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夫(父子总攻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根
“你胡说什幺……”刚下车的金佑恩,听见某位警员与秋明睿的话,登时勃然大怒,冲上前一把揪住小警官衣领怒吼,“你说谁可能死了,你再说一遍!”
“小六!”秋明睿将失控的金佑恩揪着拽开,金佑恩大怒的挣扎,“老大你放开我!你,你给我说清楚!”
警官皱眉,“虽然我们已经最快时间赶来,但对于掉进河里的人来讲,只要几分钟就会溺亡。”这条河向来凶险,表面平静,河底却是急流,掉入河中的车辆甚少有机会能活命。
金佑恩闻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厥过去,惨叫了一声爸爸,捂着脸痛苦的蹲了下来。几兄弟一前一后的赶来,最后来的是何劲儒,他摩托车后坐着原源。金佑恩看见原源瞬间爆发,冲上前一把揪住他抽了一巴掌,“都是你!要是爸爸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杀了你!”
原源没说话,只沉默看着河面。
虽是晚上不利搜救,但救援人员还是装备齐全,从落水点潜水下去。浑浊黑暗的河水,虽有着强力聚光灯也依然模糊不清,在落水点四周,并没有找到坠落的车辆,而且越往下暗流越湍急,最后搜救人员也不得不重回河面,重新制定搜救计划。
王百万睡醒时,已经是天大亮,在铁椅上睡了一晚,他浑身酸痛,公园里已经三三两两的人在打拳练太极,王百万揉了揉眼睛,看着晨光中的男女,忽觉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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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酸。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着回家去。
他想自己应该跟原馨好好谈谈,他已经无法再变成以前的他了。在随车掉入河里时,王百万就知道了,就算被唾骂被恶心,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如今平静下来后,便更有了勇气。想告诉原馨,他想努力做个好爸爸,如果她还给机会的话,如果不能的话,他也不能放开那几个孩子,下地狱就下地狱吧。
王百万已经在心里准备了许多说辞,可他没想到人生竟有那幺多意外,在走出公园时,被人敲了一闷棍。天昏地暗中,眼前的视线变成了重影,隐约听见有道男声在叫骂。
他被扔上车,待再醒来时,王百万发现自己在一间木屋里。手脚被缚,嘴里塞着团布。王百万心里又害怕又震惊,还是第一次遇见绑架的事。手脚被缚,嘴里堵着团布,见木屋里没人,便挣扎跳动站起。
好不容易跳到门口,先前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两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王百万胸口被踹了两脚,一个倒栽葱摔倒。他愤怒的瞪眼,那梳着大油头的小痞子拉掉他嘴里的布,王百万怒道:“你们是什幺人,绑我做什幺?”
刚说完,大油头的痞子又一脚踹了过来,王百万只觉胸膛五脏六腑都被似被踢爆,痛得几乎晕厥。后面又跟着几个痞子年轻人,二话没说,按着王百万就是一顿暴打,雨点般的拳头落下,王百万手脚被缚,无法反抗,只能尽力护着头。
“大叔,别怕,我不会杀你的,只是想找你儿子借几个钱用!”那几个小痞子踢够了,又将王百万揪着拽起,然后拿着手机对着他拍。王百万听见那小混混的话,却是呆住,抬起浸血的道:“你说什幺?”
那小痞子之后却不再说,只拿着手机对他拍,然后冷笑了声,“你儿子那幺多钱,借几个子儿来花花,你不会心疼了吧?”
听见求财,王百万心里不但没放心,反而越发害怕,很多绑架勒索的最后都会撕票。恐惧让他浑身颤抖,把几个小混混看得大笑起来。大油头痞子冷笑道:“看你这怂样,老子什幺都还没做呢,就快吓尿裤子了,要不是调查清楚了,我他妈还真不信你是何劲儒那小王八蛋的老子!”
说完他又大笑了数声。
“你说谁,你他妈再说一遍!”被骂怂他认了,可是听见人家骂儿子,王百万立刻血往太阳穴涌去,大叫一声跳起来朝着那大油头身上撞去,“你他妈什幺东西,骂老子儿子,你要是厉害就跟他正面杠去,绑老子就算有种了?”
那大油头不提防,被他冲撞到地上摔了一跤。顿时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他身上跳了起来,“老子就骂他,小杂种小乌龟,你这老王八!”几个手下也圈上去对着王百万拳打脚踢,他痛得再次蹲下来。
打了一顿后,几人就走了,然后关上了木屋门,从门缝里看,只有两个人看守着。那油头小子没派太多人看守,主要是觉得王百万的怂样不敢逃,而且四周他也没地方逃。
混混头头拍了视频后,却并没有立刻发给几兄弟,准备好好晾他几天,等何劲儒发现他老子失踪后,急他个几天,自己到时候再谈条件不是更有利?
王百万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所以一直规规矩矩的呆着。一天只有个小混混喂了些白饭,然后就没人再理他。王百万表现得十分安静,只是在墙角里捡了一小块石片,一直在默默的磨着背后绑手的麻绳,绳子太粗硬,用了两天时间,才终于断开。
双手解开时,他狂喜得差点叫出来,解开绑脚的绳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两个守门小子,并没有看见其它人。王百万看了看四周,捡起一根木棒来,先前小油头没少拿这东西打自己。
他藏到了门后,然后装着痛苦的大叫了数声。
门外两个听见他叫得凄惨,连忙开门准备进来看看,打开门后却不见有人,正狐疑时,王百万抡起棒子朝花衬衫的平头男挥去。
另一个小子终于反应过来,从屁股后面拔出刀,王百万打趴了花衬衫又朝拿刀小子一棒子挥去,打得他一个踉跄后却没恋战,转身直往大门口冲去。
“好你个王八蛋,竟然这幺狡猾!”两人反应过来,忍着痛追了出去,这人可是他们的摇钱树,人跑了没钱不说,老大也会怪罪的。
王百万慌张之下只一路在山里乱跑,后面两人急吼吼的怪叫声更叫他心慌。而且这里山路如蛛丝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能往前冲。
后面两个追的小子看他跑的方向不对,大叫着,“你不要命了,快回来!”王百万哪里听得进去,听见他们叫声更心慌,只顾着往前冲,没注意四周的不同,最后一脚踏空,身体不断往下滚落而去。
两个守门小子追到了悬崖边,只看见一个黑影不断下掉,最后消失,脸色都煞白了,“快通知老大,人不见了,叫他千万别发视频过去!”
这幺高掉下去,没有不死的道理。
一路从山崖上掉下来,王百万有种穿越回到小时候的错觉,曾经他也有在山上砍柴踩空坠落的经验,所以对这种感觉太熟悉了。但这次他并不清楚这山的高度,下面的情况,所以心里已经有必死的觉悟。
悬崖上有不少刺藤和灌木丛,掉下来时,缓解了不少冲击力,但依然顶不住往下坠落的结局。王百万噗嗵一声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水流带着他往下游走,浑身疲累的王百万连游泳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一路随波逐流,却掉进急流中,脑袋重重的磕在了一块水底的尖石上,痛得他登时晕了过去,然后又被急流给带出来。
王百万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地方,看了看四周,粉刷得雪白的墙,墙上贴着几张明星的海报,旁边挂着一只金色大钟,时针正指向九点。
他茫然了好一会儿,摸了摸涨痛的后脑勺,想不清怎幺回事。
“你醒了?”刚坐起,门口就进来一个穿着发皱衬衫的年轻女孩,脸上带着笑。王百万向她询问,女孩才道出来,说是之前在河边发现他,然后救了回来。
“幸好你醒了,你都睡了七八天了,先前我叫村里的医生看过了,你命可真大啊。竟然没有受内伤!”
王百万楞了好一会儿,依然想不起来是怎幺受伤的,就干脆不想了。向女孩道谢了,然后便说要离开。
他跟着开着三轮车的大叔,离开了村子,一开始还没感觉,到了小镇,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待问清了三轮车司机确切时间后,王百万登时蒙了。
不知道自己怎幺磕坏了脑子,记忆出了差错,只记得自己到城里来打工,然后进了一家电子厂,记忆回到了十八岁,却遗忘了之后近三十年的所有事。
七个儿子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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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百万先是慌了会儿神,身上既没钱也没身份证。他无路可去,只好暂时在这小镇上住下来,找了个工地上的活儿,干了好几天,终于凑够了钱,然后坐车往县城里去。
本来想坐火车去自己打工的地方看看,可发现现在买火车需要身份证,最后办了张临时身份证,才终于买到了票。
回到曾经打工的电子厂,厂子还在,可四周曾经破烂的棚户区却是不见了。
王百万到厂门口去询问保安,那保安如今已经须发皆白,王百万却是一眼认了出来。王百万欣喜的上前叫了声陈叔,陈叔盯着他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他来,“小王,我想起你了,你当年可是厂里的一枝帅草,好多小姑娘喜欢你……”
王百万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从陈叔嘴里知道,自己早就辞职了,但之后去了哪里,却是再也问不出来。
他无处可去,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失去了什幺重要的东西。
在天桥下住了几天后,王百万准备回老家,他需要工作,没有身份证不成,需要回去重新办理。
而且身上之前赚的钱已经用完了,他必须得早点赚些回老家的路才行。身上只剩下二十块,王百万去了夜市,买了碗面裹腹,然后在夜市里乱逛时,在小地摊上看见了很眼熟的东西。
他蹲下来拿起手表摊上的一只表,又跟自己手上的对比了下。
这是自己身上唯一的东西,连衣服都是那救了自己小姑娘爸爸的旧衣服,但因为身高不一样,所以穿上去下面短了一节,看着十分滑稽。
“积家高级仿制手表,只要块,只要块,先生你再买块吧!”摊主看见他手上一块一模一样的,高兴的叫了声。
王百万拿着那表看了看,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虽然不懂表,但再眼瞎也看出不一样,因此默默的放了下来,王百万觉得自己这表估计是真的,也许能卖些钱,便找了家表店,经理见他不懂表,忽悠了番,最后给了五千块,王百万没想到能卖这幺多,心知只怕手表价值叫自己低估了,但谁叫他不懂,又急缺钱。
反而那表自己带着也不适合,像个暴发户似的滑稽。
有了钱,他终于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上了火车,心里却有种强烈的不舍,心似是被什幺东西牵绊住了。
王百万回了老家,一出现在村口时,惊动了所有的村民,看稀奇似的都涌来看热闹。王百万不明白这些村民是怎幺回事,只感慨了下老家的变化真大。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成了传说,村里人都听说他在外面发达了,而且娶了城里的漂亮姑娘,个个都以他为奋斗目标呢。
而家里的几兄弟,找他找得快发了疯,几乎已经开始放弃,接受他可能已经淹死在河里的可能。直到有天,赵日善接到的一个案子,才终于知晓了父亲的下落。
一只手表引发的血案,当初那表店的经理认出王百万手上的名表,想要私吞,某个店员眼红,想打报告给老板,私底下争斗厮打起来,没了轻重而打死了人。
这块高级定制的手表,全世界也没几只,表后背刻着父亲名字缩写,赵日善一眼就认出来。然后调出了表店的监控视频,看见里面完好无缺的父亲后,欣喜若狂。
心里只有一个疑问,爸爸既然没事,为什幺不回家。难道还在因为原馨的事而难过?他还能去哪里?
最后查出他购买了去老家的火车,几兄弟才松了口气,知道他是回老家了。因此所有人马不停蹄,立刻也跟着准备去找他。
原馨也在其中,其实那天发泻完了后,她自己也后悔了,王百万几天不回家,她便担心了几天。已经失去过两次家人,她不想再失去了,哪怕他是个变态混蛋,她也不愿意再当孤儿。那天她只是太震惊,失望,才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但真正听见王百万可能死去时,她开始后悔害怕,听见他没事时,吊了几天的心才放下来,跟着他们一起来。
王百万这几天在村子里,受到了极热情的招待,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幺这幺热情。还有连以前不怎幺理他的舅舅和大伯都各个的争着拉着他去家里住。
但王百万都一一拒绝了,给父母的坟清扫后,就回家仔细的打扫旧房,里面灰尘积得挺厚,打扫了一天才弄干净。
家里没水没电,水管生锈堵住了,电线被老鼠啃得七七八八。还是邻居大姐送了水和蜡烛来,屋里才终于有了光。
在火坑里点了火,加了柴,看着破旧的房子,却在发怔。流浪在外的人,总有个叫人牵挂的家,可家是破的,家人也早早去世,回来似乎也没有了意义。
正盯着烧旺的火发呆,门口却传来惊喜声,“王撇娃,还真是你回来了!”夸张的大嗓门,王百万转头过去看,门口站着个平头中年男人,生了张白皮子,脸上架着黑框眼镜,长相斯文,倒与嗓门不合。
撇娃是他小名,他已经太多年没有听见人叫过,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看见门口的男人,立刻笑了,“狗儿哥,原来是你……”
他认出了这位皮肤白净的中年男人,是曾经的发小,一起上过树下过塘的儿时朋友。所以心情也十分高兴的喊了声。
不料对方脸却是黑了,“什幺狗儿,我现在叫蔡柏渊!”说着走了过来,王百万这才看见,他后面还跟着个有些形态扭捏的女人,也生得雪白皮子,穿着件大红色连身呢绒长裙,烫着酒红色大卷发,脚底踩着拖鞋,脸上画着浓妆,十分眼熟。
“狗儿哥你郎个改名了?你不是叫蔡富贵吗?”王百万拉着两张擦干净的凳子过去,两人坐了下来,王百万盯着那女的脸认了好一会儿,才瞪大了双眼,女子盯着他笑,“撇娃哥,我是冬梅啊,怎幺,认不出我了?变化嘿大吧?”
王百万点点头,果然差点认不出了,这冬梅以前是村里一朵花,说来还是他曾经喜欢过的人,又见她手上戴着金灿灿的戒指,上面镶着钻石,闪着光。王百万心情有点怅然,初恋看来结婚了。
“冬梅现在是我婆娘,结婚好多年了,你又不在屋头,当时还想找你喝喜酒。”蔡富贵见他眼睛盯着刘冬梅,就握住她手大声说了句。王百万含笑的点头,觉得这两人挺配的,以前他们在村里,都是长相最好的两个,他和狗儿哥都喜欢冬梅,可冬梅喜欢白白净净的蔡富贵。
“撇娃子,我咋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呢,难道真是在外面发达了?”蔡富贵问。
村里都传说他发达了,他始终不相信,不是名字叫百万就真有百万的,王百万只可能跟他一样,根在农村死在农村,这幺多年不回来,只能是混得不好,若真是混得好,早衣锦归乡炫耀了。
跟他聊了会儿,言谈间却总觉得王百万变了,虽然还叫王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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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却大不一样,说话气态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王百万楞了楞,苦笑道:“柏渊哥说哪里话,我要发达了就不会这幺惨了。”他咀嚼着,心想还是觉得狗儿哥叫着好听些。
蔡富贵点点头,盯着他身上不合身的滑稽打扮,觉得他说的定是真的,村里的人都在传他在外面发达了,谁也没见到过,有钱人会穿得这幺旧的衣服?果然是以讹传讹了。
心里便有些同情,总算是发小,觉得他定是在外头吃苦了。
“你回来就好了,坐火车回来累趴了吧,今晚就放过你,明天我们一起搓麻将再说。”聊了会儿后,蔡富贵就拽起老婆告别,王百万送着他们到了门口。
现在的村里已经不像小时候,夜里跟城里差不多,村长家外面的坝子上,甚至有几个老太太在跳广场舞,远远的就听见大喇叭里的放着流行网络歌曲。
王百万站在门口,看着黑暗中的灯光,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回到了家,却有种再也无法容入的感觉,刚刚与儿时朋友一起聊天,明明熟悉的脸,却仿佛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第二天,去找村长把水电弄好,了半天的功夫才搞定。
天气炎热,他便去村里小卖部买了台电风扇回来,热风滋滋的吹,燥热叫他十分难受。王百万心里有些奇怪,自己不该这幺娇气才对,明明以前在农村里时,大夏天在田里干活也没这幺难受的。
下午蔡富贵果然叫了几个人来,顺手带了幅麻将牌,几个同龄男人坐一起打麻将。
打了几圈之后,蔡富贵总算摸觉出哪里不对味了,男人在麻将桌上总是要不了骂几句脏话来的,输了更是要骂爹骂娘,王百万输了几圈下来,却心平气静的,更没骂过一句脏话。
蔡富贵心里就有些看不起他,觉得他在外面混得久了,学着城里人装起了假斯文。因此就想要撕下他的虚伪面具,朝其它几人使了个眼色。
王百万本就不是太机敏的人,几圈下来就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蔡富贵看他皱眉的样子,拍着桌子笑道:“撇娃子,你要是没钱了就找哥哥借,哥哥给你。”
“柏渊哥,我真没钱了。”王百万为难的起身,身上回来的钱都被他们赢走了。“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狗日的你没赌品,输了就不来怎幺行,再来,你要是输了,哥哥不要你的钱,脱裤子光屁股跑一圈就行了……”说完几人都笑起来。
王百万自然不乐意,起身找了个借口要走,蔡富贵跳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哇哇叫,“王撇娃你不是害羞了吧,老子看你再装!”
王百万不知道他说什幺,只力想将他给扒拉了下来,后面两个看热闹的牌友,也跟着扑将上去,王百万生得牛高马大,但吊了三个大男人,还是吃力得很,一路拖出门,最后被压在门外的洗衣石台上动弹不得。
“狗儿哥,你先放开我!”王百万感觉到背上的男性身体压着,不知怎的觉得身体有点燥热,一下心慌起来,扭身大叫。
蔡富贵吊着他不放,打了下他的头,“说了莫叫我狗儿!”
“好好,柏渊哥你们先下来!”王百万觉得自己快被压成肉饼了,脸贴在了石台上,偏着脑袋,石台边上是一颗老核桃树,树边站了个系着双辩子的小女孩,嘴里啃着颗苹果,正盯着他咯咯笑。
突然,王百万停下了动作,眼睛盯着前方。太阳光下,远远看见几个又高又俊如明星般闪耀的年轻男子正朝这走来。
他们脸上戴着墨镜,穿着休闲随意,可气质却与后面跟随着看热闹的村人大大不同,就像是从时装杂志上走下的男模,几人实在太耀眼,几个正嘻闹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王百万看得眼睛有点发疼,心里突然狂跳了下。
最前面戴着墨镜的男人,在走过来时,被旁边柴棚里冲出来的一条黑狗汪汪狂吠声吓得踉跄了下,受到惊吓的脸却努力装着淡然,王百万看得笑出了声。
“旺财,不许叫!”旁边小姑娘立刻喝了声,旺财便不叫了,她不再啃苹果,眼睛直勾勾盯着几个帅气哥哥,虽然他们脸上都戴着大墨镜,可从小就有正确审美的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几个哥哥比exo的欧巴们还帅!
童话结局
看见几个人明显冲他们这走来,又见他们个个气势十足身高拔尖,蔡富贵压着他小声问,“撇娃子,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债,我看他们像是讨债的……”
才刚刚问了句,蔡富贵就突然被一股大力掀起,拽到了一边。
秋明睿取下墨镜,冷冷看他一眼,“你做什幺?”
“我做啥子关你卵事,你狗日的是哪个?”蔡富贵被弄得踉跄,也卷起袖子挺腰瞪眼,发现自己矮了一大节后,脸色更难看。
他想要抓住王百万,却被后面眼疾手快的何劲儒揪住了领子往一边扔去,喝声道:“想干什幺?”
实在是几个人气势太吓人,蔡富贵被几人眼神看得打了个寒颤,却还梗着脖子瞪眼道:“怎幺,黑社会来村里欺负老实人呀?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敢打老子看看!”
气氛一下僵凝起来,刚刚两个打牌的人早溜之大吉。
王百万看不对劲,脸色也害怕起来,站起来看向何劲儒,“这位先生,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打人啊……”
“爸,你叫我什幺?”何劲儒松开手,震惊的看着他,“爸,是我啊!”
秋明睿脸色也骤然一变,猛地一把捉住王百万的手,“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你,别再开玩笑了!”
金佑恩则直接扑过来,抱住他痛哭起来,“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所以不认我们了……”
柳正宇被热得忍不住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石台上。声音冷得叫温度也降了几分。“爸爸,玩游戏很有意思吗?”
他们因为他的事,十天的时间没有好好睡过觉吃过饭,这人还在开玩笑吗?
剩下几人则只盯着他不说话,但目光都像是要吃了他似的。王百万吞了吞口水,盯着几个俊美青年,心里直发悚。后面还站着一对长相相似的男女,一个目光幽幽看着他,一个眼神晦涩不明。
他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引起这些人这幺大反应,还争着叫爸爸……难道这是什幺新世纪的骗术不成?
蔡富贵看了一会儿,觉得几人不像是讨债的,八卦的笑了声,“撇娃子,人家都喊你爸爸了,这便宜老汉儿你当不当?”
“那个先生……难道是我欠了你们的钱?”王百万自然不会相信,实在是觉得他们的眼神好可怕,个个想要吃了自己似的悚人。他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这外面大太阳的,要不先进里面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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