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妖孽王爷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花做的雪茄
这是要把慕容瑾关起来了。
众人心中哀叹了一声,刚刚还以为能让他们好好把握这三日,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怪不得先人说,自古帝王家,最是无情。
萧鸾费了这么大的劲,拼命怂恿皇帝杀了慕容瑾这一举动无疑引起了皇帝的猜忌。
萧鸾在打算什么,担心什么,害怕什么,皇帝心中有数。
因为这不代表,皇帝就不恐惧。
所以即便皇帝在前一刻,还因为慕容瑾的一番话而动容,这一刻便能冷静地将他们隔绝,预防两人暗自策划些什么。
这就是上位者的胸怀。
慕容瑾心中冷笑,表面不动声色,“自然。”
皇帝见慕容瑾倒是乖巧,倒是不用他敲打了,于是对一旁的蒋睿示意:“蒋卿!”
这是让蒋睿把慕容瑾看管起来了。
蒋睿看不到暗地里的波涛汹涌,不明白慕容瑾为何要答应皇帝的摇求,而皇帝又为何连这三日都不肯给他们
情急之下开口想要问个清楚:
“皇上......”
却被慕容瑾打断:“蒋大统领带路吧!”
蒋睿错愕,慕容瑾为何不反抗
下意识地往容祈的方向,见他轻轻地摇头,心中更堵了。
但还是咬牙,“臣......遵命!”
蒋睿走到慕容瑾身旁,慕容瑾便笑着跟他离开了那个沉闷的屋子。
出了北院,往西院走去。
西院住的大部分是随驾的大臣和眷属,宫人下人们,还有安昭寺的僧侣。
如今,应该会腾出一个屋子让慕容瑾住了。
慕容瑾看着先自己半步的蒋睿,脸拉得老长,笑了笑道:
“蒋大统领不必这么早就愁眉苦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是要押我上刑场呢!”
蒋睿闻言停下了脚步,四下环顾了一圈,然后才问慕容瑾:
“燕王妃,我不是很明白!”
今日之事,他想不明白的有很多!
不明白钦天监为何会突然观测到“荧惑守心”;
不明白萧衍为何会自动请缨要挡灾;
不明白萧鸾和周波怎么突然就把矛头指向了慕容瑾;
不明白慕容瑾是如何得知消息赶来的;
不明白萧衍为何会吐血;
不明白慕容瑾为何如此坦然;
不明白......
慕容瑾叹了口气,看着比东院要朴素许多的院子,缓缓开口:
“蒋大统领不用明白,尽职就行。”
蒋睿听到这话,眉头拧成一团,萧衍是,容祈是,现在慕容瑾也是,让他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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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 软禁,慕容瑾
第六百六十二章 软禁,慕容瑾
翌日,七月的最后一天,按照原计划,是皇帝打道回宫的日子。
原是为祈雨而来,雨是求到了,可同时到来的,还有“荧惑守心”。
萧鸾与林希借周波之手,让钦天监跟皇帝提议举行祭天祈雨仪式,当然,预测在七月二十二至七月二十九这七日中会落雨的,是林希而不是钦天监。
然而,皇帝与世人只会把这功劳,归功于钦天监。
接着,钦天监观测到“荧惑守心”这一主灾难、战争的天象,有了成功求到雨在前头,皇帝必然不疑有他,相信周波。
不得不说,萧鸾与林希,或者更准确来说,是林希。林希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是想置慕容瑾于死地......
为什么呢
此时,外面的动静打断了慕容瑾的思绪,应该是皇帝带着众人下山了。
慕容瑾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看着有些简陋的屋子,抿了一口,眼神如晦。
一炷香后,有人敲门,唤了声“燕王妃”,是蒋睿。
皇帝都离开了,蒋睿却还在安昭寺......
慕容瑾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与萧衍情同手足,想必还是放心不下,跟皇帝求的吧。
估计容祈也求了,不过皇帝此时,不可能把他们两个都在萧衍身边,所以此时,跟在圣驾后面的容祈,脸色应该不会好看。
于是她应了一声,蒋睿便推门而入。
蒋睿礼数周到地冲慕容瑾行礼,随后开口:
“委屈燕王妃了,皇上说,这三日,您白天可以到东院照料燕王殿下。”
慕容瑾不是因罪而囚,却一个丫鬟都不让跟着,让一个人在这小屋子里,蒋睿有些替她抱不平。
再触及到她身上依旧是昨日穿的那身杏花华服,发髻有几处发丝散落,若是让萧衍瞧见了,不知要心疼成什么样!
然而慕容瑾却毫不在意:
“好,谢谢蒋大统领!”
她看着蒋睿难看的脸色,猜到他心中所想,却不动声色。
皇帝虽然走了,但留下来的禁卫不止蒋睿一个,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是皇帝的人,多少是萧鸾的人,还有多少,是那藏在暗处的人。
蒋睿见她敛了笑容,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低声音开了口。
“是凉妃娘娘说的情。”
慕容瑾微征,确实,以蒋睿的口才,是不可能劝动皇帝放松了对她的看管。
而容祈有这能力,却不敢轻易求情,免得适得其反。
唯有看起来与萧衍和慕容瑾没有任何瓜葛的凉妃,说的话不会引起那深不可测的皇帝的猜疑。
这凉妃,是在回报吗
慕容瑾笑了笑,却没有回应这句话,而是话锋一转: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王爷了”
蒋睿听到凉妃替慕容瑾说话的时候惊诧不已,但慕容瑾听到却无动于衷,他倒不知道,凉妃什么时候,和慕容瑾有交情了
但此时,他没有把疑问说出口,而是侧了身,“请!”
两人便一前一后,往东院走去。
萧衍昨日余毒发作,服下解药后被皇帝人强制带回了院子。
莫东虽然事先得到了慕容瑾的吩咐,但看到一脸苍白,嘴角还血迹的萧衍被人送了回来,他还是受到了惊吓。
萧衍一回到东院便发起热来,可能是气血虚弱,也可能是受到了冲击,他就没有清醒过。
子夜,慕容瑾蒋睿的掩护下来到东院,替他施了针,又守了前半夜,直到后半夜才回去,但萧衍的烧还是没退。
此时她踏入院子,便碰到端着盆水从屋里出来的小凌,小凌一见到慕容瑾,未语泪先流。
慕容瑾有些无奈,进了屋坐下,小凌又哭了好一会儿,“王妃......”
她知道小凌是担心自己,看她哭成个泪人儿,于心不忍,“行了,你也十七了,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哭起来没完没了啦”
小凌闻言瘪了瘪嘴,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眼神坚定地看着慕容瑾:
“您就让小凌服侍左右吧!”
她一想到慕容瑾一个人待在小屋子里无人照料,就不由替慕容瑾委屈难过。
慕容瑾笑了笑,“说好听点我是被禁足安昭寺,其实就是软禁,哪里由我说了算的”
“荧惑守心”天象皇帝并没有让人缄口不言,但是如何破解,虽然已经决定让慕容瑾背这个锅,但却没有公布天下。
所以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外界无人知道,慕容瑾为何无端被软禁,小凌等人,自然也不知。
小凌当然知道这个理,可是皇帝都下令让慕容瑾白日可以自由走动了,而且看官的人还是蒋睿,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她还是不甘心,“可您一个人待在西院,别说我了,王爷知道了肯定心疼!”
慕容瑾闻言,笑容柔和几分,拍了拍她的肩膀,问起了萧衍:
“王爷呢醒了吗”
说起萧衍,小凌把眉头皱得更深了,“还没,还在烧!”
第六百六十三章 云寂,安昭寺
第六百六十三章 云寂,安昭寺
安昭寺原身是安昭山上的一个小寺庙,因为坐落于京都,又是京都唯一一座寺庙,于是京都里的达官贵人,凡是有苦恼心愿的,都会上安昭寺来。
寺庙虽小,但香客络绎不绝,香火不断。
就连前朝历代皇帝和宫里的娘娘,请愿或者供佛,都会屈身到这来,可见心诚。
当时,安昭寺里的僧侣不多,一个老住持,十几个年龄不一的和尚,年龄最小的,也是老住持的关门弟子——云寂。
云寂是被人遗弃在安昭寺门口的。
有一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有一和尚早起去打开大门,就看到门外放了一块布,像是包着什么东西。
他一下愣了,四下望了望,只看见山路幽暗,根本没见着任何影子。
于是在心里一边念着佛号,一边抖着手去掀开那块布......
掀开之后,他又愣了。
因为那块布......小被子里,裹着一个婴儿!
而那婴儿,竟然是醒着的,一脸懵懂地眨着眼睛,不哭也不闹。
后来,老住持叫人把婴儿抱了进来,又让弟子去问了住在安昭山脚下的人家,有没有人遗失了约一个月大的婴儿,最后一无所获。
于是老住持便把这婴儿留在了身旁,大概觉得与佛门有缘,便给给尚在襁褓中的男婴取了个佛号——云寂,亲自照料。
小云寂到安昭寺的第一天,昨日来安昭寺烧香病发的香客,原本已是奄奄一息,不料隔日突然就好了。
于是小云寂的众师兄弟都认为,他们的小师弟,生来便与佛门渊源不浅。
不仅如此,云寂五岁时,当时的皇帝到安昭寺礼佛,见到乖巧懂事的云寂,想起自己夭折的皇长子,感触颇深。
回宫后下旨,让户部拨款把安昭寺上下修葺一番,也是从那时开始,安昭寺便成了京都的热门去处。
香火愈来愈旺盛,云寂也慢慢地长大。
老住持圆寂时,皇帝还亲自来安昭寺慰问一番,可见安昭寺在当时人们的心中,是如何的神圣与敬畏。
在那之后,云寂便下山云游了。
待他被师兄们召回,已有三十多岁。
师兄们老的老,病的病,而老住持去世后的这些年,安昭寺也没有新收弟子。
一来师兄们大都自谦修行尚浅,不敢误人子弟,随意将人领入佛门,曾经朝气勃勃的安昭寺,竟有几分老气横秋。
于是安昭寺的重担,就落在了尚且壮年的云寂肩上。
当时,新皇登基已有两年,但内忧外患双重夹击,让新皇心力交瘁。
得知安昭寺新主持上任,便生了要向佛的心,于是只带了皇后和当时仅有四岁的太子凌璟,微服上了安昭寺。
云寂大师云游四海有二十年,眼界与直觉已经达到了一眼看透的程度。
所以当他看到与先皇有几分神似的,伪装成普通人的新皇时,便心中有数,但并不拆穿。
新皇在安昭寺只停留了三日,期间除了礼佛,就是与云寂大师请教问题。
在交谈中,新皇发现云寂大师云游的经历,能解他这两年来掌管政务的疑惑,于是两人经常从清晨谈到夜深。
而那三日,太子凌璟就在一旁皇后的怀里,听着父皇和云寂大师的交谈声入睡的。
新皇回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户部拨出一笔款项,把安昭寺扩大了一倍,再赐云寂大师“帝师”称号。
在那之后,云寂大师收了些有慧根的弟子,曾经落寞的安昭寺,又焕发了生机。
皇帝若是执政时遇到难题,有时会屈尊去安昭寺,向云寂大师不耻下问,有时也会召云寂大师到宫中来,听取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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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叛国,受牵连
清远大师离开后,屋里就剩依旧昏迷躺在床上的萧衍,以及一坐一站的慕容瑾和小凌。
外面早就雨过天晴,日头已爬上太空最高处,却已经没了仲夏的闷热。
偶尔一阵微风,带来的是恰到好处的温度,这大概是前两日下的雨带来的唯一的好处了。
风把一两声蝉鸣吹进了没有关上窗的屋里,显得有些突兀,静下来的时候,只听见浅浅起伏的呼吸声。
小凌看着坐在桌边,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茶杯,眼神没有焦点的慕容瑾,想起清远大师和慕容瑾刚刚的谈话,欲言又止。
“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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