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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就撩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乖怪
安城隶属文莱郡,叶家想要更进一步,和太守联姻无可厚非,侯仲秀,小雨有过几面之缘,斯文俊秀,为人亦谦逊有礼,堪称良配。
如非有叶双这个冤家在,嫁给侯仲秀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沐浴完毕,婢女用细棉布给小雨绞干头发,再用小木勺舀出小雨自己调制的香膏在手心里匀开,细细抹在小雨的胳膊,双腿,及脸上。
霎时,小雨整个人香喷喷的,明媚鲜妍,活色生香。
婢女服侍了姑娘多年,却仍常常于姑娘的美貌。等嫁去侯家,仲秀公子还不得把姑娘捧在手心疼。
小雨穿上家居的细棉襦裙,把婢女打发出去,准备就寝。刚吹息蜡烛,前院隐约有喧闹声传来。
似乎在喊“有刺客!”
小雨惊诧之余,又有些担忧,好端端的,怎么就来刺客了。
要知道这些年来安叶家一家独大,不少江湖中人前来投靠,相当于安的土皇帝,谁敢来别苗头。
小雨觉得自己软妹子一枚,就不出去添乱了。
就在这时,后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后腰穿破而过。紧接着,便是淡淡的血腥味飘入小雨鼻腔。





快穿之就撩你(H) 竟然重生了(2)
和血腥味一同而来的,是系统的一声提示:攻略目标出现。
非常,非常,非常简单的提示。
须知,前几世的她都是两眼一抹黑。现下能保留记忆,再给一丁点提示,小雨已经很知足了。
“不许叫,否则刀剑无眼。”
嘶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冷酷的不带一丝温度。
就算能叫,在知道刺客是攻略目标后,小雨也不会叫了。她想过无数种和目标初遇的场景,但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
想想却也不稀奇,小说里这样的初见不在少数。但其中的凶险只有身处其中方能体会到,当冰冷的利刃和肌肤零距离,那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会透过利刃的尖端传入大脑。
小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好汉,我保证不叫,你,你能把刀稍微远点吗?”
少女的声音非常好听,绵绵糯糯,明明是寻常说话,却如在撒娇。
后腰上的尖利非但没有因小雨的话离远些,反而刺紧了一些。
他,很难缠。
比以往然后一个别人都难缠。
意识到这点,小雨张开双臂表示无害,哀哀戚戚的道:“壮士,好汉,我手无缚鸡之力,您藏我这儿,我绝不喊人,只求您别戳的这么紧,好疼!”
“叶平是你什么人?”
小雨斟酌着语言:“我只是叶家下人,和老爷并无关系。”
门外婢女敲门:“姑娘,太太说家里来了刺客,让姑娘警醒些,莫出院子。”
小雨想骂娘。
打发走婢女,小雨的脖颈后喷来温热的气息,“姑娘?叶平有一女,年方十五,想来就是姑娘你了。”声音却冷的如冰剑,刺的耳朵疼。
撒谎不到一分钟就被揭穿,小雨有些讪讪,“你听我的解释……”
话还没说完,后颈忽然一痛,没来得及多想人便没了知觉。
蒙面人适时捞过没了知觉的小雨,手起刀落,却在刀锋宰下少女细嫩的脖颈起稍一迟疑,“叶老贼命大,没能一刀结果了他。他的女儿,简单削首未便宜,我要她在我手里受尽折磨而死。”
想罢,他把小雨夹在腋下,贴在门边听了听,尔后开门出去,快速隐没在夜色中。
叶平为人警觉,也正因此方从刺客刀下挣回一条命,不过肩膀中了一刀。陈氏抹着眼泪请大夫,想起女儿陈氏尤不放心,再次吩咐婢女去看看。
不多时,婢女慌慌张张来回话:“姑娘,不见了。”
陈氏脸色倏地一白。
叶平吩咐下去:“速速去追贼子,死活不论,务必救回姑娘。”
陈氏只得了一子一女,平日里当眼珠子看着,得知女儿叫贼人掳走,只觉天都塌下来了。
正当妙龄的美貌少女遭掳,会有什么好下场?
哪怕安然无恙救回来,名声也坏了。
想到此,陈氏掩面哭泣。
女儿也是叶平的心头肉,听到妻子哭的伤心,还得温言安慰,恨不得当即就将贼人碎尸万段。
叶家乱作一团不提,且说战逢秋夹着少女躲过叶家众人耳目越出高墙。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喧囔声,朝他这边涌来。
叶家是靠河,但河边全是绵延的山林,叶家正是依山建立。山林和十五年前的战家的后山呈环城而矗。
前路被堵,侧路是河道,后路是山林。
山高水深,哪一条都不是好出路。
战逢秋没有犹豫,一头扎进了看不到尽头的大山里。
率一众人马追击的叶家护院分作两批,一批到城内盘查,一批追向珞霞山。
珞霞山,原名落霞山。
山中有瘴气,野兽,毒蛇。鲜少有人深入,除非是嫌命长了。
听着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战逢秋黑布蒙着的嘴角掠过一抹冷酷至极的笑。
脚下踩出点石子滚动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叫声后面追来之人听见。
“在面前,快追。”
密集的脚步声向着战逢秋的方向追来,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接一声惨叫惊起无数枝头夜息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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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重生了(3)快穿之就撩你(小乖怪)竟然重生了(3)
只见追来的二十几人有一小半掉进了事先挖好的坑,削尖的竹竿将他们对穿。
冲的慢的十几人互相看了看,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后怕。
有人想打退堂鼓,前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他们呢,正因为未知才愈加显得可怕。
领头的贾标安抚住众人的情绪,然后道:“弃姑娘不顾,回去任何交代?回去不好交代,若能救回姑娘,必是大功一件。”
众人慢慢向深山推进,个个小心翼翼,还真让他们避过了一次危机,却仍有两人没能幸。
而此时战逢秋夹着小雨远远甩开了他们。
本身他就受了伤,而今负重前行,加之山间陡峭崎岖,草草包扎的伤处皮肉挪位,鲜血不断涌出。
朱色红的唇因失血变得寡淡青白。
战逢秋找到一处废弃的动物巢穴,毫不怜惜的把腋下的小雨抛在地上,小雨疼的蹙起黛眉,‘嘤咛’一声,有了醒转的迹象。
战逢秋看也不看她,脱下外衣,从怀中取出金疮药,解下包扎着伤口,被血染湿的布条。牙齿咬住瓶塞,朝着伤口撒下药粉。
小雨醒来就看到现今所处在一个乌漆嘛黑的地方,只有口子的那里透进些微月光,借着月光她看到旁边坐了个男人,正在往胸前狰狞的伤处上药。
她,被掳了!
其实刚才打晕前她都以为要死了。从满身的杀气来看,没杀她肯定不是突然发了慈悲,最大的可能是为了凌虐她?
小雨不喜欢玩什么虐身虐心的戏码。
她抿了抿唇,微微垂下眼睑,遮去眼中的情绪。
战逢秋睃了她一眼,走到她脚边,撩起她的细棉襦裙,微凉的指尖触及她脚踝,小雨受惊的缩起脚,颤声问:“你,你想干什么?”
这就要来侵犯她了?
一言不合就那啥啥,小雨自问是接受无能的。何况还是在这种眼不能视物,不知身处何地的情况下和他苟合。
哪知,对方并非如她想的那般欲对她如何,而是撕下裙摆一条长布,用以包扎伤处。
小雨暗舒了口气。
但气还未舒完,黑影居高临下看着她,黑黢黢的眼睛里满是不怀好意的逡巡。
小雨不禁打了个抖。
转世后的叶双一点都不可爱,虽说转世前也没有可爱到哪里去。
小雨看不清他的黑布遮掩的面容,屁股向后挪了挪,义正言辞道:“堂堂丈夫,何故遮掩如贼。”
闻言,战逢秋冷冷一哼:“叶老贼的女儿,却有几分胆气。”
黑暗中,男子那只野兽般眼中的狰狞光芒清晰可见,他一步步向她逼近,手中摩挲上她颈部的肌肤,逐渐向下,从锁骨摩挲至饱满的胸脯,捏住,用力捏下去。
仿佛要将她的血肉无情地一下剥开,让她鲜血淋漓地呈现在淫欲之下……
形状完美的胸脯在他倏地一捏下变形。
小雨疼的脸都白了。
十月的天,小雨又是刚沐浴完准备就寝的,仅贴身穿了件肚兜,外罩了条襦裙。经此一刺激,肚兜下的乳珠娇怯怯的拱出羞涩的圆弧。
战逢秋感觉到手掌心中的微凸,一怔,尔后捏住它,转动起来。
小雨忽然身子一软。
还是来了……
她想不明白。颤栗着,向后退缩去。
但这并不妨碍战逢秋对她的蹂躏,大掌将那圆润到有些丰硕的胸脯捏的挤凸起来,拱起的乳尖硬硬的摩擦在他手心。
“假如安百姓得知叶家嫡女遭人奸杀至死,定然很好玩,你说是也不是?”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小雨大骇。
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浑身打颤。
事情远比她想象的棘手。
他对叶家和叶家人的恨从只言片语中便可窥见冰山一角。
这种情况下,想要攻略他,小雨一点信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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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嫩的乳房便男子捏的生疼,她却不敢发出一丝呼痛声,生怕更加引起对方的施虐欲。
战逢秋修习的功夫不惧黑暗,能清楚的看到少女眼中的惊惧,以及,痛苦的神情,问:“很疼吗?”
动作亲密,言语温柔,但小雨所感受的唯有恨,她低眉垂眼,声音颤颤:“很疼。足下因何掳我?我又不曾得罪于你。”
“叶家鱼肉乡里,敲骨吸髓,为一己之私杀害我战家二百余人,某侥幸逃得一命。姓侯的太守纯属尸位素餐,和叶老贼官商勾结。天不灭你叶家,某替天行道。”战逢秋用指尖按着小雨凸起的乳尖,一压,再一拨,那乳头就愈加稍稍突起了几分。
他又用两根手指捏住,拨弄揉搓一阵,小雨又疼又麻,颤的更厉害了,而乳头叫他搓的肿痛了起来,在他的指间微微颤抖着。
思维被干扰的快无法思考了。
作为安人,多少都听过一些战家一夜之间惨遭满门屠戮之事,她也为那曾经如花如锦的战家唏嘘过。可听男子话里的意思,战家灭门惨案乃叶家所为?
半晌,小雨才问,声音微弱:“你,你有何凭证?”
月光照亮了他一双深寒的眸子:“亲眼所见,何须凭证。”
当年,他年仅六岁,一群蒙面人闯进家中见人就杀,父亲被人一剑毙命,当时飚出的血足有三尺高,美丽而年轻的母亲被捆绑在地,杀完战家所有人之后,他们给母亲松绑,一群男人当着战家无数人的尸体前围着母亲……
当时的他是母亲玩捉迷藏,躲在高柜顶上,母亲一边挨着众人的,一边偷偷拼命摇头。
他看懂了,悄悄躲在柜顶上,直到所有人离去,他从地上捡到一枚刻有篆体叶字的令牌,方逃离开那个满目疮痍的家。
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战逢秋深寒的双目布满血丝,‘刺啦’一下,撕开了小雨本就松散的衣襟,包括肚兜在内,一身细皮嫩肉即便在黑暗的环境下也似能泛光。
特别是胸前的两对,活泼可爱,粉嫩非常。
战逢秋手掌一翻,如之前那般,捏住整团饱满,以凌驾于她尊严之人的姿态玩弄着她的身体。
这边玩弄,等同于羞辱。
有过尊严的人,很难将之舍弃。
小雨很不喜欢这种束手无策,任人鱼肉的无力感,第一次意识到武力值的重要性。
强忍着难堪,道:“十五年前我尚未出生,你战家之事与我何干?要报仇找别人去,何苦为难我一小女子……”
战逢秋冷笑一声:“父债子偿,怪只怪你命不予人。”
他都这么说了,小雨还能说什么!
她不再开口。
哪怕娇乳被捏的疼痛至极,亦咬牙忍着。
没了尊严,剩下的只有骨气。
磕头求饶这种事她做不出来,因为她知道即便那么做了他也不会放过她,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
就在小雨浑身绷紧时,他突然放开了她,走出了洞口,她紧跟着起身,想趁其不备逃脱。
任务什么,滚蛋去吧!
然而刚走到洞口,就迎上了男子黑黢黢的眸子,拎小鸡仔一样拎着她的胳膊往洞内扔去。
小雨疼的龇牙。
讨厌死了自己这又娇又软的体质。
耳边响起男子讥讽的话语,小雨缩在边角双手抱膝,只当没听见。
战逢秋看了团在角落的少女一眼,冷冽的目光中含着一丝杀气,少女似有所感应,瑟缩了一下。他勾起一侧唇角,无可无不可的冷嗤。
方才他观察了一下,身处的这方洞穴位置隐蔽之极,而追捕来的叶家护卫被他事先布置下的陷阱吓破了胆,就算他们回去告诉叶平,他女儿被掳进了珞霞山,他也不敢大肆派人继续追捕。
多年观察下来,战逢秋很清楚叶平此人极好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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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逢秋拉下脸上蒙着的黑布,解下腰间佩刀,不紧不慢的把捡来的枯枝堆叠在一处,火折子点燃。
醺黄的火光驱散了洞内的黑暗。
小雨得以看清对面之人的具体样貌。
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眉宽广清长,双目略狭长,是形状极好的桃花眼,睫毛浓密卷长,清凌凌的泛着幽光。鼻梁硬挺,嘴唇薄厚适宜,却没什么血色。
这样一副相貌绝对当的起一句眉清目朗。
但和小雨记忆中的叶双找不出一丝相似之处。而他既像是俯瞰万物的冷漠无情,又像是受伤的孤狼,警惕,噬血,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伺机扑上去,凶狠咬上一口。
人对危险有着天生的本能。
小雨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便挪开了视线。
不得不说,这人挺倒霉的,上辈子娘胎都没出来就被不靠谱的娘弄死了,这辈子富贵了没几年又来了个满门覆灭。从锦衣玉食的公子沦落为丧家之犬,不可谓不悲惨。
同情心这种闲暇辰光散发的伟大情怀,在生命都得不到的情况下搁谁都很难产生。特别是威胁到生命的正是那个需要被同情之人。
山洞里充斥着动物生活的气息,只不知是何种野兽的窝,有些潮湿,但没什么异味。燃起的火堆逐渐烘干空气中的潮湿。
小雨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伸手拢了拢单薄的衣襟,里面的肚兜系绳全散了,单靠着乳峰的一点支撑,摇摇欲坠地挂在胸前,若不是她双手圈环住身子,下一秒就能滑下去。
空间就这么一点大,稍微弄出点动静就有可能引起另一人的注意。
这种状态下,小雨尽量把呼吸也放轻了,极力的不去引他注意。
但小雨却不知,即便她屏住呼吸,也会得到战逢秋的注意,因为他看似在引燃干柴,实则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了她身上。仅是细微的拉了拉衣襟这样的小动作也被他入眼中。
火光映衬的少女指尖莹润如美玉,不染一丝人间疾苦,只是手掌沾了些许泥屑。
哪怕一身狼狈,都无损少女的通身气度。能让看着赏心悦目,因为她从头到脚,包括每一根头发丝都美的无可挑剔。
只是抱膝坐在那里就美的如同一副美人图。
战逢秋越看越心头火起,想把这份美好撕成碎片。
隔着几尺的空地,小雨都能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目光如有实质,仿佛恶狼盯着猎物,让她既惊又怕。
小雨经历了几个世界,哪个男人不是对她呵护的如珠似宝,当初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曹非钊亦对她多有照顾,哪像现在这个,全是恶意。
她不安的把头低的更低了。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在向她走来。小雨乍一抬眸,便看到男子披着劲装,裸露着布条缠裹的胸膛,以及那双阴戾的双目。视线往下,又看到他那勾勒的极好极修长的腿。
下一秒,小雨的下巴被捏住,被迫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战逢秋仿佛在感慨:“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就像只小老鼠了?”
要不是你那想剐了我的眼神,我能怕?小雨心里呸了一声,挪不开目光,便大着胆子和他对视,似笑似讽:“我认为,藏头露尾,只会从女人身上找报复快感的人才适合称之为鼠辈。”
她侃侃说来,一扫之前的怯弱。
“找死。”战逢秋改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
窒息的痛苦让小雨面容扭曲了下,双脚本能的乱蹬。
对动不动就想伤害她的攻略目标,小雨实在提不起攻略的兴致。她想,死就死吧,总好过时时刻刻把命悬在死亡线上。
痛快点,一了百了。
在此之前,她要回做叶时对他的所有善意。
就在小雨濒临死亡的那一霎,脖子上的桎梏突然松了。
小雨跌倒在地,捂着喉咙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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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战逢秋撕开她的衣裳,摇摇欲坠的肚兜罩在饱满的双峰前,水红的艳色,含苞待放的一株山茶花,更增几分诱人的媚色。
战逢秋眸光闪了闪,逐字逐句道:“先奸后杀。”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小雨的襦裙也在对方的手下崩解。尔后身刺啦一声,亵裤变成碎布条,飘洒在她脸上。
少女洁白无瑕的玉体于战逢秋眼前。
一侧娇乳上有几道他掐出来的红印子。
或许是沐浴完不久,肌肤显得特别的清新娇嫩,似乎一捏就能出水。
小雨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灼而烈的目光,带着薄茧的手揉捏起她的乳房。像玩弄战利品一样,一会儿搓,一会儿捏,一会儿揪起她的奶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纯粹的玩弄。
十五岁的少女,乳房不算小,却在战逢秋的手掌心里盖去了十之八九。
粗粝的掌心在两只绵软上极尽放肆,每一寸皮肉都被他玩弄了个遍。
战逢秋把两只乳房向上推挤,雪白的乳肉鼓成半球形,“长这般大,恐怕是叶老贼玩大的吧!”
话语间侮辱性十足。
就是泥塑的人也有了三分火气,小雨拣起脸上破损的亵裤砸向战逢秋:“你爹怎么没把你这下贱玩意射到墙上去。”
按理来说,养在闺阁的姑娘家不应该懂得这些,小雨也懒得琢磨他会怎么看她,横竖都这地步了,反击了再说。
战逢秋微微怔了一下,尔后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顿时大怒,挥手就要打下去,却对上了她的眼睛,隐含一丝的哀求和倔强,雾气朦胧。
战逢秋觉得打伤了她的脸玩起来磕碜眼,遂作罢。
“原以为是个冰清玉洁的,不曾想是个知晓人事的,也好。”战逢秋分开小雨双腿,见到那肉缝内红嫩嫩的小玩意,看着软软的,有了湿润的光泽。他掏出自己的肉棒子,毫不留情的深深刺进去。
滋!”战逢秋整个龟头就挤进红嫩的入口,刚好,肉棒顶部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了穴口。
腰身猛然一个挺进。
“噗滋!”肉棒破开阻挡的全根没入。
早在看到小雨横陈的玉体时战逢秋肉棒就已硬挺,此时一进入被对着小雨的下体乱撞着,肉棒和媚肉之间黏贴得水泄不通。
下身的痛,一直钻到心底。
小雨并不反感和攻略目标做这种事,但强迫除外。
相信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被人强迫,当然了,有特殊癖好的除外。
假若不死,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奉还。
小雨合上眼睛,双手暗握成拳。
柔嫩内壁周围的嫩肉包围着战逢秋的肉棒,内壁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他都能感受分明,性器的结合部位,在肉唇的包夹下,他的抽插不断的把阴户里的内肉带出来,缩回去。
透明色夹杂血色的淫液和被摩擦成泡沫状不断的随着肉棒的推挤流在了少女雪白的屁股上。
山野静谧,夏风吹拂。
贾标几人大多是外乡人,来叶家混口饭吃,只几个叶家世仆,平时也不会闲着没事跑来珞霞山,对山上地形并不熟悉。连续有人命丧于陷阱,就连贾标也生了惧意,黑暗的山林就像一只吞噬生命的巨兽。
几人疲惫不堪,皆打起了退堂鼓,毕竟赏赐再丰厚,也得有命享用不是?
然,走着走着,贾标发现他们迷失方向了,辛辛苦苦走上一段路,结果发现依然还在原来走过的地方。
有人道:“会不会鬼打墙?”
年纪最小的护卫哭了起来:“我娘刚给我定亲,我还不想死。”
今天晚上对几人来说无疑是噩梦般的经历。
贾标道:“原地休整,一切等天亮再说。”
几人都在想,以姑娘的品貌,落入贼人手里,能全身而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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