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庐州晓月
因为有些话,还真不像是沈芸妲能说出口的。
“苏思儿你说得对,我着急了,亟不可待想把你打入万丈深渊,也因此露出无数破绽和漏洞。”
她呼了口气,似是有些话不想说却又不得不说:“我如此急迫,也是缘于我看出了秦政待你不同。以往,他身边的女人,只要我略施手段就能成功逼退,秦政也一直纵容我的作为,还记得我在酒吧针对你、以及攻击hcpaar吗?”她抬头看着苏思儿,“他一直知道这两件事,甚至他也知道我调查你,这些他都没有管过我,我那时还以为你和其他女人没甚区别,可后来我错了……”
……
苏思儿心口一颤,这么说,他知道她调查她。
“你竟然会对我说这些,真让我觉得意外。”
沈芸妲握紧了手:“自己会这么平和跟你讲,我也意外,就像我后来意外的发现,你在秦政心中的分量,着实不轻。”骄傲如她,承认这些事实在艰难,尤其又在苏思儿面前坦认,更让她难堪。
“但是苏思儿,即使他爱你,即使当他知道是我推你滚下台阶,他会恨我,可我依然有办法让他留在我身边,你信吗。”
沈芸妲踮着高跟鞋稳稳踩在地上,不让旋转椅动上分毫,显出她对下面话的重视。
“你问我和秦政到底什么关系,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和他自小一同长大,青梅竹马,又是世交,其中二十多年的感情沉淀是你不能比拟的。”
又是世交家庭的青梅竹马。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秦政欠我们家一条命。”沈芸妲顿了顿,“我妈妈……当年我妈妈为了救他,丢了性命,他那时便在我妈妈墓园前发过誓言,终其一生要担负起照顾我的责任。”
“所以苏思儿,我和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划清界线的。”
苏思儿扯了扯衣领,觉得有些热,原来,原来她所不知道的背后是这么一回事。
沈芸妲话锋一转,忽而道:“我还想和你再赌一次,苏思儿,这一回我们的赌约一把定乾坤,作为以前所有事的终结。”
她这么说道:“这场赌约之后,不管结局如何,不论我是否输赢,我不会再来找你。”
“什么意思。”
“你流产的事,告诉他;我用我的方法让他留下;看他最后是选择和你在一起,还是来安抚我。是爱深,还是承诺重要,到时自会有分晓。”她声音略低,却带上了稳操胜券的肯定,“苏思儿,以我之命,赌你之情!”
“你敢赌吗?输者,失去秦政,并永远消失于对方的世界。”
“你敢赌吗?”她又问道,盛气凌人。
她敢吗……
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 第五十章 亏欠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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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儿是真累了,夜深露重,纵使满怀心事,也抵挡不住疲倦之意,她揉了揉眉心,一双眼在暗夜里平淡无波,辗转几个翻身后,便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得迷糊,却也绵长。
第二日醒来已不知是何时几点,她抿抿嘴唇,只觉得口舌干燥,还未说话,便有舀了水的勺子伸到嘴边。
她侧了下头小啜一口,顺着拿勺的修长手指往上瞧去,一个穿着黑色衬衣,袖口被挽起的男子就坐在她的床边。
他神色淡然,可一双眉峰总是不自觉的皱着:“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会?”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暗哑。
苏思儿摇了摇头:“什么时候来的?”
边说她边撑着身子想要坐起,秦政急忙扶着她腰,往她背后放置了几个抱枕,以便让她依靠着舒服些。
“没那么娇弱。”苏思儿想笑却笑不出来。
等她完全坐好了后,秦政才回答了她先前的问题:“早上到的,看到你睡得极不安稳。”他这么一说,苏思儿才发现现在已快近中午。
秦政又喂了她几口水,才端起桌上一直保温着的粥,见状,苏思儿按住他的手:“没胃口。”
“苏思儿……”秦政默了下,淡然的面容终是破裂,流露出让人无法分辨的复杂神色,“因我没处理好,是我的疏忽,才会让你受此一劫,你该是恨我的。”
苏思儿语气淡漠:“是的,我对你有怨恨。”
他隐瞒了她那么多事。
“我的错。”秦政握住她的手,微微将下巴抵上,略略泛青的眼圈显示出他的疲惫,这几天秦政打了无数个电话,却怎么都联系不上她,他便觉得不对劲了,可万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他一时迟钝,等反应过来后,桌上的东西已被他全部扫落在地,瓷杯噼里啪啦摔得粉碎,他震怒之余,一脚踹翻了茶几,片刻制造的狼藉令屋内的其他人惊吓当场。
而他沉着脸面无表情,大步跨过地上杂物,便疾驰赶到了医院。
一路上他都是处于发怒边缘,心脏就像被一双手紧握,时不时让他呼吸一窒,到病房看到蹙眉睡着的苏思儿时,他的怒气立刻转变成了愧疚,心痛的感觉扑山倒海的袭来,这种感受怕是要刻骨铭心,难以忘记,他直到此刻才发觉自己是怎样深爱着苏思儿,爱情在不知不觉中愈加愈深。
他庆幸还能见到苏思儿,他不敢想象若她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会以怎样的姿态来回报伤害她的人。
“你如何找到我的?”
其实苏思儿想问,是不是沈芸妲告知他的。
果然,秦政在这个问题上沉默了片刻,才答道:“我怕你出意外,便让人查了所有医院的病人名单。”
苏思儿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秦政,你走吧。”
他到现在还隐瞒她,她着实不想再见到他了,真的有些心累了。
许是看出她心寒,秦政将她的手握的更紧:“苏思儿,你愿不愿意……再听我讲一些以前的事情?”
没等她回答,秦政便接着说开了,不知是不是怕苏思儿拒绝倾听,他起初嗓音晦涩,语调微快:“我和沈芸妲的确在一起,不过不是以爱人的身份,我担负着照顾她的义务。因为父辈是世交,所以两个家庭一直来往还算密切,我那时就把芸妲看成了自家的妹妹。”
“十五年前,家中的生意场上得罪了一些人,我便被绑架,后来当警察赶到,可因绑架我的人持有枪械,双方僵持着,那个时候是沈阿姨护着我,我逃了出来,她却被一枪致命。”
说起这些,秦政目光黯淡。
苏思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抿嘴沉默。
秦政看着苏思儿:“她的死完全是我害的。当时匪徒就跟在我身后,那条小巷空荡来来往往没有多少人,我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就对迎面而来的沈阿姨唤了声妈妈,希望她察觉不对……结果就害了她,连累她一同被绑了去。”
十五年前,他正值初一,末考结束后,他一人绕了条小道准备回山上的别墅。
他向来讨厌司机的接送,每每都要打发走家里的车子,或者直接一声不吭避开司机,走小道回家,这个习惯正好被居心叵测的人拿去了利用。
在回途的半道,路过小巷,瞧见三三两两的戴着墨镜的人,他们朝他走来并非常热情的打招呼,口口声声说是他父亲的朋友和生意伙伴,他立马心生警觉,山上的别墅是私宅,他父亲从不会在那里会见生意场上的人,是以,极少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有安置所。当面拆穿恐激怒对方,他便委婉周旋道,父亲不在家。
他们连说没关系,一心想去家里,直说把礼物放下就走。
他怕再推拖下去会打草惊蛇,便无奈点头,带他们几位伯父去做客。
那些人听罢,随即喜笑颜开,跟着他后面便往前走。
他那时一边故作镇定,一边心下思索该要怎么办,他跑是跑不掉的。
现在走的小巷虽然空荡,但好歹还稀稀落落的有行人路过,可走过小巷一转弯,有一段长长的斜坡,是回别墅必经的一个小山腰。小山腰才是真真正正的寂静偏僻,大半天才会路过一辆车子,因着山腰坏境风景极好,所以即使偏了些,他还是时常走这段路。
那些人在小巷堵他,想必也是想等走到山腰后,趁四下无人,再对他下手的。
正在他一筹莫展,微有着急的时候,迎面开来一辆白车,车子在距他不远处停了下来,驾驶座上的沈阿姨笑着冲他摆手,她说正准备去美容院,笑的亲切温柔,问他需不需要调转车头载他一程回家……
他抿了抿唇,便上前两步打断她的话,对她唤道:妈妈,妈妈。
沈阿姨一愣,觑了觑他身后的几个人,便立刻明白过来应承道:妈妈约的美容师时间快到了,我赶时间就不送你了,你快点回家。说着便又重新启动了车子。
就当她双手刚放上方向盘,立马有人围了上去,透过窗户用藏在袖口的枪指着她,低声道:别动。喂,你们还不赶快上车,这女人根本不是他妈,我们露馅儿了。
原来,参与绑架他的人中,确实有一位和他们家有生意往来,而那人是早知道他母亲长相的。
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匪徒连带着车子一同开走了,他不但拖累了沈母,且害了她。
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 第五十一章 相互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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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若非我的一个决定,沈阿姨根本不会和这件事扯上任何关联。”秦政眉头再也展不开,“她护着我逃跑时,只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芸妲。”
从他这里得知了更为详细的过往,苏思儿不知道该说什么,确然,他的确亏欠沈家。
“沈伯父常年不在家,自伯母过世后,他心生愧疚对芸妲甚为宠爱,可沈芸妲跟他生疏惯了,她那个时候才刚九岁,一直都跟妈妈的感情深厚,可因为我,使她失去了至亲,她那段时间很是孤僻,我从那时起便一直陪着她。”
也是在那一年,沈芸妲才会变得那么依赖他。
“在沈阿姨下葬之后,我曾在她墓前指天发誓,要终其一生照顾沈芸妲,将她视为自己至亲的亲人,竭尽所能让她一世安稳,护她周全。”甚至在最初几年,他一直唤沈芸妲为妹妹,可随着时间推移,有些东西慢慢改变了。
当沈芸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后,她便撒着娇不再让秦政如此称呼她了,
十几年来,她仰赖他,他对她纵容娇宠,直至当他发现,她对自己的那番情意后,他才觉醒,他对她的宠爱要有尺度。
随后,他便刻意拈花惹草,走马观灯似的换着女朋友,只为能打消沈芸妲的念头。可惜有些东西一旦成了习惯,就再难改变,就像他对于沈芸妲来说,像瘾,戒不掉了。
“遇到你之前,我对她有求必应,许是把她娇惯坏了……才会变得如此肆无忌惮。”
秦政深叹了口气,这些往事终是对她讲了出来。
苏思儿眨了眨眼,目光从男人英俊的脸庞转移至窗外,夜晚微光下的婆娑树木,在白日里葱绿摇曳,正午的阳光打在翠色叶子上,泛着一层淡色的光,昨天晚上沈芸妲走后,她立于床前,也是这么一直看窗外景物,只不过当时夜半略显阴沉。
她想起与沈芸妲的对话。
--“你流产的事,告诉他;我用我的方法让他留下;看他最后是选择和你在一起,还是来安抚我。是爱深,还是承诺重要,到时自会有分晓。”她声音略低,却带上了稳操胜券的肯定,“苏思儿,以我之命,赌你之情!”
--“你敢赌吗?”
--“以你之命,赌我之情……”苏思儿喃喃重复,倏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要以性命相逼?!”
--“就让秦政为我们做个了结。”沈芸妲又说了一遍那句话,“只有把事情演变成覆水难收的局面,将你我逼入绝境,他才有可能做出真正的抉择。”
--“你若以命为赌约,那岂不是……”
--她还没说完,就被沈芸妲打断了,沈芸妲站起身双手插在口袋,居高临下道:“以秦政的聪明才智,他定会知晓我那么做的用意和因由。而且,在这赌约还未分出胜负之前,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苏思儿,我就问你一句,你敢不敢赌?”
--她当时应该说不的,她应该说不的。
--可看到沈芸妲如此如有把握的神态,苏思儿掀了掀唇角:“好,我赌。”
--“其实,苏思儿,这是对我们两个最好的解脱。”在她答应后,沈芸妲轻轻漠道,“这次若他依然没有选择我……我若输了,我便再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不觉得这是我对你补偿的一种方法吗?你想想看,若你输了,虽然赔上了秦政,但还有我的半条命来抵换你的流产;若你赢了……我的秦政,我的命……则全用来赔偿你住院。”
--“这么说来,不管我输赢,我都赚了?”苏思儿咬着唇,忍着气,“我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的房间。”
--沈芸妲大步流星走至门前,搭上门把的那刻说道:“明天我会通知他,苏思儿你好自为之,我愿再不跟你相见。”
--“再不相见,我也愿如此。”
她就这么答应了赌约,有一些被激的成分在,但更多的是苏思儿确实想要个了结。
“秦政,我们真的互相了解吗。”
她转回视线盯向秦政,抬起他紧握着自己的手,“我原本以为你我两心相依,彼此再不用孤独徘徊,即使我们从来不谈论自己生活状况,我们也能互相懂得对方……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我并不是要刻意隐瞒你。”
“可你也从没想过要坦诚。”苏思儿声音低了下来,“罢了,我们都是一路人,彼此彼此。”
对于秦政的了解,苏思儿止于他商业上的战绩--他的公司、他的事业;秦氏集团的股份医院;商战时业内对他的评价,这些关于生意场的种种,苏思儿是清楚了解的,可秦政的私人事情,她却知之甚少,她从来不主动过问,他便也没有说过,这原本是他们的相处之道,现今却成了两人间的隔阂。
她不了解他的私人情况,同样的,秦政也不了解她的过往。
他们,扯平了。
“相处了这么久,现在才发现,我们对彼此相互隐瞒了如此多。”苏思儿觉得颇为讽刺。
她的神情自嘲冷凝,看的秦政心中一跳,仿佛他再难把握住眼前佳人,他明白苏思儿的性格,她固执而骄傲,她的骄傲是不允许自己处于这般境地,自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苏思儿时,他便有种会错失苏思儿、她再也不会属于他的隐隐慌乱感觉。
“苏思儿……”秦政将她的手抵在唇边,“从今而后,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告知。”
苏思儿微微白了脸色,声音都有些发抖:“好,那我问你,你可知道沈芸妲从何处找来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秦政微怔,随即转过弯儿来,“她竟然拿此来威胁你。”
她盯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你果然知道。”
他对于她提起自己的父亲毫不惊异,苏思儿顿时觉得手脚都凉了起来,脸色彻底惨白:“你什么都知道!沈芸妲说的没错,她调查我的过往,你是知道的!”
他同沈芸妲一样,了解她的过去,将她看穿!
他明明知道她的过往有多么不堪,这是她致命弱点,明明了解重提往事会让她神形俱灭,可他却没有阻止沈芸妲,他晓得若是沈芸妲拿此攻击她,会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甚至万劫不复,这些可能性,他都清楚!
唇唇欲动:老公,你轻点 第五十二章 守护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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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儿,你听我说!”秦政声音也颤了下,他若不将此事解释清楚,怕是苏思儿再不可能原谅他了。
这件事他瞒着她,本意不愿她过多忧虑。
“当初沈芸妲调查你,我没有阻拦,是因为我自信可保你无虞。”顿了顿,他想到苏思儿住院,语气变得生涩尽是愧疚,他根本没有保护好苏思儿,他一直不愿让苏思儿受到身体流产之苦,可现在她的身体损害更为严重。
“当她调查到你的身世时,我手下的人也同样拿来了那一份资料,上面确实清清楚楚的写全了你的过往,我看到后第一反应确实是寻找你的父亲,我知道他是你心中一道隐疾。我瞒着你花费了不少力气,终是在另外一座小城c市找到了他,身为狼狈跟乞丐无异。资料显示,你儿时曾经在那座城市生活过,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苏思儿心里一沉,她当然记得。
从小他们四处为家,搬了不少地方,住过不少城市,就跟流浪一样,总是无法长久的在一处扎根。
而c市是他们生活时间最短的城市,虽然短促,却是难得的平和,她的生父那时还未染上酒瘾,印象中的苏怡也还非常年轻美丽。
秦政说话间,已经半坐床畔伸手将苏思儿揽入了怀里,仿似是给彼此安慰:“我找到他,一方面是想解你心结,另方面就是不愿看到别人拿此事来攻击你。”他那时虽然也考虑到沈芸妲,但他想的更多是,苏思儿在商战内厮杀,难免会得罪其他商界人员,他不想让她的父亲成为累赘,以及商业内对手伤害她的资本。
“所以,我给了他大笔钱,安排了后路,亲自送他到了国外,我本以为这样做就能为你的过往划个句号,让你再不用梦魇缠身。”
他在国外亲自给她父亲安排好了近乎一切。
他亦封锁了关于她父亲的全部消息。
但他却低估了沈芸妲。
“我以为没人能找到他。”秦政也是今天此刻才知晓,沈芸妲找到了苏思儿的父亲,并拿此来做威胁,“现在想来,怕是我的身边已有了别人的眼线。”
“这些事我瞒着你,便是不想你忧心,那时你为了工作日夜费心还晕倒进医院,身体已经太过虚弱,后来,我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契机。”
秦政故意隐瞒着,也是知道苏思儿的骄傲和独立,她从不喜自己的事情由他人自作主张,他想,她的童年是最不愿让外人知晓的,尤其是他。所以,他一直等着,等到苏思儿原意为他敞开心扉,那便代表着她全然接纳了他,也是他说出此事让苏思儿放下的最佳契机。
他以为这样守护的方法是最正确的。
却没想到成为伤害她的最狠毒武器。
苏思儿沉默了片刻,才问道:“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他和沈芸妲的不同口径,让苏思儿疑虑。
“就在hcpaar和元昭的合作案出了问题,你住进酒店避世的那几日。”就是在她躲开众人消失的一周里,他替她做了这些,也是在那时,秦政慢慢知晓自己对她的情意有多深,就像曾经他说的那句话--那点点滴滴无形中的情爱,汇聚在一起是多么可怕。
“到底你和沈芸妲的话,哪个才是真的。”沈芸妲说的是,她找到她如乞丐的父亲,然后以钱诱之让他跟她合作。而依照秦政的说法,则是他给了她父亲大笔钱,并送他出国后,由于被沈芸妲在身边安插了眼线,所以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沈芸妲去了国外将她父亲带了回来。
她到底应该信哪个?
“你送他到哪个国家去了?”
秦政说出了一个美洲的名字,苏思儿忽的释然了,在那个酒精和赌球的天堂里,她的生父有再多钱也都会挥之一尽,那么他在异国又重新变成乞丐,被沈芸妲揪回来也是迟早的事。
她真不晓得秦政送他到那个地方,是不是故意整他。
“那个地方虽然酒水盛产,但也有世界著名的戒酒场所,我就是把他送进了戒酒地。”
她摇了摇头:“你太不了解他了。”
戒酒戒赌--这两样,她早在儿时就已经对自己父亲失去了信心。
“苏思儿,这便是我隐瞒的你父亲的事情,我所说皆是真实,没有一句妄言,你必要信我。”
苏思儿听完整个详细的来龙去脉,才松懈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身体。
原来,是他先找到了她的生父,而不是沈芸妲。
原来,他并没有冷眼旁观,任由沈芸妲来伤害攻击她。
秦政将她搂的紧,苏思儿闭上眼,很是疲惫的躺在他怀里,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发凉,她说不出此刻对他是否还有怨气。诚然,他用了他的方法守护她,可他对沈芸妲的纵容和藕断丝连也是不争的事实。
苏思儿对他的感情,虽不刻骨深沉,但这也是她首次突破了心中的束缚,怦然心动后的爱恋。
这爱,若是用分数比拟,只怕只有六分。这六分对于别人来说,是刚刚及格的分数线,可对于苏思儿,则是她能够付出的全部,若换成别人,她怕是连三分都不会去给予。
在这场爱恋中,她对待秦政逐渐由身体的缠绵,转而到心里的触动,她本不相信爱情,可对秦政她用了余数不多的信任,来选择爱他。
“苏思儿,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苍白无力,也……晚了。”
秦政在她背后沉声说着,“等到一切平静尘埃落定,你还原意……嫁我为妻吗,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你。”
苏思儿颤着眼睫,没有睁开眼亦没回话。
确实晚了,她已不再有那晚他变相求婚时的心境。
那晚她极其认真的回答说--需要财产公证吗。那个时刻,她确确实实是想要与他毕生相处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个停泊的地方,那份心境、转瞬即逝的心念,怕是以后都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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