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丫头很火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丫丫
千寻被看得一阵不自在,开口打破这沉默的诡异气氛,“那个,我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两个菜。
他的喉咙里似乎流过一声似有若无的回应,可挺拔的身躯依旧挡在那里不曾移动半分。
千寻不由道,“你打算一直站在这儿当门神吗?”
他的眼神略微收了收,接过她手中的菜盘,默不作声地端了出去。
千寻转身去盛饭,他又折回来,从身后环抱住她,唇齿依偎在她的耳边,“如果,我想吃你呢?”
千寻一怔,等反应过来该有点什么表示时,用手肘撞了一下他,“可不可以正经点。”
“我也想对你正经点,可正经不来,怎么办?”他说着就将手掌伸进了她的毛衣底下,就好像她已成了他的食物。
纪君阳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她小腹疤痛的位置,这里,明明是因为剖腹安安而留下的证据,她却告诉他是因为切除肿瘤而留下的痕迹。
既然他不是安安的父亲,为什么她还会忌讳道出实情。
说出安安,道出她是一个孩子母亲的身份,岂不是能够更好的拒绝一个男人的追求?
他是没有问过那个孩子与她的关系,可是林风有问过,她又撒了谎。
是那孩子不可示人,还是她在维护些什么。
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想及此,他的手掌竟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千寻身体僵硬着,想逃开,却被他双臂围困,伸手在架上取下一把刀,“你再动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他不屑地,“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赢不了我。”
其实她跟丫头一样,不过是只纸老虎,有泼妇的本事,却没有毒妇的本质。
千寻当真转了身将刀架在他的脖了上,恶言恶语,“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我现在给你机会。”他忽然笑起来,有些盅惑般地,甚至本来就离刀锋很近的肌肤,又靠近了几寸,贴着皮肉。
千寻的手抖了抖,强装镇定,“别以为我不敢。”
“那你下手啊。”他催促一般。
纪君阳这个疯子,千寻挥刀一扬,却是颓然落在空气里,人家是披着羊皮的狼,她是披着狼皮的羊,将刀往流理台上重重一丢,“还要不要吃饭,再不吃饭菜就凉了,我可不会再给你热。”
“你舍不得。”他不理她心虚的叫吼,伸手摸上她的脸,直指她内心。
纵使鉴定的结果是那样,他依旧死不了对她的心,只是此刻,他拿她又毫无办法起来,那本来以为可以让她逃无可逃的证据生生地变成了一根刺横亘在他的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嫉妒那个让她心甘情愿让她生下孩子的男人。
“杀人要偿命,老话小孩子都懂,你以为我白痴啊。”千寻大力地将他撞开来,走向餐厅的脚步稍稍地乱了节拍。
纵使这个男人步步紧逼,她心里柔软的地方总是为他保留一角。
吃饭的时候,彼此无言,想着各自的心事。
海芋的电话再度响起,千寻接进来,喂了一声,却听不到海芋的回应,倒是听到一片嘈杂里夹杂着她一句,“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在waittingbar捣乱。”
陌生的男音带着嚣张痞极的气陷,“老子砸的就是你们waittingbar。”
“兄弟,我有得罪过你吗?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是艾维,不慌不乱的声音。
那男人阴阳怪气地,“你得罪了我朋友。”
艾维笑笑,“我倒想知道,是哪个朋友。”
男人冷嘛一声,叫做,“少在那里装蒜,弟兄们,给我砸。”
海芋的声音跳出来,“给我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那男人倒是笑,带着几分蔑视的气势,“报啊,老子黑白通吃,公安局长是我好哥们,给我砸个精光,小爷我今天高兴,弄出点血来无所谓。”
打砸与尖叫声四起,还有海芋的呼痛声,千寻意识到海芋肯定是在推搡之间不小心触动了手机的拨号键,她的脸色越来越沉,丢下碗筷就往门口冲。
可纪君阳的声音又生生地拉回了她奔跑的脚步,“你去哪?”
倒是,这门的钥匙还掌管在他手中呢。
“我朋友出了事,我得赶过去。”她脸上的担忧一览无余。
纪君阳走到她身边,落下大片的阴影,目光审视地盯着她,“你慌什么,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够你来陈述某个事实,找这个蹩脚的理由来逃避,你以为我就会相信而放过你?”
他的双臂展开撑在她左右两侧肩头的门板上,逼迫的气息重重地压来。
千寻心里是又喜又急,喜的是他还没有放弃对她的执着,急的是朋友有难她却被困于此,“你说我是谁就是谁,你说我像谁就是谁,但是拜托你现在开开门,让我去看看我的朋友到底怎么样了,行吗?”
明明他等的就是一句她的松口,可当她真的松口时,纪君阳却又迟疑起来。她应得太快,在他看来,太不诚恳,甚至有些欺骗的嫌疑,只是为了好让他打开这张门。
“什么朋友,出什么事?”他查户口般盘问。
“有人在waittingbar闹事,海芋好像受了伤……”
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兵荒马乱地碾过她的耳朵,可是纪君阳却半道截了她的话,那原本撑在门上的双手忽地一沉,就落在了她的肩上,“你就明说了是想迫不及待地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吧,何必诅咒自己的好朋友。”
千寻被这一掌猛地拍下,身体就像承受着千斤的重量,压得她的腿都有点弯曲,“纪君阳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纪君阳神色一戾,全身张满阴霾,乌压压地盖满了她的天空,“我不讲道理?温千寻,到底是谁不讲道理,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你整整五年,可是你却可以狠着心不认我。你告诉我啊,到底是为什么?五年,人生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用来寻找和浪费。你现在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特像个大傻瓜,被你整整骗了五年,骗我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是不是?”
他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身体,朝她声嘶力竭地吼。
千寻被他身上浓重的悲伤和愤怒气息震住,等到回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拖拽着甩在沙发里,头晕目眩间来不及起身就被他沉重的身躯摁压住。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里肆意盘旋,他的眸子里盛着火焰的颜色,像是要将她燃烧怠尽。
“丫头,被你骗,我认栽,但你今天也别想轻易地走出这栋别墅去见那个男人。”
前半段温柔的口气,在后半断转作凌厉的气势,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强悍地脱去。
“纪君阳,不要,你听我说……”千寻终于想起来要反对,应该与他好好地谈一谈。
可是纪君阳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堵了她所有的语言,双手在她身上并不停歇。等到她的唇被他咬出血色来,他才微微地松开,恶狠狠地道,“这是你欠我的。”
一句欠他的,让千寻忽然失去挣扎的力量。
他却笑了,笑得阴冷,“你可以口是心非,但身体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你也有感觉了,不是吗?”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78章: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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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被绑架
她微微抬头,对上他执着却阴冷了的双眸,眸底深处,满满的全是自己的影子。她看着他,却酸涩了自己的眼角。
她痛的,不是他的粗暴,而是憎恨自己缺失的勇气。
“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丫头,是不是?”他在极至的欢愉里忽然掐上她的脖子,双目赤红,狠狠相问。
千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伸手想抚摸他的头发,他却忽然翻身而下,那只手,就那样硬生生地落在空气里,不知所措。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仿佛视而不见,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她,再穿回自己的,丢下这么突兀的一句,便上了楼,甚至不给她说话的余地。
明明房子里开着暖气,激情之后的余温也没有完全散去,千寻在忽然之间却有了种手脚冰凉的感觉。她刚下定要说出一切的决心,在他急转直下的态度里,就像被闷闷地抽了一棍,大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终于要放弃她了吗?在她准备与他同行的时候,他却放开了她。这场欢爱与其说是他的一场发泄,不如说是他放手的一个仪式。
这不是她一直所希望的吗?为什么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轻松,反而这么地难过呢?
她想叫住他,可一直拒绝他的又是自己,此刻他已放手,她还有什么立场去坦白?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便是真的错过了。
走出别墅的时候,寒风一阵一阵地往身上刮,千寻这才发觉自己的外套还落在他的卧室里。想回去取,可又生生的止了转身的脚步。
她已经回答他是,可是下一刻他却说,再也不想见到她。孩子也被人做了手脚证明与他无关,大抵他的信念已经动摇了吧。她若此刻回去,只怕是,变成了种可笑的行为。
纪君阳站在楼上,是看着她走的。
外面的天气,明明冷成了这个样子,那个女人,却倔强地不肯回身来取走她的衣服。
他不是没有听见她那句是,许是她否认得太久,他忽然有些不相信起自己的耳朵来,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总容易产生幻觉。他想再清清楚楚地确认一次,可出口的却是叫她离开。
或许,下意识里,怕她的再度否认,怕她真的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如果她真有心了承认,就会叫住他,亦或跟着他上楼。
可是,她都没有。
甚至,在这冰寒雪地里,都不肯回来取走她的衣服,避他如洪水猛兽,走得那样地毫无留恋,那般绝情,似乎只有waittingbar的那个男人,才是她的牵挂。
纪君阳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过了许久才拿起桌上的电话。
“林风,无论用什么方法,给我把艾维的底细查出来,顺便去看看今晚是谁砸waittingbar的场子。”
那个男人,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酒吧老板,恐怕只是一个掩饰的身份。可以将自己的过往抹得一干二净的男人,能简单到哪去呢?倒不知,她怎么就跟他做了朋友。
林风自然是领命。
纪君阳又道,“另外,给我查下温安宁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林风在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纪总还是不能打消对温小姐的疑虑吗?”
纪君阳望着窗外幽黑的天空道,“我相信我的直觉。”
林风不知如何接话,只简单地道了一声,“好。”
纵使看着老板这么多年来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可到底因为不是当事,不能完全体会其中相思的苦。只觉得这样一个长情的男人,那个女人若是错过,真是她的损失。
纪君阳挂了林风的电话,又拨出另一个。
那头不等他开口,便古怪地笑了一声,“纪少爷,听说你的肖家大小姐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我是不是该准备份大礼呢,让我想想送你什么好呢……”
纪君阳在鼻头里轻哼一声,“礼物就先存在你那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送出来,不过现在,你得给我盯紧点肖家的动向。”
那人低低地笑,“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不过,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我纪君阳不轻易承诺,但一旦许诺,便是会履行的。”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轻易地背弃诺言。
那人转作哈哈大笑,“好啊,就冲你这句话,我绝对让你这次的婚礼轰轰烈烈,你说我是抢新娘好,还是抢新郎的好呢?我想,抢新郎,效果应该会更轰动吧,堂堂纪氏总裁,有男男倾向,想起来,都觉得有意思哈。”
纪君阳铁青着脸色,“也只有你想得出这种烂招。”
“你还别说,烂招有时候呢,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要到时候被逼得没招了,别忘了来找我,我一定鼎力相助。”男人一副吊儿郎当的口气。
“滚。”纪君阳赏了他一个字。
“别啊,脾气那么大,该不会是怕你那不知躲在何处的丫丫小妞误会你是男男倾向吧,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可乐了。”男人笑得很疯癫。
纪君阳啪地一声将电话挂断。
千寻抱着身子在寒风雪地里不知道走了多久,整个人冻得全身麻木。
经过门禁处的时候,那保安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许是她的装扮在这种雪夜里显得有些清凉,被人认为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她顾不上路人如何看她,只觉得心里沉甸甸地难受,冷风透过毛衣灌进她的身体里,彻骨地寒。好不容易才走到可以候车的街边,缩着身子躲在站牌的背风处。
黑色的车子犹如暗夜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停在她的身边,从里面下来的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以迅雷之势靠近她,从身后捂住她的嘴巴,拖着她往车上塞。
千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胡乱地挣扎着,绑架两个字在她的脑子里跳出来,想呼救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寒冷的冬夜,街上行人本就少得可怜,偶尔有几个也是缩着身子来去匆匆,目不斜视。路上车辆飞驰而过,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
千寻被狠狠地塞进了车里,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扣着她。
嘴上一得自由,她就放声地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温小姐,好久不见。”不急不缓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车里暗黄的灯光被打亮。
千寻这才发现她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五十开外的年纪,全身素黑,隐匿在暗光里,那双眼睛,犹如鹰尖。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要抓我上哪儿。”她能看到窗外的景色在移动,霓虹的灯不时地透过车窗闪进来,男人的面孔在明明暗暗里有似曾相识感。
“我们,五年前见过。”男人提醒道。
千寻皱了皱眉,又是五年前,“你是丁管家。”
丁明华点了点头,“温小姐记性还不错。”
五年前,纪君阳的母亲找到她,这个忠诚的管家就站在纪夫人的身侧。
“那么,时隔五年,纪管家找我什么事。”千寻自然不会认为将有什么好事会落在她的身上,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脏污,她亲眼目睹。
“没想到时隔五年,我们少爷还是找到了你,哎……”像是无限惆怅中。
身两边的男人将她扣得死死地不能动弹,千寻挣不脱,戒备地望着他,“纪管家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必拐弯抹脚。”
丁明华忽然挑起抹不善的笑意,眼神示意。那两个男人松开对她的钳制,推开车门下去,又钻进了驾驶前座,升起块隔音挡板。
逼仄的空间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刚才那两人,明显就是训练有素。
“温小姐是个聪明人,既然有人能改变你女儿的dna结果,若想取她性命,不过是件吹灰之力的事。”冰凉的语气,仿佛人命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根草芥。
“报告果然是你们动的手脚。”早就是昭然若揭的事情,只是在这之前,千寻以为是肖雅楠做的,但现在看来,不尽其然。
“是谁并不重要,夫人让我来,只是想提醒温小姐,在少爷面前说话,三思而后行,否则吃亏的只可能是你自己。”丁明华一副语重心肠的模样。
千寻冷笑,这样被无形钳制着的感觉真的不舒服,处处受制于人,就好像她的生活就低人一等,“如果我已经告诉他实情了呢?”
“那温小姐又怎么解释自己这么狼狈而失魂落魄地流落在街头呢?”丁明华哈哈大笑,似是一眼洞穿。
千寻生出警觉心来,“你们监视纪君阳。”
这太可怕了,生在那样的家庭,一举一动都被人制衡着,半点自由不得,得处处算计,步步为营。纪君阳,这几年,你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丁明华道,“夫人这是为少爷好,温小姐,你只会是少爷的累赘。少爷和雅楠小姐下个月就会举行婚礼,夫人也不会让你入主纪家的,至于你的女儿,夫人亦不会承认她是纪家的孙女。”
千寻听到自己血管里暴怒的声音,“丁管家,容我说句不太中听的确话,别一点风吹草动就弄得草木皆兵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这种没有人情味的所谓上流之家,我还真没有兴趣,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成长在这种冷漠的家庭之中,所以,请你家夫人放心,纪家少奶奶的位置,我温千寻从来就没稀罕过。”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79章:不想在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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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不想在见到你
“温小姐能这样想,那是最好不过。”丁明华满意地点下头。
车过市中心的时候,千寻被放下来,霓虹照着雪白的世界一片冰冷,她看着那车子绝尘而去,没有半点温度。
那怪人总说高处不胜寒,那高高在上的纪家,果真是个冰窟一样的地方,她忽然有点心疼起纪君阳来。
伸手招来的士,好在离开明湖别墅的时候,随身的包还是带着了,不至于车费都付不起得两脚丈量。
“小姐上哪?”司机问。
千寻长长地吐了口气,“去waittingbar。”
waitingbar里一片狼藉,桌椅酒杯像尸体一样地横陈着,纵使千寻早有心理准备,走进去的还是难免骇了一大跳。闹场的人早已离开,服务生和乐队成员在清理现场。
千寻绕过磕磕碰碰,看见卜芝婷正在给艾维包扎伤口,海芋的额角也有些青淤,其他人也狼狈不堪,各人脸上都挂了彩。
海芋看见她,微讶地,“千寻你怎么来了。”
“你电话误拨到我手机上,我听不见你说话,却听见一片打闹声,担心你们,所以就赶过来了。”千寻见他们还不至是伤筋动骨的,一颗心才稍微地落回心里。
海芋看了眼手机,愣了下,“还真是。”
“都是些什么人做的。”千寻问。
海芋却是一掌拍桌而起,“一定是耿继彬那杀千刀的玩报复,我找他去,这么阴险小肚鸡肠的人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了他啊。”
艾维一把拉住她,“无凭无据的,是谁还不清楚,你别冲动。”
“除了他还有谁,上次你打了他,他一定怀恨在心,所以就找人到waittingbar搅场子。”海芋气哼哼地。
“这件事,我会去查,我说过,敢动waittingbar的人,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一抹阴戾之色在艾维的眼角一闪而过。
那是与他性格极不相符的眼神,千寻怔了下,再去看时,却又见他一派轻松的样子,仿佛今夜的事,对他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好端端的一个酒吧,被砸得面目全非,可见那些人下手有多狠。千寻觉得海芋的话不无道理,毕竟那天耿继彬是撂下了狠话的。
只是,她总不能在这个失控的女人面前再火上添油一把。艾维也未必不知是谁在背后捣的鬼,看他那样子似是已有了应对之策。
千寻隐隐觉得,那个人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她不觉得艾维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只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对付,她倒是想不出来。
海芋倒是说得直接,“那些人个个跟黑社会扯得上关系,打起来不要命,你拿什么去跟他们斗啊。”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艾维拍了拍她的肩去安抚。
伤成那样,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人也真是的,千寻不由地丢了个白眼过去,想跟卜芝婷打声招呼,卜芝婷却是将脸甩到另一边。
千寻暗叹一口气,看来这误会可误大了。
只是现在,似乎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帮忙清理现场的时候,好几次千寻都与这个女孩子照面,收到的都是不着痕迹的避开,似乎对她着实生了意见。
女人一旦爱上某个男人,心眼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点。
千寻倒是不怪她这样对自己,反而觉得她这样的女孩子,把情绪露在外头,性格直爽,比藏在心里喜欢玩阴招的人可爱多了。
等到收拾得差不多,夜也已经深了,走出酒吧的时候,冷风吹散一身的暖气,千寻下意识地抱住了身子。
艾维先注意到,“你外套呢?”
千寻自然不可能说是落在纪君阳那里,有点儿尴尬地摊开手,“来时赶得急,忘在的士车里了。”
艾维虽然觉得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但到底没有多问,天寒地冻的,只是催促着几个女子军赶紧上车,然后将暖气调到最大档。
卜芝婷抢先坐了副驾驶的位置,千寻本来顾及着艾维手上的伤,见卜芝婷这样,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有点不好意思说这车让她来开。
倒是海芋,有心没肺地将艾维拽出车,“你现在是特殊照顾对象,手臂受伤,不方便开车,坐后面去,我来开。”
艾维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臂,“不过一点皮外伤,又不是残废,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再说,等会送了你们还不是得我自己开回去。”
“要不,还是我来开吧,反正我住在艾维哥那里。”卜芝婷也跟着下了车,隔着车身道。
几个人,都争做司机。
海芋摆了摆手,“我来,芝婷你刚到洛市,还不熟路,等会你再接手,让艾维给你指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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