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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军女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盏茶
男军女嫁
作者:盏茶

当那个三分痞气七分英俊的人坐在病床上呲着一排唰齐锃亮的小白牙冲着自己微笑的时候,安禾忽然就想起了首长们口中经常说得那句话“敌人都是武装到牙齿的!” “毛主席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位女同志,就让我们来谈一场以结婚为前提条件的恋爱吧!” 她与他缘起军演,相处的过程更是一场真人对战,红蓝交战,战利品是她的心。 披着军旅外衣的温情小言,且看英俊的少...





男军女嫁 分节阅读_1
男军女嫁》作者:盏茶【正文完结】
☆、chapter 1.
当那个三分痞气七分英俊的人坐在病床上呲着一排唰齐锃亮的小白牙冲着自己微笑的时候,安禾忽然就想起了首长们口中经常说得那句话:“敌人都是武装到牙齿的!”
“毛主席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位女同志,就让我们来谈一场以结婚为前提条件的恋爱吧!”
她与他缘起军演,相处的过程更是一场真人对战,红蓝交战,战利品是她的心。
披着军旅外衣的温情小言,且看英俊的少校同志怎样一步一步攻占漂亮女军医这块“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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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安禾,今年26岁,毕业于中国人民解放军xx军医大学,现任某军区总院外科主治医师。
近日来,安禾的医院迎来了一年一度的伤患高峰期。
罪魁祸首就是军区司令部紧急命令开始的年度对抗演习。
自军演开始,安禾已经几天几夜都不眠不休了,尽管清楚“是战争就必定会有流血受伤”,但看着住院部里虚弱卧床的旧患和流水一样纷涌而至的新伤员,一向爱好和平的安禾不由得每天都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阵亡”的方式明明有很多种,可这群人就是这样,好像不伤筋动骨腿断胳膊折的他们就难受!
疼、轻、了!!!安禾简洁而狠辣地总结道。
对于这位女同志一直以来的威武彪悍,全院上下都是心知肚明的。但安美人一手“起死回生”的医术更是让大伙心服口服,所以,当安禾一次次凶狠地“摧残”伤员时,一干人等也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友善地微笑,直到治疗结束后他们才对疼得差点飙泪的伤员们温和地开口道:“有道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同志,忍着点儿啊!”
众伤员泪盈于睫,却也只能呲牙咧嘴地闷哼着把几欲出口的哀嚎咽回嗓子里。
娘哎!明明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医生,那手劲儿也忒大了点儿吧!
天使的脸蛋儿,魔鬼的力道,这丫活脱就是一王昭君里的孙二娘啊有木有?!
话虽这么说,但眼前的这个安医生,还真不是一般等级的美女!
那身形,那腰条儿,那脸蛋儿……明艳里带着几分动人,漂亮中携着几许英气,姿容美丽的见得多了,但像安禾这般美得这么有味道的却还真的是极少数。
不待一干伤员们发完花痴,屋外的小护士已跌跌撞撞地闯进门来。
“安医生,重、重伤员!”
真是一刻也不让人消停!安禾秀眉一敛,对门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护士正色道:“人在哪儿?带我过去!”
“哒哒哒……”军区总院的走廊里洒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
“全身上下骨折多达七处、错位也有两处,其中三处为重度骨折,此外病人还有轻微的颅骨骨折和脑震荡。”看到安禾走过来,一旁的医生急忙对她汇报检查结果。
每听一句,安禾的心就往下沉几分,她接过小护士递过来的病历,又瞥了眼那人的肩章与制服,眼波微漾,安禾的内心已经了然。
怪不得这么拼命……敢情是中国陆军特种大队的中队长,二杠一的少校同志。
安禾的视线落到眼前那人英挺的眉眼之上。此刻,他宽阔饱满的额头上正盘桓着一层细密的薄汗,峰峦一般高挺笔直的鼻梁上也沁出了晶亮的汗珠。薄刃般的唇片紧紧地呡成一条细线,孱弱苍白而泛着淡青色的脸色却让一旁的医生护士们看了也止不住的揪心。
特种兵……安禾在内心里低低地呓语,在默念那三个字的同时,心头却骤然收紧,不期然地划过一丝灼热的疼痛。
“安医生……”一旁的医师轻轻唤了声兀自出神的安禾。
“抱歉……”安禾迅速回神,向众人做了个手势后她开始动作利落地为病床上的伤员接骨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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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整整一个上午,午后时分,病床上的许尉终于悠悠转醒。
“老大,你醒了!”队里代号为“狂风”的年轻士兵激动地扑到床前。
“嘶……你姥姥的!!!”被狂风那大块头那么一扑,许尉疼得倒抽了口凉气:“兔崽子没轻没重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多沉?找抽是不?!”
狂风闻言“刷”地弹到三尺开外,挠着头嘿嘿开口笑了两声道:“老大,你看我这不鸡冻了吗……话说这场仗赢得可真漂亮!你最后包抄小路只身毙掉他整个侦察连那段儿真是太他娘的解恨了!您是没看到,赵团长那脸黑得……跟糊了锅底灰似的!”
“滚蛋!”许尉俊眉一敛,脸色却似是沉了几分:“还不是你们组!净给我丢人!都毫发无伤地坚持到最后了,竟然能中了侦察连的伏击!打了场那么操蛋的仗,你小子现在还敢在我这儿手舞足蹈,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回去一人十组俯卧撑,一星期的五公里越野,少一里地老子把你们毛给拔喽!”
“是!!”狂风收起先前的嬉皮笑脸,对着许尉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不过……”许尉神色略缓,英气的薄唇微弯,脸上瞬时盈了个笑:“总体来讲表现比去年进步不少,通知全队今晚加餐,餐费从我伙食费里扣!”
“是!!”狂风一咧嘴,雄浑的大嗓门瞬时惊飞了病房外面窗沿上停着的一排小麻雀。
“医院里禁止大声喧哗。”一个清澈动听却带着些许冷意的女声淡淡响起。
许尉抬眼,正对上身着白大褂方才进门的安禾。
“有那个精神劲儿侃大山还不如留着力气养精蓄锐早点儿出院!”安禾的口气似乎并不那么客气。
“医生,我们队长情况怎么样了?”见到“专业人士”出面,狂风的态度立时恭敬了不少。
“骨折错位脑震荡样样来,不仅名目众多,数量也很可观。”安禾一手拿着病历簿一手抄着兜:“你说他能好哪去?!”
“啊?这么严重?!”狂风顿时有点儿蒙:“老大,不带这么玩儿命的啊!真当自己是小霸王啊?!”
没有预料之中的训斥,许尉破天荒没有接茬,清冽的目光却似是有些愣怔的停留在安禾的身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安禾合上病历,抬眼望向对面病床上的人。
一秒、两秒……仍旧没有回复。
安禾皱眉,却见那人的眼神正牢牢地攫着自己,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见这架势,一旁的狂风早已目瞪口呆。他看看自家满眼深邃的老大,再看看已面露尴尬的美女医生,后知知觉的他顿时得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结论头儿和这位安美女,绝对有奸*情!!!
俗话说得好,耽误人家谈恋爱是会被驴踢的(眼下的状况被老大踢的可能性貌似更大 ),狂风眼珠滴溜溜一转,随即转向许尉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道:“报告!老大,我该回队里了,晚了我怕赶不上通知食堂加餐!”
被狂风的大嗓门惊扰了思路,许尉缓缓回神,看到狂风正龇牙咧嘴地冲他挤眉弄眼。他心下了然,嘴角微微一牵,然后冲自己最信任的部下一扬唇道:“兔崽子……赶紧回去吧。”
“是!!!”狂风嘿嘿一笑,随即转向安禾道:“安医生,我们队长就劳烦您了!”语毕一溜烟儿的消失在二人面前。
忽略了两位特种兵同志刚刚在眼底交流的“小动作”,安禾正了正脸色,清澈的嗓音再度在房中作响:“同志,请问你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有。”出乎意料的果断回答,许尉扬了扬浓黑利落的俊眉,漆黑的眸子漾着些许笑意对上安禾的目光,口中的语气却似乎携着丝丝的无奈:“有几处地方疼得厉害,可是,我动不了……感觉整个身子没有不疼的地儿,所以具体的不适,我也说不清……”
听听,这语气,要多迟疑有多迟疑,要多无奈有多无奈!安禾闻言没有犹豫地走到病床前,把手中的病历簿放到床头柜上,她伸手轻轻掀起盖在许尉身上的被子,动作轻柔地向许尉确认着他身上的具体疼痛位置。
“这儿?”
“好像不是……”
“这里?”
“也不是……”
“这块儿?”
“不是……”
“这儿?”
“……”
感觉他全身上下都确认了个遍,也没听到肯定的回答,安禾心里奇怪,一抬眼,正对上许尉近在咫尺的俊颜。
此时的他正深深地望着自己,墨色的瞳中弥漫着的是无边的温柔。
安禾的心“突”的一跳,惊怔的情绪使得她心跳的起伏过大,一瞬间,安禾有种缺氧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瘫倒在身旁的病床上。
因为她听见身旁那人的薄唇之中缓缓吐出了一个久违的称呼:“小禾……”
安禾嚯然抬眼,对上的是许尉眼中那片柔和明亮的近乎要将她溺毙的星芒。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嗷嗷~~(≧▽≦)/~
新文尝试了军旅题材,但并不是一篇真正意义上的“军文”,而是会以男女主角的感情戏码为主,在这里望亲们周知~
本文不打算涉及过多专业的东西,所谓的“军旅”也只限于人物身份的设定,盏茶会主要着力于感情戏的描写。
另外,码字的过程中,我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也向身边的军人们做了多方面的请教,但因为毕竟还是属于军队的“门外汉”,所以万一文中出现了bug,欢迎亲们多方指正,但希望大家不要太过较真。【鞠躬】
我的愿望是让读我文章的亲们能够会心一笑,所以本文依旧he,只希望在现实的重压下能够让大家在这里找到一点点的梦幻与轻松。
本文更新速度有保证,所以新老读者们请大大地放心,欢迎各种撒花评论,请大家看在盏茶努力码字的份儿上表霸王我 拜谢!
最后,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希望未来的路上依旧有你们相随。【鞠躬】
☆、chapter 2.
黄昏时分的病房,浅金色的阳光柔柔地泼洒了一地。这个季节特有的清新的暖风顺着被人隙开的窗扇轻轻地荡进来,带着几分令人心安的暖意略略拂过房中两个人那耀眼动人的面容。
那声呢喃




男军女嫁 分节阅读_2
喃般的低呼久久萦绕在安禾的耳畔,她垂眸敛眉,眼波轻颤着微微一漾,下一刻,安禾却是闪避着移开了自己那落入许尉眼底的视线。
“小……”仿佛是带有魔力一样的,低沉却充满磁性的清澈嗓音。
“请叫我安医生。”安禾轻轻吸气,语气略冷地打断了许尉口中的话语。
“检查过了,伤处并无异常,疼痛是恢复阶段的正常表现,请许队好好休息。”语毕安禾取过病历簿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没有怒意却干脆利落的两个字。
安禾抬眼,撞进对方有些动荡却依旧沉静的视线里。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躲着我做什么?”一副平静无波的语气。
“我没有躲你。”安禾平静地陈述着:“我只是不喜欢那个称呼。”
“我记得,这个称呼还是我们熟了以后你告诉我的。”许尉牢牢地直视着对面的安禾。
“抱歉。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安禾强迫自己平复着此刻内心里挣扎起伏的情绪。“现在的我早就已经不习惯那个称呼了。”
“是吗?”许尉瞳孔深深,下一刻却微微扬唇淡声道:“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重新习惯。”
安禾有些惊讶,转瞬间眉眼之中却似是被许尉这宣告一样的话语惹得多了几分恼意。
“许中队,我不是你的兵,没有义务听你调遣!”短短的一句话,安禾说得语字清晰,掷地有声。“我要下班了,再见!”
说罢不等许尉回应安禾就逃一样的快步推门而去。
许尉随着她的动作抬眼,视线久久地停留在安禾离去的方向。
她没有变……
还是那么优秀,还是那么美丽,还是那么果决,也……还是沉浸在那段伤痛中无法自拔。
许尉微微收回目光,心下那压抑了五年的情感却再也收不回来。
在他跟她久别重逢的那一刻,在她那带着点儿闪躲带着点儿犹豫的眼神投射过来的那一刻,许尉就在心里敲定了一个事实。
他是中国陆军特种大队雷厉风行坚决果断的中队长,拖泥带水不是他的风格,所以,当上天再次把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心里想的脑袋里盘旋的都是一不做二不休加强火力干净漂亮地把安禾拿下!
至于安禾心底的伤痛,他会尽他最大的努力去平复。
他要做的不是弥补曾经,而是给她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
“你跟许尉有……五年没见了吧?”沈悠支着下巴坐在沙发上望着仰面躺倒在床上的死党。
“嗯……”安禾低低地应了一声,眼角眉梢都笼罩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雾气。
“姐们儿……或许我说这话不太合适……”沈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低地道出那句她忍了五年的话语:“那件事,并不是许尉的错。”
安禾静静地盯着天花板,良久才叹息一样地轻声开口:“我知道……”
沈悠轻抬眼帘,等着安禾接下来的话语。
“可是我……忘不了那天。都这么久了……见到许尉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地想要迁怒于他。”
听着安禾话音里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哽咽,沈悠终究是沉默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五年。
有的人可以忘掉过往,继续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而有的人却选择尘封记忆,将不能释怀的痛苦深深埋藏于心底,在日夜的反复纠缠中去怀念那些曾经灿烂的点点滴滴。
很明显,安禾属于后一种人。
然而,在安禾跟自己叙述了今天白天医院里发生的事情以后,沈悠的心里忽然重新生出一种之前冒出来过的想法对于安禾的一切,自己解决不了的,许尉却一定可以。
这种想法在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许尉时就萌生出来,这次,愈加强烈。
对于那个死心眼认死理儿的小笨蛋,也只有像许尉那般的个性才降得住。
想到这里,沈悠的嘴角终于扬出一抹微笑。
……
“老大!”一个人影闪过,标志性的大嗓门将正在床上专心阅读军事理论的许尉震得耳朵生疼。
“没记性,小点儿声!”许尉皱皱眉,语气虽然不善但却并没有十足的责怪意味。
黑眸一瞥,看着已经变成大开状态的病房窗户,许尉微微敛眉:“有门不走改跳窗了?属蛤蟆的是吧?”
“没文化了吧您?!”狂风瘪瘪嘴:“就我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小身板,怎么到您嘴里就给形容成蛤蟆了?就算是两栖动物,我也应该是那漂亮的小青蛙……啊!!!哪个龟儿子压老子!!!”
狂风后面的话在自己的一声惨叫中没了影儿,许尉抬眼,丝毫没有意外地看到了从窗口跳进来的一个两个三四个。
齐整整排排站,转眼的工夫病房里就立了十来号身着常服的熟面孔。
许尉扬起嘴角看着房中的部下们,挑挑眉毛来了句:“排话剧呢这是?一个蛤蟆不够,还来一群?!”
“都说是青蛙了……”狂风郁闷地摸摸鼻子。
“头儿”宋岩痞痞的调子悠悠响起:“听说这里‘有情况’?”
许尉抬眼,正对上一屋子带着滚烫热度的八卦眼神。
谁说军人不八卦?老爷们要是八卦起来那可是更彪悍的!
“哪个嘴欠的宣扬出去的……”许尉状似不经意地瞟了眼一旁的狂风,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擒拿就将狂风撂躺在地。
“疼!疼、疼疼疼疼……老大轻点儿哎唷……”狂风的右臂被许尉反折在背后,分筋错骨一样的疼痛顿时让他不住鬼叫:“我又没有谎报军情,事实!老大我说的是事实啊……哎唷您老人家轻点儿嘿!”
“你小子就欠练”许尉轻哼一声放开狂风的胳膊:“加餐加得狠了,撑着了?吃那么多也堵不住你那张嘴!”
狂风呲牙咧嘴地起身,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哀怨地开口道:“就冲您‘含情卖卖’那眼神儿,说你跟内大美女医生没有事儿,谁信啊!”
“‘卖’你妹啊!”宋岩一巴掌拍上狂风的后脑勺:“那念‘mo’,含情脉脉!就你这样还特种兵?!”
“老子知道那是‘mo’!老子就是爱‘卖’,咋地!”狂风老腰板子一挺,一副 不屈不挠的模样。
“哟,没瞅出来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敢情你还有那爱好?”宋岩故作惊奇,故意曲解了狂风话语里的意思:“就冲你内葱花大饼脸,行情能好吗?有人买吗?!”
狂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套儿,“嗷”一嗓子就扑上去和宋岩掐了起来,病房里的一群特种兵顿时集体拍手起哄,全然没有了平日里训练时那副严肃认真的劲儿。
许尉挑眉扬唇看着自家弟兄们闹作一团,心里却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充满了淡淡的暖意。
“唱戏呢?”听到许尉病房传来的叫嚷声,安禾皱眉走进房中,一进门便看到了一码儿的“绿色大盖儿帽”。
“干嘛呢这是?”看到这阵仗,安禾已大概猜到了七八分。
“哟!嫂子!”眼尖的狂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全体起立,敬礼!”
刚刚还处于群殴乱斗状态的一干人等闻言立马起身,一个个肃容敛笑站得倍儿直,那架势比迎接首长也不差。
“嫂、子、好!”穿破云霄的音量,安禾被那雄浑响亮的声音震得一哆嗦。
看着眼前这群年轻挺拔的特种兵,安禾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随便说两句就行。”许尉的声音带着点儿笑意从旁作响。
“你们……”
“嫂子请下令!”整齐划一的大嗓门。
“你们、你们给我小点儿声!!!”安禾涨红了脸,一口气没提住终于喊了出来。
“是……”这群同志真的很配合的降低了音量,就连病床上的许尉也是竖着耳朵才听到了这个仿佛在说悄悄话一样的‘是’字。
安禾有点儿头痛地看着眼前的状况,一时半会儿间却又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房中许尉的部下们已经恢复了先前那轻松愉悦的神情,此刻,他们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盯着病房中央的安禾,火辣辣滚烫烫的眼神儿从四面八方射过来,那热度简直能将安禾烧死。
“兔崽子!”病床上的许尉见此情景不可抑制地炸毛:“眼睛儿往哪搁呢都?一个个的,看一眼不行还盯着不放了?看嫂子有这么看得吗?!再控制不住眼珠子,信不信老子现在下床把你们成团儿一起撂了!”
“你闭嘴!”安禾面红耳赤地瞪了许尉一眼。
在她不知该怎么解释的当儿,这群人仿佛已经把她的“嫂子”身份坐稳落实了,这群老兵油子一个比一个滑头,这下子她更不知怎么办好了。一肚子气儿正没处发,少校同志却点儿背的当了这个炮灰。
“噢噢噢噢……”年轻的特种兵们见景集体闹妖起哄:“嫂子霸气!头儿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
“一群没规矩的!”许尉笑骂:“等我回去非把你们练趴下不可!让你们悠闲!”
“头儿你舍得回去吗?”宋岩冲许尉挤眉弄眼:“如花美眷,嫂子在陪,你老人家巴不得在这医院住个三年五载的吧?!”
“噢噢噢噢……”新一波的起哄。
“臭小子,皮紧了是不?”许尉咬牙:“等我回去收拾你,到时候哭都没人看!”
“哈哈……”众人顿时笑作一团。
“安医生,请您过来一下。”一个小护士趴在门口把安禾喊了过去。
趁着安禾转身离开的空隙,房中的一群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漂亮,真漂亮!头儿,我可要挑你理了啊,这么漂亮的嫂子一直藏着掖着不引荐给我们,您安的什么心呐您!”
“头儿怕你们这群这群狼崽子盯上嫂子不放!”宋岩笑着打哈哈。
“屁!”狂风一撇嘴道:“丫的刚才属你小子盯得最瓷实!这家伙老大要是不在,你眼珠子都飞出去了!”
“老大,嫂子挺‘辣’啊!”一个进特种部队不久的年轻士兵开口道:“我先前还以为您喜欢小鸟依人类型的,没想到您喜欢的是这种美艳‘霸王花’啊!”
“霸王花咋了,霸王花多好!”狂风接茬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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