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的男媳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初吻江湖
“这么多人呢,怕啥!”武元吉从小到大没少见他老爹跟老叔喝多了的时候,所以一点儿都不担忧。
“媳妇儿你先回去睡,俺们喝的时间长着呢。”武庆刚也注意到许思文困顿的样子了。
“那我先回去,你要是喝多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许思文转头又朝武元吉叮嘱了一番,要是喝多了,他们两个人他可倒腾不过来,还得去找人帮忙。
所有人都点头表示知道了,说实话,许思文在场,他们不敢放开了喝,生怕喝多了做出啥不好的举动,让许思文反感。
毕竟武庆刚能娶上这么一个男媳妇儿,不容易呢!
许思文是真的困了,回去后洗洗就睡了,不过还是给武庆刚留了一盏灯照明,就在门口那儿,武庆刚回来了有个动静他就能醒,还给烧好了洗澡水,甚至换洗的衣服都找好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挺美的梦,就是醒过来的时候吧,忘记了……
武庆刚的确喝多了。
武元吉虽然也喝多了酒,可他清醒些,不过就因为他还清醒些,被以前的同学拉着联络感情,愣是没能亲自送武庆刚回去。
而武庆刚呢?
坚持要回去!
“刚子哥、哥哥哎!你咋就不能在这儿住下呢?“同样喝高了的还有武庆刚的发小们,大家伙儿难得跟武庆刚喝个痛快,尽管感情没有变,可时间长了大家伙儿也想他的很。”俺要回家!“武庆刚也不说为啥,就坚持要回家。”黑灯瞎火的你咋走啊?“关锁正好回来,跟武庆刚他们一起喝了个痛快,正赖在一边不知道谁的床上不动弹,打算晚上就这儿睡了。”你不是有个新买的电驴子吗?给俺钥匙,俺骑着回去!“武庆刚还记得关锁来的时候,骑着的是一个新的摩托车。”俺不得!你就在这儿促、促下!”喝多了的人说话不是磕磕巴巴就是大舌头。
“给俺!”武庆刚一个虎扑过去,压的关锁差点儿将肚子里的那点儿东西给吐出去!
抢到了车钥匙,武庆刚就谁也拦不住的骑了关锁的摩托车,几个同样还有点儿脑袋清醒的人拦着他。
“刚子哥,你真行啊?”挺担心武庆刚逞能的,毕竟喝多了骑着摩托车,可是挺不把握的事儿。
他们几个的家都在这边儿,就武庆刚他们老武家的那三间房子盖在了屯子边儿上,离果园和瓜地近些。
不过那地主虽然偏僻些,可地方足够大,他们回来住也没多长时间就又要走了,倒也挺合适。
“怕啥?就一条道儿到俺家,路上也没拐弯儿!”武庆刚酒气冲天的摆摆大爪子:“路上两边儿都苞米地,俺还能骑到苞米地里去啊?俺说俺没喝多,能回去就能回去!”
几个人一听,武庆刚还能清楚的说出路况,看样子是真没喝迷糊了,也就放心了。
其中有个人还留了个心眼儿,给摩托车里的汽油箱子放了放油,就留下一点儿够武庆刚回家的量。
这样的话,就算是武庆刚走丢了,没有汽油的摩托车,他也跑不了多远。
“都回去!”武庆刚上了车子晃晃悠悠的往回骑,一边骑还边跟身后送行的人摆手:“都回气!俺要回家了!”
一边骑一边还嘟囔着:“俺答应了媳妇儿要回家的,答应了就要办得到!”
可是到了半路上路过苞米地的时候,武庆刚就踩了刹车,他内急想要放水拉粑粑!
迷迷糊糊的钻进了苞米地,就地解决了!
舒坦了之后,这家伙一提裤子,腰带扣怎么也扣不上,干脆抽了出来打了个死结!
猫步儿出了苞米地,随后捞了个东西就骑了上去,一路晃晃悠悠的哼着走了调的不知道什么歌曲,回到了自己家。
看到灯亮的时候,还嘿嘿嘿的傻笑了半天:“有媳妇儿就是好,回来有人给留灯!灯里格灯!”
一边哼唧一边转圈圈儿,转的更晕乎了!
许思文就听门口有人哼哼唧唧的唱歌儿,三更半夜的嚎什么呢?本来低血糖的人,起来的就比别人慢半拍,等他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一看,一脸的黑线!
只见武大老板一身酒气的趴在门口,仰脖看着他,眼睛要闭不闭的样子,嘴巴里“灯里格灯”的没完没了,裤脚子上都沾满了泥巴,身上的短袖也红一块绿一块的,左脚上一只鞋子全都被泥巴糊上了,另一只鞋子干脆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许思文这个气啊!
简直就不要提了!
不过气归气,武庆刚这眼巴巴的看着他傻乐呵的酣醉可掬的蠢样儿,也没能真的朝他发火儿啊?
“你可是高兴了!”许思文小声儿嘀咕了一句,弯腰劲巴力的扶起了武庆刚。
“媳妇儿!”武庆刚眼神都没焦距了,可还知道喊许思文“媳妇儿”,这可真是根深蒂固了。
“嗯嗯!”许思文不跟醉鬼计较,心说等你醒酒了之后,看我怎么让你知道喝醉了的害处!
必须吃一个月的苦瓜!
“媳妇儿!”
“哎!”
“媳妇儿!”
“嗯!”
“媳妇儿!”
“啊!”
“嘿嘿嘿!”
“……!!”
这要怎么接?
干脆就不接!
好不容易把人弄进了浴室,幸好里面早已弄好了洗澡水,就差给武庆刚扒干净了丢进去洗刷干净了。
武庆刚坐在浴缸里,许思文伸手解他的衣服,可是解开上面两个扣子后,下面的扣子就没法儿解开了!
因为武大老板双臂紧紧贴着身体,双手死死的攥着裤腰带!
“你撒手!”一脸黑线的许技术员儿扯都扯不开他那俩膀子,总不能就这么穿着衣服洗澡吧?
“不!”武大老板坚决的摇头。
“撒开!”
“就不!”
“你撒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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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就不撒手!”
“你找揍呢是吧?”
“你找削呢是吧?”
“哎呀!喝了酒就胆儿肥了是吧?”
“哟呵!俺喝多了可还没喝傻呢!”
“我看你是没事儿找事儿!到底脱不脱?”许思文站起来掐着腰眯着眼睛看喝成了醉猫的武大老虎。
“打死也没脱!”武大醉猫也急了,站起来就推了许思文一把,劲儿大的许思文差一点儿坐地上去。
许思文心里委屈死了!
气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你喝多了你还有理了是吧?你还敢推我!”要是体力能跟武庆刚相抗衡,许思文保证立刻冲过去跟他摔跤。
就看武大醉猫一条胳膊还死死的贴着身体,手也死死的攥着裤腰带不撒手,另一只的胡乱挥动着,嘴巴里嗷嗷的怒喝:“不准过来脱俺的衣裳!俺是有媳妇儿的人!”
许思文愣住了!
“俺告儿你,再敢过来俺就不客气了!踹死你都不犯法!”一边吼着一边往浴缸的一角缩,背靠着墙角有了些安全感,顺着墙站了起来,大脚丫子伸出来胡乱踹了好几下!
他闭着眼睛乱踹了半天累了才停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都没了焦距还知道劝解呢:“你说你们干点儿啥不好,非要下贱到爬床呢?俺媳妇儿可好可好了,俺可不能对不起他。”
许思文关晌都没吭声儿。
心里又是好笑又是生气,这家伙总是能让他在哭笑不得的时候感动不已……
204整天偷着乐
同时,他记得张岚湄那个时候围着的浴巾上,就有个大脚印子的;也终于知道那天在东北虎大酒店里,为什么那些人都神色怪异了。
八成武庆刚就是喝多了,张岚湄想趁虚而入,就被武大老板给踢打了出去……
“现在老板的警惕性,在喝醉了的情况下,都能保持住,可见这人要成长啊,就得经历风雨,才能见到阳光跟虹。”许思文还记得张朝阳说过的话。
而且冯晋臣也说过,武庆刚现在就是喝醉了,也能保持警惕。
这都要多亏了那些能折腾的女人们啊!
连武大老板这么粗神经的大家伙,都能给整成了不输警犬的警惕性,喝的都犯混了,还知道自己是有媳妇儿的人,死活不让人脱衣的地步。
许思文心疼的同时,又咬牙切齿!
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反正武大老板就是死活不脱衣服!
最后许思文没办法了,抄起喷头就对着武庆刚,拧开开关后喷洒出的全都是冷、水!
“哎呀!”武大老板躲避不了,只能被淋了个湿透。
“清醒了没?”许思文冲了一下后,就按了关闭,转头瞅了瞅武大老板。
“媳妇儿?”武大老板醉眼朦胧的看了看许思文:“咧呵着嘴巴傻兮兮的笑:”你咋在这儿?“然后又看了看四周:”这哪儿啊?“得!
人还是没醒过来,不过好歹认识自己了。”脱衣服,洗澡!“许思文趁机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武大老板扒光光后放了热水出来。”媳妇儿……媳妇儿……嘿嘿嘿……、“武大老板自从认出了许技术员儿,就成了牛皮糖,黏着许思文就撒手了。
许思文原本单薄的睡衣也被武大老板弄了个全湿,湿答答的穿在身上难受死了,恨得许思文牙根儿直痒痒!
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把武大老板洗刷干净了,连带着醒了点儿酒,武大老板还自己去了一趟厕所。
许思文又拾完了洗漱间,最后自己洗了个澡,又拾了一遍,都被武庆刚给气蒙圈儿了。
倒腾到天蒙蒙亮才入睡。
公鸡打鸣什么的没听到!
睡的很沉……”哐哐哐!“一大早,就有人来砸门。
砸门?
武庆刚晕头胀脑的爬起来,赶紧下了地去开门,可不能再让人砸了,动静太大媳妇儿该被吵醒了。
武大老板可以说是闭着眼睛开的门。”刚子哥,俺车子咧?俺要回去了。“关锁一大早过来,是因为想赶上早上的那趟拉货的车子,骑着摩托到路口去等,摩托看谁过来就让谁顺便再给骑回来就成,他还记得拎了点儿汽油过来,毕竟那车子里的汽油不太多。”那儿呢。“武庆刚闭着眼睛一指旁边儿,昨晚好不容易有那么点儿印象,好像是骑着车子回来的,停在那儿了。
然后就转身往屋里去,他还没睡醒呢,更何况媳妇儿也没起来,他要抱着媳妇儿睡个回笼觉……
结果进屋里还没等上炕呢,关锁就在院子里跳脚的喊人了:”刚子哥!刚子哥!“”又咋啦?“武庆刚火儿有些冒头了:”小点儿声!俺媳妇儿还没起呢你瞎吵吵啥?“”我起来了!“许思文其实在关锁砸门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他这人低血糖啊!
武庆刚都回来了,他才真正清醒过来,等武庆刚再次出门跟关锁吵吵的时候,他已经爬起来了。”思文哥!“关锁可算是最早知道许思文存在的人了,所以对着许思文的时候,他总是有些自来熟。”怎么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委屈的喊自己,许思文当时就神了。
武庆刚恶狠狠的瞪着关锁:丫挺的有婆娘有娃子的,还敢在他面前跟他媳妇儿粘了呱唧的是个啥意思?
“刚子哥把俺的摩托车整没了!”
“啊?”许思文转头看武庆刚:“咋回事儿?”
“啥咋回事儿啊?俺也才醒没多会儿。”武庆刚脑仁儿有点儿发木,揉了揉之后,根据昨晚那点儿零星记忆,瞅了瞅应该是存放摩托车的地方。
许思文也顺着他的眼神儿看过去……
关锁迥然之中带着些可怜兮兮的……
就看应该是停放摩托车的地方,就躺着一根翠绿翠绿特新鲜的苞米杆子,底下还带着土的根儿,顶上的花葶儿还在,苞米棒子没了,连带着苞米棒子外面那层皮也不见了。
“俺真的骑回来后就放在这里了!”武庆刚就差指天画地的发誓了,他虽然喝多了,记忆也很零星不连贯,可还是记得的啊!
“出去找找吧,你昨天喝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还能记得关锁的摩托车吗?”许思文揉了揉额角,说不定武大老板还真的不知道把摩托车停哪儿去了呢。
三个人出门沿着路找,刚走到那片苞米地,就听里头人嗷嗷叫着骂人:“谁他妈嗒这么缺德?在人家地里埋‘地雷’!还留了辆摩托车在旁边,还准备钓人呐!一来就踩了脚!”
武庆刚:“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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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思文:“嗯?”
关锁:“……!”
“卧槽!谁他么的还用苞米皮子擦腚啦?”
“特么的太有才了!”
“这摩托车还是个新的呢。”
“看着咋眼熟呢?”
“好像是那个谁,前两天回来的那个……关锁……”
“俺在这儿呢!”关锁一溜烟儿的冲了进去,然后就听里头不一会儿就传出来关锁的叫声:“卧槽!俺的新鞋!”
“又一个中奖的啦!”有人闹哄哄笑哈哈的围观起哄。
很明显,关锁也踩着了……
“你昨晚儿,在人家地里那什么了?”许思文看了看武庆刚。
“好像是吧?不太记得了。”武庆刚想了想:“反正是拉粑粑了,不过没带手纸,记得扒了啥玩意儿擦的腚沟儿……”
“赶紧回家,打包东西,去市区里,咱们回兰州!”许思文二话不说,拉着武庆刚就往回跑,麻麻的,丢人丢大发了,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于是在他们两口子急匆匆跑掉之后,武大老板喝多了,上苞米地解手后,将摩托车留了下来,骑着苞米杆子回家的事情,几乎全屯子的人都知道了!
待到翠花嫂子打电话跟许思文求证了之后,翠花嫂子也捡了个乐呵。
许思文一看到武庆刚就想到这事儿,先是武庆刚醉酒后的那些话,然后就是武庆刚醉酒后干的事儿,情不自禁的就朝武庆刚的屁股看了又看,还每次都能笑的不行不行的……
被瞅的时间长了,武庆刚就有些纠结了,找了魏延解惑,魏延这个男男的二百五,查了许多资料出来,弄了好几天,归根结底一句话:许技术员儿八成是想翻身!
“翻身?”武庆刚不太懂,他好像没压榨过媳妇儿啥吧?他又不是地主老财,媳妇儿也不是农奴。
“就是你当媳妇儿,他是当家的,懂了吗?”魏延郑重其事的跟武庆刚下命令:“老板,你要是真那啥了,俺们可真梦碎了啊!”
即使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人高马大的武大老板,也秒适合当下面的那个啊!
要是许技术员儿连武大老板这样的都能下得去嘴,那许技术员儿的神经线得多粗啊?审美的眼光得多奇葩啊?
“啥?”武庆刚当时就炸毛儿了。
媳妇儿是他的,他用来疼着宠着护着,可不代表媳妇儿就能压他身上,要压也绝对不是那种“压”法儿!
自从武庆刚明白了之后,每次看到媳妇儿的小眼神儿的时候,总会警惕起来,猜测媳妇儿莫非真的想要“造反”?
纠结了好几天,终于在某一天晚上,武大老板决定跟许思文摊牌:“媳妇儿啊,你要是想要翻身也不是不行,大家在床上,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能压得住谁,谁就是当家的!”
“没头没脑的你说什么呢?”许思文压根儿就没往那上面想,只是看到武庆刚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啥,然后他就总是想笑……
然后他就真的笑了出来!
“媳妇儿!”武大老板汗毛儿都立正站好了:“咱能先不乐吗?先好好说话行吗?”
“好吧好吧!”许思文将笑意憋回去:“你说吧,你要说什么?”
“俺想说……”武庆刚吭哧瘪肚的将话说了又说,争取让媳妇儿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他还没说完呢,许思文又笑场了!
又、笑、场、了!
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再敢不好好听,俺就要发火啦!”武庆刚一个虎扑就把笑的不行不行的许思文压在了床上。
“呵呵呵……好呀,你发个火儿我看看!”许思文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哎呀?胆儿大了?”武庆刚这个惊讶啊!
“嗯,胆儿长大了,还肥了不少呢。”许思文亲昵的蹭了蹭武庆刚温厚的胸膛。
武庆刚倒吸一口气,看许思文就跟看到奇景儿了似的,媳妇儿这是咋了?
遭雷劈了?
开了窍儿?
武大老板自己个儿倒是先纠结上了。
许思文抿嘴闷笑不已,整天偷着乐。
自从那天武庆刚醉酒后,许思文就什么都不担心了,男的女的又如何?只要武庆刚心里有他,只要他心里也有武庆刚,别人家有咋了地咋地,作上天去,武大老虎还是他许思文的……
205庄家村来人
武庆刚折腾了好一段时间见,也没能弄明白媳妇儿的秘密,不过据他观察,媳妇儿好似没有翻身的意思?
某天堵着魏延,又是一通埋怨。
“老板,你要是每天都弄这些事情给我处理,我也无所谓啊!就是公司里的公事,您打算咋办?是您自己解决还是再找人代劳?”魏延都要崩溃了。
老板三天两头找他咨询感情生活,他又不是知心弟弟,打工打到他这种程度,也是一个能耐了。
“滚蛋!”武庆刚一向是甩手掌柜干习惯了,你让他接受魏延那些东西,他才不干呢。
自己就先灰溜溜的跑掉了。
许思文看着武庆刚各种蹦折腾,他越是折腾他越高兴,武庆刚越是在乎他,才会越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呢。
魏延就是来兰州看一看工作情况,随后就回东北去了,冯晋臣的工作开始尾,因为已经是金秋了。
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各处已经进入秋。
许思文给许家集的捐赠已经完工,他跟武庆刚回去看过了,很好很不错,许嘉文兴奋的看着已经建设完成的初中校园,很是感慨万千的样子:“以前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现在都过去了,以后的孩子们再也不用跟我们一样艰苦了。”
武庆刚却是眼巴眼望的看着眼前的校园。
他是个没有上过学的人,对学校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不是不想亲近,而是怕亲近了之后,自己自行惭愧。
许思文没管那么多,拉着武庆刚的手,扯着他就进了校园里,武庆刚有些别别扭扭。
许思文不撒手,他也跑不了。
校园里面建设的同样不错,各种设备也都正在往这里运,过段日子就会安装上了,到时候现代化教学不是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吵吵嚷嚷了起来,听声音嗓门儿还挺高,就是说话不太好听。
“……凭什么嘛?就你们许家集得了好处,我们那儿什么都没捞着!”
“就是,这回就是轮也轮到我们村儿了吧?”女人的声音更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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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亢,跟吵架一样刺得人耳膜生疼。
“俺出去瞅瞅。”武庆刚一股火儿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来,媳妇儿好不容易建了个学校,还挺不错的,刚来看两眼,这就有人来捣乱了,简直欠揍。
学校门口,两伙人对峙,一伙人武庆刚认识,是许家大哥许嘉文和一群他的同事,也就是老师们,里面还有几个许家集许氏族人里的兄弟,论起来,武庆刚叫个哥呀弟儿的完全没问题的那种;另一伙儿人武庆刚不认识,穿着打扮上看也没法儿分辨是什么人,不过这伙人一个个急不可耐的样子,看里面走出来的武庆刚,眼神就是一亮,热切的好似看到了钞票。
“你们嘎哈的?”武庆刚的嗓门儿要说起来,这里没人能吼得过他去,只要他放开了嗓子喊起来,绝对震天响。
来人被武庆刚一口东北话问蒙了!
没怎么听懂是个什么意思!
“这位先生,我们是不远处庄家村的村民,我们那儿山清水秀,不比这里差多少,不比这里差多少,而其比这里更多一些特产,我们那儿有山泉……。”庄士雅是庄家村除了庄士仁之外,最有出息的一个孩子了,虽然是个女娃子。
但是比起庄士仁的臭名远扬,庄士雅可是根正苗红的很,她是凭自己的本事考出去的,留洋也是自己挣去的,比起庄士仁的不择手段,庄士雅可是好太多了。
“你谁呀你?咋在这儿吵吵个没完没了了啊?”武庆刚一听“庄”这个姓就特别膈应。
庄士仁那个王八蛋都入狱了可他还是膈应的要死,连带着对姓庄的都不待见,而且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庄士仁的老家,好像就是庄家村吧?
“我们……。”庄士雅没想到武庆刚根本不容她多说什么,就干脆截断了她的话。
“你们什么你们?”许嘉文没了以往的温和,简直就跟全身都飚着火气一样跟来人呛声:“你们老庄家可真够无耻的!当年那么冤枉我们家思文,现在真相大白了,还有脸来许家集?你们难道不脸红吗?”
“当年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事情啊?再说了,就算不是我们村儿的庄士仁,不也有别人吗?”那个中年女人一副轻蔑的表情:“我们也不算是冤枉他。”
“放屁!”许嘉文没等发火,武庆刚先不干了:“你他妈瞎儿逼逼啥玩意儿?你们就是庄士仁那王八蛋的家里人吧?忒好了!正愁没地儿找你们呢你们就自己蹦出来作死了,今儿咱就把话说清楚喽,谁特么的对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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