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今天想回家(H)
作者:mnbvcxz
坏心眼大侠攻x小呆呆侍卫受 生子
侍卫今天想回家(H) 分卷阅读1
《侍卫今天想回家》作者:nwuliao/ 文字首发无弹窗
坏心眼大侠攻x小呆呆侍卫受
排雷:生子
卓凌小呆呆被皇后喂了一顿“年轻就要诗和远方”的鸡汤之后,一本正经地辞职了。
他要去远方,他要去闯荡江湖。
江湖路险,人心险恶,卓凌闯荡了没多久,就被稀里糊涂当替罪羊诬陷抓起来了。
武林盟把他吊在柱子上,逼问他那个作恶多端的魔教教主去哪儿了。
这时候,一个风度翩翩的大侠替卓凌证明清白。
卓凌很感世故上总是反应有些慢,可这声小傻子他听着不但不生气,反而心里升起一股甜滋滋的味道。
大侠看着他的小脸,感觉自己好像日了一只毛绒绒的小猫咪,胡说八道地低喃:“等我处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定要带你回家养起来。”
第二天,大侠又不见了,留下了一枚红玉缠在卓凌的脚踝上。
卓凌爬起来,扶着酸痛的屁股继续闯江湖。
屁股的不适都是小事。
一个晚上,卓凌坐在屋顶上给自己把脉。
他惊恐地发现,他肚子里揣上崽崽了。
卓凌自己没有怀过崽崽,但是他曾经看着皇后娘娘从怀到生全过程。
想到孕期艰难,卓凌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
怀着宝宝,还能闯荡江湖吗?
卓凌小呆呆在屋顶上吹了一晚上的风,打了个大大喷嚏。
怀孕真是好麻烦,以前他夜夜站在宫墙上,也没打喷嚏。
卓凌摸着肚子,走上了回京城的路。
有了宝宝,就不能继续闯荡江湖了。
卓凌走在路上,路过武林盟的大门,恍惚想起了让他怀上宝宝的人。
潮湿的夜晚泛着血腥味,大侠把他压在身下,舔舐他的脸颊,吮咬他的奶头。
硬邦邦的大肉棒插在屁股洞里进进出出,捣得他牙根发酸眼泪汪汪。
卓凌脸红了,别别扭扭地揉了揉脸。
心里,还有点酸酸的,冒着咕嘟咕嘟不开心的小泡泡。
卓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个孩子。
报恩……报个恩而已,怎么就揣上崽崽了呢。
卓凌有点茫然,又委屈得不行。
他怀了崽崽,却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浩大天地,又能去哪里找。
他想回京城去,皇后娘娘一定知道该怎么办。
卓凌背着他的小包袱,委屈地暂时告别了闯荡江湖的梦想。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侠爽朗的笑声在头顶响起:“罗兄,你说那个小呆子?我也不知是他哪门哪派的,倒是真的清秀乖巧。”
卓凌心里忍不住难过起来。
大侠……是……是在说他吗?
那么轻佻随意的语气,就像在路边抚摸了一只小猫小狗。
可他,却因此怀上了崽崽。
卓凌自幼愚笨,学武功都比别人多费力,更别说感情这么复杂的事情。
他只是觉得难过,很难过。
他想回家了。
卓凌快步走向街头,身后却忽然传来大侠惊愕的声音:“是你?”
卓凌走得更快了。
大侠从窗户里跳下来,脚步如飞身形似电,转眼就来到卓凌面前,抬手挡住了委屈巴巴的小呆子,低笑:“为什么躲着我?”
卓凌低着头不说话,转身往反方向。
大侠揽住他的小细腰猛地把人抱在怀里,一跃而起跳上墙头,几个起落就进了一家小院子。
卓凌挠痒痒似的扑棱了两下,气鼓鼓:“你放开我!”
大侠把小呆子压在墙上,热乎乎的气流喷进小呆子耳朵里:“上次把你弄疼了,所以不想见我,嗯?”
卓凌委屈极了:“我找不到你……你……你每次都偷偷跑掉,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大侠低头看着小呆子泪汪汪的眼睛,心里轻轻颤了一下,含笑低喃:“你也没告诉我,你是谁。”
卓凌被压在墙上,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热物顶着他的小腹,他紧张地小声说:“我……我叫卓凌……壮志凌云的凌……”
大侠轻轻吻卓凌柔软的唇瓣,低喃:“卓凌好乖。”
卓凌被亲得迷迷糊糊,软在大侠怀里又被按在墙上日了。
他想,他大概是喜欢大侠的。
只有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在他面前如此柔软,提不起半点防备之心。
卓凌被日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睡在哪里。
他很少和人这么亲近。
幼时,他是克父克母的丧门星,武馆里的师兄弟们都躲着他走。因他愚笨,师父也不太喜欢他。
后来武举入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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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宫是更是个要处处小心的地方,他负责保护皇后,就睡在凤仪宫的偏殿里。
从来没有人,这样蛮不讲理地抱着他,甚至把最流氓的那个部位,插进他屁股中间的肉洞里,整夜都不肯拔出来。
卓凌有些紧张,迷迷糊糊地想:等他一觉醒来,大侠是不是又离开了?
他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面揣着大侠的孩子。可男子怀孕这种奇事,他又该怎么说出口……
卓凌做了一夜噩梦。
他在宫中习惯了五更起身,虽然累得要命,但还是准时睁开了眼睛。
身边空荡荡的,大侠果然已经不见了。
卓凌呆呆地坐在床沿,剧烈的失落和委屈让他一个人蜷缩在灰白的房间里,难过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那个人……又走了啊……
那他,算什么呢?
卓凌坐到天色大亮,忍着酸痛和泪水穿好衣服,背上包袱,准备继续走上回京的路。
可他这时才发现,大侠留了一张纸条给他,上面潇洒肆意地写着“邺州兴安府,江淮渡”。
看着那行龙飞凤舞的字迹,卓凌恍惚又听到了大侠潇洒含笑的声音。
他红了脸,气哼哼地捏碎了纸条。
卓凌还是委屈,他不想去邺州兴安府,不想去找那个叫江淮渡的人。
他想回家,却不知道家在哪里。
江淮渡坐在茶楼上,边喝茶边看着那少年一瘸一拐往北走的样子。
卓凌……江湖之中,为什么找不到这样一号人物?
这小美人到底什么来头?
江淮渡心情复杂,淡淡道:“燕草,继续查。如今江湖,这般身手又如此年轻的人,一个一个查。”
侍女说:“主人,您怀疑卓凌是个假名字?”
江淮渡轻轻摇头,没有说话。
那小美人呆得像只毛绒绒的小动物,不太像说谎的样子。
可他这辈子谨慎惯了,若不把对方祖宗十八代查个仔仔细细,他怎么敢放心把那只小呆猫带回家。
卓凌……卓凌……江湖中,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武功高强又绵软好骗的小美人?
回京路远,卓凌怀着身孕,格外容易疲惫。
没走出多远,他就趴在客栈的床上委屈巴巴地开始胡思乱想。
或许……或许大侠是因为急事离开了呢?
大侠还给他留了纸条,让他去兴安府,不像……不像是始乱终弃的模样。
可大侠为什么每次都半夜立刻,连告别都懒得对他说。
卓凌傻傻地和自己较劲儿,他从来没有这么愁苦过。
师兄弟们排挤他,他不理便是。
师父不喜欢他,他躲着便是。
当侍卫,主人下什么命令,他就去做什么事。
卓凌小呆子知道自己笨,所以从来也没有让自己陷入太难受的思虑煎熬中。
可如今,他迷迷糊糊地跌进情网里,再也没人能帮他做决定,便成了他一个人的左右为难。
卓凌摸着小肚子,有点委屈,又有点愁。
对了,江淮渡是谁?
卓凌有些失落地想,他现在辞去御前侍卫的职务,就不能再查阅暗影司的资料。
想知道江淮渡是谁,他只能自己去兴安府打听。
卓凌趴在床上,手指戳着客栈粗糙的被褥,勾画着回京和去邺州的路。
回京远,去邺州近。
卓凌抬头看着邺州的方向。他想,至少他该告诉江淮渡,他肚子里揣了一个崽崽,是江淮渡的。
卓凌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离开客栈走向邺州。
深夜,江淮渡正在灯下看书,燕草走进来,轻声说:“主人,那位卓少侠离开客栈,往邺州方向走了。”
江淮渡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柔软熨烫,又有些惊愕和愧疚:“他真的去了邺州?”
燕草说:“看卓少侠走的方向,是往邺州去了。”
江淮渡捻着书页沉默许久。
他想起那个小呆子,眼睛像黑曜石一样温软明亮,在月色中偷瞄他的时候,像只怯生生的小奶猫。
那个小傻子,不过和他几夜仓促混乱的云雨,竟真的跑到邺州去找他了?
燕草说:“主人,要去拦住他吗?”
江淮渡捻着书页,迟迟没有回答。
怀中温软的感觉尚未褪去,想起那个少年单纯干净的眼神,老狐狸心里升起几分稀薄的愧疚。
他问:“查清楚卓凌的身份了吗?”
燕草摇摇头:“十门七派,都查过了,有如此身手且年龄相仿的少年,都在邺州等武林大会。奴婢在想,若再查不到,那卓少侠,要么身负使命,要么便是身份极为特殊之人。”
江淮渡微微一笑:“这天下,竟还有烟鸟阁查不出来的人?”
燕草说:“主人,既然您相信卓少侠不会撒谎,你为何不亲自问他呢?”
江淮渡叹了口气,说:“我用栖香蛊问过了,他什么都不肯说。”
卓凌昏睡的时候,他就拿栖香蛊惑其神智,试图问出卓凌的来历。
可那小呆子,明明平时好欺负得狠,可对自己的身份来历,要死死咬着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吐出来。
江淮渡本性多疑仇家无数,哪敢放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美人在自己身边。
可偏偏,卓凌那个小呆子呆得要命。江淮渡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一往情深地跑到邺州去,找一个每次都把他扔在床上的负心汉。
江淮渡心里愧疚,却拿这小东西无可奈何。
燕草看出主人思虑,于是说:“奴婢已经派人去查各个武馆和小帮派,若有武功出色的少年俊才,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江淮渡看着窗外,邺州的方向。
那条路上漆黑一片,只能朦朦胧胧看见泛白的官道。
那个小呆子,被人冤枉了也不知道解释,差点被武林盟挂在柱子上处决了。
小呆子那么呆,一个人走在夜路上,会不会怕黑?
要是跑到兴安府却找不到人,会不会委屈地坐在路边哭?
江淮渡心乱如麻,书看不下去了,茶也喝着苦口。
他沉默半晌,说:“武林大会将至,燕草,我们也该回邺州了。”
他这一路上骗心骗色,把那只傻乎乎的小呆子翻来覆去吃了个干干净净,总不好意思再让人千里追夫还扑个空吧。
卓凌骑马走在官道上,黑夜的清风拂面而来,凉爽舒适。
他一生都是做事多想事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心事重重过。
明明潇洒肆意的日子,他心中却止不住地泛着忐忑惶恐。
江淮渡会不会是骗他的?
兴安府真的能找到崽崽的爹吗?
他一路走一路想,想得垂头丧气,胯下的马儿也跟着他丧气起来。
卓凌从黑夜走到白天,跑到客栈里睡了一觉,第二天天黑才继续赶路。
据说邺州城里有武林大会,满江湖的名客豪侠都往那儿跑,官道上挤挤攘攘全是汗臭味儿,只有夜里才清静。
卓凌这样昼伏夜出地赶路,也听清了一些消息。
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要选出新的武林盟主,顺便让各门各派的年轻少侠们露露脸,赚点名气。
卓凌对没兴趣的事,非常擅长自动隔离。
他对武林大会没兴趣,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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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懒得听,任由外面吹牛皮打群架闹得鸡飞狗跳,他安然不动地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偶有失眠,也是因为想起江淮渡。
那个温柔豪爽又行径古怪的大侠,像是他心里的一条小鲤鱼,扑腾扑腾个没完,掀起千层浪花,怎么都不肯安稳。
十日之后,卓凌到了兴安府。
兴安府的街上人潮汹涌,密密麻麻地看不见路面。
卓凌轻车驾熟地来到郊外一家酒庄,把银子往柜台上一扔:“我要打听一个人。”
他虽然少有闯荡江湖的经验,但身为御前侍卫,他却必须牢记各地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比如兴安府的池月酒庄。
小二收了银子,笑问:“客观想问什么?”
卓凌不自在地低头摸了摸小腹,那里好像有一点鼓起来了,又好像只是他的错觉。他脸颊红了红,勉强镇定地说:“你知道江淮渡吗?”
小二脸上的笑容扭曲了一下,呆滞地看着他,使劲搓了搓耳朵:“客官,你……你问谁?”
卓凌脸更红了:“江淮渡。”
小二不敢置信地看看手里的银子,再看看卓凌认真的眼神,干巴巴地说:“济安街最东边那个红大门,就是江家。兴安府应该……应该没有第二个江淮渡了。”
卓凌说:“多谢。”说完大方地又扔下一锭银子,忐忑又兴奋地扬长而去。
小二看着他的背影,摸着脑袋小声嘀咕:“要找江淮渡,大街上问谁问不到,来这儿给我送什么钱呢。”
一个活泼俏丽的少女从帘后钻出来:“林胜,你嘀咕什么呢?”
小二说:“碧丝姐姐,刚才来了个小呆子,给我两锭银子,问我主人住哪儿。这兴安府里谁不知道主人住哪儿啊?”
卓凌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济安街最东边那座大红门下,终于明白了小二为什么要用那么古怪的眼神看他。
江宅门口聚集着一堆来拜访江大侠送礼物的江湖人,长队排得像条龙,比京城的耿家烧饼摊前还长一点。
江家的下人站在门口,一批一批地往里面请。
卓凌乖乖站在队伍的末尾,眼巴巴地看着大门的方向。
排队的刀客拍拍卓凌的肩膀:“小兄弟,你也是来找江阁主指点武功的?”
卓凌想起自己来这里的意图,红着脸低头用包袱挡住了肚子,小声说:“不是。”
刀客好奇地问:“那你大热天的站在这里晒什么太阳?”
卓凌本就嘴笨不会说话,这下被问得羞耻难当,干脆一句话也不接了。
江宅里面草木葱茏,泉水潺潺,带来丝丝令人舒适的清凉。
江淮渡正在欣赏一个人的剑法,含笑饮茶。
忽然,燕草从回廊中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主人,卓少侠在大门外求见。”
江淮渡放下茶杯,微微一笑:“带他去内院,我这就过去。”
燕草掩口低笑:“主人,这可有件麻烦事。”
江淮渡挑眉:“怎么了?”
燕草说:“卓少侠乖乖排队去了,前面还有两百多号人呢。”
江淮渡:“……”
江阁主今天很愁,为什么来拜访的人这么多?
怎么还没轮到那个小呆子?
那个小呆子都和他睡过多少回了,要是个女孩子,恐怕这时候孩子都怀上了。
怎么还跑去排队了呢?
直接进来吼着要他负责不行吗?
江淮渡叹了一口气,对侍女招招手。
燕草含笑:“主人有何吩咐?”
江淮渡说:“把那只小呆子给我拎进来,这么大的太阳,晒黑了怎么办?”
燕草说:“是。”
她款款走出大门。
武林人士们顿时蜂拥而上。
“燕草姑娘!”
“燕草姑娘,江阁主精神可好?”
“燕草姑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去?”
燕草只笑不语,款款来到队伍后面,对着卓凌盈盈一礼:“卓少侠,我家主人有请。”
卓凌顿时察觉到杀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他警惕地握住剑柄。
燕草素手轻抬,指引道路:“少侠请。”
卓凌乖乖地松开剑柄,跟着燕草走进江府大门。
江淮渡已经让人把来求教的剑客们送出去,一个人坐在花园水榭里,悠悠品茶。
燕草轻轻走过去:“主人,卓少侠到了。”
江淮渡说:“你去备点点心。卓少侠,坐。”
这声卓少侠让卓凌心里微微地别扭了一下,气鼓鼓地低着头。
江淮渡意味深长地一笑,抬手让侍女们都下去。
卓凌还是不肯坐,用小包袱挡着肚子。
卓凌不知该怎么告诉江淮渡,自己一个男人却怀上了他的孩子。
侍女们退出水榭,江淮渡抬手把卓凌揽在自己怀中。
卓凌正纠结挣扎着,忽然被人扯进怀里,紧张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别……”
江淮渡低笑,咬着卓凌的耳垂低喃:“别什么?小呆子,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卓凌低着头不说话,耳垂被咬着,又湿又热,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些缠绵潮湿的雨夜。纤细的腰肢紧绷着,两条长腿忐忑地绞在一起:“我……我什么都没想……江淮渡……”
江淮渡捏捏他的小脸:“不高兴了?”
卓凌小声说:“没有……”
他一个人生活太久了,不太擅长宣泄自己的情绪。
其实他有一点点不高兴,生气江淮渡又在一夜春宵之后消失不见。
可他又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小气。
江淮渡曾经救了他的命,帮他洗清冤屈,他怎么能为了这种小事生气。
江淮渡也不再问这个问题,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小呆子,低笑道:“小呆子一定生气了,是不是还偷偷哭了,嗯?”
卓凌想起一个人在客栈里委屈的那些眼泪,又委屈又羞耻,又不会说谎,只好委屈巴巴地继续委屈着。
江淮渡心都快化了。
这到底是哪里送来的神仙宝贝儿,怎么能呆得这么可爱呢?
江淮渡一直没查到卓凌的身份。
他本性多疑,越查不到,越容易想到乱七八糟的地方去。
烟鸟阁的情报网,是天下消息汇集的中心。
若烟鸟阁都查不到,多半是故意改换了身份姓名。
可小呆子那么呆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连栖香蛊都问不出他的身份?
江淮渡明里暗里仇家无数,实在不能不警惕。
他看着怀里那个委屈巴巴不吭声的小呆子,抬手挠了挠卓凌的下巴:“好啦好啦,你一直捂着肚子,是不是饿了?”
卓凌用小包袱把肚子捂得更严实,慌张摇头。
他这次来,就是……就是要告诉江淮渡,他揣了崽崽的事。
可他说不出口。
他是……他是男人啊……
万一江淮渡把他当怪物怎么办?
万一江淮渡嘲笑他怎么办?
万一……万一他其实没怀孕,只是自己医术太差诊断错了呢……
卓凌左思右想,越想越不敢说,缩着脑袋小声说:“我……我不饿……”
江淮渡捏捏卓凌的小鼻子:“说谎。”
说来也太过奇怪,这小呆子根本不会说谎,只要一说谎,就紧张得眼珠乱转,一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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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不哭地可怜模样,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就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小呆子,嘴巴却严得要命,无论江淮渡怎么坑蒙拐骗用尽手段,他就是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
想不出来缘由,查不出结果,江淮渡乐得先多占小呆子一点便宜,搂着抱着亲了亲:“走,先吃点东西。”
江淮渡让侍女准备了几样兴安府的特产。
卓凌最喜欢那道清汤羊肉,却不喜欢吃里面粉丝。他吃饭的时候也坐的端端正正规规矩矩,腰肢笔挺,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像在处理什么复杂的公务。
江淮渡摇着折扇看他的小呆子吃饭,越看越心痒,越看越喜欢。
卓凌吃饱饭,乖乖地放好碗筷,紧张地看着江淮渡,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装满了无措和焦急。
江淮渡折扇一收,向前倾身:“怎么了?”
卓凌下意识地后仰躲了一下,秀气的脸上红红的。
江淮渡是个很英俊,很会笑的男人。
卓凌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在靠他这么近的时候微笑和他说话。他一时间慌了神,手足无措地抓着衣袖:“我……我……”
江淮渡温暖干燥的手指轻轻抚过卓凌的眼角:“小呆子,你的眼睛,好像有话要说。”
卓凌当然有话要说,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敢去想江淮渡听到之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