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H)
作者:二飞
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强攻强受美人受“倘我本不风流,君还心悦我否?”南宫清遭人暗算后变痴傻,跋山涉水只记得寻找阎洛,却不知道对方原本的好意仅是哄骗,反而再次将自己送入狼口。类型:魔教教主攻 x 正教清冷受/痴傻受三包:灵肉结合、不坑he排雷:生子!不定时变双性(生子后恢复)!狗血!未成年不要阅读腐国度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fuen.cm
本不风流(H) 分卷阅读1
《本不风流》作者:二飞
文案:
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强攻强受美人受
“倘我本不风流,君还心悦我否?”
南宫清遭人暗算后变痴傻,跋山涉水只记得寻找阎洛,却不知道对方原本的好意仅是哄骗,反而再次将自己送入狼口。
类型:魔教教主攻 x 正教清冷受/痴傻受
三包:灵肉结合、不坑he
排雷:生子!不定时变双性(生子后恢复)!狗血!
未成年不要阅读
第一章失智·拔d无情!亏你还是天下第一教的师尊!
半束星光勾蝉鸣,两盏烛火映春情。
南宫教里,那门扉紧闭的独院今夜并不复以往安宁。
“姓南的!”阎洛击床,怒而坐起,锦被下滑漏出健硕背脊,上面还留有道道艳红抓痕,“拔屌无情!亏你还是天下第一教的师尊!”
被横眉怒指的男子身形一僵,继续慢吞吞地捡起地上零落的衣衫。行走间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颤颤难止。如瀑玄发披散而下,却也掩映不尽那满身或紫或红的情欲痕迹。
沉默之中,细微的水滴声响传来,啪嗒啪嗒一下两下,断断续续。
两人视线同时汇聚到一处,看着地上越积越多的白浊。
那男子别过头去,不敢触碰阎洛玩味的笑容,原似佩环般的清亮嗓音已嘶哑难辨:“我复姓南宫,不姓南。”
阎洛噎住,剑眉微挑,面上怒意渐渐隐去,语气冰冷随之下来:“所以今夜之事,你是不打算认了?”他浑不在意地赤着身子欺身上前,站定在红潮未退的人身后,眼眸阴鸷如隼:“说到底,还是我这魔教人高攀不上师尊才是。”
南宫清扶额,头疼欲裂:“与此无关。今夜我,一时疏忽,忘记两味药不能……”
“我曾经说过,”阎洛打断他重复了一夜的借口,动作迅速地穿好衣衫:“我亶爰山人少屋多,一直为你留着一间。如今看来,那也是我一时吃错药说的错话,还望尊主不要当真。在下,告辞。”
门被狠狠拽开,阎洛却顿在那处一动不动。
寂静中只有二人各自紊乱的呼吸。
半分过后,“嘭”的一声响,门扇如惊堂木落案,干脆利落,不留余响。
南宫清挺直的身形一震,脊背慢慢弯将下去。
另一边,皎洁月色中,一身黑衣的阎洛施展轻功点掠树梢而去,熟门熟路地避过南宫教防备,脚步愈加轻快如燕。至离开南宫山,已不见半分颓唐之色。
-------------------------------
翌日清晨,在早市置办完吃食,阎洛便径直去了江边,向渔夫租了条船谈好价钱便闪进船舱,掏出怀中的南宫心法,正色而坐,运起功来。一月有余,未见出舱。
水流悠转,载着潜心修炼的人独自前行。
待阎洛再出来,已是脱胎换骨之姿,眉眼之间英气勃发,尽现逼人之势。回到那金山银山的老巢后,便领着左右护法聚众赏红叶此三人便是天下第一邪教全体正牌教众,此刻正骄奢淫逸,毫无下山作乱的意思。
“教主,这个月又有五六波人顶着咱们的名号生事。”右护法阎佑咔嚓咬了口糖心苹果。
魔头慢慢答道:“无妨,南宫教那批人肯定会收拾他们。”谁叫人家是天下第一正教呢。
左护法阎佐摇摇头:“这回还真不是,是钟离教。南宫教正乱着呢。”
“南宫清呢?他也不管吗?”
阎佑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哥,你上个月去哪了?南宫清失踪了啊,被咱们暗算的。”
阎洛猛地坐起,橘红披风滑落在地:“胡扯!我上月在闭关修炼。”仅凭他们两个根本打不过南宫清。
“当然还是冒名顶替之人,”阎佐眨眨眼:“我们看你如此淡定,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阎佑难以置信道:“亏你当初追南宫清追得那么起劲,他失踪一月有余都不知道……”
阎洛心绪飞转,口中下意识反驳:“起劲个鬼,送他什么都不要,卯时起亥时睡,不吃荤不喝酒……跟个假人似的……我嘴里都淡出……”
说着说着就消了声。
阎佐小心翼翼追问:“淡出什么?”
“……鸟儿……”阎洛已经陷入沉思。
他还没盘算好如何利用这件事,第二日阎佑捡回了个人,险些将他惊个趔趄。
他捡了个师尊回来。
阎洛看着面前之人,依旧觉得难以置信。
他对南宫清的最后印象仍是那晚的抵死缠绵,以及这人固执绝情的笔挺背影。只是再见时,竟没想他成了这般模样。
此时的南宫清早就没了那副遗世独立的清高模样,灰头土脸衣不蔽体,鞋子早就不翼而飞,一双纤足伤痕累累冻疮遍布。更要命的是,他竟神情稚如孩童,怀疑地看着他们,两指绞着破烂的衣角,慢慢向后瑟缩。
“亶,亶爰。”南宫清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字不成句:“去,亶爰。”
阎洛一愣,递给他一杯水:“这里就是亶爰山。”
南宫清眼神一亮,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忽而好似熠熠生辉:“找魔头!”
“哼,我就是魔头。不过这里,可不欢迎你。”阎洛勾起唇角,手指戳着青石桌面,“这里没有空房,你走吧。”
南宫清听懂了最后三字,他缓缓垂下眼帘,沾了灰尘的长长睫羽快速抖动。须臾,轻轻放下茶杯,步履蹒跚地向屋外挪去,仿佛身后的尾巴都垂了下去。
旁观一切的左护法戳了他们教主一下。南宫清显然是冲他来的,现下人已这样,怎能赶人呢。
“慢着,”阎洛眼角弯弯,喊住了人:“你可以留下,不过有条件。”
南宫清立即欣喜转身,快步走到阎洛面前,殷殷切切地看着。
阎洛还是被他喜形于色的神情惊了一刹,摩挲着下颌,盯着那块已看不出颜色的破烂衣衫中露出的一点白皙肩头若有所思。
随后,南宫清就被他牵进了屋内,留下阎佐阎佑面面相觑。
“听我的话,就能留在这里。”阎洛挑起衣带的一角,手腕翻动。
南宫清懵懂看向对方脚边垂落的飘带,犹犹豫豫地抬起手臂。
一声轻响,衣衫坠落成弧。
阎洛继续循循善诱,温热掌心贴到冰凉的胸前:“乖乖听我的话,才能留在这里。不听我的,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南宫清很会抓重点:“听话,留这里。”
接下来的沐浴中,南宫清都牢牢记住这一点,任何事情均一一配合。
阎洛将他身上的伤打量个遍,又粗略号了脉。除了脚伤,其余伤口并不碍事。但这人筋脉滞瑟内力残微至如此地步,饶
本不风流(H) 分卷阅读2
是阎洛也不免感到惋惜,疑惑他在失踪前经历了什么。
将光溜溜的人抱到床上,阎洛扬手落下床帏,四方空间内顿时昏暗起来。
而南宫清依旧睁着晶亮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脱衣服的阎洛,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将至。
阎洛教人趴跪好,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又将他两手绑在背后,仅能用肩膀抵着床褥。
还沾着水汽的湿漉长发打着缕从光滑脊背垂下,露出腰背处秀色可餐的弧线。
满是剑茧的大手顺着圆润的肩头,如把玩摩挲玉器般细细描绘,一点点向下,留下道道红印。手顺着脊背,慢慢来到小巧挺翘的两瓣臀瓣,猛地施力!它将白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挤出,再啪地拍上去,立即印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南宫清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抖了抖,不由得绷紧臀肉。
阎洛很早便想这样做了,他在初见这人时,看着他谪仙一般仙风道骨的骄傲姿态,头一个念头就是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侮,驯服成一匹淫荡的牝马。上次好不容易吃到嘴,依旧要顾及他师尊的颜面,不敢太过……
“听话,呜……不打……”南宫清躲着不断落在屁股上的掌掴,趴在床上不安挣动。
“不准动。不听话就不要你了。”阎洛轻飘飘一句话便止住了南宫清所有的挣扎,哪怕被掰开臀瓣捅入两根手指也强忍着痛意。
“上次做完,里面的东西你怎么弄出来的?”阎洛自然不指望神志不清的南宫清回答,一边开拓那紧窄销魂之处,一边自言自语,乐在其中:“我射得那么深,可是你自己伸手指掏出来的?”
“上次你可紧得我那话儿生疼,不知道这次怎么样。”
“不许用力,把骚穴张开!”
南宫清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小声问:“骚穴?”
阎洛哼笑,三指挖了一大块软膏,直直捅进那殷红湿润的小嘴里,打着转四处摸索开拓,将敏感的肠肉挑逗得阵阵收缩:“这就是骚穴,记住了吗?”
南宫清点点头。
“我的手指在哪里?”第四根手指沿着大张的穴口边缘,哧溜一声挤了进去,另一手立刻按住了南宫清的挣动。
“骚穴。”
听着这两个字坦坦荡荡地从南宫清那张薄唇中吐出,阎洛早已暴胀欲裂的阳物立即给出反应。
那原本羞涩粉嫩的小口微微张开,不安翁张收缩,吐出透亮的软脂将腿根弄得一片淫靡狼藉,阎洛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见南宫清绯红的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眼泪,正戚戚然地看着他讨饶,秀眉微蹙,连那瓣薄唇都被咬得红肿起来。
心房似被一根绳索忽然牵拽般悸动了一下。
空虚之感顺着一呼一吸冲进四肢百骸,又叫嚣着要从笼中快些被释放出来,掠夺侵占之欲如野草暴涨!
阎洛将自己那根粗长炙热的铁棒抵在殷红的穴口,在一片如雷心跳声中,一寸一寸缓缓挤了进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巨物被那娇弱的地方逐渐吞没。
“呜……”被愈发深入的侵占折磨得泪水涟涟,南宫清只觉内里被一根滚烫的粗棒越撑越大,下一刻便要撕裂开。
“不插……”他呜咽着摇头:“听话,不插……”
阎洛看着仅进入半截的阳具,两指勾勒轮廓般细细描摹着穴口毫无褶皱的大张模样,拇指向两侧掰去,口中还柔声哄着:“乖,不要动…稍等……马上,就好!”
“嗯!”南宫清睁大盈满泪水的双眼,却刹那间连呼吸都忘了。那个折磨他的东西竟向内突进,毫无留情地撑开他的身体,满满涨涨地深入至不能被触碰的伸出。
他小声哭叫起来,被那种东西插着,这回真的不敢再动。他疼得不行,扭头看到阎洛满脸阴鸷的可怕模样,瑟缩地抱住旁边的锦被,叼住床单,低低地小声啜泣着。
南宫清偷偷抹眼泪,但整个身子却哭得紧绷,牵动着销魂的后穴阵阵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套弄着许久未发泄过的肉棒,夹得过于挤了个精光,在湿热甬道的蠕动中很快昂扬挺立起来,将喘息片刻的小穴再次撑开到极致,重新绽放成一朵淫靡而艳红的花。
“呆子。”阎洛轻笑一声,给他抹去眼泪,另一手扶着下身慢慢向里顶去。在南宫清再次叼起床单时,俯下身,用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勾着里面生涩僵硬地舌缠吻起来,吸出啧啧声响,一串淫丝顺着两人的唇角缓缓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
阎洛轻轻抽出阳具,再慢慢顶入,将一场原打算如疾风骤雨般的泄欲演绎成了悱恻悠长的缠绵。
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哭成了个泪人。到最后,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是因为被欺负到无法合拢的后穴,还是因为每次那根折磨他的东西抽出去时,便想到那人会死掉的戏言……
第二章狐尾·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日上三竿,寒风渐停。
阎洛端着午饭踹开红木雕花门扇,果不其然看到一道黑影嗖地从床上窜起来,赤着脚坐回塌上,还装作认真欣赏窗外秋色的模样。
喷出一声轻笑,阎洛摆好饭食:“呆瓜,还没睡够?脚上药膏准又被你蹭掉了,待会儿把你锁起来。”
南宫清只错眼不眨地盯着桌上东西,眼睛亮亮的。身上阎洛宽大的深黑内衫将他玉如面色衬得愈加苍白无辜,两脚悠闲地打着摆,晃
本不风流(H) 分卷阅读3
动间露出踝腕处将消未消的咬痕。
阎洛过来抱他去吃饭,南宫清便迫不及待地环上他脖颈,亲昵依赖的姿态搔得衣冠禽兽心痒痒的,目光顺着松开的领口舔去,偏见一朵还未消肿的红缨,粉粉嫩嫩,相比于饭菜更显得齿颊生香。
不过,神智变昏阙,习惯喜好也会随之大变吗?
阎洛看着桌上一口未动的青菜,端开鸡肉。
那欢快舀菜的手立即慢了下来,一下下戳着米饭。
阎洛觉得有趣,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戳他一鼓一鼓的嘴:“喜欢什么不会说吗?变成呆瓜,话还是这么少。”
南宫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说话,为什么不爱说话?”
南宫清歪了歪头:“累。”
阎洛微愣:“说话累?”
点头。
“真是……服了你了。”阎洛摇头笑笑,绞尽脑汁也不会料到这人竟因这种由头才像个闷葫芦,说荒唐也不荒唐,搁到他身上,好像还有那么点合情合理的感觉在。
阎洛笑够了,又逼着呆瓜吃了半碗饭,边收拾碗筷边叮嘱他:“我要下山办些事情,乖乖等我回来,听阎佐阎佑的话。”
南宫清点点头,吃饱喝足又缩回塌上晒西瓜,柔弱无骨似的蜷成一团,半睡不睡地盯着阎洛收拾东西。
他本以为阎洛去去便回,但左等右等,直至深夜也没等到人,才慌慌张张去找阎佐阎佑……
那边,阎洛也是不放心,侦查工作做得匆匆忙忙。路过一个山头顺手打劫山匪时,却好巧不巧地撞见南宫教的人。
那伙被揍得哭爹喊娘的山贼顾不得许多,抱住了南宫教之人的大腿就不松手,跪求少侠们救下一命。
但南宫教众人却个个神情委顿行色匆匆,竟然径直派了个脚程快的去山下找官府,推开土匪头子便继续赶路。
阎洛踩着土匪凄惨挣扎的背,看着南宫教一骑绝尘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日之后,他满载而归,一进门便看到厨房前蹲着三个人在并排洗菜没办法,阎罗教只有三人,凡事都需亲历亲为。至于那天下第一邪教的名头是怎么打出来的,一是靠阎罗打劫土匪山贼太高调,二则是靠那一批又一批打着阎罗教旗号四处招摇的人了。
阎洛卸下包袱,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圈通红的人,指着南宫清问阎佐阎佑:“你们欺负他了?”
“哪敢。”阎佐和阎佑意味深长地凝了他一眼,脸颊隐隐泛红。
“呆瓜,他们欺负你了?”
南宫清蹲得端端正正,摇摇头。
“他们不给你肉吃了?”
阎佐不满道:“南宫教之人讲求清心寡欲,谁跟咱们似的?这两天我和阎佑都陪着南宫师尊吃的素菜。”
阎洛向二人指指他抢回来的东西,直接拉着南宫清,进了房便将人压在门板上,不怀好意地顶了两下胯,将那半硬的东西戳在南宫清腿上:“呆瓜,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南宫清抬眸,绯红的湿润眸子往上一扫,便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衣带,在阎洛的惊诧中利索地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转身趴在桌子上,垫着脚翘起屁股。一双纤手缓缓掰开臀瓣,露出私密处的粉红嫩穴,在微凉的空气中被用力拉开一个隐秘的小口。
阎洛猛地仰头,捂住要流出什么的鼻子,然而美色当前,他凌空抓住脂膏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来到南宫清身后,明知故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南宫清一开口,一声哽咽就泄了出来:“中毒,不插,死掉。”
阎洛好笑地揉揉南宫清的头:怪不得阎佐和阎佑方才是那种怪异的神色。
以前求你跟我的时候,抵死不从。现在傻了又倒贴过来……
带着凉意的软膏被仔仔细细地抹到紧致如初的小穴上,随着深入融化成水,被刻意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阎洛盯着南宫清此刻依旧毫无杂质的眸子,从怀中掏出个包裹:“我下山买给你的,看看?”
南宫清撑起手肘,见是一双毛茸茸的狐耳和一只三尾狐尾,毛色火红鲜艳,还泛着柔滑的光泽,细细的绒毛贴在脸上也软乎乎的,便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里蹭来蹭去。
阎洛拿过东西,先将狐耳别在他头顶,然后面对面抱着人坐在腿上,将那蓬松的狐尾放到南宫清手里。
南宫清垂眸看着尾巴,不明所以。
“尾巴是插在这里的,”一节指节轻轻用力便顶了进去,“自己来,插到底。”
南宫清看了阎洛一眼,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中依旧盛满疑惑,但没有多问,握住狐尾一端,见阎洛没有抽出手指的意思,便贴着它缓慢向身体里插去。
阎洛则专心致志地吮吻舔弄他白皙似玉的胸口,重新留下朵朵梅花似的印记。间或在对方停下动作,求饶般轻轻皱眉盯着他时,笑着摇摇头。
皓白牙齿咬住红得要滴血的下唇,南宫清将阎洛的衣襟抓成乱七八糟的一片,一边打着颤,一边用下身吞入那长长手柄。
“疼……”南宫清攥着还剩下的一小截说什么也不继续,发烫的脸颊在对方脖颈处讨好般蹭动。
阎洛不为所动,拍开他的手,捻了软膏抹在露在外面的部分,握住狐尾根部,轻轻画圈打着转,四处侵扰着敏感的肠壁,抵着推挤的媚肉捻磨深入。
南宫清捂着小腹,掌心下清晰传来那物什在穴中缓缓转动,甚至越来越过分的轨迹。
“不要进……疼……”南宫清急切地摸向后面的手被牢牢抓住。
“不许动。”阎洛冷下脸,轻飘飘三字便制住南宫清要逃跑的动作:“都两次了,这处还不能把我都吃进去,该罚。”
南宫清听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便自觉地强忍着不再出声,只细细地打着颤。
等穴口终于被绒绒的长毛搔到,阎洛长吐一口气,低头,就见到南宫清悄无声息的流泪模样,垂着耳朵和尾巴,倒真像只被欺负了的骚狐狸。
拿开南宫清捂着小腹的手,大掌轻轻揉动,便摸到了已经深入内里抵住菊心的坚硬玉势。
他将被填满后一动不敢动的人抱到床上,拭去他额头的细汗。
南宫清立即像得到了抚慰的幼兽,将脸埋在阎洛的掌心中蹭动,湿漉漉的泪水淌了满手,然后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一下:“不要,尾巴。”
“不行哦。”阎洛笑着将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口中,夹住了软软的舌头挑逗翻搅。放肆的目光来回游移在南宫清的头顶与他交叠的双腿之间,轻轻按了按他小腹,原本安静垂在床上的尾巴们立即似活物般动了动,打了个漂亮的摆。
“唔……”南宫清蜷成一团,双手飞快后伸要拔掉尾巴。
阎洛立即抓过南宫清的双手绑在床头横栏,重新将掉出来一截全部插回去:“
本不风流(H) 分卷阅读4
呆瓜,不喜欢耳朵和尾巴了吗?”
南宫清不吭声。
“为什么不喜欢?”阎洛故意撸得尾巴左摇右摆,观察着南宫清泪水涟涟呻吟不止的模样,不难想象里面的娇媚肠肉该是该是何种欲痕迹,只觉昨夜才释放过欲望竟又蠢蠢欲动。
“要尾巴。不要你。”南宫清扁扁嘴道。
阎洛笑弯了眼,剑眉飞扬:“呆瓜,我帮你把尾巴拿出来,今日带你下山。”
“下山?”
“嗯,和我一起,但是尾巴可不能带着。”阎洛拍拍床,看着南宫清熟练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缓缓转动玉势慢慢旋出。紧致的穴肉贪吃地嘬着棒身,流连不放。
南宫清小幅度挪动着并紧腿,想遮掩住下身的变化。
阎洛自是看到了,握着抽出的狐尾在菊穴内轻轻划动,然后突然发力,竟又尽根插入,紧接着便不顾人的挣扎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摩擦得殷红的内壁激烈蠕动四处躲藏。
南宫清哽咽着忙不迭向前爬去,却被阎洛紧紧追着操干亵玩,次次都要让玉势恶意顶过那一点,轻松便将他脔软了腿。。
阎洛将人逼至床脚抽出狐尾,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回去,瞬间将可怜兮兮的小穴撑到最大。
“好疼,不要你进来……”南宫清推着压下来的壮硕身躯,小声哭叫着,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壁中:“……不要你。”
可是后穴被欺侮了一晚,早就失去了防守能力,无力地大张着,将烧红铁棍一般的东西吞吞吐吐,任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操越快,连敏感的穴口嫩肉也被硬茬茬的耻毛搔刮着痉挛起来。
阎洛并未刻意延长时间,把人按在身下操干了两盏茶的时间便痛快地抽出来,胡乱喷在南宫清煮熟虾子般的身上。
颜色淡淡的薄唇,颤动的长长睫毛,还有胸口被吸得高高肿起的红缨上,尽挂着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白色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