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扫地阿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扇舞下的机锋
谁家的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索菲亚一口喝掉杯子里剩余的红酒,被酒精呛得险些留下眼泪来。
谁家的母亲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父亲刚去世的时候,庄园里偶尔还会迎来一些姓诺兰的叔叔伯伯,但日子就了,这些人就好像冬天花园里枯萎的康乃馨一样,凋零的落入泥土中。
这些‘诺兰’们的名字隐晦的出现在报纸上1的各个角落里,隐藏在荒唐的头版头条之下。
索菲亚没有保存过其中的任何一张报纸,但她记得绝大多数上报的诺兰的名字。
这些名字在午夜梦醒的时候,索菲亚大多数情况下对不上他们的照片和名字,但那些用‘诺兰’作为后缀的单词,常常让她遍体发寒。
这么一想,她或许很快就能摆脱自己这个姓爱德华的丈夫,在她的丈夫失去利用价值以后。
索菲亚在镜子前补了补粉,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戴着的头纱。她打开门,迎接自己没有定性的未来。
婚礼的主场设定在了诺兰庄园的绿地上。庄园的外围已经停泊了很多不同种类的豪车。如果要例数维多利亚下台前后的唯一区别的话,那应该是这次的宴会里没有邀请任何一家媒体参加。
完美主义的维多利亚想来为此也咬牙切齿了一段时间。
凯瑟琳从一辆豪车上下来,展示了自己收到的邀请函,潇洒的走进了婚礼的现场。
至于邀请函的来源···
或许是时候创造一句名言了——‘凯瑟琳想要的,凯瑟琳就能得到’。
感谢维多利亚突如其来的炸弹案件,这不经打乱了官方的计划,也让本来严丝合缝、一直排外的伦敦地下势力露出了一条大大的缝隙,凯瑟琳见缝插针的,就在这里安身立命了。
踩着三公分的高跟鞋,身上的礼服被衬托的更加完美。凯瑟琳借用了t家的衣帽间,挑选了最奢华的一款服装来参加宴会。
凯瑟琳对于这一天相当的重视,她特意联系了几位还在法国的老友,借来了一套昂贵的宝石套装——她的脖子上带了一座英国的城堡(价值)。
这次没有neal提供妆容,所以凯瑟琳找了名流沙龙度身定制。
美中不足的,凯瑟琳没有给自己找一个男伴。但话说回来,在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踢馆的情况下,找一个男伴是非常拖后腿的事情。
从职业道德来说,left并不享受众人瞩目的生活,不过如果是偶尔为之,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体验。
凯瑟琳穿过人流密集的地方,怡然自得的一路往前。
直到一个同样让人瞩目的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艾琳。我没有想到你也参加了婚礼。”
“我陪同我的男伴前来。”艾琳·艾德勒的语气温和。在和凯瑟琳的多次洽谈之后,她终于学会用对待莫里亚蒂那个量级的态度来和凯瑟琳说话。
“我很好奇他的名字是···”
“——如你所见,莫里亚蒂教授。”
凯瑟琳听到艾琳这么说,笑容就更大了。或许一个前前任的英俊首相已经满足不了维多利亚那颗日益老旧并且贪婪的内心。莫里亚蒂成为了维多利亚的新宠,然而这位久居尚未的女王很快就会发现,她给自己找的并不是一个属臣,而是彻头彻尾的引狼入室。
“或许你愿意为我引荐一下。我对···教授慕名已久。”
不,凯瑟琳的话当然是骗人的。在她的心目中,唯一的教授莫过于斯内普。或许莫里亚蒂是个不错的哲学家、数学家,但缺乏为人师表的那份气度,莫里亚蒂或许更适合做一个教父2式的人物。
“我想现在并不是最恰当的时间,不过教授确实已经做出了安排。”艾琳优雅的从路过侍者的托盘上取下两杯香槟。刚刚开瓶的高档起泡酒散发这一种诱惑的色泽。
凯瑟琳微笑拒绝——“我想不用了。刚来英国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小礼物,从中我学会了一条,不要接受别人提供的酒水···顺便说···我最近在戒酒。”
凯瑟琳从艾琳的身边走过,去寻找她此行的目标人物。坦白说,对于艾琳的态度,凯瑟琳并不是完全满意。
于是她回头,在艾琳的耳边又很神经病的补充了一句:“对了,我假设你已经换了手机的密码,并且没有把那串数字告诉任何人。”
艾琳点头。
于是凯瑟琳在她的耳边笑的很欢畅的继续说:“这样就最好了。否则我就不能展示出自己高人一等的解密天赋了。天知道,我真是太期待谜题揭晓的一刻···为了让这个游戏变得更有趣味性,我亲爱的艾琳老师,或许你会记得,不要设定sher最为解锁的密码。”
[综]扫地阿姨 第55章 chapter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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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这一刀,凯瑟琳心满意足的离开,只留下艾琳在原地呆滞的站着,对于凯瑟琳的评价上升了不止一度。
艾琳·艾德勒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的密码已经尽人皆知了。否则她几个小时之前刚刚置换过的密码,为什么就已经被凯瑟琳猜到了。
——ked.
越往宴会的中心走去,儿时的各种记忆就越来越密集。大门的转角是捉迷藏的必争之地,但凯瑟琳那个时候只能看着诺兰先生和索菲亚亲子互动。
更多的时候,凯瑟琳连旁观都不能。年幼的凯瑟琳会被关在不见天光的地下室里,只有通过猜想诺兰先生的样子,度过漫长的禁闭时光。
于是多年以后,那个穿着三件套的儒雅男人的形象依然清晰的印刻在凯瑟琳的脑海中。凯瑟琳对所有人说的,她不记得诺兰先生,甚至不知道诺兰先生这个人的说法,都是□□裸的谎言。
事情的真相是,在无数个儿时晦暗的梦境里,凯瑟琳都期望有一个父亲,把她抱起来,在阳光下,不那么绅士的做举高高的小游戏,或者用带着胡渣子,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脸颊,蹭蹭她。
但这些都是奢望。
连凯瑟琳自己都非常意外,时隔多年,再次回到这个庄园的时候,她依然能记得当年的很多细节,但很多东西也都因为时光而发生了改变。
“你不应该在这里的。我很怀疑你是否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诺兰小姐。”
麦考罗夫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凯瑟琳的身后。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毕竟这已经是庄园的内部,守礼的客人应该止步的地方。他更不应该做的,是在这么一个场合出现在凯瑟琳的身后,因为凯瑟琳不是很高兴爱这种缅怀的时刻见到他。
“那又怎么样?控制情绪,或者情绪失控,我想我能承担自己做出的事情。以及···您并没有劝导我的权利或者义务。”
别多管闲事!
就好像麦考罗夫特对凯瑟琳的称呼——‘诺兰小姐’这个名称包含了警告和提醒,疏离和算计,这都不是什么很好的感受。
但面前这个福尔摩斯就是这么一个人,你有时候会觉的你距离他已经很近了,接着又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自作多情。你看不穿他,因为他从不敞开心扉。
但···彼此彼此不是吗。
凯瑟琳扶额,她也不是那么有立场指责别人,尤其是在她刚刚给麦考罗夫特挖了个小坑的情况下。
“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吗?我会帮你把控艾琳的风险,如果你能自己解决掉她的问题,那么我们的约定你也不用履行。···你一定非常努力的想要破解出艾琳手机的密码,鉴于你的弟弟真的如同我语言的那样情窦初开,鉴于莫里亚蒂真的有参与进这场阴谋之中。”
凯瑟琳转头,让自己站的更直一些,她要凛然不可侵犯,因为这场宴会才刚刚开始。
上午的阳光很好,面前的少女难得的船上了一双漂亮的高跟鞋。她的脚踝很纤细,她整个人都很消瘦。她的头发很好看,神秘的黑色瀑布流淌倾泻,脖子上的黑色宝石如同瀑布溅出的水花——凯瑟琳只要认真打扮,成为人群焦点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我非常希望你能够以更好的角度来揣度我,而不是总做出最坏的打算···那样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体现。well,我想我还是要承认你说的话,我确实在努力,而你在做的,则是让我不能成功的破解出密码。”
“说的好像确实是你在做一样。我以为现在事情的选择权已经交到了你弟弟的手上?”凯瑟琳直接了当的打断了麦考罗夫特的话。
诺兰庄园的环境让她的心情非常压抑。就如同那个总是在重复的梦境,在诺兰先生的追悼会上,阴沉成的乌云聚拢在头顶,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麦考罗夫特没有就之前的问题继续停留。他顺着凯瑟琳有些迷蒙的视线,低声用咏叹调感叹到:“这么多年,物是人非。”
凯瑟琳虽然有些烦这个人站在她的身边影响她调节情绪。但她不得不承认,麦考罗夫特是对的。
——庄园里怒放的各色花卉被换成了同一格调的康乃馨。那种夏日百花齐放的故事已经成为了绝唱。而此刻···凯瑟琳抚摸着墙壁上的雕花···这些本该是繁复花纹的壁饰,也都成为了不同的康乃馨造型。
诺兰庄园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不出意外,今天最后一个真正的诺兰离开人世,万事皆休。
但凯瑟琳惯常不愿意承认这种事。她转头冷冷的笑了笑:“物是人非?万事皆休?你们这些老年人总是不相信会有奇迹的发生。”
凯瑟琳回头,指着诺兰庄园的大片建筑,扬起了头:“就算没有奇迹来挽救这一切,我也能掀起一片灾难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结束。”
“那么···我很高兴能邀请你来欣赏今天的伦理剧。”
凯瑟琳说话的时候,麦考罗夫特一直在观察她。在诺兰庄园的时候,凯瑟琳意外的个人意气。她脱去一些伪装,变得更真实一些。
比如这个时候麦考罗夫特终于看清了,凯瑟琳是个彻头彻尾的右撇子,而不是她一直偏向性欺骗别人的左右并用,或者右撇子。
再比如这个小姑娘一直试图掩饰的,她对魔法的掌控又有所长进,或许再过不久,她就能成为一个完美的魔法师了——毕竟她把自己的魔杖藏的更好了,可能用上了什么魔法,以至于自己没有找到藏东西的地方。
以及···她在和艾琳·艾德勒的谈话中,给夏洛克破解密码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福尔摩斯满意的点头。繁杂的心思被重新关进了记忆宫殿之中,知道的越多,就离谜底越近。
“拭目以待。”
说话间,婚礼开场的时间已经到了。而凯瑟琳所处的位置,是新娘出场的第一个必经之处。
毫无意外的,站在门口的两个人,遇到了被伴娘簇拥而出的索菲亚·诺兰小姐。
几乎同一时间,麦考罗夫特的基本演绎法就展示出了对面这位诺兰小姐的状态。
——饮酒、流泪、大幅度动作,几个小时之内刚整理还衣衫=对婚姻不抱有期待。张望婚礼场地、询问时间,行为动作表现出自卫倾向=几年不见,索菲亚对维多利亚的恐惧更胜。
而凯瑟琳看到的就是另一番场景了。
——高级定制的婚纱礼服、首饰珠宝=养尊处优的生活。女伴环绕,簇拥她但眼神不屑=缺乏足够的威严。举止瑟缩,受过教育但表现出一定的恐惧=这是对维多利亚的恐惧。
好吧。至少在关于维多利亚的那一条上,凯瑟琳和麦考罗夫特达成了一点共识。
两个人参加索菲亚的婚礼,各自都没有带男伴和女伴。而这个时候,他们倒是很有默契的站在一起,非常和谐的一起面对索菲亚和她的女伴们。
“你好,诺兰小姐。这位是我的女伴凯瑟琳,凯瑟琳是牛津大学的在校生。这位是婚礼的主角,我想没有必要介绍什么了。”
体贴的介绍让人心生好感,而所谓的体贴,就是能介绍一两条个人的身份背景,或者是爱好特长。
麦考罗夫特做的很好,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凯瑟琳确实是他的女伴。哪怕他们的着装缺乏一定的统一性。
——凯瑟琳穿着是一条足够繁复到参加婚礼的礼服,倒不是像卷心菜一样的那种富贵奢华,只是这条礼服的设计非常符合新娘婚纱的版型,连带着凯瑟琳的妆容,都给人一种强烈的暗示。
而麦考罗夫特的行头完全是正式场合的普通正装。这对参加婚礼的来宾,至少在礼服的选择上,完全不在同一个注重度上。
好在···他们都很习惯在不同的场合胡说八道。
凯瑟琳毫无违和感的微笑,她亲昵的走到索菲亚的身边,表示要沾沾索菲亚的喜气——索菲亚的伴娘手里拿着的捧花,也能让凯瑟琳赞扬好几句。
场面很快热络了回来,出去新娘还有些闷闷不乐之外,大家都愉快的要开瓶畅饮了。
时间不等人。索菲亚用这个借口摆脱了站在门口突如其来的两个人。
连带伴娘和值班人员在内,或许也只有索菲亚还在奇怪为什么这两个来宾会站在门口挡着路。
然而这并不是因为索菲亚的性子变的沉稳或者其他什么。很遗憾的是,源自姐妹亲缘,索菲亚···可能和凯瑟琳看上了同一个男人。
同样是姐妹亲缘,这对姐妹在接受自己喜欢一个男人的敏感度上,也同样迟钝。索菲亚对穿着西装三件套的麦考罗夫特很有好感。
虽然处于对他工作时候状态的畏惧,这份好感被压制的很低,但同时,麦考罗夫特那段解谜式的谈话,也能让索菲亚的畏惧消弱很多。
除此之外,麦考罗夫特拒人千里,他的神秘也能让索菲亚有更多的想象空间。于是在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林林总总的感慨变成了了然无声的关注。
此事索菲亚人已经往前走去,但心里仍不住胡思乱想——福尔摩斯先生带来的女伴还是个大学生,未来可能是牛津毕业,她可以成为她的秘书,或者有跟多的可能!
理智上索菲亚知道,这种假设是不成立的。麦考罗夫特的女伴不停的再换,他从来不会表现出一点倾向性,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外人连他喜欢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而她···索菲亚·诺兰,也在这个外人的行列之中。
好了。目送索菲亚离去的凯瑟琳小姐和福尔摩斯先生又达成了一条共识——诺兰小姐喜欢上了麦考罗夫特。
——见鬼的姐妹通感!她们见面竟然不是认出彼此抱头痛哭,反而是确定彼此喜欢上了相同的男人。
“好吧。”麦考罗夫特的笑容在凯瑟琳看来有些欠扁,而他之后说出的话更让凯瑟琳火冒三丈:“看来,你说的伦理剧已经拉开了帷幕了,诺兰小姐。”
[综]扫地阿姨 第56章 chapter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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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不置可否的对麦考罗夫特点了点头。索菲亚喜欢什么人完全是她的个人意愿,这种事情实在怪不到边上这个男人的身上。
迁怒并不是很好的美德。索性凯瑟琳在麦考罗夫特反常的挑衅中及时知道了自己的理智。暴露更多只会让外人得意。接下来到底是谁家上演家庭伦理剧还未可知。
凯瑟琳的余光扫了一眼麦考罗夫特,毕竟夏洛克和an的事情还没有结束,麦考罗夫特头疼的时候还多的是呢。
“那么···我假设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请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并没有什么事情。”麦考罗夫特话锋一转,说道:“或许你知道,今天婚礼的邀请者名单···”
“没错。我当然知道。那个女人把诺兰家的婚礼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商业宴会,只要拿着钱,就能进来围观诺兰家大小姐的结婚仪式···实在是荒唐的可以。”
“看来你渐渐的找到了家族归属感,这一点我乐见其成。”
凯瑟琳被他的说法恶心到了一点,但不可否认的,如果能从诺兰这个姓氏上起飞,很多东西都能够方便一些。
于是凯瑟琳也不愿意和边上这个男人更多的计较什么。诺兰庄园给她的感受不是很好,就连走廊上历代诺兰的画像,很长一段时间里也都是她的噩梦。这些画像都不会动,但在晚上走过这栋房子的时候,总还是忍不住会有被注视的错觉。
不过这些让凯瑟琳害怕的画像恐怕也只有这么一点做用了。他们在这里,这能被挂在墙上,见证一个随随便便是什么的女人,掌控了他们引以为傲的家族。
凯瑟琳大步往前,很有目的性的进入庄园的腹地。
“你在找什么?我假设作为宴会的宾客,未经允许进入庄园内部并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
凯瑟琳在寻找的是那位爱德华先生。维多利亚安排的这场婚礼,除去表面上的功夫还算到位之外,一些传统的规定她是一点都没有遵守。
比如本应该从庄园外赶来新郎,此时已经在庄园的内部。毕竟某人还要对自己未来的女婿做一些警告,于是发生这种情况,也算是可以理解了。
走过一个不易察觉的转角的时候,凯瑟琳还是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这里就是你以前被关着的地方?”麦考罗夫特总是知道一切。
凯瑟琳点点头。以前这里有一扇门,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面墙。庄园里经过了好几次大改动,毕竟维多利亚不知道这栋老房子的很多秘密,拆了重来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凯瑟琳往前几步,靠近这面粉刷精美的墙面,墙壁上贴着的康乃馨就如同维多利亚的化身一样···她以为她自己这么装修是在干什么?狗狗圈地么?
凯瑟琳摸索了一整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叶脉浮雕。她扳动了一下,这里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暗室。
“well。这真是···”麦考罗夫特看着房间里的几件简单的刑具,没有做出更多的表示。
他确实早就知道自己的上司家里发生过这样的情况,这种事情很早就瞒不过他了。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室,哪怕发生在一个幼童的身上显得有些令人发指,但彼时他的上司尚在人间这种事情还是由别人的家庭内部解决比较好。
福尔摩斯从来不是什么圣人。这种末世的情况一直到诺兰先生亡故。他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了最信任的下属,并非出于什么利益的交换,而是彻头彻尾的打了一场感情牌。
麦考罗夫特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最终确认,诺兰先生对于自己的结局估计早已悉知,只是很多东西制约了一个人的生死,于是事情也就自然的走到了早就预设好的结局上。
被托付之后,凯瑟琳的事情就不再是别人的事情了。麦考罗夫特花费了一番功夫,把凯瑟琳调遣到了法国,远离了维多利亚的势力范围。
而凯瑟琳的监护人,则变成了诺兰事先安排好的···一个叫威廉的男人。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我们不愿意承认而已。现实摆在面前···威廉他···以前是mi6的特工吧。”
凯瑟琳靠着黑洞洞的墙壁,阴影遮蔽了她的表情,但从她平静的语调中能够猜测到,凯瑟琳已经开始接受这一切了。
“我亲自探查了你们的内部···就好像你不愿意出外勤一样,我其实也不乐意那么做···但我确实去了,并且找到了他···父亲早年亲自封存的档案。”
“威廉对我说的履历都是骗人的。就好像床头故事一样,你找不到彼得潘的家,也不可能找到威廉曾经工作过的那个糖果工厂。”
“我一直怀有一点仅存的奢望,一直不愿意去查看事情的真相,但现在···我必须承认,是找寻真像的时候了。”
扳动那个小机关,墙壁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等凯瑟琳重新回到光明下,麦考罗夫特才看见凯瑟琳已经微红的眼眶。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在索菲亚结婚之前,找那位爱德华先生好好的谈话一次了。
凯瑟琳从知道自己妹妹要结婚开始,她就有意无意的往爱德华家族的方向拓展自己的生意。几个月过去了,凯瑟琳对爱德华家族不说了如指掌,但要和维多利亚一样握有一些决定性的信息,也是可以达到的事情。
即使如此,出于对自己素未谋面的姐姐的一丝亲缘,凯瑟琳还是决定为索菲亚控制一下风险,让爱德华不至于肆无忌惮的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认识现实是一种美德。”凯瑟琳很认真的对麦考罗夫特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充分利用一下这间房间呢?”
可怜的爱德华先生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已经被维多利亚弄的有些发憷了。才走过一个转角,就遇到了西装笔挺的麦考罗夫特。
——参加婚礼也带了一把黑伞,看上去多少有点不尊重人。
爱德华先生自认为也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他义正言辞的走过去,严厉的说:“你是谁?为什么这个时候在这里?”
“鄙人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
爱德华听到这个名字,还没有来得及惊讶,就被人大中了后脑勺。
“well,这个计划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让人愉快。”爱德华先生倒下,袭击他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他背后的凯瑟琳。凯瑟琳放开从暗室里拿出来的碎砖头,跨一步站在了福尔摩斯的旁边。
拆穿他说:“得了吧,你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呢?”又没有叫你做外勤,看上去你也完全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等爱德华先生醒来的时候,四周光线昏暗,他完全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的小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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