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时代之1983

“荣誉学位是一回事，创作能力又是一回事，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倪匡有些不悦。
他停下脚步盯着这个青年大声说道：“前些年内地是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吧？别看现在内地改革开放了，可是我始终认为那里的人民永远也无法像我们香港人这样自由！就像巴金，这几年他一直在香港的《大公报》上连载专栏，我看过一些。巴金说他写的是随想录，其实在我看来应该是忏悔录。只是他老在文章里说要讲真话，要总结过去，要剖析自己，可是真正写出来的文章却都是蜻蜓点水含含糊糊，既没有总结过去，真话讲的又含含糊糊……”(未完待续。)





大时代之1983 第359章 血溅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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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倪匡怎么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说这样难听的话！今天可是要给巴金先生授勋啊！
站在戈文身边的李卓敏轻轻地皱起了眉头，戈文能听到，他自然也能听到。
倪匡对巴金先生的评论让李卓敏很不舒服，也很不以为然。
任何事都是说上去简单做起来难，扪心自问一下，如果处于巴金先生一样的环境里，又能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巴金先生那样的事情呢！巴金先生的道德、勇气和求知求真的精神可是贯穿了他的一生啊！
不过李卓敏和倪匡认识很久，知道倪匡是特殊时期在内地犯了错才偷渡到香港的，所以他对内地抱有很深的成见，不仅在平时的聊天中会偶尔无脑黑一下，更是在他的小说里不遗余力的表达这种成见。除此以外，倪匡倒也算得上是一个率性放任，热情爽朗的人。
戈文应该也听到了倪匡大放厥词了吧？
李卓敏有些忧心的看了看身边的戈文。
这个倪匡真是不省心！
今天就不应该邀请他来！
突然间，李卓敏有些抑郁了。
嗡！
嗡！嗡！
嗡！嗡！嗡！
戈文的脑子好像炸裂一般，一股怒气猛然间从内心的最深处涌了上来，双目更是一片赤红。
倪匡的话简直不为人子！
作为老人的弟子，戈文曾照顾过巴金一段时日。在那段日子里，戈文多次亲眼目睹了老先生为了写随想录的文章而身心饱受折磨和煎熬，屡次陷入身心交困的巨大痛苦之中。
对老人而言，他每一次的创作都是一场血淋淋的献祭，消耗的不仅仅是他的为数不多的精力和体力，更是精神上的自我鞭策和解剖。
戈文怎么能忘记老人写文章时那痛苦的神情！
戈文怎么能忘记老人写完文章后那虚弱的样子！
戈文怎么能忘记老人写完文章后那不自知的泪流满面的苍老脸庞！
戈文还记得他每次试图劝阻老人不要再写了，得到的总是巴老各种各样的推脱之词——
老人有些无理的解释说：“我只有将心里燃烧着的火焰都写出来，我才能够平静地闭上眼睛。我只有将心上的疙瘩给解开了，我才得到了拯救。”
老人一边擦拭脸上浑浊的泪水一边说道：“我不把它们倾吐出来，清除干净，就无法不做噩梦，就不能平静地度过我晚年的最后日子，甚至可以说我永远闭不了眼睛。”
老人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说：“死的逼近使人更宝贵生，更宝贵活着所能处理的光阴。我明白自己随时都可能会死去，所以我更不能浪费时间，我要在这有限的余生里做好一些事情。”
……
这时一位具有着伟大人格魅力的老人！
这是一位已经成为中国无数年轻人榜样的老人！
这是一位靠着自身的道德和文章成为一代文人旗帜的老人！
可是就是这样一位老人现在竟然遭受到如此彻底的诋毁和恶意诽谤！
简直不可饶恕！
戈文浑身在颤抖。
巨大的怒火一阵一阵的在的胸腔里激荡着席卷着，越来越盛，越来越盛。
对面那群人已经看到了戈文和李卓敏，他们停下了脚步。
拥护在倪匡身边的年轻人纷纷向李卓敏打招呼，然后有人认出了和自己的校长站在一起的正是这个阶段在香港名气火爆的作家戈文，顿时一些学生就拥了过来。
“校长好！”
“李校长好！”
“戈文，你是戈文吧！”
“戈文，我超喜欢你的那篇《香港往事》……”
“戈文，你也是来参加仪式的吧？”
“那还用说嘛，戈文可是巴金的弟子啊……”
……
戈文对身周的招呼声充耳不闻，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正向自己走来的倪匡，身上散发出一股狰狞的气势。
倪匡的目光先是打量了一下穿着正式的戈文，然后就像没看到戈文一般，径自走到李卓敏身侧，大笑着和李卓敏握手说笑，就好像他先前根本没有说过那番话一般，又好像把戈文当聋子一般。
他明知道今天的仪式是给巴老授勋！
他明知道自己就是巴老的弟子！
他明知道自己已经听到了他刚才的侮辱！
怎么还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
怎么还有如此恶毒如此假装正经的人！
还亏他是个文人！
还亏他是个中国人！
我草你妈！
和你有着一样的黄皮肤真是我的的耻辱！
想着先前倪匡对内地的诽谤，对巴老的侮辱，戈文胸腔里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他想也没想，一步跨过李卓敏，扇开膀子冲着倪匡的脸上就是一拳。只可惜，他的动作太大，又被早有提防的李卓敏拦了一下，这一拳的力道只剩下了三四层。
可就是这，也让倪匡好似被大锤敲过一般，眼前一黑，右脸颊更似催发的馒头一般，立刻肿了起来。
“我日你仙人板……嗷……”
倪匡的身体顺着拳击的力道往后仰去，然后就被身边的一个学生给挡住要倒而未倒，嘴里破口而出的家乡俚语还没说完就被脸上的疼痛给阻断了，只剩下嗷嗷嗷的抽搐声。
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过了十几秒，大家才反应了过来。
李卓敏一把将仍不罢休的戈文拦腰抱住，让倪匡直接躲过了即将到来的第二拳。
而这时倪匡也似乎想到了自己竟然被人揍了，火冒三丈的就要冲上来和戈文搏斗，可惜他同样被身边的学生们给拦住了。
“小赤佬，你找死！”
倪匡目漏凶光，一边挣扎一边伸拳就要揍戈文，见够不着，又直接上脚踢，可惜戈文已经被李卓敏和几个学生拉后了几步。
戈文这边毫不示弱，他一边往开扒李卓敏的手，一边破口大骂道：“找死？今天我就把你这个满嘴喷粪的混蛋弄死！巴老也是你能指手画脚的？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作家里有你这样的人真的是大家的耻辱！得亏你偷渡来香港，没有污染了内地的作家们！不对，香港马上就要回归了，我看你还是赶紧在偷渡到国外去吧……”
“我日你先人板板……”
一时间倪匡竟被戈文骂的理屈词穷，只是一个劲的重复着某个俚语。
……
……
是大前天回的工地。
第一天睡觉；第二天睡觉，工作；第三天工作。
明天是回工地的第四天，计划是这样的：工作，爆发，爆发，爆发。(未完待续。)




大时代之1983 第360章 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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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突如其来的闹剧让所有人都有些手足无措，众人都纷纷上前劝阻。
可是另一方面，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相互大展拳脚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的两人，不知为何，大家竟然在心中涌起了一股荒诞、可笑的感受。
在香港，类似的事情似乎真的很不少。
黄霑年少时曾和李小龙相互斗殴，酒醉时也曾尿过成龙一鞋；倪匡在报纸上发文和自己的读者置气，古龙出殡前更是用酒去灌，导致古龙死后还不得安宁嘴里汩汩的冒血；金庸则被自己的专栏作者在《明报》上写文章讥讽，抠门之名响彻香江……
在他们的心目中，似乎所有的香港文人都有一番逸闻趣事，都是些不正经、风趣幽默、个性古怪的家伙，似乎不如此就不当不了作家一般。而眼前的斗殴一幕传出去，必然又会成为一段让他们趣味盎然的佐证。
啧啧，没想到戈文居然也是如此的生猛，怪不得能写出那样好的文章！
好几个人一边往开拉仍互不罢休的戈文和倪匡，一边在心里啧啧称奇。
在他们看来，作家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香港地域特殊，生活节奏超快，导致这里只有流行文化、通俗文化，一切都以满足人们的猎奇心理为主，底蕴全无。作家们扑身市场的洪流之中，以读者的意愿为要求，不如此便无法养活自己。而文化界如此，影视界也是一样。君不见一部电影大卖以后，立刻就涌现出无数跟风之作，直直将这个题材弄死，让观众们看一眼都想吐。
戈文并不清楚这些人的心里，如果知道的话，他真的会连这些拦架的人都大骂一顿。
这有什么可笑的？
这是趣闻轶事吗？
一个人昧着良心去侮辱一位真诚的老人，这样的行为是何等的不堪！
当一个人连生你养你的祖国都抛弃了，这样的人还能称得上是人吗！
无论一个人多么有才华，单说这人一边靠着抚育培养他的国家所传授的知识赚钱，一边却骂骂咧咧的抵触诽谤说他看不起看不上自己的国家，这样的人足以让每个人都恶心的想吐。边喝奶边骂娘、说着中国话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这样的人不是人渣是做不来的。
就算是利己和天性薄凉，也不应该这样！
人总应该有底线的！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仪式就快要开始了……”
李卓敏不停的劝说戈文，眼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终于有些着急。
而此时，周边聚集的人们也越来越多，见有热闹，很多人纷纷凑过来打听事情的原委，听了了解内情的人的解释，众人神态各异，思绪纷飞。
戈文安静了下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倪匡，伸手指着他，说道：“记住了，就算你对内地再有什么成见，可内地终归是生你养你的地方！而你也始终是一个中国人！还有，千万不要把自己看的太过高尚！和巴老比，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完，戈文便撇下在场的所有人顺着羊肠小道往前走去。
身后倪匡气急败坏的声音依旧震耳欲聋——
“小赤佬，你无故打人，我一定要去告你！……”
李卓敏有些头痛的看着远去的戈文以及身边仍在骂骂咧咧的倪匡，心中一片懊恼。
眼前的这出意外简直就是天灾，他招谁惹谁了，竟受此无妄之灾！
一面抓过身边的一个学生吩咐他赶紧跟上戈文，带着戈文前去礼堂，另一面李卓敏带着一丝苦笑安慰倪匡。
“倪兄，要不要紧啊？你消消气，戈文还年轻，他是一时冲动，你大人有大量……”
“妈的，我和那小赤佬没完！”倪匡捂着腮帮子嗷嗷叫唤。“他是要去参加仪式吧？到时候我一定要他好看！”
听了倪匡的话，李卓敏心头有些发苦。
倪匡的性子圈内人谁不知道啊，别看大家老说他率性放任，这其实就是大家互相吹捧罢了，说白了这人就是极端情绪化。
李卓敏赶紧劝散了身边看热闹的人群，然后拉着气愤难平的倪匡拐上一条通往礼堂的小路，一边走一边连声安慰倪匡，试图捋顺他的脾气。
今天可是香港中文大学的一个重要日子，说是全香港瞩目一点都不夸张，不仅有纸媒，就连无线和亚视都会现场直播，可千万不能让倪匡把这场庄重的仪式给打乱了啊！
且不说李卓敏如何安抚倪匡，单说戈文在一个学生的带领下终于到了礼堂。
此时时间已经是上午的八点四十，离仪式开始仅剩二十分钟。
礼堂的大门口人声鼎沸，前来观摩仪式的人群络绎不绝的往礼堂内行去，此外还有记者以及摄像人员正在不远处采访和拍摄。
陪着戈文的那个学生很机灵，他被自己的校长抓了壮丁，对整个活动的流程一头雾水，看到眼前热闹的景象倒也不怵，和戈文打了一个招呼，就跑进礼堂去找主持仪式的老师们去了。
又没过多久，这个学生就领着两个人走了出来。一个戈文认识，正是内地交流团的一个翻译，另一个经介绍正是香港中文大学文学院院长王向阳。
几人寒暄过后，就在王向阳的带领下往礼堂里行去。
路上翻译告诉戈文说艾青老先生和几个内地交流团的代表已经到了，然后趁前面领路的王向阳不注意，他又低声告诉戈文说，“今天在场的除了正常观摩的社会各界人士外，还有一个特殊群体，就是那些亲英派，我觉得他们来者不善，你自己小心，别被人抓了把柄！”
戈文点了点头。
这些天香港的媒体突然爆发出一股抹黑内地、鼓吹香港前途黑暗、推崇西方立法制度的言论。这样的言论让很多香港市民人心惶惶不知所措，房市和股市都颇有震荡，已经有人开始抛售自己的产业，想往加拿大、美国等一些国家移民。
面对这样的情况，内地交流团和香港的一些左派人士自然不能容忍，大家纷纷在报纸、广播上对这些言论进行了驳斥。
戈文之所以脱离交流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艾青老先生觉得戈文这个香港近期最火的作家如果能够独立的话，做一些事情会很方便。因为很多香港人看内地都很不公平公正，都是带着有色的眼镜，所以哪怕你说的事情就是真理是正确的，他们听了之后的第一念头就是——哦，他是内地来的，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用意？
而戈文脱离交流团后，在报纸上、广播中、电视里写的说的一些话，果然没有引起额外的抵触。面对故意歪曲、造谣的言论，他自然也不遗余力的在进行了批判和针砭。而香港市民也对这位年轻的作家的言论很感兴趣，而这也导致了一些亲英派将矛头直指戈文，双方笔战的热火朝天。
还没等戈文几人走上礼堂正门的台阶，几人就被人认了出来。
王向阳是香港中文大学文学院的院长，本就在香港颇有名声，本次仪式他又是代表学校的致辞人，新闻热点十足；戈文就不用说了，现在只要翻出一份报纸就少不了他的消息和报道，火热之极。
因此几人进礼堂的过程就成了跋山涉水。
各家报社的记者、摄影师蜂拥而上，一个个五花八门的问题好似炸弹一般在人耳边轰鸣，让人寸步难移。
好不容易在翻译和那个大学生的护卫下，戈文闯进礼堂，王向阳一边心有余悸的气喘吁吁，一边笑着问戈文的感想。
“感觉就像去西天取经的唐僧一不小心掉进了盘丝洞，动弹不得！”一句调侃让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香港中文大学文学院的礼堂内部装修的很豪华，布局也和复旦大学的礼堂截然不同。
主席台的位置最低，左中右三个方向的座椅一圈一圈的抬高了环绕着面向主席台。
此刻主席台铮亮的原木地板上空无一人，右侧靠边的位置摆了一个演讲台，正中央则铺着一块红色的地毯，背景则是淡黄色的挂板，挂板上几行鎏金大字夺人眼目。最上面一行是“香港中文大学”及其校徽，其下是相应的英文，在下一行就是“巴金先生颁授荣誉文学学位典礼”几个字，再往下又是相应的英文。
礼堂里已经闹哄哄的坐了很多人，艾青老先生以及几个内地交流团的成员也早已在前排落座，而香港社会各界的大拿也到了不少。
在翻译的指点下，戈文留意到那些坐在主席台右侧的亲英派人士，他们个个西装笔挺，人模人样，正大声说笑着些什么。
王向阳在安顿戈文在主席台前的第一排座位上坐下后就离开了，他还要为马上到来的授勋仪式做些准备工作。戈文则回过头来向自己身后位置上的艾青老先生问好。
艾青老先生的表情有些生冷，生性注重仪表的老人面对戈文的问候，鼓励的话没有却叮嘱他要冷静，要替自己的老师完成此次授勋仪式。
戈文一愣。
……
……
有些不在状态啊，希望晚上能好一点，写出那股子劲来！(未完待续。)




大时代之1983 第361章 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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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文有些奇怪艾青老先生竟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今天可是给自己的师父巴金先生授勋啊，自己当然要完成仪式，而且还要做到完美无缺。
艾青老先生怎么会这样说？
没用多久戈文的疑惑就解开了。从主席台右看台座位上传来的讨论声让他义愤填膺。
“……我认为现在基本法草案的拟定倒是不用着急，现在香港广大的市民都对内地害怕，都怕中国政府会在香港驻军，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看能不能提交一个草案要求内地不在香港驻军，我担心一驻军会引起香港社会的动荡，这不利于香港繁荣稳定啊！”
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忧心忡忡的向身边人说着自己的担忧，而他的话也引起了周围人的赞同。
“没错，没错，现在香港人心惶惶，我觉得提交这个法案正是时候！”
“李生说的不错，老百姓怕驻军啊！”
“……”
“可是我记得去年中英谈判协议上不是明确写明中国政府会在香港驻军吗？”坐在这些人的后面，一个年轻人忍不住插口问道。
“哎……此一时彼一时嘛，现在大家都对香港的未来比较担忧，人心惶惶的，我们提出这样的法案是顺应民心，内地不是说港人治港嘛，我们香港人提出的草案他们肯定会考虑的……”李姓中年人语重心长的教育这个年轻人。
“可是……可是……”这个年轻人总感觉自己面前这个李姓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说的话有些问题。
“没什么可是的，想要让中共不在香港驻军，就需要我们所有香港人团结起来向内地政府反映，这是当务之急。”李姓中年人挥手打断年轻人的话，总结道。
“李生说的对！”
“我觉得李生的想法很好……”
“胡说八道！”戈文气极反笑，就要站起来过去和这些人辩论，然后他的肩膀被艾青老先生按住了。
“把今天的仪式完成再说！”艾青老先生冷静的说道，只是他盯着右面那些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们的目光却有些阴冷。
听了艾青老先生的话，戈文只得按捺住心中的气愤再次坐好。
那些人简直太无耻了！
香港市民为什么会惊慌？为什么会不知所措？
不就是他们这些人在媒体上散布虚假谣言、恶意中伤中国政府吗！
现在他们居然颠倒因果，指鹿为马，反过来向国家提条件，其心可诛！
还有，当初中英两国会谈，已经明确说明中国政府是一定会在香港驻军的，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英国的认可。而现在这些人不顾两国的协议，居然妄图想推翻协议，这其中的目的可以说是耐人寻味，绝不简单！
如果他们达不到目的则罢了，如果香港人民真的在他们的煽动下提交了这样荒唐的草案，而中国政府又迫于民意同意了草案，绝对会让这些人气焰更加的嚣张。想来他们接下来肯定不会罢休，肯定会继续一步一步的利用广大香港人民来满足他们的私欲，诱导整个香港走向深渊！
只是他们也想的太简单了吧！
中国政府怎可能会同意这样荒谬的草案呢？
香港怎么能不驻军呢？
驻军可是一个国家主权的体现！
香港作为中国领土的一部分，当然有在香港驻军的权利！
之前英国可以在香港驻军，而我们恢复了主权反而不能在自己的领土上驻军，天下有这个道理吗？
如果连这点权力都没有，那还叫什么恢复行使主权？！
连戈文自己都能看出这一点，国家又怎能瞧不出来呢。
是了，这些跳梁小丑是要曲解“一国两制，港人治港”的方针，是想煽动广大的香港市民啊！
难怪一直平静的香港最近会突然掀起各种怪论，谣言满天飞，闹得人们人心惶惶，这里要没有某个国家暗地里下绊子，打死戈文都不信！
一定是他们看到中英协定签署以后，香港却始终风平浪静，再加上国家派出各种交流团维持稳定，让他们有些坐不住了。
要知道英国可是一直把香港殖民地视为自己独霸的摇钱禁脔，又怎会割舍一丝一毫的操控权力？他们现在眼看着香港这只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啦，他们能甘心吗？
前世九七年香港回归时，戈文不仅从电视上看了直播，后来也从网络上看到了很多资料。据有关资料显示：英国在香港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其直接投资在900亿至1000亿英镑之间。粗粗算一算，仅从投资的这一项，英国每年就可以从香港拿走1000亿港元，也就是1000多亿人民币了。
怪不得中英协议签署还不到一年，国家就派文化交流团到香港来做交流，时间还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