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御主很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渊操
“——那高文那混蛋不就占了大便宜了吗?!啊、不是!——我是说,”被惊呆了的莫德雷德急忙改口,“那个所罗门王、还真是和那种随地大小便的形象相符合的、居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了啊……!”
“……不是,那个,所罗门王并不是那种会随地解决生理问题的人……”罗马尼被莫德雷德的话惊得差点吐血,只能在角落里弱弱地解释,“在第四特异点的时候,会做出那样的发言是因为镜面反射的缘故。而且……”
而且那也不是所罗门啊qaq
“哈?谁要听你这个软脚虾为敌人做的辩护啊!”要不是莫德雷德离罗马尼距离不近,不然她一定会捏着他的领口来回摇晃他的,“现在master可是因为那个混蛋、中招了那种乱七八糟的药剂吔!”
本来就对“难道敌人除了冒牌的所罗门之外还有别人!?”而感到混乱的罗马尼说:“但是他根本没(不)有(屑)理(于)由针对我们啊,除非我们修复了所有的人理……!”
“可是现在我们的敌人除了他,还有谁啊?还有谁会有那样的动机做出这样的事情啊?!……啧!”
莫德雷德咋舌,一脸冷酷的模样,看起来几乎是把罗马尼当做敌人,打算就地肃清了,“我真是疯了,才会在这里进行这种无意义的对话!”
“那,那个魔药会对master的身体造成损害吗?”emiya冷静地询问道。
“还有,”比起莫德雷德更加的稳重理智,阿尔托莉雅问,“刚才,master为什么会突然晕厥呢?”
“……因爱而生的爱(恨),从自无遗憾消绝。”
背叛的魔女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这句让她很是不爽的话——因为在她看来,因爱而生的爱(恨),只有用(伊)敌(阿)人(宋)的鲜血与哀嚎才能稍微抵消掉一点点,“这大概就是那个软弱的魔术师的观点吧。‘爱之魔药’——姑且那么称呼好了,正是强化、具现了她的这一观点。”
“对master的身体没有损伤,”帕拉塞尔苏斯疑惑不已,“倒不如说,这么一来,她的魔术回路也会因此而更加地稳固……只是药效仍然没有消退。”
“……也就是说,”崔斯坦将来龙去脉理了一遍,“master对高文卿、因为爱之魔药生出的爱意不再,但是药效仍然存在——还会有新的、让master对其心怀爱意的存在吗?可是……之前高文卿还让master如此悲伤地哭泣了,怎么会是‘毫无遗憾’呢……?”
“——是因为‘得救了’,这样的想法吧?”
绝世天才达芬奇用食指抵着自己的右腮,“‘救赎感’,在那孩子看来,应该是比‘所爱之人的爱意’,还能让她感到‘此生无憾’的情感吧?还要感谢阿尔托莉雅呢,不然我们也不能得出这个结论呢!”
高文:“……”
“……”阿尔托莉雅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子高文。
她……选择沉默。
就算这个时候,她和印度的那位施舍的英雄一样,读不懂气氛,也绝对不会说出“哈哈哈大侄子没事、我不是也被兰斯洛特卿绿过嘛,你的感觉我也能理解”(备注:此话全由作者瞎编),这样内容的话来的。
“前辈……”玛修心疼地蹙眉,视线似乎要透过门扉看到病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的那个人了,“那么,医生,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两种方案。”
罗马尼十指交扣,抵在了自己的唇前,“第一种,任由■■她沉浸在单方面的爱意中,得不到回应,得不到解脱,但是我们能确定她所爱着的人,并且稳定她的行为模式,直到她的药效解除。”
“怎么可能、怎么能让前辈一味地沉浸在痛苦里呢!”玛修捏紧了拳头,“医生!那第二种方法呢?”
【“不管是哪个方案都糟糕透顶了啊!什么都不说了!我选择第三个方案!”
“等、等等啊!■■!哪里来的第三种方案啊!?”】
“还真有她的风格啊……那么,第二种方式,”
玛修的选择,让回想起人类御主以往胡来行径的罗马尼,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确定■■喜欢的人、并且最快地解决她的苦闷和绝望,不断地循环——直到药效解除。但是,这样会很麻烦哦……?”
“我选择第二种方案!”玛修的态度很坚决,“那么……诸位呢?”
她的语气,虽然极力地想显现出理性来,但是还是控制不出地透露出了几分“不希望前辈被求而不得的痛苦所浸润”的渴望。
“请交给我吧。”
“求之不得。”
“哦!要是能帮上master的忙就好了呢!”
从者们热心的回应让罗马尼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接着,他肃正起面容,望向觉察到了人类御主不对劲的,今天和她一同出阵的从者们,不提前告知最后绝对会闹出大乱子的,偏(狂)执(气)属性的从者们,以及有一定的掌控力的,能帮上忙的从者们:“那么,这一段时间就请拜托诸位了——还有,美狄亚、帕拉塞尔苏斯,能劳烦你们二位尽快解析出解药吗?”
“master不光是我的master,也是我的朋友。我会竭尽全力的。”
薄鼠色长发的炼金术师点头,语气温和。
“别那么慌张,不是有我在嘛?”神代的魔女勾勒起了涂着紫色口红的唇角,“作为魔术师虽然平庸,不过作为master,倒还是勉强及格。我不会看着她长久地被这样困扰的。”
得到了最关键的两位巨头的帮助,迦勒底的临时指挥总算是能放下一半的心了:“那么,就请拜托你们了!”
“……哼!”
几乎和自己最讨厌的存在肩并肩地近距离接触着,要是是通常状态下的贞德·alter,她百分之一百已经开始一脸嘲讽地对救国圣女进行讥讽了吧?然而目前的状况……她也只得狠狠地蹙着眉瞪了她一眼。
或许……倒不如说,这位纯白圣女的到来,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对哭泣的御主的不知所措也说不定。
[综漫]御主很皮 37.变质的爱之灵药(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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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五十防盗啦_(:3」∠)_ “……唔……”
舌尖被轻柔又小心地吸允着,集聚逐渐汇聚, 人类御主的瞳眸中倒映出那张兰斯洛特·berserker的面容。
一米九十一的, 应该失去了理性的骑士,与一米六十九的, 极力想要摒弃理性的少女,紧紧相拥。无悔的湖光刺入了漆黑骑士的身体,本来就不会过重的攻势被他的盔甲卡住, 但受伤、流血、感到疼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他恍若屏蔽了一切的痛觉, 不顾一切地揽着怀中保护着的人的腰, 低下头亲吻着她。
“兰——唔、……!……”
触手碰到他的背后, 就是粘稠的鲜血, 迅速弥散在空中的熟悉而又令人厌恶的味道, 让人类御主的面色一瞬间变得更加的没有血色了。
她挣扎就要压下自己被动踮起的脚尖, 想要先治疗一下兰斯洛特·berserker的伤势, 但是他却只是因为她的挣扎, 而配合地退后了一步——这其实是以退为进的一步,是以黑发少女便又跌进了骑士的怀中, 这么一来一挪, 他们二人的位置, 也从从门口看、少女被骑士高大的身材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变动为了两人皆对着侧对着门口的圆桌们的位置。
鲜血仍旧在流淌, 顺着黑色的、氤氲着不祥气息的盔甲滴答下淌着。
当然, 这是兰斯洛特·berserker的无意之举, 而非有意所为;这时,他的全心全意都在怀中之人身上。
“……”
兰斯洛特·saber将沾染着另一个自己的血液的剑拄在了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握着剑柄,用力到发白的手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身后的圆桌们打破了那道结界,然而那两个人似乎自成一个小世界。那是容不得他人的任何干涉、别人也无法进入的,只有他们所在的世界。
“……嘁!”
莫德雷德忍了又忍,才忍住了自己向兰斯洛特——两个都包括——发动宝具的冲动,灿然辉耀的王剑被她发泄一般地握着,剑尖带着锐利的剑气扫过墙壁,划出了深深的沟壑,差点砍到站在墙边、方才才和她停战的崔斯坦。
绯红色艳丽头发的弓兵安静地站在原地,似乎并不在意自己险些被波及。估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双被眼皮遮掩的金色眼珠里汹涌得是怎么样的情感了吧?
“——”
啊啊,真是,失策。
被誉为“不知伤痛的铁剑”的阿格规文看起来依旧十分冷静。但他明白自己差点笑出来——纯粹是被恶心到了极点,所以反而令他想笑。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没有最恶心的事,只有更恶心的事啊?
“……”
亚瑟抿紧了嘴唇,碧绿色的眼眸看起来仿佛是被突然降临的严冬冰封的瑰丽湖泊。
而不管是紫色蜷曲长发的狂战士,还是黑色蓬松头发的人类御主,眼中只有拥抱着的彼此,再容不下第三个人了。
——被亲吻着。
这是人类御主现在所能明确认知到的一点。
氧气和嘴唇一起被掠夺着,但是大脑还在继续思考。
被,亲吻着……的她,是否是被爱着的呢?
……是被爱着的吧?是被“兰斯洛特”爱着的吧?因为,兰斯洛特卿是尊重女性的骑士,即使出于同情,他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安慰?
兰斯洛特·berserker的吻,激烈又温柔。此前从来没有任何经历的少女,被动地被他在自己的口腔内卷着舌头共舞着,一点都没有让她柔软的舌头被他尖利的牙齿划伤;而黑发少女,很快地沦陷了:原本抵在他胸口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搂上了他的肩胛骨——因为他实在是有些高。
但是,即使如此,被如此呵护的少女,也不会忘记一点,那就是她的挚爱,乃是“兰斯洛特·saber”,而非“兰斯洛特·berserker”。
她……做出了罪大恶极之事。
兰斯洛特,不论是saber还是berserker,从根源上来说,都是同一个人!——当初这么劝告着自己,哄骗着自己的良心与底线,做出了无法被原谅的“寻求爱人的替代品”这样的行为,光从这一点而言,自己就绝对没有办法再获得那个人真心的爱了,也没有资格。
是她先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在他的身上追逐着爱人的影子。正因为如此,现在的状况,才会演变为最糟糕的,兰斯洛特·berserker→她→兰斯洛特·saber这样的可悲的单箭头了。
能感知到的,追寻着爱的少女,能够清楚地感知到狂战士对她抱有的毫无掩饰的情感;而她因为自卑消极,与将他隐约当做另一个绝对不可能爱上自己的那个人的行为,同时阻止了自己及时感知到他的真实想法。
这样的话,她不就跟玩弄人心的人一样了吗!?如果早知道他是喜欢她的,那么她……!
沉溺在温柔的亲吻的黑发少女,能清楚地看清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他的眼珠忧郁无暇,眼神如同饥饿的野兽,他的灵魂被她二次浸泡在淤泥中,他的手脚虽然化作了凶器,对待她时却无防得如同脆弱的纸张。
……她·也·不·会·停·止。
真是让人再绝望不过的认知了。自己居然变成了最讨厌的那种人。可是仍旧想不知廉耻地渴求着更多的“爱”,来填满心口上“呼呼”地漏着风的空洞。
“……哈啊…………?……”
漫长又短暂的亲吻结束,有唾液变成了闪着光的银丝,连接彼此的舌。眼泪因为毫无作用的忏悔,以及即使忏悔也不会消止的罪孽流下,黑发少女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唇低低喘息着,双手重新垂在了自己的身侧。
像是大脑宕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般,她用单纯疑惑的眼光,看着他朝她伸出手。他的手再触及她的脸颊时微微一顿,转而小心翼翼地曲起了手指——以防卸去了防具之后依旧锐利的指甲伤到她——指关节用着轻柔到几乎感觉不到的力道,拭去了她的眼泪。
“do……、noooott,……crrrrryyyyy…………”
骑士,理应没有多少残存的理性的骑士,被诅咒的骑士兰斯洛特·berserker,用着猛虎细嗅蔷薇的温柔,这般对着呆呆地抬头看着他的人类御主这样说着。
“…………啊。”
她究竟在做什么。
“啊,啊……”
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自我麻痹再也无法生效,疲乏到极点的叹息从咽喉的深处,被因为愧疚而不断不规则跳动的心脏强硬地挤了出来,人类御主踉踉跄跄地倒退了几步,几乎可以被称之为空茫的眼神终于投向了兰斯洛特·berserker以外的存在。
她看到了皱着眉的莫德雷德,沉默不语的崔斯坦,满脸嘲讽厌恶的阿格规文,任由自己浸润在阴影里的兰斯洛特·saber,以及,正在看着自己的亚瑟·潘德拉贡。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与堕怠感,焦虑感,暴躁感,绝望感共同啃噬着她的,还有胃部的炙烧感,少女却仿若未闻,只是悲戚又神经质地笑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抱歉……哈哈哈,有我这样的master,你们也觉得很恶心吧?‘人类居然要由这种家伙来拯救’什么的,基本上就等于要完、没救了对吧?”
“但是,对不起哦,我就是这么没用还扶不起的,就喜欢自欺欺人的家伙啦,”
仿佛笑到脱力,少女全身都在颤抖着,“你们觉得绝望也是肯定又没有办法的事情啦,因为我已经无可救药了——我就是这么恶心人的丑陋存在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哦,亚瑟王阁下,还麻烦你从异世界大老远地跑过来——”
黑发少女的左手借力一般地摁着自己的胃,右手则是托着自己歪着的头:“其实你是幸运e吧?……不不不,我觉得你的幸运一定都已经要跌破字母表了啊!啊啊,真的啊,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倒霉的家伙吗?呼呼……生前是戎马一生的英雄,死后却遭遇到了我?嗯??我都要替你感到悲伤了啊,呵呵,哈哈哈!……”
她笑着。
脸上展现出笑的表情,嘴唇中发出笑声,唯有眼睛,这灵魂的窗扉无情地背叛了她,流露出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感情,痛苦不已地流淌着眼泪。
“……喂!……”
人类御主明显不对劲的状况让莫德雷德很是不(担)顺(心)眼。但是还没有等她在“用暴力直接把这个被没用地被药水迷晕了脑袋的家伙敲醒”还是“先把这个家伙直接敲晕,然后等她好了之后再日后算账”中纠结出一个选择,一个人就先于她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要如此地鄙薄着自己呢?……”
如此叹息着,亚瑟·潘德拉贡已然走到了人类御主的面前,语气陡然一转,“要是你以为,我会这么说——那就大错特错了。”
“……唔!”
如同一只面对着天敌而竖起了全身上下的刺的刺猬,一点儿也没有正常状态下的顺和的人类御主,警惕地瞪视着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亚瑟。
“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特意呼唤着我,”亚瑟斥责着人类御主,目光中又有着少女无法辨别的色彩,“难道不正是希冀着我能审判您——现在摆出这么一副姿态,又有何用呢?”
“……!”
的确是渴望着被有着正确判断的存在,摆脱现在这幅泥沼一般地,只会将自控力极差的她越拖越深的现状,但是这么被亚瑟一语道破,人类御主还是感到了些许的难堪。却无法反驳,她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我不是——”
“那难道您能否认吗?”
“!”
身为“骑士王”而被少女期待着的,又因为“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而被她无端地疏远着的亚瑟·潘德拉贡,一直以来,在她的面前都是一副理想的王子殿下的模样,而如今,却如他原本的身份——一国之王——那样严肃地训斥着。
因为爱之魔药而变得极端脆弱(精神),说是恋爱脑或是玻璃心都可以的少女,现在失去了所有身为“拯救人理的最后希望”所锻炼出来的一切本领,在那威严气场的逼迫下,若非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说不定会丢脸地呜咽出声。
“……我曾经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我陷入了迷茫,思考着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过现在我已经不会如此了。并且,为了守护世界,为了守护你……我来到了这里。”
[综漫]御主很皮 38.变质的爱之灵药(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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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五十防盗啦_(:3」∠)_ 难道是脚被一瞬间冻麻了吗?
因为, 无论如何,雪也是微小的冰晶,柔软不过是它的外表使人们产生的浪漫错觉而已。
“因为这里是我的世界哦, master?”
柔和得一下令人联想到甜度稍少的棉花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认真地盯着自己脚下的雪的人类御主再次抬起头来, 发现自己的面前,正聘聘婷婷地站着声音的主人。两仪式·saber。
“式小姐!”
没有经过大脑的第一反应,人类少女开心地便朝着着着华美雅致的和服的女性奔跑了过去, “……咦、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又是猝不及防的灵子转移?……”
跑到两仪式·saber的面前, 人类御主那堕怠的脑才开始再次运转。
一想到这次自己从睡梦中, 一下子就转移到了这个一看就大有问题的城市街头, 可能是哪个热爱搞事情的从者的手笔, 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包含着“怎么办, 心好累哦”“当然是选择原谅ta啊”“迦勒底食物链倒数第二层就活该被人这么欺压吗”的心累笑容。
“不是哦,”两仪式·saber摇了摇头, “这里是我和master你的梦境连接的地方哦。”
“诶?……”大脑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不是有谁搞事真是太好了”,过来两三秒, 人类御主才反应了过来,“诶、诶诶——!梦里!?”
她的双手“啪”地用力拍在了脸上, 一只手捏着自己腮帮子上的肉就来了个90°的旋转:“咦啊——噗!痛痛痛!……不是说是在做梦的嘛qaq……”
“呵呵呵,”两仪式·saber看着立马就蹲了下去捂着脸, 两眼泪汪汪的人类御主, 忍俊不禁, “为什么做梦就不痛呢?”
“……诶, 那个,因为这是一个被谣传了太多次的,被当做了事实的谣言啊,”少女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的脸颊,“下意识地就去试了呢。”
“……”两仪式·saber笑摸御主狗头,然后朝她伸出了手,“master,要陪我一起散散步吗?”
“如果你想的话……”
人类御主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穿着睡衣,是不是有一点失礼?虽然没有人……我这样会不会有点矫情?”
“没有的事情,”两仪式·saber笑道,“保持礼貌和敬畏,是一件好事哦。”
“哇!”
只不过眨了一下眼睛,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和两仪式·assassion同样款式的琉璃色和服以及芳苏色的皮夹克外套,人类御主眨了眨眼睛,兴奋到原地起蹦,“好酷!”
她就像一个有了新衣服穿的小孩子那样,得意洋洋地在两仪式·saber的面前扬起了衣袖:“怎么样,式小姐!看起来不会有奇怪的地方吧?”
“嗯,嗯,和合适喔。”
两仪式·saber真诚地回答着,“本来想给你换上我这一身的……但是,对于你来说,可能会变成负担的呢,毕竟我们是要去散步。本来还有些担心你会讨厌式那孩子平时的着装的。”
“怎么会!我觉得式君那么穿超帅气啦!没有想到我也有机会这么穿一次呢!”
其实对于衣服不怎么感冒的人类御主而言,她只是纯粹地为和自己的从者一套衣服而感到兴奋罢了。听两仪式·saber讲到她原本的打算,她打量了一下她的那身贵重的行头,有点后怕,“不过,的确呢……一套完整的和服很重吧?”
“还好,”两仪式·saber看着御主怕怕的表情,不由得笑了出来,“只有几斤呢。”
“哇,那对于一般的衣服也够重啦,”
比起衣服的美观程度,更注重衣服的实用性和舒适度,在这方面根本没有哪怕一星半点的女子力的人类御主连忙摇头,“我穿和式君一样的这一套就够了。”
着装的方面就可以看出来,她的master还只是小孩子心性呢。
“来,master,”两仪式朝黑发少女伸出了手,“我们走吧。”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倒不如说,她这样懵懵懂懂的,永远不离开她,才好呢。
“嗯。”
“master,平日里在迦勒底,你一天到晚,都只穿着相同款式的衣服,不会觉得厌烦吗?”
“诶?不会啦,”
只在从者们的视角里存在的御主呆毛晃了晃,“对于我这样懒得思考衣服搭配的人来说,这样反倒是方便呢。正好,也不会出现仪态失礼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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