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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丫头很火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舒丫丫
“哦。”肖雅楠赶紧地,显然对这些事情已经很里手。她心里虽有怀疑,但也不敢怠慢,毕竟老太太已是她唯一一张可以利用打击温千寻的牌了。
吃了药,喝了水,纪夫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雅楠,妈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最近这几次,你明显失策,让温千寻占尽了上风。”这是不争的事实,老太太也不想否认,就是她自己,也没在那个女人身上讨到什么便宜。
“妈,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肖雅楠有些着急地。
纪夫人深锁眉头抚着额,“妈也跟你一样是一愁莫展,现在硬碰硬肯定是走不通的,君阳护着她呢,我们越为难她,君阳对她就越好,越是喜欢她,也许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以静治动。”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得意逍遥过日?妈,难道您也不帮我了吗?温千寻三言两语几句挑拨的话就把您说动了吗?这些年我对您怎么样,您难道感受不到吗?”肖雅楠哪里会肯,玄玄欲泣的模样实在惹人怜。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要是不肯帮你,能把跟君阳的母子关系闹到如何这种僵局吗?雅楠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些年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是,欲速则不达,明白吗?”
就是因为觉得这个孩子对自己很好,如若有一天发现,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有目的才为的,叫她如何接受,纪夫人胸口更是觉得一阵烦闷。
肖雅楠虽然极不乐意,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老太太说对现在的情况说得入木三分,这是她一直不肯承认却又存在着的事实。欲速则不达,可她已经是片刻都等不下去。
以前她觉得自己有一个坚定的盟友,但是现在,她已经不那么肯定了。老太太虽然不喜欢温千寻,但温千寻有一句话说得对,做母亲的,不可能会真的舍得失去儿子。
所以,时间一久,老太太很有可能为了儿子屈服而改变心意,进而慢慢地就接受了温千寻,到那个时候,她就是孤军作战。温千寻这是向她宣告,要抢走她手中所有的筹码,她不会让那个贱人得逞的。
“那我们还要等多久?”
纪夫人叹了口气,身体斜靠在床头,很累的样子,“我也希望是越快越好。”
事情有个了结,她也少了桩心事。只是此事非彼事,在这个曾经可以倾心相谈的孩子面前,如今已是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言,胸口堵得慌。
时至今日,老太太其实也很明白,儿子的心不可能逆转,再加上那些事,就算可能也变成了不可能。
如果说,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知道其父亲的阴谋,那她爱着君阳的心,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老太太迷惑了。
如果说,她并不知道其父亲的所作所为,那么,这些年来,自己努力地撮合着她和君阳,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害了她?
老太太现在倒是挺想说一句话的:是不是可以试着放下这段感情,过度的执着只会变成一种疯狂的偏执,女孩子的青春没有多少年,儿子这么多年对这孩子也没有男女之情的感觉,捆绑在一起的婚姻不幸福,更何况,他们俩是不捆都捆不到一块去。
要是早点明白了这个道理该有多好。
肖秋棠啊肖秋棠,枉我们夫妇当年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之人,算我们瞎了眼睛。
也幸亏了君阳,早有察觉,有所防备。想来自己也确如那个小秘书所说的,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老糊涂的儿子很早就来接千寻了,小柔热情地招呼,“纪先生,来接千寻姐下班了。”
千寻望着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男人,笑道,“不明真相的人可能真要以为纪氏就要倒闭你这老板无事可做了。”
纪君阳老神在在地,“不出半个月,他们确实会听到纪氏总裁下台的消息。”
因为有预防会在先,所以听到会有这样的一个过程,千寻并不感觉到突兀,担心会有,但是她亦相信他走的每一步,都在计划之中。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244章:纪夫人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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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纪夫人的矛盾
“妈相信你。”纪夫人拉着她的一只手以示安抚,然后目光凌利地转向千寻,“温小姐,这实在不是你应该说的话。”
只是,知道了那么多的背后阴谋,老太太的心里也开始有点茫然了。
千寻耸了耸肩,“那就当我没说。”
有了纪夫人的安慰,肖雅楠底气十足地,“你以为凭你三言两语就能破坏我跟妈的感情?做梦。”
千寻说,“那你最好别让纪夫人这个梦醒了,要不然,她得有多失望。”
“神经病,妈,我们走吧。”肖雅楠挽过纪夫人的手臂作亲密状。
千寻已是巴不得她这句话,就怕请不走这尊神。
纪夫人原本以为要不动声色的将雅楠拉离这里,得费几句口舌,倒没想到才一来,就被温千寻三言两语就激得急着要走,到底是温千寻嘴皮子功夫变得厉害了,还是雅楠的心事被说中恼羞成怒了?
但无论哪种,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的是,此时的温千寻已与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她们走出办公室还没有多远,身后忽然又传来一声,“肖小姐,你落了东西。”
两人回头,只见千寻拎着一个包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肖雅楠原本就是有些故意地将自己的包遗忘在那里,好再次找着借口来寻衅滋事,但显然,千寻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得恨恨地松开纪夫人的手臂,转身去拿包,同时不忘了在千寻的耳朵说,“有什么好得意的,妈永远也不会接受你的。”
“那可不一定,毕竟做母亲的可不想最后连儿子都失去。”千寻微微一笑,也以同样的姿势俯首帖耳说给她听,“但是,你永远也叫不了她一声婆婆。”
什么才是最有杀伤力的话?这话话便是。
戳着了痛处,肖雅楠的脸色慢慢地由白变红,由红变青,再从青变到了黑,可谓精彩纷呈。
“慢走不送。”
等到她们离开,千寻回到椅子里深陷进去,深锁眉头揉着额。回想纪夫人临去前的那一瞥,颇有深意。但一时半会,她猜不出其中含义。
是警告吗?似是而非,可她又想不出别的,着实让人头疼。
小柔和于东走进来,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以为是纪夫人给了她难堪,小心翼翼地说,“千寻姐,要是纪夫人说了什么重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气着了身体。”
千寻摇了摇头,“我没事,倒是小柔你,刚才摔了那么一大跤,有没有摔着哪里。”
小柔窘然,想着自己如同青蛙一样地摔倒在那个女人面前,一定给千寻姐丢了脸,十分抱歉地说,“千寻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瞧她紧张的样子,千寻感觉好笑地,却板着个脸孔,“没怪你偷听,不过,我倒好奇的是,你什么时候跟于东一样也被纪君阳给收买了,原来我身边安插了这么多眼线啊。”
“什么叫收买跟眼线嘛,千寻姐你说这么难听。”小柔不乐了,替纪君阳说好话,“纪先生也是怕你被她们骚扰欺负才让我们看着点的,又不是要我们监视你,他是关心你担心你才这样的嘛,你千万别误会他。”
“知道了,小管家婆。”千寻无奈地嗔了她一目,自己又没说纪君阳不给她人身自由,瞧她这急的模样,“不过小柔,以后碰见肖雅楠,别再正面起冲突,她这个人报复心强,你以后尽量避着点。”
可不能因为自己,给人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适当的提醒还是有必要的。
但小柔显然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不,又嚷起来了,“可我就是看不惯她嚣张的样子,不就是有个富翁爹,她要没那个爹,她能神气得起来吗?”
“这个世界,我们看不惯的人有很多,嚣张的人也不少,脾气冲动解决不了问题,要靠这个。”千寻指了指脑子。
回到房间的纪夫人,忍不住责备了一声,“我说雅楠,你怎么就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肖雅楠叫道,“妈,君阳哥都娶了别的女人,您让我怎么沉得住气啊,他的新娘应该是我,而不是温千寻那个贱女人。”
她脸上狰狞的表情和目透的凶光让纪夫人愣了愣,人真的有个心理作用,一旦被影响,作出的判断的方向也就不一样,若是放在从前,自己只会怜惜这个孩子,觉得这孩子是因为伤心过度,所以情绪激烈都是情有可原的事,但是现在,她性格里的那些凶狠的东西,却在忽然之间被放大了出来了,那种落差感,将她击得有点承受不住。
换作从前,肖雅楠总能得到老太太的一顿安慰,但是今天,什么都没有,老太太明显不在状态,看都不看她一眼。难道,老太太真的被温千寻那贱人给说动了?
“妈……妈?你怎么了?”
纪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心绪掩藏得不是很好,不着痕迹的抚着胸口慢慢弯腰在床上坐下来,“没事,老毛病了,给妈倒杯水,再拿两粒药。”
“哦。”肖雅楠赶紧地,显然对这些事情已经很里手。她心里虽有怀疑,但也不敢怠慢,毕竟老太太已是她唯一一张可以利用打击温千寻的牌了。
吃了药,喝了水,纪夫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雅楠,妈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最近这几次,你明显失策,让温千寻占尽了上风。”这是不争的事实,老太太也不想否认,就是她自己,也没在那个女人身上讨到什么便宜。
“妈,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肖雅楠有些着急地。
纪夫人深锁眉头抚着额,“妈也跟你一样是一愁莫展,现在硬碰硬肯定是走不通的,君阳护着她呢,我们越为难她,君阳对她就越好,越是喜欢她,也许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以静治动。”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得意逍遥过日?妈,难道您也不帮我了吗?温千寻三言两语几句挑拨的话就把您说动了吗?这些年我对您怎么样,您难道感受不到吗?”肖雅楠哪里会肯,玄玄欲泣的模样实在惹人怜。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要是不肯帮你,能把跟君阳的母子关系闹到如何这种僵局吗?雅楠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些年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是,欲速则不达,明白吗?”
就是因为觉得这个孩子对自己很好,如若有一天发现,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有目的才为的,叫她如何接受,纪夫人胸口更是觉得一阵烦闷。
肖雅楠虽然极不乐意,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老太太说对现在的情况说得入木三分,这是她一直不肯承认却又存在着的事实。欲速则不达,可她已经是片刻都等不下去。
以前她觉得自己有一个坚定的盟友,但是现在,她已经不那么肯定了。老太太虽然不喜欢温千寻,但温千寻有一句话说得对,做母亲的,不可能会真的舍得失去儿子。
所以,时间一久,老太太很有可能为了儿子屈服而改变心意,进而慢慢地就接受了温千寻,到那个时候,她就是孤军作战。温千寻这是向她宣告,要抢走她手中所有的筹码,她不会让那个贱人得逞的。
“那我们还要等多久?”
纪夫人叹了口气,身体斜靠在床头,很累的样子,“我也希望是越快越好。”
事情有个了结,她也少了桩心事。只是此事非彼事,在这个曾经可以倾心相谈的孩子面前,如今已是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言,胸口堵得慌。
时至今日,老太太其实也很明白,儿子的心不可能逆转,再加上那些事,就算可能也变成了不可能。
如果说,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知道其父亲的阴谋,那她爱着君阳的心,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老太太迷惑了。
如果说,她并不知道其父亲的所作所为,那么,这些年来,自己努力地撮合着她和君阳,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害了她?
老太太现在倒是挺想说一句话的:是不是可以试着放下这段感情,过度的执着只会变成一种疯狂的偏执,女孩子的青春没有多少年,儿子这么多年对这孩子也没有男女之情的感觉,捆绑在一起的婚姻不幸福,更何况,他们俩是不捆都捆不到一块去。
要是早点明白了这个道理该有多好。
肖秋棠啊肖秋棠,枉我们夫妇当年对你那么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忘恩负义之人,算我们瞎了眼睛。
也幸亏了君阳,早有察觉,有所防备。想来自己也确如那个小秘书所说的,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老糊涂的儿子很早就来接千寻了,小柔热情地招呼,“纪先生,来接千寻姐下班了。”
千寻望着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男人,笑道,“不明真相的人可能真要以为纪氏就要倒闭你这老板无事可做了。”
纪君阳老神在在地,“不出半个月,他们确实会听到纪氏总裁下台的消息。”
因为有预防会在先,所以听到会有这样的一个过程,千寻并不感觉到突兀,担心会有,但是她亦相信他走的每一步,都在计划之中。




纯情丫头很火辣 第245章:直问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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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直问直答
只是她有一点不明白,肖秋棠既然这么想得到纪氏,直接自己控制纪氏就好了,何必整这么复杂。
将这个疑问抛出,纪君阳冷冷一笑,“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外人皆知肖家与纪家是世交,当年肖秋棠家道中落,他的发迹,还是我父亲一手扶持出来的,若让人知他觊觎纪氏并害死了纪氏前总裁,他便是忘恩负义,人格一落千丈,信誉扫地。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坏事干尽,却还想在人前装个正人君子坦荡荡。”
千寻忍不住骂了一句,“明明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那层面具,我会把他拔光的。”他发誓。
回家的路上,千寻发现方向不对,“我们这是去哪?”
“你忘了,你的手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带她去的地方,是周大为的养生馆。
推拿师傅本是一位老中医,擅长针灸和筋骨治疗,退休了闲不住,便被周大为聘请过来。
周大为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们的到来,赶过来的时候,千寻的胳膊和肩背上已经扎满了银针,她问道,“这个要多久才能好全?”
老中医说,“坚持来一个星期,包你活动自如。”
周大为就在这句话的空隙里走进来,对着纪君阳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带千寻过来了,会去找个更好的医生。”
纪君阳反问,“你这里已经有这么好的资源,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上次没赢得了你,今天既然到了这里,再比试一场如何?输了我请吃饭。”周大为赶过来的目的,可就是为了这个。
纪君阳对此却是并不感兴趣,“比试可以,但不是此刻,以后机会多的是,我倒觉得你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话中意有所指,周大怎会听不明白。只是上次没赢得了他,心里一直不服气来着。
“那成,现在不比也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
周大为望了眼老中医和旁边的助手,“去我办公室谈。”
纪君阳回头问老中医,“这个要多久?”
老中医说,“一个半小时。”
千寻心知他们有些对话不能被外人听了去,便笑道,“你去吧,反正我这里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
说是办公室,还不如说是个私人的练武场,办公区后面是块巨大的玻璃幕墙,墙那边是一个空旷的练武室,十八般兵器整齐有序地挂在专制的架子上。
周大为一进去也不招呼他坐,劈头盖脸就问,“你和姓白的,到底什么关系?”
既然有些事已经挑明,他觉得已没必要再拐弯抹角,直接问比去查来查去猜来猜去要省事得多。
问的结果无外乎两种,答或不答。答的结果也不过是两种,真或者假,就看这个男人的诚意。
只是没料到,纪君阳会回答得如此爽快,“如你和唐伟,患难兄弟,生死相交。”
周大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所得到的答案,似乎比自己猜想的还要深一层,此刻纪君阳已是毫无避讳地讲出来,想来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并不介意亮出手中隐藏的王牌。
“这些年,就是他在背后为你打理另一个商业集团,这个集团现在的规模,甚至远大于纪氏,对不对?”
“你知道的倒不少。”纪君阳并不否认。
“但知道得不够快。”周大为承认自己技略逊于人一畴,“只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把资金从纪氏那些老东西的眼皮子底下偷偷转出去的。”
“与纪氏无关。”纪君阳淡淡地。
这个回答让周大为微微诧异,“那我就奇怪了,没有纪氏的支撑,你们是如何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的,难不成,真的是以贩卖军火和毒品起家?”
纪君阳道,“如果你了解我这个兄弟的话,就应该清楚,自从他接手龙帮之后,就有三不卖原则,不卖军火,不卖毒品,不卖女人。公司的原始资本,是我在国外留学尚未进入纪氏时创业所积攒,只是因为那个时候为人比较低调,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后来纪氏出事一片混乱,我父亲非正常死亡,为了查明真相,也为了保存实力以防万一,我便把那一部分的力量隐藏起来发展,交给我信任的人打理,顺便,可以暗地里替我查明一些事情。”
“为了对付姓肖的那只老狐狸,你隐忍了五年,布下这么大一个局,够有本事的。”但凡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的人,内心必定强大。
纪君阳轻轻一笑,反将一句,“为了对付我,你们不也谋划了很久,所以,彼此彼此。”
周大为难得地谦虚,“跟你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我们是专心专意应付你一个,你是一大摊子的人四面八方需要应对,个个不落,还能悠闲地躺在温柔乡里潇洒过日,可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水平。”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短短一句,概括所有,若非亲身经历,又怎能体会其中的艰辛。
周大为叹了一声,“看来我跟阿伟是白忙活了一场。”
纪君阳笑道,“话可不能那么说,现在你们手上拥有纪氏的股份,本来我是想百分之百的收回,不过,既然你和唐伟都有兴趣子承父业的话,以你们的能力,我觉得我们以后会是很好的搭挡。”
“纪总,你这是在笑话我们反应迟钝吗?我们手里现在所拥有的份额,根本就不足以撼动你在纪氏的地位。自以为给你挖了个大坑,到头来还是栽进了你的埋伏里。”周大为虽然有不服输的个性,但此刻,不得不认输。
亏他和艾维还曾沾沾自喜,以为卖给了国际收购巨头,这纪大少爷便再无赎回的可能,因为该公司从来都是有进无出,还没有谁破得了这个记录,却从未料到,纪君阳便是那幕后老板。
这个世界真的从来不缺狗血剧。而他,很不幸地被浇了个狗血淋头。
“我是很认真的。”纪君阳诚恳地说,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不会偏。
周大为却是摆手,“说实在的,我跟艾维对纪氏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纪君阳微微一笑,“你痴武,他好酒并且精通与电脑一切相关的东西,你们在各自的领域里皆有很高的成就。”
“没错,我们的兴趣点并不在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要不是为父报仇也不会找上你,既然现在你说你父亲是清白的,你也有提示给我们,我们自然会去查个清楚。如果事情当真与你们纪家无关,那些东西,我们自会双手奉还,说话算话。但如果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
周大为的话,被纪君阳自信地打断,“我相信到时候我们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是敌是友,别那么快下定论,纪君阳,记得让事实说话,千万别搞小动作。”周大为提醒他。
“事实上,我心里的疑问不比你们少,我也迫切地想还原当年的事实真相。但无论上一辈的恩怨如何,这并不妨碍我对你和唐伟的欣赏。”
“你少拍马屁了,我还不知道你肚子几根弯弯肠。”周大为显然不吃他这一套。
纪君阳也不恼,依旧是淡淡笑意,“你也不是马屁能拍得动的人。”
手机在这一刻响起,打断两人的交谈。可能是铃声一样,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口袋里掏。
周大为拿着手机在他眼前摇了摇,“我的。”
来电显示的是个陌生的号码,而知道这个手机号的并不多。
纪君阳见他迟迟未接,理解他的不方便,从椅子上起身,“介不介意我参观一下你收藏的兵器。”
周大为的手不知在哪动了一下,那完整的玻璃墙忽然缓缓地从中间一分为二。
待纪君阳走了进去,他方才按下接听键,一听是卜芝婷的声音,不由恨恨地道,“你还记得要给我打个电话?”
出去这么多天,也不知道跟他报一声平安,就是他打电话过去,也总是关机关机再关机。
“我手机掉了。”
“你人怎么没掉。”周大为没好气地说。
那头电话啪地一声挂断,这下可把他气得鼻窍生烟,“有本事你就呆在国外一辈子别回来。”
仗着他爱她,宠她,让她,越发傲骄了,不就说了她一句嘛,也不想想他这些天来的担心。
郁闷摔了电话的卜芝婷蹲在大马路边上,哼道,“我要丢了,有本事的你也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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