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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就撩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乖怪
叶已经停止了颤抖,眼观鼻鼻观心的跟着他走进去,像是认清了现状。
钊子看了她一眼,锁上院门,不想探究她是真认清还是假认清,“别乱跑,我去做饭。”
叶没有抬头,看他走了,才缓缓松出一口气。
这口气她压抑的太久了。
走到院里,向下眺望便能看到绿波荡漾的水库,如果换个心情,叶会赞一句:景色真美!
但以现在的心情,叶只会认为这是恶山恶水,特别是这水库,阻了她回家的路,如一道天堑,横在她回家的路上。
摆好饭菜,钊子没有看到叶,急忙走出屋门去找,一出屋便看到她站在自留地旁的篱笆墙边看向山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吃饭了。”
一盘豆角炒肉,一盘青菜,一碗丝瓜汤,三个很绿的菜。从菜色上可以看出做菜人的手艺很一般。
从小到大叶都不是娇气的人,但如今这种境况她实在有些食不下咽。
见她举着筷迟迟不动,钊子以为她吃不惯,“下次你可以自己烧。”
叶不过是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小女生,父母把她照顾的很好,哪里会做什么饭。一想到父母还在家里等着自己,而自己却被卖给了山民。叶的眼泪再忍不住,“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父母,同学,朋友,大学,前途……
所有的一切都将离她而去。
卖进山里的少女(4)
卖进山里的少女(4)
钊子的脸色渐渐阴下来,他花了大笔的钱买了她,又好吃好喝的供着,钊子自认为做的可以了,而如果不是他,她会被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买下,可现在她非但不领情,反倒像受了委屈。
钊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划燃了火柴点上,吸了一口烟,瞥一眼想哭不敢哭的叶,“你喜欢眼泪拌饭,随便你。”
叶抬眼看他,明显怔了下。
她哭得眼睛红通通的,鼻尖粉粉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微微透着一丝红润,连那唇色都红艳上了几分。钊子的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夹着烟,到屋门外蹲着抽了起来。
等钊子进去碗时,见叶碗里的饭下去了一小半,脸色好看了一些。
下午,叶被钊子锁在一个房间里。
有床有被褥,墙边立着个掉漆的大木柜,很有年代感。
叶猜测,这应该是那曹非钊的房间了。
房间门从外锁上,窗户外装有简易的防盗窗,可再简易也是铁的,叶想打开,无异于异想天开,而就算逃窗出去,天堑般的水库横在那里,她又怎么飞的出去……
越想,叶的绝望就多一分,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叶慢慢止住了泪,到了如今,她哪里还会想不明白,哭的再伤心,再难过,也不会有人哄着她,安慰她。
日头渐渐西沉,透在老旧的玻璃窗上变得青灰。
随着木门的轻微“吱呀”声,叶如一只惊到的小兽,猛的被发了个抖。
小小的一团蜷在墙边,看到他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肮脏的东西,钊子心里不舒服,急着赶回来见她的好心情破坏殆尽。
“吃饭了。”
转身出了门。
这个家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东西能和时代连上勾。
比如电灯。
饭桌上倒也照的亮堂。
钊子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
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更不会开口了,一顿饭吃的异常沉默。
吃完饭,钊子提了一桶热水和一块毛巾给叶,什么话也没说,转而去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洗好碗出来,钊子站到紧闭的房门边听了听,没什么隔音效果的木板墙内传来哗哗的水声。
钊子漆黑的眼睛亮了亮。
像是回应叶制造出来的声音,寂静的只有虫鸣的院子里也响起了哗哗的冲水声。叶捏着毛巾的手一僵,虽然年纪小,可生活在城市,各种信息量下,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叶已有了点概念。
那些男人买下她们要做什么叶很清楚,正因为清楚才叫她害怕,但身上腻的一身汗,实在拒绝不了热水的诱惑。
但洗完澡,叶发现了一个很窘迫的问题,她没有换洗衣服,就换下来的那身穿了几天扣子还被扯掉一颗的衣服。
难道要她不着寸缕的光着?
叶做不到。
叶把脏衣服扔进还剩一点的热水的搓洗,想搓的干净点了讲究先穿了,这种情况下,健康不是首要考虑的了。而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叶被声音惊到,抬起了头,“啊”掩住嘴,掩下脱口而出的惊叫,用惊惧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特别是这会儿的她没有一件可遮体的衣物,而对方也仅穿了条裤衩,那黑壮的身材在老式白炽灯下一座巨塔,给叶造成了强烈的压迫感。
她飞快的蹲下去,双手环在胸前,楚楚的美目里又是可怜又是恼怒,“你这个臭老粗,进门先敲一下不会吗?”
女孩的肌肤雪嫩,被手臂压的鼓起来的双峰粉团团玉莹莹,俏的让人恨不得叼了吞下去。
钊子下意识的盯着最想看的那一处看,不带任何修饰的认真口吻:“我进自己房间,敲什么门。”
可这话在叶听来却充满了邪佞的味道,好像在说:连你都是我房门里的一个用品,有必要敲门吗?
卖进山里的少女(5)碰触
卖进山里的少女(5)碰触
钊子声音有点低,“我洗干净了,一点也不臭了。不过粗长是天生的,我改变不了。”他走近叶,把内裤中间点的那个越来越大的凸起对着叶,“要不,你看看?”
说的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叶却感觉到了赤裸裸的调戏,脸上绷着的神情险些崩溃,耳朵根红的发烫,“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下流。”
钊子直勾勾的看着她欲遮还露的美乳,“我怎么下流了?”
“我买了你,和你睡觉天经地义,谁也不会说什么。”
叶突然心好累,不想说话了。
如一只功败垂成的困兽,放弃了挣扎,双手环膝蹲下,眼神空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泪珠子一颗又一颗的滴在脚背上,泅成水珠滑下去。
说好不哭的,可事到临头,叶仍是无法控制泪管的宣泄。
这个山民。
感觉到了曹山民的靠近,叶啜泣声放大,身子一个凌空,被曹山民托抱了起来。
走向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
“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我才不要和你睡。”
可不管叶如何的手脚并用乱蹬乱踢,在有用不完的蛮劲的钊子面前完全起不了一点伤害。
钊子把叶放到床上,长着腿毛的腿压住叶乱蹬的腿,再双臂一撑,叶的两只手腕就被分压在两边。
整个人如被剥光的羔羊,等待主人的生杀予夺。
火辣辣的目光炯炯的看着叶饱满有度的双峰,及覆着软毛的三角地带。
那目光让叶仿若有实质,在叶赤裸的娇体上上下游走,让她非常的不适,但更多的难堪。
她在被视奸。
活到十七岁,叶一直本本分分,别说男朋友了,早恋都没有过的,乍然一下被个以前她连多看一眼都闲多余的那种男人为所欲为,叶心里的煎熬形成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
痛苦,难堪,无助,绝望……
盯着她的曹山民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直盯着她的奶头看,叶心里发紧,睁着模糊的泪眼看向他。
“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钊子:“我不要报答,我只要你陪我睡觉。”
叶识趣的闭了嘴,不再开口。
钊子:“你长得真好看。”
大概是那一刹那的惊艳,让他不愿看到她受辱,从而取了好几年的积蓄买下她。
她是天上的云,他是地上的泥,可有一天漂亮干净的云朵掉了下来,砸在了他这坨污泥上,要他奉还,怎么可能?
钊子:“哭多了对眼睛不好,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对你的好。”
叶:“你说的好就是把我锁在房间里吗?”
钊子抿着唇,少顷,说:“我不和你绕,慢慢你会知道的。”
说话的同时,钊子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一瞬不瞬的瞅着叶逐渐挺立的奶头,喉间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声音蕴含着性的压抑,让叶的寒毛一根根立起。
有温热的呼吸喷过来,一惊,快速向一旁躲避,可叶四肢不得自由,又能躲到哪里去找
犹如提线木偶一样,人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她,没有置喙的余地。
胸尖尖上一热一湿,被含住了。
叶头皮发麻。
尔后脑中一空,努力地压抑下自己的哭腔,嘴唇微微颤动,连声音发着抖:“呜呜……,我,我才十七岁,还没有成年,我还要上大学的,呜呜……”
他好像还没对她怎么样呀!心里积了点火气,钊子大掌狠狠揉上了叶的又白又嫩的乳峰,将乳尖一点娇红搓在粗粝的掌心里,很快凸硬了起来。
“呜呜……”
断断续续的啜泣听起来伤心极了。
含在嘴里的娇蕊比想象中的要美味多了。可是被他碰触真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吗?钊子的情绪突然变得灰暗而沮丧,美味的娇蕊也有些没味儿了。
钊子被哭声搅的心浮气躁。
吐出嘴里的娇蕊,从叶身上翻身下去,拉了床头的电灯拉线。
……
昨天又去医院了,回来实在太累,没更新,请见谅。
卖进山里的少女(6)囚禁
卖进山里的少女(6)囚禁
房间内一下子黑了。
就这样放过她了?叶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好运。但事实证明,曹非钊真的没打算继续了。
只见他侧着身子朝外,给了她个后背。
好像是在生闷气。
叶才没心情去分析他有什么好生闷气的,一天里哭了那么多次,眼睛肿的睁不开,身体也已经疲累不堪了。
瞄了一眼他小山一样的后背,叶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缩了缩,连呼吸都不敢放大了。
早上叶醒来,床边的木凳子上放了一碗粥和一个鸡蛋,角落里多了一个痰盂,门照例锁着。
叶先喝了粥,再把鸡蛋敲开吃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应付即将到来的难关。
叶在房间里翻翻找找,找出来件曹非钊的旧短袖穿了。什么款式不款式的都不计较了,只要能遮体就好。
实在无事可做,叶把木凳子搬到窗下,盯着窗外那颗歪脖子树发呆。
大约到了吃饭的点,房外有了动静,果然过了不久曹非钊就来打开门叫她去吃饭,自己则进去把旧碗筷去了灶间。今天的叶平静多了,虽然依旧沉默,但已经学会了敛情绪。生活是最好的老师,不知不觉中她开始了成长。
“你太瘦了,多吃点肉。”
桌上三个菜,也就豆角里面有点肉片,钊子全挑出来挟到了叶的碗里。
叶没说什么,如果挟几片肉就让她改变什么,绝不可能的。
一顿饭没滋没味的吃完,叶又被钊子锁在了房间里。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钊子不容拒绝的扒了叶的衣服,摁在她那双温软柔绵的好乳上,又是搓又是揉。
叶忍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可如果他想再进一步,叶就会哭闹起来。
浑浑噩噩的生活一天一天过去,叶对时间都快失去概念了,窗外歪脖子树上的叶子都被她数了个遍。吃饭,发呆,晚上给曹非钊摸奶子,就是叶一天的生活了。这个月的例假来了,没有卫生间的她只能用曹非钊的旧衣服剪了,洗干净后当垫巾用。
叶觉得,自己没有抑郁都算心理素质好了。
窗外天空因此,她的心情也跟着阴嫠起来,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个头。
小风清清,花影娴娴,都与她无关!

路过曹大的小店,曹地叫住了钊子,笑的暧昧极了,“最好看的那个叫你得了去,这几天是不是在床上舍不得下来啊?”
床上?
钊子怔了怔,然后开口,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无奈,“我碰她,她就哭,所以……”
曹地很惊讶,“你别告诉我,到现在你还没有睡了她。”
钊子不说话了。
见他这副模样,不用说话曹地也猜到了,“啧啧”了两声,一副你怎么那么没用的样子,“不是我说你,对付女人,你这样是不行的,必须摆出老爷们的气势来。”
“叫她们脱裤子,她们就不敢脱衣服。”
“不听话?不听话就打。”
“大鸡吧干死她。”
钊子“嗯嗯”的受教着,不过唯一听进去的,只有最后一条。
明天乡里有集市,该给她添点东西了。

过了平时的晚饭点外头还没有动静,叶把耳朵贴在门背上听了听,静悄悄的。
叶走回床上躺下,盯着老旧的蚊帐顶发呆,没有自由的囚禁日子里,发呆成了打发时间的最好活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灰突突的黑布袋像是钊子的百宝箱。
衣服,裙子,胸罩,卫生巾,卫生纸,牙膏牙刷……甚至还有一面小镜子。
叶看着他献宝似的把一样样东西取到她面前,神情怔怔的,不见什么欢喜。
钊子:“你不喜欢吗?”
叶沉默。
钊子展开手里的一条花裙子,脸上是掩不住的失望。
去到乡里,钊子一眼就相中了这条裙子,她腿细细的,皮肤那么白,穿上这条裙子,露出一点纤细的脚踝,一定很好看。
卖进山里的少女(7)面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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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裙子的价格高达三位数,钊子还是咬牙买了下来。
如果她能喜欢……
一路憧憬着回到家,结果很令钊子失望。
吃完晚饭,叶破天荒的提了个要求。
“我可以去外面走走吗?”
钊子点头同意,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山间的小路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格外寂静。
自从被曹非钊买下后,叶一次都没有踏出门过,对自由的渴望让她忍不住跑了起来。
小风清清,拂面而过,叶跑的气喘吁吁仍舍不得停下来。
钊子不明白叶突然抽的哪门子疯,好端端的怎么就跑起来了。难道是想逃跑?
看着又不像。不管是不是要逃跑,钊子都一步不落的跟紧了叶。
叶纯粹就是发泄,山路崎岖不平,并不好跑,有几次叶差点让绊倒。可就算如此,叶仍跑的起劲。
不过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身后紧跟不舍的曹非钊时荡然无存。
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空,叶很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天上又圆又亮的月亮,猜想大概到了九月半,忽然悲从中来,把脸埋在膝盖里,“呜呜呜”的哭了。
钊子和叶的交流除了日常的两餐饭,就是晚间他的日复一日的摸奶交流,言语上的几乎没有,所以钊子根本就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为什么一会儿要跑,一会儿又要哭。
哭声悲悲切切,似饱含了无限委屈,穿透黑暗,直直落进他的心口,钊子动了动嘴皮,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点什么。
最后,钊子一语不发,坐到叶旁边,摸出一根烟点了。
劣质的烟草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叶从膝盖里抬起头,瞪着通红的眼睛,看向钊子,“你熏到我了。”
实际上,叶是恶狠狠的在瞪钊子的,但受眼型限制,她要表达的凶恶一点也没表达出来,反而是怜弱委屈之感。
不过叶这句就有点找茬的嫌疑了。
他们坐的地方是野外,即便有点烟气,风一吹也就散了,又怎么会熏人。
钊子睃了叶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把烟扔在地上,脚踩上去碾了碾,很快灭了。抬手想给她拭去脸颊上的湿漉,却被她一个扭头避开了。
眼前的女孩穿了他的旧衣服,在月光下有种月笼寒烟,雾里看花的美丽。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爱。
钊子:“还熏吗?”
叶:“你离我远一点就不熏人。”
空气一下变得很安静。
有时候语言的攻击力比拳脚更伤人。钊子面色阴翳,一步跨到叶面前,横抱起她就往家里走去。
叶正有些后悔不该图一时口快,下一秒她就知道要遭。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的桎梏里挣脱出来。
让叶失望的是,她都扭出了一身汗,曹非钊却抱的非常稳当,脚下的步子迈的也相当稳健,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山道上扛着东西走
了的。
回到家里的钊子单手把院门一闩,抱着叶一径往卧室走去。
叶后悔不迭,“你,你别这样好不好?”
刚才她哭的都懵圈了,说话全凭条件反射,哪里能料到单单一句话就把这曹非钊惹毛了。
钊子扣在叶腰上的手用力紧,“我是臭老粗,臭的熏到了你,我管不了你的鼻子,那就让你看看我有多粗。”
和曹非钊相处一段时间了,这还是叶头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句子,可句中的意思让她又惊又惧。
害怕。
叶很害怕,但有一点叶知道,就算没有她的激怒,这一天也不会太远,或许男人的本性都是如此,对于女色,对于暴力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好比路人打小偷,那个狠比偷自己钱还厉害。
故而她稍稍一激,就把曹非钊内心压抑的恶念激了出来。
叶不想评判什么,也没那个本事去评判,不知道为何,事到如今,叶心里反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可她好害怕,宁愿每天晚上的提心吊胆,也不愿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卖进山里的少女(8)好大
卖进山里的少女(8)好大
谁来救救她
没有人来救叶。
拉亮了灯,叶被钊子放到了床上,反对无效的摁了她的手。叶是没有外裤的,穿了钊子长及膝盖的旧衣服,里面就一条底裤,人家不吹灰之力就扒了去。
叶把全身力气都放在两只脚上,使劲的蹬着,手也是张牙舞爪的挠向钊子。
这么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钊子是有力气不敢使,生怕一个大力下去,人就叫他伤着了,几个没留神,脸上脖子上都被叶挠出了几道口子。
火辣火辣的。
样貌丑的女人横起来那叫泼妇,漂亮的女人横起来那叫小辣椒。
钊子被辣到了。
摸了摸渗着血丝的口子,钊子龇牙,生气倒没有,不过曹地说的对,气势一定要做足了,让她想辣也不敢辣,要不然每次睡她都来这么几下,他这脸还能见人?
叶发挥抵死不屈的神,和邪恶奋战到底,耳朵里忽然传来曹非钊阴冷到不近人情的声音,“再乱抓乱踢我揍你。”
揍?
从小到大叶都没有挨过揍,见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叶心肝脾胃都抖了,动作缓了下来。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人家板起脸吓一吓,她就像被镇住的鹌鹑,不敢动弹了。
见她安分了,钊子慢慢咂吧出味儿来,敢情这姑娘是个吃硬不吃软的。
既然摸清了路数,很多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
“来摸摸我的大老粗。”钊子不容拒绝的把叶的手摁在他已经很硬了的部位,“够不够粗?”
何止是粗,还很长……
叶一碰到那东西烫得手直哆嗦,再有一个却是吓的,下意识的就想缩回手。
钊子:“你要敢不摸,我就揍的你屁股开花。”
叶:“……”
偷偷觑了他一眼,就见曹非钊一脸阴狠的盯着她,眼中凶光浮现,不似作伪,叶孬了。
手放在坚硬的一大条上,轻微的摩挲着。
呼~很爽。
钊子嘴角略略翘起,很享受她的这种抚摸,不过总有点不过瘾的感觉,就好比大菜还没吃,先喝了口汤。
将叶拉入怀里,钊子又开始了每晚例行的摸奶活动。
白腻的仿佛雪堆出来的奶子不断的在他宽大的手掌内变着花样,钊子摸的爱不释手,根据他的细心观察,她的这对奶子经过他每晚的照顾,大了一圈不止。
叶不适的蹙眉。
许是经常劳作,曹非钊的手掌中有很多的厚茧,粗糙不平,覆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刺刺剌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劲儿,尤其是当娇软的乳头被他掌心划过时,能叫叶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是要说难受,却也不是。
仿佛有小虫子往乳头的小孔里钻,痒痒的,那感觉实在怪异的很。
叶绝不承认其实是有点舒服的。
想到恼恨处,抚在曹非钊裆部的不由重重一捏。
“捏坏了我的鸡巴,看我怎么惩治你。”
好像又把他惹毛了。
叶赶紧松手。
但是晚了。
钊子含住了叶粉艳的小嘴,和之前几次吻她时的柔如蝶翅轻触不同。这会儿的他激烈,霸道, 迫不及待……
像个只知道蛮啃蛮咬的野蛮人。
在叶心里,接吻是神圣的,必须和喜欢的人才可以亲亲。如现在这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钊子不知道他的姑娘把他比作了野兽,只是追寻本能的亲她,摸她,想用大鸡吧操她。嘴唇在她唇瓣上碾转了片刻,舌就入了她的嘴,彻底地攻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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