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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小赘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小尘

    “小宝贝,爷问你点事情只要爷满意,打赏少不了”布宰易双手不停,嘴唇叼住女子送来的酒杯,一口喝下,砸吧嘴道。“哎呀爷讨厌死啦,人家整个都是你的爷想知道什么,人家知无不言咯咯。”女子坐在布宰易腿上,抛了个媚眼,随后腰肢扭了扭。

    布宰易被扭的一阵暗爽,发出哈哈大笑,“这花魁大赛是怎么回事。”

    “三府的青馆爷,你不会喜新厌旧吧”

    “哈哈,怎么会,某最是疼爱小宝贝的是不是都会去观看”调笑一番后,布宰易不经意的问道。

    “那是当然,这可是应天府的一大盛会嗯,爷轻点”

    布宰易伸在肚兜里上下其手,“小宝贝,给爷来个皮杯儿。”女子似羞还喜的小嘬一口酒,与他嘴对嘴将酒徐徐注入。

    又喝了一阵酒,心痒难耐的布宰易把怀中的女子打横抱起,大步往木床走去。

    还不知道被圣教杀手盯上的顾北一行人晃悠悠地走在路上。

    他之前把赞助桌椅、衣衫的事情交给了陈金旺,此行就是想了解一下进展,可别出了篓子。

    这花魁大赛可是活广告,半点马虎不得,关乎商行能不能走出应天府,得到扬州府、杭州府百姓的认可。

    虽然天香露已经在整个大夏盛行,但可远远不够,他要加快步伐,把商会的品牌也推广出去。

    这关系到华酒的推动,由于作坊规模太小,现在的华酒只能供应小部分。等到洛北港的作坊建成,顾北就准备大肆招伙计开始酿制,抢占其他的府的市场。

    他不打算跟之前一样,把天香露的代理地域拍卖出去。这一次,他想玩一票大的,垄断整个夏国酒业,只有垄断一个产业,才能赚到更多的银子。

    之前是因为资金不充足,他没办法垄断,只能退而求其次把代理权拍出去。

    现在的他最不缺的就是银两,之前抄百花阁的时候,从圣教秘密据点弄了十几箱子,价值几十万两银子。

    他迫切把商行品牌推出去,是为了实行另一项大计划,跟商行息息相关,只有把商行推出去,在各州府建立起信任,才算完成第一步。

    他管那项计划为“洛北钱庄”,只要这项计划能够成功,就算老公爷突然离去,他也能有信心保证没有老公爷庇护的白家,也照样能够屹立在夏国而不倒。

    现在夏国各地虽然也有钱庄,但也是一个雏形,钱庄的业务范畴也只是在州府内存取,靠收取高额的手续费,还有就是放印子,也就是民间高利贷。

    这时代没有所谓的通货膨胀,所以不用担心银子的价值缩水,因而,那些地主和老财宁愿寻个大缸,将银子搁进去,而后埋在自己的后院,或者是自己家的床底下。

    存入钱庄不存在的,存入钱庄每年还要收取百分之一的保存费用那还是放在自个床底下安全。

    顾北建立钱庄的用意,可谓也是为了大夏,使大夏的银子能够在市面上流通起来。

    当然,还有一点点私心,吸纳人存储银子,用他们的银子来创造更多财富,当然钱庄是肯定不会像那些黑心钱庄一样收取保存费用,反而每年支付利息。

    当然,这项宏伟的计划只是顾北的设想,目前第一步就是推出商行,第二就是建立初步信用,第三才是“洛北钱庄”的推出。

    这项计划他已经构思良久,谁都不敢说,就连娘子也不清楚,他怕说了,惊吓到肚中的小家伙就不好了,受苦的可是孩儿他娘。

    洛北港这里,现在是一天一个模样。

    一座座红砖堆砌成的建筑,一直延伸到目力所及之处。

    洛北港这儿,已经热闹起来,招揽来的匠人、接收的灾民现在已经突破了六千人口。

    可即便如此,陈金旺还是嫌少,他不由感慨,从前一直觉得人力不值钱,可现在方知,这人力竟是如此金贵。东家交代,洛北港的一期建筑必须要在年前完成,因为人手还是少了,等入了冬,只怕进度更加缓慢。

    在东区,学堂已经建好,不但高大且宽敞,窗户上安装的全是平整光滑的玻璃,墙壁都是用红砖加上水泥砌成,看上去坚固耐用。屋顶没有覆以瓦片,而是几乎平整的顶部,稍稍在中间屋脊处找出滚水,使得雨水能流下来,不至于留在屋顶造成渗水。

    一溜儿窗子上的玻璃,看的陈金旺羡慕异常。

    学堂是供灾民、匠人的子弟们读书用的,请了十几个老先生,三百多个学童,一大清早,学童们就咿咿呀呀的读书。

    他们读书声一起,上工的灾民们和匠人们,便精神百倍起来。

    这读书声,于他们而言,比工头的鞭子,更令他们精神百倍,那些孩子,是他们的希望,孩子们读了书,才能明理,明了理,才不必像自己一般,靠着卖气力的挣钱。

    一到清早,整座洛北港,便复苏起来,在朗朗的读书声中,人们开始了一日的劳作。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从灾民里选出的护卫队随着几个月日夜操练,已经有模有样。

    当顾北的马车到来的时候,护卫营空地上传来了一片整齐划一的呐喊之声。

    守门的两位护卫见到有车队往这边行来,正想高呼“军事重地,闲人不得进入。”待看清楚是顾县男的马车时,连忙敬了个礼,抬走栅栏,让马车进入。

    马车沿着道路往前行了一段,眼前豁然开朗。阳光洒落的平整的场地中央,数十名护卫正列着整齐的阵列,手中拿着木刀劈砍腾挪操练作战技艺。烈日当空,这些人身着薄衣,有的还敞着衣襟,露出黝黑的腱子肉,一个个练得浑身大汗,颇为认真。

    队伍前列站着一名五尺大汉,大汉身着一袭黑色武士装扮,肃容盯着众人的阵势和动作,黑脸上满是威严之色。

    顾北的马车一现身,五尺大汉便立刻看到了他们。大汉黑脸上露出笑容,刚想跑过来时,顾北摆摆手示意他继续操练,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观看操练的过程。

    众人动作威猛整齐划一,明显看出是按照某种招式套路进行操练。一招一式颇有些架势。几十人一起操练,呼喝跳跃之际,颇有些所向披靡的威势。

    终于,一套演练完成,五尺大汉下达了休息片刻的命令。众人散开周围,喝水的喝水,擦汗的擦汗,在一旁各自休息。

    大汉小跑到顾北的马车前,身体笔直敬礼道“见过姑爷”

    顾北呵呵笑道“辛苦小黑不,应该是黑统领了”

    顾北的一番调笑,顿时惹得周围家将轰然大笑,直把大汉臊得黑脸涨红。

    小黑憨憨一笑后,瞪了一眼周围的家将,邀功道“兄弟们的操练,姑爷觉得如何。某按照姑爷的要求,对他们进行早晚训练,甚至还教他们军营临敌武技,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顾北沉吟片刻,轻声道“小黑,你已经做的很好。但我不得不实话实说,这套临敌武技只能属于最基本的练兵之法。列阵于此,练习阵列操演,看着确实威势不小,然而这只能对体魄武技有所提升,对于打造一支精兵以及临敌对战却裨益不多。”

    小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都怪某太笨,不能领悟姑爷的意思。”

    “你不笨,已经做的很好了。练兵练得便是两样东西,第一是胆气意志,第二是作战之法。”顾北见小黑一脸茫然,解释道“胆气意志的打造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不仅在训练中锻炼,还需以奖惩为佐。既有奖惩,便必须要有一套严明的军纪约束,一盘散沙是不成的。这些是我疏忽了,我也会尽快完善。光就练兵一项而言,这种阵列操演之法只能为辅佐,想要快速提升作战”技艺,需要以实战为出发点,不能流于形式,花拳绣腿是没用的。”

    小黑愣愣的看着顾北,周围包括萧然的家将也都一脸茫然。

    “我不是说你教给他们的这些东西是花拳绣腿。我的意思是,要增强实战性对抗性。”

    小黑依旧双眼茫然,急得抓烧挠耳。

    “这样吧,我来主持操练,现场给你示范指导。”顾北颇为无奈,说再多,还不如现场指导一番。

    小黑大喜,忙招人召集众人回到场地上列阵。小黑站在木墩上高声道“兄弟们,刚才姑爷看了我们的演练,他有话要跟兄弟们说一说。有请姑爷”

    众人纷纷看向顾北,听到恩公有话要说,都想听听恩公说些什么。

    顾北微笑对着众人拱手,扬声道“诸位兄弟,可能你们中有人对某把你们抓到护卫队,心怀不满,也有些兄弟恨不能揍某一顿出气。当然有对某不满,想揍某出气的可以事后单独找某。某今日看了诸位的操练,有几句话要说,以下的话可能让你们听了心里不痛快,但即便如此,某还是要说的,心有不痛快的可以憋回去。”

    众人面面相觑,这恩公难道要骂人

    “恩公,有话直说,我等不会怪你的,如果不是你收留我们,我们现在估计还在为温饱发愁”

    “对,恩公你说便是,我们不会生气,也不会不服,我们还得感谢你”

    众人纷纷叫道。

    顾北点头道“很好,那某便不客气了。”

    顾北负手在队列前走了几步抬头时脸上满是肃穆之气,双目也凌厉起来。

    “刚才某看了你们的训练,感觉便是四个字毫无用处。你们这么训练下去,无非便是体格健壮些,但遭遇训练有素的敌手,你们根本就无一合之力。你们也只能对付一些乌合之众,应付一些比你们弱小的对手。

    一旦遭遇强敌,你们便是一盘散沙。一支精兵当让敌闻之色变,到了那种境界,便可纵横来去,方可自傲。诸位现在的状态,在某看来还是乌合之众”




第一五〇 ‘最’‘差’组合
    护卫队众人怔怔的站在那里发呆,没想到恩公出口便是一顿暴风骤雨,所有人都被贬的体无完肤。

    本来这些人经过几个月的操演,对自己的成就颇有些自傲,可在恩公口中,却似乎成了一堆垃圾。

    小黑也呆呆的看着姑爷,脸涨成猪肝色,不知道姑爷为何这么做。打击兄弟们的信心,并且极尽侮辱之词,这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恩公收留我们,我等感激不尽。你可知道我们经历了怎样的操练,可说是不死也脱层皮,才坚持到现在。在恩公眼中,我们便如此不堪么”

    “就是,恩公这么说话,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就算我们不是精兵强将,也不能说我们是乌合之众吧。”

    人群中性子暴烈之人已经忍不住出言顶撞起来。有人开口,有人便大声附和,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顾北只是冷笑不语,任由他们发泄不开口。小黑高声咆哮:“都给老子住口,不得对姑爷无礼。”

    黑统领开口,众人这才极不情愿的闭嘴,但眼中却满是不服气。

    顾北再次冷冷开口道:“你们很不服气是么,好办的很,咱们来试一试。某不会武功,跟诸位比起来定不是你们的对手。这样,我从家将里随意找两人组成三人小队,你们当中选出来五六个最厉害的,咱们来比试一场。某输了,给你们道歉,你们输了,便承认某刚才说的话是对的。”

    队伍中一片寂静,人人气的脸色发青,但却也不敢接茬,免得伤害到恩公。

    顾北冷笑道:“怎么没胆子么,**十个男子汉,不敢应战么”萧然和小黑在旁想劝阻,被顾北摆手制止。

    得顾北激将,立刻从队列中走出来五六名身材魁梧的家伙来,站在那里如同铁塔一般。个子比顾北高出一头来。

    萧然虽然担忧,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只想着给姑爷留些颜面,于是朝身后一名家将招招手,家将走来,萧然低声道:“我们跟姑爷组成一队,记住,切勿让姑爷受伤。”

    众人一看这是恩公身旁的护卫头领,比黑统领的级别还高,想必武艺更高。黑统领的武艺他们有目共睹,不夸张的说他们最勇猛的汉子两个一起上,都不是对手,那萧头领呢三个还是四个

    就在站出来五六名魁梧汉子想打退堂鼓时,顾北摆手道:“我自己选人,你,你,对就是你们两个最差的,出列!”

    被姑爷点名的两名‘最差’家将,只好站出来,幽怨地眼神不时瞥向姑爷!

    咱有那么不堪么差能成为你的护卫么

    众人一看这两人,顿时放下心来。这两名‘最差’的家将,身材看上去很瘦削,比起他们任何一个来,如同小孩与大人的区别。哪怕武艺高强,想必一对一的话,他们也是五五开。这两人加上顾北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组合,还想跟他们五六人作战,这不是让他们吗

    顾北来到两名‘最差’的家将身边,低声道:“等下一切按照我的交代来便好,千万不要意气之争,如果敢不听指令,擅作主张,输了的话嗯,回去罚你们给白府所有家将洗衣衫。”

    两名护卫闻言,眼神越发幽怨,看的顾北直发毛退后三步,生怕他们是弯的。

    两队人开始做准备,因为是内部比试,用的虽是木质倒剑,穿上盔甲以防误伤。

    顾北让己方选择的兵器很奇怪,他自己握着一直丈许长的长矛,腰间悬着一柄木刀。‘最’家将一手拿着一只半人高的腾盾,一手握着一柄木刀,而‘差’家将手里握着一柄木剑,背上背着一柄弓箭。

    对面数人都是一水的手握木长刀,因为那是他们训练用的冰刃。对他们而言,其他东西反而不合用,长刀砍杀对手才是最直接的手段。

    顾北低声在‘最’‘差’两名家将耳边交代了几句,两名家将不时点头。

    “恩公,咱们怎么才能算分出输赢”对面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熟练的挽着刀花问道。

    “很简单,兵器钝口上绑着的棉布中包着碳灰,击中人身上自有痕迹。痕迹在身便算受伤,中腿不可再战,中胳膊可换手再战,若是中了胸腹要害之处,便算阵亡。”

    “好,就这么办,我们一个个的上还是一起上”

    “这随便你们,你们想怎么打便怎么打。若是觉得一个人可以对方我们三个,也由你们。但输了可不许找理由。”

    众人队伍里推举出来六个人,交头接耳商量片刻,决定上三个,人数相同,便是公平之战,其余三人暂且在一旁掠战。

    一切准备就绪,小黑高声下达了比试的命令,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两队人身上。只见命令下达之后,顾北口中发出指令,‘最’家将竖起大盾挡在身前,顾北和‘差’家将藏身于‘最’家将之后,猫腰躬身,姿势怪异的作防守之态。

    对面那三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人大吼一声冲上前来,身形散开从三个方向攻了过来。顾北一声令下,两名家将和顾北行动一致,朝着西南方向一人径自冲了过来。

    那汉子大喝一声挥长刀便砍,顾北喝道:“挡!”

    ‘最’家将举盾一挡,对方长刀砍在盾上,冒出一股青色灰尘,那是刀口上绑着的灰袋腾出的青灰。下一刻,顾北手中长枪探出,直刺过去。那汉子身子扭动躲开长枪这一刺,然而忽然间腿上一震,低头看去,大腿上一道青灰刺目的痕迹宛然在目。却原来被‘最’家将另一只手上的木刀砍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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