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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就是恶心(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Nicotine
“呵呵,也是……”
正在首相与议员在密室中遐想着又一次游戏而攀谈时,书记官和侍卫慌张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美梦
“大总统,您不能进去……您……”
“首相阁下,议员先生,早晨好啊,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别有洞天嘛,我很想知道,你们昨天下午谢绝了外国使节的会面到底在做些什么,恩?”
进来的男人最多也就只有三十来岁,梳理得非常光亮的棕发向后笼着,这让他的灰眼睛更具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威慑力,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就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领导者,正首相sad先生,而他当选后,国会的人都称他做大总统,他一直对副首相有些看不惯,所以,他不愿意别人同样称呼他为首相。
“我们……”
通常,狐狸在隐藏他的尾巴时总会不住的向后看,就是这种所有j人的习x让sad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慢慢的踱向那扇白se门,底头看了看地毯上由门缝渗出的水,回身看向身后惊慌失措的部下小的时候他就相信一点,每一扇关着的门后,一定都藏着秘密。
“大总统阁下,请……”

“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怒视着脸se煞白的首相与议员,sad不敢相信这些人竟然在他的眼p底下做出了这种事
那个漂亮的男孩子不过二十的模样,淋在水中更显得清瘦,他就那样被双手反剪吊在水管的铁栏杆上分开腿勉强的赤l的跪在那里,而更让人发指的是那个cha在男孩h庭的水管,它连接着另一头打开的阀门……还有他可怜的分身,就那么被一根卡住的导管cha入着,那微微隆起的下腹似乎是水被倒灌进膀胱而造成的……更不可思议的,这样的一幅画面竟然出现在国会大厦这个庄严的地方,sad震怒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要这么侮辱他?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能成为国家可信的人?警卫!把议员和首相扣下来,告诉议会下午要紧急会议,绝不能让这种渣滓留在议会里!”
撸起袖子,sad大总统率先冲入浴室中,将已经意识全无的ik从非人的n待中解救出来,在拔出前端的导管时,疼痛的刺激让ik睁开了虚弱的双眸,他看着眼前抱着他疲惫受n的身躯的男人,看看落地窗透过的白sey光,他知道,天亮了……
“我……可以走了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走的了吗?别担心,你已经安全了。”
一把抱起ik,将他裹在手下递来的毯子里,sad掠过脸se比死更难看的首相和议员冷冷的扯了下嘴角
“男人的下半身总会闯下些大祸,这回你们该知道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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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这样……饶了我们……总统阁下……”
隔着sad的肩膀,ik看着那些昨夜还傲慢的凌n他的畜生们今天这副可怜的嘴脸,他惨白的唇笑出了声音人还真是有意思,还真是恶心的可以,以为可以只手遮天吗?可天在人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
“在傻笑什么?这次你立了大功,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将ik带到自己的休息室,连亲信都没有留下,sad拥着在自己怀中无力喘x的身t怜惜的吻着那本是十分艳丽的失血唇瓣
“你会不会怪我把你推入虎口,利用你的rt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
“呵,我只是你父亲养给你的玩物,做政坛的男宠不就是我的真实身份吗?”
ik笑笑,推开sad的怀抱
“给我找套衣f。”
“你这样能离开吗?让我看看他们把你伤成了什么样。”
sad不肯放手,但他了解ik,这个什么他所谓的玩物,只把rt给了他,而ik的心已经在别人身上了。
“呵,你想玩我的话,我会奉陪,但是别抱我,他们用那种针对付了我,现在我全身疼,还有,我得把我的纯纯带过来,我不去他会哭到短气的。”
ik没有说假话,被那些针扎过后,他总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t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
“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f,然后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se的休闲装,sad一边j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f,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t,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h。
“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么?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
ik揉揉太yx勉强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好的,有什么事找我。”
sad拍拍i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ik嗤之以鼻
“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么玩。”
“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
sad无奈的摇摇头,i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么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y物对付他。
“对于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
自嘲着这副肮脏的p囊,i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a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a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他,却让他t会了各种痛苦的主人……而他自己呢,对于迩纯,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主人呢?
……
正午,当派来护送他的保镖在经过了一个提着k子匆匆离开的看门人之后,终于在会议室套间的茶水间里找到了伤痕累累的迩纯,当他染着一身男人的ty被抱还给在车里等待的ik时,ik终于忍不住胃中的翻腾的巨痛推开车门连胃y一起吐了出来,这在无形中又伤害了已经怕得发抖的迩纯
“对不起……他们……我……”
想要解释,可现在连自己的衣裳都找不到的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别说了,回家再收拾你。”
ik板着脸不去看迩纯,他知道迩纯又在哭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怕就哭,但哭得昏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迩纯的眼泪总是说来就来,可他的心已经死了,ik敢保证,如果自己说出那种要抛弃他的话,那么这个看起来怯懦的男孩子会想都不想的去死,所以,你必须让他活着得到痛苦,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在痛苦中得到救赎。
“能问你昨天去哪了吗?”
哭了好久,哭得累了的迩纯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问着ik看上去脸se很差,这个样子不像是出去pj,当j倒是有可能又瞎想了,当所有人都跟你迩纯少爷一样是公用男娼吗?真j。
“没什么,胃出血在医院,医生让我休息一周。”
靠在后座上,ik看着窗外流过的风景编造着谎言。
“惩罚我吧。”
突然,迩纯的嘴里蹦出了四个字,让ik有种想打他的冲动真是下j!
“j货,你不说我也会那么做。”
不这样,迩纯就会觉得罪恶,被ik奴役就是他唯一的解脱,ik当然明白,就像他也明白自己需要迩纯这样的宠物来陪伴。

goorrha的国际传媒中心这栋大厦已经完全属于ik了,它是这个国家最高的一栋大厦,有九十层。从一层到三十层是租给个大报社、出版社、杂志社、电视台、络公司和一些小的子公司的,三十一层到八十一层是ik的传媒王国,而八十二层到八十八层则是迩纯签约公司的新址,安放在这儿的原因很简单,通过八十九层的空中花园就是第九十层ik与他yu望的温床。迩纯从来不知道ik如何会拥有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他把这个国家整个的传媒资讯一手掌握,就如同他总是喜欢住在最高的地方,身在之处已是颠峰……而每当迩纯这样想的时候,ik总是嘲弄的对他说我们永远也触不到颠峰,天离我们很远……很远……
通常,ik总是起的很早,不到7点他就已经坐在自己百平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渺小的一切等待他的报纸了,但这j天他的办公室不得不改到了他那间只有j个亲信才进得去的豪华卧室里,他得了很奇怪的病,行动不便且不能正常进食,从法国大餐到中国式的清粥咸菜,吃什么就吐什么,连一直很器重他的大总统阁下送来的特效y都没用。s人医生看过后怎么也不肯说出病情,只是开了一些葡萄糖、生理盐水、人t球蛋白之类的营养y就告辞了,而这却丝毫不能让事无拒细的ik停下他的步伐。9点整,像每天一样,公司的十来名骨g无一不准时的到达了他的“临时办公室”,将上一日的工作项目逐一向他汇报,半点都不敢怠慢
“总裁,大总统的捐款一共是十亿美金,已经转入我们的帐户,要做为资本金注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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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注册资金还不够多吗?捐给第三世界国家,前提是我们要获得第一手的新闻、战况及内幕。”
“可这是军事机密,他们未必会讲出来。”
“你第一天出来打工吗?把九亿包个红包给相关负责人,一亿谈判上捐掉就可以了。”
“好的,可总裁先生,我弄不懂这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弄懂了,你就是总裁了,照做就是。”
ik的声音不大,可很有威慑力,他甚至不用看上他的部下一眼,只是靠在床上精心的摆弄着他的工艺品,手中修剪用的刀p只顿了一下,那个适才还一心以求甚解的声音便y生生的吞了回去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些所谓的政坛人物,他用了他的思想、灵魂乃至rt才得来的今天的一切,他当然了解他全身心去接触的这样腐臭的散着粪土味道的东西,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最想要的是什么,贪婪是人类的本x吗?至少他自己是,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多,他又怎么会付出代价呢?
“那宣传部经理呢?内部重组的事完成了吗?迩纯的公司现在j由你们代管,艺人的合约看下有没有变动,所有二线艺人全部淘汰,留下那个公司的前任总监,其他的都叫他们滚蛋。”
“可总裁,他们的合约没到期我们要赔款的……”
“毁约金才多少钱?你算过养一帮饭桶每个月发工资要给多少钱吗?算过光盒饭是多少钱吗?那个快两百斤的过气摇滚歌星我看了头都疼,他要是突然吃多了噎死了丧葬费多少钱?不熟不做,影视唱p这方面我们不是行家,把稳赚不赔的留下,其他滚蛋,我没银子养一帮只会喝喝花酒、欺负小动物的猪。”
“……是,是属下办事不利。”
ik瞥了下声音有些发抖的宣传部长ike,这个中年人的年纪已经快可以做他父亲了,并且是美国哥l比亚新闻系毕业的高才生,他在传媒业摸爬滚打了快三十年,这比ik的年纪还要大,但即便是这样,只要ik稍微发发牢s,ike就得乖乖的点头哈腰的伺候着,为什么?他发给ike的薪金是以年薪计算的,ike那个得肾病的儿子要靠每两周做一次透吸活命,这自然也是公司划帐,还有他利用职务之便g的一些jao蒜p的“小事”等等,总之就是一句话如果他胆敢对ik先生有二心,他什么下场,只是看ik心情的问题这个世界上,利益是最可怕的,他可以让人丧失理智,你让他生他就生,你让他死……他就死。当ik了解了这一点,一个二十岁的政界男娼控制一群所谓的菁英才子也就不算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只要是身上沾着那些贪婪的恶臭的生物,他总有办法对付的。
“那你知道拿那为‘照顾’了迩纯的总监该怎么办吗?”
“……知道,后勤部还缺一位打扫的工人。”
“好,他要是不愿意呢?”
“那他也不可能在这个国家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
“呵,如果宣传部年底的业绩可以翻两番,这间新的子公司的法人就是你了。”
“谢谢,ik先生。”
“呵……”
ik动了动身子,打算换个舒f点的姿势,继续修剪他的工艺品,不过j天来滴米未进的他,怎么说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此时,穿着红se职业装的nv秘书立刻殷勤的跑了过来,用那喷了不知道多少吨香水的s肩拖着他软绵绵的身子以便让他可以舒f的靠在那个d罩杯的丰x上,但这样一来,就让他多少分了点心,于是,他的那件工艺品怯生生的抗议着
“恩……轻点……弄痛我了……”
微微的喘x,带着充满yu望的只言p语,那么娇气且孩子气的央求都说得这样让人心痒,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他那只y乱的小猫纯纯还能有谁?这可是他最贵重的一件工艺品,他每天工作以外的时间j乎都花在他身上,这样才把他的纯纯培养的如此乖巧可人,可就是因为那个x大无脑而且永远不知道在西f里穿内衣的nv人,他把迩纯最娇贵的那个小摆设给弄伤了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错。”
ik玩世不恭的笑笑,揉揉由于剃刀的锋刃而在迩纯的白玉分身上留下的血痕,他喜欢把迩纯的肌肤保养的像小婴儿一样n滑,那样的话当然不能有tao这种刹风景的东西,可他总是很粗心,十次有五次都会出一些差错,以至于他的小宠物总是冤枉他是故意这样做的。被他弄得涨红着脸嘟着小嘴儿的迩纯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个模样,看了就让人想把他压在下面蹂躏迩纯没有穿衣f,这不奇怪,他在ik身边从来都不穿衣f,他没有羞耻心这种概念,尽管最初他也时常会感到难堪,或是因ik的员工们看到他时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而羞愧,但他依然不能否认,就像ik所了解的那样,当ik这样对待他,让他在别人面前被他任意摆弄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会有种十分兴奋的感觉,他似乎很喜欢去向天下召告,自己是属于伟大的ik的一样ai不释手的小玩意儿的这个事实,这可以让他长期压抑的心情得到安w,甚至……感觉到幸福。就像此刻,他身上因前j天的意外留下的斑斑伤痕昭示着他的放荡,x前的两枚新红的n芽各坠着一串很有分量的白金挂饰,这对他可ai的小红点上新穿着小洞实在是种摧残,红彤彤的肿着亮得透明,仿佛一戳就会破掉,但相比之下,他的小ru头要比下身幸运的多,括约肌上那个由一整颗红宝石打磨成的吊坠就快让他想赖在地上不动弹了,可ik还得要他照顾,这个坏心的主人把家里的佣人全辞了,这当然是故意刁难他,他无权抗议,他是主人的物品,并且,还是个正在接受处罚的坏奴隶,他甚至相信,ik是故意弄伤他的分身的,因痛的刺激而乖乖挺起的前端就差那么一点yu望的白y就要流出来了,可是他只能紧紧抓着将他由背后反剪双手的锁链,努力的忍耐着,等待着他的主人非常好心的并且慢条斯理的给他检查着伤势看着ik将拇指上沾到血迹放在唇间品尝的一刻,迩纯对ik是全天下最仁慈的主人这一点更是深信不疑,这总让他感动的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拣起他丢弃以久的男人尊严痛打ik一顿,然后揪着这个男人的领子告诉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幸福会杀了我。
“谁准你弄脏我的手的?总是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罚你,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做了个无奈的表情,ik接过nv秘书递来的纸巾,一边把因迩纯的情不自禁而染上他指间的aiy擦g净,一边对他的部下和迩纯君王一样发号着事令
“那些白痴在我们接手前,有没有给我的纯纯设计新的造型?还有,他的通告和日程安排是什么样的?……迩纯你躺下,这些事用不着你管,对,就这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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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他可以把迩纯的名字改叫星期五,呵呵但,幻想终究只是个幻想,所以他还是这样,半死不活的呼吸着这个城市灰se的空气。
“新闻部接到的可靠消息是因为首相和议员g出了一些不t面的事而不得不引咎辞职的。”
秘下送上来的报纸递给ik,那上面有两张照p,一张是首相和议员被押解离开国会时臭态百出的抢拍,而另一张,则是那个快要把他弄死的魔鬼医生沉重的面孔,下意识的,ik用手捂住了唇。
“这人是谁?”
指着医生,ik装出一副好奇明知顾问。
“是国会的医生,他供认议员和首相b迫他卖y并对他进行xn待……还有……”
“你是说国会认为首相和议员为了一个长得像熊的男人身败名裂?果然是大新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呕……”
“ik……”
ik的狂笑打断了秘书的解析,将本国最权威的报纸在手中攥紧,ik夸张的大笑让迩纯感到担心不已,他总觉得这笑声像是刀剑在刺着什么,似乎连空气都会被划出流血的伤痕,看着笑到最后将胃里g呕出的酸y吐在滑落的报纸上的ik,迩纯能做的就是跑去客厅帮他的主人倒一杯热水ik的事他从来不问,因为ik不想说。
“滚!都给我滚!让这些恶心的东西见鬼去吧!谁能放把火把地球给烧了,我把我的一切连同这把骨头一起给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难怪ik的公司是全国薪金最高的,有j个正常的人类可以忍受他的喜怒无常。看着灰头土脸被ik给骂出来的菁英们乘电梯离开,迩纯端着温开水走进卧室,此时的ik给他的感觉就只有三个字
“丧家犬……麻烦你,我的主人,请你别跟个没抢到垃圾箱里的r的流l狗一样成吗?”
现在,只有他和ik两个人,迩纯乖巧的模样当然无存,把开水往桌子上一放,看都不看趴在床上因呕吐而泪流满面的ik一眼,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打火机,坐在床角无聊的chou着烟他不喜欢ik这个样子,受伤的表情不该属于他盛气凌人的统帅。
“哈……你就不想问我为什么吗?”
擦擦唇边的异物,ik从床的另一头爬过来,用手臂环着迩纯消瘦单薄的肩膀,将自己带着眼泪的脸颊贴在迩纯美丽的侧脸上,哈,现在有些像宠物的倒反而是他自己了迩纯是个万能的宝贝儿,ik可以用他的命担保这一点。
“我没蠢到问一个疯子为什么。”
迩纯仰起头,挑着长睫用凤目瞄着ik脸上的泪水,将唇间的烟雾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
一把从身后揪过迩纯的发丝,ik将一头凌乱的黑发捋在脑后,用那双深邃的黑眸与迩纯透亮的淡se灰瞳对视着。
“……呵呵……”
迩纯没有回答,继续chou着烟放肆的微笑着,像是心中有首什么美妙的旋律,迩纯点着皓白的脚趾慢慢抖动着一双生得细腻修长的腿,用自己的手逗弄着分身尖端的银环以心跳的频率轻轻拨弄……
“纯纯,你我这笔孽债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了结呢?”
夺过迩纯指间的香烟,ik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g下滑……一gp肤烧焦的味道开始蔓延,迩纯握着床角的手忍耐得关节发白,将熄灭在迩纯大腿根上的烟蒂丢在地上,ik俯下身,绕到迩纯身前,在烫伤的烙印上留下自己的吻,这时,迩纯抚着他的发使他得到安抚……
“花开到荼縻……ik,你不想带我去看彼岸花吗?”
看向窗外,迩纯时常觉得自己是住在云里,离灰se的天空很近,很近……

by:nicote
荼縻,彼岸,今生最后一朵,来生第一朵,ik从来都不相信那些关于美丽的传说,但迩纯喜欢……迩纯说,当他们死了,荼縻一定是白se的,尽头的花朵会为他们洗去尘埃,那时彼岸之花将怒放着等待他们的到来……迩纯还说,他猜不出彼岸之花的颜se……ik笑了,他说他知道那一定是红se,血一样的红se,彼岸花知道,来生他们将要走的路。
“纯纯,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被人摆布的感觉?你没想过逃吗?”
“ik,你认为一只木偶断了线会怎么样?”
“他将不被控制。”
“不,它会被当成垃圾丢掉。”
迩纯的想法一直是如此绝望而空洞,这使ik总会在深夜醒来凑近身边那个微弱的呼吸,来让他确定,这个已经对世界绝望的人是否还活在这个被他的灵魂否决的城市里。他从来就不ai迩纯,所有的话都是骗他的,他只是需要,需要跟迩纯这样的人在一起,那样总会让ik觉得,自己还没有堕落到该被送进焚化炉的地步活着,麻木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起初,ik希望一切可以改变,他也曾在一开始认识迩纯时对他说,一切会好起来,以后一定会好起来,而以后的以后的以后……直到那样的信念已经被遗忘了,他们祈祷的未来依旧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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