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落金天
有着“满脸颤抖的灵魂”,像天主学校的女学生般纯洁无暇,又如充满性张力的假装贞洁的艳星般丰盈透明。
这样的外貌,与不容于世的身体,使他总是行色匆匆、神色惶迷地低着头行路,不愿意抬起头探看外界或觊觎或好奇的目光。无论是普通的示好,还是别有用心的挑逗,他都一概拒之门外,蜗居在自己狭小的世界里。
一直到高中为止,他都是性格外向的优等生,学院中与之交好的同龄人也数量不少。但是,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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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醒的在男性的身体里女性的欲望后,他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以男性的心理体会内阴潮吹浇精的快乐,在双胞胎恋人和好友的劝诱引导下,他变成了邪淫的母驹,逐渐痴迷于肉体雌伏于奸淫式的交欢里。
肉眼可见的,他的好友们渐渐断了以往密切的联系。
如同攀爬在寄生物上的菟丝子,他汲取着双生情人给予的养分,长成了糜烂熟透的成年人。
所以,好友名单里,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交好最密切的应当是尼法和狄诺了。
说来也奇怪,他的一切记忆都渐渐变得很是模糊,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仿佛那些事情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虚幻缥缈。只有与不时称呼自己为“哥哥”的两位“朋友”在记忆的篇章里特别鲜明,仿佛他就是为了遇见他们而生。
他们只分开了寥寥数月,尼法就寄来一封措辞急切的信件,邀请他亲自前来自己的府邸,似乎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商量。
行文中还提及了不稳定的精神情况,暗示着神经衰弱的前兆。对于狄诺的情况,信中没有提及,但奇怪的不祥预感总是抑郁地压伏在字里行间。
终于,他在黑夜来临的前一刻抵达了这座阴悒的府邸,如同天然地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里,无论是山水树木,还是门窗垣墙,都灰扑扑地凋谢在荒凉的景致里。
一想到要生活在这种阴森昏暗的环境里度过数周,就令人心头沉重。
还没等乔唐叩动门扉,生满铜锈的铁门就吱呀吱呀地自己向内开启了。
神出鬼没的男仆接过马儿的缰绳,蹑手蹑脚地带领他穿过迷宫般的曲折回廊,将坐骑安置好后就带领他穿过挂着枝形吊灯的大厅,一路前往宅邸主人所在的书房。
这层层回回的长廊幽静深暗,墙壁死角处甚至还结着肉眼可见的细密蛛网。在延伸而上的楼梯上,甚至不时传来奇异而细碎的窸窸窣窣之响。
被轻微的咳嗽和踏步声吸引了目光的乔唐,发现扶梯口站着一个眉目有几分熟悉的青年,身上的衣服是简单到乏味的白袍。此刻,那身形微弓,好像正处于疾病缠身之际。阴鸷的视线从黑暗的彼端射来,凌迟着他。
乔唐的脑海里浮现诡异的联想。难道是
按照常理来讲,不太可能是那一位。明明之前还是很健康的样子为什么现在绝不可能是这幅模样……
还没细想,他就被带到了主人的书房。
尼法的样子跟之前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不过身形消瘦了一些,但精神还是十足的。
让人觉得最大的不安之处,应该是那亮得有点病态的铅蓝色双眸,有着无机质的冰冷寒意,在注视着乔唐的时候如同燃烧着毫无温度的火焰,焚烤着的中心就是刺骨的偏执。
书房里陈列着形状奇怪的甲胄,感觉立刻就会动起来抓住来人。正座宅邸从内部构成了一个层层围困的囚牢,从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向内部凹陷降落至地狱的回廊,让审判的钟声回荡每一间暗室。
在例行的干燥浅白的寒暄后,尼法避开了乔唐关于病情的疑问,而是熟稔地环着他的腰肢向灯火通明的餐厅走去,“等你很久了,现在也饿了吧。”
觉得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乔唐只得遵照主人的旨意,坐在餐桌的另一端,两人隔着各色的菜肴遥遥相望。
在这种阴森的环境里,总觉得如坐针毡的乔唐草草吃了几口便觉得索然无味,放下了刀叉。
“吃饱了?”
尼法将脊背向后倚靠在座椅上,脸上露出一个令人心悸的笑容,在明明灭灭的烛光里,深邃的轮廓隐藏着眉眼的锋利。
“那么到我了,过来吧。”
右手向下勾划了一下空气,仿若在召唤家养的宠物猫。
本来就与尼法有着暧昧关系的乔唐脸颊微微晕红,他从座椅上站起来,慢慢地款步过去。
然而这里的主人像是已经不耐烦了一般,在两人距离一臂之遥的时候就探身过去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形成乔唐坐在腿上的姿势。
温暖的吐息呵着白雾,萦绕在敏感的耳畔,白皙的耳珠上蒸腾起霞光般的红浪。
灵活的手掌游蛇般撩起了白大褂的下摆,径直地解开皮带的搭锁,进入了惹人流连的三角地带。
干涩的蚌肉在熟悉的来客的抚慰下很快发出了滋滋的啜吻声,十分娴熟地用翕张的湿润柔贝裹住碾动揉压鲍芯的手指,在来回的旋转挑拨里水声潺潺。
“不要在这里……”
乔唐不安地挣扎着,睁大的瞳仁上方浮起朦胧的水雾,隔雾望花般腾旋在清澈的眼眸中,令人更加地有施虐的欲望。
“稍微检查一下。”
滑入耳廓的舌头沿着缝隙的形状滚动,如同勃发的性器般热腾腾地戳刺着耳洞,与在艳美的肉鲍里搅动的频率一致,“湿得很快啊,看来最近吃得很饱。”
“没有的事……”
睫毛轻颤,乔唐垂着一段露出衣领的雪白的脖颈,圆润的脚趾在短靴里绷紧拱起,挤压着皮料,大腿内侧泼墨般逐渐晕染开妃色的嫣红,像是墨水掉在了宣纸上。
他的白衬衫被撩了起来,堆叠在了柔软的胸脯上方。
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攀上了那玉质的浑圆扶梯,指缝里夹着一只锋利的刀叉,颤动的分叉尖顶抵在隆起的樱珠上,把它当成上佳的磨刀石。
一线冰锐来回地擦拭着裹着食物脂膏的油滑利顶,把融融的花蕾抵得蹙缩难忍,又留恋那冰凉的触感,俏生生地挺立在叉子分开的刃尖。
度量的目光像是在把丈着那乳峰的大小。乔唐的腰肢本就纤细轻盈,在渐渐鼓胀起来的活色生香的雪峦映衬下,流动的弧度有了惊险的落差,愈发显得丰满。
其实那乳包也没有大到犹如妇人的程度,也就是发育半熟的粉鸽大小,刚好是一只手能端握把玩的程度,还会在手心里柔柔地翘挺着,讨好地堆砌着尖顶刺啄侵犯者。
“我记得分开的时候这里还只是小山包的程度啊。”
尼法脸上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波澜不惊里油然而生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震慑,“不要乱动,否则府上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他在猎物战战兢兢的瑟缩里打开了主动登门拜访的礼物,解开衣袍的样子就像是在拉松包装上的红丝带。
被从中缝剥开的女穴在空气里痉挛着嫩红的花壁,往里吸吮着空气,无济于事地排挤着异物。
“这里好像也肥了许多,”他打了打那白胖的阴阜,猩红的肉缝又被拍击得溅出几点腥甜,“是被其他男人的精液泡大的吧?”
“真的没有……”
“撒谎。”
尼法的脸上有病人的苍白和狂徒的兴奋,冷酷的视线切割着砧板上的肉,划开层层肥嫩软实的瓣络,直抵红心,狂捣嫩巢。
被掰开到极致的肉馒头被杵着一只四指全然没入苞道的手掌,大拇指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甲尖抵着滑溜溜的肉蒂,花芯被搅翻得清液涟涟,把底下的椅子都溅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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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有类似的博,都会心惊胆战的
这篇文我不敢在文案里标注鄂榭府三个字是觉得自己碰瓷,很怕被骂【我非常胆小】
第37章姜罚走绳、鬼魂奸污,化身为看顾护士(蛋:球场写真)
在高中时期就深知恋人们的厉害,乔唐心中一凛,只能颤巍巍地挺起白润的腿根,亲手撇开两瓣呈现熟艳色泽的花唇,露出被抚慰得嫣红湿润的穴眼,撅着滚烫的花肉试探着该如何对准柱状的突起物。
双腿岔开、踮起脚尖的姿势非常辛苦。
火上浇油的是,又一下鞭子打在脊背上绵延的蝴蝶骨,突然的罚痛让乔唐一下失去重心,重重地坐在了筋络虬结的绳捆上,刚好正中红心,整个吃进了比石子还要坚硬的麻结。
脂滑水润的花穴和只有一点湿意的菊口也抵挡不住被这么干燥粗粝的东西,为了阻挡痛意和提供滑润的助力,疯狂地绞缩分泌着汁水。
两腔红肉酸涩难忍,被破开了淫泉的水眼,蜜液如注地泛滥着,只待把捆绳濡湿,好让惩罚好受一些。
尤其是敏感的花腔,在直破送抵到子宫口的硕物奸淫下,重重花瓣疯狂翕张,蠕动如被大手挑动捻揉的琴弦,湿漉漉地齐齐呻吟鸣奏。
淫肉膏花化为结刃的严丝合缝的肉套刀鞘,宛若上好的绸缎,渗着点点蜂蜜和晨露,在一片滑腻的境界里潮吹碾磨着这酷刑般的隧道。
乔唐悬空半跪着,滑亮的发丝散乱地掠在霜玉般的脸上,渗出的湿汗黏连住发绺,模糊了被泪水迷得呈现出虚影的视野。
洁白的齿缝里无知觉地噙着一缕发丝,乔唐在陡峭的幅度里只能运动着柔韧的腰肢,用两枚肉眼一前一后地挪动着使不上力的身躯,试图用潮热的耻缝间两个销魂的肉洞夹住腾空的坐骑,以此为支撑的依仗。
羊脂白玉般的壶杯里绽放着两朵怒绽的肉蕾,避无可避地被糙刮的麻绳用毛刺刺的表面进入最稚嫩隐秘的地方,只能扭动着腰臀在泣音里承受。
就连最敏感的女蒂也被卡在绳结的缝隙里来回打转扯绷,每次上下吞吐新的鼓结,都会遭到严苛的责罚,在这个折磨的过程中愈发肿大,直接被拉成翘如小指肚的樱桃颗粒,粉润润地裂开果皮,薄出可口的半透明肉芯。
花唇好像要坏掉了般肿胀鼓痛,锁不住蜜道里流出的嘀嗒珠串。
嘟起的宫口扯带着豁开的蚌贝,仿佛有细细的火苗点燃在即将被磨破的甬道嫩肉。
如同旋转的钻头挤进酥烂的奶油堆里,搅得奶泡翻涌、鲜泥暴溢,还股股地从中心的蜜蕊里涌出未成形的白沫,然后又被席卷进更深层次的漩涡里。
乔唐只觉得腰肢以下的部位都已经酸麻难忍了。恋人的样貌在昏黄的暗色珠光里摇曳着,像是正视着不可抵挡的深渊,面向黑漆漆的中心陷落,头重脚轻,意识濒临模糊的边缘。
晶亮的蕾滴打湿浸透的绳索抠挖着卡在缝隙里拔不出来的肉蒂,似乎有一只蛮横不讲理的濡湿手掌包着抽搐的那处,要把它拉扯嵌入到这根麻绳上作为点缀的珠玉。
支撑不住重量的身体在空中悬浮摇晃,连带着被填饱的子宫和拉陷到绳隙里的荔枝尖蒂翩飞不已,震动如翅羽,在越来越过分的火热滚烫里被融化成暖融融的精液器皿。
唇红齿白,如同美人面沐浴在新雪樱丛里,被情欲以肉身为支点撬起,浑身铺满高潮中的绯色。
乔唐丢了好几次,把绳索浸泡得滑溜溜了也不管用,茫然失措地使着无用功,肩膀抖抖索索,衣襟下抖动的两枚桃团自呵出的情欲深沉的白雾里升腾,两口肥沃猩红的肉管扇动不已,无法挣脱扣住细缝的暴突物柱。
渐渐泛出骚腥味的屄水越流越多,却杯水车薪,撼动不了刑具,却让被浇得肥亮油润的蚌肉更加湿鼓了,轻轻一按就会抽搐着大张旗帜,将内里的珠玉全部进献。
见这只小母驹已经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了,主人轻叹一口气,像是无比爱怜般用手拔动着那卡死的阴蒂,换来瑟缩的嘟囔声。
这般粗鲁的拔弄无济于事,只觉得花蕊要被碾碎,乔唐抱住了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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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眼的情人,埋在他的胸口瑟瑟发抖,雪白的脸颊上透出来的汗水和泪液如同果实里?”
尼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盖棺定论。
“对、对不起……今后不会这样了……”
浑身赤裸的乔唐陈述着莫须有的罪名,承认了过于旺盛的欲求,承诺了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然后在丢脸的裸吊中请求恋人能够插入自己淫贱的身体。
冷风裹挟着四周仆从们的视线贯穿了他的身体,乔唐脸色红红的,脚尖离地地露出娇嫩的肉阜,蜜壶喷水,情动不已。
“请进来吧……”
“诚意还是不太够啊,真是任性。”
尼法温存地摸了摸他的侧脸,终于把手里的刑法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故意挑起乔唐的渴望,粗大的性器吐着热液的顶部抵在了柔软的阴阜上,顺着肉缝轻轻上下滑动,拍打出一片淋漓的湿泽。
浑身战栗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全无尊严的羞辱下,反而更加兴奋难耐了,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急切地渴望,甚至挺了挺腰胯,将湿哒哒的肉逼往前送,但始终没有得偿所愿。
乔唐的手被高高地吊在半空,导致他只能脚尖勉强触碰到地面,但是缺乏借力之处,怎么用力都不得要法,急得他丢脸地哭了出来。
“以后不会再随便发浪了,什么都听主”
还没说完,窄小紧致的肉眼就被干进了几乎要将湿道撑坏般的巨硕,骚甜的淫水被榨出迸流,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呜……好舒服……”
乔唐不停地迎合着肉刃的进攻,喟叹的声息里是淫堕的饱足。从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花穴起,到不住摇晃流泪的肉芽,然后是暖烘烘的肚子……
“你还真是淫荡啊。”
尼法用微冷的手掌贴上男友微微抽搐着的腹部,轻轻地按压摩挲着,同样坚硬炽热的阴茎感受着湿软的肉屄撑满成一个溢浆的肉洞,微微眯着双眼,瞳孔里闪没过金红的泽点。
其实,不止是这样。
在夜晚的时候,经常觉得似乎有什么物事压在他的身上奸淫他的女性器官,直把他弄得吹潮连连。
每天早上洗床单的时候都觉得有股咸涩的腥气,积压了一个晚上的布料饱胀地发出摩擦的滑润之声。
在欲望的风眼里沉沦的乔唐只觉得意识慢慢地消退,只留下腿心强烈的爽利快活的进出声,缠绵地咕啾喧哗,将他带入无底的深潜中。
眼睛已经阖上的乔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时地颤抖着身体,葱白柔韧的小腿肚时不时微微弹动,好像还沉浸在被贯穿的愉悦里。
乔唐被送回客人的卧房,身上披上了薄薄的丝绸睡衣。
他在沉着的梦境里只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因为,那罪恶的鬼魂又缠上他了。
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流溢满了清透澈亮的月光,如同浮动的水束,不断地泼洒在沉睡中的客人的脸上。
不知何时,已经现出精灵原型的乔唐苦闷地呻吟着,身上盖着的被子高高隆起,赫然浮现出一个耸动的人形,然而被褥里面应该有东西的地方却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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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
拱起的人形撩拨着那道发谗的肉缝,直把两腔红肉桃团插得痉挛翕张,张合得宛若活鱼的肉嘴,把里头搅动的透明柱状物吃得发出啧啧的浪声,拍打着鼓膜。
“呜……啊啊”
在一声隐隐的哭叫里,乔唐一如既往地射出了阴精。
他的男根已经不太会出精了。作为替代的是,女穴越来越容易情动,直消用阳具往销魂的淫洞里插上一插,不多时就能啄咬咂箍着入侵物快活地变得反复无常,神经过敏的迹象愈演愈烈只能接受清汤寡水的乏味饭菜;对衣服的料子及其苛刻,仅穿某种质地的料子;难以忍受鲜花的香气;幽居于昏暗的宅邸,眼睛连微弱的光线也要避开;惟有特殊的弦乐鸣奏才能勉强入耳。
他们拐过了一个弯,然后撞进了一扇门隙里透着光亮的门。无数同样脸上是一片空白的护士“看”了过来,然后扑向他们,拽着乔唐压在墙壁上,三下两除二将他的丝衣崩解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暴露的护士服。
【章节彩蛋:】
今天拍摄的写真是《放课后的操场~成为大人的证明》,与以往一样设置的分级是r18荡妇级别,贩售的渠道也是主要以网络订购和限定站点、签售为主。
这个主题是粉丝们投票出来的。不得不说,乔唐确实非常适合这种装扮和设定,懵懂和妖艳的糅杂,使得矛盾地包着被揉得粉腻淋湿的臀肉,刚好嵌进肉桃中缝的内裤挂连着其下的高筒网状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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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各有十字形交错的丝带,以便其上环绕腰部的黑色蕾丝边系牢牵稳。
如此淫秽浅白的打扮,简直是将自己包裹成了任人主宰的丰厚礼物。
蒙着面罩的医生将被牵制住无法动作的乔唐拷在了手术靠椅上,如同被利箭叉住四肢的羔羊,双手高举在头顶,立在两颊两边的特制灯束逼近了脸颊,直视着能逼出眼泪来的夺目探照灯迸出的亮光。
毫不留情的鲁莽手掌试探性地掐弄了一下张开蚌道的胭脂嫩穴,果不其然地被柔顺地被往里吸吮吞含了,指根被滑嫩无比的肉嘴包就裹紧,如同深入一线暧昧潮湿的凹槽,吮得深深的,还发出滋滋的满足舔含声。
“这么湿,里面的肉都被操出来了。”
湿透了的肥鲍淫汁滴滴,里头像是有无限的缠绵小意的水淋淋嫩唇,争先恐后地讨好着入侵的客人,试图使出从长年累月狠捅的大肉棒上学来的浑身解数来舔化冰冷的敌意。
使劲拔出差点被咬得抽不出来的手掌,面无表情的医生把湿光致致的手掌一下下拍在了精灵吹弹可破的侧脸上。
手心的力道控制在掌掴的边缘,打得后者呜咽着偏过头,暖玉盈晕的桃颊被泡在骚骚的腥液里,如同浸了水被泡发的干渍牡丹花瓣,巍巍瑟瑟地浮起沛然的湿肿。
“不是这样的……现在是要干什么……”
苦不堪言的精灵无法躲避,提出的疑问也没有得到解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医生的眉眼弯起,高高的鼻梁上架着的镜片寒光毕露,是被抽出绒布的手术刀。
他被捏着下巴,咔哒的一声脱臼闷响后,吱吱嗡鸣如千百只蜜蜂振翅鼓动的牙钻堪堪落在了润泽的粉舌上空。
“贪吃得蛀牙了,得好好检查一下。”
特制的能够磨锉牙齿的钻头飞速地旋转着,进入了豁开的湿红口腔。
与此同时,医生坚挺炽热的肉棍也插入了精灵护士湿润紧致如奶蜜绸绢的雌窍里,把里面满漫的屄水挤糊满腿心和臀根,哧溜哧溜的滑润响声绵绵不绝。
精灵在极致的恐惧里缩紧了瞳孔,喷射出小股水柱的牙钻真的在牙齿上方来回磨蹭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落地部位。
“啊,这里还有一点精斑呢,挖干净好了。”
冷酷的判决词一下,轰轰鸣叫的利钻冲进下牙床,抵着敏感的牙神经就是一阵钻动。
攫住心脏的剧烈麻痒从被挑动的神经上传来。他的牙神经极度敏感,只是锉动一下牙齿的形状就会被刺得抖抖索索,胡乱地打着摆子拒绝。
而这次,真的是在真刀实枪地把他的牙齿当成了可供雕琢的玩具,认真地在刻磨着形状。
从未遭遇过如此亵弄的精灵惊吓得高高挺起腰肢,反而为男人的耸胯颠弄提供了机会,肥厚的肉户被撞得砰砰响,阴穴被磨得几乎要破了,里面燃着刺麻的火簇,顶得发痛。
不知不觉里已经满脸流满泪水的精灵下半身被搂抱起来,耸得几乎与上身齐平,修长的双腿夹着医生的腰脊,随着残酷的苛责抽搐旋扭,阴囊打在肉唇上的粗粝滑动痛里夹杂着凛然的爽快。
巨大狰狞的肉冠把他的子宫都要顶坏了,下体蔓延开麻痹的无知觉感。
不知不觉间,钻头已经停止了深入,但感官触觉已经模糊了的乔唐还误以为磨弄没有结束,双眼紧闭,满脸冰凉湿冷的眼泪。
滑钻上的水槽涌出来的水凉凉地灌满了口腔,无法尽数吞咽,顺着嘴角打湿了胸口弹动的肉兔,然后是雪白的软腹,最后是紧密连接着的交合地带。
不知在这样的酸麻威胁里被有力地内射了其次,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乔唐已经衣衫凌乱、意识全无,张着无法合拢的嘴扶着砖墙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两只滚圆的雪球漏在衣衫外,令人嘴馋地挂着红润的桃果,颠抖的速度越来越快,几欲从枝桠间崩落。
胯间两片软肉不停地淌着黏黏糊糊的脏污粘稠,隆起的肚子抽动摇战,使得他走路的中心都没了,步伐蹒跚。
逐渐围拢过来的病人脸上都没有五官,两眼朦胧的精灵还徜徉在内射高潮后的恍惚里,没有发现异样。
这些穿着条纹服装的躯体都青白发僵,扶着被抓住的护士的腰肢后插进来的东西凉凉的,把肉道钉楔住,腹腔里的稀白暖流冲在僵硬冰寒的龟头上,又裹挟着奇异的肉棍往子宫里夹逼,升腾起直冲后脑的爽快。
两眼翻白的精灵护士无力地掐着病人肩膀,僵死的肌肉剐出指痕,指甲盖险些都折腾到翻卷的皮肉里。
乔唐紧窄短嫩的肉逼绞紧了肉棍,红舌软垂,粉瓣张巍,透亮的口涎与屄水一起滑落。
他洁白晶莹的肉体上不断被淋上精液和汗滴,一双活蹦乱跳的萸团被咬得通红发紫,没了生气地低靡在崩开了层层纽扣的衣襟下,随着性交的抽插不时惹人爱怜地轻颤一下。
娇滴滴的两口粉嫩肉穴在侍奉完一个走廊的死尸病人后,腔道层层叠叠的峰峦道褶都被一一压平,被肏得盛开如将败牡丹,烂熟冶艳地咕啾直冒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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