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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丫头很火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丫丫
小小的孩子,其实已经很懂事。
纪君阳淡淡地扫了一眼站在眼前的两个人,“杨园长,有事吗?”
杨园长很尴尬,想自己搞了一辈子的教育,却没能教得好自己唯一的小侄女,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觉得丢脸,“纪先生,我侄女杨梅年轻不懂事,是我们杨家家教不严,得罪了小公主,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得罪我女儿并不算什么事,可教坏了一群小孩子......”纪君阳话里稍稍一顿,严厉的目光直透进两人的身体里,“杨园长,你是做教育的,应该懂得这里面的后果。”
杨梅在他寒气逼人的目光里不禁打了个冷颤,脑袋越发地瑟缩着,不敢直面看着他。
杨园长陪着笑,“是是是,纪先生教训的是,以她这品性不端,也不太适合继续留在幼儿园教书育人,所以,我想......”
纪君阳冷冷地,“我想前几天我的助理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杨老师想辞职可以,但我不保证,出了这张门,她还能找到新的工作。”
千寻汗颜,这不是赤/裸裸地威胁人吗?虽然安安是受了点委屈,可也用不着这样为难人家小姑娘吧。
杨梅都快要哭起来,“纪先生,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
“那就哪错哪改。”纪君阳轻描淡写,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抱着女儿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千寻只得抱歉地对园长和那女老师笑了笑,追着过去,但见纪君阳与女儿坐了副驾驶的位置,她只得当起了司机之职。
“你都把人家幼儿园给买下来了,何必跟个小老师过不去。”
“谁让她欺负我们家小公主。”
千寻白了他一眼,这人,都一大把年纪,越来越跟个孩子似的。
安安爬在纪君阳的腿上跪坐着,也一并数落,“她还不止欺负我一个,反正是家里有钱的她就巴结,没钱的她就欺负,她还指使小朋友让家长给她送礼呢,送得多的她就笑眯眯的,送得少的她就垮着个脸,没送的她就凶着个脸。”
送礼这事,千寻不是不知道,办公室成了家有了小孩的女人凑在一块,话题总离不了老公和孩子以及公婆,有时候也会谈到孩子教育花费的问题,其中就聊到过逢年过节给老师送的礼。
去年教师节的时候,她也给安安的班主任买了一束花,另外送了一张购物卡,钱不多,几百而已,并不是贿赂,只是当时她觉得在那样的节日里,是种礼貌和祝福。而那班主任,欢欢喜喜收了花,却是坚决地退回了卡,很正直的一个老师,在这个浮夸的社会,大抵已经很罕见。
只是过完年上来,安安升到了大班,班主任换成了现在的这个,职业道德远不如前一个。以前还老能听见安安说起老师的好话,今年这个,怕是极不得她的欢心。
纪君阳也顺着女儿的话道,“老婆,你不觉得这种歪风邪气应该杀一杀吗?”
“可我总觉得你是在以强欺弱,跟那人没多少区别。”她可不想让女儿觉得,有了特权,有了撑腰的,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这哪是以强欺弱啊,我这分明是以强欺恶。”纪君阳跟她咬嚼字,然后咧着嘴跟女儿互动,“对吧,小宝贝?”
安安想了想后点头,“嗯,咱不以强欺弱,只以强欺恶。”
千寻彻底败给了这父女俩。
难得女儿站在自己同一阵线上,纪君阳乐得用脸使劲儿地蹭着她的小脑袋,“宝贝,今天在幼儿园玩得开不开心?”
“开心呀,整人好好玩的,今天我们把小杨老师办公室抽屉里的十几张购物卡都偷出来扔进了马桶里,然后在马桶上涂了强力胶,她刚一碰上去,就被沾住了,然后我们把水一冲,嘿嘿,卡全没了,把她心疼得脸都绿了。她那件新衣服,沾了胶水,撕破了,想勾引周老师的计划也泡汤了。周老师和林老师本来就是好好的一对,她非得搞破坏,老是挤兑林老师,我超不喜欢她的。”
林老师就是安安以前的班主任,温婉的一个女子,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可爱的小梨窝,小朋友都很喜欢她。
这样的恶作剧,让千寻是既好笑又好气地,现在的孩子,个个都不得了,精得要死。
纪君阳呵呵笑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咱宝贝厉害。”
千寻横了他一眼,“纪君阳,你这样会教坏女儿的。”
纪君阳不以为意地,“怎么可能,你教她向善,我教她以恶制恶,咱们这叫夫妻合璧,让咱们的宝贝以后谁也欺负不着。”
千寻十分地无语,他总是有理。
安安探起身子,在纪君阳的脸上亲了一口,“大叔,你真可爱,这是赏你的。”
一个赏字,让车上两个大人的嘴角抽了抽。
纪君阳将另一边脸凑了过去,“来,再亲一个。”
女儿小嘴唇香香软软地,贴着脸,真窝心啊。
“亲你可以,不过跟你说件事,你不许骂我。”小家伙倒是跟他讲起了条件,眼睛有点儿躲躲闪闪地。
“做坏事了?”
小家伙点了点头。
“比刚才还坏?”
小家伙还是点头。
“那我倒要听听了。”纪君阳笑道。
“你不许骂我。”小家伙继续重申。
“不骂。”纪君阳坚决地说。
得到了保证,安安这才小心翼翼地说,“我今天抓了一条蛇,扔在小杨老师的宿舍里,把她吓晕了过去。”
还以为是多大个事呢,纪君阳笑道,“是玩具蛇吧。”
千寻刚开始也没有多在意,她自己读书的时候,抽屉里还不是被恶作剧的同学塞过那种仿真玩具蛇啊蜈蚣什么的,谁小时候没有淘气过,可是她却听见女儿小声地道,“是真的蛇。”
这下她淡定不了,方向盘都差点没抓稳,“安安你说什么?”
纪君阳却是不信,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吓完老师还不够,想吓爸爸妈妈呢,你从哪弄来的蛇啊?”
小东西这么小,只怕是连蛇长什么模样都没见过呢,还说真蛇,小脑袋里止不准又在盘算着什么恶作剧,他可得小心点,免得被她捉弄。
安安却是回答道,“我让大胡子给我弄的。”
这下纪君阳不能镇定了,他很认真地看着女儿,眼神也变得越来越严厉,“你说的是真的?你不知道这事很危险?”
安安小声嘟囔着,“你说过不骂我的,说话不算话。”
她还有理了呢,纪君阳气得啪啪两掌落在她的小屁股上,“我是答应不骂你,可我没答应不打你。”
小家伙立即哇哇大哭起来,“妈咪,大叔打我,好痛啊。”
“该打。”千寻也不帮她,这么危险的事情,她想一想都觉得全身出冷汗,这小丫头真的是欠揍了。其实能有多痛,纪君阳不过是做做样子,虽然响,可是窝着手心打的,吓唬吓唬她而已。
小家伙哭得更欢,“妈咪你好坏,有了大叔就不爱我了。”
这是哪跟哪啊,千寻又好笑又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那小手虽然在眼睛上擦着,可哪有半滴眼泪,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装,以后可还得了。
纪君阳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怒道,“周大为,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知道分寸吗?竟然让安安玩这么危险的事。”
他个大人可以防备,可安安一个小孩子,对什么东西都正是好奇的年纪,要是被咬了怎么办?
“你是指哪件啊?”周大为云淡风轻地。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84章:海芋花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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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海芋花有毒
还不止一件,纪君阳怒火中烧,他想把他给灭了。
“周大为。”他咬牙切齿地。
“哟,你是指今天那条蛇吧。”周大为作恍然大悟状,笑道,“一条无毒菜花蛇而已,该不会是把纪总吓着了吧,你女儿的贼大,绝对超过你的想象,这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女娃儿,我喜欢,巾帼不让须眉啊。”
“我管它有毒没毒,周大为,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怂恿我女儿玩这么危险的事,我把你武馆给端了。”若不是怕丫头难做人,他才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跟着那么个家伙学什么武术。
“哎呀,我好怕怕啊,就是不知道纪总敢不敢今晚来waittingbar喝几杯啊。”周大为说话没个正形,拿着个调调,故意调侃着。
纪君阳冷哼了一声,“几点。”
“今天不太方便,明晚九点啊,等你,不见不散......”周大为扬着的声调,嘎然而止在纪君阳挂断的电话里。
回家的车子里,一场教育课正式开始,纪君阳和千寻你一言我一语地将安安训得脑袋耷拉,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巴,“等会我告诉我爷爷奶奶,你们俩个都欺负我,呜呜......”
哟,小东西还会搬救兵了,纪君阳提着她的小耳朵,“你还好意思跟爷爷奶奶告状了,他们要是知道你玩这么危险的事,看你会不会把他们吓得进医院,你是不是想把他们吓病了?”
小家伙纠结了一会,老实了一些,“大不了我不告你们的状就是了嘛。”
海芋的脚还没有好全,走路的时候还是隐隐地痛着,但没以前那么明显,连下地都会连着心痛。她已经回到了waittingbar驻唱,她发现自己在这个地方如鱼得水,想着以前怎么就非得把自己整成了一家庭怨妇,每天不是忍受着婆婆责备,就是夜里留着灯等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丈夫。
她发誓,她再也不会让自己过那种日子。
休养的那几天,乐队的伙伴们都去看过她,让她不用着急,好好养着猪脚蹄子。
混熟了,彼此开起玩笑来便变得无所顾忌。她要不是腿脚不灵便,真要狠狠地揍这几个臭小子一顿。
休养的日子闲来无事,唯一的收获是自己写了几首不沦不类的歌。这是她第一次尝试,本觉得拿不出手,可是夏天在地上捡到她扔在地上的草稿之后,竟是二话不说就提笔谱上了曲子,后来乐队反复练习了几次后,觉得效果还不错,决定收录在第一张专辑里。
是的,他们正在准备自己的处女专辑。现在慕名到waittingbar来的客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有电视台想要给他们做节目。但这几个可爱的男孩子拒绝了这样的机会,他们觉得那个节目主持人虽然长得漂亮,却只会哗众取宠,卖弄骚姿,并不是真正懂得他们音乐里的灵魂。
如果要出镜,他们还是觉得应该找个靠谱的节目。他们也并不是想出名,只是单纯地喜欢音乐,唱自己喜欢的歌,用专辑记录下他们年轻的声音。
艾维曾经说过,如果有更好的发展舞台,他不会留他们。
但waittingbar是他们的根据地,没想过要离开。如今的娱乐圈太复杂,天天绯闻丑闻不断,靠着博出位博眼球才能不被人遗忘,那会让人变得浮躁。有时候,能安安静静地唱歌,约三五好友喝酒,也是种福气。不用走在大街上,还得雇佣保镖,下雨天的还得带副墨镜,好像见不得光似地,身后也不会追着一群狂热而失去理智的歌迷,以及一些想挖各种料的狗仔。
那样的生活,失去自由。
歌者的灵魂,需要畅游的天空,怎么能被禁锢呢?
waittingbar的生意越来越好,特别是周末的时候,几乎是人满为患。这里不仅有美妙的歌声,还有顶级的调酒师,每个月都会有新的品种推出。其实艾维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调酒师,只是人前不常显身手而已,只有他们这几个走得近的人才知道。
海芋有次开玩笑地说,“艾维,要不,把waittingbar扩大点规模,人家席琳迪翁还曾经在赌城拉斯维加斯的凯撒宫驻唱过三年呢,每周五的‘anewday’演出,咱们名气自然不能跟天后相比,可是在洛市还有一定的老顾客基础的,可以依样画葫芦,你卖酒,我们卖唱。”
艾维笑道,“这主意不错,到时候专辑出来,还可以顺便卖专辑。”
于是,左边紧挨着的两家生意没落的酒吧在年后被他买了下来,准备三家打通成一家,并且找人专门设计了装修图纸,包括舞台,灯光和吧台的重新设计。
为了不影响酒吧的正常营业,先装修那边,等可以使用了再打通这边的墙体,格局稍作变化即可。
海芋的新歌第一次在客人面前试唱就取得了好评,甚至有客人特意跑到她的身边问这是什么歌,她说那是她和她的伙伴自己写的歌。
季风笑着说,“海芋姐,你和夏天哥简直就是珠连璧合。”
这话惹来纪君翔的不快,不就是会写几个曲子吗?那他还会画画呢。
全国找不出几个他水平的画家,可是会写这种烂调子曲的却是一抓一大把,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当海芋坐在台上安安静静地唱歌时,敛尽平日里的张牙舞爪,那迷离的样子让他特别着迷,怦然心动的感觉总是缠绕着他。
这两天的海芋,不知道是因为被纪君阳的话触动了某根神经,还是千寻点醒了她,对纪君翔死皮赖脸的靠近也不再那么抗拒和暴躁,只是态度依旧冷淡疏离,不怎么地爱搭理他。她去哪里,他把车开到她身边,她也不再拒坐,一来一往的接送之间还真的把他当成了专职司机。
这世上有一种人,犯有受虐病,越虐越开心,不虐反倒浑身不自在,纪君翔就属于这一类。
他总觉得,只要她还肯继续虐着她,他就仍有机会。她要连虐他都懒得虐了,那才是他该真正着急的时候。
所以,纪三少爷在不断的受虐中求安慰,虐中快乐地生活着,越加地殷勤,她一上台,他准会拿着大束的玫瑰侍候着。
得到的回应是她狠狠鄙视的四个字,“俗不可耐。”
俗就俗呗,他本来就是俗人一个,也没打算装艺术家的气质,总比某些装逼的二货要好。
今儿晚上,他忽然灵光一现,送她到酒吧门口,竟然没有跟着进去。
海芋想,这人,终于受不住她的冷板凳了吧。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却又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在台上唱歌的时候有点心不在蔫。
非专业人士可能听不出那点瑕疵,可是夏天季风他们的耳朵是何等地尖锐。
中间换场的时候,在后台房间里,季风蹭着她,“海芋姐,你好像有心事哦。”
“有吗?”她倒是没觉得,除了,心里空荡荡地。
“今天你那个护花使者怎么没来了,是不是想他去了。”小志嘻嘻笑着。
海芋拎起一只棒槌敲过去,“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明知道我讨厌那个破小孩。”
可是,是真的讨厌吗?纪君阳这样问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给不出答案。
这些日子,那破小孩,天天缠绕在她的身边,赶都赶不走,可是这会他真把她撂这儿了,她倒有点想他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可真正要谈场姐弟恋,她自认为没有这勇气,特别是他那样的背景,让她退避三分。
忽然觉得很压抑,“我出去透透气。”
春天夜晚的街,凉意习人,她穿得很少,薄薄的裙子在恒温的酒吧里倒不觉得冷,可出了门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抱起双臂。
“怎么,等我呢。”身后低沉笑笑的声音传来,温热的呼吸贴着耳迹。
海芋吓了一跳,迅速地跳开来,“你干吗装神弄鬼。”
“世上本无鬼,就怕你心中有鬼。”
“你才是鬼。”
“对啊,我就是你心中的那只鬼。”纪君翔咧着嘴角,笑得邪气。
“滚。”每次说不过,海芋就只能咬牙切齿地赏他这个字。
纪君翔自然不可能乖乖滚走,从身后变出一束白色的花来塞到她怀里,海芋这才发现刚才他的手似乎是一直藏在身后的。
“送你,这可是我跑了好几家花店才买到的。海芋花有毒,可我不怕你毒,所以,你尽管来荼毒我好了,我愿意为你毒发身亡。”
此番表白,纵使海芋铁石心肠,也有所动容,只是男人往往是说得好听,得到了便不知珍惜,“甜言蜜语,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就会被你感动。”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体会,反正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等。”
海芋都快被他气死了,这不是变着相说她老吗?甩手将花丢还给他,“滚,老娘没兴趣毒你。”
纪君翔抱着花追着她的脚步往酒吧里冲,咧着嘴在身后叫道,“女人你就承认是舍不得毒死我吧,都一大把年纪了,何必还这么地矫情呢?”
海芋拒绝承认矫情两个字,她只是不想再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里。
恶梦做一次就够了,她不想重复第二回。
这厢热热闹闹地追逐着,那头纪君阳已经准时来赴约,不就是喝个酒吗?他还想找他周大为算账呢。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185章:周大为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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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周大为变身
千寻感觉到他牵着自己的手很紧,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明明知道她对艾维没那意思,他还是干吃醋。这人还没见着呢,就宣告所有权了,真是个别扭的小气鬼。
小气就小气吧,若是他被别的女人觊觎,她也不乐意。
视线在酒吧里搜寻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周大为的身影,倒是看见艾维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吧台边聊着什么。
“艾维,大为没有跟你在一起吗?”她问道。
旁边那个男人转过身来,笑道,“我说千寻妹妹,哥哥稍微收拾打扮了一下你就不认识我了,也太伤我自尊了。”
千寻一愣,这不就是周大为的声音吗?“你胡子呢?”
周大为最具标志性的特征就是那满脸不刮的黑胡子,浓密地覆盖了他的整个下巴,好几厘米长,整个人显然得很粗犷,像西北的汉子,而面前这个人,干干净净的脸,除了皮肤粗黑一点,倒也有几分俊朗。
细看眉眼,还真的是他。可这前后的差别也太大了,简直就像大变活人似的。
“胡子呀。”周大为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被我家女人给咔嚓两下剪了,还算帅吧?”
千寻翻了个大白眼,都是些自恋狂。
原来那天从餐厅离开后,虽然卜芝婷被他强塞进了车子里,带她去玩了一下午,可整个人都是闷闷不乐地,把他恼得又给霸王硬上弓了一次。
他将卜芝婷甩在床上,狠狠道,“别以为温千寻嫁给了纪君阳,你的艾维哥就会对你移情别恋,你这辈子还非得做我的女人不可。”
那天晚上他就像一条惹怒的狼,在她身上索取了好几回,直要到她哀哀地求饶,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巴巴地,他这才带着满足而疲倦的身体拥着她沉沉睡过去。
可是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女人已不在,他自以为傲的胡子被剪得坑坑洼洼,七零八落地散在床上,气得他差点掀翻了床。
最可气的是,那女人,一飞机坐回了海南老家,躲在她哥哥的庇护之下,害得他挨了揍了还不能还手,未来的大舅子啊,他能还手吗?幸好他皮粗肉厚,经得起打。要弄个文弱书生,被她哥那十几拳,跟练铁沙拳似的,还不得被打趴在地,七窍流血。
人到底是被追回来了,可小性子还使着呢,都不肯跟他说话,这不,到了酒吧,也不肯跟他坐一块,情愿跟几个服务员腻歪在一起,真不给他面子。
他也不敢再对她用强,头一回是扎他胸口一刀,第二次剪了他的胡子,下一次止不准会割对他做什么么?
这女人啊,可是千万不能得罪,还是得当菩萨一样供着。
供着就供着,只要她肯呆在自己身边就好。在外面游荡了这么多年,他也想有个安稳的家了,回家他抱女人,孩子抱他腿,就像如今的纪君阳这样的。
还别说,虽然他看不惯眼,可还真嫉妒着这个男人,女人孩子一下子全都有了。
“我说纪总,别这么瞪着我呀,看傻了?你这样看着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周大为笑道。
千寻想吐了,男人自恋的时候,女人都不及,“你们聊着,我去那边看看。”
她看到纪君翔坐在离舞台最近的桌子边,海芋在台上唱歌。站在这里有点儿不自在,以前跟艾维在一起,还有海芋,三个人的相处,几乎要忘了性别。可是自从那场表白之后,她就觉得有些尴尬,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回避。她自知无法回应艾维的感情,可也不想在他面前大秀恩爱。
纪君阳松开了她的手,叮嘱道,“少喝点酒。”
虽然知道她的酒量极好,可是喝多了是个伤身体的玩意儿。
他看着她走到君翔那里坐了下来才收回视线,周大为笑道,“我说纪总,用不着看得这么紧吧,在waittingbar还能丢了个大活人不成?”
“那周先生又何必苦哈哈地把卜小姐拴在身边?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东西,你懂的。”纪君阳亦笑,斜睨了艾维一眼。
艾维只当没有看见,“纪总有没有兴趣尝尝我新调试的酒?”
纪君阳道,“听说waittingbar每个月都有新的酒品推出,敢情艾先生除了精通电脑,还是个调酒大师。”
“大师不敢当,只是兴趣而已,哪比得上纪总你。”艾维淡淡道。
“能把兴趣发展成事业,那也是本事。”在这一点上,纪君阳毫不掩饰对他的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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