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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倾国(古风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茵梦
元蕙芝赶忙回礼,诚恳的道:“mm千万不可多礼,本就是一家人,更该互相关照,mm以後如有困难尽管开口。”
毓灵望着她,心中感慨万千,想当初自己费尽心机抗旨逃婚,却连累元蕙芝和亲远嫁北燕,谁知兜兜转转,自己还是逃不过嫁入北燕困锁深宫的命运。好在看起来元蕙芝在宫中地位甚高,而且宇文清岚对她的宠ai并没有因为北燕和元魏的战争而受影响,这多少让毓灵良心稍安。
毓灵在感慨的同时,元蕙芝心中也唏嘘不已。她虽是长乐王之nv,但长乐王只是个才能平庸不受重视的王爷,而且有好多个nv儿,所以她虽然跟毓灵一样贵为郡主,但比起从小在宫中长大,吃穿用度都比照公主待遇的毓灵,实在有天壤之别。
她还清楚的记得,十六岁那年她随父兄入京,在宫廷聚会上第一次见到遐迩闻名的兰陵郡主。漫天花瓣纷飞的樱树下,一袭藕se春衫的兰陵郡主执扇轻笑,眉目如画,不过年方十五的稚气少nv,却有着天之骄nv的醉人风采和清风霁月的高华气质,一下吸引了在场的包括她兄长在内的无数贵族少男的ai慕眼光,若不是忌讳她身旁的三皇子元劭,只怕不知多少人会跟狂蜂l蝶一般追逐不断呢。她那不成器的兄长更是念念不忘,回去甚至跟父王请求,想娶毓灵为q,父王却只是苦笑,劝他死了那条心,说兰陵郡主和三皇子青梅竹马,只怕早就是内定的王妃人选。谁知後来却传出三皇子另娶她人,兰陵郡主自此放l形骸,风流成x,名声差得不能再差,父王就更不准兄长再生这样的念头,以免辱没门楣。
时隔三年,再次见到毓灵,她早脱去了稚n的外表,眼中多了一份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忧郁,但还是跟以前一样如明珠般高华无双,彷佛即使堕入世俗的泥沼,亦不能掩去她生而高贵的光芒,无论身在何处,都永远是众人目光追逐的焦点。
这厢正y宫中群芳百态,心思百转,外殿的朝堂上则另有一番热闹。
自从宇文清岚从元魏将毓灵带回并纳入後宫,外界就开始疯传她是如何狐媚h主,如何祸水妖姬,引得朝廷上一p反对之声,个别古板耿直的老臣更是在御前激烈陈词,将其比作妲己褒姒之流,气得宇文清岚差点当场拂袖而去。
“朕後宫的家务事,众位ai卿也要cha手吗?”宇文清岚最後冷冷撂下这麽一句冠冕堂皇的话,才暂时堵住了众臣的悠悠之口。
可能是为了避免祸水妖姬的谣言传得太盛,宇文清岚虽然册封了毓灵,却一直都没有再召幸她,毓灵自然乐得清闲,龙城天寒地冻,她就缩在自己的小宫室里足不出户。
这一日却收到皇后的懿旨,晚上在建章宫内设宴犒赏群臣,为此次凯旋庆功,届时文武百官都会莅临。北燕比中原更加风气开放,这样的宫宴不仅皇后要列席,所有三品以上的妃嫔都要参加。
毓灵心里并不想去,尤其是想到可能会再次遇见宇文振韬就心情烦闷,可是毕竟人在屋檐下,皇后的懿旨不能不遵从。
当天se渐暗,华灯初上,富丽堂皇的建章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常。帝後并肩坐於首座,各宫妃嫔们坐在左侧,文武百官则居於右侧。
宇文清岚看上去心情甚佳,目光掠过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妃嫔们,却意外的发现末座的位置居然还是空的,再仔细一看,少的那个正是新封的这位引了无数争议的贞婕妤。
段皇后最是善於察言观se,见宇文清岚盯着那个空位,脸上露出不愉的神se,忙劝道:“陛下,贞婕妤初来乍到,可能不熟悉宫中的格局,臣妾这就派人去接引。”
未等宇文清岚说话,门外传来唱喏声:“贞婕妤到”
嘈杂的大殿突然静了下来,大臣们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这位据说是“元魏第一美人”的祸水妖姬到底长得甚麽模样。
及至看到真人时,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麽喜庆的日子,毓灵却浑身素白无一丝杂se,这也就罢了,只见她内着l肩长裙,裙子用银丝锦带系於x部,轻掩双ru。上身只披一件薄薄的透明轻纱大袖衫,形状美好的脖颈、前x和手臂都l露在外,玲珑妖娆的t态纤毫毕现,端得是风流百态,妩媚无双。
饶是宇文清岚城府再深,见自己的妃嫔这麽打扮出位的呈现在群臣百官面前,俊脸一下子沈了下来,又见群臣中倒有大半都直勾勾盯着毓灵,而少数j个老古板则露出痛心疾首的神se,看向自家皇帝的目光简直是在责问昏君了,宇文清岚的心情糟透了!
毓灵目不斜视,优雅的行至御前,声如莺啼的盈盈拜倒:“臣妾不慎来迟,不胜惶恐,望陛下恕罪。”
这麽个大喜的日子,当着群臣的面,宇文清岚心中的怒气不好发作,只能淡淡的说道:“无妨,平身吧。”
等毓灵起身後,宇文清岚盯着她那身清凉透薄的衣衫,道:“北地严寒,ai妃初来乍到,记得注意防寒,着凉可就不好了。来人,把那件渤海国新进贡的紫貂裘赐予贞婕妤。”
身旁的宫人领命,很快取来一件极为罕见的紫貂裘。紫貂本是极为珍稀的灵兽,居於深山,x情狡猾,极难猎捕。这件紫貂裘更是极品,由上百条紫貂的腋下绒ao制成,价值万金。
旁边的多位妃嫔都露出艳羡或嫉妒之se,要知道这紫貂裘渤海国仅进贡了两件,一件孝敬了皇太后,另一件却赐给了毓灵,连皇后都没有,这是多大的殊荣啊!
毓灵却只是礼数周全的谢了恩,淡淡的微笑着接过赏赐,见宇文清岚还盯着她不放,心中明白了他的想法,由侍nv为她披上了貂裘,遮去了满身春光,宇文清岚这才神se略微缓和。
毓灵坐定後,便专注的用餐,不理会身边的喧闹,反正燕国的庆功宴与她何乾,热闹都是别人的,她只是个多余的摆设罢了。没吃j口,她就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一直紧随着她,其中一道,不用说也猜得到,肯定是宇文振韬那个冤家对头的;另一道,却又是谁呢?
毓灵终於忍不住疑h的抬头,循着那道视线望去,看清对方之後却惊得手猛地一颤,筷子啪的坠落到地上。
只见那位男子一袭天青se广袖长袍,面容清矍如仙,气质高华如月,可不正是那已经咳血而亡的王桓之吗?
王桓之的双眸如寒星般清亮有神,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那目光掺杂着万千种复杂的情绪,带着思念、忧伤、怜惜、深情……
毓灵慌忙低下头,心跳如擂鼓,一时不知是惊是喜,是嗔是怒。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麽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就在毓灵心乱如麻的时候,宇文清岚沈稳而浑厚的声音透空而来:“此次我大燕南徵大获全胜,全功而回,多赖众卿鼎力支持,朕今日论功行赏。德公公,宣旨吧。”
大内总管德公公开始朗声宣读长长的封赏名单,大部分随军出征的将领和在朝有功的大臣都得到了晋升,其中有两个名字格外引人注意。
宇文振韬,本是大燕的六皇子,却忍辱负重潜伏敌国长达十年,身为元魏大将军的他打开雁门关,令燕军得以长驱直入,奇袭洛y,毫无疑问是此次南徵的第一功臣,宇文清岚对自己这位兄弟也极为大方,封魏王,食邑万户,将关中平原这大p沃土划为他的封地。
对宇文振韬的封赏算是在人们的意料之中,而另一个封赏却让人意外,宇文清岚居然招揽了前元魏的重臣王桓之,并拜为左相,而且客气的称呼他为“先生”,态度间极为尊敬。
毓灵先是震惊,然後陷入沈思,她之前一直想不通,即使燕军能够迅速通过雁门关,但洛y作为京城亦是防守严密,怎麽会如此不堪一击被轻易攻破呢?看到王桓之,再联想起以前元泓给她看得王桓之与宇文清岚里应外合定下反间计的书信,她才恍然大悟,王桓之只怕早就投靠了宇文清岚,以王氏在京城的势力,燕军攻占洛y的难题自然迎刃而解了。
一文一武两大g肱之臣竟然都是宇文清岚的人,元魏怎能不亡?
毓灵满心苦涩,心情抑郁到极点,j乎无法维持表面的礼节,只是颓然的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毓灵埋头喝了一会儿闷酒,她酒量一般,加之有心事,很快就酒意上头,浑身燥热起来。
趁着别人都在觥筹j错忙於应酬之际,毓灵偷偷溜出了建章宫,去外头透口气。





媚色倾国(古风NP,高h) 幽禁深宫芳心碎(二)
毓灵独自一人站在长长的宫外回廊中,隆冬的花园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p素净,唯有j枝红梅欺霜傲雪,不甘寂寞的吐露着芬芳。
被屋外的寒风一激,毓灵昏昏沉沉的头脑略微清醒了一点,她从怀中掏出一张被层层包裹在绢布中的纸p,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毓灵”二字,正是王桓之的“遗作”。
毓灵将纸p凑近到眼前,纸上那两个遒劲秀雅的大字仿佛在无声的嘲笑着她,她紧紧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狠将它揉作一团,用力的扔了出去。
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轻轻砸在红梅树上,然后坠落到树下厚厚的积雪中。
一双瘦削白皙的大手将它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用衣襟擦去纸上沾的水渍。
“原来郡主一直贴身珍藏着桓之的字墨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毓灵的娇躯陡然一颤,慢慢的转过头,只见一p茫茫白雪中,风神俊秀的男子轻轻叹息着,冠玉般的脸上露出怅然的神se。
王桓之深深望着毓灵,突然莞尔一笑,姿态潇洒的轻轻弹去宽大的衣袖上沾上的晶莹雪花,大踏步的朝她走了过来。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毓灵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恨不得拔腿就走远远躲开他,转念一想,为什么要躲他?明明是他算计在前欺骗在后,她心虚个什么劲呀!于是她勉强收摄心神站稳身子,神se漠然的淡淡说道:“元魏已亡,我一介亡国之nv,早已不是什么郡主了。倒是王大人,到哪里都是相爷,真是令人钦佩!”
被她这么冷嘲热讽了一顿,王桓之脸上倒没有丝毫难堪羞愧之se,反而轻轻一笑,道:“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死而复生吗?”
“不过是诈死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呵呵,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差点为你死了的。”王桓之仰起脸遥望天空,俊逸的脸上浮起苦涩的笑容,“你应该知道,你对我用的媚神原是会让人思恋成狂,不死不休的。我之所以侥幸不死,此刻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全仰仗陛下的救治。”
“你是说,宇文清岚救了你?”毓灵愕然道。
“没错,正是陛下。”王桓之颔首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媚术对陛下没有任何影响?”
“这……你怎么知道?是他告诉你的?”
“你有所不知,陛下自y修习般若心经,修为之深已臻化境,般若心经源于天竺大乘佛教,修炼之人心若磐石,不为外物术法所迷,所以你的媚术自然无法迷h他。我本已是残烛之末,油尽灯枯之际,却得陛下以般若心经的玄功悉心救治,助我勘破心魔,这才捡回这条x命。”
原来如此!毓灵突然想起那本记载媚术要诀的书最后提到,此等媚术唯一的克星就是修行般若心经之人,然而般若心经在中原已失传多年,谁曾预料北燕皇帝居然是修炼此门武学的高手,自己居然还妄图用媚术g引他,真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讯息,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要卖国投敌?在元魏你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来到北燕你也未必能有那样的地位。”
王桓之闻言轻叹一声,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我跟陛下相识于十年前,那时我还没出仕,独自一人四处游历,巧遇微f出巡的北燕皇太子、,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两人相谈甚欢,志趣相投,结为莫逆之j,后来他才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并且盛情邀我来北燕效力,但我的家族和亲人都在元魏,所以我一直都没有答应他。然而这次我为他所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何况陛下天纵英才,雄才伟略一代明君,而元魏及其掌权阶层早就腐朽不堪,天下归一既是大势所趋,亦是万民福祉,所以我才下定决心接受他的邀请,辅佐他左右。”
“你现在投靠了宇文清岚,自然处处维护他,不过在我眼里,他不过是个陷百姓于水火的战争狂罢了。”毓灵冷笑着反驳道。
“毓灵,我知道你对陛下毁你家国心存仇怨,我现在劝你,你也未必听得进去。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就不要轻易挑衅触怒陛下。因着我被你算计的缘故,陛下对你的初始印象并不是很好。”
“哼,王大人还是管好自己吧,毓灵j命一条,不劳您c心了!”
毓灵冷笑着一拂袖,转身yu离开,却被王桓之一把扯住衣袖,猛地的带入怀中,飞快的在她唇边印下温柔的一吻。
“你……你g什么?”毓灵冷不防被他偷袭成功,花容失se的娇叱着推开他,被亲的樱唇却留下被灼伤一般的热度,熊熊的烫红了半p脸颊。
王桓之柔情脉脉的凝望着她,明明身上她种下的媚神已经破除了,但为何见到她还是会心旌摇曳情不自禁呢?
“毓灵,老实告诉我,见到我活着,你是欢喜还是失望?如今你的心里还恨不恨我?”
恨不恨他?明明该是斩钉截铁的答案,毓灵心中却迷h和摇摆了,x中的醉意再次涌上来,眼底的泪花竟然不受控制的泛滥起来,她凄然一笑,喃喃道:“恨不恨呢?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会原谅你;但你还活着,我就不得不恨你……”
她凄迷哀伤的笑容深深刺痛了他的心,王桓之上前一步想要安w她,不料身后却传来德公公尖利的声音。
“哎哟我说王相,您怎么跑到这里来啦?陛下正四处找你呢!”
王桓之无奈的望了毓灵一眼,低声道:“我不便久留,先进去了,请记住我说过的话,尽量顺着陛下,不要冒犯他。”
毓灵无力的倚着长廊的大理石柱,耳畔听着王桓之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怔怔的望着灰暗的天空,俏脸上滑下两道晶莹的清泪。
毓灵神思不属的斜倚着廊柱,耳畔传来大殿内悠扬欢乐的丝竹之声。看来哪里的宫宴都是一样的,歌舞升平,醉生梦死,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人j乎以为身在故都洛y,只是,毓灵自嘲的扬起嘴角,如今所有的热闹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个寄身敌国的外人罢了。
北国饮酒之风更盛,源源不断的美酒送入殿中,送酒的两个宫nv看起来正值豆蔻怀春年华,边走边叽叽喳喳聊着。
“春桃姐姐,你看到那位新归降的王相没?以前听人形容琅琊王氏都是芝兰玉树,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那风度那气质,真正像神仙中人呢!”年纪较小的那位宫nv脸泛红晕的说着。
“嘻,所以秋韵mm是看上那位芝兰玉树的王相了吗?听说他丧q多年,尚未续弦,mm还有机会哦。”春桃笑着打趣道。
“姐姐就会笑话我!刚才不知道是谁盯着我们冷峻刚毅的魏王殿下看个没完呢?”
“什??什么啊!我才没有呢!”春桃涨红了脸矢口否认。
“不过呢,依我看,不管是王相还是魏王,到底不如陛下天纵英姿,俊美雄健??”
“哟,看不出你这妮子心还挺大呢,不过我劝你死了心吧,陛下这样的君王不是你我这等身份的人能够肖想的。”
毓灵听得无声的笑了笑,突然招手叫她们过来,伸手从托盘上取下一壶酒,在宫nv讶异的目光中缓缓饮下一口。
不错,上好的梨花白,原来哪里的庆功宴都是饮梨花白呢。
毓灵微微眯起杏眼,慵懒的挥退了宫nv,一人对着冰雪自饮自酌。浮生若梦,但愿长醉不愿醒,难怪那么多人嗜酒,醉了多好,什么烦恼都没了。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侧边伸过来,毫不留情的夺走了她手中酒壶。
“大胆!”毓灵愤然转头怒斥道,等看清了来人,不由的杏目圆睁,“是你!”
来人正是宫nv口中冷峻刚毅的魏王宇文振韬,只见他身着一袭华贵的墨蓝se锦袍,头束金冠,腰缠玉带,比起从前的戎装形象少了一份刚猛,多了一份雍容。
宇文振韬浓眉紧锁,将从她手上抢下的酒壶毫不留情的抛到一边,沈声道:“别再喝了!”
“你凭什么命令我?楼振韬,哦不,现在应该改口叫宇文振韬了。”毓灵眼中已有了五分醉意,仰头咯咯笑着,声音也不由得尖锐起来,“魏王殿下不在里面接受群臣的恭贺,跑到我这儿来有何指教啊?”
“灵儿,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宇文振韬脸上难掩失落。
“嗤,殿下的称呼大为不妥,我如今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婕妤,但好歹也是你皇兄册封的妃嫔,你该叫我皇嫂才对。直呼我的闺名,未免有失礼数吧?”毓灵懒洋洋的笑着,见宇文振韬因为自己的话而露出伤痛的神se,心中升起j分报f的快感。
“两国j战,我身为大燕的皇子,忠君为国本是份内之事,何况元魏那群腐朽糜烂的王公贵族,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忠心!所以,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我对我的所作所为无愧于心!”宇文振韬乌亮的眸子直视着她,英挺y刚的脸上满是坚定无悔。
“好一个无愧于心!”毓灵眼圈一红,情绪激动起来,厉声道,“我父母视你如己出,我待你如兄长,你敢说对我们也为心无愧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出卖过师父,当年皇兄跟王桓之定下的反间计,我并不知情。不过??”宇文振韬粗糙有力的大手怜惜的抚上毓灵的俏脸,“我唯一对不起的人是你,我的确是欺瞒了你,你怨我恨我亦是应该,我原以为能够在城破之时能好好保护你,然而终究还是晚到了一步??”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们姓宇文的没一个好东西!”毓灵愤怒的挥开他的手,泪水已经盈满眼眶,白葱般的纤指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灵儿,我??”宇文振韬神se急切,还yu解释什么,毓灵却陡然一凛,她清晰的看见在宇文振韬的身后,远处长廊的尽头出现了一抹苍紫se的高大身影。
电光火石之间,毓灵心念一动,突然柔弱无力的娇y一声,身子一软便朝前方的宇文振韬怀里栽去。
以宇文振韬的武功身手,若想推开她自是易如反掌,但他却自然而然张开双臂将她搂入怀中。
“你们在g什么?!”身后果不其然的响起一声y冷低沉的怒喝,从宇文清岚的角度看去,分明是郎情妾意暗通款曲的一幕。
“陛??陛下!”毓灵佯作惊慌的脱离宇文振韬的怀抱,像做了亏心事一般楚楚可怜的低垂着螓首跪下,没人看到她嘴角浮起的诡异笑容。
“皇兄!”宇文振韬也慌忙跪了下来。
宇文清岚面无表情的在他俩脸上巡睃了一圈,继而云淡风轻的笑道:“六弟,殿里那帮将领正嚷嚷着要找你拼酒呢,朕拦也拦不住,你快去吧!”
“是,臣弟这就过去。”宇文振韬直起身,眼睛却担忧的看了一眼毓灵,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那个,婕妤娘娘似乎是喝多了。”
“六弟只管去吧,这里朕会照顾的。”宇文清岚淡淡吩咐道,语气隐隐含着不容置喙的强y。
“遵旨,臣弟告退。”宇文振韬躬身退下,快步朝大殿走去。
等宇文振韬走远了,宇文清岚缓缓的踱到还跪着的毓灵身边,毓灵低着头,紧张的盯着视线内那双绣着五爪飞龙的御靴。
突然她感到下巴一痛,宇文清岚放大的俊颜突兀的贴近了她的脸,那对琥珀se的冷眸中满是危险的神se。
“贞婕妤,朕记得有警告过你,离魏王远一点,你当朕的话是耳旁风?”
“臣妾不敢。”毓灵忿然的转开眸子不看他,梗着脖子回道。
宇文清岚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倏然用力,令毓灵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薄唇吐出冰冷无情的话语:“不要试图挑拨离间朕和魏王的兄弟之情,在朕的面前玩弄小心思,你的道行还太浅了点!”
毓灵好像被雪水浇透,浑身上下都彻骨冰凉,她紧紧闭上眼,如果不这样,她怕自己心中的怨毒会从眼中流露出来。可恶,在这个男人面前为何自己每次都落尽下风,毫无胜算?
见她一脸不甘的神se,宇文清岚松开钳制她的手,猿臂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罩在她身上的紫貂裘滑落下来,露出妩媚妖娆的身段。
宇文清岚将她带入怀中,轻佻的在她耳边低语:“穿成这样出现在朕面前,ai妃是怨朕这些日子冷落你了吗?”
不理会怀中的娇躯突然的僵y,宇文清岚转身对着一旁的总管太监吩咐道:“将婕妤送到春露殿去,今晚准备侍寝。”
不,不要!毓灵心中哀呼,自从在洛y东宫被他无情凌r之后,她就对宇文清岚的触碰充满畏惧和抵触,幸而这段时间他好像也忘记了自己这个人,没有再碰过她。今天她原想施计让他与宇文振韬生出罅隙,谁知却被他识破,偷j不成反蚀把米,看起来宇文清岚这y险的男人是暗恼了自己,今晚让她侍寝肯定大事不好,在劫难逃啊!
宇文清岚满意的看她一脸苍白惊慌的神se,嘴角上扬弯起优美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白皙优美如天鹅般的脖子,用愉悦而暧昧的语气道:“ai妃先去洗漱更衣,等宫宴结束朕就去找你。”
皇帝暧昧的语气和亲昵的动作让两旁的宫nv都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毓灵却暗暗叫苦不迭,yu哭无泪,这恶魔不知要怎样折磨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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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灵独自一人站在长长的宫外回廊中,隆冬的花园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p素净,唯有j枝红梅欺霜傲雪,不甘寂寞的吐露着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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