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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悍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六月

    今日到衙门就忘记带了。

    陈靖廷急着入宫。两人便一同回府取。

    刚进府门。便听得后院传来打斗的声音,而正厅里,却空无一人。

    国公爷脸色微变。与陈靖廷对望了一眼,两人飞快往后院而去。

    刚进入梨花院,便见长孙拔一掌打在了陈瑾宁的身上,陈瑾宁整个飞起。如败絮般

    落下。

    陈靖廷想也不想。飞身而起,接住那坠落的身子。

    陈瑾宁一口鲜血吐出。兀自站定了身子,看着陈靖廷。

    前生她曾败在一人的手下。此人就是武靖将军陈靖廷。

    陈靖廷是江宁侯的养子,李良晟的哥哥,生父是神鹰将军陈子忠。陈子忠战死沙场

    之后。陈靖廷被江宁侯收养。一直没让他改姓。

    陈靖廷十三岁随养父出征,阵前杀敌丝毫不怯。第一次出征,便诛杀了敌军三十余

    人,被当时的摄政王夸奖有乃父之风,十六岁那年,被封为武靖将军。

    朝廷一向重视武将,江宁侯更是有心培养他,在他二十一岁那年,被封为兵马大元

    帅,出征迎战鲜卑,大胜而归,被封为武靖侯。

    然而,这位武靖侯却是英年早逝。

    在他封侯爵的第二年,死于梁东一役,是为救她而被敌军射杀的,而讽刺的是,当

    时她是为了救李良晟而陷入险境的。

    李良晟一直不喜欢这个便宜大哥,她后来拜祭武靖将军的时候,还被他冷嘲热讽,

    甚至踢翻了香炉。

    陈靖廷是个顶天立地的武将,很多人都认同,唯独李良晟不承认。

    前生,为陈靖廷的死,她难过愧疚了许久。

    如今见他一身玄黑素锦衣裳,束冠而立,俊美面容沉肃威严,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

    面前,她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陈瑾宁眸子沉了沉,方才她并未败给长孙拔,只是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才会故意

    露了破绽让长孙拔伤了自己。

    长孙氏看到陈国公,扑过去大哭,“国公爷救命啊,瑾宁杀人。”

    长孙拔面容微变,收了剑拱手,“守业!”

    陈国公的字叫守业,他们一直这样相称。

    陈国公微微点头,眸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虚扶住了长孙氏,看着护卫慢慢地爬起

    来,再看廊前张妈妈的尸体。

    他眸光最后钉在了陈瑾宁的脸上,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你杀了人”

    陈瑾宁发鬓凌乱,脸色苍白,慢慢地走出来,直言不讳,“是”

    她一步步走到国公爷的面前,长孙拔那一掌,伤了她的心脉,疼得入心入肺,她全

    凭一口气稳住。

    她拖着流云鞭,地上有一道长长的鞭痕,她站在陈国公的面前,脸上浮起一朵苍白

    绝望的笑容,讽刺又悲哀,“不待见我,便让我回青州吧,何必在饭菜里下毒害

    我我娘用命生下了我,是让我好好地活着,不是给你们摧残折磨的。”

    陈国公面容震惊,眸子有惊痛之色,整个人如惊雷劈过一般,一动不动。

    她眼前一阵昏暗沉黑,眩晕袭击而上,身子一软,便慢慢地倒了下去。

    意识消散前,腰间被一道强壮的手臂一抱,淡淡的沉香味道钻入鼻中,她认识的人

    中,只有陈靖廷,爱用沉香。

    她昏了过去。

    陈靖廷抱着她,俊颜微寒地看着长孙拔,“将军武功高强,却用来对付闺阁女子,

    未免失了身份。”

    长孙拔冷笑一声,“也得看她做了什么,再说,这是家事,和武靖将军甚至南监都

    没有关系。”

    他看着陈国公,脸色已经恢复了如常,毫不客气地道:“守业,今日冒昧替你管教

    了瑾宁,你不会见怪吧”

    陈国公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瑾宁的脸。

    长孙嫣儿见陈国公不说话,便站出来义愤填膺地道:“姑丈,瑾宁竟然动手杀人,

    还要杀姑姑,父亲是为了救姑姑才伤了她的,姑父若不信,问问府中的这些奴才便

    知道。”

    陈国公眸色如刀子般冷冽,刮过长孙氏的脸,仿佛是沉了一口气,维持着礼貌对长

    孙拔道:“有劳大舅兄了,只是,国公府的事情




第十章 只是个开始而已
    她本该是受万千宠爱一身的,却最终成了无人在意的孤儿。

    “送我回青州吧!”陈瑾宁侧头看着他,脸色依旧苍白,“父亲见不到我,不会心烦

    意乱。我在青州,过得很好。”

    “别说傻话,父亲不会送你回青州。”陈国公心情十分矛盾,这个女儿确实被他仇视

    了十几年,可看着她那张脸,哪里还仇视得起来没了那些脂粉遮蔽,她酷似生母。

    她晕倒之前说的那句话,就像剑一样刺向他的胸口。

    “庄子里头,我养了一窝鸡,一群山羊,十三头牛,还有五匹高大的骏马,有奶

    娘,有海棠,有花,有我种的菜,有一片片的麦子高粱,我会骑马,舞剑,喝酒……

    我爱青州的瑶亭庄子,我不舍得离开,可管家来了,他说父亲想念我,想我陪在身

    边,他老了……”

    陈瑾宁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是想做戏,可到最后发现说的都是心底的话,前生就是

    这样。

    她一直从没割舍过这份父女亲情,否则,前生就不会听信长孙氏和张妈妈说的去

    做,来讨得父亲欢心。

    尤其,尤其她还曾经做了母亲!

    她轻轻地叹息,眸光幽幽地看向帐顶的花纹,“我回来了,才知道原来管家撒谎!”

    她说得很讽刺,却又说不出的悲凉。

    陈国公心底是震撼的,但是,面上并未流露几分。

    他方才就在外头,听着她在噩梦里哭得撕心裂肺,他从不知道……

    他敛了敛眸子,说:“武靖将军已经入宫向御医为你讨要销服丹治疗你的伤势,至

    于海棠说张妈妈下毒之事,为父会调查!”

    陈瑾宁一动不动,甚至表情都没有,仿佛压根不在乎。

    她从父亲眼底看出了一丝怜惜,这是前生从没有过的。

    亲情,是要在她歇斯底里花光心计之后,才能获得那么一丁点儿,那么,她就不会

    稀罕了。

    她闭上眼睛,听到了几不可闻的叹息。

    “你能告诉父亲,是谁教你学武的吗”陈国公问道。

    陈瑾宁没有搭理,她不能搭理,她要比任何人都生气愤怒,要让他觉得她才是最大

    的受害者。

    只要他在衙门里说张妈妈下毒谋害主子,她便不被追究。

    杀张妈妈,是立威,也是泄愤,更是宣战,小打小闹,从来都不能震慑人,只会激

    发对方的斗志。

    要出手,就得狠!

    良久,听到他起身出去的声音。

    陈瑾宁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疲惫之意。

    她从来不是擅长勾心斗角的人,在庄子里的时候,她认为没什么事不能以打一架来

    解决的。

    她其实未必会败给长孙拔,可她还是不得不用苦肉计,但凡她在这个家中有任何的

    依靠,何至于此

    本来只是想把长孙拔牵连在下毒之事里,却没想到他会和陈靖廷一同回来,牵连长

    孙拔颇费周章,所以,她干脆就用苦肉计离间两人。

    前生和今生之事,在心头交织翻涌,恨得目赤欲裂。

    血气涌上,她吐了一口鲜血,又沉沉地昏过去了。

    再度醒来,便感觉嘴里有甘甜的味道。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海棠那张担忧焦灼的脸。

    “小姐醒来了!”海棠惊喜地道。

    一道阴影笼罩在陈瑾宁的头上。

    她抬眸看,是一张略带峻冷的面容,陈靖廷。

    “感觉如何”他问,声音没有什么感情起伏。

    “好多了!”陈瑾宁扯了一下嘴角,凝望着他冰冷的俊颜,“听说将军入宫为我讨要

    销服丹,谢谢。”

    销服丹是宫廷疗伤圣药,听闻还是当今母后皇太后亲自研制的。

    “你是义父的恩人,这是本将该做的。”陈靖廷淡淡地说着。

    “嗯!”陈瑾宁没说什么,只是让海棠扶她起来。

    陈靖廷拱手,眸子如深潭般瞧不出感情来,声音淡漠,“既然三小姐没事,本将就

    先告辞!”

    一路入宫,他反复想起进门之后



第十一章 京中出事
    养伤数日,瑾宁总算是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

    听海棠说,长孙氏被责骂了一顿,府中也整顿了一下,梨花院原先的洒扫丫头被驱

    赶出去,管家再从人伢子手里买了三个侍女,带到了梨花院。

    管家先虚礼了一下,冷淡地道:“三小姐,这三人都是从府外买回来,不曾教过规

    矩,便劳三小姐辛苦一点,教教她们府中规矩吧。”

    管家这话,无非就是告知瑾宁,这三人不是夫人派来的。

    瑾宁看着这三人,其中两个丫头确实是生面孔,只是,那穿着粗布衣裳背着青色包

    袱的少女,她前生却是见过。

    她叫石榴,是管家兄长的女儿,前生在她出嫁之后入府的。

    瑾宁不动声色,打量着三人,问道:“都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叫梨花。”

    “奴婢叫石榴。”

    “奴婢叫青莹。”

    三人上前福身行礼,“见过三小姐!”

    瑾宁看着她们的脸,然后指着石榴,“你!”

    管家眸色一闪,以为瑾宁不要留她,便道:“三小姐,石榴是国公爷亲自看过的。”

    瑾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是父亲看过的,那以后就进屋伺候吧。”

    管家眼底露出得意之色,却装作回头叮嘱石榴,“既然三小姐看得起你,你就好好

    伺候三小姐,伺候得好了,国公爷和夫人都有赏。”

    石榴垂首道:“是!”

    管家满意地点头,也不对瑾宁行礼,直接就扬长而去。

    瑾宁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这三人,“我这里只有一个规矩,便是只听我的话,我

    叫你们做什么,你们便做什么,我不叫你们做的,你们也别多事。”

    “是!”三人应道。

    “出去吧,回头海棠会跟你们说说你们日后负责的事情!”瑾宁挥手道。

    三人福身告退。

    海棠把门关上,开心地道:“小姐,国公爷是对您上心了。”

    瑾宁看着海棠那张兴奋的小脸,笑了笑,“若真上心,长孙氏就不会只被责骂几句。”

    他现在是有触动,但是,还远远谈不上骨肉亲情。

    他对自己的怨是刻骨铭心的,前生便知,母亲难产死后,她不过三个月余,便送到

    了庄子里,由孙大娘抚养,庄子是母亲留下来的产业,这些年,他不管不问,直到

    朝廷有人弹劾她不顾亲女,才在她十三岁那年接了回来的。

    “对了,”瑾宁抬头问海棠,“这几天你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南监的指挥使苏公公在

    不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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