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丫头很火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丫丫
“你怎么会没钱呢,妈知道你现在也是酒吧里小有名气的歌手,一天挣的不会少,你爸爸等着钱救命呢,小芋,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你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走了,叫妈怎么活啊。”女人眼泪巴巴地抹着,让人看着觉得同情。
可是海芋想笑,却怎么地也笑不出来,他们就像粘在她身上的蚂蝗,不吸走她最后一滴血不肯罢休,“你们爱怎么活就怎么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条酒吧街,是晚上人群聚集的地方,这里的动静,引来一片围观,而她的冷漠,换来一阵指责声。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她是你妈,救的是你爸。”
“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不孝的女儿。”
“亏我还天天晚上来听你唱歌,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后再也不看你的表演了。”
看,不明真相的人都在谴责她,这就是她这亲妈要的效果,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小芋,你就救救你爸爸吧,二十万拿不出,先拿个十万八万的也行,让他先做了前期的手术好吗?剩下的妈自己想办法。”
海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的亲妈,你演够了吗?”
女人一急,眼泪更凶,“女儿啊,人命关天的事,就算以前是我们关心你不够,可那是你爸爸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妈知道以前对不住你,可是妈也是没有办法啊。”
“那你去找你们那个有办法的宝贝儿子去。”海芋失去了耐性,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她推开。
女人趔趄着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个女儿这么大,爸爸得了癌症就被她嫌弃,现在躺在医院里每天痛得死去活来”
海芋不想听她念经,掉头就想走,可是人群挡住了她的去路。
有人道,“就算你妈以前做错了事,那也是你妈,去给你妈道歉,我要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早把你抽死了。”
海芋迎着那人的目光说,“你女儿要有她这么一个妈,早晚会自杀。”
那人气得一巴掌就要抽过来,海芋愣生生地用手臂挡住,然后用力甩开,“你想替人教训,也得弄清楚事实真相。”
说完,她便转身走到还坐在地上大哭的女人面前,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这是前几天她发的工资,交了一半家用,留了一半,还有客人点歌时给的小费和捧场费的提成,都还没来得及存进银行里。
她蹲了下来,在女人的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票子,“想要钱是不是?”
女人渐渐停了哭声,看着她,或者说,是看着她手中粉红的票子。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59章: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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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我向你道歉
看,这就是她的亲妈,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为了能在她的身上变换出更多的这玩意儿,金钱果然是万恶之源。
海芋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哭得真的很可怜,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哭的时候,她差点就要心软,可是现在,哪怕被万人指责,哪怕她再登台被人砸酒瓶,她也要硬起心肠,于是手中的钞票,一张一张地被撕掉,撕成碎片,抛向了空中,雪片一样地被落下来。
周围一片倒抽气,纪君翔愤怒的声音夹杂在其中,“你这女人怎么能这样,她好歹也是你妈。”
海芋看着他从人群里钻出来,扶起了地上的女人,再逼近她跟前,仿佛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那原本她觉得有点风情的眼睛里,陌生地看着她。
也是,他们本来就不熟,昨天只是个意外,难不成还指望着这个陌生人来理解她?她笑着,笑得眼泪都差点要掉出来,“我妈?她配做我妈吗?”
纪君翔摇了摇头,似是痛惜的,“看来我真的不了解你。”
难道他看走了眼?这个女人,并不善良?可是真的不像啊。
“用不着你了解。”海芋冷冷地,扬了扬头,对那熟悉又陌生的女人道,“妈,我的亲妈,我的亲妈妈,今儿个我就把话撂在这里,我有钱没钱,以后都不会给你和我那所谓的亲爸一分钱,我情愿送给了街头的乞丐,撕成了碎片,也不会再给你们一分。所以,请你们断了让我嫁给有钱人的念头,也请你们不要再在大街上演这种没有营养的苦肉戏,我那亲爸有病没病我已经问过医生,身体好得很,十年八年还死不了。这些年你们从我身上捞的没有上百万,也有八九十万。妈,我的亲妈,我的亲妈妈,今天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从耿家离婚净身出户,你们嫌我是个累赘,丢了你们的脸,没给你们捞好处,你们扬言断绝跟我关系,将我赶出家门。你们好吃懒做,养着一个挥霍成性的儿子,现在坐吃山空,没钱了就来找我要,我养不起你们的狮子大开口,不是你们的摇钱树。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们送我一句话,我是生是死跟你们没有关系。今天我就把这句话还给你们,以后你们是生是死是病是穷都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这一翻话说下来,震得围观人群一愣一愣地,而刚才还闹腾的女人,此刻煞白了脸色,原来所有的指责都指错了对象,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父母呢?
是啊,自己怎么就有这样的父母呢?海芋仰着头,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冲开人群,走得飞快,留下身后同情的目光。
脚踝上的痛让她几乎要跌倒,可是这点疼,又怎么比得过心上的痛。又有谁,真的愿意跟自己的父母决裂。
她若不是失望到极致变成了绝望,又怎会,如此地无情。
眼泪在空气里迸飞,她越走越快跑了起来,早告诉过自己,不再会为这样的家人掉一滴泪的,可是心里真的很难过很难过。
经过了waittingbar,她没有停步,这个样子,还怎么演出?
沿着江边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直到脚上没了力气,那疼痛的地方也失去了知觉,人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擦破了手掌上的皮。
纪君翔在她走后便揪住了刚才还闹腾这会却想溜走的女人,凶恶地问着,“刚才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女人被他凌厉的气势震住,看他挥起拳头以为是要打她,心虚地吓得赶紧抱着头,“别打我别打我。”
他是真的很想揍这女人,可是看着她跟自己母亲差不多的年纪,咬咬牙,又把拳头放下了,冷哼一声将她推到一旁,再拨开人群,哪里还见得到海芋的影子。
他以为她去了waittingbar,可是跑进去问,酒保也说她没有来。
也是,心情不好,总得躲个地方去疗伤。只是这条街,分支较支,他又不熟道,晚上的光线又不好,一时半会还真的拿不准她往哪跑了,只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地乱找。
刚才他,是真的误会她了。
他说他审美的眼光怎么可能出差错呢?可是想到她说的那些,他心里就一阵一阵地发紧。他对她的了解,确实太少。她背后的故事,太多。
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指责了她,他就很想抽自己一耳光。
可是女人你在哪里呢?
明明是两条腿,跑得比他四个轮子还快,这女人是飞毛腿吗?小时候不是长跑冠军吧。
好不容易在江边上看到她的影子,一眼就落在她一瘸一拐的腿上,却还是跑得那么用力,那么地不要命。
脚受伤了还这么折腾自己,这女人真不让省心。
一脚油门踩上去,他看着她就倒在自己的面前,扑通一声,像是抽尽了所有的力气,那种悲伤和绝望让他一时不敢靠近,就那样站在她的身后注视着她,看她又哭又笑,最后朝天空大声地尖叫。
直到叫得声嘶力竭,坐在地上低声啜泣。
他看着她哭,却不上前,靠在车门边抽烟。他想她需要独自发泄和沉淀的时间,他不便去打扰。
可是他想守着她,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依靠。
在他面前哭的女人多了,可是她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心疼的。
他居然会心疼一个大婶,真他妈的乱了。他想他自己也需要时间来想想,自己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一ye情的女人多了,可那些都是玩玩而已,彼此各取所需。
可是眼前这个,明显不是玩得起的主。而一旦跟她认真,一想到自己那个紧箍咒的妈,他的头都有几个大。
她的家庭不说,年纪又比她大,还是个离了婚的,那讲究门当户对的纪大母亲是绝不可能同意的。那个固执的老太太,在经过大哥的事情之后,似乎并没有多少改变,跟个洗脑了的一样。
而且面前这个女人,未必就对他有意思,没见她今天早上那两巴掌抽得有多狠,腮帮子现在还疼着呢。
他倒是想找个人,安顿他的感情,就像大哥那样,有一个值得去守护的女人。
可是,会是她吗?好像真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呢。这种感觉,与之前交往的任何一个女人的感觉都不同,尽管她比他大,也很粗鄙地自称老娘老娘的,可是他还是想把她划归到自己的保护圈下。
她坚硬的外刺,其实只是为了保护那颗脆弱的心。
烟灰落了一地,这女人还没有哭完。丢下烟头,鞋尖用力地踩过,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她倒是没有反抗,跟个木偶似的,任他丢到车上。
给她系好了安全带,自己再坐好,很郑重地跟她说了一句,“刚才的事,对不起。”
眼前的女人,哭得一张脸都花了,头发凌乱地贴在上面,眼睛红肿,真像个被遗弃的小猫小狗,半天也不给他一个反应。
“喂,大”本来他想叫大婶的,想了想,还是转了口,“大姐,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说句话好不好?刚才是我不对,没弄清楚事实真相,指责你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
半天,她才丢给他一句,“不必,我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纪君翔气结,“怎么没关系?我们昨天才做过最亲密的事。”
这女人也太健忘了,想撇清?没门。
“那是意外。”她静静地说。
“可对我来说不是。”好吧,现在回头想想,他其实有点像蓄意,有点蓄谋已久,从脑袋被她砸得开花的那一刻开始,他对她的纠缠就已经开始了。
“我不会要你负责的,你放心。”不过是上了一次床,现在年代开放,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后药片一服,也不会有麻烦。
“可我要你对我负责。”他想他是疯了,多少女人找他负责,他现在却找个女人对他负责,果真是神经错乱了。
一脚油门踩上,车子便飞了出去。
他自个生自个的闷气,看她低头从钱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过来,“这是我能付得起的全部价钱。”
纪君翔感觉自己要炸毛了,“你把我当什么?”
牛郎,鸭子?还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海芋静静地道,“这是你们男人对女人负责的方式,我想,同样适应于女人对男人,你要嫌少,我也没办法,这是我全部的家当。”
车子在路边骤然停下,纪君翔劈手夺过她手中的卡,一掰两断,车里的气氛顿时凝固。
“姓海叫芋的,我今儿个也把话撂在这里,本少爷就看上你了,缠定你了。”
海芋连眼皮都没有抬,淡淡道,“理解,不过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忽然想尝一下家常小菜,抱惯了投怀送抱的女人,忽然有一个不正眼瞧自己的,就起了征服欲。”
“你”明明不是她说的那样,可是纪君阳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得承认的是,最初的心思,也不过是想有个戏弄的对象来打发无聊的时光,可是慢慢地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心思,起了别样的变化。
海芋嗤声一笑,“被说中了心事也不用这么气急败坏,你们这种男人我见多了,通病而已,所以,杨先生,再见!”
话说完了,便去解安全带,却在推开车门的那一刹那被他拽住了手腕。
纪君翔低低地说,“我认真地。”
忽然想谈一场恋爱,杨先生三个字让他觉得刺耳,透着生疏,拉开了距离,他倒情愿她气急败坏进骂他叫做破小孩。
人是不是都有贱性?竟然喜欢这个女人骂他。
果然是找骂。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60章:妈咪给你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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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妈咪给你吹吹
海芋回头,提醒道,“我想杨先生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对姐弟恋没有兴趣,同样地,我也没兴趣。”
“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纪君翔忽然孩子气地说。
“行,不过,像你这种小孩,今天一个主意,明天一个主意,后天又是一个主意,你今天对我认真,明天就止不定对谁认真去了,你们这种人的认真,太廉价。”
纪君翔想,是不是自己之前玩过的女人太多,现在遭了报应,那些之前的习性,此刻被她尖刻的说出来,原来自己之前的日子过得多浑蛋。
难怪大哥总是说,别到时候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那女人嫌弃自己花心的情史,觉得他是个极不靠谱的角色。
现在,他开始尝到这滋味了。
以前他觉得女人对他说的爱太廉价,可是现在他的喜欢和认真却被这个女人认为廉价。
因果循环,果然是会遭报应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再说一遍,我很认真。”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就看不到一点他的真心诚意吗?
认真两个字,他不会轻易说。
“那我也再说一次,我没兴趣,以后别缠着我。”海芋亦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
两个人,形成对峙。你不让,他不退。
直到眼睛瞪得累了,纪君翔忽然轻轻一笑,松开了她的手,“那是不可能的。”
能让他说认真两个字的女人,他能轻易地放过吗?
死缠烂打,好像是大哥对大嫂用过的招吧,当初大嫂的拒不承认,现在还不是融化在大哥的柔情蜜意里。
看来,自己得跟大哥讨点招,和大嫂再借点人情了。
海芋冷哼了一声,推开车门脚落地,只想着摆脱这破小孩,一时倒忘了自己脚上的伤,钻心的疼让她失去平衡,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
纪君翔也跟着下了车,本来他还有点担心的,怕她磕到了哪里,但看她现在摔跤的姿势,如同一只乌龟趴在地上,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姿势,摔得真叫一个可爱,小屁股俏在了天上。
海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爬起来,却发现左脚根本就不能着地。
可是她不想他看着自己继续狼狈,一咬牙,强行站起来,径直往前走,没走几步,身上就有冷汗冒出来。
怕是,那一阵狂跑,伤到了筋骨。
纪君翔发觉她的不对劲,上前将她扛起,这会她倒是会捶会打人了。
“放开我,你干什么,非礼啊,非礼啊。”
这一声叫,果然惹来不少过路目光。
纪君翔瞪了那些人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跟女朋友打情骂俏。”
车门还开着,一把将她丢进去关了车门上锁,她想逃也逃不了。
看着她在车里抓狂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心情大好。一直等到她闹够了,安静了,他才从另一侧车门上去。
“姓杨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海芋怒气涛天,她说她怎么就惹了这么个难缠的少爷。
“给我看看。”纪君翔倾身抓起她左脚,脱掉鞋子,捋起裤腿,褪下袜子,不禁倒抽口气,“肿得跟个馒头似的,你还乱跑。”
海芋是痛得缩脚,“关你什么事。”
纪君翔朝她横眉冷对,“你是我女人,你说关不关我事。”
海芋亦不甘示弱,“我跟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没有?”纪君翔哼哼,不怀好意地靠过来,“要不要我跟你在这里发生点实际性的关系?我不介意车震,试试这车的性能怎么样。”
这话果然有了震慑的作用,成功地让这聒噪的女人低了几分气焰,“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不行动还真以为他是纸老虎了,纪君阳将她的身体强硬地一拉,紧锢在臂弯里,扑天盖地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
海芋是又急又气,可是根本推不开他这具沉重的身躯,而且稍微一动,就牵扯着脚上的痛如同撕心裂肺。嘴唇被他紧紧地吻着,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就像一条溺水的鱼,被他宰割。
车子的保密性很好,可是这并不代表着没有想偷窥的人,更何况经他们刚才那一闹,止不准人家已经在怎么地想。
而他的手,也威胁性地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一路往上攀爬,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捏。
她是又羞又怒,这破小孩得寸进尺的本事越来越大,她说她当时怎么就把酒瓶子砸在了他的头上呢,砸出这么一段孽缘,害了自己。
纪君翔原本只是想吓唬她,可是吻着吻着便变成了自己的情欲在高扬,几乎要失控,直到脸上滑过一滴冰凉的液体,他这才紧急刹车,不忘丢下一句,“女人,别考验男人的耐性。”
这女人哭倒是哭了,可嘴巴子上的功夫一点也不落,“别以为长了几根毛就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你毛还没长齐呢。”
这话说得他炸毛,好歹他也是二十三,不是十八。
“我是不是男人昨天你不就已经知道了吗?如果你觉得自己喝醉了没有体会得清楚,我不介意等会带你看了医生以后再验证。现在你就给我老实的坐着。”他边说边启动了车子,到底是顾着她脚上的伤。
到了医院,她脚实在痛得没法走,只得被他抱来抱住,检查,拍片,上药,他倒是极有耐心,医生说什么都是一个劲地点头。
骨头无碍,可是伤到了筋,只能养着。
将她抱回车里,纪君翔骂骂咧咧地,“你这女人真不让人省心,肿成这个样子,还跑那么远,你以为你是女金刚。”
适才从她跟医生的交谈里他才知道,她脚上的伤,是在那一场街头闹剧之前就歪到了的。这女人,不是铁打的就是根木头,而且他刚才无意间发现她手臂上有瘀痕,现在想想,肯定是被她那自私的妈掐出来的。
给她系好了安全带,看着她的脸色问,“还疼不疼?”
海芋没好气地甩了他一句,“明知故问。”
“我是说这里。”他拿起她的手捋起一截衣袖。
海芋将手一缩,拉开了与他的距离,靠在车门边上,“送我回去。”
“你求我。”纪君翔笑笑地,难得地她不跟他闹腾了,可是他也不喜欢她死气沉沉的样子。
海芋一听他这话,都懒得看他,去推车门。
纪君翔一把将她拉回来,“哎,你这女人,开个玩笑也当真。”
“少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海芋看在刚才在医院里为她跑前跑后的苦劳,懒得再跟他计较。
“是,大婶,我保证,以后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玩笑。”纪君翔一本正经地。
海芋则甩了她一颗白眼球。
回到小区楼下,纪君翔下车后蹲到她面前,“上来。”
海芋有些犹豫。
纪君翔有点不耐烦地,“你要不想废了你这只猪脚就赶紧上来。”
“你才是猪。”海芋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却忘了踢人的那只脚光荣地负着伤,一时痛得右脚单跳在原地打圈。
纪君翔望着她好笑地,“你看你,能不能淑女一点,你要这么喜欢踢我屁股,改明儿等你脚好了,让你踢个够,只要你踢得着。”
海芋看着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忽然想到网上一句邪恶的话,踢爆你的菊花,她现在就有这种冲动,可是脚力无法配合,只能悻悻作罢。
“上来,快点。”纪君翔催促着。
海芋金鸡独立也着实站得辛苦,要不是有后面的车门依靠着,只怕身体早就倒了,可这么跟他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最后终是勉勉强强地趴上他的背。
破小孩看着身材不魁梧,可是贴上去似乎还有点料,肩膀也宽阔,背着她这个九十来斤的人走起路来平平稳稳,电梯里也没说要放她下来歇气。
靠,她想到哪里去了,海芋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她伤的是脚,不是脑袋。
打开家门,客厅里看电视的几双眼睛齐齐望过来,皆是一愣。
还是千寻反应快,赶紧跑到他们面前,“海芋你这是怎么了?”
“伤扭脚了,得做几天独脚大王了。”海芋试图用调侃的口吻弱化自己此刻被纪君翔背着的尴尬。
温母赶紧打开了房门,“来,赶紧放床上,怎么这么不小心,出门前还好好地,痛不痛啊,有没有看医生。”
纪君翔将她放到床上,温父已经拿来了毛巾和冰块敷上。
安安也跑过来,对着她肿了脚吹气,“海芋妈咪,我给你吹吹就没那么疼了。”
见一家人急成这个样子,海芋的眼睛忽地一热,想想自己那亲爹亲妈,这天上地下的差别,真的不是滋味。
好在,她还有人疼。
“干爸干妈,你们别紧张成这个样子,医生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休养个几个天就没事了。”
“还说没事,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温母心疼得眉头都揪起来了,想给她揉揉,可是一触手,就疼得她嗞牙咧嘴,也就不敢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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