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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黑杀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萧一剑

    本来钟无期想靠乱嚷乱喊一气,扰乱司徒一鹤的心绪,以便趁机下手,假如击不倒司徒一鹤,但至少可以寻找机会逃脱。现见司徒一鹤不仅不再受他大喊大叫的干扰,而且手下功夫却越来越凶猛犀利,心中不免暗暗害怕。而比武之人最怕分心,就在钟无期略一分心之际,司徒一鹤突的施出一招快捷无比的手法,双掌分击钟无期的“天池”“冲门”大穴。钟无期急慌慌一个“癞狗鞠躬”躲过双掌的攻势,反臂双交,击向司徒一鹤的前胸大穴。司徒一鹤一收胸腹,躲过钟无期的一击,同时双腿便击向钟无期的小腹。钟无期猛往一边半旋身躯,右手一个闪击,指向司徒一鹤的会心穴。眼看钟无期的拳心到了会心穴,司徒一鹤却并不躲闪,双脚忽的并拢,身子也猛的抬高,此时司徒一鹤的两只脚下忽的伸出两把短刀,迎着钟无期击过来的右拳过去,钟无期再想收回右拳已是不及。正在此时,忽的一道白线而至,直击司徒一鹤的双腿,也就在司徒一鹤的双脚上的利刀将要穿透钟无期的右掌的一刹那,司徒一鹤的双脚就被那道白线牵离方向,与时同时,就发生了两声大叫。这两声大叫,一个是钟无期发出的,一个是司徒一鹤发出的:钟无期在意识中已然觉的自己的右掌已被削掉,所以大叫了一声,大叫完之后,没觉的有什么疼痛,方才看看自己的右掌,右掌完好无损,连滴血都没有,心里面就茫然。那边司徒一鹤正咬牙护着双腿,一双怨毒的眼睛直盯着一个天真纯丽,秀美静雅的中年妇人发怔。

    那妇人看容颜打扮,有四十五六年纪,着一身绿丝长裙,手中有一团白白的丝线,脸上有一种成熟、庄重、秀气,还有一种烂漫的气质,好像她是个小姑娘,也是个大姑娘,还是个美妇人,也还是个老婆婆似的。

    这时,她笑的如母仪天下般慈祥,温馨的看着司徒一鹤说:“你不要怨恨我,也不要自责自己的技不如人,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有果,如果你明白这些浅显的道理,你就知道我救了他,也实际上救了你。”

    司徒一鹤哼一声,阴笑道:“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美妇人淡淡一笑,话语依然如母,说:“世上的报恩报怨,都是无稽之谈,人之生只需按照自然去所谓积善积德,随自然做事作为,也就是人只要按照人的责任、义务去做事,做事的本身就是一种报恩。这种报恩并不是真对某个人,而是对大地、天空、山川、河流等一切大自然的报恩,人类源于自然,最终还要回归自然,所以,所谓人与人之间的报恩报怨,都是愚蠢的人制造出来的自以为是聪明的愚蠢之事。假如你削掉了他的手,他就会招唤他的朋友、亲人去找你报仇,你如果仍能打过他们,那么你就又结怨了一大群人,他们的子孙后代以及子孙后代的亲人、朋友,还会找你报仇,你最终就会被他们干掉,或者在他们要杀掉你的担心受怕中死掉。这样一想,你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实在是一种多余,因为你在世上的所有时间里,除了防范被别人杀死之外,你感受不到自然的美好,感受不到生命的美好,那么你活着又会有什么意义哪”




第三十一章 恩恩怨怨皆为空 空为空
    司徒一鹤听完美妇人的一席话,哈哈大笑数声,笑完便恨笑道:“这么一说,我是不该杀掉他,可是你那,你就不怕我去杀你报仇,你难道就会在你讲的那种情境中自如活着,你毁掉了别人的一生,你杀了人,就不许别人报仇了吗”

    美妇人轻轻叹一声,脸上布满一种神圣,双眼里泄出一种宽厚慈悲的柔光,看了看发呆的钟无期,又看了看发恨的司徒一鹤,说:“你们二人都仔细看一看自己,是否受了一点伤。”

    钟无期先在自己的右掌背上咬了一口,感受到疼,确信自己的右掌是真真实实的长着,又摇来翻去的细看了几遍,连根汗毛也完整无缺,便驱前抱拳,对美妇人谢道:“谢谢女侠救命之恩,钟无期永生不忘。”

    美妇人轻笑说:“我说过,你不用记住什么救命之恩,那实在俗的很,你只看一看自己是否受伤。”

    钟无期道:“我吗连根汗毛也没少。”

    美妇人回头对司徒一鹤道:“你哪”

    司徒一鹤刚才施出自己在江湖中很少使用的一对暗器,欲伤钟无期。按说论武功,司徒一鹤是胜过钟无期的,但司徒一鹤是想尽快结束二人的争斗,尽快夺得龙虎盟秘图,免得夜长梦多。所以才突然施出脚下的两把利刃,本来这是司徒一鹤的救命暗器,只有在自己的性命最危险的时候才使出,所以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司徒一鹤脚下暗藏着一对短刺,这次司徒一鹤只所以违背常规,忽施脚下的暗刃主动出击,只因为司徒一鹤受命要立刻得到龙虎盟秘图,得到龙虎盟秘图与他的性命一样重要,可见司徒一鹤想要得到龙虎盟秘图的心情。可就是欲伤钟无期,夺得龙虎盟秘图之际,却忽然出来了一个女人,而且这女人一显身便用疾快的手段破了司徒一鹤的杀招,而且司徒一鹤根本没看清那团白丝线的来路,就被击向一旁,而且双腿也失去了知觉,司徒一鹤于是也不由的大喊了一声,跌倒在地。待司徒一鹤爬起,双手还不由自己的抚摸双腿,觉的自己的双腿肯定被这女人弄费啦,所以眼里就生出恨毒的目光神情,待那美妇人讲完一席话,又问两人伤情时,司徒一鹤才仔细察看自己的双腿,两条腿无血无伤,两只手在腿上摸上摸下,立刻就有手掌在腿肚上大腿上游动的滋味,司徒一鹤立刻站起,甩了甩双腿,甚是感觉良好,没有一点受伤的滋味,这也才相信自己一点无伤,双腿仍是健康,此时眼中的怨毒之光才暗失了许多。逐上前抱拳说道:“女侠不杀老夫,老夫会记住的,敢问女侠尊姓芳名”

    美妇人轻柔一笑,说:“我的姓名实在无关紧要,你还是不要记住的好,否则你就会痛苦,因为你这个人自认为聪明绝顶,又深埋野心,妄图打败所有的武林人士,这实在是愚蠢的妄想,要知世上的事是根本不能用愿望来认识的,一切皆出自上天的安排,武功也不离其外,一个人的武功造诣并不是靠后天的努力而来,而是靠上天所给的天赐和机遇,愚笨的人可以靠偶得异果、神药或奇功绝技而成为武林宗师,而聪明灵巧的人可能因为只练习俗拳陋腿而永远成不了气候,所以一切皆是一个人的命运所定,野心越大,越高的人,得到的就越少,而憨厚朴实的人却因为命运注定如此,而在无意中会得到许多。”

    美妇人略停一下,接着又道:“你以为我打败了你,可能心怀怨恨,因为自以为武功高强的人,如果在招式上输给了别人,就以为丢了很大的脸面,其实不然的很,因为人与人之间根本不存在胜负之说,所谓胜,其实就是负的开始,而所谓负,也就是胜的开端,胜负只是一条线段的两端,或者说是太阳升起或落下,太阳升起时,自有升起时的祥瑞;落下时,也自有落下时的绚丽。你能分辨出时是升起时最好看还是落下去最好看吗所以,每个人的心理都应该平衡的分担所谓胜与负的轻重,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胜负也就不分了。所以吗,我刚才根本就没与你们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人交手,也就谈不上我打败你们其中一人或者你们两人,当然,你们也没有打败我。我只是路过此处,说了几句话,如果我们有缘分,就一定还会见面,如果没缘分,我们就从此不在谋面,所以,知道不知道人家的姓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今天的相聚,人与人之间的沟通理解是最可贵的,是所有生命中最具有人的特性的东西。今天只所以我说的这么多,那是因为我比你们年龄大,比你们的阅历深,待你们到了我这般年龄,也会像我一样的。好吧,我们就此谈过,我得走了,不过,我有个希望,希望你们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去打架,那实在是愚蠢的。”美妇人说完回头要走,忽的又停下,略想了想说,这里不光是我一人劝解你们,我走了,还是有人劝你们的。美妇人说完这句话,一旋身就见绿影一闪,人已不见踪迹,远远的传来一句话:“小伙子,好自为知……”

    美妇人一走,司徒一鹤与钟无期俱都愣在原地不动,心里面好似都有些茫然。

    天门雪听了美妇人的一席话,心中也是茫茫然,下山时那种寻找仇人,血溅江湖的深仇大恨的心情,顿时化为一片空白,那种仇恨的心理被美妇人一席似是而非的理论淡化成一团时清时雾的云,天门雪感道那美妇人说的情理即深奥又通俗,即事实又虚旷。天门雪忘了自己要做的事,忘了自己想要做的事,在那是与非的云雾里努力去澄清、去分辨、去理解、去认识,但那团云雾却时轻时浓,天门雪感到自己太渺小,根本无法弄清真实的面目。



第三十二章 秘密都想知道 不告诉他
    就在天门雪茫茫然不知所措时,另外一个人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立在天门雪的背后,距离天门雪只有五丈之远,那是一个银发银须的老者,穿着一身的白袍白靴,老者神情飘逸,体透仙骨,特别是两只眼睛炯炯发光,黑白清澈,两道柳叶剑眉傲然对坠,眼神中透出超凡脱俗的豪义侠情,给人以高贵之感、威严之质、俊豪之势,只要有人看到那双眼睛,你自然就会被对方所威摄住,而甘愿听从支配,那真是一双女人见了会朝思暮想,男人见了会佩服之极的眼睛,只可惜,那双眼睛还没有被天门雪发现。

    也就是老者默默立于天门雪身后,凝神睹视天门雪,天门雪被美妇人的一席话弄的茫然无措时,那边的司徒一鹤却又逼上了钟无期。

    司徒一鹤冷笑一声说:“真不知道你钟无期还有个深藏不露的后台,你的主人是女人,你的师傅难道也是女人。”

    钟无期此时见司徒一鹤并无休战的可能,心中暗道:今儿看来如不想法击败司徒一鹤,想要脱身,将是极难之事。想到这里,钟无期抱拳施礼对司徒一鹤道:“司徒老弟,你我本是朋友,龙虎盟秘图对黑鬼门、对我们雌雄四盗都无大用处,我们只所以盗取龙虎盟秘图,皆是因为有人出高价要买,我们要的是银子,况且,我们与东家约好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拿到了龙虎盟秘图,不知道卖主是谁,也就失去了价值。所以吗,司徒老弟要龙虎盟秘图实在是没有必要,况且龙虎盟秘图也不是什么武功秘籍,只是龙虎盟的结盟契约,龙虎盟之外的人得到它,实在是没有用处。”

    “哈哈。”司徒一鹤阴笑两声道:“钟兄说的到也有理,只是钟兄不是龙虎盟之人,不知为何却将龙虎盟秘图视若宝贝”

    “哎,司徒老弟有所不知。”钟无期一副愁苦之相道:“我们原来是跟兰马堂堂主荀道南做的买卖,荀堂主让我们拿云家堡的一双玉佛去换兰马堂的一棵五色珠,我们圣母本不愿与荀道南做买卖,认为他来头太小,但是荀道南说用那棵五色珠换货,我们圣母才动了心。女人都爱美,我们圣母虽然不善言笑,但却极为爱美,而那棵五色珠据说是前朝的皇后所佩带过的,所以,我们圣母才答应了这趟买卖。荀道南给我们提供了云家堡那对玉佛的藏处,我们按照其指点,拿走了云家堡秘室的一个铁匣,原想着铁匣里藏着什么玉佛,谁知打开铁匣,里面竟是一本书册。为了这件事,圣母差点失手,那云家堡老堡主三魂手云子龙与现任堡主云中飞,都是武林中的顶尖人物,再加众多的护卫家丁,我们逃脱很是困难,要不是圣母忽掣游龙戏水剑,连施三大绝招,在云中飞猛然惊愕中打出一招“飞龙击雷”击伤云中飞,我们有可能就会失手于云家堡。所以,我家圣母很是气恼,竟没想到会上荀家父子的大当,本想杀了荀道南,但我们雌雄四盗有个规矩,决不为窃而杀人,后来荀道南苦苦衰求,说是不得已才谎称叫我们去盗玉佛,其实是另有人需要龙虎盟秘图,是那人如此这般交待下来,荀道南不得不遵照行办,我们询问那人是谁,荀道南死不相告,但荀道南称,可以用任何东西换龙虎盟秘图,可见那人决不是一个江湖的一般角色,因为江湖中有不少人都知道云家堡的“流火飞雷铳”的利害,如果高手手中再多个“流火飞雷铳”,无疑就是在武功中列入一流的行当,可是那人竟对“流火飞雷铳”不感兴趣,不叫雌雄四盗偷“流火飞雷铳”,而只看重一本不值钱的龙虎盟秘图,不知那人竟是为什么可是近一个月,不知怎的,江湖中忽有许多人物纷纷亮相,俱我所知,龙虎盟的人物都纷纷出马,到处抓拿我们雌雄四盗,他们不去夺回天下第一刀——无影刀,却为一本盟书劳神费力。如今,司徒老弟也对龙虎盟秘图极感兴趣,不知为何”司徒一鹤干笑一声道:“我只是想看看龙虎盟秘图里到底是什么内容,随便了解一下龙虎盟结盟的事,如果钟兄看过,给我说一说也行,那我就不看啦。”钟无期微微一笑道:“我们雌雄四盗也是江湖中人士,从不做不仗义的事,我们所拿之物都是受他人之托而拿,对于此物有何用处,能干什么,内容如何,我们是不过问、不了解、不拆阅,待换回了我们需要的东西,那才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所以,龙虎盟秘图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们一概不知。”

    司徒一鹤又一笑道:“钟兄如果为难,我也不强求,不过龙虎盟秘图既在钟兄身上,我看钟兄一定会早晚遇上龙虎盟的人,这样吧,我也无事,就陪钟兄走一程,以防有人强夺龙虎盟秘图,我也能替钟兄打个援,不知钟兄讨不讨厌我。”

    钟无期一听司徒一鹤要同自己一起走,心中很是恐慌,面对面单打独斗,已不是其对手,更无胜之把握,若在一起被瞅准机会偷袭,那非得让其得逞目的不可,可眼下又无其他计策可施,也罢,先过了这关再说。钟无期便装作很是喜欢的说:“司徒老弟如能随我一起,我一百个放心,只是如遇敌人,又得劳老弟援助,凭老弟的功夫,我还有何顾虑呢。”二人说完竟一前一后走了。

    这边的天门雪目送二人走去,心中的茫然心绪也渐渐消去,心中想道:今儿是不能目睹龙虎盟秘图了,仇人是谁呢即使真报了杀父之仇,这件事是不是就算真正公平了,那美妇人到底是谁呢可从没听师傅提起过这人,这妇人的武功已达入神化臻地步,方今武林,除了师傅,谁又能与之相比哪天门雪这样想着,就又退回到原来的洞口,天门雪在洞口处又左右瞅了瞅,没发现有人跟踪,亦放心的回到洞口深处。

    天门雪在洞内轻轻喊了两声:“红姑娘,红姑娘。”



第三十三章 假如我那个 公子会那个我吗
    洞内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瞎子。

    天门雪一连喊了两声,却没有红丫儿的回声,天门雪心中不免焦起来,心象被许多小老鼠啃着一样,又象一盆火在心里燃烧。又连唤两声,仍没回声,天门雪急忙摸索到原来两人呆过的地方,从身上摸出火镰,点着火把,洞内一亮,天门雪大吃一惊,只见红丫儿躺在地上,显是昏迷过去,天门雪急忙附身察看红丫儿伤情,周身除了原来的内伤,并无其他明显之伤,天门雪一探红丫儿鼻息,感觉呼吸很是均称有力,好似正在熟睡,天门雪亦感纳闷,逐摇了摇红丫儿,又喊道“红姑娘,红姑娘,醒醒,醒醒。”

    此时红丫儿方被摇醒,一睁眼见是天门雪,急问:“天公子,刚才是谁”

    天门雪愣了愣,说:“你问是洞外的两个人”

    红丫儿摇头说:“不,我是说刚才你出去一会儿,就有个人进来了。”

    天门雪一听有人进来急了,忙问:“那你……”红丫儿想想说:“我认为是你进来的,所以没太注意,没想到那人进来一言不发,我才感到不妙,刚想叫你,那人身法极快,飘身就点了我的昏穴,后来的事……我……我就不知道了。”

    天门雪瞄了红丫儿两眼说:“你……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不适”

    红丫儿一听天门雪这样问,立刻脸就红了,黑影中暗自体会一番下身,并没觉的异样,逐放心轻柔地说:“你放心,好好的,一点不动。”

    天门雪脸现迷雾,摇了摇头说:“好好的,好好的,此人不知是正是邪,你既然没有被其所伤,看来此人并不想杀你。”

    红丫儿一听天门雪这样说,脸上又羞愧红了,心道:原来天公子并不是问的那回事,而只是关心我的伤情,我道是辱没了天公子的心。便说:“只不知那人为什么要点我昏穴。”

    天门雪想了想,立刻转脸问:“红姑娘感觉体内伤势如何”

    这一问红丫儿才感到体内有一股真气转动,心肺之中痛苦大减,呼吸亦感冲沛,逐喜气洋洋地对天门雪道:“哎呀,我好啦,我好啦,像是没受伤一样,你瞧”

    红丫儿站起身,像只蝴蝶一样,在天门雪身边旋转了两圈,这时就在红丫儿旋转之中,从其身上掉下一件东西,红丫儿急停下身,天门雪低头一看,却是一个精巧的小瓶和一张纸条,天门雪借着火把的光亮打开小瓶,瓶内有一通红如血的小丸,天门雪又展开纸条观看,只见有二行字:七日后再服一丸,可保一月内无恙,若要痊愈,需续魂谷之续魂花。

    天门雪看完,方知红丫儿之所恢复如此之快,原是服了这红血般的药丸,天门雪抬头看了看红丫儿说:“你可知此人是谁”

    红丫儿一脸惊愕,说:“我刚才说了,真不知道是谁。”

    天门雪又问:“那你知道不知道这种药丸。”

    红丫儿亦一摇头说:“不知道。”

    天门雪站起身,深思了一会说:“看来此人并没有恶意,不仅没有恶意,而且大有善意,此人赠药又示其医处,决不是武林中的等闲之辈,红姑娘有如此之缘,以后一定会大有造化。”

    红丫儿轻声一笑,嗔道:“瞧你,我再有造化,还能比得上你。”

    天门雪亦轻笑,转了个话题道:“红姑娘的伤势真的恢复了七八成。”红丫儿以为天门雪担心自己的伤势,心中暗暗欢喜,怕急坏了天门雪,亦说:“真的,真的好多了,一点也不感到疼了。”

    天门雪便说:“既然红姑娘现在无大恙,我们即刻动身到续魂谷,寻到续魂花,红姑娘便可痊愈。”

    红丫儿听得天门雪这样说,心中便有些失落,话音郁郁的说:“天公子这么急着让我伤愈,是不是为了你那男人的责任,一旦我伤势好了,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摆脱我,去找你的梅妹妹了。”

    天门雪听完此话,心中一愣,逐明白红丫儿的话中之音,便说:“红姑娘,可别误会,我只所以急着去,皆因为我们不知道续魂谷在哪里,而如果一个月之内找不到续魂谷,姑娘的伤势必然加重,那时岂不让红姑娘痛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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