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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月

    陈母听得此言,也甚是生气,“她还敢到你屋中乱吠这疯狗,我就说得休了她,你哥哥偏不听,活像讨不到媳妇似的。”

    陈侍郎脑袋被两母女夹攻得脑袋都快炸开了,他欲哭无泪,“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关于你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会管。”

    “你不管就不管,横竖你也没管出什么来,弄丢了官儿还怪罪我,有你这么无赖的人吗还说我不懂得感恩,那母亲养你多年,你懂得感恩了吗你又不是她亲生的。”陈幸如怒气冲冲地道。

    陈母怔了一下,连忙呵斥,“闭嘴,不能胡说!”

    陈幸如忿忿地道:“我又不是胡说,这是事实。”

    陈侍郎惊疑地看着母亲,又看着陈幸如,再看看坐在一旁看书的父亲,他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了过来,眸光有些复杂。

    “这到底怎么回事”陈侍郎心头冰冷,他不是亲生的

    难怪,母亲对他总不如对妹妹好,且自小,便严格要求他必须要爱惜妹妹,保护妹妹。

    难怪,她甚至都不为他前程着想。

    “你别听你妹妹胡说,她就是急糊涂了胡说八道的。”陈母连忙辩解道。

    “母亲,事到如今,为什么还瞒着他他是窑姐生的,身份低贱,连陈瑾宁和陈靖廷都不如。”陈幸如尖酸刻薄地道。

    陈侍郎听了这句话,呆若木鸡。

    他是个读书人,虽说年少也偶到秦楼和知己谈论诗词,但是,在他看来,秦楼是个风雅之地,而窑子,则是藏污纳垢,肮脏污秽的地方。

    他竟然是窑姐生的

    陈父怒道:“闭嘴,听听你这什么话像个女孩子家说的话吗什么窑姐她是清白人家!”

    “谁进窑子之前都是清白人家!”陈母冷冰冰地道。

    陈侍郎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转身走出去。

    眼前一阵阵的漆黑,他几乎晕倒在地上。

    这打击对他甚至比被皇上停职还更大。

    一个读书人,即便出身不高,也绝对是要清白人家。

    他知道自己应该继续追问下去,但是他真都没有勇气。

    他大概都能猜到,不外乎是窑姐生了他,丢了出去,父亲母亲抱着回去养了。

    父母对他有养育之恩,那他今日被妹妹害得丢官,也算是报答了他们。

    只是,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出身。

    出了院子,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黑成一片,书童上前扶起他,他无力地道:“走,我要出去透透气!”

    屋中,陈母怒瞪着陈父,“怎么这么多年了,你心里莫非还惦记着那贱人”

    陈父生气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她不是贱人。”

    “勾,引人家的夫婿,不是贱人是什么做了表子,我还得给她里牌坊不成”

    “你简直不可理喻!”陈父嘴上功夫斗不过她,这些年也都习惯了,干脆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

    陈母却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你站着,把话说清楚再走。”

    “还有什么好说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她都被赶走了,且还抢了她的




第404章 探望老太太
    陈母料想她没娘家的帮忙,也做不出什么来,便不再说了。

    她倒是担心儿子那边,便叮嘱了陈幸如,“回头你哥哥若是问起,你便说是他娘亲在他未足月便扔了出来,是我与你父亲捡了他回来养的,你哥哥是个读书人,知道感恩图报,这份母子情,自然也就能保住。”

    “知道了!”陈幸如不高兴地道,“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他还会去认那个窑姐做娘亲吗确实你对他也很好了,若不是我小时候偷听到你跟那窑姐说话,连我都不知道这事。”

    “这秘密你都守了那么多年,怎么就说了出来你真是要气死母亲啊!”陈母说着说着又来气了。

    “你没看见他打我吗见不得他这般嚣张,以前你跟我说过,养着他是为了保护我的,他如今丢了官,还怎么保护我我要他何用”陈幸如道。

    陈母也就不再说了,女儿的性格她是知道的。

    如今儿子丢了官,见女儿竟然丝毫不改,也隐隐担心起来。

    这性子,迟早得出事。

    瑾宁去了枣庄。

    老太太这两日精神好了一些,许是在枣庄里心情好,病情便稍稍好了一些。

    老杨头给她做了一张椅子,装了两个轱辘上去,便可推着行走。

    大将军每日都推着她在山间平地里走一圈晒晒冬日的太阳,几十年夫妻了,如今才能静下来,过两人的日子,老太太是真的觉得幸福。

    瑾宁去到庄子的时候,孟大娘便告知瑾宁说大将军推着老太太到湖边亭子去了。

    瑾宁哦了一声,也不带可伶可俐,自己就去了。

    远远地,看到亭子里遮蔽了层层竹帘,密不透风。

    这亭子,她曾在这里哭过,靖廷也在。

    她轻轻叹气,然后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走了过去。

    帘子一掀开,便露出了大将军那张胡子脸,他笑着道:“瞧,我说是雪球儿来了吧”

    外头有太阳,亭子里也生着暖炉,烧得火旺火旺的。

    老太太坐在装着两个轱辘的椅子上,慈爱地看着她,“你外公说,听到脚步声便知道是你,我还不信呢,快过来叫婆儿看看。”

    瑾宁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把冷冷的脸往她袖子上蹭了一下,露出一张大笑脸,“是不是养白了许多”

    老太太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却慢慢地皱起了眉头,“白是白了,但是脸色不好,是苍白,人也瘦了,整个瘦了一圈,这是怎么回事侯府还不给饱饭吃吗”

    瑾宁笑着说:“侯府敢饿您孙女那是不可能,如今啊,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我这是吃腻了,吃撑了,吃坏肚子了,许是这样便瘦一些。”

    “吃坏肚子了”老太太瞪大眼睛,眼底里充满了笑意,“你这馋猫,有好东西也不能一下子全吃光啊瞧,吃坏肚子了吧,自己受罪了吧得不偿失!”

    瑾宁的脸在她袖子

    上又是一滚,像个撒娇的孩子,“知道错了,以后不敢贪吃了。”

    老太太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不贪吃,但是必须得定时吃,养好身子,以后生个大胖小子。”

    “生了谁带啊这侯府可没人帮我带孩子啊!”瑾宁拉着她的手,抬起头巴巴地看着她,“婆儿帮我带吗你努力点养病,努力点好起来,好吗”

    “好,好!”老太太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起来,“自然是好的,我老太太做梦都想着那一天啊。”

    老将军在旁边听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听见了,瞪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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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一直到白头
    瑾宁出去之后,便一路跑到水库边上去,蹲在地上哭着。

    一只宽厚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一件披风也随即裹住了她。

    瑾宁满脸泪水地回头,看到外公那悲伤沉痛的眸子。

    她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鼻音重重地道:“我没事,没事。”

    “你父亲的事情,我知道了,没想他能为你这样,我倒是错怪他了。”大将军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坐在他的身旁,长腿伸出,压了一压,像是有些吃痛,便又微微屈起来。

    瑾宁看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心里更加的难受。

    外婆不行了,外公身体也慢慢地衰老,之前大舅妈就说过,外公的旧患很多,年轻的时候还能熬着,如今年纪大了,不是腿痛就是腰痛,在最后一次征战里,他从马上坠下,摔了头部和腿,现在眼睛都看得不太清楚。

    瑾宁蹲过去,双手摁住他的腿,揉捏起来。

    大将军拉住她的手,“不碍事。”

    瑾宁挣脱,继续揉捏带着哭腔道:“我求您们身体健康,多陪我些日子。”

    大将军柔声道:“生死有命,富贵由天,一切人为无法控制,若无法逆天改命,丫头,想开一点。”

    瑾宁摇头,“想不开,这是最不能想开的事情。”

    “想不开也没法子,你外公年轻的时候,对任何的事情都愤怒,自负,自大,总以为凭着一己之力,能改变许多事情,甚至能逆转生死。可自从你母亲走后,我才发现,我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啊,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没办法护住,如今,又看着你婆儿这样,毫无办法。”

    瑾宁低着头,双手捏揉着他的小腿和膝盖的位置,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心头像是堵了层层的棉絮,挣不开的软软的疼和酸楚。

    最悲哀的,莫过于听英雄迟暮的无力轻叹。

    外公之于大周,是巨山一样的存在,但是如今这巨山,慢慢地开始崩塌了。

    “别哭,别哭,哭得外公心里头乱!”大将军拉了她的手,拍着自己的身边的位置,“过来坐,我们爷俩说说话。”

    瑾宁坐过去,把硕大的披风脱下来,两人一同盖着,她头枕在大将军的肩膀上,像寒风里相依相偎的两只鸟。

    “你外公虽常年不在京中,但是回来的这些日子,朝中局势也渐渐地看出了一些。如今皇权稳固,边城暂时和平,加上杀了东浙逆王,倒是能震慑一下周边,但是,你记住,鲜卑和北漠始终是我大周的心腹大患,他们日夜对我大周虎视眈眈,我一日不倒下来,他们未必敢名正言顺入侵,但是,鲜卑人诡计多端,擅长阴谋,怕早有细作混入了京中,细作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要我大周大乱,要皇上铲除武将,所以,接下来,武将会经受比较严峻的考验,你切记,你这一双眼睛除了要盯紧之外,心眼也要睁开,睁大,把

    奸人的伎俩都看穿。至于北漠,他们一贯做声的方式,是收买朝中官员,获知我大周的军事情报,但是前年我重挫了北漠,这两三年内,他们不能整兵再发,可也得慎防他们勾结朝中官员,获取我大周军事情报。”

    瑾宁听得外公忽然说起朝中之事来,不由得仔细听,认真听。

    其实鲜卑和北漠的野心,她是知道的。

    可现在无人会当回事。

    因为现在鲜卑岁贡,北漠停战,休养生息,内乱又被镇压,便有小国犯境,也不足大患。

    外公是一个清醒的人。

    他知道一切都是假象。

    鲜卑和北漠都是有野心的国家,侵略的野心残毒已经渗入了当权者的血脉里,代代相传。

    大周,并非如百官所以为的那样坚固。

    因为,朝中名将,已经渐渐老去。

    “外公看出来了,你有将帅之才,你婆儿说,不可让你上战场,自然,若国家安定,不需要上战场,可国有危难,人人有责,而不是匹夫有责,你是大周子民,你也有责任保护国土,你外公这辈子只做了一件事情,穷一生



第406章 不许下葬
    瑾宁在枣庄里住了几天,本来,她想等靖廷回来之后再回去。

    但是,靖廷命人来报,说挑选的坟地不合适,山泥很松散,要耽误些时日。

    此番父亲是葬回陈家的祖坟,祖坟一带的山是父亲母亲早年买下来的,听庭姑姑说过,母亲死的时候,父亲没有把母亲安葬回祖坟里,是因为不想让她离自己太远,等他死后再一起移坟回去安葬在祖坟。

    靖廷在信中说,陈守成也回去了,是他回去挑拨了一番,他是陈家的嫡子,以陈国公不尊嫡母的罪名,不许他安葬在靠近祖坟一带的山,只给挑了一块靠边的松散的地。

    所以,靖廷来信,问瑾宁要找出祖坟一带的地契。

    靖廷要地契,目的很明显,看来是动了大怒。

    瑾宁便马上赶回去,在母亲留下契约里一顿翻找,找出了地契,便连夜带着可伶可俐赶回霍州。

    策马飞快奔去,不过一日便抵达。

    瑾宁去到祖宗祠堂一看,气得肺都炸了。

    父亲母亲的灵柩,竟然不许停入祠堂里头,要在外头搭建个帐篷,停放在外头。

    靖廷和陈梁晖也住在帐篷里守灵,僵持了数日,但是陈姓族人丝毫不让,甚至,本来在京中的许多年轻族人也回去了,就为了阻止陈国公下葬。

    瑾宁大怒之下,也十分诧异,霍州距离京城不远,且也有京中的人回去了,难道就不知道皇上甚至亲自去给父亲上香了吗

    怎敢这般阻拦

    靖廷为她解惑,道:“原先回来,一切都好商量,族中的长辈也十分在意这事,坟地本来也不是现在选的那一块,殊不知,你二叔回来之后,挑拨了一番,说岳父和你逼死了老夫人,还捏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更指你为了排斥异己,把继母长孙氏和兄姐都送进了牢里,你挟功瞒骗圣上,才使得圣上糊涂,加封你父亲为一等功。”

    “这等谎话,他们也信”瑾宁怒道。

    陈梁晖道:“他们信,尤其,你世袭一等功的消息传回来,他们便信了个十足,加上父亲这么多年,从不提拔族中的人,他们更认定父亲自私,不为大族着想,不让他入祖坟。”

    瑾宁冷道:“原来如此。”

    她问道:“如今的族长是谁”

    “十二公,我与靖廷回来就马上去拜见了,开始态度还好,但是现在,简直油盐不进,我和靖廷去,竟然把我们都赶出来,这一气之下,才叫你找地契来的!”陈梁晖生气地道。

    “你们不是带人来了吗”瑾宁问道,“就这样被他们欺负”

    “能怎么办若都是男丁作乱还好说,这偏夹了许多妇人老人在里头,我们带来的都是军中的人,难不成还能打起来”靖廷也真是没吃过这样的亏,气呼呼地道。

    瑾宁没见过他这般无奈又急躁的的时候,他堂堂武将,岂能对付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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