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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肉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手书生
乌尔心想这位王子并不愚蠢。他确定自己没有表现得“很痛苦”,但索玛的确看到了冰山一角。他微微侧头看著索玛,有些嘲讽地说,“那麽,殿下,你觉得你跟我一起,或许还有你的龙骑士,足以改变我被干掉的命运,对吗?”
“我会保护你。龙骑士直接隶属於我,他们听我的命令。”索玛锐利的双目直直盯著乌尔,对自己的行为作出保证。
乌尔注视著索玛的面孔,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怀疑和退却。但显然正直的王子殿下已经做下了他的决定。他脸上的线条拥有执政者特有的坚定和专断。
他在认真地提供帮助,乌尔想。
“殿下,拉菲尔没有告诉你吗,剑士很难插手法师之间的……”
“够了!”索玛突然打断乌尔的话,说,“我不能看著你送死。所以我做我能做的。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是……”他突然提高嗓音,“哦他妈的接受他人的好意是这麽困难的事吗!”
乌尔惨不忍睹地想,或许不该让沃森与殿下接近,看看他都学会说粗话了。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接受他人的好意,是因为这些年来,他的身边根本没有“好意”可以接受。这位生活在阳光下的王子殿下显然不了解这些。
索玛愤怒地说,“这好笑吗?你笑什麽?!”
乌尔没诚意地笑著说,“是吗?我笑了?”
索玛恨不得给乌尔来一拳,但是他的怒火被一个吻压了下去。这个吻印在他的额头上,带著一股柔软的虔诚。
“乌尔佩因从不说谢谢,”乌尔柔声说,“可是,谢谢,殿下。不是因为你的保证。”
乌尔的态度改变得有些突然,索玛疑惑地问,“是因为?”
乌尔,“想知道安德鲁对我做了什麽吗?我想那个喇叭一样的变形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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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告诉过你,关於我的家族。”
索玛,“……是的。如果你不觉得被冒犯,我很希望知道。”
乌尔很惊讶自己决定诉说。但这有什麽要紧吗,至少对方关心他的生死。
乌尔,“巴罗斯家族落没了三百年。”他坦诚地提起自己的家族。
索玛,“是的,我在历史书里读过。”
乌尔,“我的家族在落没的最初,遭受了一场屠杀。教会打算把我们一网打尽。”
索玛,“很显然他们失败了。”
乌尔耸肩,“对遍布全大陆的家族来说,赶尽杀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事实上这场屠杀一直持续了一百年,他们干起这活可不比我们差劲,”他看到索玛露出惊讶的神色,说,“历史书略过了这段,对吗。教会害怕恶魔之血的复活,怕得要死。一直到今天,他们仍然在用各种手段监视著我们。所以,活下来的家族成员想了一个办法保全後代。他们给自己的血下了九道封印,并且再也不对後代提起家族的事。毕竟,巴罗斯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家族的名字已经不能为我们带来任何荣耀,最好的办法是被时间遗忘。”
“是的。最後只有历史书记住了你们。”索玛说。
乌尔耸肩,“历史书总爱说假话。不过这不重要。回到我们家族。照理来说,所有的後代的血液里都会遗传封印,这是恶魔血脉的副作用,但在这时候帮上了忙。不过,问题出现在了二十七年前,一对贫民区夫妻的家里。你看,如果故事里少了‘不过’、‘然而’,那就不能称为一个故事。”
索玛真诚地看著乌尔的面孔,示意自己在倾听。
乌尔,“这一对平凡的夫妻中的一个是巴罗斯家族的後裔,但他们是无辜的,他们自己甚至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像一切小说里说的那样,贫穷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对他们来说,那个孩子的出生是他们平静生活里最大的不幸。”
索玛知道这个孩子指的是乌尔自己。他开始有些抱歉让乌尔诉说这些事,因为他意识到之後的事或许会很不幸。但他非常想知道,关於乌尔,和巴罗斯家族。
乌尔,“一开始,他们觉得上天眷顾,带给他们这个孩子。”
乌尔已经不太记得被父母疼爱的感觉了,只是依稀记得曾经有一对夫妇,他们像所有的爱他们孩子的父母一样,期盼著他的长大。父亲会做些木工,他很擅长做人偶。母亲则是个温柔的故事专家。一家三口的木偶戏里,母亲总是观众兼职故事旁白,而幼小的他和父亲躲在简陋的木板舞台後头认真地演出一场木偶戏。他记得父亲也有一头金发,总是凌乱地披散著。他很爱笑,没心没肺,但就是让人觉得只要有他在,生活永远会这麽美好地继续下去。
“但是很快,在那个孩子七岁的时候,他的父亲死了。”乌尔的语速不知不觉变慢了,“死状很惨,没人敢给他的家人看尸体,因为惨不忍睹。据说是被魔物袭击的。但是谁知道呢,没人会关心贫民窟里人的死活。好在上天那时候依旧在眷顾这家人,因为孩子的母亲很坚强,所以生活仍然在磕磕碰碰地继续。在那以後,贫民窟里不断有人遭到袭击,整个区生活在恐惧里。而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母亲发现她的孩子有些不太正常。”
索玛的手指有些不安地叩著沙发的软垫,迟疑地问,“不正常?因为魔力的关系吗?”
乌尔,“我之前有没有说过,这孩子是在闰月的月圆之夜诞生的?”
索玛明白了什麽,“……妖魔最活跃的时候。封印松动了?”
乌尔,“是的。不幸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但什麽不幸也比不上一个失去丈夫的强装坚强的女人发现她的儿子也是一个天杀的魔物。那孩子能操纵植物,对它们说话,就好像……玩木偶戏一样。是的,他邀请他的母亲再玩一次木偶戏,因为他希望她能高兴一些。”
索玛,“这一定吓到了他的母亲。”
乌尔,“那时候她已经在崩溃边缘了。贫民窟的生活没有那麽容易,她负债累累,而且她很爱她的丈夫,虽然他已经死了。然後她就打了那孩子一巴掌,然後抱著他大哭起来。”
後来乌尔被母亲打过很多次,唯有这一巴掌记得特别清晰。像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里,伴随著母亲温暖的怀抱,抽噎的哭声,他的童年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了真正的崩塌。
索玛捏了捏了拳头。他感到很抱歉。但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
乌尔,“但是,你看,故事里总缺不了但是。但是,孩子的能力不愿被收敛,恶魔之血很霸道,不是吗?很快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们家有一个怪物。而他们中的不少人,家人被魔物袭击而死。周围人的目光有时很致命,就算他们什麽也不说。母亲因为他不能控制能力,越来越频繁地打他。後来,那个可怜的女人终於被折磨得够了,生活本来就够悲惨的了。她向教会求助,求他们净化自己的儿子,把他变回正常的人类。”
索玛望向乌尔,他说这些时,脸上表情很温和,并没有憎恨。他想他知道母亲是爱他的,就算她做了什麽错事。
“第二天,就来了一个白袍法师将那孩子带走。走的那天母亲一直抱著孩子哭。她也许是後悔了,虽然那个法师一直在向她保证他们很快会再见面。但事实证明这是个谎话。母亲在当天就被教会秘密处死了。因为她可能带著巴罗斯的血,仅仅是可能。”
“该死……”索玛低声咒骂了一句,“他们带走你根本不是为了什麽净化对吗。”
乌尔,“不,不是‘他们’。是安德鲁。他处理了所有人的记忆,确保我的存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索玛惊讶地说,“为什麽?他想对你做什麽?”
乌尔,“安德鲁在当时是雅尔教会首席执行团的成员。他为了留在执行团,不惜用圣器掩盖黑暗气息,将自己伪装成白袍。但只有我知道,他是死灵法师。恶魔之血对他来说是千年难得的实验材料。没有任何一个死灵法师会错过。而他得到了。”
索玛的瞳孔渐渐缩小,他意识到了乌尔的话意味著什麽。
“没错,”乌尔的嘴角露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温声说,“死灵法师,只用死人做材料。但他不能让我真的死掉。一则没那麽容易,二则他的损失会非常大。所以他总是设法把我弄到濒死的状态,方便他做研究。”
索玛感到窒息。他难以想象一个几岁的孩子被折磨到将近死亡,只是为了被放上实验台,让一个法师一窥究竟。而且这样的事显然不止发生了一两次。
“他……”索玛艰难地说,“他每天都做他那些研究?”
“不,怎麽会是每天。我天天去不了课堂,就算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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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鲁的儿子也会被开除的。”乌尔轻松地摊摊手,“但他绝对会珍惜周末的时间。他可真是坚持不懈,一直到我十六岁,他都在研究我。”
“上帝……”索玛低呼了一声。
“我像你一样像上帝祈祷,可是上帝从没管过我。他也讨厌巴罗斯的後裔,我知道,但为什麽不干脆让我消失呢?”
索玛攥紧了拳头,紧得发抖。他不知道该怎麽做,这有点超出了王子殿下的常识范围,他难以想象这种感觉。
“所以,我要表示感谢,殿下。你是这二十年来第一个对我的死活表现出关心的人。我很高兴认识你,虽然我是个混蛋。”
索玛看到乌尔幽绿的眼中浮现出温柔的神色,像阳光落在一湖绿水上,溢满了温暖的颜色。他太过於震惊了,以至於当吻落到他的嘴唇上时,他也没反应过来对方在做什麽。
他说自己是二十年来第一个关心他生死的人。他不像在开玩笑。索玛心想。他做不到安慰,因为已经太晚了。但他至少能做这个。
他试著抬起手,摸了摸乌尔的後脑勺。
乌尔停下了他的吻,饶有兴致地问,“这是安慰吗,殿下?”
索玛被问住,有些尴尬地说,“……我希望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嘴唇再一次被吻住了。
第六十一章温柔地捆绑(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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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玛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嘴唇与乌尔贴在一起。他单纯地为乌尔的过去感到愤怒,但他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暧昧的发展。
就算知道一个人的变态是怎样产生的,并为他感到难过,也不代表能原谅他对自己做出的变态行为,至少无法立刻原谅。索玛睁著眼,没有推开乌尔,也没有配合。他发觉自己的手还在对方脑袋上,赶紧让手离开对方柔软得有些过分的发丝。他们的半边身体贴在一起,索玛隔著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乌尔温暖有力的躯体。
没有等到索玛拒绝,另一位就感到了接吻对象的不专心。乌尔睁开了眼,嘴唇与索玛分开,发出轻微的吮吸声。索玛感觉到乌尔炽热的呼吸,这令他莫名心跳加速。他没有来得及收起紧张与不安的表情,全都写在了脸上,被乌尔看在眼里。
乌尔目不转睛地看著索玛,索玛有些尴尬地与他对视。乌尔的面部线条在晃动的烛光下显得不可思议的柔和。这是一张漂亮的脸蛋,缺乏一些严厉冷硬的线条,却拥有贵族的纤细与精致。绿色的眼睛让他的脸上带著一股狡黠聪慧的气质,有时让人喜欢,有时却叫人抓狂。
他真漂亮,索玛第一次这麽觉得,如果是金发一定非常美。他发觉了一些一直被自己忽略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并不糟糕。
而且他的头发真的非常柔软,手感好得像犯罪,索玛想。
乌尔好像洞察了他的想法一样,调情地微微歪过头,目光中透露出兴致。索玛有些狼狈,但出乎他的意料,乌尔没有进行任何令他不快的挑逗和戏弄。他伸手轻轻环住索玛的後背,并慢慢将手臂收紧。他们的身体相贴,坦诚地拥抱在一起。索玛依然感觉得到乌尔的呼吸,现在是在耳边。他胸口的每一次起伏抵著自己,而自己也是。
温暖的拥抱让索玛感到放松。但那只是一小会儿,因为他很快感觉到乌尔扣在他後背的手在轻轻地抚摸他背上的肌肉。乌尔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说不上是不是好闻,但这是属於乌尔的味道。每次他们亲近的时候,索玛都会闻到。这气息不容置疑地提醒著索玛一些事,一些罪恶与快感。
索玛内心深处的正义小人在呐喊。但他被喊得有些烦躁。
“做爱吗,亲爱的?”乌尔柔声问。被刻意压低的声线有一种暧昧到心痒的感觉。
这真的太糟了……欲望小人在揍正义小人!索玛痛苦地闭起了眼睛,不忍心看到这场景。
乌尔低头亲吻索玛的脖子。他的吻轻柔但充满欲望,让人难以拒绝。索玛艰难地抬手按住乌尔的肩膀,不确定是不是要将他推开。乌尔的吻从他的脖子侧面落到正面,索玛感觉到他的睫毛蹭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皮肤,随著他的亲吻的动作,睫毛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地蹭动。索玛感到心里被挠了一下,放在乌尔肩膀上的手滑到了他的後背上,试著再次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
“嗯?”乌尔提醒索玛他在等待答案。
“不……我……”索玛的手赶紧离开了乌尔的头发。乌尔的亲吻停了下来,他抬起头,静静看著索玛。
“我……那个……”
索玛试图解释,像一个在挣扎要不要来段豔遇的已婚男人。乌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慢慢坐直身体。他的脸上充满著失望,他的体温在慢慢离开索玛的怀抱。索玛拥有著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应有的冲动和欲望,他睁大眼睛看著乌尔,感觉著怀中被夺走的体温,脑中的一根弦断了。他突然粗暴地抱紧他,反身把他压在沙发椅背上狠狠亲吻。
正义小人在刚才被揍晕了,索玛打算让他晕一整晚。
乌尔微微抬起眉毛,心想,殿下可真热情。
性爱或许是这世上学得最快的学问,尤其是当你有一个好老师。
乌尔仍记得索玛第一次被亲吻时的勃然大怒,以及隐藏在怒火背後的不知所措。但现在,他的双唇正有力地覆在他的唇上,试著用他的舌头品尝性爱的快感。乌尔喜欢他粗犷的男性气息覆盖在自己的周身,喜欢结实的身体渴望地抱著他。他喜欢被对方渴求,或者说他需要对方的期待,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之前从来没有人期待过被他干,他们只会害怕。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乌尔配合地张开嘴,索玛的舌头在他口中渴求地探索,嘴唇不断变换著角度碾压他的双唇。两条湿润的舌头搅在了一起,伴随著暧昧的吮吸声。索玛慢慢起身压到乌尔身上,单膝跪在他腿间的沙发上。可怜的木沙发随著他的动作发出无力的呻吟,但坐在它身上的两位无暇顾及它。索玛捧著乌尔的脑袋与他交缠著亲吻。他终於不再有所顾忌,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摩挲。简直像蚕丝一样柔软,他想。
他们忘我地亲吻,嘴唇分开的间隙,乌尔问,“你喜欢我的头发?”
索玛著迷地抚弄它们,再次凑上来吮吸乌尔的嘴唇。动作不够熟练,显得有些粗鲁。
“我想是的,”他呼吸粗重地说,“它们令我……”他想说兴奋,但他羞於说出这个词。迟疑了一下,说,“难以自控。”
乌尔感到索玛胯间硬了起来,抵在他身上。他漫不经心地拆下索玛腰上的宝剑,将它丢在地上。索玛赶紧虔诚地将剑拾起来,放在快散架的茶几上。
“做爱的时候忘了自己是个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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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乌尔掰回索玛的脸,挑逗地看著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诱人的笑,“自己脱,我想看。”
索玛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吃惊地看著乌尔,似乎不相信对方竟能提出这麽“不要脸”的要求。乌尔仰脸直视索玛的眼睛,用目光告诉他“是的,你没听错。”他的绿眼睛像一湖春水荡漾,漾满了堕落的诱惑。
索玛僵硬地迟疑著,但是正直小人没有醒过来。他挣扎地看著乌尔的眼睛,片刻,目光又变得放松。性爱中的“不要脸”令他感到兴奋,他承认了这点。
他凑上去亲吻乌尔的双眼。乌尔闭起了眼,索玛抖著手解自己的扣子。颤抖并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他在越来越兴奋,他的瞳孔放大,胸口剧烈起伏。没人教过他如何控制性欲,尽管眼看就要泛滥成灾。
“亲爱的,你不能这麽狡猾。”乌尔闭著眼睛,听著索玛衣物窸窣,温柔地责怪道。他从背後拉扯索玛的衬衫,把它从裤子里拉了出来,并将手探入他的裤中暧昧地揉捏两瓣臀肉。索玛的脊背绷紧了一下,惬意地叹了一口。他扯开了所有的衣扣,两粒纽扣被扯落到地上,但被二人都忽略了。索玛将衣物脱下来丢在沙发上,露出了肤色健康的健壮身躯。
脱离了一层衣物,乌尔感觉到了离他更近的雄性气息,带著股新鲜的热气。他的手指探到索玛温暖的股沟,并肆无忌惮地往下,摸到了藏在裤子里的双球。索玛的呼吸明显变得更重。他无暇再分心亲吻乌尔的眼睛,努力地解开自己的宝石腰带。他第一次发现这种繁复的装饰品是多麽的多余与不方便,令他暴躁。
乌尔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索玛狼狈的样子。他凑上前贪婪地亲吻索玛的胸膛,舔吻他的乳头。他听到索玛吸了口凉气,他知道索玛的乳头极其敏感,光是吮吸都能让他下面硬起来。
“啊……该死……”索玛舒服得叹了一口。
乌尔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胸口,发出湿濡的亲吻声。“喜欢我啃咬吗?”他问。
“什麽……?”
“你的乳头。”
这该死的黑魔法师总是能若无其事地吐露不优雅的词!索玛恨恨地想著。
“你不喜欢?”乌尔关切地确认。
索玛咬了咬牙,羞愧地说,“喜欢……”
他的欲望立刻得到了满足。乌尔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按他股缝的嫩肉,一边用牙齿温柔地啃咬索玛胸口的肉点。他把它们舔得更湿,反复地吮吸,让它们硬得充血,变得更敏感,然後用牙齿刺激它们。索玛感到灵活的舌头扫过乳尖,牙齿轻轻地啃咬拉扯,为他带来酥麻的刺痛感。一阵阵不间断的快感令他战栗。
“啊……”他满足地低声呻吟,声音有些嘶哑。他索性放弃了腰带,隔著裤子不住地摩挲自己发硬的阳具。
“解开它,”乌尔说,“我帮你口交。”
他感到索玛的呼吸因为兴奋而颤了一下。他又开始对付自己的腰带,并很快打开了它,!!一声丢到地上。
乌尔的手背一凉,裤子被索玛自己脱了下来,露出了勃起的欲望。他的男根跟他的身体一样健壮,此时已经几乎完全硬了,龟头涨红,又粗又圆。柱身布满青筋,高傲地朝天抬著。
乌尔低头欣赏著他的阳具,用一只手握住,上下摩挲这根火热的肉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立刻听到了索玛压低的呻吟。他不会忘了,索玛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
“真漂亮,”乌尔柔声说,“我早就想这麽干。”他准备张口吞下胀大的阳物。却听到索玛哑著嗓子说“慢著!”
他莫名抬起头,索玛不由分说扯住他的长袍──披风在刚才就掉到了地上。乌尔惊讶了一瞬,还以为索玛是要揍他。但下一刻,他就被提著衣襟转了个身,而後被粗鲁地按倒在沙发上。因为冲撞,沙发发出了惨烈的尖叫。乌尔及腰的黑发散了开来,以一种诱惑之至的姿态洒满了沙发的软垫,甚至有些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滑到了地上。
乌尔,“……”
索玛的呼吸变得粗重得可怕,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狂跑。他狠狠盯著乌尔,好像盯著差点被抢走的食物,眼中充满著汹涌的欲望。
“我不会为你口交……”他说著,气势汹汹地扯开乌尔的长袍,扯烂了最里层的衣物,露出乌尔雪白的胸膛。他急切地压到乌尔身上,用力亲吻他光滑的脖子。手指插到他的发间,充满渴望地摩挲。他终於向自己的欲望举起了白旗,并且意识到,这个屋子里只有他和乌尔。这一天,这一刻,他和乌尔无论做多麽疯狂的事,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国家无关,与道德无关,更与上帝无关。在圣光普照的雅尔,乌尔的身边有一小片黑暗,允许他燃烧最原始却激烈的欲望。
有时,人对另一个人的感觉可以非常复杂。你也许无法立刻原谅他,因为他羞辱过你,并羞辱了你的信仰。但你无法拒绝他,因为他让你尝到了快感,是这具年轻的身体最渴望的。欲望让两个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隐隐地知道,自己心底的某处已经随著对方一起堕落了。
索玛胡乱地亲吻著乌尔的身体,很快用破坏的方式把乌尔身上的衣物也扯了个干净。他急切地拉开乌尔的一条腿,勃起的阴茎在他的股间用力地戳刺,不断地在对方的股沟滑来滑去。他的马眼里渗出淫水,擦到了乌尔的股间。他失败了数次,欲望烧得他快爆炸。他用力吻住乌尔的嘴唇,并扶住自己的阴茎,试图把它挤入对的地方。
都那麽多回了,他甚至不知道需要润滑!被啃痛的乌尔想。他已经从索玛突如其来的疯狂中找回了神智。他喜欢被需要。他知道索玛清醒著,并且疯狂地渴望他。只要知道这点,就让他满足。他不介意被对方干一回。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被他干一回以後,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命干回来!
索玛终於找对了入口,但没有润滑的地方根本不允许他的进入。乌尔被顶痛,皱著眉头抽了口凉气。他摊开手心,从他的手心里长出一颗鲜红的种子。他凑到面前看了一眼,该死!是毒红藤!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丢掉种子重新来过。他可是第一次把咒语弄错。
身上的半兽人还在努力把自己塞进对方身体里,他塞进了一个头,但这对两人都是痛苦。乌尔用脚踩在索玛的胯上,试图把他踢开。手心里又有了动静,钻出一颗枯黄的种子。居然是死神黄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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