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不休(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池袋最强
将门结实掩好,宴文成快步走到雍雪y面前。
神se瞧不出有何不妥,但眼神却隐隐含着些许怪异,些许探究。
宴文成浑身一凉。
是他大惊小怪了,雍雪y……根本没有发作。
那他刚刚抓绿衣的手做什么。
那掩不住的不虞与压不下的独占。
宴文成心跳的极快,他轻声地,像是不敢惊扰什么,又像是确认些什么:“你怎么了?”
“嗯?”
“……”
雍雪y像是无事发生一般慵懒一笑,随意地将酒杯搁在桌上,他舒展着身子,眼却带着些许深意,上挑地望着立在身前的人:“许是喝醉了,有些晕,你又是怎么了,让他们都出去了,今夜难道你陪我过?”
见雍雪y又恢复轻快调侃的模样,宴文成心下一松,习惯x地贫嘴:“我难道陪得还少?”
“文成兄你与nv子,还是有差别的。”
像冷水,又似利刃。
从里剖到外,难堪至极。
心知肚明这不过是玩笑话,却因为心里有鬼,便可成为诛心之言。
第四十六章
出门将刚遣散的nv子重新唤了回去,也许是因为惊吓,又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他委顿的很,自然就没了吃花酒的心思。
赶回客栈裹紧了被子昏昏睡去。
一觉天明。
洗漱时瞧见窗边有只h莺鸟,这是苗念的标识。
宴文成将鸟儿捧了起来,拆下束在腿边的竹筒。
里面内容简短,可却让人心惊。
原来苗念给的y,会加快蛊毒的融合,最后雍雪y会被彻底改了心智。
苗念当时也不知道这y副作用是这样,如今她与她师娘以尽快出发,希望再彻底改变之前,为雍雪y驱蛊。
一切都有了原因,昨日里雍雪y的异样,竟然是融合的表现。
这怎么成。
被强迫改变的雍雪y,便不再是雍雪y了。
他怎么可以毁人一生,更何况,如若雍雪y有朝一日能够恢复,岂不是恨他一辈子。
他不想他恨他。
第四十七章
算算时间,也该过了十天。
出了苏州再过,在行上十来日的路程,便能抵达雍家。
宴文成捏着剩下的那枚y唉声连连。
虽然苗念说y还是可以用的,份量少点,他们及时赶到就行。
那万一没有及时赶到呢?
这y是用还是不用。
他是要被睡还是不被睡。
真是一个道义与情感纠葛的问题。
想不通便不想, -
日久不休(H) 第8章
宴文成后知后觉嗅到自己酒气冲天。
让小二送了热水进来后,宴文成随意地立在桌前宽衣。
直到脱得仅剩中k,并且都拉了下去露出后t时,门被人从外推开,宴文成狼狈地捞起衣物往下`身一挡,回头一看,是雍雪y。
对方显然也是一副没有醒酒的模样,不仅呆滞,还有j分怔愣。
宴文成见来人是他,自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挡什么。
只是简单地将中k提起,他一边走到屏风后一边开口问:“你来做什么?”
半晌没有听到回答,他有些奇怪地回头一看,便瞧见雍雪y目光依旧是直直的。
所及地好像是……他的?
第四十八章
宴文成当没有留意到一般回头,他绕到屏风后进入浴桶。
只听外边传来沙哑的轻咳,像是驱散不自在一般:“你昨晚怎么先走了?”
“我留宿了。”
“绿意说你昨晚没在她那。”
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的名字搞清楚了?
宴文成思绪乱飞,浑身的筋骨在热水中一点点地松了开来。
他软绵绵地回道:“太困了,便回来睡了。”
外头半晌没有声音。
宴文成没睡醒,对外界的声响自然没有平时那般敏感,以为他走了,便动了动腿。
他许久没有发泄,早上的yu`望更是来得有急又猛。
就着水流,他张开自己的腿,就这么在浴桶里下流地扭动自己的t胯,把着自己b`起的y`具,上下撸动,细细地喘。
知道耳边那声惊雷般的你在做什么响起时,宴文成差点就这么s了出来。
他吓得浑身一抖,隔着热气氤氲间怒视雍雪y:“你怎么还没走!”
“我昨日做了个梦。”
雍雪y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不相g的事情。
宴文成平定了一番自己的呼吸:“什么梦。”
雍雪y眼神复杂地望着他:“梦里有你,有我,我们在做很奇怪的事情。”
宴文成面se不变:“是我们先前玩的太过,同睡一nv,你梦见的莫不是我们一起行那欢好之事?”
“……”
“那只是梦而已,我也曾做过,不必放在心上,俗话说梦是相反的……”
“可我为什么那么清楚记得那些细节,包括那些感受呢?就好像……”
雍雪y眼神飘忽地落在他身上,定在他赤`l的x膛,声音微哑:“就好像我曾经真的去碰过,拥有过一样。”
第四十九章
宴文成看了他半晌,忽然捧腹大笑:“我说雪y兄,你看过我的身躯也不下数百回了吧,碰过摸过也不计其数了,怎么着做了个梦,你就能想这般多,我也说过,莫弄假成真。”
雍雪y顿了好一会,才坦然地笑了:“我酒没醒,脑子有些乱罢了,文成兄你不要介意。”
待人退出关门后,宴文成才细细地吁出一口气。
雍雪y一贯聪明,装傻可瞒不了多久。
难道那y非用不可?
如果放任蛊毒发作,不出十日,雍雪y必然会发现。
雍雪y可不是那种蠢到经常失去意识都不知道的人。
宴文成苦恼捂着脸,再一次发誓,再怎么也不碰古怪美人了,一个蛊就弄得他如此狼狈。
第五十章
十天时间一到,宴文成半夜被压得醒了过来。
自然而然一夜颠鸾倒凤。
待雍雪y沉沉睡去,宴文成扶着腰抖着腿,偷摸着将y丸分出四分之一的量。
混在茶水里,他饮入口中,趴伏在雍雪y身上,将人吻醒。
雍雪y毫无防备地,就被灌进了茶水。
然而他呼吸沉重,显然对宴文成这般主动的行径欢喜不已,搂着身上人的腰,一个翻身,挤开双腿,就着之前的粘稠,便顶了进去。
宴文成呼吸一顿,手指用力地扯住身下床单。
那大东西在他t内肆意地动着撞着,捣出一gg粘y挤在j`合处。
他蜷着腿,闭着眼。
像是逃避的姿态,却抵不住身上不停歇的撩拨。
x膛贴着x膛,他ru尖被吮的红肿,如今被结实地压在另一个人身下,随着用力挺入,不停碾压。
j乎是承受不了,宴文成带着些许哭腔:“轻点……我疼。”
雍雪y揉了揉他的唇,撑起身子,用更加激狂的力道cg着那瑟缩的后`x,只顶得那处松松的敞着,无力收缩,黑暗中瞧不清模样,而下巴淌下的汗却点在了他脸颊边。
太热了,周围的空气都像一团挣脱不开的。
包括紧贴着c他的人,都高温的让人难耐。
结合处更是热的不行,像团业火,席卷他一身。
第五十章
第二日清晨醒来,雍雪y面se如常地下床。
他回首对支着身子做起来的宴文成扬眉轻笑:“我又喝醉了?”
宴文成心头一紧,面上倒不动声se:“自然是的,你喝醉了,最ai找人陪你侃上j句。”
“所以昨夜我们秉烛长谈,抵足而眠了。可我这脑子,真是醉糊涂了,半点事情,都不记得。”
雍雪y替他拉下挂在一旁的外衣,递了过去。
宴文成自然地接住:“以往喝醉你又不是没有过神志不清时,经常得罪了人家姑娘,还不是我替你解尾。”
“所以说文成你是我知己,我的福星,我的好兄弟,一直都是……是吗?”
宴文成淡淡地笑了:“当然。”
第五十一章
雍雪y租了辆马车,美名曰在马上颠簸这些时日,都快颠破了,反正离雍家不过还有七八日的路程,慢慢走便是了。
宴文成自然无法反对。
毕竟他还真的是被“颠”破了。
伸着一把懒骨头,宴文成瘫在马车里的软榻上,吃着暗格里的酸果瓜橘,手捧着杂书看着不亦乐乎。
瞧着里面香艳美狐报恩的艳事,宴文成啧啧地长叹羡慕。
雍雪y放下手中的佛珠,顺势靠在了榻边,跟着他一起细看了好一会。
因凑得极近,雍雪y发间若有若无的暗香便浮在宴文成鼻端。
莫名被香意勾出旖旎的情事画面,宴文成尴尬地垂下眼睫,不动声 -
日久不休(H) 第9章
se想往后退些。
雍雪y顺势握住他的手:“别动啊,我还没看完呢。”
“你看吧。”
“你呢?”
“我想睡了。”
“昨夜没睡好?”
这藏着套的话,宴文成已然不想回答。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对雍雪y说,对没错,你失去意识的那些时候都来c了我,而你还不是自愿的,你是因为被下了蛊。
而这个蛊还他娘的还是因为我!
然而话滚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叹息地翻了个身,劝w自己,到了雍府就好了,驱了蛊,中蛊之人这些时候,发生的所有事,都不会记得。
这就好,不是吗。
第五十二章
走走停停,终于到了雍府。
期间雍雪y犯蛊一次,将他压在马车里,马车差点被摇的散了架。
车夫识趣地找了个偏僻地停好马车,闲逛去了。
宴文成衣物散乱着,松散的腰带下一双腿光l着被人抬起放置肩上。
雍雪y喘x地吻了吻他的膝盖,有些急躁地拉下中k,便握着那物什往里顶。
宴文成疼的抖起了腰,他捏了把雍雪y的耳垂,有些气恼地说:“急什么?”
“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什……么?”
这个雍雪y没有再说话,只是颤抖地垂下眼,更用力地顶了一下。
宴文成还在刚刚那句话没有回过神,被他这般在x`口蹭来蹭去,还真的就挤进去了一点。
他疼的一个激灵,连忙将人拉入自己的怀中,像是安抚一般拍着人的肩膀:“慢点,别急。”
他推开雍雪y,从怀里那处那盒脂膏。
上身跪趴在榻上撑着,下`身支在车厢里。
他勾了厚厚一层给自己打开后`x,手指一伸一缩间,身后人的呼吸声愈发响。
待差不多了,他回头朝雍雪y笑:“过来,这次得慢慢地进。”
第五十三章
白`皙的p肤覆着一层浅浅的红,腰肢胡乱扭着,j乎要甩开深深顶入的y`具。
雍雪y红着眼,俯身咬住他的后颈,手上用着力道将人拖回胯下用力cg。
宴文成疼痛地叫着,呻y声细碎而右微弱,像是示弱一般,他打开自己的腿,款款摇着腰t,吞吐着挤压在他t内的y`具。
噼啪地拍击着后t好一会,雍雪y松开牙关将人抱了起来,拥在怀里,臂弯上扛着一腿,抱着怀里的人快速颠弄着。
宴文成坐在人的怀里,双腿打开着,往下看便能瞧见那嫣红的xy乱的模样,流着水,饥渴的咬着男人的y`具,舒爽极了,半点都不愿放开。
他闭了眼,逃避似的回头吻雍雪y。
对方咬着他,吻着他,断断续续地,却还是在说心仪他。
s`精时高`c战栗,白se粘浊溅得到处都是。
他茫然地睁着眼喘x,却听见雍雪y轻轻地在他耳边落下一句话:“我心仪你,我是为你而生,别不要我,文成。”
第五十四章
雍家家风严谨,不知怎么地偏偏出了雍雪y这个l子。
还喜好整日游完不归家。
雍家家母一向宠溺这个小儿子,但到底还是希望自己儿子定下来。
所以这次家宴上省不得给他相j个好nv孩,让他娶亲。
生了孩子成了家,自然就定下来了。
家宴过后,雍雪y笑着陪那雍母介绍的nv子游赏后院。
两人止于情,合乎礼,兄长来mm去,倒挺像那么回事。
宴文成坐在席位上灌酒,心里讽道。
没一会雍母便坐到宴文成身边,宴文成赶忙正襟危坐,并甜甜地喊了声雍夫人。
雍母乐呵呵地捧着他的手,只说辛苦他陪了雪y这么些日子。
宴文成自然是各种撒娇般的诉苦,说些趣事,惹得雍母不停捂嘴轻笑。
说到中途,雍母竟然也给他牵了线,说是雍家支系的一正房嫡nv,家世样貌样样不差,可以给他好好介绍。
宴文成正搅着脑汁想着该如何推拒时,这时一身着火红衣裳的nv子便盈盈出现在雍母身后。
是苗念!
第五十五章
宴文成还是第一次觉着苗念这般好看,好看的他心花怒放。
雍母打量了他俩好一会,才掩嘴一笑:“这是我姑娘庙里结识的朋友,今天带过来赴宴的,你们年轻人话题多,我就不阻扰了。”
待雍母人一走,宴文成立刻抓着苗念的手,苦着脸各种倾诉。
直到他说最后一次欢好时,雍雪y那句别不要他的话,苗念才面se凝重道:“看来融合的速度有些快,雍雪y是不是也有点忆起发生了什么事了?”
“对!”
“看来得尽快驱蛊了。”
“需要什么吗?”
“嗯,驱蛊的时候,雍雪y神智得清明,并且得主动配合我。”
宴文成哑了,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他必须知道所有的事?”
苗念有些奇怪地望着他:“你没告诉过他?”
“……怎么说?”
宴文成苦笑道:“说我为了一己syu,对他下了蛊吗。”
苗念瞧着他那样心里也不好受,她牵着宴文成的手:“怎么会,下蛊是我一人所为。”
“可我欺瞒他许久,他必不会……”
“欺瞒什么?”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宴文成身t一抖,回眸一看,是雍雪y。
那位nv子静静地立在他旁边,二人般配的很。
突然地宴文成就伸手牵过苗念的手,直勾勾地盯着雍雪y眼睛说道:“我在与她说,不该欺瞒自己的内心,我心悦苗念。”
第五十六章
雍雪y眼神在他俩间游了一个来回,意味不明地笑了。
他伸手将身后nv子牵了过来,向宴文成他们介绍道:“这是霖兰。”
霖兰向他们行了个礼,颇为大家风范,该是雍雪y最喜欢的类型。
宴文成客客气气地回礼霖兰:“雍兄这是有福了,霖姑娘端庄大方,文成我好生羡慕。”
一旁的苗念忽然揪着他耳朵:“刚刚还说心悦我,现下又羡慕别人,你这个油嘴滑舌的负心 -
日久不休(H) 第10章
人。”
“哎哟,我的姑nn,快快放过我吧。”
宴文成配合着打情骂俏,余光里雍雪y脸se却完全沉了下来。
他拽了苗念一把,示意对方不要过火,点到为止。
罢了便拱手与雍雪y告辞,携苗念便要离去。
雍雪y紧盯着宴文成:“不是说要喝梅花酒吗?”
“我该带苗念去留宿了。”
“雍府这般大,还住不下她一人吗?”
“……”
眼见来往间火y味十足,苗念识趣地开口:“我本就是雍姑娘的客人,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得看她安排。”
宴文成错开与雍雪y对峙的眼神,侧头询问苗念:“我送你过去吧。”
苗念点头。
宴文成便与苗念先行一步,正要离开,雍雪y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神情凝重:“我们之前说好的。”
仅仅是一瞬间,宴文成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指,之前装作龙y,蒙骗苗念的事情。
宴文成霍然明白了,刚刚雍雪y话里话外的用意。
倒是他自作多情,以为雍雪y是在意。
他淡淡摇头:“不用帮了。”
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东西破碎的声音,随后传来霖兰惊呼一声,宴文成却没有回头。
第五十七章
直到行了离开雍雪y的视线范围,宴文成才彻底地松了口气。
苗念也有些紧张地拍了拍自己的x口:“吓死我了,刚刚雍雪y像是要把我生吞似的,那表情可吓人了。”
“还不都怪日日蛊,要不然,他那会是这般x情。”
“这可关日日蛊什么事,明明是他心悦你。”
“他才不心悦我呢。”
“不心悦你,那之前为何要亲你。”
“那不过是玩笑罢了。”
“什么玩笑。如果他心里没你,日日蛊又如何能起用。”
宴文成愣住了,他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苗念:“你说什么?”
“我没和你说过?”
“当然没有。”
“日日蛊本来就是一个促成互相喜欢的有情人。”
“不……不是,日日蛊,难道不是y蛊吗?”
“哎呀,你下流。”
“可分明,分明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而且而且……”
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如果是这样,为什么雍雪y犯蛊的时候,就会想要与他行欢好之事。
这是什么喜欢。
苗念继续叨叨:“更何况,日日蛊只是把人所思所想放大罢了,他对你做的事情,虽然不是出于他本意,亦或者蛊迷了他的心智。让他本能地去做了哪些事情。然而,如果他没有心仪你,没有想过要做的事,日日蛊如何能起效。”
“你的意思是……他对我?”
“对啊,我也对你下过日日蛊,可惜你真对我没那方面的心思,一点都没起效,如若不然,我怎么会甘心放弃。”
“……”
突然得知这个惊天消息,宴文成直接愣住了。
好半天没缓过来。
忽然他又抓到了重点:“你说过解蛊后他会忘了所有的事?”
“……对,但一般下蛊,也不会想着解蛊啊。”
“可现在要的便是解蛊。”
那不是雍雪y,起m,不完全是真正的雍雪y。
宴文成心里明白。
“解蛊便是中蛊之人不ai了,解开了,感情也就消散了。我原本不知道,是我师娘告诉我的,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虽然日日蛊会让他x情大变,但迟早都能融为一t的……”
“不,给他解蛊。”宴文成笃定道。
第五十八章
“所以你是说,我身上被苗念下过蛊?”
雍雪y动作优雅地将茶杯放到桌上,发出轻轻叩响。
“是何蛊。”
“令人x情大变的蛊。”
“我猜猜,是否会控制人的行为。”
“是。”
“这倒是有趣,这让我想起,许多次都与你睡在一起,还有明明没有纾解过,却一身的事后舒爽。”
宴文成脸se一白,他勉力地挂起笑:“只是让你有一段时间,神志不清罢了。”
“宴文成!”
雍雪y忽然连名带姓地喊了声他:“我平生最恨有三,辱我、利我,欺我。”
他起身将茶杯扫落在地,眼中满是冰冷的怒意:“你真当我什么事都不知,你身上的痕迹,我猜了三分,从你床上醒来,却完全不知发生何事,我又猜到了三分。我给过你机会坦白,可你从头到位,却只是隐瞒欺骗。”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是不知如何说,还是不想说?”
宴文成被他话语中的意味刺得难堪,他抖着唇,竟然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雍雪y笑了:“倒没想到欺我用我辱我的,竟然是你,该说怎会是你。”
第五十九章
雍雪y拂袖而去,苗念战战兢兢地,从里间绕了出来。
她像是有些不平,微微怨愤地:“他怎么这般说话,下蛊的是我,怎全怪罪你的头上。”
宴文成垂眸摇头:“他说的,倒也没错。欺他,是我一直粉饰太平。用他,是我明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却依旧因为自己的理所当然,没有阻止他与我欢好。辱他……是他将我当兄弟,我又将他当成什么。”
苗念哑然。
她不知事情中的弯弯绕绕,却明白两人这回,怕是隔阂已深。
她有些不解:“难道两情相悦,不就是最好的吗?如果不解蛊,哪怕他如今再生气,也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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