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自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核子喵
凉凉的,一颗接着一颗。我全身都僵硬了。
脖子上的力道泄得干干净净,他改为抓我的肩膀,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丝的啜泣。
“波特说你死了,我一点儿也不相信,你这种到处传染愚蠢的祸害怎么会有事……蒙太拿着你的魔杖来找我,我差点失手把他杀了……都是你的错,害我的思维器官出现了问题……还好我记得之前给我潘西一个门钥匙,终于找到了你。可、现在,你怎么能说出‘后悔’这两个字来?该死的格兰芬多满脸雀斑穷鬼救世主的跟班,我……我……”
我震撼于他语无伦次的话语,弄清楚个大概。
把他拉到怀里,亲吻满是泪痕的脸颊,整个过程他都一直扭头不让我看到正面。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和你在一起,你话也得听全了啊……我只是后悔因为自己害死了赫敏而已,”我的声音低下去,“而且,如果我完全相信你的情报,就不需要去那些据点探查,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我捧起他的脸,他的眼睛下一片乌青,眼圈红肿,里面还有一条一条的血丝,应该是一晚上没有休息,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成一团,我张开手指探入发丝,缓慢而艰难地梳理,居然有几股头发拧成了结。
他抿着嘴唇,垂下视线拒绝看我,表情如同结了冰的木然,只在我不小心拉痛他的时候皱眉。
我自顾自说着,没什么条理,想到什么说什么:“虽然赢了,我一点也不觉得轻松,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形容……嗯,我记得哈利说过,他很讨厌‘活下来的男孩’这个称呼,因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特别的地方,他爸爸妈妈走了,唯独他一人活了下来,他觉得这样是不公平的。我现在也有类似的感觉,赫敏比我聪明,也很勇敢,还读过那么多书,没道理比我先去见梅林的……就像是踩着朋友的尸首才活下来的一样……很罪恶……”
德拉科听进去了我的解释,意识到是误会之后脸色好看了很多,放松了脊背靠在我的胸口。
他没有完全明白:“难道你的朋友牺牲了你就要以死谢罪吗?要怪也只能怪他们时运不济。”
他的话虽凉薄但很现实,我其实也对好像一下子优柔寡断多愁善感起来的自己充满了不屑和抵触,但忘不了赫敏被抛进火堆的画面,只能自己对自己说:“会好起来的。”
我们相互依偎着,德拉科像是讲述遥远的童话故事一样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一切,哈利的噩梦和黑魔王的消失他都用几句话带过了,只重点和我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功绩,包括给我‘报仇’,把那条半死不活的蛇送给了他的教父。
“今年的圣诞礼物我要蛇皮手套……”他呢喃着睡去。
第二十五章 颁奖典礼
a good conscience is a soft pillow.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帕金森离开了,只有我和德拉科留了下来。因为伤口仍然没有愈合,错失决战的我也没有参与到后续的维护治安工作里。
这几个晚上,我们都安分地待在各自的房间里,我明确地告诉德拉科需要调整,从紧张的战争到突然松懈下来的安逸让我无法适应。第一个晚上这么说的时候他不信,硬是扯开我的裤子伸进去,揉搓了很久还是没有反应。
之后?他就甩头气哼哼地回房间了,摔门声把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下来了。
我顶着一头灰尘,很是惭愧,暗想他不会因此另外给小蝎子找个新爸爸吧。
第二天,我就看到他捧着一本砖头大小的《行为心理学》在苦读,一边还记录着什么。暗自欣慰,精神放松之下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你用功的样子还真像赫敏。”
他僵硬了,接着我也僵硬了,接着他恢复了行动力,很不贵族地把手上的东西砸了过来,接着我也恢复了行动力,但还是慢了一步被那本砖头书砸到了脑袋。
我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一手揉着肿起来的大包,一手把书捡起,揣在怀里:“他·妈·的……好痛!你就不怕我失忆?”
“失忆倒还好,至少你把那个泥巴种忘得干干净净,你到底知不知道一天里念了那个该死的名字多少遍?! ”
他极度愤怒,一把抢过我怀里的书,又赏给我一个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和一身的灰尘。
呆若木鸡。
我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在进步了,把心底的愧疚和郁结说出来,总比憋着酿成灾祸强很多。
他仍然不满意,陆陆续续地告诉我
罗恩自传 分节阅读_123
爸爸受伤了要上期住院,双胞胎的其中一个他也分不清是乔治还是弗雷德失去了一条手臂,另一个丢了一截肠子。这些的确引起了我的担心和同情,但还是不及我对赫敏和威基的愧疚。
今天是平安夜,也是魔法部预定发奖状的日子。
我再怎么逃避朋友们,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前面是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和我内心的阴暗失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更加显得活下来的自己很罪恶。
“下面,我们欢迎具有围捕27名食死徒战绩的罗恩·韦斯莱上场。”
我恍惚听到自己的名字,不太理解里面的数字,算来算去也没有那么多啊,于是我疑惑地看向德拉科。
“想让我解释第二遍吗?”他假笑,踢了我一脚,冷冷地瞪着我不再说话。
“罗恩·韦斯莱?罗恩?”
我觉得主持人的声音挺像赫敏的,但又怕德拉科把我当做疯子送进圣芒戈,只能吞下了肚子里的疑问。
我迟缓的动作引起了主持人的不满。
“罗纳德你给我滚出来! ”这吼声如此熟悉,几乎和我完不成作业时的母狮怒吼一模一样。
拐弯,正好看到一身礼服兼一脸怒容的赫敏,她蓬松的头发被打理得相当柔顺,这让我想起了三强争霸赛那年的误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脑袋上的疼痛打消了身处梦境的怀疑。
“赫敏,你没死?! ”我夸张地大叫,同时抱住她,确认她的身体是热乎乎的,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台下的一干群众围观。
赫敏的旁边站着哈利,他是男主持,正干笑着向其他人解释这样奇特出场的由来:“感谢双胞胎的绝妙点子。”人群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以为是事先安排好的出场方式,接着是潮水一样的笑声和掌声,哈利向我打眼色,接着开始念优秀的傲罗名单。
“你疯了?那么激动做什么?”赫敏抱怨。
我退到赫敏的侧后方,压低了声音。
“我亲眼看到你的尸体被扔到大火里,你怎么逃出来的?”
赫敏的语气里充满了怒意,任谁被认为烧成灰了都会生气的,最后她还是回答了我:“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等我按照约定抵达现场,只有燃烧着的房子而已,我只找到你的魔杖和一些战斗的痕迹。回到布莱克老宅,哈利梦到你出事,紧接着一大帮斯莱特林过来自首,抬着两具食死徒的尸体,声称是他们杀的。审问的时候阿拉斯托起了疑心,三句两句就戳破了他们的谎言,因为狼人的尸体上有明显的和野兽撕咬的痕迹,而那些斯莱特林没一个会化兽。我真该看看解剖、尸检之类的书,那实在是太有用了……”
我打断她,急急地说:“可我明明看到……”
赫敏想了想:“事后我们调查过,那废墟里的确有一句女性尸首。”
我才想起帕金森说她表妹死的事情:“这我知道,她是个拉文克劳,但她是黑头发啊,我怎么可能看错?”
赫敏不客气地嗤笑:“在熊熊火光照射下,黑的自然变成棕黄色了。梅林,你都没有向别人确认过吗?”
“……他·妈·的斯莱特林……”
德拉科是故意的,我回顾这几天的对话,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泥巴种死了’之类的话。咬牙,还有蒙太那群人,一定是因为赫敏拿走了魔杖,才抬了尸体冒领我的功劳的,难怪假装不相信我不还我魔杖,随后他们的诡计被阿拉斯托识破,被关押起来,而帕金森也就失去了接应的人,只好把我带去见德拉科。
“算了,我想你这几天也不好受,也不计较你挑了不恰当的时间受伤,偷懒不干活的事儿了。”赫敏用‘你要学会感恩’的宽容语气说道。
“……”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周围的掌声退去,换上了死一般的寂静。我看到亮闪闪的马尔福父子走上来,抬下巴,眼睛向下,用鼻孔俯视所有人。在光芒闪耀的背景里直接走上嘉宾席,两双灰色的眼睛用‘我不会放过你’的充满阴森、不屑的视线射到我身上。老马尔福的视线我不太在乎,倒是那个小的,我朝他龇牙,表明自己同样不会善罢甘休的决心。
哈利和赫敏配合默契,一搭一唱地宣布了马尔福一家在战争前、中、后已经付出和即将要付出的奉献和功绩。
一地的眼珠和下巴。
我终于明白魔法部为什么要让他们两人当主持人了,爱收贿赂的官员的话不可信,但救世主和麻瓜出身的凤凰社重要成员的证明就让人无话可说了。
据说,是德拉科打开了马尔福家的密道把凤凰社的人带进去的,也是他亲手挖掉了伏地魔宠物的眼珠。
和德拉科重逢的时候,他的憔悴和激动让我觉得生气也不那么重要了。
我看向马尔福斜对面那一撮醒目的红色脑袋,除了妈妈激动得上下开合嘴巴以外其他人都很镇定,受了伤的双胞胎还裹着绷带,对上我的视线就要跳起来挥手致意,结果被妈妈打地鼠一样摁回去了。
颁奖之后是狂欢。
我挣脱了朋友们和谋杀无异的拥抱,在礼花和音乐之中走向较为冷清的角落。
哪怕知道马尔福是自己这一方的,贵族和平民之间,依旧泾渭分明。
德拉科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惊喜和警惕,我暗赞他的敏锐,自己的确不是来做好事的。
以马尔福为代表的斯莱特林站了起来,用不大善意的探究来回打量着我。
我一一扫过曾经在傲罗关押室看到的脸,有一半左右揍过我也被我揍过。
“真是恭喜~”老马尔福唱歌儿般地说道,“被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就越惨,你可要小心,睁大眼睛,别走错了路掉进阴沟里。”
那群小心眼的贵族们不约而同地挑起假笑。
我也笑,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那么,谢谢你的提醒。”
我们的对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有人举起了相机。
照顾一下今天的节日气氛,我说着官面话:“以前的事儿你不会放在心上吧?”
“当然。”老马尔福虚伪地说。
“那今天的事儿,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今天?”他愣了一下。
我一把抓住德拉科,拉到胸前,低头熟练地找到他的嘴唇,他僵硬,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
眼睛不时地往老马尔福旁边瞟,睫毛颤啊颤,一点也不投入,我只好把舌头收回来,松开他。
就算是知情的人,也被我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老马尔福脸色铁青,灰眼里的凌厉几乎要把铰成肉渣骨粉,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我其实也没什么信心,有些忐忑地看向我的爸爸妈妈们。
他们和老马尔福的定力比差远了,要不是我的哥哥妹妹们拽着,他们一定冲过来把我扭送圣芒戈神经损伤科了。
德拉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低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却没有拒绝我伸向他的手。
主动扣住我的手指。
我推了忽然沉默起来的小混蛋一把:“德拉科,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父、父亲……”他剧烈颤抖了两下,在老马尔福的积威面前没有功夫报复我。
几乎所有人都预感到了灾难的来临,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灾难,紧张地等他的答案。
眼角看到妈妈好像挣脱了金妮的束缚,朝我这边冲来。
我熬不住了,干脆豁出去:“我们决定要结婚了! ”
“妈妈! ”金妮惨叫了一声,立刻去扶吓瘫在地的妈妈。
“……父亲! ”几乎同时,德拉科也扑向了气晕的老马尔福。
新年的钟声极其应景地响起,好像有人故意操控一样,我仰头看天,感谢梅林和祖先的关照。
第二十六章 德拉科番外(十九)
to stay together till death and end.
至死不渝。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从小到大,我曾经无数次出入这扇大门,却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局促无措。
“这就是你家?”我听到那蠢货激动的赞叹声,要不是我父亲在场,他定然会失控地吹口哨。
“当然。”父亲冷哼,声音里透着冰寒,我很少看到过他这么生气的模样,从颁奖仪式上回来就没和我说过话,我知道自己当时默认的态度真的把他气坏了。
我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可那该·死·的蠢货就像个没讲过市面的奴仆一样东瞅瞅西看看,脑袋好不矜持地转来转去,父亲已经难以忍受地皱起了眉,他却毫无所觉,火上浇油地感慨了一句:“比xx公园还要好看。”
我没听说过魔法世界有这样的公园,我想父亲八成猜到那是麻瓜的建筑了,不得已又呻吟一声,开始后悔把韦斯莱带回庄园和父亲商谈的决定。
父亲看了我一眼,我不敢和他对视,只怕在那双睿智冷静的眼睛里看到失望。紧接着,父亲甩开我的搀扶,拄着蛇杖踏上马车,飞马嘶鸣一声,承载了主人的愤怒向前奔去。
“嘿,你看他那副死人脸,我明明在夸你们家庄园修得好。”韦斯莱笑嘻嘻地揽住我的肩膀。
我推开他,想要走上另一辆马车,却被他用蛮力拽住了,抱着我滚到旁边的草坪上。
“我们慢慢走过去吧,你父亲就交给你母亲好了,”他俯视着我,视线里一丝一丝的温柔像网一样把我束缚住,他咧嘴笑道,“我也不想在这时候回家,爸爸妈妈哥哥妹妹都在闹腾呢,这时候回去不正好撞倒魔杖上吗?而且,今天是平安夜,我想和你一起过。”
“你恢复得倒快……看到泥巴种没事,你就那么高兴吗?”我咳嗽,不大自然,下意识地口出恶言,同时担心地观察他的表情。
故意气走我父亲,是让我好受些吗?
那蠢货又粗又野又俗,什么时候这么细心过?
“你还敢说,骗了我那么久,我还一直自责,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独处的时间。”
我痛恨他那种白菜涨价了昨天该买多一点的语气,用手肘抵着他的胸口,拒绝他靠近。
“你闹什么别扭?我伤心是因为赫敏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再说,要是她牺牲了,我去哪给威基找老婆?”
又是保加利亚那个野蛮人,一看他阴沉沉的眉毛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我怒,控制住抽搐的脸皮假笑:“你怎么不把你自己赔给他?”
他朗声笑了好几声:“我嫁他你嫁谁去?”
我的脑袋被一阵快活的晕眩夺走了意识,直线上升的炽热温度让空气变得异常稀薄,心脏的错拍更让呼吸进行得无比艰难。
不是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没有战争的压迫和威胁,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虽然那个交付的对象不尽人意,不但鲁莽而且粗俗,只有点小聪明和总是打乱我计划的勇气。庆功宴上突如其来的亲吻,没有给任何人缓冲的余地,他究竟想过没有,万一双方家长竭力反对呢?
可他的嘴唇真正压上来的时候,体内回应的热情把我自己都吓坏了。
希望他抱得更紧。
他抱紧了。
希望他吻得更深。
他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喉咙。
我看到他同样急切的表情,战争制造的恐怖压力消失后,紧绷的神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绝佳方式。
“我们去马车里?”
颔首。
我们一边互相给对方解除衣物,一边摇摇晃晃地往马车停驻的方向移动。
他不愿放开我的舌头,微凉的左手扯出我塞进裤子里的衣衫,直接贴着皮肤走上去。因为冷意我倒吸了几口空气,下意识地向后退。然而我们的双腿纠缠在一起,他的左脚穿过我的双腿之间,绕到我的右脚后跟后面,于是我不可避免地被绊到了,向后摔去。被我的手臂紧紧拥住的他也跟着倒了下来。
好在草坪柔软,并没有感到很明显的疼痛,只是背后透上来的湿冷令我难受。
为了防止碰撞间咬破彼此的唇舌,在倒下的瞬间他飞快地离开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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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嘲笑对方的急/色和狼狈。
他的左手已经被我的体温温暖了,始终拧着我胸口的某一点,他用空着的右手把我拉起来,扣住我的腰侧,屈腿,重心一低,然后一跃,我们就到了马车上了。
正当我还在感慨格兰芬多名副其实的身体弹跳能力,就见他三下两下解开了我的衬衫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车厢里没有别人,又很温暖,他更是没有了后顾之忧,肆无忌惮地剥去了我的衣裳。
眼睛里灼灼的欲/望蔓延到我身上,浑身的血液都活泛起来,往下半身凝聚。
之前关于家族、财产、父亲的所有烦恼都沉寂了下去,涌上来的,是比烦恼更耗神的欲/望。把‘耗神’和‘欲/望’放在同一个句子里并不会显得很奇怪,因为斯莱特林向来是包括欲/望在内的所有情感的主人,而驾驭感情和欲/念必然是耗神的。
“我见到小蝎子了。”我真的羞愧了,无法面对身为堂堂男人却怀孕的事实。
他没有给我停下来的机会,事实证明我也不想停下来,那么久的隐忍和蛰伏,在长远的幸福面前突然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我依旧精明,记得那未开化的狼人踩坏了大部分花圃时的厌恶,记得卑微地匍匐在那怪物的脚下亲吻它长袍上的灰尘时的畏惧,记得眼前这蠢货因为一个泥巴种而说后悔时的憎恨。
可是,在他满眼只看到我,一点一点进入,同时吻去我额头的汗水的时候,那些记忆中的负面感情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强烈。
就好像产生了‘这一切都值得’的愚蠢念头。
他的急迫造成了疼痛,我为了那个发昏的想法张大嘴巴,用力咬住他的肩膀,以证明自己还是秉承了伟大祖先的优良传统进行了报复。
他的骨头很硬无论是比喻还是字面意思因为形状的缘故不能没有完全堵住我的嘴巴,原本隐忍着的粗重呼吸声一下子响亮了起来,“呜呜”、“啊”之类的媚/叫一下子全出来了。
我连忙松口,这时合上已是妄想,因为他用手指阻止牙关的关闭,我恼怒地瞪他,只换来更用力的皮肉相撞。
舌头被他夹着逗弄,我尝到了一股腥气,这才意识到他之前把手放到了哪里。
直觉地想要吐出来,但身体却因为晦涩无言的想象和背/德的刺激变得更加兴奋。
“那可是你自己的……”他低沉地笑。
燃烧,腾起,释放。
一片空白的飘忽感之后,我找回了身体的重量,他把我横放在腿上,背部朝上,用我的手帕清理秽物。
疲惫地听他念叨。
“我想搬到伦敦的那个房子里去住。一来我毕竟算是成家了,不好总和爸爸妈妈住在一块,不方便就以我那双胞胎哥哥们的性格,保不准偷听墙角往三流杂志上传小道消息。二来苏珊就在对面,她舍不得小蝎子你别哼。”
听到他说别哼,鼻子已经喷出了气流。
他露出了一种近似于宠溺的笑容,蓝得发亮的眼睛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心脏如何失控,表面工作无论如何都是要做的。
挑眉,让自己的面孔不悦起来,我以为他会板起脸给我灌输人人平等的理念,结果却换来他安慰的亲吻。
“你没见过小孩有多能哭,我小时候对女婴的唯一印象就是哭,没日没夜地哭,有两个月我一看到金妮就条件反射地捂耳朵,”他拣了小时候的趣事说,不堪折磨而苦着脸的表情的确满足了我受创的自尊心,他接着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们还要过蜜月呢,小蝎子交给老马尔福我不放心,交给我爸爸妈妈你不放心,还不如让苏珊继续养着。你觉得呢?”
我很不适应他擅自给我安排明天计划的行为,但感觉……也不算坏,至少目前为止,我对婚礼和密月还是很期待的。
在出现了他托别人写婚礼誓词托别人制作婚戒托别人准备场地托别人订做礼服而他自己却不见人影的情况后,我终于失手把心底的期待掐死了。
“你、要、去、哪?”
傲罗司门口,把他堵住,他一脸惊愕:“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焦急地把我往外面推:“你先回去,我还要加班。”
“我再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我眯起眼,阴森森地假笑。
“嗯……那个……”他目光躲闪,直到我快要失去耐性才支吾道,“小蝎子……不见了。”
第二十七章 l爹番外
an ounce of luck is better than a pound of wisdom.
聪明才智,不如运气。
(以下为l爹视角)
马尔福从来不会把时间花在后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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