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自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核子喵
突然间我抓住了什么。
“你刚才……是想把我也拉进黑暗里?”
“不,只是纯粹看不顺眼而已。”异常干脆的否认。
“撒谎。”我揪着他发红的耳朵往两边拉,得意于自己终于跟上了斯莱特林的思维,德拉科眼里果然闪烁着被戳中心事的恼怒。
骄傲的贵族不再抬下巴给我脸色看,我们的额头亲昵地抵在一起,他眼里心跳加速的光如有实质地扫在我的睫毛上,痒痒的带着诱惑意味。
我忽然松开他,大步走到墙边拎起水桶,连鱼带桶地抛进水池,引得海豚们一阵争抢。
“本来想引/诱你玩水脱衣服的,现在情绪足够了,我们直接回去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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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一点也不紧张,那肯定是假话,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德拉科也在我直白的话语面前忘记了第一时间把愤怒砸过来。
火燎般地回到暑期时的居所,我亲/吻着他的嘴唇和眉眼,跌跌撞撞地推着他进卧室。
德拉科想要推开我,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我不舍地又含着他的舌头吮/吸一阵,这才放开他。
“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许穿着外衣直接倒在床上……还有,我要洗澡。”
“你不会信不过我又想……”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扫到他抓着我衣服的右手上,上次在浴室意外撞见的画面曾一度成为我绮丽梦境的主题。被我的目光灼伤似的,他触电般地把手缩回去,从耳根发源的红色正在庆祝着占领了脸颊的胜利。
“第一件事很简单。”在心跳的催促下,我快速地甩掉自己早就松掉一半的袍子,接着动手准备去脱他的,德拉科僵硬得一动不动,在我把巫师袍掀到腰部的时候剧烈反抗起来。
说是反抗,较为瘦弱的贵族也就是挥舞手臂阻碍我剥衣服的行为而已,他同样明白顶/着他腹部的坚/硬是什么,徒劳的扭动只会给我更多刺激并浪费他自己的体力。
我得坦白,内心深处我还是挺希望他这么做的,铂金血脉传承着偏向冷艳的容貌和纤细修长的身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扭动着爬行的美杜莎。
双手禁锢着细得过分的腰,我在脑中描绘着他扭/动翻滚的画面,血液顿时达到沸点,一股脑儿冲向头顶。
虽然失去先机被压在下面的劣势使他不能撼动我分毫,但德拉科成功地妨碍了我坦诚相见的欲/望,这增加了我的焦躁。
俯下身体,直到睫毛都碰在一起,我的语气几乎是恶狠狠的:“我记得看到过很多个非常适合在浴室里做的姿势,如果你坚持,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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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挑战一下。”
第十四章 早安,德拉科
variety is the spice of life.
变化是生活的调味品。
据说每天早上在爱人的怀抱里醒来是最幸福的事情,我觉得比起幸福,抱着爱人醒来的感觉更适合用‘危险’这个词来形容。
要不是德拉科此时微皱着眉,移动一下就发出难受的声音,我说不定趁着我们都还没穿衣服的机会再一次扑上去。
理顺他凌乱的头发,略带歉意地亲吻他的额头,我好像昨天晚上努力过了头,以至于向来警惕的斯莱特林在我的嘴唇顺着他的脖子下移流连了好一阵子后,还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我感谢骨子里传承下来的坚定心志,硬生生地命令手指离开德拉科胸口触感渐渐改变的那一点,小心地掀开被子走出卧室。
麻瓜的公寓里有暖气,我并不担心会感冒,赤身走进浴室冲个澡,披着浴袍出来。在苏珊事先的提醒下,我才意识到性的过程固然重要,可第二天醒来的细节同样不能忽视。我按照我们之前约定打开门,果然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保温瓶。
不管苏珊能不能看到,我隔着走廊朝对门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要不是有她的帮忙,周围朋友和自己差不多都是零恋爱经验,我实在不可能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两天。
苏珊准备的都是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咳,我有些尴尬地想到昨晚激烈的运动。虽说无论如何谨慎,擦伤都是不可避免的,但我还是担心自己不小心造成情况超出德拉科忍受范围的后果。
把食物分别盛到干净的白瓷碗里,和餐具、纸巾一起放在床用小书桌上,方便他醒来时端进去。确保保温咒的时效超过两小时后,我回卧室看了一眼,发现德拉科还在熟睡,就拿了自己那一份早餐到沙发上吃。
现在正是播放早间新闻的时段,我听到了一则和我们有关的消息。
“据报道,昨日下午四点左右伦敦海洋世界的海豚馆发生了一场暴乱,肇事者不是嗑药的暴徒或是罢工的工作人员,而是经过专业驯化师训练的海豚。经过彻夜调查,该事件的负责人向媒体表示他们已经初步掌握了海豚暴乱的原因,事实的真相实在令人心惊,这些给我们的孩子带来无数欢笑的动物们居然遭受了管理人员长期的虐待……”
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排一排地立起来了,麻瓜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他们的接受能力越来越弱,总是大惊小怪。动物权益协会的严词声讨让我想到了赫敏为解放家养小精灵创办的‘呕吐’,没什么兴趣地关掉了电视。
特意放轻脚步声,我仔细听卧室里的动静,确认德拉科的确醒来了并且还在诅咒我的名字后,更加不敢发出声音了。
斯莱特林罕见的失控意味着我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会格外难熬,我立刻拿出面对麦格教授监考的变形学考试的谨慎态度,端了早餐,轻轻敲门。
听到熟悉的冷哼,即使隔着门板我也能看到德拉科逮住把柄准备让我好看的假笑,他刻意沉默着,试图一点点消磨我的耐性。
要是马尔福敢对韦斯莱这么做,我爸爸一定会率先带领我们全家拆了铂金贵族的庄园,拔光他们养的白孔雀身上所有的羽毛。
可现在撇开德拉科的姓氏不谈,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正式确立了彼此间恋人的身份,只差公布于众了当然,最后那一步被无限期延后了。
鉴于家里雌狮子举足轻重的地位,爸爸所有收入都握在妈妈的手里,而除了必要的生活开支以外,剩下的都花在了金妮身上谁叫我们家里剩下的孩子都是男孩?小的那个可以穿哥哥们的旧衣服随便应付一下。
我的意思,并不是把德拉科当成被我/上/了的女孩,只是强调身为男朋友的责任感。就像爸爸说的那样,‘想要在家里生存只需要顺着母狮子的毛撸’,我也只要在坚持大原则的情况下顺着那只白鼬一些。
做着心理建设的同时,我听到德拉科懒洋洋的声音:“进来。”
……那是允许仆人觐见的语气,好了,我不计较就是了。
“睡得怎么样?”我露出算是讨好的微笑,德拉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背靠枕头坐着,被子一直拉到和他肩膀相同的高度,他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上,不过,更大的可能是洁癖发作嫌弃昨天的衣服脏了。
“不好,”他皱起眉,自言自语般,“居然没有清理……梅林,也就是说,我在一张充满了汗渍和其他乱七八糟东西的床上过了一整晚?”
“恐怕是的,”我把床上小书桌放到一边,他作呕的表情不像是有胃口的样子,“不过我有好消息,你昏过去以后我把你的后面清理过了,还上了药,放心,绝对没有用魔法。毕竟那种地方太私/密……”
“闭嘴! ”德拉科又开始用‘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就怎么怎么样’的目光射杀我了,我压抑住上翘的嘴角,好吧,我得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谁让他这种疑似害羞的反应那么有趣呢?
敏锐的毒蛇眼里透出怀疑,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要吃点东西吗?”
“在这里?”他反问,嘲讽的上扬音调一如既往得侮辱人。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一半挂在床边一半在被子里的长裤,立刻把床上床下所有衣服用魔杖变走:“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德拉科不认输地继续挑衅:“我要看菜单。”
“只有粥,每人一碗,”我眨眨眼,克制着身体在撒谎心虚时逃避别人视线的直接反应,“我怕你醒来就没走远,所以只买到粥。”
勾出一个假笑,德拉科表情淡淡的:“我不吃这个,但也不想特意为难你,所以,除了粥以外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忍受。”
“那就吃苹果泥吧!据说这个最适合肠胃能力弱的人吃了,”我笑眯眯地看着愣住的斯莱特林,补充说道,“粥店里的好心老板送的。”
“你故意的! ”他气得跳了起来,又因为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原因摔坐回去。
他又怒又惊的表情勾勒出我在他脑袋里根深蒂固的形象蠢,很蠢,非常蠢,该死的蠢,蠢到了极点……
即使没有大智慧,作为能够呼吸的生物,我好歹有点小聪明吧?
翻着白眼,我用因为他的动作而滑下来的被子重新把他裹好,盖住他本来就想掩饰的暧昧痕迹。
“空腹进浴室很容易造成晕厥,我知道你想把我打发走然后去洗澡,爱干净的习惯我十分支持,但是你今天本来就有点体虚,万一真在我出去的时候发生意外怎么办?还是说,你会答应我帮你洗的提议?”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德拉科气势不足地哼了哼,我格外喜欢他此时不得不妥协偏偏又不甘心的表情,于情于理,我都可以索要早安吻了。
甜蜜是极易容易让人上瘾的东西,不同于热恋中的情侣缠绵得有些腻味的程度,德拉科的味道更带着蛇类独有的辛辣和深刻,征服前一秒还在发射利箭的舌头格外能带给我成就感这虽然不是最主要的部分,却也像调味料一样让我越发无法离开他的嘴唇。
第十五章 德拉科番外(九)
honesty is the best policy.
诚实为上策。
因为脑袋发昏追求格兰芬多受挫而遭到无数被抢了女朋友的男学生嘲笑的例子就和我住在同一个房间,我居然无视了身边血淋淋的教训,抛弃了斯莱特林的谋定而后动的生存准则,冒然向著名的狮子窝产物发出了约会的邀请。
天生的马尔福属性才不管干蠢事的是不是自己,无情地嘲弄着。
我把自己完全埋进绒被里,尽情绞杀脑袋里充满尴尬和羞耻的画面。
该死的韦斯莱!什么叫‘以后我可以帮你’?!没有以后了!永不!!
一边发誓,一边握拳,我的理智完全无法理解当时莫名其妙的原谅,难道是因为太久没发泄了才会在韦斯莱勉强算是合格的伺候里吃亏?
说起来,红色的确是最能刺激性/欲的颜色呢……
我猛然一惊,发现自己已经用拇指摩擦中指一段时间了,愤怒又挫败的情绪席卷了全身,我多想把那象征着耻辱的手指切掉。
伴随着怒气转向懊悔,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在右手上,火/热粘湿的舌头挤在食指和中指间不断滑动的触感,让我联想到摇着尾巴来回舔骨头的犬类堂堂马尔福的继承人自然不会堕落到和肮脏的狗玩耍的地步,我只是远远地看到过燕尾狗永远无法熄灭的对食物的渴望而已和韦斯莱看我的眼神惊人地相似。
引诱了一个韦斯莱,我说不清心里是得意多一点还是担忧多一点。
不算成功的第一次约会,留下了本来打算解决的事情,更糟糕的是,带来了更多难以控制的情绪。
为什么明明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实施到格兰芬多身上就那么不堪一击呢?
带着疑问,我沉沉睡去。
星期一的神奇生物课是个糟糕的开始,我按照平时的时间出现在公共休息室,同级的斯莱特林们居然有人缺席,明目张胆地违反本该在各年级首席带领下去教室的规定。好在我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出现,记录下名单后神色如常地往外走去,盘算着如何在第一时间恢复自己的威信。
太早放松了警惕,我习惯性地找看林人的麻烦,完全没有料到那愚蠢肮脏的半巨人学会了威胁。
“按我说的办,不然我就学穆迪教授的样儿……我听说你变成白鼬还蛮不错的,马尔福。”
比起格兰芬多哄笑的刺耳声音,斯莱特林们沉默下的打量和试探才让我感到耻辱。
整整四年,半巨人即使在我试图把他赶出霍格沃茨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对我的讽刺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击。
隐隐带着斯莱特林风格的威胁,和那几个缺席学生势在必得的表情联系在一起,不难得出我不慎踏入圈套的结论。
自从一年级以家族势力赢得首席地位之后,我付出了别人无法想象的大量时间花在各门课程上,努力维持自己在众多纯血家族里的优势。斯莱特林虽然是人数最少的学院,人际关系却是最复杂最难处理最瞬息万变的地方。
背后付出的心血,远比表面上偶尔找找格兰芬多的麻烦或者炫耀家世捐几把扫帚多得多,我极度不甘心自己几年的经营成为乌有,更无法容忍自己被轻易算计的无能。
“海格,我们每天的课程都不一样,恐怕抽不出共同的时间。你觉得呢?”
韦斯莱的大嗓门让我从强烈的自我厌恶中惊醒,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愚蠢的直露的表情只会引起更多斯莱特林的动摇,导致情况继续恶化。
“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打算每天都做上一盆甜甜圈,你们里面……恩,每个人都可以加入我举办的下午茶。”
格兰芬多幸灾乐祸的气氛顿时化作乱糟糟的怨念气场,接着变成针对红头发不约而同的讨伐。
我有点不敢相信韦斯莱会有想到‘围魏救赵’这样的脑子,但是从心底一点一点涌上的暖意驱散了被同类设计的阴冷。
冷淡地在神色各异的斯莱特林扫了一圈,我表现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他们的表情大多是不屑而警惕的。生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两种情绪是矛盾的,就像我们流露出对格兰芬多脑袋的不屑,又暗暗保持着对他们利爪的警惕一样。
讽刺的是恰恰是韦斯莱不经过大脑的话指出了这一点。
“我才不要记你那些圈圈绕绕的恋爱暗语,只要知道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和我听到的不一样就可以了反正你们斯莱特林从来不会说真话。”
我当时还讽刺他头脑简单,要是利用他这样的思维方式故意说真话呢?
现在想来,即使我表现出真实的情绪,怀疑至上的斯莱特林们会相信吗?有更大可能反而会认为我另有阴谋吧?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到头来只会陷入迂回的怪圈。
我在六岁时就开始接受贵族掩饰自我的训练,面对越是喜欢的东西,越要表现出冷漠,以免在有绝对的把握得到它之前暴露出自己的想法而被人利用。
这项技能不是仅仅靠课堂的传授或频繁的练习就能掌握的,而是和知识、阅历、年龄、经验等需要时间磨砺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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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密切相关。每次回头看小时候自己的幼稚表现,我都有否认那是马尔福继承人的冲动,因为连十五岁和救世主势不两立的马尔福都能看出十一岁向哈利·波特伸出手的马尔福用高傲掩饰失败的忐忑,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被看破的后怕和意识到致命漏洞的庆幸激烈得超出了我能够完全控制住的范围,在往回走的路上,我索性把面部器官的控制下放给情绪。
除了少数平时交好或和马尔福由着密切利益往来的人过来打招呼以外,早上缺席的学生之一被派来打探。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的借口,脚步一顿不顿地离开。
不用想也知道他投在我背上的目光是不屑的也是,被用来当试探的炮灰能聪明到哪里去呢?
冷笑,我连丝毫遮掩表情的努力都没有做,远失平时水准的表现足够长脑袋的人讨论上一阵了。
要是载了,就恨格兰芬多吧……哼!
第十六章 永远热闹的万圣节
the chosen one.
被选中的人。
黄金三人组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目,我装作没看到双胞胎赞叹又好奇的光芒真正加入到那个在某种程度上邪恶得远远超过食死徒的俱乐部中之后,我对先祖正直的格兰芬多血液产生了相当数目的怀疑。
比如现在,我敢打赌两个哥哥的脑袋里出现的绝对是两人以上四人以下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进行某项具有繁/殖功能的运动。
唯恐再次引起复杂三角关系的谣言,我连威基往火焰杯里投名字的关键时刻都没敢去看。
他·妈·的我好歹就在你们面前,至少压低点声音吧?
屏蔽掉乱糟糟的声音,尤其是双胞胎‘罗恩万岁’的欢呼,我在赫敏的拉扯下坐下来。女巫的涵养比我好多了,至少她用刀叉的时候没有用力过度把食物甩飞出去,只是不小心把肉切成了需要换成勺子才拿得起来的糊状而已。
越过不同学院的长桌,我的视线和德拉科的对上,那双打上马尔福标签的眼睛里面是我熟悉的冷光,饱含嘲弄和蔑视,并且伴随着让嘲弄和蔑视翻倍的挑眉动作。
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因为昨天已经用了挥拳头的动作,前天则是把食物当作他温习磨牙,三个轮换着使用,以免他再一次嘲笑我贫乏的表演天赋。
哈利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在恋爱方面并不像赫敏那样敏锐,所以还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只是为我被斯莱特林讽刺而抱不平。
随即,他的话题都会以‘别理他们,罗恩,斯莱特林都是混蛋,尤其是地窖那个xx’这句话为转折,内容从向我表达同情转为引起我同情的诉苦。刚开始我和赫敏还心有戚戚,后来听得多了也就淡然了。
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图书馆,不管赫敏对之前辅导哈利的人的身份有多少猜测,在知道是斯内普教授后就不再管他了。
与两所学校拜访前的高压相反,教授们纷纷减少了对我们的压迫,作业足足少了一半,空出时间来的赫敏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成绩上。
现在三人里就我一人落在后面了,所有课程里只有飞行课和草药课拿得出手,算上想象力的话占卜课也算一门那在我自己看来都很蹩脚最不堪的就属魔药课和历史课了,用赫敏的话说,靠同情才勉勉强强达到及格的水平。
我坚决否认,不管我的表现多糟糕,我都相信斯莱特林蛇王没有‘同情’那种东西。
“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说法,什么叫‘血统和魔力根源有着本质的关联,决定着魔力的强弱’?你不能瞎编乱造! ”赫敏指着论文上的某一处,蓬松的头发更有爆炸的感觉了。
“我是听别人说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什么时候愿意按照别人说的做了?!罗恩,动动你的脑子,你这不是在说纯血统的斯·莱·特·林胜过其他人吗?”
困倦的哈利抬起头,眨了眨迷蒙的碧绿眼睛,大概被我们争执的声音吵醒了。
“赫敏,我和哈利也是纯血,”赫敏看我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好像我近墨者黑不知不觉被洗脑了,“而且,你不能断章取义,联系上下文看,我只是想表达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关系的意思,哪里鼓吹纯血第一的论调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里面的暗示一清二楚,你潜意识里已经被植入根据血统看魔力的观念了,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你会……”
赫敏咬咬牙不说了,表情异常严肃,非要我给出一个交待。
“我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因为‘别人’而疏远你们,再说‘别人’也从来都没有……好吧,‘别人’有说你们的坏话,但现在都不会提到那些非常侮辱人的词语了。赫敏,想想,始终保持年级第一的人是谁?别人都嫉妒你的天赋。”
“真的?”女巫带着怀疑的神色问道,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用力点头,急切地证明自己还是忠于格兰芬多的,虽然我说完了才意识到前面几个‘别人’和最后那一个指代的内容不一样,但德拉科的确说过‘没人会不觊觎第一名的宝座’这样的话都差不多……吧?
“为什么你们说的我听不懂?”
“继续趴着睡,哈利。”赫敏不容拒绝地把鸟窝状的黑色脑袋按下去,我听到令人牙酸的脑门和木板相互撞击的声音,哈利一动不动了,比起他眨眼间被睡神叫走的可能性,我更愿意相信他是晕过去了。
赫敏的紧张并非不能理解,斯莱特林本身持有的偏见以及我们对他们产生的偏见很难让人接受。瞧,即使斯内普教授救了我们那么多次,我们也一致赞同他是个肚子里装毒药的刻薄混蛋,更别说是找了我们几年麻烦的小毒蛇了。
好几次,赫敏都下了决心要我说出恋人的身份,在我张嘴的瞬间又一脸艰难地改变主意。
“你究竟……我不想知道细节……我是说,你到底是怎么和他相处的?”
“应该和普通情侣差不多吧?就是吵架的时候会牵连到家庭或者学院什么的。现在比刚开始已经好很多了,我也渐渐摸索出一定的规律来: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相信,凡事都要看他行为的结果。即使他骂我蠢狮子,但下次出来和我这只蠢狮子约会的,还不是他?”
“……你们两个都很幸运。”赫敏沉默了很久才说道。
我们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马克西姆夫人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们走过去,他们应该是去参加宴会。和马克西姆夫人谈话的,正是海格,他的表情如痴如醉,眼睛里雾蒙蒙的,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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