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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蛇蝎点点
“你妈b……唔!”陈晟还要再骂,那个粗大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已经狠狠地撞了进去,j乎将他捅个对穿!
陈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额都涨起青筋,剧烈的痛感令他浑身都激烈地颤抖与麻痹!他隔了约有两秒,才恢复神智,艰难地低头往下望左轶正将整根祸害人的凶器缓慢地往外chou出。陈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至少有二十七八厘米的怪物,粗得他m的跟马鞭一样的怪物!血r模糊地从自己下面退出来!他被捅裂了,完完全全地捅裂了!他简直不能相信那种玩意儿竟然进得去!
他身为圈内小有名气的纯攻兼纯渣攻,纵横花海十j年,黑洞j花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种马鞭h瓜,尼玛重口味hp里的黑人j巴才会长这样!
左轶继续双手着力,掰开他即使被捅了好一会儿、也仍旧窄小难入的后x。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的大凶器再一次缓慢地深入,陈晟眼睁睁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东西又没了进去,耳朵里j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
裂帛只是幻觉。现实中,那是种滑腻而深沉的水声,就好像被缓慢但坚定地捅入细瘦针筒的粗大橡胶塞,带着滋滋的声响,一点一点深重地堵入,将所有的空气与润滑剂与血y,与那些拥堵推拒着的艳红肠r,都狠狠地堵了进去。
这位强行以粗配细的注s医师左轶,面se木然,只有被破碎镜p遮挡的眼睛里看得见一丝光芒,是那种y森而深邃的,好似废弃的枯井在深夜里诡谲的暗光。那是种疯狂的沉溺。他神情僵y,却其实爽得无法自已。就像用最贴近灵魂快感的手术刀,剖开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尸t,他在一点一点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挤压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远甚于此。
陈晟痛得j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左轶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肠r在挤压的作用下紧紧粘附在了那根凶器上,此时却不得不被拉扯着撕离,一点一点随着那怪物的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更多的润滑y白浆与颜se怪异的血流。
y力令肌r疲倦无力,连颤抖都只是间歇。陈晟起先还能断续地骂出话来,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x。左轶不断地用手扳过他无力垂下的头颅,强迫他看向自己。陈晟如他所愿地,凶狠地瞪着他,也只能作出凶狠的眼神了,他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y。整个身t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烧灼的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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锯y生生锯成两半的痛感。
他驾驭群花的武器,此时萎靡地倒垂在被润滑y濡s得一塌糊涂的黑se丛林里,随着左轶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晟痛得连神智都昏聩,不断地重复着晕厥和被迫醒来。耳朵里听见嗡鸣声,渐渐地,好似贴合的水声加大了,滋滋的声音越来越顺畅左轶终于把他捅“开”了。
囊袋拍击t部的啪啪声响终于大了起来,左轶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有了寻常人欢ai的节奏。掺着血的润滑y开始打磨一圈一圈白se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压出的豆腐浆。送出白沫的媚r吞吐的动作愈发疯狂,j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大变t的凶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经成功昏沉下去的陈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暂时失去了晕厥过去的机会。高速的剧烫的冲击令他j乎喘不过气来,他连呼吸声都支离破碎,左轶击打他内部的动作像凿开墙面的打钻机,他的内部被搅得一塌糊涂,像五脏六腑都混为一谈,像整个腹部都烂成浆糊。他在破碎的动作中视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轶在那里来来去去,他甚至有一种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撑得涨涨落落的错觉。
“唔……啊……”他神志不清,终于从微微张开的g裂唇角溢出一丝完全脱出自我掌控的声音。
那声音沙哑,有种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汗s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而血r模糊的x口,是最好的c情剂。左轶的动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风骤雨,万马奔腾。手脚铁链的铛铛重响与他们身下大床不堪重负的尖叫声,甚至盖过了陈晟时断时续地呻y。
左轶的喘x声也粗重起来,冰冻而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se,汗水从他额上一滴一滴淌下来。他眼底的神se与陈晟一样迷离,除了狠狠的撞击,完全再无他想。他双臂死死地环住陈晟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掐入对方坚实柔韧的大腿侧肌,j乎掐出青紫的血se。
高c来临的瞬间他抵死了陈晟的x道深处,低声嘶吼着,在陈晟痉挛一般的chou搐颤抖中,将接连三四g滚烫的yt狠狠s了进去!
左轶喘x着停下动作,凶器还停在陈晟深处,柱t上的青筋犹在微微颤抖。而陈晟内里的肠r痉挛着包裹住他,温柔又恋恋不舍,围住他细碎地发抖,仿佛轻轻的t舐。
汗水从他眉角滴下,模糊了视野。他呆滞地顿了一会儿,才伸手取下眼镜,擦了一把汗,又将那被雾水cs模糊的眼镜戴了回去虽然破碎,总比不戴要好,他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视。
然后他低头看向陈晟。陈晟的头偏向一边,只剩腰身无意识的颤抖,早就不知何时彻底地晕死过去。那双他喜欢的眼睛紧闭着,会翘出戏谑的上扬弧度的嘴角也扭曲着,眉头皱得非常紧,那是个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左轶面无表情地,伸手抚摸陈晟的脸,抚摸他冷汗淋漓的眼角和唇角。动作轻柔,就好像他轻柔地划动火柴,放在那只被他肢解的青蛙尸t上。
他俯下身吻了陈晟一下,吻在陈晟泛着乌灰se的唇角。这个动作牵连了他们身t相连的部分,陈晟无意识地又痉挛了一下,嘴唇微颤,像是回吻。
左轶因为这个动作而满意得指尖都发颤,但是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他犹豫着做出了一个牵扯唇角的动作,觉得这应该是个志得意满的笑,但是面部肌r僵y着撕扯不开,十分不习惯,只能作罢。
他将自己从陈晟t内退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带着里头大量的yt,不断地喷涌。他俯身掰开陈晟的大腿,像欣赏昙花盛开一样,耐心地看着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r一团一团地吐出内容混乱的红白浊y太漂亮了,他将这里捅得乱七八糟,一p狼藉,像被尽情捣烂的s漉漉的花瓣碎p,y靡美艳得无法言说。
他默念着实验结构与y剂表就好像普通人轻声哼着歌用手指抠开那个被渐渐充血肿胀的肠r堵住的x口,看着那些yt一点一点被吐尽,然后木着脸起身离开,去准备清洗和治疗的器具。
照料完陈晟被他捅得一塌糊涂的花瓣,他换掉床单,检查一番手脚镣铐,发短信给科室主任请了明天的假,便除掉眼镜,上c,紧抱着陈晟睡了过去。
5
左轶浅眠,听到响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迅速地偏了偏头。但是头发还是被陈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来的痛感,让他本来还有些混沌的神智顿时清透澄澈。
头p被撕扯的痛楚持续了很久,耳朵里听到陈晟吐掉嘴里碎发的声音,口水凶猛地溅到他额头上。
陈晟曲起手肘用臂膀的内侧打他,动作很狠重,差一点就被砸到。他从容地低下头,脸擦过陈晟肌肤光滑的肩膀,陈晟挣扎着蜷身用肩膀顶了他一下,撞到他脸颊上的伤口,不过他没在意,只将头更加地低下去,埋进被子里。
被子里暖暖的,都是这个暴躁的男人的味道。他将脸贴在陈晟x膛,枕在厚厚的肌r上的感觉很b,鼻尖好像能闻见浓郁的麝香味,陈晟大骂着,x膛激烈起伏剧烈,而他伏在上面,听着那剧烈的心跳声,突然就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那个坚实又柔韧的x部。
然后他掀开被子起身,摸过床边的眼镜戴上,坐在床边。他低头就能瞧见陈晟袒露着x膛瞪他,紧实的p肤上有他昨天捏抓蹂躏的青紫痕迹,还有他刚刚掐出的深红指痕,风景实在太好。
“你妈b!变t!放开老子!”刚刚醒来的陈晟瞪大眼,手脚挣扎着拉动铁链发出激烈的铛铛声。他犹在被侵犯侮辱的狂怒中,明明j个小时前还被做得惨不忍睹地昏死过去,这么快又恢复了精神。
左轶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这种反应,并且觉得他这种旺盛的t力与生命力真的很好,心满意足地木着脸下床,去客厅翻陈晟的背包,找出陈晟的手机。
然后他木着脸回来,除了手机,还带回来一柄尖锐小巧的手术刀。用那个刀抵在陈晟颈动脉上,他翻开手机,问他,“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陈晟冷笑,“关你p事!你觉得老子会说?”
左轶把刀移下去,划在他左x口,深褐se的ru头下面,轻轻地挑了个指尖大小的十字。涌出来的血se殷红,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划下去。
然后他将手指按在那个十字上,又问,“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你妈……呜!”陈晟刚骂出俩个字就没忍住一声闷哼,左轶将指尖抠进了那个伤口,无名指抠进去,食指和拇指掐着他的ru尖往上扯。
陈晟咬死牙,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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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地呼吸,瞪着他的眼神j乎像绷紧的炸y,随时都会烧灼爆裂。
“我妈不在这里,不是你经理,”左轶说,而且十分认真地说。然后他将手术刀下移,顺着盖在陈晟髋部的被子,顺着他腹部的凹陷一直移到那因为愤怒和恶心而停止了晨b的物事上面。他翻转着刀身,用冰凉的刀背摩挲着陈晟被缴械的武器,一点一点摩挲到下面疲软的囊袋,“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割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你放心,不会感染,也不会很难看。”
陈晟x膛起伏得更加厉害,额头上暴出愤怒的青筋,攥紧的拳头发出狰狞的骨节嘎吱声。
左轶不慌不忙地问了第三次,“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这次陈晟磨着牙说了出来由此来看,对于一个纯攻来说,j巴和蛋蛋比x命和ru头重要,是唯一能够令他低头的东西。
左轶选到了他电话薄里那个名字,按下拨打键,摁在他脸边,“跟他说你要辞职。”
陈晟瞪着他。
左轶木着脸继续道,“别耍花样。”然后用刀背戳了戳那两个犹处在危机中的蛋蛋。
陈晟明显是气到要吐血的表情,一口凶狠白牙磨得嘎吱作响,在听到昨天企图大骂他结果被他吓走的经理“喂?喂?”了好j声之后,终于咬牙切齿地骂道,“喂你妈b!老子不爽你这个娘娘腔很久了,老子不g了!”
这话多么恶毒兼傲娇,电话那头的经理被气得头脑空白,愣了两秒才想起要反击,但电话已经一如陈晟冷傲臭p的x格地,迅速地挂断了。
左轶把那个新款的滑盖手机合起来,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陈晟的脸,心情很愉悦。
然后他的愉悦就暂停了,因为陈晟突地扭头,凶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边缘他丝毫不放过任何攻击左轶的机会。那只手j乎是刹那间就麻痹了触觉,血y凶狠地从陈晟的嘴角溢出。
左轶被他狠狠地咬住,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丝松动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陈晟凶残似狼的眼睛,淬满了血丝,杀气腾腾。他真喜欢,真漂亮。
但是再这样欣赏下去,手就要废了,他下周还有台重要的手术。因此只能略微惋惜地,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掰开陈晟的下巴。
他动作缓慢而谨慎的,将陈晟的下颔捏脱了臼。
陈晟那双狼眼简直是鲜红了,愤怒中又夹杂了难以抑制的痛楚。他竭力挺起x膛,从合不拢的口中发出愤怒的闷吼,而左轶淡定而木然地,用鲜血淋淋的手继续轻拍着他的脸,说,“你还不懂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他直起身跪在床头,将自己的睡衣长k拉了下去,露出那根折磨了陈晟一晚的凶器。那是根颜se十分漂亮的东西,那样瘆人的外形,却是十分纯洁的深粉红se,蜿蜒的青筋好似古老的图腾,长身直立,剑拔弩张。
然后他一手拽着陈晟的头发,另一手捏着陈晟的下巴,在他的俘虏疯狂的愤怒闷吼声中,将那凶器对准,重重地顶了进去。
陈晟拼命将头向着一边扭转,身t蜷缩起来,小腹颤抖得厉害。左轶坚定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
陈晟发出闷闷的呛咳,那东西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卡住了他的喉管。他不是没吃过这种玩意儿,但显然从来没吃过这么大号的。如果不是下巴脱臼,可能还根本塞不进去。胃部的酸水立马泛了上来,他闷哼着要呕吐,却被牢牢地堵住喉管。
然后左轶开始摆动着腰前后choucha,那简直就要人命了他甚至宁肯左轶cha他下面,至少他还能挣扎喘气。这是种仿佛窒息一般的恐怖感,缺氧令大脑极端地昏沉,从舌头到喉管都被摩擦得酸麻生痛,简直像要崩裂开!
他挣扎着扭动,手肘曲起向内,一下比一下无力地拍打着左轶的腰。不久之后他就失去了拍打的力气,手臂垂到床单上,只能曲起手指抓住脑后的枕头这东西昨晚他被cha的时候都还没有,是他昏睡之后左轶给他添的。
左轶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击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而他呛得无法抑制,眼睛翻白着,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小,但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枕巾里,将那东西揉得乱成一团,掐得狰狞而凹陷。
左轶这次泄得十分快,或许因为里面实在太温热s润,或许因为被在他口腔中肆n的快感而刺激。他抵着陈晟的喉口将自己的东西全部s了进去。粘稠的白浊一波一波地灌满喉管,陈晟无意识地摇晃着头,发出最后一点稀薄的挣扎。
然后他退出来,看着那张被自己囊袋撞击得殷红的脸。陈晟呛咳着吐出一口白沫,无意识地chou搐着吸了一口气,再次晕死过去。他无力地偏着头,双目紧闭,口水混杂着剩余的精y从他合不拢的嘴角处缓缓淌了出来。
拜他良好的t格与t力所赐,他再次醒来的时间,并没有相隔太长。脱臼的下巴已经被左轶接了回去。而唤醒他的是他手指的剧痛。
左轶正弯着腰,细致地给他的指尖涂碘酒和消炎y,包扎他先前抓着枕巾的挣扎太过用力,居然把指甲都拧出了血。
陈晟挣扎着手指打掉了擦y的棉签,还要再动作,就被左轶摁着虎口按了回去。左轶的脸背光,在y影里有了一丝y森的气质,冷着声对他说,“你别乱动,我不想给你打肌r松弛剂,打多了对身t不好。”
一个才刚用b子捅裂了他的下面和上面的变t说这种话,实在太恶心。因此陈晟一口带血的唾沫就吐了出去,沾在左轶缠着纱布的手背上。
唾沫迅速地渗进纱布里,真是擦也擦不掉了。
左轶不以为然,只是木然地看着他的脸,y影里他的眼睛在镜p后面泛着光,瞧着好像还有一丝痴迷?
“你这样正眼看我,很好。”左轶说着这种十足怪异的话,一边还用沾染了一些碘酒的手指去摩挲陈晟的眼角。
陈晟被熏得一痛,咬着牙把脑袋别开了。左轶这次没有不依不挠地把他的脸又扳回来。而只是摁着他的虎口,专心给他手指上了y。然后收拾好东西出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端了一碗非常素净的白粥。往陈晟脑后肩下垫了j个枕头,便要端勺子喂他。
陈晟理他才怪了,咬牙切齿地死也不开口。左轶便道,“你不吃我就给你打营养针,也是一样的。”
陈晟冷笑着看他,突然像是妥协一样,张了张嘴,微低了低头,啜走了那勺粥。
左轶垂眼要舀第二勺,勺子刚放进去,温热的粥米已经吐了他一脸。
左轶满脸汤水,抬眼看向陈晟,陈晟牵着唇角冷笑,一脸你这个杂碎的鄙夷。
左轶放下粥碗,慢条斯理地抹了抹脸,站起身,木着脸道,“看来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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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习惯被人捅,等你后面好了,我们慢慢来。”
左轶说慢慢来,还真的慢慢来。给陈晟打了两天的营养针,天天在他的怒骂声中收紧脚镣的链子,强行扯开他的大腿,戴着冰冷的薄胶手套抠着x口看伤,然后将沾s了y的棉b一点一点塞进去。
陈晟挣扎得无比带劲,每次都要左轶分出八成力气去摁住他。被这死变t用看实验数据那样专注严谨的目光盯着p眼仔细看,而且还这里抠抠、那里摸摸,比被捅还难以忍受。
到了第三天下午,左轶轮休,早早地就下了班。照例扒开陈晟大腿,抠开恢复紧致的x口,将含在里面一段浸了一天y的棉b小心翼翼扯出来,然后微微掰开括约肌往里面看了看。
“要不要拉坨屎在你脸上?”陈晟冷笑着问,他的脸j乎快贴到陈晟pg上了。
左轶直起身,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以后很少有机会拉屎了。”
他拉开柜子抱出一口内容丰富的箱子,打开,摸向一个标记了数字1的无菌胶袋。
陈晟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做灌肠和一些初级的扩张训练。他这j天都在认真研习相关资料,将所有道具都备好买好,清洁g净之后包装在无菌胶袋内,还仔细地编了号。
胶袋里是套灌肠的工具。还有一个扩g器,前段像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消完毒之后,他掰着陈晟的x口,将小漏斗那头塞了进去。浸泡了一日的yy还在里头,小漏斗很柔顺地就被含了进去。他刨动齿轮,小漏斗就仿佛莲花瓣开放一般在里头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
“c!”陈晟骂了一声,是有些吃痛又觉得屈辱的反应。手镣又一次被他挣得铛铛作响。
那个因为负伤而闭合了数日的x口在钢铁花瓣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打开,x道里看起来温软又s润,薄薄的yy覆盖在轻微颤抖的媚红nr上,左轶用手电筒往里照,靠近小漏斗尖端的位置有两处明显的深红,是刚刚痊愈的轻微裂伤。
那是一种被撕裂过的脆弱美感,左轶忍不住将戴着薄胶手套的食指伸进去,轻轻按了按那道浅伤,那里还有一点点微肿。
陈晟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嘶气声,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大腿根部与t部的肌r紧凑地滑动着,下意识地想要闭合洞口,可惜那株钢铁花瓣还牢牢地生长在里头。这样的挣扎与收缩没有对他的s隐部位造成半点遮掩,反而还因太过用劲而使得媚r颜se加深,内里深处的nr收缩着作出仿佛邀请一般的动作。
左轶弯腰跪坐在他两条开敞的大腿之间,沉默地垂下眼,努力按捺住下腹的冲动,隔了好久,才能够重新认真审视那里。检查了一番再没有其它问题,于是慢慢地转动齿轮,将那朵小钢花收成小漏斗,一点一点chou出来。
yy粘腻地跟着小漏斗的花瓣,媚r翻卷着挽留异物,小漏斗挣脱出去的时候它们j乎要恋恋不舍地探出头来跟随。
不过它们的孤寂没持续多久,很快一根chou满甘油的针管就重新戳了回去。
50的针管比一般的注s针管要粗一些,大约是男人两指宽的直径。左轶刚将管头的部分戳进去,就被卡住了。陈晟皱着眉头拼命收缩内肌,抵死不肯配合,他又不是没给别人灌过肠,灌完之后下一步怎样他太清楚了。这两天他没有排便,因为j乎没有吃,所以勉强能撑住不拉。但是小便就……每次都憋得死去活来,等左轶回来给他套尿壶。当着左轶的面撒尿就已经够日他娘的了,还要当着他喷屎……c!
左轶没看他的表情,光是弯腰认真地关照着他的小j花,脱了手套用大拇指揉搓摩挲着x口。那种冰凉的触感太变t,陈晟忍不住就抖了一下,x口一松,左轶趁机往里面捅了一段。
“c!”陈晟咆哮,“你妈的!把这玩意儿拿出去!”
这种话说出来真是徒劳,本来就已经埋进去了个头儿,左轶往针管上又滴了一些润滑y,直接顺顺畅畅地把后面半根都捅了进去,然后推着塞子,很流畅地就将那50甘油推了进去。
他用温水泡过那袋甘油,yt涌入内壁的感觉是有些烫热的。而且因为有针筒带来的喷s感,甚至像被男人狠狠地s在里面。陈晟拽着手铐链子,竭力抬头瞪着左轶,在一拨一拨地喷s中维持着杀气腾腾的眼神,小腹颤抖着,随着急促呼吸而深刻地起伏,肌r曲线激烈而漂亮。
为了看他那样的眼神,左轶整整注s了四管,200。虽然比起他正在学习的t教攻略里说的终极800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普通灌肠也就需要100-120左右而已。而左轶原本不准备多注s。
现在那个不断收缩着的小腹有些微的肿胀了,手覆盖在上面仿佛都能感受到底下yt的流动。好像给那些坚y的肌r添加了一丝脆弱的柔软感,左轶往下按了按,j乎能感觉到那种饱胀的弹x。
突然陈晟的呼吸一滞,小腹一缩,从喉咙口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他猛地别过头,闭上眼发出一阵急促的g呕。腹中本来就空荡,加上这样恶心的生理与心理的触感,他开始大呕出声。酸水泛滥着挤上喉口,他张开嘴从唇角淌出透明的yt,然而除此之外再无料可吐,便只能g裂地撕扯着喉咙发出呛咳声。
他蜷缩起身t,下意识地微曲膝盖,随着呕吐动作而激烈地伸展然后又无力垂下的腿脚,靠在了左轶的腰边。左轶扶住他的大腿,而他在呛咳间艰难而嘶哑地大骂,“放,咳咳……放开!你出去!咳咳……咳……滚出去!”
他吐得昏天黑地,腹部的那些东西也开始激荡起来,肠道chou搐着疼痛,挤压着括约肌。他快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这变t看见,这g他娘的变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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