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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调教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御宅屋
宇文灼这一气非同小可,只觉整个人心脏收缩,所有的怒火一骤间涌上心头。
冷湖懒懒地坐窗边,方才他正要修剪脚趾,只是自己不太方便,红莲便唤了侍nv小桃来帮忙。横竖无事,便一搭没一搭地闲话着:“多大啦?该配婆家了?要不要求了主公放你出去?”
也不过说得j句,忽听得一声怒吼:“j人”
宇文灼旋风似地过来,可怜小桃还来不及抬头,立刻被一掌打得血r模糊。
冷湖跌倒在地,已经被宇文灼揪了起来:“你这j人,我如此待你,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就敢勾三搭四。你、你们这对j夫yf”
冷湖看着小桃血r模湖的尸身,一瞬间血都冷了,想也不想,对着宇文灼伸手就是一巴掌。
宇文灼整个人都怔住了:“你、你敢打我?你竟敢为了这个j人而打我?”
冷湖气得浑身发抖:“是,是我打你,你不能忍受吗?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一掌就打死,既然杀得了她,不在乎我杀我一个吧!”他冲上来,劈头就是一顿暴打:“为什么你不杀了我,杀了我,我们都解脱了。”
宇文灼大怒,骨节格格做响:“不要以为我就不会杀你,不要以为我就杀不得你!”他伸手扼住了冷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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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你给我住手、住手!”
冷湖心一横,什么也不管不顾地乱打一通,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痛,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湖挣扎着醒来,方要说话,猛觉得脖子一阵剧痛,狂咳不止,朦胧中有人温柔地伸过手来,喂他喝下一盏参茶。
冷湖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宇文灼。只是此刻的宇文灼,左眼一块淤青,右颊上一道紫红的五指掌痕。
他忽然笑了:“你看你这样子,何苦来哉!”
宇文灼沉声道:“为什么故意惹怒我?”
冷湖反问:“为什么这样子,你还容忍我?”
宇文灼叹了一口气:“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我睡个觉,韩姬她们就来羞辱你,小桃只是给你修脚趾,是我误会你了。”
冷湖惨笑:“好,轻飘飘一句误会,就是一条人命?你是焰帝,武林霸主,是这里所有人的主公,横竖我们这种人的命不是命,也不在乎今天明天的。”
宇文灼抱着他,轻声道:“小没良心的,到这个时候你还说出这种话来,你明明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这个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我这颗心也不是自己的了。人人都叫我主公,可是在你我之间,你才是唯一的主人。雪郎,雪郎,我知道韩姬她们得罪了你,我这就去惩处她们。”
冷湖冷笑一声:“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不过都是群可怜人,我何必跟她们计较。”
宇文灼叹了口气:“兜兜转转,不管别人做了什么,归根到底,你的气总是发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你心里不舒f,所以拿我来撒气的。好吧,你我亲密如此,你心里有火,不向我发,还能向谁呢?只是……”他抚着自己脸上的伤痕,道:“下次要打别打脸好不好,免得我不好出去见人。”
冷湖冷笑一声,一伸手,清脆的一记耳光,又落到宇文灼的右脸,再度添上一道掌痕:“既然称我为主人,岂能由你说了算?焰帝堂堂武林霸主,居然甘心在我面前,行此妾f之道,你就不怕武林人士的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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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湖冷笑一声,一伸手,清脆的一记耳光,又落到宇文灼的右脸,再度添上一道掌痕:“既然称我为主人,岂能由你说了算?烈帝堂堂武林霸主,居然甘心在我面前,行此妾f之道,你就不怕武林人士的耻笑?”
宇文灼轻抚着脸,大笑:“武林之中,只有月华殿主人月重华与我齐名,余者,谁敢笑话我?至于月重华,他迷恋妖nv燕殊,居然三人同行同宿,早就是武林中公开的笑话了。”
冷湖啐了一口,道:“你们这些武林霸主,还真个个都病得不轻!”
宇文灼轻叹道:“以前我也是这么看月重华的,后来仔细想想也许自有原因。象我和月重华这种人,天下事物予取予求,反而对任何事都失去感受和快乐。所以一旦遇上特殊的人和事,都不会轻易放过。”
冷湖哼了一声,心里却不禁升起一g寒意来。
赤了脚,在长廊上浇花,侍nv们纷纷低头不敢看他。自那一日主公发怒,砍了韩姬之后,大家都晓得了雪郎的份量,哪还有一丝轻怠。
轻轻地逗弄着笼中的鹦鹉,那小鸟的爪子抓伤了他的手,红莲过来傅y,他轻轻摇手制止了,打开笼子,放飞了鸟儿。
鸟儿越过高高的墙头,飞走了。
他看着手中的抓伤,无声地笑了。
近来宇文灼的醋劲儿越来越大,身边的侍nv言谈中稍喜笑j句,转过身来,这名侍nv就不见了。上次被他打过之后,当晚在床上,被他拧得第二天起不了身。于是知道了他的脾气,再不敢当着他的面杀人,只是这j个侍nv无故失踪了,他心里自也有数,晚上在床上很叫那人吃了些苦头,那人当时只是求饶,然而转过身去依然故我,在他的心中,j个侍nv的命自然算不得什么。冷湖自然更不能表示在乎,他之所以能制f宇文灼,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
他知道宇文灼不但ai他,近来更是到了怕的程度,只是有时倚在他的身上,不免报怨他总是铁石心肠,不肯稍加颜se,倒是对侍nv比对他还和颜悦se的说,然而得到回应的,只是他狠狠的j下冲刺。
他怎么可能待他好呢?
就算他在床上是主人,可是一到白天,宇文灼依然是至尊无上的烈帝,在别人的眼中,他依然只是个较得势的男宠。而在他自己的心中,他也明白自己只是个变相的男宠,与别人的区别,只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而已。
宇文灼看似在床上被他n得毫无尊严,可是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在床上谁上谁下,他自己不计较,谁敢计较?他要的,只是那种予求予取生活之外的刺激而已。世间只有冷湖一个,是怎么样都不肯对他曲f,那么,他只有曲f于冷湖。
可是这种生活,却不是冷湖想要的。宇文灼尽量被凌n得极惨,却不肯放手。无yu乃刚,冷湖却不能露出他心中的期望,他心灼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他的权势、他的武功、他的心计,都不是普通人能抗衡得了的。而他冷湖唯一所恃的,就是他的冷酷和意志,这正是制f宇文灼,令他彻底屈f的武器,一旦冷湖也露出了他的软弱,就会万劫不复。
冷湖胜在第一场,那一幅蔷薇刺青,令宇文灼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畏惧。不知道是谁说过,两人之间第一次相处的模式是怎么样的,极有可能会终身无法改变。此后宇文灼哪怕占尽上风,关键时候竟也会莫明其妙地屈f于冷湖。
这是一场心理战的游戏,玩的就是恐惧心理的掌握。宇文灼可以败上千次万次,可是冷湖却败不得。在极端的凌n之后,他又示以温柔,让他受宠若惊,忽而让他上天,忽得让他下地,在畏惧和贪恋中,在甜蜜和痛苦中掌握着一个平衡。将宇文灼捏在手中,紧一下,松一下,让对方的心态永远在畏惧和渴求中摇摆上下。
他才能活,他才能赢,他才能等到将来某一天的变数到来。
有时候心中想到此节,那一g不甘不忿,涌上心头,折磨着宇文灼哀叫连连,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何处,得罪了他。然而接下来的温柔抚弄,却叫宇文灼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抱住他,一并接受他赐于自己的痛苦和欢乐。
呵呵,有大人一直说前面太n太n,却不知道,真正n的还在后头呢,我答应你们,结局是happyendg的,不过过程是曲折的,c人泪下的,嗯,先说明,准备好纸巾手绢,免得说偶害你们哭哦,表达偶,逃
嗯,再加一句,准备托住假牙,表掉了,因为还有搞笑的部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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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18)
有时候心中想到此节,那一g不甘不忿,涌上心头,折磨着宇文灼哀叫连连,却不知道自己做错何处,得罪了他。然而接下来的温柔抚弄,却叫宇文灼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抱住他,一并接受他赐于自己的痛苦和欢乐。
夜深了,冷湖抱着宇文灼,轻轻地抚弄着他。轻捻着他的耳垂,引得宇文灼阵阵颤抖,然后,指尖蜿延伸下,挑起他的脉动来,宇文灼急速地喘气,汗一滴滴地流下来。
冷湖的手在他的x膛上游移,轻轻地捻着他x前的红缨,一双魔手,永远像带着盅术,让他的身t从表面的p肤到心脏全都一起战栗。冷湖的手,却还是那样稳定,毫不动容地继续抚弄下去。
宇文灼的身t,在被冷湖多月的t教之下,已经变得极度敏感,在他的抚弄之下,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销魂的呻y之声,全身颤抖着,h庭渴望地不住开合。然而,心里却知道,自己还得继续忍耐,因为前奏戏,才进行了不过三分之一,他必须忍受着极度的渴望,忍受着yu火险些将他烤焦的炽热,冷湖从来不会在他想要的时候就进入,而是要玩弄到他忍无可忍,玩弄到他泣不成声,玩弄到他近乎崩溃时,才会一举进入,然后,带他升上一波又一波的高c,只有让他在经历极端的压抑痛苦后,那每一次的冲刺,才会令得他欢乐满足得近乎窒息。
每一次,当他在冷湖的身底下婉转娇啼,呻y渴求时,对于冷湖的情绪,更加变得敏感起来。因为冷湖情绪的每一丝波动,都会反应在他的身t里,直接带给他痛苦或是欢乐。所以此时冷湖的表情中只要有一丝皱眉就会令他心惊胆战,冷湖嘴角露出的一缕微笑都会令他欢喜得流泪。
冷湖的牙齿轻轻地磨灭着宇文灼的耳垂,一阵阵的刺痒通过脊椎冲击着他的前端分身,刺激得他前端直直冲天而起,冷湖的手,却还只在轻轻地抚弄到他的脐间,那两朵娇n的蔷薇花上。冷湖的指尖,轻轻地按着刺青的纹路,慢慢地抚摸过来,慢慢地抚弄着。
宇文灼的喉间,已经发出似哭似笑呻y声,他的忍受已经到了极限了:“嗯、哼、呜呜……主人,我、我受不了啦,快、快,我要、求求你、我要……”
冷湖轻轻地笑了,在他的耳垂轻咬了一下,这一咬,宇文灼浑身急颤之下,差点就一泄千里,他笑了,轻轻地拍了一下宇文灼的t部,笑道:“乖,照你最喜欢的姿势趴好!”
宇文灼连忙跪伏在床上,尽量高高地抬起纹着蔷薇花的t部,乞怜地看着冷湖。这并不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而是冷湖指定为他最喜欢的,所以他必须喜欢。
冷湖邪邪地笑着,并不急于上去,而是轻抚着宇文灼的肩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呵,我最ai的蔷薇奴,咱们今天,玩个新的花样。”
宇文灼心中颤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花样,被玩得半死的总是他。然而他全身已经在冷湖的抚弄之下简直要爆炸了似的,软弱得没有半丝反抗情绪。方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得“咔咔”两声轻响,双肩一阵巨痛传来,竟已经被冷湖摘得双肩关节脱臼。朦胧间心下无限惶h,他又在什么不知情的时候,惹着冷湖不高兴了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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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虾记(上)
冷湖邪邪地笑着,并不急于上去,而是轻抚着宇文灼的肩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呵,我最ai的蔷薇奴,咱们今天,玩个新的花样。”
宇文灼心中颤抖,每次冷湖要玩新的花样,被玩得半死的总是他。然而他全身已经在冷湖的抚弄之下简直要爆炸了似的,软弱得没有半丝反抗情绪。方在恍惚之间,忽然听得“咔咔”两声轻响,双肩一阵巨痛传来,竟已经被冷湖摘得双肩关节脱臼。朦胧间心下无限惶h,他又在什么不知情的时候,惹着冷湖不高兴了吗?
这时候,却只觉得h庭一阵冰凉,有一个yy的东西塞了进来,他猛然收缩弓起身子,一g冰冷的yt直冲而入,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条件反s地收缩后部,他这么做的结果,反而是用力夹紧了塞入h庭的那个东西。那g冰冷进入他的t内之后,竟忽然变得火热,而且令得他的下身感到阵阵明显的极强烈刺激。
宇文灼发出了尖锐的呼叫,双肩的巨痛和h庭的忽然进入的强烈刺激令得他浑身颤抖不已,与此同时,他闻到空气中一g强烈的酒气。是酒,冷湖拿酒强行灌入他的h庭。
这个意识令他颤抖不已,可是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冷湖拿着p囊,用力地将囊中的酒压进他的t内。宇文灼尖叫着,烧刀子的烈劲从h庭一直刺激到肠道直到他的腹中。很快地,一g灼热的感觉从身t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为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酒更c动了t内的情yu,他的后x甬道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y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yu。
酒精还在不断涌入,宇文灼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他拼命挣扎,用力扭动着身子,他的上身被冷湖紧紧地抱着,双手不能活动,唯一能活动的双脚无助地在空气着乱踢乱蹬,象一只被活活扔进开水里的大虾。然而,装着烧刀子的p囊仍紧紧地附在他的h庭,冷湖一只手抱着他,喂只手仍毫不停歇地将p囊中整整五斤的烧刀子,用力自他的h庭挤压进他的t内。
他这才明白刚才冷湖为什么把他的手肩脱臼了,因为这个时候的他,如果双手能够活动,在这种难受的情况下不是掐死自己就是掐死冷湖了。
他用力踢着床,可是这张床在三个月前因木板破裂,已经被他换成铜床了,怎么用力都不会塌,t内象是要爆炸开来了,腹内的绞痛随着酒不的进入越来越剧烈,便意也逐渐强烈到无法忍受,顾不得羞耻,他哭着喊着尖叫着求饶,可是t内的酒水还是不断的进入。
这酒之所以叫烧刀子,是因为喝进人的口里时,那g烧灼的感觉,象无数的刀子在割着喉咙一样,但是有许多人喜欢喝,因为那种强烈的刺激里,充满了快感。这样整整五斤的烧刀子,自h庭通过肠道进入宇文灼的腹中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酒精流到过的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强烈的烧灼感和快感,他的前端也被酒精刺激得挺死,他拼命地磨擦着床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一无用处。t内的热痒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他此刻被酒精刺激得敏感无比的身t带来更大的刺激。
t内的蚂蚁仍在吞食着他,疯狂的yu火焚烧着他,他的腹部却越涨越大,大到他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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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踢蹬和挣扎都已经显得困难无力。
终于,整整五斤的烧刀子都进入了宇文灼的t内,冷湖迅速地按住宇文灼的h庭,拨出p囊,还没等宇文灼反应过来,又迅速地将一只软木塞子塞入h庭,堵住了酒水倒流出来。“咔咔”两声,他已经接好宇文灼双臂脱臼的部份。然而此时的宇文灼,已经无力挣扎了。软软地垂下双手,他全部的精力,都只在如何注意地捧着自己巨大的肚子了。
冷湖轻轻地翻转宇文灼的身t,宇文灼手软脚软,仰天躺着,紧张地捧着自己涨大的腹部,他的的全身,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从头到脚,都显现出一种粉红的se泽,他的肚子鼓如怀胎七个月的yf,那两朵蔷薇花,象是涨大了一倍,他叉开着收缩着的双腿,露出高高挺立的前端和cha着软木塞的h庭jx。
但是他已经泪流满面,他用尽力气,想要伸手去拨掉塞在h庭的软木塞,可是他的手脱臼后刚刚复位,软弱无力,而他高涨的肚子,更加延长了两者之间的距离。眼看他试了一次又一次,却依旧无法够到那软木塞子,反而每动一次,就引起腹中排山倒海的涌动和紧随着的强烈的刺激,那种无法抑止的呻y和无助地扭动,使他每一次的动作显得如此地x感,让冷湖这样自律极严的身t,也引起无法抑止的冲动来。
冷湖轻轻的抚弄着宇文灼,而此刻的宇文灼身t显现出前所未有的敏感,那涨大的腹部,那酒精的刺激,使得他每一次的颤动都象是从发根激刺到脚尖去。他甚至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每动一下都还带来不可承受的刺激。
宇文灼轻轻chou泣着:“求你,放了我吧,把它拨出来,快!”他甚至不敢大声叫,用力哭,因为每一用力,都会影响腹部而刺激到全身。
冷湖温柔地亲吻着他脸上的眼泪,轻声道:“我的小灼灼,亲亲灼灼,咱们还得等一等,让酒气行满全身,才够刺激吧!”
宇文灼yu哭无力地看着冷湖,还不够刺激吗,再刺激些,他就要进去和阎罗王刺激了。他用尽全力偷偷的抬高t部,企图借着压力把软木塞给冲出去。
冷湖一眼就发现了,用力一按,宇文灼哀号一声,软木塞更深地cha进他的h庭,紧贴着床面,连个p也别想放出来了。冷湖轻轻地抚弄着他,每一下的抚弄,都令得宇文灼刺激地差点要发疯。也不知过了多久,简直是天荒地老那么长的时间(其实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呵呵),冷湖抱着宇文灼挪到床边,轻轻地一拨,“砰”地一声,酒水排山倒海地涌出,整个焰殿中充满了奇异的酒香。
宇文灼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声,他的腹部迅速瘪了下去,然而随之而来的,竟是那巨大的空虚和失落感,他身t内酒精流过的地方,仍是充满了灼热和刺痒的感觉,必须得有东西深入t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空虚。
宇文灼那烧得发烫的身t,紧紧地贴住了冷湖,他伸出舌头,添弄着冷湖,不住地挑逗着,他的声音也因刚才的尖叫过度而显得嘶哑,却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诱h力:“呵雪郎,快、快来呀!我好想你,我受不了啦!呵”那声声长叹的销魂,更胜过原来的那种呻y声。他全身的血y都冲向下t,强烈得发痛的yu望占据他的全身,令他不住颤抖。
冷湖再也忍耐不住,用力抱紧了宇文灼,进入了他的t内。
尽管粗暴,但这次并没有弄伤了宇文灼,因为他的h庭已经刚才涨得满满的酒水灌得里面的肌r扩张松驰,酒精的起到了对快感的刺激作用,也起到了对痛感的麻醉作用。
冷湖在宇文灼的t内发出一波波地进攻,同时将他们两个人,都带上快感的巅峰。他一次次地点击着灼t内的兴奋点,却不肯一次给于满足,而要一次又一次的令灼呻y婉转不止,延长这快乐的时光。
然而意外发生了,连冷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都想象不到的大意外。
他知道酒精会刺激人的xyu,但他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绝对意外。【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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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虾记(下)
冷湖在宇文灼的t内发出一波波地进攻,同时将他们两个人,都带上快感的巅峰。他一次次地点击着灼t内的兴奋点,却不肯一次给于满足,而要一次又一次的令灼呻y婉转不止,延长这快乐的时光。
然而意外发生了,连冷湖这样经验丰富的人都想象不到的大意外。
他知道酒精会刺激人的xyu,但他想不到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绝对意外。
当冷湖一次次的choucha时,他没有想到宇文灼的h庭中还充满了酒精的气息,他更想不到自己的分身会在酒精的刺激下比平时更涨大了一倍。
直到忽然宇文灼痛叫了一声,h庭也在这强烈的痛感中猛然收紧,将冷湖的分身紧紧地夹在了宇文灼的t内。
冷湖只觉得下身被夹得一阵巨痛,他用力拍打着宇文灼背部:“你放松、放松,快放松……”
宇文灼尖叫:“天杀的,你快出去,你、你叫我怎么放松得了……”
两人都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宇文灼越痛就越往时里不由自主地收缩,冷湖越急再加上酒精的侵入,下部更是变得又y又涨。结果就这样极其尴尬地卡在那儿进不得出不得。
两人已经挣扎得全身是汗,宇文灼疯狂地叫,而冷湖疯狂地拍打他的后背,情况却越来越糟糕。剧痛之下所有的情yu都已经跑光了,只是在拼命地想办法如何出来。
如此过了一段乱七八糟而疯狂的时间,冷湖终于冷静下来,强忍着分身的剧痛,他柔声道:“灼,这样不是办法,你听我的,让我试试。”
宇文灼忍痛点了点头,冷湖轻声道:“好,你深呼吸,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这边,他的双手滑下,轻轻地抚着宇文灼的分身,用指尖挑逗着,转着圈子……
正在努力深呼吸地宇文灼颤声道:“雪郎,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天哪、停手、停手,我、我受不了啦,快停手呃”这时候,冷湖已经轻咬住了宇文灼的耳垂轻轻啮咬,引得一阵阵刺痒直达他的分身。
宇文灼浑身轻颤,带动着冷湖在他t内的部份更是疼痛,冷湖一咬牙,不退反进,用力一个冲刺,与此同时,宇文灼的分身已经在他上下双重抚弄下重新b起。两人同时喷s出激悦的aiy来
“啊”那g排山倒海似的快感,令得两人完全忘记了方才的疼痛,尽力冲上激悦的巅峰。在身t处于最兴奋的状态下,脑子同时出现一p真空。冷湖喷s之后的分身,轻而易举地退出了宇文灼的t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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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激情过后的两人,软软地瘫在锦被上,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象是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慢地调均了呼吸,想到刚才那进退不得险象环生的那一幕,竟一时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
冷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宇文灼身下的蔷薇图中,一直看到蔓藤蜿延处;宇文灼的眼睛,也在偷偷地看着冷湖软下去的分身处,不能相信那话儿刚才竟会变得如此巨硕。两人沉浸于自己的眼睛大吃对方的豆腐,恍不觉自己也被对方看了去。不知不觉中头部无形中靠近,直到两人四目相j,忽然明白对方刚才的痴迷,忽然间同时红了脸,转过眼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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