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婳语
大家都跟着他的走动移动着脚步,简言皱了皱眉头,和歹徒商量:“那我来换人质可不可以?你看……”
“不可以!都走开!”歹徒大喊一声,又退了一步。
简言忙退开了一步,却发现那歹徒已经退到了咖啡店的门口,而阿辞已经悄悄的靠近了歹徒的身后,还对简言使了个眼sè。
简言心头一跳,忙对他摇头。
阿辞却已经在歹徒背后说了一句:“你真是个懦夫!”
歹徒大惊,一回头,拿刀的手已经被阿辞紧紧握住了,动弹不得。
简言飞快的扑过来,第一时间将人质解救出来。
那歹徒的力气也不小,看到人质被解救,疯了一般冲着阿辞挥舞着手中的刀。
阿辞没料到他反应忽然变得激烈,又分神去看人质,一不留神就被歹徒的刀在手臂上砍了一下。
简言救了人质,立刻过来帮阿辞的忙。
他抓着歹徒的手腕一拧,歹徒惨叫一声,手里的刀立刻就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简言对着歹徒的膝盖窝踹了一脚,歹徒立刻便跪了下去。
简言飞快的将歹徒的手臂拧到背后,那些巡逻的警察也都靠了过来,简言便将歹徒交给了警察。
他一抬头,就看到阿辞捂着手臂,苍白的手指正在滴血。
“你受伤了?”简言心里一顿,匆忙抓住了阿辞的手。
“没事,被划了一下。”阿辞轻声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别动!”简言轻轻呵斥了一声,将他衣袖撩起来。
然后简言就看到他白瓷般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刀伤,鲜血还在不断的涌出来,整条手臂都染红了,看样子伤口还不浅。这一眼看过去,挺触目惊心的。
简言立刻捂住他的伤口,沉着声音说了句:“先去医院处理伤口。”
阿辞根本没拒绝的机会,直接被简言拖着就走了。
好在医院就在旁边,两人刚走到门口,就迎面碰到向阳他们几个。
看到两人这样子,他们都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歹徒挟制人质,你们过去看看,还需不需帮忙。”简言简单吩咐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拽着阿辞进去了。
一个中年医生替阿辞检查了一下伤口,说:“还好,没伤到骨头。不过伤口有点深,需要缝几针……”
大概是看到阿辞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能忍痛的,又问了一句:“需要打麻药吗?”
“不用。”阿辞马上摇头。
简言抿了抿chún,没说话。
看阿辞盯着自己的伤口一直看,似乎没弄明白自己怎么会受伤的。简言终于没忍住,伸手挡了一下他的视线,同时说了句:“别看。”
阿辞抬头看向简言,刚好落进他夹杂着担忧生气和懊恼的眼睛里。简言为了替他挡着手臂,靠的挺近,阿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一下子怔住了。
直到医生开始用酒jīng清洗伤口,阿辞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抖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匆忙避开简言的视线,扭头看着窗外,耳尖却微不可见的染上了一点红。
“小伙子还挺能忍痛的……”医生看阿辞一声不吭,只偶尔痛极了的时候才会皱一皱眉头,比旁观的简言还淡定,对他很是佩服。
又问:“这应该是刀伤,怎么弄到的?”
简言在一旁闷闷的回了句:“歹徒挟持人质,他冲上前救人,被歹徒伤了。”
“哎哟,还是个小英雄啊。”医生眼睛都亮了,“现在的年轻人,能做到见义勇为的,可不多了,小伙子真值得表扬。”
旁边帮忙的小护士忽然说:“阿辞真的很勇敢,上次医院里有个小偷,也是阿辞抓到的。”
原来这还不是第一次?简言脸sè微微一沉,又不是警察,怎么那么喜欢出头呢?
一抬头想要责备两句,却看到阿辞盯着窗外不知道什么东西出了神,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几人的对话,也像是没感觉到痛一样。脸sè虽然更苍白了一些,神情却很淡定。
简言忽然想到之前阿辞说的那句“这不算苦”,心里微微一动,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医生缝完伤口以后,还夸了阿辞好几句才离开。
简言注意到阿辞的衬衫和外套都染满了血迹,他自己看着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简言留下一句话,转身跑了出去。
阿辞看着他的背影,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刚才的小护士,忙叫住了她说:“待会儿如果刚才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回来,麻烦你告诉他,我有急事,先走了。”
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重生] 第8章 我没答应
阿辞神sè漠然的回到家,到了门口的时候,才发现房门居然开着一条缝。
阿辞面sè一凝,第一反应就是将手探向腰间。但是他动作只做到一半,就忽然又收回了手。
眼神中露出一丝不耐,阿辞伸手推开门,然后看也不看,低头换鞋,同时说了句:“私闯民宅,应该是犯法的吧?”
阿辞的屋子不大,客厅布置的很简洁,所有东西都井井有条,透露出主人的循规蹈矩。
客厅中间的黑sè皮沙发上坐了一个男人,三十五六的年纪,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身材、普通的黑西装,走在大街上就是路人甲的类型。他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像是在自己家一般,这时候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刚进门的阿辞。
听了阿辞的话,男人笑了一下:“你要去告我吗?”
男人各方面都很普通,可他一笑,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忽然就有了光彩,让人想忽视都难。
阿辞却并不回他,随手将沾了血迹的外套扔在一边。看到衬衫也有很多血迹,阿辞皱了皱眉,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男人早闻到了血腥味,这时候也跟着皱眉,语气中有点担忧:“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阿辞没吭声,重新换好衣服出来,将带血的衬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才说了两个字:“小伤。”
男人眉头并没有舒展,而是说:“要伤到你可不容易,到底出什么事了?”
阿辞没回答,甚至都没在男人面前停顿一下,他直接走到吧台,拿了咖啡豆放进咖啡机里。看着机器运转起来,才反问:“为什么来我家?”
男人也没回答,两人就这么对峙着,沉默着,只有咖啡机运转的声音在小小的客厅里回响。
又过了一阵,阿辞抿了抿chún,正准备说话,兜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
阿辞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简言打来的,他顿一下。
男人在一旁说:“为什么不接?”
阿辞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接起电话:“喂?”
“阿辞,我是简言。”简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担心。
阿辞顿了一下,说:“我知道……抱歉,我临时有点事,所以先走了。”
“那护士告诉我了,你没事就好……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刚才那个歹徒,是因为妻子出轨,气不过来,才拿了刀出来想杀她妻子。结果没找到他妻子,可能受了刺激,所以才会对路人动手。”简言顿了顿,解释说,“我看你那么勇敢,可能想知道案子的情况,所以告诉你一声。”
“嗯,谢谢。”阿辞犹豫了一下,问,“又是小三?”
“又?”简言声音微微拔高。
阿辞没说话,简言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没事的话,我挂了?”
“好,拜拜。”
阿辞正准备挂电话,又听到简言在那头说:“你手上的伤不是小伤,尽量不要沾水,吃东西也要清淡一些。”
阿辞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挂了电话。一抬头,就看到沙发上的男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自己。
阿辞也只看了一眼,就转身去拿了咖啡杯出来。
男人终于没忍住,问:“你去找了简言?”
“嗯。”
“你为什么去找他?”男人忽然怒了,“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不要去找简言的?”
阿辞轻描淡的回了一句:“我没答应。”
“你……”男人呼出一口气,似在平息身体里的怒气,然后他站了起来,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想和我对着干了吗?你可别我忘了,我是你的领导!你任何事情,都要听我的!明白吗?”
男人又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极力忍耐:“我告诉你,不让你去找简言,并不是我有什么私心。我这是为你好,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是想再害死他一次,还是想自己再死一次?”
阿辞不吭声,将煮好的咖啡倒出小半杯来,轻轻搅动。
男人对他这态度,实在是忍无可忍:“我再告诫你一次,别和简言走太近!不然,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说完,男人大步走向门口,想要离开。
在他手碰上门把的瞬间,阿辞忽然说了声:“等一下。”
男人回头,带着点期待:“怎么?”
阿辞喝了一口咖啡,似乎在试探温度合不合适,然后才说了一句:“我希望你明白一个因果关系。”
“什么?”男人一下子没听明白阿辞的意思,有点懵。
阿辞这才转过身,却还是没看男人,只盯着自己手里的咖啡,说:“我之所以答应帮你,以及你贸然的出现在我家里,却还能好好的站在那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简言。我希望你记清楚,如果没有简言这个因,现在的果都不会成立,我根本不可能帮你的,你也不会是我的领导。如果你现在妄想用简言再要挟我,或者妄想伤害简言……”
阿辞顿了一下,一口将杯子里的咖啡都干了,这才抬头看着男人,用极慢的语tiáo说:“我在乎的,只有简言而已。你应该明白,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什么事情我都是敢做的。”
他的表情依然很平静,带着点浅浅的倦意,可眼神却像是结了冰,让周围的温度都无端端的下降了好几度。
男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将嘴巴闭的更紧。然后将门拉开,准备离开。
阿辞又加了一句:“还有,你知道怎么联系我,以后不管有事没事,请不要私自进我家。”
男人终于走了出去,并且用了大力气将门甩上,来表达自己不满的情绪。
阿辞看着被男人甩上的门,半晌都没动,脸上却慢慢涌上了哀伤的神sè。
“你是想再害死他一次,还是想自己再死一次?”男人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独自站了一会儿,他才颓然的走过去,窝进沙发里。
一眼看到茶几上的杯具,男人倒是不客气,还给自己泡了茶。阿辞忽然伸手把那些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看着满地的残渣碎片,阿辞缓缓抱住了头,将自己更深的陷入沙发里。
——
简言挂了电话,看看手里的袋子,里面是一件衬衫和黑sè的风衣。刚才用抓犯人的速度跑出去买了回来,结果人家已经走了。没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还不冷不热的态度。
简言有些泄气的走到一旁的垃圾桶边,想把袋子扔掉。可犹豫了几秒,还是又收回了手,懊恼的把袋子扔进了后备箱。
坐进车里,简言烦躁的点了一支烟。
他活了二十八年,一次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老爷子为了这事,头发都愁白了许多。简言自己心里很清楚,同性恋本就少,又不被世人理解,很难找到一个真正的爱人,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打一辈子光棍的准备。
虽然平时老在嘴上嚷嚷喜欢男人,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实践过。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他反而有点裹足不前了。
万一阿辞不是同性恋怎么办?
万一阿辞讨厌同性恋怎么办?
万一阿辞拒绝怎么办?会不会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万一……
“头儿,你怎么了?”
简言的万一被向阳一声吼给打断了,他没好气的看着这帮手下:“怎么回事?耽搁这么久?”
“不是已经打电话给你汇报过情况了?”向阳却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家老大在生气,转身爬进车里,还很没有眼sè的问,“那个阿辞呢?他伤的重吗?我倒是没想到,他那么一个看起来挺弱不禁风的小男生,居然有勇有谋,还能智斗歹徒,刚才街上可热闹了,都在议论他是少年英雄。以前是我小看他了,还想给他陪个不是呢。”
向阳这么一提,简言更郁闷了,他忽然想到,阿辞虽然表现的像个老干部,但是他实际年龄估计也就二十左右。自己都奔三了,怎么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沈冰念坐进了副驾驶,有点不安的解释:“头儿,是我不对,看那歹徒的妻子太过伤心,便安慰了她一阵。所以耽搁了时间,跟向阳他们没关系。”
简言有点头疼,沈冰念这姑娘是整个溪陵市公安系统的警花,长的的确是很漂亮,就是眼神不太好,偏偏喜欢他这个注定不会喜欢姑娘的男人。
简言以前对自己的性向是不怎么宣扬的,为了这姑娘,已经无数次明示暗示过自己是同了。可这姑娘也是死心眼,也或许是因为他至今没有男朋友,反正局里很多人都认为他所谓的同性恋只是个借口,并没有几个真正相信的。
而且,这姑娘也是绝,她的表现让市局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简言。可是她也不表白,不bī着简言做决定。所以,简言就算想拒绝的狠一点,都无从下手。
面对一个喜欢自己的漂亮的女下属,简言真的是犯难了,这比破案子难多了。
而沈冰念这姑娘,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同情心特别容易泛滥,老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她要是做别的工作的也就罢了,偏偏她是个刑警。
简言一度很费解,偷偷问过邹局,这姑娘到底是怎么进入重案组的?
结果邹局回答说,人家以前的干练可不输给笑笑。
于是简言便明白了,这姑娘是冲着他来的呢,大概以为男人都喜欢女孩子有爱心一点?
简言越发哭笑不得了,别说他是弯的,便是直的,也会对这种姑娘敬而远之的。
他们做的是和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工作,每天接触的都是各种yīn险狡诈穷凶极恶之辈,稍有不慎,送命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还有可能连累到很多人。这个时候,谁来同情你呢?
可是吧,这些话简言也不能说的太重了。所以,他一听到沈冰念的话,头就开始疼。
正在为难要怎么回应,手机响了,简言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飞快的接了:“领导,有什么指示?”
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重生] 第9章 邹韵生日
这次是大事,去年一个贩毒案的主犯一直在逃,现在有人发现了他的踪迹。
简言他们立刻赶回局里,几乎是全员出动,围追堵截了一个礼拜,才把嫌犯抓住。
邹局看着面无人sè的一帮手下,也很心疼:“除了值班的,都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再做别的。”
简言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他本来懒得收拾,可看着那胡子实在长的不像话了,便刮了胡子才去上班。
值班的同事已经把报告整理好了,简言检查完以后,忽然觉得有点无聊。
他随手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第一个联系人是阿辞。
简言怔了几秒钟,这几天忙着抓人,他没什么时间想阿辞。可是偶尔一个瞬间,他还是会忽然想到,不知道他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有一天在医院蹲守的时候,简言碰到之前的小护士,问过一次,小护士说阿辞换了药刚走。
简言想打电话去问一下,又觉得过了这么多天才去关心,似乎有点没有诚意。
正在纠结的时候,却有电话进来了,简言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邹韵打过来的。
“帅哥,你不会忘记了今天是我生日吧?”邹韵脆声问。
简言手一抖,暗叫惭愧,却嘴硬:“怎么可能忘呢?当然没忘。”
“没忘就好,晚上记得过来吃饭,你什么时候下班?”
简言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自己居然发呆了那么久,简言暗自惊悚,嘴里却飞快的应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了,现在就走,估计会有点堵车。”
邹韵又叮嘱他开车小心,才挂了电话。
简言忙站起来收拾东西,沈冰念在门口冒出个脑袋来:“头儿,大伙儿说晚上去酒吧,庆祝抓到范浒,你一起吧?”
范浒就是那个贩毒案的主犯,简言笑着说:“是该庆祝,不过很可惜,我今天晚上没空。我们邹小公主今天生日,我得回家陪她吃饭。这样吧,我去不了,算我赔罪,今天晚上的账,记我头上就行。”
沈冰念愣了一下:“邹韵生日啊?我们都不知道,要不要干脆一起……”
简言也愣了一下:“算了吧,小姑娘可能……有点认生……”
沈冰念微微红了脸,不自在的说:“是我考虑不周,也就随便一说,头儿你别介意……帮我们带句生日快乐啊。”
简言应了,然后迅速的收拾好东西,又到大办公室和众人打了声招呼,才离开警局。
正是下班高峰期,就算简言的车子再怎么贵,也只有被堵的份。
他非常郁闷,老爷子为什么非要把房子买到那么偏僻的地方?
等他到了,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邹局家的门没关,简言还没进门就嚷嚷开来:“我说老爷子,您把房子买到这破地方,油费都比房价贵了……”
“我坐地铁上下班。”邹局悠悠的应了一声。
简言刚好进了门,一边踢掉脚上的鞋子,一边抬头,还想说什么,却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阿辞也在,而且正和邹局在说着什么,看起来还挺熟稔的。
阿辞看了简言一眼,冲他点了点头,没什么别的反应。
倒是邹红硕带着点小得意的说了一句:“你的车子几百万有什么用?不还是我先到家?”
简言被他一怼,回过神来,笑了:“至少我不用和人共用一个空间。”
这个时候,邹韵在厨房喊了一声:“阿辞,我要的水果呢?”
“来了。”阿辞应了一声,拿着手上的果盘进了厨房。
简言犹豫了一下,抄着手跺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阿辞和邹韵,恬不知耻的说了句:“生日还让寿星自己下厨做饭,真是不好意思。”
邹韵头也不抬的说:“能不能有点诚意?这句话年年都能听到,可也没见你动过一次手啊。虚伪!”
简言嘿嘿一笑,半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做饭不是你哥我擅长的领域啊,给你做道子弹烧排骨,你敢吃吗?”
邹韵也忍不住笑了:“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幸好我还有阿辞帮忙,你们一个都靠不住!”
说完这句,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简言,看他面sè憔悴,也不忍心,换了正经的语气,说:“我听爸爸说了,你们之前抓犯人一个礼拜都没回家。肯定累坏了吧?快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你。”
“果然还是妹妹疼我。”
简言笑着应了一句,就转去客厅了。
邹红硕看到他过来,问了些关于案子的问题。
简言一边回答,一边犹豫着要不要问一问邹韵和阿辞的关系。虽然看起来答案好像已经昭然若揭了,但不问清楚,简言又觉得不甘心。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者说,他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正好阿辞端了菜出来,邹红硕看简言一直看着人家,忍不住笑了:“这小伙子不错吧?”
这一副自家人的语气,简言哽了一下,点头:“挺好的。”
看着邹红硕笑的一脸欣慰的样子,简言把嘴边的话又忍了下去。
晚饭全是邹韵亲自动手做的,sè香味俱全,看着就很有胃口。
简言熟门熟路的去拿了一瓶酒出来,邹韵在旁边说:“阿辞的伤还没好,不许喝。”
阿辞很温和的说了一句:“你生日嘛,少喝一点没关系的。”
简言顿了一下,还是给阿辞倒了小半杯,然后状似不经意的问:“伤还没好?”
阿辞:“好的差不多了。”
邹韵在旁边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骗子。”
但是她也没说更多的,倒是邹红硕在旁边有点惊讶:“你们俩认识?”
“他们早认识了。”邹韵抢着回答。
“我还说给你们介绍一下,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你们合得来就好。”邹红硕笑的挺开心。
吃蛋糕之前,邹韵拦着几人:“我的生日礼物呢?”
阿辞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来,简言感觉自己的心狂跳了一下。
“什么东西?”邹韵看着那盒子,两眼放光。
“自己打开看看。”阿辞轻轻一笑。
邹韵伸手打开,是一对宝蓝sè水滴形耳坠,很漂亮。
“哇,你真的给我买了啊?”邹韵很兴奋,伸手抱了阿辞一下,又说,“既然是你送的,亲手给我戴上吧。”
阿辞也不推辞,靠过去替邹韵戴上了。
邹韵本就长的漂亮,尤其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喝了酒之后,皮肤更是白里透着红。戴上那宝蓝sè的耳坠,整个人都耀眼了起来。
邹韵伸手摸了摸,转头冲着简言问:“好看吗?”
简言看着邹韵比平常更娇媚几分的模样,点头如捣蒜:“简直不能更好看了,天仙下凡也没这么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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