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别逃,朕乖乖侍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言简兮
刚出宫门南晚晚就说想独自走走散散心。南云熙拗不过南晚晚,又不放心,只好多给了南晚晚几个侍卫和一些钱。
南晚晚带着侍卫去向宋文景讨要赌坊之约,到了门口却顿住了脚步,果然如南墨璃所说,府上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南晚晚只要想起在这扇朱红色的大门里,宋文景说不定正拥着他的新娘,就觉得心里发酸,便再也没了敲开这扇门的勇气。
南晚晚退了一步,正欲转身离开,却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语气带着一丝喜悦:“公主殿下?”原来是宋文景。
他盯着南晚晚:“公主殿下消瘦了。”
他都要成亲了,还管南晚晚消不消瘦?
南晚晚板起了脸,没好气道:“瘦点儿不好吗?瘦点儿显得本公主身材婀娜,将来更得夫君喜欢。”
“既然如此,那便是臣多言了。”听南晚晚这么说,宋文景的脸沉了下来。
明明是他不对在先,竟然还敢摆脸色给南晚晚看?于是南晚晚就这样带着一群侍卫,和宋文景两人沉默地站在大学士府门口当门神。
大概是南晚晚气场太过强大,最后宋文景崩不住了,他说:“臣府里还有些事,公主殿下请自便。”说完,他已经进了府门。
见他的背影远去,南晚晚气极,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宋文景,你这个小人,你要成亲了不起啊?你要成亲就可以不带晚晚去赌坊吗?”
说完,南晚晚不等宋文景回头,转身跑了。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刚喜欢上一个人,对方就要成亲更悲惨的事了。
如今能够缓解南晚晚悲伤的心情的事,就只有赌博了。
如果俗话没有骗南晚晚的话,南晚晚应该会赌场得意。
为了不让那些侍卫回去向父皇告状,南晚晚在半路上把他们甩了,拿着哥哥给的钱独自进了赌坊。
讲真,赌坊真的是一个可以忘记烦恼的好地方。因为当你输光了钱,你就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恼都比不上在赌坊里付不出赌资来得可怕。
当被人五花大绑的时候,南晚晚十分想念那几个被南晚晚甩掉的侍卫,以及即将成亲的宋文景。
南晚晚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所以南晚晚没忍住暴脾气,一脚踹翻了桌子,然后就换来了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得南晚晚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南晚晚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极具特色的房间里,那格局和色调南晚晚只在小、黄、书里见过。
南晚晚没想到,南晚晚,堂堂南湘的公主殿下,有一天会因为付不出赌资,被卖到妓院…
眼见四下无人,南晚晚决定先溜出去再说。
然而南晚晚脚刚着地,老鸨就带着人来了,她将南晚晚上下打量一番,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这货色是次了点儿,就卖个五百两吧。”
她这么一说,南晚晚立马想起在小黄书里的情节,不肯就范的姑娘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于是南晚晚告诉老鸨:“这位老鸨,晚晚觉得五百两少了点儿,晚晚会表演才艺,能不能把价开高点儿?”
南晚晚假意配合,只为了争取逃出去的机会。
老鸨大概是没见过像南晚晚这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提价的,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你高兴就好。”
她说完就吩咐人给南晚晚换上了一身极其暴露的衣服,将南晚晚带到台上跳舞,然后冲着堂前的嫖客们说等南晚晚表演完才艺就开始喊价,价格看着给就行,千万别勉强。
南晚晚在台上跳得起劲,台下看着的人却都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知道南晚晚的舞姿可不是一般人能欣赏得来的。
机会来了,南晚晚不着痕迹地往门口挪。正挪了几步,却瞧见门口一个嫖客的身影有些熟悉,不是宋文景是谁?他此时也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南晚晚。
南晚晚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都要成亲了还来逛妓院也就算了,现在发现南晚晚在这里,居然不扑过来救南晚晚,反而还光明正大地盯着南晚晚看?
南晚晚一时气急,狠狠地跺了一脚。
这一跺脚,老鸨和打手们纷纷朝南晚晚这里望了过来。
南晚晚十分紧张,按小、黄、书里说的,逃跑要是被发现,再被抓回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正踌躇着要是南晚晚说自己走到门口是因为舞步需要,他们会不会信时,宋文景却先南晚晚一步开口了,他说:“我出五千两买这位姑娘。”
南晚晚和老鸨双双愣住了。
老鸨的眼神分明在说:这个冤大头大概脑子不好使,这种货色也值五千两?
南晚晚心里想的是:你都一个要成亲的人了,逛个妓院竟然还要买自己回去?
出于内心的正义感,南晚晚决定拒绝宋文景。
南晚晚张口正要喊一句“南晚晚不愿意卖给你”,他却已经快步上前,极其自然地用他的嘴堵住了南晚晚的嘴。
然后在南晚晚瞪大双眼,惊得说不出话的时候,他低头轻声道:“莫非你想让人知道,你堂堂公主被人卖到了妓院吗?”
南晚晚识相地住了嘴。
宋文景脱下外袍将南晚晚裹住,说了句:“公子我花五千两买来的人,岂是你们可以多看的?”
然后便将南晚晚抱起,往楼上厢房走去。
进了房门,宋文景才将南晚晚放下。
南晚晚身上披着他的外袍,红着脸,死死地盯着他,哼,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居然还敢来撩本公主。
宋文景被南晚晚盯得久了有些不自在,捂着嘴咳了一声:“喀喀,刚才臣多有冒犯,都是权宜之计,希望公主不要介意。”
南晚晚的内心在咆哮:分明是你占了本公主便宜,还要本公主不要介意,要本公主不介意你别成亲啊!
南晚晚嘴上说出的话不免也有些酸:“本公主待会儿就走,不劳大学士操心,大学士有空还是多去陪陪你那即将过门的娇妻吧。”
说完南晚晚转过身,不再理他。
宋文景那边好一会儿没动静,南晚晚以为他已经离开,一回头,他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南晚晚。
他说:“所以公主以为,我爹要娶的第十二房姨太是我的娘子?”
他爹?十二房姨太?
南晚晚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呆呆地问他:“不是你成亲?”
宋文景扬起了嘴角:“公主以为呢?”
南晚晚高兴得傻笑:“呵呵,是晚晚误会了,没想到你爹如此老当益壮。”
“所以,公主殿下是以为臣要成亲才赌气独自去的赌坊?然后因为输光了钱被卖到了妓院?公主可知道,若不是臣派人连夜打探并赶了过来,后果会有多不堪设想?”
宋文景扫了南晚晚一眼,语气十分严肃。
南晚晚本来有些心虚,但一听到“被卖到妓院”这五个字,就忍不住拍桌而起:
“那个刁民如今在哪儿?公主这就去宰了他!”
说完,南晚晚就要往外冲,刚走一步,却被宋文景拉住了,他顺势一带,南晚晚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环着南晚晚的腰,脸上宠溺的笑容如三月春风:“不劳公主动手,臣已将他打残了。”
南晚晚本想夸他一句“打得好”,但无奈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南晚晚脸又红了。
宋文景见南晚晚如此,明知故问:“公主殿下为何脸这么红?”
南晚晚挣脱他的怀抱,离了他老远才低着头结结巴巴道:“都…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
他在那边笑出了声:“原以为,公主殿下刻意与臣保持距离是真的怕自己清誉受损。如今才想明白,是因为公主殿下一靠近南晚晚就会脸红。”
南晚晚嘴硬道:“谁…谁说的,晚晚是真的怕清誉受损。”
宋文景站起来走到南晚晚身边,双手扶着南晚晚的肩,迫使南晚晚与他四目相对,他说:“我现在才明白你给我写那封信的用意,我对你也是如此。”
宋文景握住了南晚晚的手,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他说:“晚晚,我娶你可好?”
那一刻,南晚晚的名字从他口中喊出,宛如一道圣旨。
南晚晚心里如小鹿乱撞,眼前却浮现出了南墨璃威严的脸,于是南晚晚脱口而出:“你不怕我父君宰了你?”
宋文景忍不住笑:
“你还记得皇上说过,我身边只有男人是他要求的吗?早在我当你的太傅之前,皇上他老人家已经说过要将你许给我。他说,我是将来要娶他女儿的人,必须洁身自好,所以连丫鬟都不准我带。他之所以想方设法让我当你的太傅,也不过是想让我与你多接触接触。”
听到他说的真相,南晚晚惊呆了,片刻之后才抬起头,问了一句:“那你会像你爹一样,娶十二房姨太太吗?”
宋文景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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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儿,有一个事情不能不提,那就是晚晚都结婚了,那南墨璃和倾城都多大了?算了,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自然规律,是个人都会老。不过,南墨璃和倾城是神仙,当然无所谓,这算是一个安慰吧。
皇后别逃,朕乖乖侍寝 第四百二十六章 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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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南云熙又一次梦见了那个女子。
神思混沌,是身处荒无人烟的沙漠中还是伏尸千里的战场上呢?
那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在遍野的鬼火中走来,身材娇小,几近半果,肌肤在灯火中盈盈发光——
即使南云熙单身二十余年,这样的绮靡画面也无法使他心猿意马。
因为女子手中握着一把剑,冷光逼人,刃如寒霜,一步一步向他逼来,南云熙知道她又要杀自己一次。
南云熙龇目欲裂,想要挥剑抵抗,却发现自己双手鲜血淋漓,早已挥不动手中的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寒光朝着胸口袭来…
“你究竟是谁?”
南云熙又一次在胸口撕裂的痛楚中醒来。在床边服侍的小安子隔着帷帐小心翼翼地问:“太子殿下,可又做噩梦了?”
南云熙浑身汗淋淋的,也不回答,闭眼平复狂跳的心跳。他自小有一项特殊能力,会做“预言梦”,在梦中预言他人的生死,乃至朝中好几位大臣逝世前,南云熙都曾在梦中梦见过他们死前的场景,并一一兑现…
按照他这么频繁地梦见自己被杀死的情况看,南云熙觉得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南云熙坐起来,掀开帐子下了床,此时还是三更,寝宫外天还是黑的。
“如果把全天下胸前有朱砂痣的人都杀掉,要多久才杀得完?”
南云熙忽然自言自语,不等小安子回答,南云熙赤脚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依着窗框去看宫灯下盛开的牡丹花,“我看得很清楚,她的胸前是长着朱砂痣的。”
小安子捧着长袍,垂立在一旁,触到南云熙充满杀意的眼神,腿一软就跪下了。
南云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懒得理睬他。过了半个时辰后,南云熙像是从梦中的不快中走出来了,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小安子:“今天几号了?”
小安子回答:“启禀太子殿下,今日是八月廿二,正是秋分了。”
“哦,”南云熙闻言来了精神,“今天是武举殿试。”
南墨璃现在已经逐渐放权,南云熙这个太子,要亲自监督武举殿试。
小安子知道南云熙为什么这么兴奋。因为今年的武举出了件大事,在会试选出的七名武举人中,混进了一名女子。
女子为了得到朝廷赏赐给家中老父治病,假扮男装,一路从童试、乡试中脱颖而出,直到会试主考官觉得女子身材过于单薄不像男子起了疑心,要求脱衣验明正身才被识破。
南湘立国几百年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刑部翻遍了典籍最后申请以“欺君之罪”将女子斩首。
哪知南云熙无聊惯了,难得遇到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不仅免除了女子死刑,还鼓励她参加殿试朝着史上第一位女武状元而努力。
自古女子都是要固守闺阁万万不可以出来抛头露面的,就算欺君之罪不死也要好好责罚一番,小安子实在无法理解南云熙这么宽宏大量的原因…
不过小安子一想起自家主子喜怒无常的性子,又觉得一切都可以理解。
含元殿外。临时搭起的校武台上,猎猎作响的黑龙大旗下,两道身影正缠斗在一起,百斤大刀与长枪撞击产生的猛烈响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南云熙带领文武百官端坐于高台之上,旁观玉阶之下校武台之上的剧烈较量。
七名武举人中的五位已经由台上败退,台上剩下的两位正在争夺今年的武状元之位,战况之激烈,令观战的将军堆中不住爆出叫好声。
力量与力量硬对硬对砍五十招后,两道人影分开了,做男装装扮的女子扔掉手中被砍出了一个豁口的大刀。
转身在武器架上抽了一把铁戟,铁戟重达八十斤,女子单手提着却像提着一根树枝,趁着对战的虎背熊腰的大汉还在喘气的空当,女子又发动了攻击。
对了几招后,女子肩上的衣服被大汉的长枪挑了一个口,一块布料耷拉了下来,女子很自然地把身上的衣服扯开了,褪到腰间,露出仅以白布条包裹的胸部。
女子露出对没有衣服束缚拖累自己发挥的现状非常满意的笑容,更加灵活地对大汉步步紧逼。
大汉目瞪口呆,文武百官中一阵骚动。大汉的黑脸飞快地红了,虽然女子很平坦很平坦的胸跟一个少年没有什么区别,但足够让纯情的大汉手忙脚乱。
女子只用了三招,就把大汉打趴在地上,随之非常嚣张地踢了一脚,把大汉紧紧地踩实在地上,令他起身不得。负责唱名宣布结果的兵部尚书愣在当场,不知如何反应。全场更是一片寂静。
啪的一声轻响,象牙扇轻轻拍打了一下掌心,打破了满场凝滞的气氛。南云熙望着台阶下那个一路所向披靡,羞辱得一众男人脸上无光的女子,心情大好。
“上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
于是女子放过了脚下的可怜鬼,放下武器,翻身飞下校武台,一步一步地走上玉阶。
玉阶足有四十级,女子所到之处,两旁站立着的禁卫军不约而同都低下了头,走上高台。
文武百官无人敢直视她,她近乎半裸,却不以为耻,而南云熙纯属是不知廉耻,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她越走越近,面容在南云熙的眼中越来越清晰。南云熙的笑容一点一点消散,到了后面甚至带上了杀意,因为他看到了女子的胸口之上,长着一颗艳丽的朱砂痣。
与梦中要杀他的人一模一样。
南云熙握紧手中的象牙扇,在掌中急急敲了两下,很快拿定了注意,然后忽地又笑了一下。
他本来就长得极其好看,女子被他的眼波一勾,迟钝的神经像被无名的手拨动了一下,脸竟然烧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悠然。”
“哦,悠然,你为何而来?”
百里悠然下意识地响亮地回答,“为了钱…”说了一半,猛觉得自己境界不够,于是赶紧补了一句,“为了守护江山社稷!”
她意外的淳朴跟南云熙想象中的刺客形象不符,南云熙若有所思,看着她属于女孩子的身体,忽然心血来潮。
南云熙指着百里悠然裹胸的布条说:“脱,本宫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今日倒要看看有什么不同。”
皇后别逃,朕乖乖侍寝 第四百二十七章 胸乃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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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沦丧啊…不知廉耻啊!太子,您为苍生表率,请务必克制自己啊!”
白发苍苍的老臣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捧着自己的头就要开始撞柱子以死相谏了,忽然百里悠然的一句话让老臣熟练的动作停滞了。
“皇女如此美丽,看自己不就行了吗?”
老臣腿一软跪了下去,随侍在南云熙身侧的小安子手一抖打翻了手中的糕点盘。
空气很寂静,南云熙气得脸上红霞蒸腾,瞪大眼看着百里悠然。
百里悠然一脸挑衅的神情,小安子保证她一定是故意的,可是她找死的话一个人就可以了,不要连累到别人啊。
老臣跟小安子尽量低眉顺眼,稀释自己的存在感。
南云熙把手中的扇子扔给小安子,然后伸手朝着百里悠然擒去,他出招看似简单却带着气势千钧的力量。
百里悠然完全没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觉悟,抬手就去挡南云熙的招。
往来了几招,百里悠然发现自己居然抵挡不住南云熙的力道,正想逃开,手臂被南云熙抓住了。
南云熙顺手一带,百里悠然一个旋身倒到南云熙怀里,被牢牢地按到他大腿上坐着。
接着感到胸前有压迫感,低头一看,南云熙的大手正顺着她胸前往下移动,一边摸还一边嘲笑:“这么平坦,似乎跟我的身体也没有什么不同。”
百里悠然很淡定,并没有感到心灵受到一丝创伤,胸乃身外之物,她也一向没把自己当女人。
等到胸前一凉,百里悠然终于再也坐不住了。南云熙目不斜视,示威地把白布条抓在手中。
百里悠然怒骂不绝,七手八脚地要把腰间的衣服提上来。南云熙凑近她的耳边,用找到什么好玩具的雀跃语调说:“本宫正想把全天下长着朱砂痣的人都杀了,没想到你倒自己出现了。本宫知道你想杀本宫,本宫也正无聊,我们比赛,看看谁先杀了谁。”
迎着百里悠然万分不解的眼神,南云熙很赞赏地说:“你的演技很好,继续装下去吧。”
然后抬手把百里悠然从自己身上推到了地上。
南云熙起身,黑袍浮动间翻转着一条腾飞的金龙:“你们这群废材,这就是你们给本宫的千军之将?一个女子,嗯?传出去还以为我朝男人都死光了?”
兵部尚书领着武举人跪下请罪。
南云熙不急不缓地说下去:“不过本宫既许诺武功卓越者封官受禄,便也不会食言。悠然?”
百里悠然捏着衣襟,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在。”
“你今日站在这里,证明了男子能做到的事情,女子也能做到。
既然这样,你便跟男子一样戍边去吧。
本宫封你为绥边将军,秩比二千石,明日领五万兵马奔赴东边,望你能成就一番丰功伟绩。
待到归来之时,本宫将亲自为将军奉酒。”
老臣赞同地点了点头,心想南云熙真不愧是皇上亲手教导的,够阴险。
女子参加武举,绝无仅有,打败众多男儿一举夺下武状元之举更是惊世骇俗,如今此事已经天下皆知,百里悠然留着吧时时看着脸热,杀了吧又会被百姓嘲笑南湘男子心胸狭隘连比自己强大的女子都容不了,不如找个机会偷偷杀掉…
这个女子,惹恼了南云熙,怕是活不久了。
两年后。
百里悠然看来是适合当将军的人,不仅在营帐中一帮子大老爷们儿中存活了下来,还备受拥护。
南云熙虽对百里悠然活了这么久很是失望,但论功行赏,也算大方;百里悠然得到钱财,更加敬业了。
作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女将军,她的大名也渐渐为天下所知。
然而南云熙很愤怒。
这两年来,他精练武功,每天上早朝前都会站在院子里先练习一个时辰的武功;
他两次微服参加武林盟主角逐大会,利诱来一帮武林高手填充侍卫队伍;
他大兴土木,把寝殿修改成了一个自带机弩、流沙、铁索吊石的大型陷阱;
他日日夜夜等着百里悠然来暗杀他,在脑海中演练出一百种把百里悠然杀死的方式。
然而百里悠然并没有来。
这世上竟有如此不敬业的杀手!
南云熙气得病了一场,病好后终于失去了等待的耐心,决意摆驾东边,既然百里悠然不动,他就要逼到她动手。秋风起,塞外黄沙千里。百里悠然正在浇主帐外的葡萄树,忽然听到手下报南云熙御驾已到关外,只得匆忙领了将士出外迎接。
百里悠然完全无法理解,南云熙在云城养尊处优的,为何要到东都这么艰苦的地方来受罪。
跪在飞扬的尘沙之上,百里悠然听着仪仗队嘈杂的开道之声,听着听着就走神到晚饭上去了——
南云熙这次应该有带御厨过来吧!正低头发呆,忽然下巴被一冰凉的物体抵着往上抬,鼻端香气袭来。
南云熙以象牙扇抬起百里悠然的头,发现百里悠然还是又瘦又小,一副令人扫兴的模样。
同时,百里悠然也在打量南云熙,两年没见,南云熙还是美得跟妖孽一样。
“将军,别来无恙?”
南云熙似笑非笑的神情令百里悠然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不到三天,事实证明百里悠然动物一般的直觉,是正确的。
话说南云熙亲自驾临边疆,此事非同小可。长期活跃在东都城的山贼流寇上下如临大敌,两队十万人各据一边互相对峙,情势颇为紧张。
此刻南云熙来得正是节点,在大帐里刁难了百里悠然两天,第三天就带人上边境干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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