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潜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是有一次张西亚的朋友生日,他们去参加聚会,吃了一位法国师傅做的点心,回来之后,张西亚就沉迷在糕点的世界中去了
成人合集 续集 225
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真荒唐!
阿美是个苦命的女人。阿美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未婚妈妈无情地抛弃了。当时,幸遇一位拾荒的阿婆、在垃圾堆中捡到了阿美。此后,这位善良的阿婆,便含辛茹苦、靠变卖废品获得的微薄收入,一把屎一把尿地呵护、照顾和抚养阿美,辛辛苦苦才把阿美拉扯大。
阿美十四岁那年,阿婆去世了,阿美于嘶声痛哭中,又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阿美由于缺失亲情、倍感雪上加霜,几乎连生存的意志、都被霜之哀伤和苦难沧桑的岁月给磨灭了!更凄惨的厄运是:阿美在十六岁的时候,不幸又被“人贩子”,拐骗到千里之外的边远山区甘巴塘村。并卖给老实巴拉的阿星为妻。
阿星的家位于荒凉的半山腰上。住的是用牛粪包墙体的茅草屋、贫困的日子过得饥寒交迫,乃至吃了上顿就没有下顿……这个家并非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阿美嫁给阿星的第二年。由于生活所迫、阿星为了摆脱家庭生活窘境,就将阿美滞留在家中照顾父母、而阿星自己却一个人外出“打工”挣钱。
自从阿星抱着“淘金”的梦想、离开家门之后,他竟是一去杳无音讯。
时光一晃,十多年过去了。
在这慢长的岁月中,阿美凄风苦雨、靠着自己柔弱的身躯,除了每天做繁杂的农活外,还要一年四季、替代阿星悉心照顾及孝敬父母,以至操劳过度,才三十岁不到就满脸皱纹、头上长出了许多白发……阿美硬是坚强地撑起了这个破败残缺的家!
又过了两年时间。
阿星终于敖出了头。阿星经过一番辛苦打拚、省吃俭用,终于积攒了一大笔血汗钱。阿星心想: 现在家庭经济状况逆转了!这回可以风风光光、扬眉吐气地回到老家盖新房子、改善生活条件、并安心同阿美“生养”一个“胖小子”、真正享受到甜蜜、幸福的家庭生活了。
金秋十月的一天,阿星充满希望、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经过几天几夜的长途旅程,归心似箭地赶路,回到了一别十多年的家乡。
当阿星推开家门,第一眼看到朝思暮想、久别重逢的妻子阿美的时候,阿星顿时惊呆了:只见阿美挺着一个“大肚子”、分明是怀有几个月的“身孕”了阿星想:这么多年以来,阿星这个当丈夫的人,根本不在家、也没有跟阿美“同房”亲近过,阿美又怎么会凭空怀孕?阿星被眼前、明摆着的客观事实给弄糊涂了……阿星心神不宁、昏昏沉沉、不知所措!待阿星稍微有些缓过气来的时候,阿美却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回避故意躲开了阿星。
阿星见不到阿美的身影、阿星真是既愤恨、又焦急!阿星拼命地到处寻找阿美反正只要能找的所有地方,阿星都去找遍了。而令阿星感到最恼火、特烦躁的是无论附近的哪一个角落、旮旯,都没有阿美的痕迹和影子。阿星一直持续寻找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才在距离自家五里地开外的一个水库边,发现了阿美的行踪。
阿星看见:阿美,凄迷地徘徊于水库大坝的危险边缘上。她目光呆滞、泪流满面、悲鸣哭泣似乎,那情形是绝望无助、看淡人生、心灰意冷……想投水自尽一死了之则罢!
阿星心急如焚!就在阿美紧闭双目、纵身即将往水中跳下去的那一霎那间,阿星迅速快步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阿美。此时,阿美一边奋力地想挣脱阿星的“束缚”,一面又痛彻心扉、竭斯底里地对阿星哭吼道:阿星,我阿美自生下来就命苦!嫁给你以后、也没有能够真正过上一天好日子!虽然,我阿美是在走投无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做出了大逆不道、丟人现眼、确实对不起你的肮脏蠢事,但这辈子、我阿美自感羞愧难当、完全已经没有“条件”和“资格”再去继续面对你!我阿美这辈子所欠你的一切、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一定会加倍偿还给你清楚……
阿星痛彻肺腑地、把阿美强行带回家以后,阿星觉得心如刀绞!阿星实在想不明白:阿美为哪样会背叛他、更不知道阿美为何执意要去寻死!阿星真的不甘心、阿星决心必须弄个水落石出。
阿美抵挡不住阿星的紧逼、追问,她再也无法将事情“真相”隐瞒下去了。她万不得已、才向阿星含泪讲述,这些年来所经历的离奇故事、并道出了自己为什么会怀有“身孕”之详情
阿美说:就在她被“拐卖”到阿星家以后,尽管她看到阿星家“家境”贫寒、生活困难,自己也感到确实很淡心。然而,她心想:自己本来都是命苦人、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还有什么“条件”可以挑剔、选择的呢?如今,只要能够有个“栖身”之地、找个男人作“依靠”就行了。可事与愿违、现实生活并非像她所希望的那样婚后不久,阿星就“不顾”阿美的感受、及所面临的特殊“处境”,仍旧“固执”地外出“打工”,且一去多年不复反、也不与家人有任何“联系”,就好像在人间“蒸发”了似的。从而,导致阿美一人承担家庭重担。由于阿星不在身边,让阿美的生活惆怅若失饱受了不尽的寂寞和孤单……她经常是“有难无人解、有苦无处说”!尤其是婆婆生病“瘫痪”在床、不管事,就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加上,家里除了阿美和公爹“孤男寡女”以外,平时沒有别人会到家里来。而这种家庭情况和特殊“环境”,让阿美十分为难和尴尬……今年初,阿星的母亲“病逝”了。就在阿星母亲“埋葬”之前的前几天,阿星的父亲因为连续“守灵”、敖了几天的夜,显得精神十分恍惚、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阿美看到阿星的父亲愁眉苦脸、悲催失落的样子,阿美不禁感到辛酸落泪、并对公爹产生一种同情和怜悯!于是,阿美便安慰公爹说:公爹婆婆已经走了,而“人死不能复生”、你老人家要想开点,不要过度悲哀伤感。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老人家要节哀顺变、保重自己身体,好好地安度晚年。相信,婆婆“在天之灵”也是这样希望的!再说,以后阿星在外面“打工”归来,全家人的日子就会慢慢地好起来了。等到那个时候,阿美和阿星一起“孝敬”你、并为你老人“家养老送终”!公爹看到阿美这般明理、懂事和善解人意,便忍不住情绪波动、放声大哭起来……当时,阿美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劝解、安慰公爹,以帮助公爹尽快地走出“丧偶”的阴影、以使其心情变得好受一些……不料,公爹哭过之后,却忽然抬起头并对阿美说:媳妇,我这几天为你婆婆“守灵”真是太累了。总觉得,身上“酸痛无力”很不舒服。如今,家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可喊了,你就帮我捶捶背、揉揉肩、刮个背什么的吧!阿美听到公爹这样开口后,阿美很不好意思、并感到一阵脸红心跳阿美认为:自己是个媳妇,虽然公爹是长辈,但毕竟是男女有别、如果这样一点都不“忌讳”确实不够妥当。但是,当阿美看到公爹那种期盼、近乎“祈求”的目光和神情后,阿美又不好意思也不忍心拒绝!阿美这才硬着头皮、开始小心翼翼地帮公爹捶背、揉肩和刮沙……就在公爹“脱光衣服”的那瞬间,当阿美看到公爹那“健壮体魄”之时,不知道怎么会惟妙地从“心理”和“生理”上本能地反应出一种莫名的心跳和悸动……偏偏,这时公爹又转过身来,毫不犹豫地用一双“火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阿美的“身子”,马上又犹如一头“猛兽”般失去理智、一把将阿美抱住!并在她身上到处揉捏乱摸……而公爹突发性的粗鲁莽撞行为、让“惊魂”未定的阿美,一时间不知所措、并在公爹燥热“异性身体”的不断撩拨挑逗下,使得阿美更是觉得全身“酥软”无力、甚至欲火焚身不知不觉地“瘫倒”在了公爹的怀里…… 公爹又乘机得寸进尺、不顾一切地抱起阿美直接抛到床上……至此,阿美无论如何挣扎、反抗都已经无济于事!阿美只能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紧闭双眼、纵使公爹在阿美身上疯狂地猛烈发泄……完事后,阿美来不及穿好衣服就万分屈辱地哭闹着跑开了……因为事发半夜三更,所以阿美跑出家门后,既不敢回家又无处可去,后来追逐而来的公爹找到了阿美,阿美震慑于公爹的“淫威”,只能战战兢兢地尾随公爹回了家。尔后,公爹又通宵达旦地折磨、摧花于阿美一个晚上。
往后的日子里,公爹三天两头、有事无事都找“借口”往阿美的“房间”里钻,不断对阿美进行“性骚扰”……起初,阿美碍于“脸面”还有所顾忌;后来,每当公爹“非礼”阿美时阿美都处于既“兴奋”、又“害怕”且“半推半就”的尴尬境地。再后来,阿美对公爹“强行占有她”的行为便习以为常、逆来顺受了……事到如今,连阿美都说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自己会对公爹的行为,由当初的恶心、反感,演变倒置成现在的不讨厌、不拒绝……甚至有时还难忍难耐、情不自禁地对公爹的“身体”产生一种“迷恋”及“渴望”……因而,她竟然还觉得离不开公爹了!再深入地讲就是她从公爹那里,得到了连丈夫都未曾给予过的心情愉悦和身体轻松……况且,阿美并不是 “木头人”一个,她纯属于有血有肉、充满“青春活力”的一个年轻女人、她又怎能长期忍耐感情的“煎熬”和身体的“压抑”!阿美认定:没有“男人陪伴”的日子过得确实窝囊!与其这样耗着“苦了”自己、尚可不如放弃所谓的“尊严”、哪怕最终就算落得个“骂名”也要做一个真正拥有和享受“正常生活”的女人……这种切合实际的直观认识、使阿美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了!她于“特殊”的“家庭环境”中,被公爹“雄性魅力”感染折服……结果,她便毫无顾忌地主动迎合了公爹的畸恋!并干脆睡到了公爹的床上最终怀上了公爹的儿子。
阿美说完以后,彷彿如释重负。
阿星听完阿美亲口陈述、并详细道出的全部事实真相后,他非常吃惊、彻底傻眼了!
阿星难以置信眼下背叛他、伤害他的两个人中:一个是生他养他的亲生父亲;另一个是他最深爱的妻子。遇到这种天大的难题阿星无法面对、难以释怀、更是接受不了这个无情的事实!
阿星的意志被彻底摧毁了!
阿星寝食难安、他生不如死、难以适从他背负着人生最大的打击和压力……
阿星的父亲可能是良心发现、觉得愧对儿子,在事情败露的当天,便悄悄地跑到后山“服毒自杀”了!紧接着,阿星的妻子阿美也于次日凌晨“上吊自尽”了!
阿星的心里在流血!
阿星想到:自己家庭的变故导致三条人命家破人亡这到底是谁之过?!
成人合集 续集 225
媳妇的肚皮老是没动静,王老汉心里着急,私下里更是加紧催促儿子丁旺,再加把劲。王家一脉单传,已有数代,如今丁旺虽说有个十四岁的儿子大傻;但大傻呆头呆脑,却是个天生的低能儿。为此,王老汉再三叮咛儿子丁旺,务必再接再厉,替王家再添个香火。但天不从人愿,过了十来年,媳妇明秀却硬是没再放出个屁来。
王老汉自个晚婚,直到三十岁才生下丁旺,其後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将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儿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岁,他便替他娶了媳妇,第二年也如他所愿,有了孙子大傻。但是也怪,自从生了大傻之後,媳妇的肚皮,就再也没鼓过。饶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发黑,但媳妇明秀,却依然是身材苗条,肚皮不凸。
王老汉心中纳闷,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浇灌,总也会冒出个秧苗,怎地媳妇的肚皮却老没动静?』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着,乾脆披衣起身,潜匿到儿子门边,窥听起房内动静。嘿!也是巧,儿子媳妇正细声细气的说话呢!
明秀∶「你就别缠啦!明儿一大早还要干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儿子,我不勤着些,你又怎麽生的出来?」
明秀∶「可你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儿,老是半硬不软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这田再肥,也总得往深里翻翻,多浇点水吧?你勉强使劲,老是还没深耕,就急着播种,三滴两滴的,又济得了什麽事?」
丁旺∶「别说了!你腿快张开点!这会我的把儿倒挺硬的!」
王老汉在门边听着,一会气,一会喜;一会忧,一会又急。他气儿子年纪轻轻,却这般没用;喜的是儿子到底还算能体谅他一番苦心。他忧的是儿子夜里拼命,日里干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两口说了半天话,却老是不办正经事。这会儿子提枪上阵了,他不禁竖起耳朵,听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明秀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冲动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後,便猛力的抽插起来。原本虚应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荡漾;她两腿一翘,夹着丁旺,腰臀就摇摆耸动了起来。门外的王老汉,听着屋内哼哼唧唧的淫声,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当益壮了起来。
先天不足,後天失调的丁旺,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觉阳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拼命的夹紧耸动,嘴里还哼唧道∶「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啊!」体力耗尽的丁旺,哪里还忍得住?他的阳具迅速萎缩,脱出明秀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
欲情未餍的明秀,望着疲惫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起身如厕。她掌着灯走到屋外茅房,却见公公王老汉正从里头出来;两人尴尬的打声招呼,各行其事。明秀蹲下身来,蓦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着灯一瞧,只见门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浊液体,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缩,下体陡然一阵骚痒,暗揣∶『难道公公这把年纪,还┅┅』
悄然折返、贴着茅房偷窥的王老汉,见媳妇一撩长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体,心头不禁砰砰狂跳。他为人老实,思想守旧,平日也以长辈自居,从来也没对媳妇起过坏心眼。但方才听了一阵床戏,如今又窥见媳妇年轻丰腴的肉体,沉寂多时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兴起。突然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际∶『既然儿子不行,不如自己来给媳妇播种吧!』
人就怕着了心魔,这王老汉邪念一起,便一发无法遏抑。他开始千方百计的偷窥媳妇的身体,挖空心思的想要一亲媳妇芳泽。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媳妇,在他眼中成为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体也春情洋溢,充满无限的肉欲诱惑。但儿子丁旺,孙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万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脑子里过过乾瘾罢了。
年成不好,农作欠收,恰好邻村大户要盖新房,丁旺仗着会些木匠手艺给请去帮忙,挣钱反倒比务农还多;只是赶工忙碌,常需在外过夜。王老汉见儿子经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头∶『这明秀年方三十,正当情欲旺盛之时,必定也想要的很;儿子平日喂不饱她,自己如能趁虚而入┅┅』
王老汉带着孙子大傻到田里干活,这大傻愣头愣脑的,身体倒是粗壮的很,虽仅十四岁,但个头却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孙两人在乾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会,弄了一箩筐乾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汉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麽好东西了。』便要大傻背着箩筐先回去,自个则拐到邻村李老爹处,闲嗑牙去了。
喝了几杯老酒的王老汉,醺醺然的踱了回来,只见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猪一般,媳妇明秀房里却还亮着灯。他心想∶『这晚还没睡?』便踱到门外,趴在媳妇窗边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原来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与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远。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脸;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汉此时,一会紧盯着白嫩嫩的大奶,一会又望着圆鼓鼓的屁股;至於小腹下方,长满阴毛的坟起之处,他更是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没看见过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却着实不错;常年劳动的结果,使她的肌肉匀称结实,丰盈健美。那硕大的双乳,饱满坚挺;白嫩的臀部,浑圆耸翘;修长的双腿,润滑多肉;坟起的肉丘,芳草凄凄。王老汉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搂着媳妇,猛插她那鲜嫩嫩的肉穴。
突地脚下一凉,竟有条草蛇爬上了他的脚踝。他猛吃一惊,几乎叫出声来,待看清楚,不禁大喜过望。这草蛇虽然无毒,但却甚为凶猛,常会咬人;他自小常抓着玩,熟知其性。王老汉邪念起,急智生;他轻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将这一尺多长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户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过澡,光着身子搓洗换下的衣裤;那晃动的屁股对草蛇形成了明显的挑衅;那草蛇悄无声息的爬到她屁股边,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门与阴户中间的会阴部位。明秀只觉一痛,「哇!」的叫出声来,待看清是蛇後,更是惊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门边的王老汉,一听媳妇惊叫,立即拍门假意询问;赤身露体的明秀,挣扎着开了门,只说了声「我叫蛇咬了!」随即晕倒在王老汉的怀里。
王老汉搂着光溜溜的媳妇,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将媳妇放在床上,又亲又摸的弄了一会,而後替她盖上被子,回头捉蛇。王老汉捉到了蛇,便将蛇头按在自己大腿根处,有意让蛇咬上一口,他又寻些辣椒抹在伤口上,一会伤口果然红肿起来。
明秀面上一凉,醒了过来,只见公公正拿着湿毛巾替她擦脸。公公见她已醒来,急忙问道∶「蛇咬到你那儿?要快将毒血吸出来,迟了怕不好治。」明秀尴尬着还没回答,公公竟拉下裤子,指着腿ㄚ处的伤口道∶「你看,我也给咬了一口!这会整条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处又红又肿,像是颇为严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顾不得羞耻,当下撅起屁股指着痛处,低声道∶「就是这儿!」王老汉一看,那屁股沟里有两个小口子,略微出点血,不仔细还看不出来呢。王老汉有意吓唬媳妇,当下「唉呀」一声,惊呼道∶「怪怪!都发紫了!
得赶紧吸一吸,否则蛇毒入脑,可不是闹着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汉加工过的伤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吓,更是六神无主。她忙道∶「爹,您躺着,我先替您吸┅┅」王老汉见媳妇已给唬住,便赤着下身躺卧床上,说道∶「明秀,也别分什麽先啊後的,你的伤也不轻,咱俩便一块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对着王老汉的面庞,那白嫩嫩的两团肉,夹着红樱樱的阴户,形成特殊的肉欲蛊惑。王老汉贪婪的将嘴凑上,蓦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冲入他的鼻端;这股女子阴户与肛门,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强烈激发王老汉的雄性冲动。他装模作样的在伤口吸吮两下,便转移阵地,舔吮起媳妇饱满的阴户,与紧缩的肛门。
明秀认真的吸吮王老汉的伤口,嘴里传来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确是厉害无比。她边吸边吐,心无旁骛,但王老汉的粗黑阳具,却已紧挨着她的脸颊,悄悄的直竖而起。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异样刺激,在肛门阴户之间往来游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伤,还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温热湿软的舌头,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体,她只觉又痒又趐,情欲陡起,大量的淫水已无法遏抑的渗了出来。单纯的她怕公公误会她淫荡,因此刻意压抑忍耐,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哪里忍得住呢?此时仅只口舌之欲,已无法满足王老汉,他双手开始在媳妇丰腴润滑的身躯上,搓揉抚摸了起来。
已无法专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渐炽;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颤动着的怒耸阴茎,彷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灵阵阵的悸动。此时王老汉突然开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儿了,你快替我吸吸!」明秀用手轻触了下那黑肉棒,细声道∶「是不是这儿?」王老汉「嗯」了一声,将阳具挺了挺;明秀会意,便将那吐着黏液的龟头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两人初次接触对方身体,均感刺激万分;局部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形强烈,王老汉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抬起明秀的双腿,便将阳具向前顶去。粗大的龟头划开阴唇的刹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挣,将两腿并了起来。原来明秀虽然欲火如焚,但却并未丧失理智;她心想,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进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秽乱伦了。
媳妇突然悬崖勒马,大出王老汉意料之外,他一面继续爱抚挑逗,一面编谎冀图说服媳妇;好在媳妇虽然不肯配合,但却也并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汉∶「明秀,你怎麽治了一半就停了?这蛇毒没清乾净,到时候再发,可就难治了啊!」明秀∶「毒不是吸出来了嘛?您要┅┅这┅┅样┅┅那┅┅那怎麽行?」
王老汉∶「唉呀!我还能骗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给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来?你难道没有感觉┅┅」
明秀一听半信半疑,心想∶『原来这是条淫蛇,怪不得自己浑身难过,想要男人┅┅』她本就单纯,平日又听多了乡野怪谈,因此被王老汉一唬,心里也就渐渐信了。王老汉见媳妇身躯渐软,也不再推拒格挡,便掰开媳妇双腿,腾身而上。老当益壮的阳具,闯入湿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欢畅简直无与伦比。王老汉舒服的加紧冲刺,明秀也「啊」的一声,举起了嫩白的双腿。
鳏旷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汉,搂着成熟丰满的媳妇,真是乐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顶、又插又抽。久未餍足的明秀,被这老而弥坚的公公一摆弄,也觉得舒服异常,刺激无比。王老汉亲嘴唇、吮奶头、摸大腿、舔屁眼,简直比新婚的小伙子还要来劲;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发,「哼哼唧唧」的呻吟,也变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浓又浊的阳精,再三倾泻於明秀体内,王老汉直弄到天色发亮,才筋疲力尽的回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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