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这个笑容好像唤醒了徐渭身t里那个曾经年少轻狂，曾经放荡混乱的徐渭，他正透过现在这个更成熟的徐渭看着凌瑞东，在那一刻，某种只属于过去的徐渭和过去的凌瑞东的东西，在这一刻延续到了现在。
徐渭转头看着窗外，嘴角还微微翘着，那是止不住的高兴，和终于达成了目标的兴奋。
凌瑞东困h地收回视线，突然他双眸上挑，某个很遥远的画面，和那句三个字的问话一起泛出回忆的海面，他缓缓移动视线，徐渭明明看着窗外，却像等待已久一样，再次和他隔着那面镜子，审视着彼此的视线。
这次轮到凌瑞东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轻巧地收回视线，随意地用手撑着车门，目光飘到了飞速掠过的景物里。
而徐渭坚持至今的镇定，彻底崩塌，他在后座上端坐平稳的军人坐姿，被持续不断的小动作取代，这奇异的气氛就这样蔓延开来。
凌瑞东给加百列发了一条消息：“能带人去吗？”
“新狗？？？”加百列用三个问号表达了惊奇之情。
“只是个好奇的朋友。”
“………………行吧”特长的省略号把加百列的失望表达得淋漓尽致，凌瑞东忍不住轻笑，徐渭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凌瑞东的每个笑容都牵动着他，但是凌瑞东却完全没有理会他。
在那短暂刹那的火花之后，凌瑞东又把所有情绪隐藏了，任由徐渭坐立不安，小心翼翼地t窥着他表情之下的心绪，等回到家安顿好，凌瑞东突然对徐渭说：“晚上跟我去看个表演吧？”
“恩？表演？唔，我，我晚上还要上班。”徐渭帮凌瑞东把床铺换了新的床单，用的好像是部队铺床单的手法，把床单扯得跟镜面一样齐，凌瑞东还看得徐渭把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忍不住笑了。
徐渭转头奇怪有带着点不安地看着他：“怎么？”
凌瑞东坐在床上，摸着平整的床单，翘起膝盖，双手向后撑着，舒f自在地仰头看着徐渭，偏头问道：“你去接我，不是请假了么？”
“我只请了一白天的假。”徐渭说完，猛然顿住，嘴唇懊恼地撅起，随即很好地忍住了。
凌瑞东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徐渭果然在火车站等了一天，直到凌瑞东回来。
徐渭转身要往外走，凌瑞东却扯住他的胳膊，徐渭转头看他，凌瑞东却倒在床上，把他刚刚铺平的床单弄皱了，凌瑞东就这样侧躺在床上看着他：“我刚回来，你不陪陪我？”
“我陪你什么，你朋友那么多。”徐渭机警地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却拍拍身前的位置：“歇会儿，刚才拿行李怪累的。”
侧躺在米hse床单里的凌瑞东，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双眸却闪着随时能扑击的精光，而僵y坐在床上，脊背挺得笔直的徐渭，心跳却像只小老鼠一样乱。
“在家里不用坐这么直吧。”凌瑞东把手放到徐渭的后背上，轻轻沿着尾骨向上摸着，徐渭只穿了件短袖t恤，厚实背肌当中的脊椎凹陷与凌瑞东的手掌之间j乎算得上毫无隔阂，“是个挺有意思的表演，还有老熟人，卫凯的弟弟，卫歌，你还记得么？”
“不太记得了，我只记得他好像是跳街舞的，你认识？”徐渭依然没有放松，反倒因为凌瑞东逐渐爬到脊椎正中的手而更紧张了。
“不熟，是别的朋友请我去的，恰好有卫歌罢了。”凌瑞东又顺着脊背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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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徐渭的胳膊，“你胳膊真结实，上面还有青筋呢。”
“练得。”徐渭被凌瑞东拎起手里，凌瑞东翻转着他的胳膊，捏捏小臂的肌r，突然松手拍了拍徐渭的pg，然后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晚上一起去。”
不容拒绝的语气。
说完他就已经往卧室外面走了，徐渭还没反应过来，凌瑞东又扶着门框回过头来，笑意盎然：“回来晚了，就和我一起睡吧，好好休息一下，免得你明天工作没精神。”
小老鼠蹦跳了半天，老猫终于起身了。
八十六
表演所在的会所凌瑞东很熟悉，正是之前加百列和德意志带着凌瑞东和卫凯来过的那家，但是所在的楼层却不是上次的楼层，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加百列连德意志都没有带，更不需要换装。
“德意志呢？”凌瑞东很奇怪，加百列和德意志从来是p刻不离，或者说，两人是无法p刻分离的，加百列离不开德意志，德意志也不能放着加百列一个，今天竟然能看到加百列一个人看表演？！
“出差了。”加百列很无聊地摆摆手，“这玩意儿？”
凌瑞东不由大奇：“是德意志不让？”
“他敢？”加百列炸ao一般挑眉瞪眼，“是我太无聊了，没事儿g。”
凌瑞东看着这样的加百列微微一笑，他发现加百列和德意志之间不再那么紧贴，却不是代表两人远了，而是他们的心更近了，因为心在一起，所以人走多远都能放心。
加百列已经不再那样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了。
“这儿和上次来的地方不太一样？”凌瑞东左右看看，场地差不多，也是观看卡座围绕着中间的舞台，但是比凌瑞东印象里的那次表演的场地要大多了。
加百列很生气地哼了一声：“当然了，上次那个是s密表演，只有资深会员能带新人进去，这次，哼，是收钱的。”
“收钱？”凌瑞东也哑然，他接触的s圈子还是比较高大上的，大部分都是自愿在一起的主奴，除了独断专行那次，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真正收费的s表演。
加百列不屑地撇嘴：“表演的人里，要么主是收费的要么奴是收费的，当然要收入场费，我跟你说，门票可不便宜哦，你可得给我好好看好了。”
“你非要让我来，到底是看什么，看卫歌？你跟他很熟？”凌瑞东皱眉，他觉得加百列过于掺和自己的生活了，这让他感到不舒f。
加百列心思何其通透：“我和卫歌认识比你早，不过那小子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估计根本记不得我是谁，顶多以为是齐总裁的小情儿吧。”
他这么一说凌瑞东就明白了，凌瑞东听说过卫家背后的人脉是谁，经过这一轮洗刷，卫家押对了宝，卫家兄弟的父亲这两年赶上政策和人脉支持，生意越做越大，和德意志有生意往来也是正常的，估计加百列就是那时候见到了卫歌，只是他是德意志的秘密ai人，而卫歌却是卫家的小少爷，两人没有接触的机会和必要。
“瑞东，这里，看的是什么表演？”徐渭早年也是在各种场子胡混的人，这里的布置虽然高档，但是那g根子上的y靡气息却是盖不住的，尤其台下坐着的观众更是有不少直接暴露出了他们的关系。
“s，卫凯的弟弟卫歌在这里表演t教。”凌瑞东直截了当地说。
徐渭眼神闪烁，嘴里哈哈笑着：“什么？卫凯的弟弟也玩s？他也是奴？”
“不是，卫歌好像是主。”凌瑞东笑着说，“没想到卫凯那么s，他弟弟却是主。”
“说起来好久没见过卫凯了，你们俩不玩了？”徐渭趁着这个机会，状似无意地提出这个问题。
凌瑞东很轻松地笑了笑：“遇到点事儿，没聊开，最后散了。”
“那你不玩s了？”徐渭努力想装作正常聊天的样子，但是他自己都注意不到，他的声音提高了，而且这个从部队出来的家伙嗓门很大，让旁边的加百列都奇怪地看着他。
“小点声，乱叫什么呢。”凌瑞东冷着脸呵斥徐渭，然后才和缓脸se说道，“不玩我还来看什么表演，只是没有遇到满意的奴罢了。”
徐渭生y地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你还是要求那么高啊。”
“是啊。”凌瑞东翘着腿，双手十指j叉放在小腹，这姿势让他看上去非常高傲，“想要找个合适的奴太难了，我不喜欢那些只知道发s的野狗，也不想约p，要做我的狗，就得把一切都j给我，任我玩。”凌瑞东不疾不徐地说着，徐渭很是不舒f地在椅子里扭动着，“我现在很想找一条足够听话的狗，玩一次一星期七天，24小时不间断的t教，让他始终保持一条狗的样子，完全忘了他是个人，让他像狗一样叫，走路，像狗一样吃饭，pg里始终cha着一条尾巴，像狗一样翘起腿撒尿，让他进了我家的门，就把人的身份留在门外，以狗的身份进入门里。”
凌瑞东幽幽地看着徐渭，徐渭的喉结g渴地蠕动着，没有扶手的沙发让他只能双手抓着自己的k子，双腿夹得紧紧的，身t奇怪的紧绷着。
他尺寸不小的j巴已经完全b起，将k子顶出一个长条，他还试图掩盖，更是不敢注视凌瑞东的眼睛。
“你觉得，怎么样？”凌瑞东故意倾身凑到徐渭耳朵边，压低了声音，喷吐着呼吸对着徐渭的耳朵说话。
徐渭僵y地清着嗓子，刚要说话，凌瑞东却已经坐回去指着前面说：“诶看！表演开始了。”
整间大厅最深处的大屏幕出现了影像，凌瑞东疑h地皱起眉头，因为上面出现的内容和s并没有关系，而是幻灯p一样的照p播放。
照p来自一个相貌不错的年轻白领，穿着白衬衫打领带的时候，看起来衣f下面的身t也比较壮。头j张照p都是他穿着衬衫西f的照p，在公园，街头，坐地铁，看上去很正常，照p播放的速度很慢，而且会放大表情，看起来他笑得也挺开心的，这完全就是一个白领的照p而已。
接下来j张照p都来自办公室，凌瑞东发现，有的照p像是摆拍的，因为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这个年轻男人坐在电脑前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笑容，反倒明显带着紧张。
最后j张照p却分明是他的自拍，照p里偶尔还能看到他的同事，而照p的内容，却是他在自己的小隔间里，悄悄解开衬衫的扣子，从衬衫的缝隙里拍摄他鼓起的x肌，或者解开西k的拉链，在桌子下面掏出自己的b起的y茎。
其中最大胆的一张是从桌子下面作为视角拍摄，敞开的西k拉链，被扯开的白se内k和里面掏出的紫红se大d清晰可见，而背景里却站着一个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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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天的白领nv孩的背影，这种公众场合的l露，无疑会让s的ai好者非常兴奋。
“怎么这么像日本gv？”凌瑞东故意开着玩笑，对加百列说道。在日本gv里，这种伪装的生活场景拍摄y秽照p的镜头，很受人欢迎。
加百列哼哼着：“你也这么觉得吧，我就说像日本人拍的东西，不过你仔细看看吧。”
只见因为播放幻灯p而关闭的灯光骤然亮起，却只有一束，投在当中，圆形的光束里，那个白领男人穿着白衬衫，打着红se领带，黑se的西k和p鞋黑袜，坐在当中的椅子上，那是一把黑se的椅子，造型专门设计，椅背的角度和扶手的位置，都很方便将上面的人张开身t，上面还带着锁住手脚的锁链和p带。
刺眼的光芒让白领有点睁不开眼睛，处在光柱里他更是看不清外面的观众，从他身后有人走了出来，凌瑞东记得那是海报上的一位s。
他穿着一身夸张的p衣，紧紧箍着身t的p衣却被裁掉了一半，只裹住了他的双臂肩膀和x口，露出了他的腹部，只不过，没法恭维的是，他的身材并不好，被p衣紧紧裹住的双臂像两根粗壮的r肠，露出的腹部大腹便便，因为上面的p衣和下面的pk，导致他的肚腩看上去比本来该有的程度更大，鸭梨一样往外鼓起。
“他这身材……”凌瑞东无语地看着，没说完的话是和海报上差距太大了。
加百列只回复两个字：“p过。”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位主角，来自某知名企业的年轻白领张先生。”隐藏在周围的音响播放出解说的声音，这声音很有磁x，叙述的语调非常平稳，却又带着点se情的意味，“而今天的t教师也是我们熟悉的老朋友，林先生。”
“知名企业，切。”加百列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觉得像吗？”
凌瑞东回忆着刚才看的照p，暗自摇摇头，这个白领虽然看起来一副精英模样，但是无论是坐地铁，还是照p里露出的公司环境，都显示这不过是一家小公司，凌瑞东自己就是在真正的“大企业”工作的，当然能从工作环境里就感受出双方的差距，更别提这个白领穿的那身西装，看起来就不太高档。
t教师拿出一条眼罩戴在了白领张先生的头上，只是戴的有些歪，眼罩有些倾斜，他却不管，已经急不可耐地隔着白衬衫捏住了的x肌，动作粗暴地揉捏着，张先生立刻低声哼哼起来：“啊，疼，疼！”
这声音满是不情愿和难受，凌瑞东看得越发疑h了，他发现的声音是从沙发下面传来的，那应该是音响的位置。
t教师已经手法粗暴地扯歪领带，解开了的衬衫纽扣，把手伸进去y猥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肤se很深，白领的p肤却偏白，看上去非常y荡。
接着的衬衫被彻底解开，红se的领带歪斜着落在他的身上，露出来的身t有些r状，x肌很大很厚实，腹肌不太明显，有点小熊的感觉。
t教师的手在白领的x肌上狠狠揉捏着，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扶手的p带上，把他的双腿抬起，吊在了上面垂下的锁链上，于是白领被迫双腿大开，西k的k裆紧紧绷着。
接着t教师从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拿起j个夹子，凌瑞东眯着眼睛仔细看才看到舞台黑暗处放着一个架子。
两个夹子最先被夹到了白领的ru头上，白领立刻扭着身t挣扎起来：“啊疼，不行，拿下来，疼。”
他挣扎的声音在各个隔间里低低地回荡，t教师非常粗暴地把十来个夹子夹到了他的身上，虽然r壮的身t被夹子夹着很y荡很se情，但是凌瑞东却皱起了眉头，有j个夹子夹得太近了，而且都夹在了一个地方，看起来杂乱无章的，难道这是这个t教师的特别手法？
然后t教师又拿起一根红蜡烛，点燃的时候白领感觉到了热源，明显焦躁起来，不断拧动挣扎，t教师握着蜡烛，将蜡y甩到白领的身上，白领立刻哀嚎起来，不断喊疼，t教师兴奋地甩着蜡y，却因为太兴奋把蜡烛甩灭了，不得不再点一次。
台下传来一阵阵哄笑。
白领小熊的p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蜡烛，t教师这才满意地拿出一把剪子，扯住他的k腿，往里面剪去，就在到大腿根的时候，就听白领很尖地叫了一声，被剪开滑落的k子露出了他的大腿，大腿上有一道小小的口子，没有流血，应该只是不小心割到了。
“疼，我不玩了，放了我吧！”白领不断挣扎起来，嘴里哀求着，凌瑞东不由蹙眉，就听解说的声音响起来：“看来我们的张先生玩的太忘我了，扮演得非常投入。”
接着就见眼罩下的脸满脸痛苦，却不乱喊了，t教师兴奋地把他的k子彻底剪烂，只剩下一条白se的内k，内k看上去藏着不小的东西，只是，没有b起。
“这表演……也太……”凌瑞东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很业余？”加百列直白地说了出来，这时候才开心地凑到凌瑞东耳边，“其实，这些都是收费的直男，都是急需要钱或者想赚钱的，根本不是。那些主也不是专业的主，只是付钱的p客罢了。”
凌瑞东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听到真相还是很吃惊。
“这表演就是有钱人烧得，这家会所联系那些急需要用钱的人，然后来这里表演，他们看得就是平时的直人为了钱出卖身t，被玩得不断求饶。”加百列两眼放光地解释着。
凌瑞东无语地摇摇头。
“听起来挺刺激的。”徐渭大着胆子cha口道。
“对于s和观众来说，是很刺激，对于来说，却是公开被p了而已。”凌瑞东不太高兴地看了徐渭一眼，“威b利诱地玩弄普通直男，放到gv里，放到里，满足一下x幻想是可以，但是真这么玩，就是人渣啊。”
徐渭被他说得表情忐忑，如同被老师批评的学生。
“你管那么多呢。”加百列推推凌瑞东，“反正一个愿意花钱，一个愿意挣钱，能公开搞这个，你知道背后的能量多大么，可别乱说话。”
“能玩得起的都身份不凡吧，你来这儿花的门票钱也不少吧。”凌瑞东斜眼看他，“有这么多背后的金主，谁敢轻易动这样的地方。”
知道了真相，凌瑞东对于这场表演就兴味索然了，难怪音响都被藏在沙发下面，直男被钱所迫，被玩得不断挣扎求饶，当然要用最后的音响来播放，他还发现的耳朵里戴着蓝牙耳机，估计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都被直接播放了，还说出了“我不玩了，不要钱了”的话，却只引得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阵哄笑。
难怪s看起来都手法生疏，玩的又都毫无分寸，这种一次xp娼似的表演，当然要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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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本，估计要不是玩之前有什么规定，这些都会被玩残了。
凌瑞东能理解人的劣根深处对于强迫，强暴，威b的喜欢，也能理解这种直男被侮辱玩弄n待的爽点，换做过去他或许也会有心试试，现在却已经超出这个层面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凌瑞东恢复了淡定，对加百列说，“各取所需，愿打愿挨，没什么可以说的。”
“不过我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表演啊？”凌瑞东非常奇怪地看着加百列。
加百列很臭p地说：“我有德意志，还看得上这些货se，也不是极品，s还都丑死了。”
刚才还让凌瑞东别乱说话，自己倒是口无遮拦了。
“我就是想让你看看卫歌的表演。”加百列很兴奋地推推凌瑞东，一脸卖关子的表情，凌瑞东就是不理会。
接下来的表演大同小异，因为的基本要求是“急需很多钱”，其次才是身材长相，所以虽然整t看上去都是很不错的直男，但是在凌瑞东的眼里，却都一般般。
每次表演之前，大屏幕都会播放视频幻灯p，让观众看到平时的样子，接下来的视频却不只是照p，还有视频，凌瑞东一眼就看出，视频中在c场上打篮球的男孩，正是海报里卫歌的奴隶。
八十七
“接下来的主角，是来自某重点大学的t育系篮球专业高材生魏同学，而t教他的主人，也是我们会所的老顾客，大家都非常期待的卫老师！不知道两位wei同学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精彩呢。”解说员话音未落，凌瑞东就皱起了眉头，直到看到屏幕上写着的姓氏，才明白是谐音。
但是他依然感到了隐隐的不舒f。
这次的视频比之前的j次还要长，而且不只是照p，很多都是录像，穿着各种篮球f的少年在球场上奔跑，跳跃，有时候是独自纵身投篮，有时候是和同学们一起热血拼杀，完全是一个y光的篮球青年。
还有他穿着衬衫上课的画面，在食堂吃饭的画面，在宿舍和同学们打游戏的照p，看起来这是他平时拍的，很自然，应该不是专门的摄影师拍照的。
之后又出现了他和nv孩子的照p，两人动作亲昵，表情甜蜜，最后还出现了一段两人接吻的自拍，nv孩子有些娇羞地推着他穿着篮球f的汗sx口：“不要，都是汗，不要拍啦。”娇嗔里把对男生的喜欢表露无遗。
只是男生的表情却并没有那么幸福，而是有些无奈和不安，却还装出笑容骗nv孩子：“亲一下，再亲一下。”
这一段画面，明显是男主角被迫拍下。
画面到这里结束，灯柱照下，舞台正中的，正是穿着篮球f的青年。
他并没有坐着之前那些比较舒适的t教椅，而是被悬在空中，双臂悬吊在铁环上，穿着一双黑se耐克篮球鞋的脚，则被铐着脚腕向两边张开，只有后背有一块秋千一样的p带兜住他，让他在空中无助地悬挂着，他轻微地挣扎一下，却无处使力，只是在空气中左右摇晃，锁链发出碰撞的叮叮当当声音。
接下来负责t教的卫歌出现了，他只穿着一条黑se的p短k，穿着高筒马靴，赤l的上身画着青黑se的花纹，花纹自腰侧向着肋骨蔓延，如同画框般圈出了他颇为健美的肌r，可以说，他的身t比那个悬吊的篮球t育生还要漂亮，肌r不是壮硕型，却也不显单薄，而且一看就精心练过，x肌的形状非常完美，腹肌也分成漂亮的八块，看他就足以让大家流口水了。
如果他把遮住上半边脸的黑se镶钻羽ao面具摘掉，让大家看到他帅气的相貌，恐怕想t教他的会比那个篮球t育生还多。
卫歌的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教鞭，教鞭的末梢是一根黑se羽ao，他绕着悬吊的走了一圈，然后啪地chou打在的身上。
“魏同学，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把你吊起来吗？”卫歌装模作样地问道。
姓魏的不适地抿着嘴角，因为他的脸上已经带好了眼罩：“我，我不知道。”
“因为你今天在宿舍里s自留宿你的nv朋友，还和她在宿舍里做ai，对不对？”卫歌绕到他的身后，按着他的肩膀。
悬吊让更没有安全感，他紧张地点点头：“是，是的，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
卫歌轻轻一摘，将的耳机摘了下来：“呵呵，其实，刚才的对话只是会所安排的情景剧本，我们的魏同学也是经由蓝牙耳机复述着答案。” 迷茫地挺着脖子听了一会儿，似乎以为这是安排好的，所以没反抗，听到卫歌后面的话，他的脸红了起来。
“不过，我们确实要求魏同学把他的nv朋友带到了宿舍，并且做ai，魏同学，你有没有完成任务？”卫歌的动作不知道是提前安排好，还是他自己故意的，凌瑞东感觉到舞台之外的y影里似乎有些异动，但是表演还在继续，没人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