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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话终有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许鱼
清若脑子有些蒙圈,翻身坐起来愣愣的看着他脱衣服,“你又突然发什么疯?”
贺魏文自己的脱得差不多了,弯腰伸手拉住她的脚往外面一拖,扯着她的衣领撕拉一声,嗯,她比他干净了。
清若皱着眉伸脚就踢他,“卧槽,贺魏文你有病呀!大白天的。”
贺魏文抓着她的脚直接扑上来,脚钳制住她的下半身,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就啃。
清若莫名其妙,一点不配合。
贺魏文到底怕弄疼了她,压着她的身子喘粗气,“我写了半个月的字,被你刚刚毁了。”
清若翻了个白眼,高高在上的不屑,“我呸,不就一幅字嘛,才半个月~”
堆了他一把,“滚开别压着我,你再写一幅就行了嘛。”
理直气壮到自然像是呼吸或是喝水吃饭。
贺魏文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晶亮的眼眸,心里升腾的火散得一干二净,骂自己真是有病,低头温柔细致的亲她的额头,鼻尖,眼睛,一路往下。
轻声的哄,“嗯,我再写,现在陪陪我好不好。”
吃饱喝足的男人不需要吃饭,晚膳睡过了,他醒的时候寝殿里已经掌了灯,身边没有人。
贺魏文皱眉,翻身起来穿了衣服,出门就问宫人,“陛下呢?”
“陛下在写字。”
写字?
贺魏文眉皱得更紧,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的,步子迈得又大了些,几步越过了中间的寝宫。
她站在书桌边,右手的袖子高高挽起,拿着有些大的毛笔看起来有点费劲,脸绷着,唇抿着,低头看着书桌上的宣纸,看起来严肃而认真。
贺魏文动作定了一下,而后轻轻的走过去,为了不打扰她,甚至用上了内力。
他早上被毁掉的字摊放在前面,她的纸铺在后面,手握笔握得紧紧的,正在一个字一个字的照着写。
她的字向来不好,模仿他的字连外形都勉强,更别说风骨了。
贺魏文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温柔,从她身后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握住了她拿笔的手。
清若回头开口,长时间绷紧,声音有些沙哑,“贺魏文,我写的没有你写的好。”
贺魏文侧头亲了亲她的脸,“这么重的笔,手酸了吗?”
他一问,她就娇气了,绷直的背软下来靠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的小声音,“好酸的。”
贺魏文轻笑,笑声有些抖,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心疼多还是好笑多。
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落笔,“我们一起写?”
她乖乖的点头,头发蹭了一下他的脖颈,“好。”
这副字原本是一幅长词,贺魏文拉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
三个字落下,有他字迹的霸道,也有她的清隽。
‘我爱你’
清若笑开,娇气而甜,转头亲了他一口,“我也是。”
贺魏文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柔的吻缠上她的唇。都不用看,拉着她的手温柔却坚定的写下后三个字:一辈子。
**
除了我,
谁还有本事让你高高在上俯视天下人?
包括我。
——【黑匣子】





[快穿]情话终有主 第38章 齐盛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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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最低等级的勾引。
那是属于野兽的快感。
他只需要一张照片,就可以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性感。
光影的完美结合,人体的每一个部位,保留而神秘,清淡而浓烈,只要他掌镜,简简单单一只手都能在画面中撩动你的每一根神经。
周志和看着后座上宝贝似的抱着保温盒的妹妹非常不解。正是饭点,市中心的道路堵得人脑门疼,又是排了长队的红灯,周志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左手肘撑在车门上,看着后视镜懒洋洋的问周语和,“我说,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周大小姐亲自送爱心汤,还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周语和嘴角的笑容甜蜜像是刚入初恋的小丫头,眼睛却毫不留情给了周志和一个白眼,话语也颇不耐烦,“开你的车就行了,问什么问。”
周志和抽了抽嘴角,视线从后视镜回到前方的车屁股,周语和小着他六岁,又是周家这辈唯一的女孩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在外面再横,在这公主面前也只能伏低做小,不然老爷子真能把他腿打折。
家里条件用好字来形容都有些不足够,周家发迹好多代,老爷子那一代更是贴上了红色标签,他们这一辈已经不谈钱这样的字眼了,从小这样钱这样的字眼于他们就只是数字而已。
周语和那性子说是公主一点不过分,但她要什么有什么,从来都是别人小心翼翼的讨好她,第一次听说要去给人送汤,还是一大早起来自己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熬的,周志和怎么能不好奇,主动请缨送大小姐。
按着周语和指的道,车子到了一个类似于展馆的地方停下,周志和直接就想把车停在大门口,后面抱着保温盒的周语和反应激烈,“别停这!后面有停车场!”
她情绪激动,声音尖锐,周志和被叫得脑子一刺一刺的疼,都不想再问她周大小姐什么时候知道停车场这样的地方了,直接一脚油门朝着周语和指的方向飚过去。
停好了车,周志和松了口气,开门下车,车门一关,拉了拉衣服又是风度翩翩。后座车门没开,周志和任劳任怨又给大小姐拉开了车门。
还没开口,腿上放着保温盒,手里拿着手机的周语和朝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目光恶狠狠的满是威胁,口气却温柔的滴水,“嗯,我现在已经到了,现在可以过来吗?”
周志和直接一个冷颤抖了全身,他妹妹该不会鬼上身了吧?
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周语和应了声好,笑得乖巧甜美,瞟了他一眼,又礼貌温婉的问道,“我哥哥也来了,我可以带他一起进来吗?”
周志和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捏起,什么时候他周爷给脸去一个破地方还要申请可不可以了?周语和,你行。周志和心里咬牙切齿。
周语和终于挂了电话,手机往身后座位一放,两只手抱着保温盒就直接下了车,自己往前走,头也不回的指挥周志和,“关门。”
“……”家门不幸呀,小时候是谁骗他妹妹很可爱,很好玩的,可爱好玩个蛋。
真的是一个展馆,而且这个展馆很有名,但是周志和没来过,似乎是一个叫禁城的照片展馆,每天限制着人流量,但是听说预约的人可以排到后年。
周志和可没有什么欣赏照片的文雅心思,自小被老爷子丢军营里,看枪子还行,看照片他可不感兴趣。
他们似乎进的是侧门,周语和熟门熟路,门口有安保,还友好的和安保打了招呼,和她平时眼睛长在头顶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周志和跟在她身后,啧啧两声,心里对她要见的人更好奇了,什么来路的大神,能把周语和勾得这神志不清的,和老爷子商量一下,直接弄回去给周语和当驸马得了,其他不需要,能管管她的毛病就行。
展馆里很安静,有人说话的声音,不过都压得很低,背景全是浅灰色,一幅幅照片挂得并不密集,有大有小,错落有致的布局叫人觉得舒服。
隔得还有些远,看不清照片,周志和也没多大心思欣赏。旁边有楼梯,周语和带着他往二楼走。
上了几个台阶,下面有压低的尖叫,“ohmygod!”外语,以一种见鬼却又压制自己声音的叫声,刺耳又惹人好奇。
周志和出于好奇转回了头。
楼梯是空中旋转是楼梯,他上了几个台阶,视野宽阔,下面站着的人挡不到他,回头,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幅悬挂的照片。
周志和直接僵住了身子,一瞬间感觉周围一切声音都渐渐远去。
那是一双手,看不出男女,因为手指纤细柔嫩像女孩子,手骨却因为弯曲的动作稍稍突起像男生的手。
指甲修得感觉圆润,照片上的动作很随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清亮的光从远处打来,似乎能看到手背上细细的绒毛,在光线下好像带着金色的光圈。
除了追光,背景是一片黑,那双手,扎眼,扎眼到刺得眼球生疼。只是一个画面,你似乎可以想象这双手在做任何事,又似乎,它什么都没做,已经让你失了心魂期盼着它做点什么。
后面的脚步声没了,周语和奇怪的转身,见到定定看着远处照片的周志和,难得对她哥哥有了些柔和,“哥,还有好多照片,你可以下去看看,我先上去,你一会来二楼找我。”
周志和听见周语和说话了,他想答话的,可是他说不出话来,甚至身子都动不了。
吸引,这是一种会致命的吸引力,在他不经意转头的那一瞬,他已经落入柔软的蜘蛛网。
手,耳朵,脖颈,锁骨,腿,腰,脚,唇,眼睛,鼻子。
每一张照片,都只有一个单独的人体器官,除了非常好辨认性别的几张,其他的已经美到模糊了性别。
周志和每一张照片都看得非常仔细,身边是参观人群不断的惊呼声,大家都刻意压低,没有原因,只是这里,不需要激情澎湃的尖叫来凸显完美。
周志和大概懂了,这个展馆能预约到后年的原因。
他不学艺术也不学摄影,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这些照片他不看布局也不看构图光线。只看够不够拉扯他的心。
周志和心被扯得生疼,手握得很紧,玩过的事情太多,见过的人也太多,从很久以前,他已经对性,撩动,勾.引这样的东西失去了兴致。最刺激不过如此,但他还是腻了,但是这一刻,周志和发现不是的,最高手段的勾引,并非是性。
而是这个展馆所展现的这样,无声,却像空气一样缠绕你每一寸皮肤的撩动。
□□,是野兽动物快感的源泉。
人类之所以从原始社会发展到今,只因为人类在不断追求,追求成功,追求梦想,追求更好更高的生活。
男人为了事业抛弃爱情,女人为了金钱投身金主的怀抱。男人想要成就感,想要不断往上爬,女人想要奢侈的生活,闲适的未来。
看似差距很大,但本源是他们都想要自己更快乐,获得心灵或者灵魂上的满足。
人类最快乐最刺激的,从来不是性。
看过第一遍,又看第二遍,第一遍目光只钉在照片上,第二遍开始关注照相师,或者模特。
模特的名字又叫周志和长了见识,现在国内的一线大腕,男男女女都有,包括国际上的很多,甚至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娇小姐们也不少。
周志和看到了周语和的名字,一张脚踝的照片。
周志和看着模特:周语和几个字愣神了好半天,如果她要找的人是照相师,她之前的态度,周志和明白是为什么了。
女性对于美的事物天生就比男性执着,对于自己的美更是一种天性的偏执,女孩子爱自拍无非就是爱美与喜欢展示自己的美。
这些照片的照相师,署名一个字母:a。
对于女性来说,他相机创造出的世界,已经足够她们为之疯狂。
这驸马,恐怕是娶不回他们周家了。周志和幽幽的想,周家虽然不怕事,但是如果周语和一夕成为女人公敌,想想这笔买卖太亏。
看周语和方才那股子殷勤劲,恐怕最近劝她没用。
收敛了心神,周志和越过震惊而小心看着照片的人群上了二楼,二楼的门开着,进入内里先是一个玄关。
周志和转头看了看,衣帽架上挂着一个浅色的风衣,一件深色的大衣,还有一条藏青色的围巾。
看起来,二楼有些像那位神秘的照相师的住所,并且是单人住所。
屋里有说话声,周志和转了个转角,俊男美女的画面进入视线,赏心悦目。
气质温润如玉的男人剪着干净轻薄的碎发,十月的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放在侧边沙发邦,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背靠着沙发。
坐姿矜贵而清隽。
两个美人坐在侧边的两个沙发,左边是周语和,右边是最近大红大紫的歌坛小天后。
周语和对着他,见到他开口叫他,“哥。”站起身冲他招招手,笑得甜甜的开心,“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男人轻笑着起身,朝他看过来,先是温和有礼的点了点头,动作恰到好处,不谄媚,不冷落,自然而贴合的翩翩公子。
右边沙发坐着的小天后也跟着起身,转身站在两人身边冲他笑着先问了好。
“哥,只是齐盛光,是大名鼎鼎的摄影师。”
“盛光,这是我哥哥,周志和。”
两个男人相互握手问了好。
他的指骨分明,皮肤不算嫩滑也不算粗糙,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指尖带着轻薄的茧,手掌温热。不算完美,介于男人刚刚好的程度。
周志和低头看了一眼,那些撩得人心神不宁的照片,出自这样一位温尔有礼的翩翩公子?这样一双温热叫人觉得踏实可靠的手?
周志和带着周语和回家,小天后也跟着一起下来。
齐盛光作为主人,送他们下楼。
两个女人手挽手走在前面,可一点都不像对同一个男人有非分之想的情敌,聊得格外的好。
小天后的经纪人已经开着车在等着,齐盛光给她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一只手挡在上面防止她头碰到车顶。
和经纪人说了两句话,“开车小心。”
小天后摇着手和几个人挥手道别,他的口吻有些轻微的教导,“手放回车里。”由他干净微低的嗓音说出,又生了一副好相貌,对小天后百分之百是一个爱心暴击。
她乖巧的把手放回了车里。
齐盛光笑起来,连周志和一个男人都有些想别开眼,实在是应了他的名字,盛光,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
周语和提过来的保温盒用塑料袋装着,一直是齐盛光一路提着下来的,周语和坐进了车里他才把保温盒递给周语和,真诚礼貌的和她道谢,“谢谢。”
周语和摇头说不用,问他明天需不需要过来给他送饭。齐盛光拒绝了,“明天佳佳会过来。”伸手进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睛微弯,“在家好好休息,中午车多,跑着挺累的。”
佳佳,不用说,一个女孩名。周志和从后视镜看周语和的表情,她竟然没有发作,笑眯眯的说好,让齐盛光也注意休息。
啧啧……周志和曾经觉得人生赢家这四个字完全是为自己贴身打造的,今天发现,可能要重新看待这四个字了。
车子出了展馆范围,后座的周语和幽幽叹了口气,周志和逗她,“怎么?舍不得了?”
周语和不接话,周志和越发来了兴致,“还是在想明天替你送饭的佳佳?”
周语和白了他一眼,“你个愚蠢的人类。”
“嘶……”
周语和翻身坐起来,给闺蜜打了个电话,约她明天一起去逛街做美容。
周志和嘴欠,啧啧两声又开始挑事,“哎哟~你的摄影师先生明天都要和佳人约会了,你还有心情逛街做美容哦?”
周语和把电话放到一边,嘟了嘟嘴,“我倒是希望他明天真能和佳人约会。”
“哟?”周志和来了兴趣,身体坐直,“怎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周语和目光柔和的看着窗外,“我在饭桌上认识他的,他带着人过来吃饭,他们那些人你也知道,闹起来没个度,倒是那天一桌子的女孩子都被他温柔又细致的照顾。”
“……”周志和听得牙酸,这什么鬼。
“后来认识了,经常过来展馆这边看他的照片,他属于不定居的那种,展馆很多,只有一段时间会待在一个地方,但每次见面,都会觉得认识了很久很久,因为每一个小细节,你忘记的地方他都会帮你照顾得很好。”
周志和翻了个白眼,“周语和,这是撩妹技能你不知道吗?”
周语和被打断,不高兴的哼声,“我知道。但是他不同你知道吗?我和他最亲近的距离也只有他会摸我的头发。”
“……”撩妹高手。
周语和又叹了口气,朝着座椅头偏向窗子,“他这样的人,心不会为谁停留的,可是我们都希望,他喜欢一个人,不需要是我,他能喜欢就行,我都会喜欢那个女孩,或者男孩也行。”
什么叫做撩妹的最高境界,周志和想起几个发小,十几岁开始外面的人就叫他们爷,手里握着无数东西,随便勾勾手,有的是人前仆后继。但是,其中有没有一个人想过,希望他们有天喜欢一个人。
“……喂,周语和,你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周语和没理他,声音很轻很小,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他懂这世上所有温柔的照顾,却不懂最温柔的爱。”
天才的缺陷吗?
他的每一个镜头照片,都能撩到人心底最深处的痒,可是每一次,不管是什么样身材的模特在他眼前,他的眼眸里只有温和与尊重。
他的照片能撩动所有看照片的人,因为照照片的人,从头到尾清醒得可怕。




[快穿]情话终有主 第39章 齐盛光(2)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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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于京郊废弃工厂地下。
四周都是铁栏杆,冰冷,生硬。
光线昏暗,空气中有*的味道。
门口养着三条巨大的狼犬,牙齿尖锐,表情凶狠。只有看见齐盛光才会摇尾巴,才会乖乖上前迎接他们的主人,或者是让开身后它们守卫的铁门。
齐盛光内里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是棕色的新款外套,手里拿着有些泛黄的钥匙,抬脚轻轻碰了碰迎过来的三条狗算是打招呼,打开了铁门。
咯吱,铁门推开的声响,在地下室里回荡。
入目是巨大的空间,各式各样巨幅的照片堆满,全都是黑白的基调,全都是一男一女入镜,看不到脸,只有各式各样的动作,展现着两人姣好的身材,和最原始的*洪荒。
往里进入的第三个房间里住着一号二号三号和清若。
清若原本是该叫四号的,因为她是齐盛光最近新补进来的人,只是因为她还没有完全接过生意,所以暂时算不上排号。
她蜷缩在摆成一排的床上,头发凌乱,表情呆滞,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腿,像一个失了心魂的木偶。
一号坐在她侧后方,手里拿着梳子和发箍,准备给她扎头发。
齐盛光打开了最后一道铁门,进入了房间,在沙发上坐着抽烟的二号三号表情有些欣喜,混在冷漠的脸颊上是一种扭曲的弧度,“盛光。”
她们开口,齐盛光的目光满含温情却又是冰冷的不寒而栗,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在清若身上停留了一下,而后落回二号三号身上,他扶在铁门处,手里是陈旧的钥匙圈。
嘴角抿了一下,像思考却又像只是一个简单地动作,抬手指了指二号,“出来。”
二号的眼眸里,有期待,有恐惧,更多的,是野兽般没有人性的血腥感。
地下室很大,很空,相连之间都是铁门。
二号出了门,齐盛光把铁门再一次锁上,清若颤抖着身体抱住自己。
身后的一号上前,一言不发的给她梳头,动作耐心而细致,隔壁的房间不久之后响起女性似痛苦似欢愉的声响,男性的闷声低吼,相机发出的咔咔声,偶有白光在墙壁上闪过。
温度很低,地下室墙壁有一层水露感,清若缩着身子,摇头捂着自己的耳朵,拒绝听到任何声音。
一号给她梳顺的头发被弄乱,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继续梳理,口吻很轻,没有任何感情,“乖乖听话,否则你会死的。”不是劝告,也不是安慰。
二号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号和三号已经睡了,清若还蜷缩在床上。
齐盛光打开铁门,二号脸色苍白,眼眸里有疯狂不和时宜的欢愉,走路不稳,几次差点摔倒,齐盛光只是看着她,而后关上铁门。
清若抬头,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的眼眸布满了血丝,里面是绝望,痛苦,恐惧,以及,未知的期盼。
混在她的眼眸里,看着叫人心惊。
刚要转身的齐盛光顿住脚步,铁门重新被推开,他朝她勾了勾手,“过来。”
温润的眼眸蕴着暴风雪的恐怖阴沉。
清若顿住身子,整个身子僵硬似冰,根本动不了。
他抿了抿唇,猛地推开半开的铁门,几个大步迈过来,惊到了其他三个人,齐盛光一边走一边从外衣口袋里拿出白手套戴上,到了清若旁边猛地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她的脚上没有穿鞋,磕在铁质的床边,踩在冰冷的地上,但是没有任何反应,身体已经崩紧到麻木。
另外三个人看着她被拖走,眼睛无悲无喜,铁门关上,她们躺下,继续睡觉。
越过一个空荡的房间,是齐盛光专用的房间,里面有无数照片,陈列着许多奖杯,还有他最宝贝的相机用玻璃柜放着。
房间里有一个铁椅子,像是监狱里用的专用椅,清若被齐盛光压在上面,手脚都被扣住,他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转身动作有些慌张的开始在玻璃柜里找相机。
期间弄倒了好几个镜头也顾不上扶起来。
屋子里的光线调好,齐盛光走到她对面,抬着相机,声音是癫狂的温和,让人有被轻哄的错觉,“清若,抬起头来,用刚刚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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