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姑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铁瑟铜琶
“行!我回去定然会同老太太晓以利害的!”
林沁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熙凤不傻,只要不被贾家虚假的权势迷了眼睛自以为有所倚仗,倒是个明白人!
“对了。”林沁忽然就突兀的问了一句,“你可想入仕?”
既然有事吩咐,自然也要给点甜头。
凤姐一愣,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入仕?”
又忽的清醒了过来,忙笑着婉拒了:“安国公说笑了。我在闺中不曾读过书,如今也就会看些账本子罢了。若是入仕,只怕是要闹出大笑话来。”
“只是我今儿上门,确是为着一人入仕而来。”
原还想着怎么开口呢,既然安国公自个儿起了这么个话头,王熙凤自然是是要打蛇随棍上的。
红楼之林姑姑 第47章 贾琏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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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贾琏
王熙凤说“为一人入仕之事而来”,林沁很容易便猜到了是贾琏。
只是林沁从来不是个乐于助人,虽说猜着了凤姐的来意,却不明说。
“怪道你今儿来之前要烧高香呢!有事便直说,吞吞吐吐在这儿扯白了半天,还骗走我一块暖玉。这回我可是亏大了!”
凤姐听出她调侃的意味,也不兜圈子了,忙说道:“我今儿,是想来为我们家贾琏求一个前程。”
“安国公您当年在扬州说的话儿,琏二他都同我说了。我们府上这幅样子,您也是知道的。”
“得亏前年圣上那道说爵位的圣旨,不然咱们夫妻二人,如今还在给他二叔打下手呢!”
林沁摇了摇头:“你们若是硬气些,也不至于此。”
凤姐叹道:“有老太太在上头压着,我们到底也是缩手缩脚的,有什么法子也没法儿施展啊!”
“如今也是这般,琏二想出仕,可他父亲那儿的门路都叫老太太堵了,这事儿便僵在那儿了。”
“若不然,凭着琏二当年捐的那个同知的官位,出点银子活动活动,谋个实缺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王子腾那边怎么说?”林沁问道。
王子腾是王熙凤的二叔,贾琏好歹也是他的侄女婿。
凤姐一脸黯然,默默不语。
平儿轻声道:“那年我们府上大动了一回后,二太太便回王家哭了一场。叔老爷被哭烦了,当时便放话说不管贾家的事儿了。如今若再去求他……只怕也是不成的。”
林沁冷笑一声:“想不到他王子腾竟是个重情轻利的。”
凤姐将这话在心里头过了一遍,差点儿笑出声来。
当年王子腾一力扶持二房,可曾管过她这个侄女过得如何?
重情轻利?
这话说的,当真是讽刺的厉害。
王子腾所作所为,无外乎是想帮着贾府二房与大房相争。
贾家势弱,才好更加倚仗王家。
见凤姐脸色好些了,林沁又开口道:“行了,既然他身上还挂着个虚职,谋个实缺容易的很!”
“你且回去等着,不过三五日便能有消息了。”
送走了凤姐,林沁便去寻了贺景风,说起此事。
贺景风皱了皱眉:“谁出的馊主意给他捐了个正五品?直接以正五品入仕,不说往后仕途艰难,他若是谋了个实缺,如何能担得起?”
林沁想了想,道:“左不过是望子成龙的老荣国公、或是想着给他买个身份好娶妻的荣国侯罢了!再不然王家那个王子腾,也是能出这种馊主意的!”
“怎么,王子腾招你烦了?”贺景风问。
“可不是?当年贾家二房当家,大房退避三舍,其中能没有他的手笔?”
“如今好容易拨乱反正了,还明里暗里的想挑着贾家两房斗呢!当年能将元春送进宫去谋富贵,如今轮到给贾琏谋个实缺,忽然就说不搀和了?”
“还有脸说自个儿是为着不伤情分呢,贾元春是侄女,王熙凤就不是侄女了?好歹还跟他一个姓呢!”
贺景风投降道:“我就随口一问,倒招来你这么多句!”
林沁眉眼一斜:“我看着那个王熙凤喜欢,就见不得他王子腾这般!”
“我倒要看看,赶明儿贾琏真成了正五品,看他王子腾眼里还有没有这个侄女!”
这话却是有个缘故在里头。
这捐官一事,原就是叫人瞧不起的。
论正统论将来的晋身,都比不得科举入仕之人。
不仅升的慢,通常也就止步三品了,再不得晋升的。
就如贾琏这般,起步就是正五品的。
正如贺景风所说,一来这差事很难办好,二来将来晋升只怕是慢上加慢了。
然而还有个法子,就是放弃正五品的官职。
自认本事不够,只求个低品阶的实缺。
虽说将来的晋升仍是正三品顶天了,但从六七品积累的经验,等做到正五品时必然是受益无穷的。
再一个,至少乍一看升官也略快一些……
贺景风笑着拉过林沁。
“娘子有命,为夫不敢不从。”
“你既想着让他做正五品,我明儿便去找圣上说说。朝中正五品有几个出缺的,几个中书郎总没寻着合心意的下属。塞个人进去,只要不是个帮倒忙的,不是什么大事儿。”
“就去……工部吧!你从你大哥当了工部侍郎,工部上下一片哀嚎。”
“塞个贾琏去给他调/教/调/教,工部上下指不定是要感恩戴德呢!”
“工部?”林沁噗嗤一笑。
“唉哟我的好相公,你可真够行的!那个贾政在工部当员外郎呢,从五品!他侄子成了正五品郎官,他还不得疯了?”
“这下你高兴了”贺景风无奈道,“你为着个王熙凤劳心劳力的,若是她跟那个陈安安一般,‘从此非安国公不嫁’,我可不得哭死?”
“脂粉堆里的英雄,到底不是随便说说的。”
“就她这杀伐果断的性子,寻常男子都不及她。若是小时候好好儿的教导了,如今也该是员猛将!”
“只可惜她如今有子万事足,我也不好勉强她。”
三日后,贾琏的任命果真下来了。
贾琏得了消息,也不告诉人,悄悄儿的便去将任命的文书并官服官印取回了家。
如今贾家大房住在荣禧堂,贾母和二房都在东边各自的院子里头。
贾琏这一番举动,也就惊动了大房的几人罢了。
贾母贾政等人,竟是半点儿消息也不曾收到。
贾赦带着邢夫人去了贾琏的院子里,拿着任命的文书看了又看,整整看了十遍,这才将文书放下,大笑三声。
“哈哈哈!安国公当真是妙人!”
“咳咳。”贾琏轻咳两声,“父亲,说话注意一些。”
安国公好歹是个女的,这么大喇喇的夸人是“妙人”,什么意思?
贾赦摆了摆手:“不必在意这个。我虽不曾见过她几次,当年她从军可是经我这儿推荐的。她是什么性子,自有人来告诉我。她老人家哪里会在乎这个!”
“你明日便去工部当班!上头有你林姑父在,凡事小心些,多请教请教他,定是无碍的。”
“至于老太太那儿,你二叔那儿,你也不必特地去告诉他们,免得人以为咱们这是要炫耀呢!”贾赦虽嘴里这么说着,却已是“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嘿嘿嘿,儿子省的!”贾琏也是一脸奸笑。
一时间,邢夫人和凤姐也“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那天傍晚,贾政来到贾母院中晨昏定省的时候,只觉得大房众人笑的格外慈善……
然而第二日,他便顿悟了。
昨日大房那脸上写的不是慈善,而是同情!是奸诈!是幸灾乐祸!
贾政靠着老荣国公的一本遗折,恩荫了一个工部员外郎的缺。
然而老荣国公去世多年,贾政连孙子都抱上了,至今还是个从五品。
半点儿没升,幸好也半点儿没降。
自从妹夫林如海来了工部任正二品侍郎,贾政已是觉得丢尽了脸面!
旧时他贾政也是常得族学里头夫子的夸赞,说是颇有科举之才。
可惜屡试不第,最后只得靠着父祖的功绩得了个官职。
而妹夫却是正经的探花出身!
每每相见,贾政心中别提有多憋屈了!
前些日子工部员外郎出缺,其中一个还是自个儿的顶头上司,贾政心里便活动开了。
他自认行事端方,担得起工部郎官一职。
只要妹夫能举贤不避亲,自己的品级总算也能升一升了!
他倒有心做两手准备,暗示了王夫人去寻王子腾说话。
只是大房早早儿的在为琏儿谋缺,王子腾那里也放出话来不管贾家的事儿了。
总不能单管了自己的,却不管琏儿吧!
至于两人都管……
贾政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信能凭着自己的才干补了这个缺。
琏儿还年轻,还需历练,还是不要让二舅兄出手了……
今日来到工部,猛的见到穿着五品官服的贾琏,贾政还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琏儿今儿怎么想到来看我了?你虽说身上有个同知的虚职,但这般大喇喇的穿着官服来工部,到底不成样子。”
说罢,摇了摇头,颇有些感叹人心不古的样子。
贾琏今儿乐着呢,见了贾政更乐!
听他说的话里有话,却是不恼,只笑着向贾政行了半礼:“二叔早。这衣裳还是我父亲特地叫我换上的。他说今儿我头一天上任,自然得将全套儿的官服穿起来,省的叫那些不懂事儿的看轻了去!”
贾政仔细一瞧。
果然!
平日里大家伙儿当班,正儿八经穿着的官服也就一件袍子,贾琏却是连官靴官帽都穿上了,腰间还缀着官印。
贾政正想着仔细瞧瞧那官印上刻着的是什么字,外头却呼啦啦涌进来一大群人,一个个儿的绕过了贾政,都围着贾琏道喜去了。
“恭喜贾郎官啊!”
“贾郎官前途无量啊!”
“贾郎官当真是年少有为啊!”
“往后还请贾郎官多担待啊!”
贾郎官贾郎官贾郎官……
贾政只觉得一阵晕眩……
这三个字他私底下在心里头想了多少遍!
如今当真听见了,却不是在叫自己!
正在这时,林如海走了进来。
他左右看了看,难得在工部里头露了个笑脸:“看来诸位同仁都知道了啊!这时贾琏,今日新上任的工部郎官,荣国侯的嫡长子,也是我家的亲戚。”
“他虽说初次任职,但早年在家中也是管着些庶务的。虽不会是一窍不通,但毕竟对工部的事务有些生疏。大家若是见他做的不好,多说他两句,不必顾忌我!”
林如海这番,明着说要大家教导贾琏不必顾忌自己,实则为贾琏撑了腰的话儿一说,工部众人便领会到了。
贾琏要敬着供着,却还是要教,还得要教好了!
当下纷纷表了决心,誓要将贾琏教成一个优秀的工部郎官,并助他向中书郎的位置上更进一步!
贾政听罢,却是白了脸,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妹夫比自己强也就罢了,毕竟是同辈。
如今连侄儿都比自己高了一级……
再一想工部之前出缺的郎官,会在这间屋子办差的,可不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么……
红楼之林姑姑 第48章 皇后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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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有喜
十一月初。
这日在朝堂上,正说起南边水患一事。
钟沅澜忽的就晕了过去。
林沁当时正神游天外呢!
水患之事,她也就知道个堵不如疏。
至于如何去疏,却是半点儿头绪都没有的。
今日朝堂之上说起此事,也就跟着说了句必须好好儿救济灾民罢了。
至于户部该出多少银子这银子该往哪儿使,这个林沁可就管不来了。
还是钟沅澜倒下时,众人的惊呼之声,才将林沁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眼只看到钟沅澜倒在了司徒昭身上。
原先站出来回话的那个户部侍中哐的一声便跪在了大殿上。
司徒昭虽下意识的单手将钟沅澜接住了,却也是慌了神,一时间竟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
“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不知谁忽的喊了一声,惊醒了众人。
司徒昭将钟沅澜抱了起来,一个劲儿的高声喊人来,也不知再喊谁。
大臣们一时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只得三五人瞧瞧儿的在那里议论着。
至于那个户部侍中,早已吓得惨白了脸,跪在那儿不住的磕头。
林沁拨开前头几个朝臣,三步并做两步跑了上去。
先看过钟沅澜,见她虽昏迷着,脸色倒也还好,便定了心。
一面探了探钟沅澜的鼻息,一面推着司徒昭往后头走去。
“愣什么,叫太医啊!你先将人抱去后头,好好儿躺着。你这么抱着总不是个事儿!”
司徒昭回过神来,忙小心翼翼的抱着钟沅澜转去后头。
幸好金銮殿后头便是皇帝的御书房,虽比不得寝宫舒适,床榻还是有的。
林沁看了看一片混乱的朝堂,摇了摇头,轻声吩咐了起来。
“夏存良,你去通知老圣人来,安抚朝臣。”
“夏守忠,这儿交给你了!圣上那样子,想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要回来的。圣上没说退朝,便只能将他们留在这儿了,你可把这儿看好了!还有那个户部侍中,叫他先跪着,磕头就免得,一不小心磕死了反倒不好。”
说罢,又高声道:“各位还请稍安勿躁。皇后身子不适,已宣了太医。圣上已命人去请了老圣人来,还请众位稍等片刻。”
下头众臣忙说:“臣等领命。还望皇后娘娘早日康复!”
暂且安抚下朝臣,林沁便立刻转去了后头。
幸好因着几位老臣,有时不时便要晕上一回的老毛病,每日早朝,都有太医轮流守在附近。
待林沁赶到御书房时,太医已是在给钟沅澜把脉了。
司徒昭还在那儿原地打转呢,一叠声儿的问太医:“皇后如何了?可有什么大碍?可是无碍?怎么还不醒?方才怎么就晕了?”
林沁看太医眉毛皱的死紧,满脸的烦躁,忙上去拉了把司徒昭。
“闭嘴!你这么吵,太医还怎么把脉?”
太医也不过刚到。
原先有个皇帝在眼前打转在耳边唠叨,这把脉的时候难免就慢了些。
司徒昭说的越多,太医越是怕出错,只得仔仔细细的慢慢的探着脉息。
等司徒昭闭嘴了,这脉象也看的差不多了。
太医轻轻的收回手,脸色扯出了笑来,转身回道:“恭喜圣上,皇后娘娘有孕三个月了!”
“当真?”
司徒昭又惊又喜,却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你再看一看!”
太医也不恼。
管你是皇帝还是王爷,下至平民百姓人家,像这样听到是喜脉后欣喜到不敢相信的,他见多了。
他只是说道:“皇子身份贵重,还请圣上多招几个太医来,一同探讨!”
“对对对!”司徒昭搓了搓手,转身吩咐一个在御书房伺候的小太监“你去太医院,将太医们都叫来!”
又转头缠着太医问道:“皇后方才晕了过去,这要紧吗?需要开个什么安胎药吗?”
太医好脾气的温声答道:“皇后娘娘身强体健,方才不过是一时激动,并不伤身。小皇子脉象极好,不必开安胎药了,只好生休息几个时辰便好。”
“好好好!”司徒昭忙应下。
却又自说自话的说:“等会儿多问几个太医,一定要万无一失!”
司徒礼到金銮殿上将朝臣打发走,便往后头来了。
一只脚刚跨进御书房的门,便听到了这一句。
“这是怎么了?怎么着就要多问几个太医了?”
林沁翻了个白眼:“别理他,要当爹了,乐傻了!”
司徒礼笑道:“当真?我岂不是要当爷爷了?”
“唉哟这可是我的嫡孙啊!”
“戴权,快,去福安宫库房里看看,有什么安胎的好药材,统统送来!”
“我那还有套婴戏图的茶具,上头那几个小娃娃白白胖胖的,寓意极好。赶紧的,也送来!”
林沁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得,又多了个傻爷爷!
等太医们都来看过一回,都说了无碍后,钟沅澜也渐渐的醒了过来。
睁眼看到眼前这么些人时,钟沅澜愣住了。
在一看周围桌椅陈设,竟是御书房!
一时也记不起前因后果,她只得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司徒昭正同两个太医问些孕中禁忌呢,听着声响便窜了过来。
“沅澜,你有喜了!”
林沁在一旁淡淡的补充道:“都三个月了,太医说胎像极好。今儿这事是无碍的,也不必喝那劳什子安胎药。只消好好儿歇一歇,几个时辰的事儿,便可回去了。”
“三个月?”
钟沅澜有些惊喜,有些惆怅。
嫁进宫来十多个月了,虽说她和司徒昭不急,但皇帝膝下无子,朝臣的心叶不稳啊!
只是……
“我当真是大意了!”钟沅澜懊恼道,“竟然都三个月了,我是半点儿都没想到。幸好无碍,不然还不得后悔死!”
林沁摆手道:“小昭不也没发现?”
“这有什么,方才小昭的着急样儿你是没瞧见,丢下一众朝臣就走,半个字儿都没留下!夏守忠都吓傻了,我只能假借小昭的名头,请了老圣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为乖孙出力,孤乐意!”
司徒礼浑不在意自己被抓了壮丁。
钟沅澜摸了摸还未显怀的肚子,笑了:“真是谢谢干娘了!”
夏守忠见众人都开心着,趁机说起了好话:“奴才斗胆,皇后娘娘您可是谢对人了!”
“奴才在宫外曾听人说,安国公可是有送子娘娘的美誉啊!如今皇后娘娘有孕,兴许就是安国公保佑的缘故!”
“哈哈!这话说的好!”司徒礼果然听得受用,笑着吩咐:“赏!”
林沁无言以对。
“我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呢,怎么保佑?”
夏存良不甘落后,忙躬身说:“奴才听闻,凡事去了平国公府,在花厅同安国公说上话的,便有可能得了送子娘娘的青眼!”
“先前安国公、宜乐长公主、保龄侯夫人、荣国府的二奶奶赶在一块儿有孕生子时,这话便传了出来。都说是安国公先有了喜,这才叫几位亲近的太太借了喜气。”
钟沅澜听得乐了。
“这话倒是有几分意思!也赏!”
又连声吩咐道:“太医,快给咱们送子娘娘瞧瞧,是不是有喜气叫我借到了!”
林沁一脸无奈:“这话你都信?”
却还是叫司徒昭摁着在一旁坐了下来。
如今钟沅澜格外金贵,她发了话,连着司徒昭在内都乖乖的听了。
太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二话不说便来探了脉象。
不多时便起身道了喜:“恭喜安国公!有孕三个月有余了!”
林沁恍恍惚惚的走出了御书房。
她幼时勤练武,后又上了战场,到底伤了身子。
此番有孕三个多月,她还只当是身子不适呢!
一旁的夏存良跟前跟后,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出了什么岔子倒送了自己的小命。
贺景风自退朝后便等在外头。
因钟沅澜躺着,他不便进去,现下还不知道里头出了什么事。
见林沁神情有意,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着,问道:“这是怎么了?”
夏存良见贺景风将林沁扶好,便知自个儿的差事算是完成了。
他松手退到一边,笑嘻嘻的道贺:“平国公大喜!安国公有孕三个月有余了!”
贺景风愣了愣,随手扯下两块上好的玉佩递了过去。
“这是方才瞧了太医了?太医怎么说?”
夏存良恭敬的接过玉佩,心下满意。
两块,正好可以拿一块去孝敬师傅!
“太医开了个安胎的方子,叮嘱安国公要静养。方子送去了太医院,圣上吩咐了,今儿晚些时候会有太医去往府上的。”
贺景风听说要静养,到底有些忧虑。
待听得会有太医上门时,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替我去向圣上谢个恩。”
回到平国公府后,林沁才哭笑不得的同贺景风说起御书房里的事儿。
“你说这个送子娘娘的话儿是谁想出来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贺景风听罢,却不接林沁的话。
他笑眯眯的摸了摸下巴,老神在在的说道:“指不定,就是真的呢?”
眼见林沁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贺景风忙说:“这样,一会儿太医给你看过,你打发他去趟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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