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乖怪
曹非钊对她的信任值本来就非常低,现在只怕是负数了,这点比较遗憾,就好比辛辛苦苦的攒了经验,不小心挂了,经验值刷的一下掉光光。
没处打发时间,叶只好天马行空的乱想。
气候越来越冷,按时间算,快过年了吧!也不知道没有了她的年,爸妈他们能不能过好。叶其实知道,估计是不能的。
窗外,歪脖子树上停了一只小鸟,叶对它很熟悉,每天都会看到它来树枝上停一下,梳梳羽毛,小憩一会儿。
叶给它取了个名,叫小懒。
一个人的时候,窗外的小懒是唯一陪伴她的活物,当然,比起曹非钊陪着,她宁愿看着小懒发呆。
这天夜里,曹非钊刚爬上她的身子,外头传来了拍门声,叶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不理会来人是谁。
卖进山里的少女(25)来人
不一会儿,房门外就多了一道陌生的男声,和钊非钊说开了话,那道声音浑厚有力,听着是个壮年男人。
很快叶就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获得了很多信息。
敲门人是曹非钊外出务工的大哥,要过年了,工地没活做,回来过年的。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这对她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叶隐隐心里起了丝不安。
※
钊子给他大哥热好饭,端了上桌,兄弟俩有两年没见了,一时有着说不完的话。
曹非平咂吧着小酒,唾沫横飞地讲起他在外面的所见所闻,“那楼高的,啧,我都数不过来。”
“那女人浪的,天还没热,就穿了那短的恨不得把都露出来的短裙子,啧啧……看的我想用大鸡吧干死她们。”
钊子:“干了吗?”
曹非平捻了粒花生米丢进嘴巴里,嚼了嚼,“干个屁,她们那要给城里男人玩的,老子在她们眼里就是个屁。”
钊子看着大哥脸上的狰狞长疤,抿嘴道:“我先去给你把房间拾出来。”
“不用,我睡你房间就行。”
木板墙根本谈不上隔音,他们的说话声叶听得清清楚楚,这听到这句话后,叶浑身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因为直觉告诉她曹非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
钊子:“我还是给你拾一下吧,很快的。”
忙活完,钊子回到房间,钻进被窝,轻轻的把叶搂入怀里,没有继续方才未做完的事,单纯的搂了她睡觉。
※
“不对,很不对。”曹非平躺在睡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木板床上,眼睛霍地睁开,仔细回想起到家后的所有细节。
阿钊他并没有对他的回来表现的多欢喜,还有些冷淡,这对两年多没见的亲兄弟来讲就不正常了。后来他随口提出和阿钊一起睡,阿钊他很委婉的拒绝了他,虽然委婉,却不难察觉其中的坚决,这就更不正常了。要知道以前几次他回来都是先和阿钊挤一晚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
曹非平想起了进院时看到的屋檐下晾着的那件不似男人穿的衣服,所有的疑问忽然变得敞亮。
除非阿钊他藏了女人。
“臭小子,还防着我呢。”
※
早饭是钊子端进房间给叶的,然后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接着是门上锁的声音。
很平常的一天,吃完早餐叶就余下了大把时间,照常搬了凳子坐到窗门下,却在这时,一张脸透过窗门的玻璃,映入叶的眼帘。
那一条长长的疤使这张脸看起来格外可怖,又是突然出现的,叶吓得捂住了嘴,不敢看,快速离开了窗门。
仅仅一个照面,足以叫曹非平看清楚叶的脸,缺乏光线照耀的白的有些清透,那脸漂亮的就算在城里待了几年的曹非平也大为震撼。
特别是看到他那惊吓的小眼神,像极了林中遇到食肉动物的小鹿,让曹非平也一并的小鹿乱撞了。
不声不响的,阿钊他竟藏了个这么个漂亮女娃,要不是他有心探寻,还不知要藏到什么时候。
绕到房门口,门上一把铁锁带着。
曹非平找了一圈,没找到钥匙,悻悻的出去村里转悠了。
在小龙坡村,中午的时候很少喝酒,以耽搁了下午的活计。今天的曹家饭桌上菜肴比以往丰富了些,曹非平终于找到了一点被迎接的感觉。
饭吃到一半,曹非平放下筷子,咂了一下嘴,看着埋头吃饭的弟弟,突然道:“听说你买了个女娃子,老锁着也不是个事,女人就好比那花,需要阳光的照射和男人的呵护,要不然,再好看的鲜花也会变成枯花。”
钊子低头吃饭,没吭声儿,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她怕生。”
曹非平:“这就更不是事了,一回生两回熟,见我两回就熟了。”
他大哥从小嘴皮子就利索,钊子向来说不过他,放下碗筷,打开了房门上的锁。
卖进山里的少女(26)h无耻之徒
这次钊子没说错,叶怕生了,四方桌的对面就是曹山民他哥的那张横着条大疤的脸,或许那脸原也算得上英俊,可脸颊正在横着的那条疤,像蜈蚣一样爬在上面,完全破坏了脸的可看性。
叶嚼着碗里的饭,头一直低低的,两个男人一个也不看,却食不知味。
曹非平:“来来,该吃菜就吃菜,我又不吃人,别怕。”
一大筷子的菜就夹到了叶的碗里。
钊子看了他哥一眼,继续吃饭,始终沉默。
用完饭,钊子要重新把叶锁回房间里,曹非平又扯了一大通理由要他别锁叶了,说他会看着,保准跑不了。
拍着胸脯保证。
真新鲜,她才不稀罕这点子自由,叶主动走回了房间。
本来到了年底地里没什么活干了,但村里有户人家起屋,叫了同村的壮劳力帮忙,不管饭一天三十块,钊子也在其中。
钊子:“你别欺负她,假如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曹非平:“哪能啊!”
※
“喂,你叫什么名字?”
“诶,我说你这人,我好心帮你,你怎么不领情啊?”
“你是哪里的?说说。”
“我们小龙坡穷是穷了点,但是山清水秀,什么都是纯天然的。”
耳边有只苍蝇在不停的嗡嗡嗡,吵的叶脑袋疼,而且那苍蝇的眼神看的叶很不舒服,就好像要用眼光把她的衣服扒光一样。
淫猥,下流,真的很像一只产蛆的恶心苍蝇。
“你不会是个哑巴吧?”
“小哑巴,阿钊操你的时候你想叫了怎么办?”
叶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虽然被看的不舒服,但总的来说,叶并不感到多么害怕,因为在她想来,怎么说她都是他弟弟的女人,总不至于连弟弟的女人都搞吧!
叶很快就会知道她的想法有多天真。
大梁山里一些又穷兄弟又多的人家都是买一个女人,兄弟几个一起共用的。
晚饭的情形和中午差不多,曹非平殷勤的给叶夹菜,钊子闷头吃饭。
吃着沾了他筷子上的口水的菜,叶食难下咽,偏那人一副我对你多好的嘴脸。看了就叫人倒胃口。
入夜,钊子和叶的窗门下猫着一个人影,人影耳朵贴着墙,偷听墙内成年人才懂的某些声音。
一声声肉与肉的拍击声,从没什么隔音效果的墙内传出来。
“操的这么起劲,别把小哑巴的给操烂了。”
人影吞咽着口水,下身很快见了丑态。
他摸了摸支出一个大蓬的裤裆,解开了裤头,拿着那根东西,来回的套起来。
房间内,叶拿被子捂着嘴,不让自己任何的羞人声音流出这个房间去,维持最后一点尊严,仅此而已。
钊子伏在叶身上,用力干着她的花穴,在里面乱冲乱搅,花穴流出许多淫水,已经到达快感的颠峰。钊子再使劲插了一会儿,在她体内泄出一次,才满意的抱了她闭眼睡去。
※
“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
听到……叶眼皮子一跳,凳子挪了挪,离曹非平远一点了,再转过身去。但是没有用,有些人脸皮厚的堪比……叶都要比不出来了,总之,她转到哪边,曹非平就转到哪边,巴巴的凑上来。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会遮掩一点,但这人一点伪装都不带的。昨天起曹非平就担起了看管她的职责,锁不锁着她全凭他的意思。连安安静静地坐在窗下发呆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生活的盼头还剩什么……叶很迷惘。
“床都要被阿钊摇塌了,你都没有叫,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过关,让你不够爽啊?”
少女肃着一张脸,却有一种冰肌玉肤,弱骨纤形的美,曹非平看的心痒痒极了,若非顾忌着钊子,现在就扑上去抱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弄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嘴巴上占一占便宜。
“要不,你让我睡一下,保证叫你爽死。”
绕到叶面前,曹非平开始解裤头,掏出他的宝贝,一根颜色偏黑,硕大无比的阳具。
“喜欢我的大鸡吧吗?它一定可以操的你嗷嗷叫。”
卖进山里的少女(27)hh
这人的下流程度叶再次刷新了。房间就那么点大,总不能躲到床上去吧,如果跑院子里,万一刺激到这坏东西又有谁能来救她,左右思量了思量,无奈,叶只好坐着不动,尽力将面前这个聒噪的好东西当作空气。
第一次盼望着曹非钊能快点回来。
曹非平搬了把坐到叶面前,当着她的面捏起自己的大黑鸡巴开始了手淫。
“噗噗噗”的捋动声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的响。
叶气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再转个身,对方却突然道:“再拿屁股对着我,我就干你屁股。”
妈的
叶不敢赌他话里的真假,只好坐着不动了。
曹非平:“抬起头,看着我的鸡巴。”
如果可以,叶希望能降下一道雷,把眼前这男人劈死。再怎么不情愿,叶也只能照话做,缓缓抬起头,看着曹非平那根硕大无比的阳具。
漂亮的小脸上有着隐忍的楚楚可怜,让曹非平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但同时,这样的神情更让男人有施虐欲,那点惭愧根本不足以和身体里的邪念相比。
曹非平很兴奋,从他阳具勃起的硬度可见一斑。
二十不到曹非平就外出打工,四处漂泊不定,哪里能赚钱就飘到哪里,可因着脸上的疤,女人对他避之不及,就算去街边的发廊,那些婊子也是不情不愿,曹非平也歇了去嫖的兴致,没的花钱买不痛快。想要就撸呗!
但当着这么漂亮的女孩面撸却是猪八戒吃人参果第一遭,刺激可想而知了。
曹非平喉咙间发出粗噶的吼声,大而黑的阳具被箍的愈加青筋毕现。叶被迫将整根看进眼里,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比较开了,和曹非钊的大圆头比起来,曹非平的有点方,颜色也深得多,而且那不停撸着阳具的动作太下流了,叶不忍直视,可是碍于曹非平的淫威不得不直视。
龟头上的小孔一张一合,被五个手指牵带的变形,在美少女的直视下,曹非平的快感来的比以往都要快,他也不转身,就这么直直的对着叶,射了。
许是真的刺激到了,曹非平射了很多,叶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睫毛上都挂了不少糊嗒嗒的液,叶的家离海不远,闻着有点像海的味道,腥腥咸咸。
反应过来,叶花容失色,喉头恶心感涌上来,捂了嘴,跑出去哇哇的吐了,不过这一来手也没能逃过厄运,也沾了一手的黏糊糊。
忍不住想哭……
挨到晚上,钊子才回来,叶张了张嘴,想说白天的事,但看着钊子似乎很累的样子,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他会为了她和亲兄弟起罅隙吗?叶不确定,默不作声的脱去外面的花棉袄,爬到床的最里面,缩起身子。
曾听说这样睡姿的人非常缺乏安全感,在这个地方,叶最缺乏的就是安全感。
钊子今天确实累了,起屋的人家想在年前起好房子,便要他们一刻不停的干活,当然,工钱也从原来的三十提到了四十。搂着叶香香软软的身子,钊子觉得,即便不做那个事,也是挺好的。
天还没亮钊子就出门了,叶一醒来就见床边坐了团黑影,晨光熹微,映在他的半边脸上,丑陋的疤痕,昏暗的光线,老式的背景,活脱脱就是一个鬼魅。
叶吓的瞳孔一缩,马上想起来是谁了,佯装着还没醒来,脑中快速想着对策,但又有什么对策可以想?这人是越来越不知敛了。
一开始等到她起床了,他才会进来,但现在钊子前脚才刚走没一会儿,他这做大哥的后脚就进了弟弟女人的床边。
男人带了凉意的手指点了点叶的面颊,叶下意识的缩了缩,曹非平道:“我知道你醒了。”
既然被戳穿,叶索性也不装了,睁了眼睛清凌凌的看他,“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弟的人,你这样合适吗?”
……
昨天有事,补上
快穿之就撩你(H) 卖进山里的少女(28)hh 挨打
曹非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将她话里的意思完全忽略了。
叶不说话了,曹非平也不指望她说话,伸手抚上了她颈项,细腻的肌肤触之温润,叫人摸了还想摸,但叶的感觉和他正好相反,冰冷的指腹抚着她,不由联想到了一种动物蛇。
动物里叶最怕蛇了,在家时经常随父母去吃各种明目的宴席,席上经常会出现炸的喷香酥脆,装点的格外好看的蛇排,价格还挺贵,但叶从来不吃,她觉得太重口了,下不去那嘴。
拉回飘散的思绪,叶缩起脖子躲避。
曹非平却是不容她退缩,手从她的肩膀穿过去,强搂到半边胸前,手指从颈脖处摸索着穿进棉毛衫的领口。
叶放在被子里的好微微紧,扭动起身子,不让他得逞。
曹非平:“就凭你这点力气,省省吧。”
叶:不想省。
曹非平:“别动,就这样让我摸摸你的奶子,要不然,我就剥了你的衣服摸。”
他说再下流的话叶都不会觉得稀奇了,实在是一次次被刷新,麻木了。
叶:“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曹非钊了。”没办法,只能用曹非钊来阻一阻了。可谁知……
曹非平:“那就去告诉好了,我又没拦着。”有恃无恐的口吻,好像巴不得他弟知道一样。
曹非平:“看不出,你的奶子还挺大呵。”
说话的功夫,有非分之想的手已经从叶的颈脖处滑了下去,穿过棉毛衫的领口,握上了叶胸脯前饱满而又圆翘的乳房。使劲的揉捏,娇软无骨的嫩乳被揉的生疼,起了点隐隐的麻胀感。
曹非平边揉捏着叶的嫩乳,边解开裤头再次掏出硕大无比的阳具,撸起来了。
带着厚茧的布满大大小小伤疤的手盖着叶胸房,顶端小巧的嫣红被手的主人夹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处,手掌的每次攥捏,叶的小乳珠就被夹带着向上拉起。
叶:“你,你住手。”
曹非钊:“奶子很大啊,阿钊晚上都没少摸你吧。”
叶:“你这人,能不能有点人伦?”
曹非平:“什么是人伦?”
疑惑的口气,听起来似真的不懂。
流氓没文化,真的太可怕了。
败翎鹦鹉不如鸡,凤凰受困狗都欺。她如今的境况可不是狗都欺吗?
曹非平把硬邦邦的阳具故意撸的特别响,时不时捏着叶的小乳珠扯一下。
声音叶可以尽量去忽略,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他玩弄着,叶不可能没有感觉,指腹上翻起的干皮和厚茧摩擦在胸房娇嫩的部位,一丝丝疼痒夹杂的细线从那里开始,一圈一圈缠绕住她青涩的身体。
曹非平:“流水了没?”
叶咬着唇,没说话。
曹非平:“阿钊都是怎么玩你奶子的?”
叶闭上了眼睛。
曹非平:“要不你摸摸我的大鸡吧,可硬了,保准你摸了就喜欢。”
叶还是不理他,当他在放屁。
曹非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着,抓过叶的手就要放到他那拿在手里撸着的阳具上。
忍到极致,叶再忍不下去了,再不做点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忍到爆炸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侧身过去就咬上了曹非平靠近脖子边的肩膀,一咬上,叶就恨不能把这块肉咬下来,自然是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埋藏在体内的力量激发,叶的力气从来没有过的大。
剧痛霎时把曹非平脑中的黄色系污秽驱走,而且被咬的地方临近大动脉,出于人的一种自卫本能,曹非平想也没想,揪了叶的头发将她甩到了床里面的墙上。
“咚”的一声。
叶眼前发花,失去意识前她想着,就要死去了吗?
也好。
见叶没动静了,曹非平心里一慌,人也在刚才的混乱里慢慢清醒过来,顾不得提裤子,伸手在叶的鼻下探了探,察觉到温热的鼻息呼在上,松了一口气。骂了句不识好歹,却也没了刚才的兴致。
卖进山里的少女(29)
曹非平转身出去串门子了,不过临走也没忘把锁叶的门锁了。
起屋的人家中午管饭了,曹非钊没有回来做饭。叶揉着脑袋醒来,周围安静一片,不知道已经哪个点了,早饭也没吃,叶肚子很饿,蹒跚着爬下床,贴门上听了听,好像没有人在。
摸到额头,入手处鼓了一个大包,一碰就疼的要命。
以这样近乎惨烈的代价换取一时的消停,叶算不出是不是值得,但如果重来,她还会照样去做。没有意义也要去做。
小草,长在路边,不起眼,被人随意的践踏,除了默默地忍受,有时候也会长出根荆棘,刺一刺践踏了它的人。
即使是以卵击石。
天空很暗,但和她暗无天日的人生相比,却是那么的明亮,让人心向往之。
肚子“咕咕”叫,叶躺回到床上,一点不想动。
※
曹地家,女人穿着不合身的男式旧棉袄,脸上泛着蜡黄的菜色,蹲在饭桌旁的地上,一下一下的捶着曹地的腿。
神情是认命的木然。
如果叶看到,一定会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当日和她一起被卖的白皙女孩。只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复当日的水灵,双目无神,肤色枯黄,露出的一截胳膊上青青紫紫,才二十出头的女孩,身形就有了几分佝偻。
饭桌上有酒有肉,曹地和曹非平咪着小酒谈笑风生。
曹地:“这两年你在外面捞了不少吧?”
曹非平:“捞个屁,还不够花用的,成天累的狗似的,还要看工头的脸色。没劲,哪有在家里自在。”
说着在外面的各种不如意,曹非平把眼光落向了蹲在地上给曹地捶腿的女人身上,啧了一声,道:“教的不错。”
曹地:“要说教女人,不是哥我吹,那是有一手的,你们家钊子还来找我讨教过嘞。”
曹地得意洋洋的炫耀着他的本事,很不讲究的直接当着曹非平的面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领里,揉了起来。
曹非平看着有趣,又着意的捧着曹地,让他越发得意了。
曹地:“说真的,我买的这女娃子这对奶子又白又嫩,像两只嫩豆腐,就算你弟买的那女娃子也就这样了。不过就有点不好了,也怪我,一逮了空操,可不是要操坏了。”
说到家里的那个,曹非平忽然想起来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都过饭点了,啧,还要他这爷们去侍候她?
曹地:“想玩不?”
提起女人的后衣领,曹地把她放到凳子上,旧棉袄往两边一拉,露出一对还算白嫩的奶子,大概是长久没有奶罩支托和蹂躏过度的关系,原本挺翘的奶子变成了纺锤型,斜着垂下来。奶头有点肿,几个还没有脱痂的疤布在上面,看着像指甲抠出来的和牙齿咬出来的。
分外凄惨的一副画面,可是在有心人眼里就有点其他意思了。曹非平从善如流,手放上去摸了。
曹地:“怎么样,够软吧?”
曹非平:“还成。”
曹地:“你家那个你就没想着上手?”
曹非平:“阿钊护的紧,那女人又是个倔的,我怕强来不好场。”
曹地:“想的话哥教你个法子,保准你睡了她。”
曹非平眼睛一亮:“如果事成了,少不了要谢谢哥。”
两个男人嘀嘀咕咕,女人坐在凳子上,神情木然的由着他们一人一边的玩搓着她的奶子,好像魂已经不在身体了,剩下的,仅是一具行尸走肉。
※
忙碌了一个多上午,给人起屋的汉子们就会趁着饭后的这段时间休息休息,恢复一下体力。大家基本知根知底,谁家里有点什么事都门儿清,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对钊子家的了解。
两兄弟还小的时候就没了娘,那爹也是个身子骨差的,看完了家里的钱,也走了。两兄弟过了几年苦日子也算慢慢熬大了,只是那大的有回从摔下了水库去,好端端的脸摔出个大口子,自此后性情变得有些捉摸不定。
卖进山里的少女(30)
“昨儿听人说你家阿平回来了?”坐在钊子边上抽烟的汉子道。
“嗯,回来过年。”钊子也摸了根烟点了。
“你那漂亮的女娃子放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不怕他惦记?”汉子弹了弹烟灰。
“要我,我肯定惦记。”有人插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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