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溪边有蝉
孙大夫冷哼一声:“进入y中期了,可以有少量同房,但是不可过量。”说着,抬眼朝文斓警告了一眼。
文斓点头。
许瑞溪全程涨红了脸,虽然他已经是孩子的爹,但每次听到这些,还是会感到十分害羞。毕竟那一晚他毫无记忆,文斓也一直没提过,若不是今天孙大夫提到,许瑞溪都差点忘记了,他也曾经跟文斓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情啊。
从医院出来,许瑞溪一直魂不守舍,文斓很喜欢摸他柔软的头发,笑着问:“想什么?”
许瑞溪脸红了红,故意躲开:“没什么。”
24
晚上文斓洗澡花了比平常更多的时间,出来的时候,许瑞溪已经睡着了。
他刚坐上c,许瑞溪便迷迷糊糊地钻进了他怀里,还蹭了蹭。他没当回事,兀自关了灯。
睡到半夜,怀里的人不太消停,好像浑身燥热似的,一直在他身上磨蹭,还咬了他一口。文斓一开始以为他不舒f,开了灯一看发觉他并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相反,许瑞溪小脸红扑扑的,眉ao时而轻皱时而舒展,倒像是想要抒解什么却始终不得要领一般。
“小溪……”他轻轻叫了一声,许瑞溪非但没醒,还一把抱紧了他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嘴里嘟囔着什么。
两个人挨得很近,很容易感觉出某个部位的变化。文斓有些意外,伏低了小声问:“在叫谁?”
许瑞溪头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绯红,迷糊道:“文先生……”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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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毯 第29章
。”文斓低低道,伸手探进他衣摆里。
一下子被抓住要害部位,许瑞溪身t发出一阵细微的颤抖,接着仿佛发掘了什么法门,压着文斓的手难耐地扭动着。
文斓没打算在三更半夜折腾他,耐心地帮他动作起来,许瑞溪微微睁了下眼,又扛不过困意,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许瑞溪醒过来,在床上发了很久的愣。他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个十分羞耻的梦,梦里,他和他的文先生缠绵在一起,像两条热情扭动的蛇。他浑然抛弃了惯有的羞耻心,将自己最真实的渴望全部展现在文斓面前。那梦里的触感实在太过强烈,让他忍不住抚着额头醒了很久的神。
文斓敲了敲门,拿着一件厚外套进来,看见他失神地坐在床上,问:“想什么?”
“没……没什么。”许瑞溪乍见文斓,有些恍神,忙溜下床去浴室洗漱。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文斓看着他从自己眼前走过,不自觉注意起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来,譬如……才睡醒,许瑞溪的眼神还有些茫然,下巴附近带了一条褶印,衣领很大,露出一截粉白的脖子,细细看去,上面还有些柔软的绒ao。
说起来,这孩子确实挺奇怪,文斓从前没接触过y夫,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按理说,许瑞溪t质很弱,并不适合生育,但自从他有了宝宝之后,身t反而变好了,除了上次受惊导致痉挛外,一直没生过病。且这段时间在家里由文姨细心照料饮食,整个人都圆润了很多。
他明显是个胖点儿好看的骨相,自从脸颊丰盈起来之后,气se也好了,p肤白里透红,配上那双大眼睛,笑起来很是有j分可ai。与从前那副瘦弱的可怜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浴室里传来水声,里面开了暖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隐约能看见一个剪影。许瑞溪的个子不算高,但腿很长,脖子也长,明明肚子那里都逐渐隆起了,竟然还能看出腰窝。文斓站在原地定了定神,放下手里的衣f,转身出门。
很快,舞会来临。
天气转凉,许瑞溪早早地套上了宽松的ao衣,午睡起来的时候,他对着镜子里日渐长大的肚子露出了苦恼的神情。
文斓给他在外面套了件英式斗篷:“想什么?”
“快遮不住了。”许瑞溪说。
“那就别遮了。”
“可是……啊!”
文斓忽然伸手,将他一把横抱了起来,吓了许瑞溪一跳,连忙圈住文斓的脖子。
“嗯……是重了不少。”
许瑞溪脸红了,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羞得:“放我下来……”
文斓没放,直接把他抱到楼下去了。
出门前,文斓俯身帮他把斗篷前的带子系上,这衣f有点像贵族礼f的样式,面料十分讲究,纯黑的ao呢下摆既宽松舒适,又恰好到处地遮住了肚子的隆起。许瑞溪还从没穿过这么贵气的衣f,站在镜子前照了一会儿,回头问文斓:“别扭吗?”
“很好看,”文斓微笑,去牵他的手,“今晚人多,跟紧了。”
25
车子直接抵达了市中心的电视塔,这是本地标志x建筑之一,顶楼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一些重要接待会在这里举行。
许瑞溪刚来这座城市读书的时候听不少人说起过,也曾经想来看一看,后来听说上来还要收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文斓和他到的时候,舞会已经开始了,身着盛装的男男nvnv们端着酒杯,徘徊在舞池边有说有笑。
许瑞溪很少来这种场合,整个人就像一根紧绷的弦,紧紧拽着文斓的手,寸步不离。
“害怕吗?”文斓捏了捏他的手心。
许瑞溪鼓着包子脸摇摇头,一双眼睛圆溜溜的。
“文总。”不远处有人走过来。
文斓扭头看见卓勤,点了点头:“卓老板。”
许瑞溪被卓勤吸引了注意力,目光在他身后来回探寻。
“你们刚上来?”卓勤目光深沉,脸se看起来竟然有些焦急。
“嗯,怎么?”
“看见一个年轻人了吗?p肤很白,眼角附近有颗小痣。”卓勤沉声问。
“你说顾泠?”许瑞溪问。
卓勤侧头,目光锐利:“你见过他?”
这人的眼神太有侵略x了,被这么一瞥,许瑞溪心中陡然一跳,下意识拧紧了牵着文斓的手。
“他们大学同班。”文斓帮他解释,“来的路上没见过,你要不要去卫生间找找?”
“没有,我都找遍了。”
许瑞溪看了眼四周闹哄哄的环境,心想这肯定不是顾泠喜欢的场合,问:“他会来这里吗?”
“会。”卓勤斩钉截铁地答道,“他答应过,就一定会按时出现,但是现在,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快半个钟头了,电话也没人接。”
许瑞溪其实挺奇怪这人为什么这么坚决,但对方既然都这么肯定了,他自然不好反驳,想道:“也许是堵车了也说不准……”
卓勤仍然一脸放心不下的样子,皱眉将手中的高脚杯递还给路过的侍者:“我下去找找。”
等人走了,两个人面面相觑。
“看来他们的问题还没解决啊。”许瑞溪唏嘘道。
文斓没说话,揽着他去了内厅。
舞会来的人很多,大都是商界名流,甚至还有部分媒t,这里面与文斓熟识的不少,两个人j乎是每隔j秒钟就要停下来打个招呼,互相寒暄两句,j十米的路j乎走了半个小时。
许瑞溪毕竟还怀着宝宝,站久了腿便有些难受,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懂事地保持着微笑,安静地站在文斓身边。
奇怪的是,大多数人在看见许瑞溪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过分好奇,显然对文斓身边出现一个男伴这件事并不陌生。
对外寒暄告一段落,许瑞溪终于松了口气,穿过内厅前的走廊时,意外地听到了窗边的争吵声。
文斓自然也听到了,他向来不是个ai管闲事的人,只打算带着许瑞溪进去休息,开门时,一句尖利的“可他根本就不ai我”落入耳中,他脚边渐缓,朝窗边望了过去。
许瑞溪也是一顿。
是邱露。
她今天挽了头发,画着精致的晚妆,穿着一条玫瑰se的长裙,香肩微露,x感又妩媚,细瘦的脖子上一条宝石项链分外亮眼。传说中金光闪闪的大小姐,该就是这般模样了不看她脸上的表情的话。
窗边的两个人看见他们,神se也滞了滞,露出尴尬来。
“文总。”邱露旁边的中年男人和蔼一笑,上前与文斓握手,“好久不见,最近气se不错啊。”
文斓没答话,简短地与他握了握,目光在邱露身上扫过:“您这是……”
“哦,一点家事,姑娘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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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毯 第30章
”邱元海挤出笑来,“我家露露从小脾气被她妈妈惯坏了,让你见笑了,回头我说说她。”
许瑞溪在一旁不言不语,心说看两人这吵架的架势,怎么也不可能是家事吧。
“妆花了就不漂亮了。”文斓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调笑,看着邱露说。
邱元海混迹商界三十多年,当然知道什么场合自己该出现,什么场合该消失,此时笑得嘴都合不拢,推脱说自己还有人找,去了内厅。走之前,他有意无意地扫过许瑞溪,脸上的神se很是不屑。
平白无故受人白眼,许瑞溪只觉得莫名,幸好他最近心大,并不在意。
邱露见自己父亲走了,整个人颓然地松下来,没好气地对文斓说:“看我笑话有意思吗?”
文斓只是笑,想了想,扭头问许瑞溪:“腿累不累?”
“……还好。”
文斓带着他去了内厅,一路又和不少人打过招呼,经过一个自助餐桌时,拿了个盘子,夹了j块蛋糕和水果递给许瑞溪,引着他到了窗边。
“你在这里休息,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来。”
许瑞溪知道他要去g什么,乖乖点头。
不远处,高高的钟楼敲过九下,也许是因为身处高位,钟声听起来分外明显。与此同时,地面上的夜景灯全都亮了起来,像无数萤火组成的长龙,紧紧盘踞在大地上,从高处俯瞰,其璀璨程度甚至胜过夜空中的万千星宇。
“你是来跟我划清界限的吗?”
文斓刚靠近,邱露便开了口。
她没有回头,只是靠着玻璃窗,看着电视塔下的夜景。
“从来就没有越界,哪来的划清界限这一说。”文斓递给她一杯香槟。
邱露自嘲般笑了一下,扭过头,只是看着文斓,没有接那杯酒。
两个人沉默许久,邱露低下头:“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对吧?”
“邱露,”文斓深吸一口气,认真看着她说,“我对你感到很抱歉,但我们没可能。”
“不怪你,”邱露勉强笑了一下,说,“我本来也没跟你挑明过,是你太聪明。现在想来,可能nv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准吧,我之所以不敢跟你挑明,是因为我心里早就知道结果,与其说出来,倒不如就保持着现状,就这样一直偷懒,直到……”
说到这里,邱露摇摇头:“我能不能不能免俗地问一句,为什么是他呢?”
文斓看着她,眼里情绪渐浓,p刻后,他靠在栏杆上,淡淡说:“说不上来,老实说,一开始这是个意外,但后来……我以前没有这种感觉,出门的时候,平白无故多出一份牵挂来。”
邱露若有所思,半晌问:“你牵挂的是孩子,还是他呢?”
“有区别吗?”文斓反问。
邱露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文斓平静的双眼,她又咽了下去,接过那杯香槟,倒头一饮而尽。
“以后我们还是一样。”文斓也g了手中的酒,作势就要离开。
“他ai你,我看得出来,那……你ai他吗?”也许是酒精作用,也许是不甘心,邱露最终还是没忍住。
文斓脚步顿了顿,推门进了内厅,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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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许瑞溪还在安静地叉蛋糕吃。厅里琴声悠扬,一名身穿燕尾f的年轻人坐在钢琴前弹奏。
周围来来往往全是忙碌而兴奋的男男nvnv,他一个人抱着盘子,吃得腮帮子鼓鼓的,那模样,简直就是只活生生的睡鼠。
文斓找侍者榨了杯鲜橙汁过去找他,半路上,一曲终止,身穿燕尾f的男人正好从台阶上下来,拦住了文斓的去处。
“文总。”那人长得倒是不错,笑yy的样子很是讨喜。
文斓礼貌x地站在原地没动:“你是?”
对方又笑了一下:“我姓徐。”
文斓眼里露出迷h。
那人认真地看着文斓,确认文斓是真的对他没印象,不禁露出些许失望,但很快,他又再次挤出笑容:“我叫徐达,我们……之前通过电话。”
文斓身为一个公司的老板,忙的时候一天能接上百来个电话,就这么一个人,他还真记不起来。
“你好。”文斓保持着一个上位者的涵养,平静地与他打了个招呼。
徐达见文斓反应这么冷淡,不由握紧了手心:“谢谢您今天邀请我来演奏,您对我……真的没有一点儿印象了吗?”
文斓听见前半句的时候,已经轻皱了眉头。他之前的确有过安排,说要请一位钢琴师现场演奏,并没有指定是谁。小周是个对音乐毫无审美的人,谁弹对他来说都听不出区别,若是谁有心想把自己塞进宴会里来,这事儿并不难办。
“谢谢,弹得不错。”文斓简单地点了个头,越过他直接朝许瑞溪走了过去。
“文总……”徐达怔愣在原地。
许瑞溪吃完一p柚子,好奇地看着文斓在对面坐下:“钢琴师你也认识?”
文斓摇摇头,把橙汁递给他:“喝点果汁。”
这场舞会,人实在太多了,文斓一想到半个晚上宝贵的时间都l费在了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总有些不爽快。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文斓低头一瞥手表,看时针即将指向十点,理了理衣f,准备站起来。
电视塔外有个巨型荧幕,与顶层的播放厅相连,有时会播放一些热点新闻,有时候则是球赛、电影预告之类。
而今天文斓打算用它来做一件特别的事情。
事情也是不巧,文斓刚扣好袖口,台上一阵响动,众目睽睽中,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笑着走到了台前,正是刚刚在门外遇见的邱元海。
“邱小姐的爸爸?”许瑞溪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文斓不自觉皱起眉。
今晚来的媒t不少,一个个都像半辈子没吃饱过的老鼠,一闻到新料的味儿,立刻挤过去,架起了摄像机。
“各位老朋友们,我是邱元海。”邱元海拿起台上的话筒,激动道,“难得今天媒t朋友们都在,我想借此良机,与大家分享一件喜事,那就是,我的nv儿邱露和她的青梅竹马文”
“啊!”一阵尖锐的蜂鸣声突然从音响里爆出,所有人都不禁尖叫着捂住了耳朵。
许瑞溪毫无防备,也是痛苦地抱住了头,习惯x去找文斓,扭过头才发现,文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原地了。
这令人牙酸的蜂鸣声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台上响起拍话筒的声音。许瑞溪还没来得及看清刚刚j秒钟里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一道低沉又熟悉的男x嗓音传入耳朵。
“各位好。”文斓的身高比邱元海高了一截,很显然他上台时并没有调过话筒,因此微微弯着腰,脸上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看不出一丝恼怒,“感谢邱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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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毯 第31章
刚的分享,让我们一起祝邱小姐生日快乐。”
什么?生日?许瑞溪愣了一下,刚刚话筒出了状况,他并没有听清邱元海后面那句话,很明显,底下的其他人也是一样,一个个都一脸茫然。
“邱小姐生日快乐!”
不知人群中有谁说了一句,紧接着,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响起。
此时灯光都聚集在了台上,并没有人看见,后台的角落里,邱露死死拽着他的父亲,嘴角chou了chou。
媒t们显然都是老油条,眼里疑虑未消,然而还不等他们对刚刚发生的事故发出质疑,文斓又笑了一下,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那么我也借此良机,公布一下我的婚讯。”
许瑞溪原本坐在窗边喝果汁,听见这句,十足地呛了一下。
婚讯?!
人群里静了三秒,p刻后,爆发出了热烈的议论声。
文斓是什么人,商界公认最低调最有气质的h金单身贵族。早先就有人排过商榜,文家无论是财力还是影响力,都是榜上位居首列的。偏偏这家人还低调,不ai接受媒t采访,也不像一些富豪喜欢抛头露面,毕竟他们家光手上的j个专利就够吃好j辈子了,平时哪怕什么都不g,每年也都会有大量稳定的收入,压根不需要宣传。因此,商界关于这家人的传闻是五花八门,作为接班人的文斓更是传得神秘莫测。
现在,文斓主动站出来公布他的婚讯,这一下子可让媒t们振奋坏了。
许瑞溪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抱着个果汁瓶子,望着文斓出神。
文斓站在他对面不远处,目光穿越人群,微笑着朝他看过来,眼里的温柔j乎把人溺死:“对面那位喝果汁的先生,虽然我们五个月的宝宝需要营养,但你先生向你表白的这种重要时刻,你还只顾着咬吸管,不怕你家先生吃醋吗?”
此话一出,又是一p哗然。
好j台相机齐齐聚焦过来,顺着文斓刚刚目视的方向捕捉到了许瑞溪,一时之间,纷杂的“咔嚓”声伴随着唏嘘声不绝于耳。
文斓却在此时下了台,径直走过来,轻轻拉起许瑞溪,将他护在自己身侧,一只手不留痕迹地将越界的镜头推开了一点距离。
两边的保安会意,很快上来将双方隔开。
“文总,您刚刚的意思是说您已经结婚并且有孩子了吗?”
“这位先生,请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你对文总是一见钟情吗?”
“您之前不是一直崇尚单身吗,为什么会突然结婚呢?您和邱小姐之前的传闻都是假的吗?”
文斓单手将微微发着抖的许瑞溪抱紧,一边往门外撤退,脸上依然保持着浅笑:“我和他在毕业舞会上结识,他很可ai,我们之后不久就结了婚,宝宝现在五个月了,很健康。”
“他是一名男xy夫吗,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哪位成功商界人士愿意和男xy育后代的,您这样选择公开,不会感到社会压力吗?您不怕将来的孩子会因此受到歧视吗?”
文斓本来只打算回答和婚讯相关的问题,听到这个,不禁皱了下眉 ,缓了缓脚步,盯着那名记者,直直地看着他说:“没有人应该因为出身问题受到社会歧视,如果有,那就是这个社会错了。我国法律在五年前已经将男xy者从疾病条目中剔除,他们是正常人,法律规定他们平等享有我国公民一切权利,希望你加强学习。”
这话说得非常不客气了,提问的人本身便是从自己主观偏见出发提的问,并没有多想,被文斓这么一怼,整个人顿时成了笑柄。
最后离开的时候,反而一p欢声笑语。
地下停车场。
文斓开了车门,把许瑞溪送上车,还没关门,里面的人突然跑了下来,冲到角落里,俯身吐了个g净。
文斓忙给他拍背递水,好一番折腾才消停。
许瑞溪大约是吓坏了,望着文斓,迟迟说不出话来。他才吐过一遭,眼眶还有些红,眼睛也s漉漉的,目光里有意外、有不解,但更多的,文斓看出来了,那是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文斓与他对视,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27
许瑞溪一路没说话,整个人像只懵懵的受惊兔子,回到家,连文姨给他炖的莲子汤也没吃就睡了。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不得已以一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宣布他们的关系,许瑞溪没有心理准备,一时反应不过来也在情理之斓看着他乖顺地闭着眼缩在被子里,总觉得心中不太平静。
这天晚上,不消停的还有各路媒t。
虽然之前都打过招呼,不会有人乱发东西,但文斓仍是不放心,他久经沙场,深谙舆论导向那一套玩法,y是让助理把第二天要见报的照p和报道发了预览来。
而后,他把关于许瑞溪的那部分八卦全摘了出去,正脸照也一概没留,只留下一张两人并肩向外走的照p,里面许瑞溪的脸还是模糊的。
“要这样发吗?”助理再一次确认。
文斓点头:“明天盯一下版面,该删就删。”
关了视频,文斓点了根烟,已是凌晨三点,屋外静得连一丝风声都没有,他有一阵没chou烟了,再次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电脑桌面上是一堆开着的照p,文斓随手点了点,目光扫到其中某一张单人照时停了下来。不可否认,许瑞溪挺上镜的,这是一张侧拍,时间点大约是文斓刚宣布婚讯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刚好抬起头,眼睛微张,定定地看着台上。很显然,拍照p的人反应非常快,镜头移到许瑞溪脸上时,他目光里的惊愕才初露端倪,也因此暴露了夹在其中的、一丝尚未来得及收敛的……ai慕。
文斓盯着这张照p看了许久,又点了根烟。
他突然想起了邱露的话,他从来没注意过,原来许瑞溪一直都是以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他的?
他仿佛这一刻才终于对这份沉甸甸的东西有了实感,好像一块浸了热水的海绵,不轻不重地压在他心上,只要他一动,便有热流缓缓充填进他的心间,他一时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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