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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扫地阿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扇舞下的机锋
走出大门的凯瑟琳有些恹恹的。她随手拦了一辆的士,考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才好。
什么时候她也成为那种走一步看一步的人了。但她还要先遵守自己的诺言,如果说是要帮助夏洛克的话,有一个人很能胜任这份工作——艾琳·艾德勒。
路边的树干依然是灰白色的,天很冷,路人行色匆匆。但也并非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冷色调的,偶尔也有激情澎湃的年轻人在路边三三两两的走着。
凯瑟琳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奇怪,一方面她告诉自己她还年轻,但另一方面,她却又迫切的想要重合麦考罗夫特那个年龄的心境。种种的矛盾压下来,她自己都有些困惑。
好在无关痛痒的抒发感情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凯瑟琳是那种麻烦体质的家伙,有时候就算她本身没有什么,事情也会找上门来的。
这项被动技能在凯瑟琳的身上渐渐发扬光大,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司机劫持毒药杀人,后来是强迫症分尸,之后是莫里亚蒂的扑克宴会,林林总总的都没有一个停歇的时候。
不过当这项能力成为一个找人的天赋的时候,凯瑟琳到是能够欣然接受的。
的士在路口等待一个红灯。这个时候虽然没有的什么路人,但红绿灯的规则始终挂在那里。这条路上就几辆私家车,连一个过马路的老奶奶都没有,等待红灯的过程不免有些漫长。
凯瑟琳忍不住开始想念自己最早使用多年的那个诺基亚手机。那个已经退休的破旧手机还躺在她抽屉的一个角落里,维修是没有可能了,就好像一段破裂的感情,弥补总是最下成的做法。
就在凯瑟琳百无聊赖的快要在车子里睡着的时候,路边突然响起了小提琴演奏的声音。最开始是几个简单的音节,一个个小调子支离破碎,有时候像是在锯木头,有时候却又有些顽皮动听。
跳脱的音乐符号把凯瑟琳从昏昏沉沉中霍然惊醒。她隐约觉得这种调子在哪里听到过,但仔细想来的时候又显得非常的陌生。
小提琴的演奏者似乎就在这个路口扎根了。他很快就停止了试音,转而开始拉动有形的乐章。
——乐曲欢快简洁,让人想到了那种年轻时候爱慕小姑娘的甜蜜氛围,但演奏者只是弓弦一转,调子就变的晦涩无光,让听众忍不住要皱眉惋惜了。
凯瑟琳想要看看那个演奏者的长相的时候,绿灯恰好辆了。等候多时的司机一个油门踩到一半,车子就开过了小半条马路,把小提琴的声音连带着凯瑟琳的困惑都抛在了脑后。
凯瑟琳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车后的那个人已经模糊不清了——的士的玻璃上有一层迷雾,连同那个演奏者的身影一起都模糊掉了。
不幸的是,这是一个单行道,过了这个路口,就要一阵子才能转回去了。
“抱歉,可以倒车回到刚刚那个演奏小提琴的转角吗?”
“哎?你喜欢这个风格的?这个地方每天都会有玩音乐的年轻人表演。我们这要倒车回去要从前面转弯绕路。”司机并不知道凯瑟琳的困惑。他只是很自然的对凯瑟琳介绍了一下这周边的情况,完全把凯瑟琳当做一个外来的游客。
凯瑟琳知道司机说的是对的。她记得全伦敦的地图,大大小小的街道她都很熟悉。但她在想的是刚刚的那个人——夏洛克·福尔摩斯。就是他没有错的。没有想到夏洛克这么快就回到伦敦了。
凯瑟琳判断的标准只是刚才那段简短的演奏。她听过的演多种多样,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殿堂级演奏她听过,深夜酒吧的那种撕心裂肺她也听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演绎风格,有些人很没有特色,有些人听过一遍就很难忘记。
夏洛克的小提琴演奏和他的这个人一样让人一见难忘。他的演奏辨识度极强,带有掩饰不掉的锐气和洞察力。凯瑟琳曾经在221b的楼下听到过一段很短的演奏。不是夏洛克用来驱赶麦考罗夫特的那种锯木头的声音,而是更认真的,仔细的演奏。
“那就不用倒车了。麻烦还是开到之前我们说好的那个地方。”凯瑟琳靠回的士的椅背上。把那个遇见夏洛克的惊讶之情抛到背后去了。
凯瑟琳此行的终点是那个隐藏在市郊的艾琳艾德勒。有时候凯瑟琳也会困惑于这些聪明人的信心。他们是怎么自在的藏在片场里,认为自己可以不被发现,又或者像艾琳艾德勒这样,继续从事和之前工作有一定重合性的行当。
谁能想到an会去做心理咨询呢?或者是因为这些都属于咨询行当,做起来不算非常的困难?凯瑟琳虽然不是很看好的艾德勒的转行,但对于她所处的位置不算难找,还是非常满意的。
抛开那些关于艾德勒的奇怪现象——凯瑟琳不怎么能够想象艾德勒女士对着那些痴男怨妇小意的哄着,但这确实事实——an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她的服务对象变成了那些心理压力很大的家庭主妇,而不是那些政要显赫的人。





[综]扫地阿姨 第103章 chapter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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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度的从-良并不能让凯瑟琳放弃对于她的需要。做这一行的人没有轻易的退场的可能。况且平凡的生活也不适合艾琳·艾德勒。——她应该过的更璀璨一些。
农场的冬天非常的萧瑟。草地上只有枯黄的杂草。虽然来年春天一定能有一片苍翠的绿色,但此时,所有的生机畏惧于时节的压迫,都还谨小慎微的不敢轻举妄动。
农场里的路并不好开。凯瑟琳在支付了的士司机足够的车资之后,就下车独步行前进了。这一片最近都没有下雨,土地比较干燥,连带凯瑟琳的皮鞋都没有被弄脏。
当凯瑟琳敲响艾琳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很难想象,曾经的那个施-虐-女王真的是在一丝不苟的和自己憔悴的病人沟通。
凯瑟琳打断了她的诊疗,也看到了她的病人。
山寨的基本演绎法跳出了一些琐碎的信息——中年离异、婚姻不顺、家庭暴力、孩子长期在外、文员工作、裁员危机···
看来这些问题真是全世界都共同面临的难题。
凯瑟琳友好的对艾琳的病人点了点头。她只要确定艾琳知道了她的到来就好,诊疗的过程无论长短,凯瑟琳都还是能够等待的。
等待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凯瑟琳甚至有时间抽空观察一下艾琳的‘工作室’。这里和华生求医的那一家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这里也不是全无优势的,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艾琳·艾德勒这个人对于男人心态的精准把控。
尤其是对夏洛克的。
事实上,如果凯瑟琳对华生的承诺需要一个人去实践的话,那最好的人选就应该是艾琳了。她和夏洛克这对组合甚至能在一段时间里瞒过麦考罗夫特的耳目。
那么她也能够做到凯瑟琳‘求助’的事情。
凯瑟琳哦宁静的等待艾琳的到来。如果没有之后的一通电话的话,她可能还要茫然无措很长时间。但既然那通来自麦考罗夫特的电话打来了——熟悉的号码,接通之后熟悉的声音···凯瑟琳在手机铃声响起的第一秒钟就接起了电话。
等艾琳艾德勒尽心尽职的和自己的病人沟通完——事实上她也确实有一点要拖延时间的意思。她踏出房门,有些心力交瘁的准备应付来自凯瑟琳的艰难委托···凯瑟琳可不是很好糊弄,真的做起事情来,她的心狠手辣让人非常忌惮。
人们预期的事情总是不可能达成。艾琳非常认真的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走过转角,长凳上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个用广告纸叠着的千纸鹤。
艾琳看着这个做工精致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纸鹤,忍不住陷入了深思当中。
凯瑟琳应该不会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但这张报纸的折叠手法和上面的文字都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她的不告而别会不会还有别的含义。
艾琳拿着那个纸鹤,她的心里闪过了很多不同的想法。她有些后悔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凯瑟琳,破解一个谜题总是很麻烦的事情。
但造成这一切的当事人已经没有心情关注别人的是是非非了。虽然凯瑟琳理智上还想要伪装一下矜持,但麦考罗夫特的电话让她雀跃的把那些原则都留在了之前的农场里。
凯瑟琳在心里安慰自己,原则之类的事情还可以在追求到那个男人之后再制定。到手之后怎样都可以呢。
然而不管某个女人是多么的乐观积极,都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福尔摩斯的电话内容非常简单,完全是公事公办的状态,他委婉的要求凯瑟琳到他的办公室去一次,实际上是对凯瑟琳最近的插手行为有些不满意。
凯瑟琳所谓的感动也只是骗骗自己。但她已然前所未有的积极的跑到了福尔摩斯位于伦敦东区的临时办公点。几个月的收获里有一条,就是凯瑟琳对于福尔摩斯每个电话对应的秘密办公地点都非常了解。打什么电话到什么地方去几乎成了心照不宣你的事情。
凯瑟琳用最短的时间到达了东区。对付那些可能出现的小插曲——比如抢劫之类的,只需要一个小小的魔咒。
今非昔比啊!
凯瑟琳看看福尔摩斯这个被涂满涂鸦的外墙,上面拙劣的黄色喷漆是她的作品。凯瑟琳当然是学过怎么街头涂鸦的,这也是她比较拿手的项目。
只不过留在这面墙上的这个壁画格外的笨拙,就算是再亏心的人都没有办法说这幅画漂亮什么的。麦考罗夫特当时很嫌弃的看了这幅画一眼,对此凯瑟琳的解释是——如果墙面上没有一副败笔的话,是很容易暴露办公地点的事情。
当时福尔摩斯没有继续说话,他当然不至于被几句话就打动的改变主意。只不过这么点小事情并没有必要去改变,凯瑟琳当时的作为还在他的容许范围内。
凯瑟琳花了几秒钟哀悼那段和谐的过去,这面墙壁上留下的是她非常混乱的一段时光···如果可以,只希望一路往前,不要重来。
这次门卫没有把她拦在门外。从外面到里面房间短短二十米的路程,凯瑟琳走的非常雀跃。她打开福尔摩斯的办公室,里面的陈设和之前的并没有两样。
“到了?”
“嗯。”凯瑟琳眨眨眼睛,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摆出这种表情了。一般只有在心情很好,或者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凯瑟琳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至于这次,应该是心情很好,同时还知道她的心一定逃不出麦考罗夫特的魔掌了。
“这么确定夏洛克没有死?就算你知道,也不应该对华生说。”
谈话的基调一下子就被定格在了相对冰冷的角度上。只不过凯瑟琳已经不是当初的凯瑟琳了。在福尔摩斯的事情上,她多少都是纵容的。“华生有知道的资格。我既然发现了,事情就由我来评判。顺便说,我今天看到了夏洛克。”
凯瑟琳很想提醒福尔摩斯,不管把夏洛克放在那里,都比他在伦敦要好。现实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夏洛克的三年历练,你很难确保他之后的道路会是什么样的。
“这都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你毕业之后的求职意向是什么样的?”
——其实麦考罗夫特更想问的是凯瑟琳实习期的求职意向。他并没又放弃对凯瑟琳的招揽计划,人好找,人才却不是那么便宜就能得到的。
或许这其中还有什么超出演绎的情况,但越是这样的状态,就越需要把凯瑟琳放在身边,只有时时刻刻的照看着,那些奇怪的感觉才不会变成弱点,这是最基本的考量。
凯瑟琳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她似乎铁定了心要摆出一副柔弱的样子。不可否认的,她这幅样子确实比较抢眼,也更加适合那张柔弱的皮囊。
福尔摩斯为不可查的改了改表情。随后他一直皱着的眉头略微松开了一点,毕竟凯瑟琳的说法是:“我是你推荐的,当然会和你站在一起。过去的事情应该让他过去,你毕竟不是一点错误都没有。”
如果反驳的话,事情就发展到互相否定的低段位口水战了,麦考罗夫特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事实上,凯瑟琳最近一段时间的退已经让他相当满意了。姑且不说她莫名炙热的眼神,这其中代表的意思有些微妙。
就只公事公办的说,如果没有凯瑟琳这样配合,麦考罗夫特要在她经营的法国清理掉大片的势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依然是那句话,凯瑟琳并不是那么的无害。至少她陷害夏洛克的那些安排,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那不仅仅是当时没有感觉的时候,还有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得出她具体曹组偶读流程来。风险评估的部门对此相当的纠结。让那些名校毕业的聪明人不明白的是,他们明明已经把凯瑟琳作为的巫师的那部分变量算进去了,为什么还是错估了她的杀伤力呢?
麦考罗夫特也在探究这个问题。对面这个无害的小姑娘完全是一颗包菜的状态。不过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层层叠叠的异常精巧,每次以为她掉了一层皮的时候,其实她都只是减轻了自身的负担而已。
这么比喻只能在心里想想,或者这和凯瑟琳今天比较轻松的装扮也不无关系。虽然还是风衣的打扮,但可以的往绿色的方向靠拢。为了和华生沟通,她戴上了绿祖母的耳钉,和略显夸张的戒指手链。就像是树干上长出了嫩芽,也是用心了的。还挺好看的。
“那就这样吧。夏洛克的事情你说了就算了。后面的事情我有安排,你也不适合插手。”麦考罗夫特已经知道了凯瑟琳的新职位,但麻瓜界和巫师界的工作并不会重合,凭借凯瑟琳的手腕,这其实不是很大的问题。
“那我就只一个建议。为什么不试试艾德勒女士和夏洛克的搭配呢?只有真正面对之后,才会从那段虚假的数据中重新明白过来。”
凯瑟琳暗自偷换了给概念,她的‘提议’一说出来,就显得她和麦考罗夫特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人。长久下来,对外是他们重归于好,对内是凯瑟琳在变相的对福尔摩斯示好。
麦考罗夫特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他坐在他舒适宽大的椅子上,久违的摆出了一个塔尖的思考手势。
凯瑟琳站着等了一会儿,她看麦考罗夫特不马上说话的样子,心里猜测自己可能还要等待一段时间。于是她随手拉开了福尔摩斯对面的椅子,安静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玩手机是一种很好的调节方式,一来这缓解了尴尬,另一方面也能打发时间,不至于像是个傻子一样的坐在那里。
“这里有信号屏蔽。”麦考罗夫特冷静的指出了一个事实。
“是的,不过也不是很意外。电子书而已。”凯瑟琳挥了挥手机,扬起一个稍嫌委屈的笑容,她半真半假的抱怨说:“真是的,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
麦考罗夫特哑然,他当然不应该相信凯瑟琳的说法,但也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凯瑟琳看他不动声色的外表,实在猜不出他具体的想法来。她努力的想要寻找一个话题,视线在整个房间里搜罗了一圈,有些过去的故事被重新冲洗了出来,原先并不在意的画面此时回想起来多少有些别的含义。
凯瑟琳抿了抿嘴,用了一个非常普通的话题:“我对基本演绎法终于有点头绪了。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麦考罗夫特哼了一声。
如果有人能够在此刻听到他内心的思考,撇开那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思考和判断,福尔摩斯在取舍。
“威廉的那个养子。就是中间名是路易的那个人,他是威廉的亲生儿子。”突兀的一句话,让凯瑟琳回想到了一些不是很好的记忆。
她心不在焉的敷衍说:“是吗?威廉已经死了。我和那个孩子也没有什么大关系。”左右她已经为了威廉报仇了。
“那个孩子很有天赋,他是个异能者。这种高端异能资源如今非常紧缺,他会被当做重点的培养对象。”




[综]扫地阿姨 第104章 chapter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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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福尔摩斯先生的手指在桃木的桌子上敲击了几下。他或许更想揉一揉自己的眉角。凯瑟琳的态度实在是太模糊。
“那个孩子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威廉···威廉瞒了我不少事情,但他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这是我决定不去追究的部分···你不用告诉我了。”
凯瑟琳给了一个利落的答卷。她无声的摸了摸自己肋骨下面的一个伤疤。
她被威廉领走的时候,维多利亚正准备处理掉她。‘处理’这个词语听上去像是在说一个过期的玩具,一种无所谓的消耗品。——好在威廉来来的及时,即使这样,还是已经有什么东西作用在了她的身体里。
凯瑟琳总是不相信维多利亚当初给她注射的东西是葡萄糖,但那支已经在她身体里发挥作用的浅蓝色药剂,药剂在她的血液里流淌,这么多年确实一点作用都没有。有时候凯瑟琳已经忘记了那些事情,但更多的时候,那是一种潜在的、非常恶心的威胁。
在和维多利亚最后的那段独处中,凯瑟琳用了很多手段——不可饶恕咒、摄魂取念、吐真剂。但维多利亚已经决定了要把这个问题的答案带进坟墓去了。在凯瑟琳消失的时候,她就销毁了所有的相关记录,而在凯瑟琳探问的时候,她也足够坚定的拒绝说一个字。
凯瑟琳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毕竟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刃如果永不坠落,那也可以当它是不存在的。
只不过最近事情似乎有了变化。
一些不是很好的变化。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种类的人。每个人对于爱情的看法也是不尽相同。有的人认为爱情是奉献,为了爱人好才是真的好。有的人认为爱情是风险,会让人迷失自我,产生很多风险。
凯瑟琳确认的爱情是掠夺,一生总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才是真正的活过。
凯瑟琳最近给自己验过几次血,验血报告的数据并不理想。身体上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但魔法时强时弱,不是暴动的那种,而是有时候突然会消失,空落落的让人害怕。
如果不是这样,凯瑟琳可能不会放弃大学安稳的时光——她只能抓住一段她可以把握的时光···把麦考罗夫特泡到手才好。
只不过今天看到福尔摩斯,那种欣喜也压抑不了潜意识的凄凉。
他们之间无形的壁垒厚的像是永不融化的坚冰。在这个全球变暖的时代,他们之间的关系却还是这么的千里之外,牢不可破。夏洛克是福尔摩斯的逆鳞。凯瑟琳欠了夏洛克一条命,她并没有什么能够偿还的筹码。
很多事情不尝试一下怎么会知道结果呢?更何凯瑟琳是看的到结果的,结果必须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在一起。
麦考罗夫特对凯瑟琳的这个反应还是比较欣慰的。有一段时间,凯瑟琳让他非常头疼,也确实考虑过要铲除掉她算了。如果不是他母亲对凯瑟琳的好评和凯瑟琳确切的手腕,现在这个女人可能就不能站在他的面前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多少有些脱出轨迹。比如威廉和他的儿子,这件事情上很难说是诺兰先生做对了。提取威廉的精子合成胎儿,威胁威廉照顾他的女儿。这件事情麦考罗夫特虽然没有去考证过,细节上大概还会有些出入,但总体上也就是那样了。
凯瑟琳大约也是有点感觉的。所以她不愿意知道真正的答案。不知道也好,让一个巫师和一个异能者结仇,无论是谁受伤了,都是一种损失。更何况诺兰先生已经死了。人死之后,生前那些糟糕的事情不去说,才是正确的选择。
麦考罗夫特心中考量的天平不自觉的往凯瑟琳的方向偏移了一点。不多,但是日积月累的,总能有一天能够造成巨大的偏差。
“喂。我很好奇,夏洛克能够是不是的骗过你的眼睛,是不是因为他会基本演绎法,你们的思维模式相同,也就更了解彼此的弱点。”如果是这样的话,把基本演绎法教导给我不会有问题吗?难道就不怕我找出你的弱点吗?
凯瑟琳的心里还是有一些疑问的。这个问题在她的身体健康出现状况之后,就更加明显了。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学生能够正真在每个方面超过自己的老师的。你会发现,所有的真相都有暴露的那天,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就连死人都能够说话,没有什么是可以断言的。”
麦考罗夫特总是有这个自信的。他比夏洛克年长七岁,这七年可不是平白浪费在牙牙学语上的。七年的时间,就注定了一段夏洛克永远也赶不上的漫长距离。这个差距无疑是很有激励性质的。
从小到大,夏洛克就寄希望于能够超越自己的哥哥,在这个过程中,他成长的比所有同龄的孩子都快了很多。同样的道理在凯瑟琳的身上也是适用的。她学习基本演绎法的时间很短,记忆宫殿里的资料不算很多,连同她的技巧也有待磨练。她甚至连夏洛克的思维模式都比不上,更遑论要超越麦考罗夫特了。
凯瑟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她要求的不是完全的超越,只要能骗过一时,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凯瑟琳总有一种很奇特的预感。这个预感关乎于夏洛克为什么留在伦敦,莫里亚蒂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还关系到那个神秘的隐身异能者,死去的威廉,甚至是她自己身体上的问题。
但这种预感也实在太模糊了。关键人物的数量和重量都太大,于是轻易不能把这其中的关系网整理出来。凯瑟琳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陷阱。
谁都帮不了她,只能她自己去面对。
走出麦考罗夫特办公室的时候,凯瑟琳回头看了一眼墙上依然鲜亮的拙劣涂鸦。然后她对着涂鸦上方的针孔摄像头打了个招呼。笑容相当明亮,如果不是摄像头的像素不够高的话,她这个笑容中的每一帧都能作为平面照片被放在相框里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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