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偶像(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nbvcxz
韩友明毫不客气地把龟头塞进了苏安的宫口里。
哪怕发情期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块奶油蛋糕,可柔嫩的宫口第一次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进去,苏安还是觉得有些胀痛和酸软。
他深深地呼吸,竭力放松身体,呜咽著努力吞咽那根大阴茎:「唔……好大……呜呜……好大啊……主人……嗯……韩总……韩总轻一点……嗯……主人……小骚兔受不了……呜呜……疼……」
他迷糊中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时光,他是韩友明的玩物,是韩友明花过钱了,可以随便玩的小性奴。
韩友明这个恶趣味的变态,喜欢在床上叫他小骚兔,还坏心眼地捏著他被撑满的小屁眼说要在这里装个兔尾巴。
苏安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挨操,发情期的身体贪婪地接受著a给予的一切痛苦和欢愉,两条白嫩的大腿被韩友明压在身下,紧绷的小腿使劲乱晃。
韩友明边操得苏在在他胯下哭叫连连,边趁机拿了结婚文件放在苏安面前,把签字笔塞进了苏安还在颤抖的手里:「小骚兔把卖身契签了,以后要给主人生一辈子的孩子。」
苏安脑子里还残存著最后一丝理智,呜咽著不肯:「不……呜呜……不签卖身契……不签……啊……」
韩友明坚硬饱满的龟头顶开宫口,重重地操在子宫内壁上,恶狠狠地说:「签不签?」
苏安哭得眼泪汪汪,根本看不清文件上是什么:「啊……太重了……不……呜呜……轻一点……啊……」
韩友明又狠狠顶了一下,说:「签了!不签就操烂你的骚子宫。」
苏安被操得晃来晃去趴都趴不稳,肠道和子宫都被狠狠磨著顶著,疼痛和快感都剧烈得让他快要疯了。
苏安哭著求饶:「我签……呜呜……我签……不要操了……啊……要被操坏了……韩总……轻一点……求求你……呜呜……我签……」
韩友明看著他细白的手指捏著笔,摇摇晃晃地在结婚协议书上签字,更加凶狠地操起来。
苏安疼得直哭,摇晃的小脑袋把泪水甩得满床都是,他哭著求饶:「坏了……呜呜……骚屁眼要插坏了……呜呜……」
韩友明恶狠狠地说:「就要操烂小兔子的骚屁眼!」
苏安被日傻了,被韩友明调教过一年多的抖m一面迅速进入状态,哭唧唧地胡言乱语:「操坏了……呜呜……小兔子就不能怀孕了……主人不要……不要操坏小兔子……呜呜……啊……」
韩友明一行鼻血流下来,他狼狈地擦了一下,骑在小兔子的白屁股上奋力耕耘起来。
苏安被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压著跑不了,只能绝望地挥舞著白生生的细胳膊细腿拚命挣扎,像被强暴了一样试图在强奸犯身上抓出伤口。
韩友明狠狠一巴掌拍在他屁股蛋上,威胁道:「老实点,否则把你绑在床上操到怀孕。」
苏安被吓得一哆嗦,后穴里的快感却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沸腾起来。
苏安尖叫著绷紧身体,哭著被操射了。
随著精液射在小腹和床单中间,子宫里也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水,当头浇在韩友明的龟头上。
刚刚经历双重高潮的苏安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就感觉一股滚烫有力的液体,像子弹一样喷射在他的子宫内壁上。
苏安高潮中的身体受不了内射的快感,被a的精液标记的瞬间,他意识模糊地哆嗦著昏了过去。
滚烫的精液裹挟著大量的a荷尔蒙和dna,与o柔嫩的子宫内壁接触的瞬间,两种全然不同的信息素就在黏膜上完成了融合。
苏安柔软的身体有些发烫。
这是o被标记后的常见反应,他的一部分基因还在反抗著这种名为标记的占有,身为独立个体的o,潜意识里并不是那么愿意接受一个a的侵略和掌控。
韩友明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微妙的暴躁。
苏安身体的反应,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强奸犯一样。
床上的苏安睡著了,被操肿的小屁股还委屈巴巴地翘著,展示那个被操肿的可怜小洞。
韩友明叹了口气,去拿消炎药认真涂抹起来。
第二天早上,苏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韩友明的大床上。
酸痛的屁股很不舒服,可是臀缝里那个本该最疼的小洞却凉飕飕的很舒服。
苏安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想,昨晚他昏过去以后,韩友明不会是……不会是又那样给他上药了吧?
禽兽!变态!老畜生!
苏安在心里骂著骂著,抬头又看见了韩友明的全家福,顿时更加伤心难过,一大早地先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
等他哭完才发现,韩友明居然不在床上。
苏安拖著酸痛的身子起床,岔开腿像只小鸭子那样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怯生生地先露出半个脑袋观察敌情。
走廊里飘著早餐的香味,佣人抱著换洗的衣服经过他门口,微笑:「夫人早。」
苏安呆了一下。
夫……夫人?
你们昨天晚上不还是叫我苏先生的吗!
苏安呆呆地站在门口。
韩友明端著咖啡吊儿郎当地走过来,非常顺手地捏著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一下:「老婆,下去吃饭。」
苏安使劲儿敲了敲脑袋。
韩友明好笑,一脸有恃无恐地说:「锤脑袋干什么?本来就是个小傻子,再锤就更傻了。」
苏安看著这个语气轻松的韩友明,呆呆地问:「今天……今天几号?」
为什么他睡了一觉起来发现一切都变了?
是重生了还是穿越了?
难道这是另一个平行空间?
可是哪个平行空间的老畜生会这么好脾气啊!
韩友明说:「现在四月十八号早晨七点半,昨天是四月十七号,你的标记日和我们的结婚日。」
苏安记得昨晚,昨晚他发情了……发情之后……之后……
苏安想起自己哭著扒开屁股要韩友明插他,想起自己被操得糊里糊涂哭著说自己是小骚兔,想起被韩友明滚烫的阴茎射满子宫的感觉。
还有……还有……
他被逼著签了一份合同,被操得欲死欲仙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签了什么。
苏安看著韩老畜生,细白的手指颤抖著举起来,眼中盛满了不敢置信的委屈:「那……那份合同是……是……」
韩友明说:「是结婚协议书。你睡著后我就直接把文件送到民政局去了,托关系加班加点办好的。结婚证在楼下,你拿著收好了。」
苏安彻底成了一只傻兔子。
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
韩友明那副吊儿郎当的轻松表情都快装不住了。
他今天紧张死了。
昨天半夜,他亲自开车拿著文件去办了结婚证,拿回来揣怀里乐了一宿。
他兴奋得太厉害怕吵醒苏安,于是一个人坐在客厅偷著乐。
一直乐到天明佣人来上班,他才收敛了表情去洗脸刷牙,故作不在意地把结婚证扔在了客厅里,端著咖啡上楼找他的新婚小妻子。
可傻乎乎的小妻子一脸惊恐,看著他就跟看著鬼一样。
韩总很生气,又不能对著刚结婚的小妻子发火,满肚子委屈憋得难受,眼神越来越阴沉。
苏安被他吓得一怂,条件反射地缩回房间里「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韩友明脸都绿了,大吼:「苏安!!!」
苏安赶紧打开门,一声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就被韩友明扛起来扔到床上扒了裤子,对准白生生的圆屁股辟里啪啦一顿揍。
夫妻新婚第一天,佣人们就目睹了一场可怜兮兮的家暴现场。
把那两坨弹性极好的白嫩屁股肉打得颤颤巍巍红彤彤,韩友明终于出了口气恶气,粗声粗气地说:「下来吃饭,今天学跟著老师学跳舞。你还会跳舞吗?」
苏安捂著屁股在床角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掉著眼泪,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韩友明心软后悔,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他的小妻子昨天刚被他标记,走路还像个小鸭子似的,说不定已经怀孕了。
韩友明越想越后悔,正打算暂时扔下自己霸道总裁的面子向小妻子道个歉,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软绵绵的小声嘟囔。
「老畜生。」
韩友明脸更绿了。
这小混蛋,揍轻了!
【章节彩蛋:】
舞蹈老师皱著眉把苏安扶起来:「苏安你怎么回事?」
苏安屁股里夹著一个晕滚滚的小海豚,两颊浮著羞耻的红晕,颤声说:「老师我……我没事……刚才……刚才不小心……」
舞蹈老师说:「小心点,出道选拔赛快开始了,这个时候如果受伤,到时候谁都帮不了你。」
苏安低著头小声说:「谢谢老师……我……嗯……我会注意……注意的……」
舞蹈老师拍拍手召集舞蹈室里的练习生:「来,集合,我们一起把昨天的舞蹈动作过一遍。」
苏安像小鸭子一样挪过去,悄悄站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舞蹈老师拍著手开始喊节拍:「预备……哒哒哒,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哒哒哒哒,三二三四苏安你的腿抬起来!四二三四苏安!!!」
舞蹈老师快气炸了:「苏安你怎么回事!出车祸了吗?高位截瘫了吗!腿抬起来抬起来抬起来!脚踝要与腰同高,那是你的腰吗?那是你的小腿肚子!」
苏安是这一批练习生里外形条件最好的,上面特意嘱咐过要好好训练。
苏安要是像现在这个鸭子划水一样的状态让艺人总监验收成果,他这个舞蹈老师岂不是要被骂的狗血淋头。
苏安快哭了:「老师……呜呜……对……对不起……」他边哭边忍著后穴里的酥麻使劲儿抬腿,终于抬到了动作要求的高度。
舞蹈老师扶著额头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好,我们再来一遍。」
整个上午的舞蹈课,苏安都被屁股里的小海豚折磨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动作都会挤压著小海豚改变方向,小海豚凸起的宽嘴巴轮流刮过他每一寸肠肉。又酥又痒的感觉并不痛苦,却让他羞耻得指尖都在发颤。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什么时候……才能拿出来呢?
苏安胆子小,打电话问金主能不能把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这种事,他是打死都不敢问的。
于是,直到下午训练结束,韩友明的车来公司楼下接他,苏安还是迈著羞耻滑稽的鸭子步,夹著小海豚一副要哭不哭地委屈模样,坐在车里软绵绵地哽咽著:「韩总……」
小偶像(ABO) 第11章
第十一章 :舞蹈室play,大腿挂在杠杆上,对著镜子哭唧唧(千字蛋:第一次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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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直到下楼看到那两个扔在沙发上的红本本,才惊恐地相信自己真的和韩友明结婚了。
韩友明假装不耐烦地说:「看够了吗?看够了过来吃饭。」
苏安委屈地抗议:「你……你都没告诉我……」
韩友明脸色一沉。
苏安抗议的声音在韩友明阴森森的注视中渐渐弱下去,最后没了声儿。
韩友明说:「我没有告诉过你?苏安,我至少向你通知了三次,我要和你结婚。」
苏安把那声委屈巴巴的「可我没同意」憋进肚子里,不情不愿地拿著那两个小红本左翻右翻。
韩友明一把夺过来:「吃饭。」
苏安发现了韩友明的变化。
他开始吃早饭,开始皱著眉一脸食不下咽地喝粥。
苏安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功劳,他认为这是韩友明作为一个中年男人的养生习惯。
韩友明饶有兴趣地看著苏安低头喝粥的乖巧模样。
他的小妻子真的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他忍不住想要……想要……
苏安被他火热的视线盯得发颤,匆忙把粥喝光,放下碗擦擦嘴:「韩总我……我吃好了……我……我……我……」
韩总冷冰冰的视线扫过他的眼睛,苏安吓得闭上了嘴。
韩友明有点郁闷。
如果他主动纠正苏安称呼上的错误,就会显得他特别焦急没面子。
可他如果不纠正,这只傻兔子猴年马月也学不会结婚之后就该叫老公。
韩友明自顾自地纠结著,那只吃饱喝足的小兔子已经准备开溜了。
韩友明冷声说:「坐下。」
苏安一屁股坐回原地,睁著大眼睛一脸惊恐地看韩友明。
韩友明慢条斯理地往没味儿的嘴里塞吃的:「坐好了,陪老公吃早餐。」
「老公」两个字让苏安薄薄的脸皮瞬间爆红,小声嘀咕:「不要脸的老畜生。」
韩友明听到了,可早餐时间太短,不适合进行家暴。于是韩友明慢慢吃光了早餐,这才把那只小兔子拎上车,送去公司的练习室学跳舞。
苏安有些日子没跳舞了。
自从团队解散之后,他一个人上台的机会并不多,最多在综艺上跳一段活跃一下气氛。
不过苏安是个自我规律很严格的人,基本功没有落下,因此学的很快很稳。
他太久没有在练习室跳舞了,跳得乐不思蜀,直到舞蹈老师下班回家,他还在对著镜子一遍一遍练习动作。
苏安在这边玩得开心,等在门外的韩友明却气得脸都黑了。
他的小妻子似乎完全没有已成人妻的自觉,回家迟到却连个电话都不给老公打。
韩友明怀揣著阴沉沉的怒气走向舞蹈室,脑子里飞过了几百种惩罚那个小混蛋的办法。
舞蹈室里传出活泼的乐声,还有脚步踩在木质地板上的优美节奏。
韩友明站在门口,静静地看著苏安的背影。
他的小妻子很害羞,胆子很小。
这种胆怯和内向在娱乐圈里混是最可怕的致命伤。
可苏安天生适合舞台。
只要他能放松下来,只要音乐让他欢喜和沉迷,他就能绽放出最夺目的光彩。
苏安边哼哼边跳,随著急促的节奏踩著鼓点跳跃舞蹈,最后一小截的高潮旋律,苏安转身背对想像中的舞台,修长的双臂张开,就像一只即将振翅而飞的蝴蝶。
他沉浸在自己的欢喜和艺术中,傻笑了半天才看到等在门口的韩友明。笑意在脸上来不及收敛,就浮现出了惊恐和紧张:「韩总……韩总……」
韩友明走进来,反手关上了练习室的门。
苏安紧张地后退,脊背贴在了压腿杆上:「韩总……我……我忘记时间了……我……」
韩友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跳的不错。」
苏安微微松了口气。
可韩友明接著问:「会跳钢管舞吗?」
苏安吓得耳朵都快竖起来了:「我……我……」
韩友明低头,阴测测地问:「会,还是不会?」
苏安快被吓哭了,小小声地回答:「……会。」他真的学过,不过是为了好玩,只能挂在低处做几个简单的动作。
韩友明说:「跳给我看。」
苏安拚命找借口:「这里没有钢管,跳……跳不了……」
韩友明说:「那就挂在我身上跳。」
苏安羞耻地闭上眼睛,抬起细白的手指,摸索著搭在韩友明肩上:「那……那我要开始了……」
练习室里还响著鼓点分明的音乐,苏安把手指搭在韩友明的肩膀上,踩著节奏转了一圈。
钢管舞的钢管才不会这么粗,苏安抓著韩友明的衣服,红著脸身体侧方倾斜到45度,整个人基本已经挂在了韩友明身上。
韩友明胯下那团滚烫的东西贴著他的后腰,烫得他一个哆嗦,差点坐在地上。
韩友明握住他的腰:「上来。」
苏安红著脸抬起长腿,先是一条腿挂在韩友明后腰上,然后双手搂住韩友明的脖子,借力把另一条腿也搭了上去。
苏安一本正经地跳著钢管舞,双腿紧紧夹住韩友明的腰,然后松开手,整个上半身后仰直到和地面平行。
苏安腰腿的力量很足,做这个动作应该没问题。可当他仰下去的时候,屁股却正好坐在了韩友明滚烫的阴茎上。
坚硬滚烫的大肉棒隔著两层衣服挤进臀缝里,苏安腿一软,眼看就要掉下去。
韩友明大手一捞,把他的小妻子重新捞进怀里抱好,故作不悦地说:「这点力气都没有,怎么上舞台?」
苏安的屁股还坐在韩友明的大阴茎上。那个硬邦邦勃起的大肉棒就像个钉在墙上的大钉子,有力地支撑著他的身体。
苏安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慌张地带著哭腔说:「我……我跳完了……你放我下去……放我……嗯……」
滚烫坚硬的大阴茎隔著衣服在他臀缝里顶了一下,苏安的哭腔顿时变了调,十分甜腻诱人:「嗯啊……那个……那个东西……顶到屁股了……」
韩友明双手托著他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使劲揉了揉,低声说:「什么东西?安安,什么东西,嗯?」
苏安红著脸不肯说话。
韩友明握著他的屁股肉向两边分开,勃起的阴茎更加贴近臀缝:「说!」
苏安颤抖著带著哭腔说:「是……是大鸡巴……大鸡巴……顶著屁股……」
韩友明故意责备他:「小脑瓜里全是鸡巴,老公是来检查你练舞进度的,好好跳!」
苏安又茫然又委屈:「我……我才不相信你……不相信你只是为了检查……嗯……」
韩友明一本正经地说:「我就是。」
苏安委屈里带著哭腔:「那你别硬啊!」
韩友明鼻子一热,忍无可忍地几下脱了苏安的裤子。
苏安在空无一人的舞蹈室里吓坏了:「你……你怎么能在这里……嗯……」
韩友明抬起苏安一条光裸白皙的长腿,搭在压腿杆上。
苏安慌忙扶住压腿杆,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他上身穿著白色的帽衫,屁股底下却光溜溜的。一条长腿被搭在了压腿杆上,半硬不软的粉嫩肉棒垂在腿间,后面露出来的小肉洞凉飕飕的,不时触碰到韩友明的裤子。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苏安小幅度挣扎:「不……不要……嗯……这里……这里不行……」
这是公司的舞蹈室,门板很薄不隔音,如果……如果叫出声来,走廊里的人都会听到的。
想到这么羞耻的事情,苏安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委屈泪水。
韩友明把音乐调到最大,站在苏安身后拍了拍他白嫩挺翘的小屁股:「不许哭,好好挨操。」
苏安抽了一下鼻子,双手紧紧抓著压腿杆保持平衡,小声抽泣:「不……不要了……呜呜……会被看到的……会……啊……」
粗大的阴茎就著这个姿势轻松插进了他的热乎乎的小臀眼里,被标记过的身体乖顺地接受了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
宫口的嫩肉颤抖著张开,让韩友明第一下就插进了苏安的生殖腔中。
整根没入的感觉让韩友明无比痛快,他咬著苏安的耳垂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命抽插:「安安,你的小屁眼都被老公操软了。」
苏安被操得挂在压腿杆上无助地摇摇晃晃,双手颤抖著握紧那根棍子试图保持平衡。韩友明的话让他有种屁股已经被操坏了的感觉,又羞耻又害怕地哭著小幅度挣扎:「没……没有……呜呜……没有被操软……小屁眼没有软……啊……没有……」
韩友明握住他的手,逼迫他自己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苏安看著镜子,白嫩的大腿挂在压腿杆上无助地颤抖著,双腿间一根深黑粗大的肉棍不断凶狠地进进出出。
他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小屁眼。柔软的入口吞吐著粗大火热的硬物,原本紧致的褶皱被彻底撑开,变成一层光滑的肉膜。
好软……真的……好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这么软……啊……
苏安颤抖著要把手收回来,哭著挣扎:「不摸……呜呜……我不摸……嗯啊……不摸……」
韩友明蛮横地攥著他的手,强迫他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吗,安安?软不软?你的小屁眼都快被操化了,软绵绵的全的骚水,小骚兔子。」
苏安摸著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粗大火热的柱身一下比一下凶狠地抽出半截再整根插入。他小小的嫩屁眼居然能装下一根那么大的肉棒,还被插得淫水直流,热乎乎的淫水冒出来,淅沥沥地浇了满手。
苏安像一片风中的树叶,抓著压腿杆无助地摇晃,哭得直打嗝:「软……呜呜……好软……啊……骚兔子的屁眼好软……呜呜……慢点……嗝……主人慢点插……嗯啊……要坏了……呜呜……小屁眼要合不上了……太软了……呜呜……」
韩友明凶巴巴地欺负他:「不许哭!」
苏安习惯性地听话摀住嘴,可委屈的哭声还是从指缝里溢出来,被操得前后摇摆,纤细的腰肢在帽衫下无助地晃来晃去,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时,苏安的老经纪人拿了些苏安的旧东西来公司,问前台:「你好,我来给苏安送点东西,他现在还在公司吗?」
前台笑著说:「他还在舞蹈室跳舞呢,三楼右转尽头那间房就是,你到了三楼后能听到音乐声。」
经纪人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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