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姑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铁瑟铜琶
这是头名状元啊!
再看那榜眼,骑射第一、比斗第三、策论第五。
输的太多,便是想捧他做状元也没戏。
兵部尚书赵堂松比旁人更揪心一些。
赵锦言会试时,技勇一项直接就没能过关。连排名都没轮上,更不必提来殿试了。
如今见到下官的孙女儿,同是女儿身的钟沅澜眼看着就要成了武状元……
一时心中千般滋味,难以细说。
司徒昭看着下头众人神色莫名,开口道:“这名次可排好了?夏守忠你去看看,若是定了,便早些唱名吧!朕一会儿还有事要说。”
赵尚书到底不敢耽误事儿,夏守忠刚走了两步,他便自己将已誊写好的名单送来了。
夏守忠展开看了眼,念道:“新科状元,钟沅澜,京城人士。榜眼,时运查,两江人士……”
待念完名次,司徒昭照例勉励了诸位新科进士几句,便命夏守忠拿出了一卷圣旨。
第四回了……
众大臣在心中默默的数了下,今上这是第四回悄悄写了圣旨不让人知道了。
却听夏守忠念道:“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今有兵部侍郎成国公钟钰钧之嫡长孙女钟沅澜,系出名门,世德钟祥。文韬武略,英武过人。贞静持躬,进退有度。堪配正宫后位。奉太上皇钦命,册其为皇后。”
殿上一片死寂。
“哈哈!”司徒昭爽朗一笑,“钟沅澜,还不快领旨谢恩?”
钟沅澜僵硬的转头看向自己的祖父,成国公连忙示意她去领旨。
接了旨,谢了恩,众大臣这才渐渐回神。
吾皇真乃神人也!
刚还想着这钟家姑娘得了武状元,身手看似也不比安国公弱,只怕是要老在家里嫁不出去呢!
皇上倒好,直接封后!
古往今来,也就这么个武状元皇后了吧……
兵部尚书回了康思侯府便掀了桌子。
赵堂松生平第一次对自己往日最宠爱的幼女发了火。
“原叫你去考武举,就是为着你是庶出,说亲时有个功名也好加身份。你倒好,得了个举人的功名便满足了?”
“你可知同你一道考的,钟侍郎家的那个,今日得了武状元便封后了!”
“侍郎的孙女儿得了武状元封了后,尚书的女儿却止步会试。你叫我往后怎么在兵部见人?”
而同一时间,本该欢欣喜悦的成国公府,却也是一片惨淡。
成国公夫人正劝着钟沅澜:“你自幼便是个有主意的,我也不多劝你。只是你要记得一句,抗旨乃是大不敬,要诛九族的!”
钟沅澜垂首道:“自父母过世,沅澜便全靠祖父母抚养长大。二老请放心,沅澜不是没有分寸的。”
成国公钟钰钧叹了口气:“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圣旨已下,我们为人臣的,便只得听从了。只可惜了你这一身的本事,可惜了你素日的志向。”
钟沅澜也不多说什么,只道了乏静静地退了出去。
而后静静地除了成国公的大门。
成国公府的下人虽已听说自家大姑娘要成为皇后了,并不知道其中种种。
钟沅澜出府时,并没人拦。
幸好钟沅澜不是逃婚,不然他们可就惨了。
一路疾驰,钟沅澜在平国公府门前停了下来。
因来的仓促,不曾备下拜帖,只得吩咐门子进去禀报。
幸好平国公府的门子不是那等嫌贫爱富的。
虽不见拜帖,仍恭恭敬敬的请,钟沅澜稍等,自个儿入内传话。
“钟沅澜?”林沁疑惑道,“成国公府的那个钟沅澜?”
林沁转头问贺景风:“她来做什么?”
贺景风摇头:“按理她应当在家备嫁,出不得门的……”
“请她进来吧。”林沁吩咐门子,“带她去花厅,我稍后便去。”
钟沅澜一脚踏进花厅,便见到林沁和贺景风两人并排坐在上头。
疾走了两步,钟沅澜哐的一声跪在地上。
“求安国公帮我!”
“我自小立志要成为祖父那样的人,只是没个机会。好容易安国公力争到了女子科举,我便想着要同祖父一般,入兵部,为谋臣。”
“自得了可能要开女武举的消息后,我便日日夜夜在府里勤学苦练,终于是叫我一举夺魁,成了武状元!眼见着我的志向即将达成……”
“谁知圣上却下旨封后!若是旁人,指不定是要欢天喜地的,但我不愿!”
“我愿立于朝堂,不愿困于深宫。更不愿成为深宫怨妇中的一人!”
“我曾听闻安国公当年拒了老圣人纳妃之言,奔赴边疆,为自己挣军功傍身。我也想效法安国公,拒婚从军!”
“还请安国公伸援手,保我家人平安。”
林沁惊呆了。
红楼之林姑姑 第27章 专职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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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忽悠
林沁虽不一定是有史以来头一个拒入宫又逃婚的,却一定是有史以来拒入宫又逃婚却还能深得两任帝王信任的第一人。
也难怪钟沅澜要求到她头上了。
只可惜,林沁却是不应的。
钟沅澜再好,也比不得司徒昭与林沁的亲近。
边疆这几年,林沁是把司徒昭当作半个儿子半个弟弟在养。
钟沅澜是司徒昭亲自看了满意的,封后的圣旨也发了下去。
若此时钟沅澜逃婚……
想想司徒昭也是蛮惨的。
若再加上是林沁帮着钟沅澜逃婚……
林沁摇了摇头。
小昭会疯的吧……
只是如今钟沅澜既起了逃婚的念头,又求到了林沁头上叫林沁知道了,这事儿她不得不插手管一管。
“忍冬,去上茶。”
林沁吩咐了一句,又转身问钟沅澜:“钟姑娘可想好了?这可是皇后之尊!”
钟沅澜摇了摇头:“我从无觊觎后位之心,我甚至从没想过要入宫。”
“虽从未想过,但如今圣旨已下,你也该想一想了。”林沁说。
钟沅澜还是摇头:“我终究还是不愿的。”
林沁问:“你不愿入宫,是为着什么?心有良人?还是小昭哪儿招你厌了?”
钟沅澜说:“都不是。我只是不想被困在后宫,每日与一群嫔妃勾心斗角,最终耗死在宫里。”
林沁正色道:“既然你并非心有所属,对皇上又无恶感,我倒是希望你能入宫的。”
钟沅澜惊的站了起来,含怒质问:“我原以为安国公当年既能做出拒婚从军之事,应是明白我的!却不想……安国公已不是当年那个拒婚的的林家姑娘了!”
林沁伸手拉她坐下,接过款冬端来的茶放在一边,无奈道:“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
“我与你不同,老圣人与昭儿不同,现如今的朝堂更是与当年大不相同。”
“当年老圣人来扬州林府,我甫一见他,一声‘大叔’便脱口而出。及至老圣人离扬州回京前,我仍当他是长辈。故而在听到入宫的圣谕后,格外的不愿意。再说了,当时他已有皇后,入宫为妃说的好听,到底还是妾!”
“你却不同。你与昭儿从前从未相见,不曾相识。虽两人不会有什么情谊,但彼此也没什么厌恶之情。如今又是封后不是纳妃,正经的正宫!你想想,若是抛开昭儿的身份,单单是叫你们成亲,你可会想到要逃婚?”
钟沅澜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应是不会的。若无此事,若有一日祖父母为我说了门亲事,即便不知那人是好是坏,我也是要嫁的。定不会起这般心思。”
“只是……”
“只是若嫁到普通人家,你还想着要入兵部是不是?”林沁猜道。
钟沅澜点头说是:“若是嫁到普通人家,只要不是太过高攀的,以祖父的能为,让我继续仕途,使我不必困于内宅,应当不难。”
“这我可要喊冤了!”
林沁笑道:“这里头,竟然没有我的一份功劳?”
钟沅澜忙说:“自然是安国公您功劳最大!若不是您亲手将这女子入仕的道路铺平了,我到哪儿去考武举!”
林沁满意的点头:“这便是了。既然我功劳最大,那我说的话你可信?”
“我今儿便把话说死了,若你入宫为后这事阻了你的仕途,爷便辞官不干,回家带孩子!”
“噗!”
原本在一旁默默喝茶的贺景风被林沁的话吓了一跳,一口茶水喷出老远。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林沁抬手便将手边的茶碗盖子飞了出去。
贺景风徒手接过,起身还给了林沁,便走了出去。
“行,我不给你添乱了。”
林沁转头看向钟沅澜:“钟姑娘见笑了。”
“只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保钟姑娘大婚后,还能继续仕途,一展才能!”
钟沅澜笑了笑:“我信。但我仍不愿。”
林沁头疼道:“还差了什么,你一口气儿全说了吧!”
钟沅澜说:“大致算来,也不过就剩下一事了。仔细说来,却也琐碎。”
“皇帝三年一选秀,三宫六院,一后二贵妃四妃九嫔美人无数,挤都能挤死!高位的打压地位的,得宠的打压不得宠的,反过来,又心存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我当然不愿去受那个苦!”
“再一个,皇家最讲究嫡庶,却也是最不讲究嫡庶的。庶的总想着要把嫡的废了,好叫自个儿上位。当皇后可是个‘千日防贼’的活儿!还不一定防得住!瞧瞧今上的母亲,便是在皇后的位子上英年早逝的。我可舍不得我这一条小命!”
钟沅澜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若先前也就罢了。今日在这儿,见了安国公与平国公鹣鲽情深,举案齐眉夫唱妇随,我倒也有些羡慕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了……”
“朕,可以许你!”司徒昭说着,从外头走了进来。
钟沅澜吓了一跳,差点便想要逃走。
林沁按下钟沅澜,转头问:“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原来,林沁借口叫忍冬去沏茶,便是要忍冬去通风报信的。
“我原本是要往成国公府去的,谁知路上便见到了忍冬,便跟着她过来了。索性也省得我再多跑一趟。”
钟沅澜小心的问:“那……我祖父不知道我偷偷出府的事吧?”
司徒昭惊讶的问林沁:“这丫头到了多久了?怎么在你跟前呆上一会儿说了两句话儿就变傻了?”
钟沅澜脸色一红。
都说是在去往成国公府的半路遇到了,又哪里会知道成国公府上有没有发现自己下落不明。
“臭小子!”林沁站起来,扯着司徒昭的耳朵拖出去几步,“还想不想娶媳妇儿了?”
又转身安抚钟沅澜:“你这是关心则乱呢!就如同你一心想着不要入宫,却忘了当年之事与你如今有着种种的不同。”
司徒昭也回身说道:“我倾慕钟姑娘,愿许钟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
钟沅澜羞红了脸,却还是摇了摇头。
“我也是读过书的,为人君者,许多事都是要身不由己的。”
“后宫嫔妃稀少,自有百官要上奏,请选秀纳妃。有些时候,纳妃也是奖赏有功之臣的法子,或许也是牵制朝堂的一个法子。身为帝王,要许一生一世一双人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再者,皇家要绵延血脉,讲究多子多福。且不说能不能‘多子’,若我未能有孕,抑或是有孕却未能生下皇子,到时又将如何?”
“这都不是事儿!”司徒昭豪爽的一挥手,“这力战群臣、改弦更张的事儿,安国公都是做熟了的!”
而后又满怀期望的看向林沁:“干娘,您一定有办法的吧……”
自从那日司徒礼说了句“便是认作干娘也使得”,每每司徒昭有事儿要求林沁,便祭出这两个字儿来。
不得不说,百试百灵。
林沁无奈道:“这可真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干娘的典范!”
“行了吧,这事儿我有数。这子嗣之事也曾跟你和老圣人提过,你应当还记得吧?若有必要,借着这事儿下圣谕也是可以的。”
司徒昭回想了一下,笑道:“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到底是放心了,便同林沁告辞。
又亲自将钟沅澜送回了成国公府。
成国公府中,早已经乱了起来。
成国公夫人原想寻孙女说嫁妆之事,谁知竟是找不到人了!
“坏了!”钟钰钧当即吩咐下人,先将府中细细搜查一遍。
若躲在了府里头那倒还好,怕只怕……
幸好,还不等成国公府的下人搜完半个院子,司徒昭便带着钟沅澜回来了。
当真是大悲便大喜啊!
成国公自然是认得司徒昭的,忙亲自上前将人迎去正厅。
却听司徒昭开口道:“朕也老大不小了,这婚期便定在今年腊月吧!成国公先准备起来,回头朕便让钦天监算个好日子。”
红楼之林姑姑 第28章 四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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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生子
司徒昭回宫后,急吼吼的就招来了钦天监监正,询问腊月中宜嫁娶的好日子。
监正王远锦是个妙人儿,耳中听得司徒昭一句“腊月中宜嫁娶”,心里头便将这话来来回回过了几遍。
劳烦圣人亲自令钦天监算日子的,这桩姻缘来头不小。
老圣人年初刚用两个月嫁了个公主……
圣人刚下了封后的旨意……
如今是十月……圣人莫不是想用两个月将皇后取进宫?
王远锦犹豫着问:“下官斗胆,圣上所说的‘宜嫁娶’的日子,是不是为圣上大婚所用?”
司徒昭不愉:“怎么?朕大婚与旁人家娶亲还有不同?”
“却有不同。”王远锦顶着司徒昭的冷眼,解释道。
“这一来,腊月里头虽有不少宜嫁娶的黄道吉日。但若取结亲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卜算,便能算出于此二人最是大吉的那一日。”
“另外……恕臣多嘴,听闻平国公府将在腊月里头添丁……”
司徒昭听得一愣。
坏了!
有了媳妇忘了林沁了!
司徒昭头疼的问:“那正月里头呢?”
王远锦小心翼翼的说:“这……还要坐月子呢……”
“二月三月总可以了吧!”
王远锦摇了摇头:“历来封后都是在腊月或正月里头。除开这两个月,内德不如后宫,不宜立后。”
“若皇上不急,其实明年腊月……”看着司徒昭漆黑的脸色,王远锦识相的住了口。
“朕!”司徒昭抹了把脸,“挺急的!”
王远锦想了想,进言道:“若是明年正月十五,倒是个极好的黄道吉日。安国公或许也能赶上。”
司徒昭在心里头权衡了许久,到底说道:“便定在正月十五吧。至于安国公那边……你们先别把消息传出去,朕去跟她说。”
说罢,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但愿朕能活着回来娶媳妇儿……”
王远锦只当做没听见,低头俯身,安静的退出去了。
司徒昭又挣扎了几天,眼看着都十一月了,这才再次来到了平国公府。
林沁正同贺景风比刀法。
因担心伤了她,贺景风将家中开了刃没开刃的刀剑全藏起来了。
如今两人正拿着木刀哐哐哐对砍呢!
认真说来,也不能叫对砍。
贺景风顾忌着林沁身子重,将速度放的极慢,连带着林沁的速度也叫他缠的慢了下来。
见司徒昭来了,林沁眼前一亮,一个后撤步跳出战圈。
“小昭!你来的正好!贺景风跟吃了什么软筋散软骨散一样,打起来一点都不痛快!”
“你来同我打一场!”
司徒昭摇头:“我来时有事儿要说。”
“有什么事儿,不妨边打边说。接着!”林沁将手中的木刀扔了过去。
司徒昭心里头想着一会儿要说的事,嘴角抽了抽。
这要是边打边说,这不是找死吗!
遂抬手结果木刀,交给了贺景风。
“你这身子,我可不敢。咱们还是去正院,好好儿的坐下来说吧。”
林沁眼见着贺景风命人将木刀收了起来,心知今儿是打不成了。
只得说道:“还是便走便说吧。”
司徒昭一想,边走边说……似乎有利于逃跑?
便高兴的应道:“好咧!走出演武场便同你说!”
林沁走在前头,闻言奇道:“怎么?你这是要说什么?还怕我揍你不成?”
贺景风眼见着三人都已跨出演武场的大门,帮腔道:“出来了,你说吧!”
司徒昭自觉的落下两步,期期艾艾的开口了。
“干娘你也知道,我盼着娶媳妇儿很久了。”
“这好不容易,人是定下来了,自然是要尽早娶回家的。”
“钦天监监正,叫王远锦的那个。”司徒昭三两句就把王远锦推出来当替死鬼,“非说近些时候只有明年正月十五是大婚的好日子,若错过了,便要等到后年。”
“我多孝顺啊!听说了这个便想到了,太医说你约摸要在腊月生产。”
“这个生孩子吧,它得坐月子,这一坐月子吧,又是一个月……可能……会赶不上……我大婚……”
没等司徒昭支支吾吾的说完,林沁猛的一转身,骂道:“好你个臭小子!老娘辛辛苦苦把你从一个八岁大的小屁孩儿一直带到了十五岁,你就是这样孝顺的?”
司徒昭慌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想着,大不了将大婚和立后分开,先立后,再大婚……虽然听起来荒唐了点,但……但总归也是个办法!”
“噗。”林沁笑出了声,“馊主意!”
“我不过是逗你玩儿的,你成婚是大事,何必为了我能看不能看而折腾成这样?正月十五倒真是个好日子,你安安生生的成你的婚立你的后,我自然是替你高兴的。”
司徒昭仍有些愧疚:“我知道你一直将我当家人看待,但看定国侯成亲时你忙前忙后的样子,便知你也是盼着亲眼看完成婚的。我……”
话没说完,忽听贺景风一声吼:“林沁!你怎么了?”
司徒昭看去,便见林沁面色发白,正半倚在忍冬身上,头顶冷汗连连。
贺景风连忙跑了过去,却又手足无措,只能在一旁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
林沁咬牙道:“方才转身太猛,闪到腰了……”
贺景风忙说:“可是疼的厉害?能走动吗?我抱你回去?”又吩咐道:“忍冬,去请个擅舒筋正骨的太医来。”
“等一下!”
款冬刚走出两步,便被司徒昭喊住了。
“贺景风你这一身功夫白练了!扭伤了立时便是要疼起来的,谁家扭伤腰还能笑嘻嘻的跟人说话?”
林沁点头道:“我好像……转身后刚开始只是一点抽痛,一下子就过去了。然后就越来越疼,都疼到肚子上了!”
司徒昭无奈,转头同款冬说道:“你去请几个专管产育的太医来,顺便带上几个产嬷嬷。”
忍冬也不去想这话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向外跑去。
倒是麦冬,听了这话便明白了:“夫人这是要早产了?”
司徒昭沉下脸,点了点头。
眼见贺景风已是慌了神,只得亲自来发号施令:“麦冬你先跑回正院去通知下人们准备起来。林如海家的闺女好像在你们家?叫她找个地方呆着,别出来添乱。吓到她回头你主子还要找我麻烦。”
麦冬看了看疼的脸色惨白林沁,和一脸无措的贺景风,似乎是在权衡到底是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司徒昭只得高声吼道:“贺景风!你把她抱回去吧!”
幸好,款冬策马一路疾驰去太医院抢了人来,天冬麦冬刚服侍林沁躺下产嬷嬷便进来了。
再加上林沁身子好,即便是早产,不到一个时辰便生下一子,顺利的不可思议。
司徒昭很是替林沁和贺景风二人高兴。
他没能亲见二人成亲,却是正好赶上了二人的嫡长子出世。
兴奋的看过了新生的婴孩,司徒昭面带笑意回了宫。
却看见司徒礼黑着脸正等着他。
“听说,你今儿把安国公气的早产?”
司徒昭欲哭无泪:“冤枉啊!我只是去同干娘说了要将我大婚的日子定在正月十五,干娘太高兴了,一个激动,转身太快……就早产了……”
“哦,原来是太激动了啊……”司徒礼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同孤说说,这你大婚的日子定了,孤怎么不知道啊?”
不管司徒昭如何被司徒礼整治,林沁这月子坐的,心思全花在叫四冬往各府打探消息了。
“王熙凤生下一子,取名贾芮。”
“宜乐长公主生下一子,取名林明熙。”
“保龄侯夫人生下一子,取名史涘之。”
林沁抱着已被取名为贺瑞炘的大儿子。感叹道:“重男轻女一时爽啊!原来想给你相看个小媳妇儿,这下好了,小媳妇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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