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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一
熊志鹏不由分说地把荣柏文拖进浴室,在熊志鹏看不见的角度,荣柏文浅浅勾起嘴角。
重新将荣柏文压在墙壁上,熊志鹏凑到他的脖子上,重新确认他身上是否有别人的香水味道。那股香水味道已把荣柏文的味道彻底掩盖住,熊志鹏眉头锁死,拧成深深的“川”字,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荣柏文的西装钮扣,扔到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是领带、衬衫。
殷红的吻痕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刺眼无比,熊志鹏猛地握紧拳头,声音阴狠地问:“谁吻了你?”
荣柏文摸上吻痕,一脸无所谓地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在和我交往。”熊志鹏拿起莲蓬头,哗啦啦的凉水喷到荣柏文的脖子和胸膛,他大力地揉按吻痕,似乎想用水清洗掉这个痕迹。双眼直直盯着荣柏文的眼睛,“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女朋友,包养过谁,也不管你和他们是金钱交易,还是谁爱谁,现在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是你的男朋友,你不能让别人碰你一下。”
“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荣柏文脸色顿时冷下来。
熊志鹏缓口气,才不让自己的胸膛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剧烈地起伏,他调整水温,温热的水冲上荣柏文的头和脸。看着清澈的水把荣柏文一丝不苟的发型冲乱,熊志鹏伸手将荣柏文的刘海撸到脑后,他极度认真地对荣柏文说:“和我谈恋爱,你的身体和情感就没有自由,必须忠诚于我,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来什么。”
“呵。”荣柏文冷哼一声,“那你呢?”
“我会永远忠诚你,让你的身体和情感没有自由的一天。”熊志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粗糙的手指使劲地揉着那个刺眼的吻痕。
荣柏文脸上满是不断流下的温水:“都是骗人的话,我能让你,就总有一天会让别人。只要能快乐,谁都不会在乎躺在床上的人是谁。”
“我在乎。”熊志鹏挂好莲蓬头,大手挤到荣柏文的腿间,指头毫不犹豫地按上褶皱,一点一点地挤进褶皱里,“我既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也要做你最后一个男人。谁敢碰你,我就一根一根地剁掉他的手指头,再切掉他第三条腿。”
手指像是确认小穴有没有被别人侵犯过,凡是能摸到的地方全都摸索一遍,本就敏感的肠壁不由自主地夹紧手指。荣柏文气喘吁吁地靠着冰凉的瓷砖,性器更是抗拒他的意志翘起来。
熊志鹏拉高他一条腿,拽掉一个裤管,掏出粗硬的肉棒顶住微微开出小口的小穴,龟头借着温水的润滑研磨着穴口,早就爱上大肉棒的小穴十分轻易地软化。熊志鹏挺着肉棒慢慢插进荣柏文的体内,荣柏文咬着下唇,后方被撑开的感觉鲜明得可怕。熊志鹏扳正他的脸,浓黑的眼睛充满同样可怕的认真。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敢背叛我,我就烂你的屁眼,囚禁你一辈子,让你明白什么叫作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熊志鹏狠狠地说,肉棒整根捅进小穴里,没有好好扩张的肠道本能地阻止外物的进入。
“啊……疼……”逆向进入的疼痛使荣柏文轻颤,眼里流出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液体。
熊志鹏虽然嘴巴说得狠,但一看荣柏文叫疼,就心疼,连忙静止不动,等待荣柏文适应。他亲吻着荣柏文的脸,两人满头满脸都是水。荣柏文双手勾住熊志鹏的脖子,双唇轻蹭他的嘴唇,嗓音沙哑地挑衅:“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不着,嗯啊……”
熊志鹏心里又气又好笑,他的宝贝老婆显然没把他的话当真,要好好地惩罚,不然这次是吻痕,下次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出现在他身上。
荣柏文确实没把熊志鹏的话当真,专心地享受对方粗暴又强悍的撞击。战栗的快感、热水的冲击、男人结实的胸膛都令他的肉体爽快地颤抖。仿若甜美的毒药,明知道会死亡,依然要享受死亡前一刻的天堂般的快感。
虽然熊志鹏已经检查过老婆的身体,但那个吻痕的存在就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不拔出来他心里就不痛快。
该死的,他一定要找出来到底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碰他老婆!
熊志鹏死死盯着吻痕,恨不得眼睛变成激光眼,把吻痕消除掉。他张口咬住那块肌肤,剧痛令荣柏文打起哆嗦,猛烈的撞击与疼痛一起席卷他的理智,化为连绵不断的快感。
“啊”
荣柏文尖叫着射出乳白的液,莲蓬头喷洒的温水很快冲走液,将他压在墙上猛干的男人快速地冲刺,牙齿却咬得越来越深,早已扎破皮肉。荣柏文呜咽着,粗长的黑紫肉棒狂可怜兮兮的小穴,他感觉到血流了出来,他觉得疼,又觉得好爽。
男人松开牙齿,舔舔伤口,冲荣柏文笑笑,胯部紧压着他的屁股,大股大股地射出液。
荣柏文目眩神晕,只觉得男人笑得太好看了,身体居然忍不住再次高潮。
好喜欢他,好想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时时刻刻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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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司一直非常清楚自己这唯一的表哥是什么性子,表面看起来冷冷清清,和人交流的时候也是得体的微笑。礼仪方面挑不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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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又长着一张俊美的脸,真的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但是在童话中,每一个王子都是那么善良,如果童话中的王子是白王子,他这表哥就是黑王子。
真实的性格其实非常暴躁,但是现实生活又必须压住暴躁的性子,所以他就是冷静的狂暴。而有人却把他这表哥当作小绵羊,各种宠,即使他表哥身上有个吻痕,也最多就是看牢一些,每天像个雷达似的,扫描表哥身边有没有可疑人物。
华司看着电脑上的照片,表哥以前和女生交往的照片,和包养的模特儿的照片,居然还有几年前表哥在国外出差在酒吧疯玩的照片,更多的是现在和阿南在一起的照片。
阿南不愧是在俱乐部吃过几年饭的人,很明白怎么勾引人。论块头赶不上熊志鹏,但也不是娘气的那一型,整个人穿着打扮不但清爽,看起来就好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皮肤也白,就显得更年轻了,正是好这口的最爱的年纪。
荣柏文也打扮得清清爽爽的,一脸的宠溺,和阿南的自拍照,那笑容都快甜死华司。
华司扶额,他突然特别同情熊志鹏。虽然他曾经说要弄死熊志鹏,可他表哥不是吃素的人,如果真的不愿意,自己就先会想办法弄残对方了,根本轮不到他帮忙教训人。
自拍照还好一些,床照就真的会让人发疯了。
华司把所有的照片传进一部新手机里。
行动就要真正开始了,熊志鹏,你可要扛得住表哥的摧残。
完全不知情的熊志鹏正在快乐地煮着鸡汤,他早就知道今天分公司要聚餐,老婆这个总经理自然跑不掉,到了总经理这个级别,那就是被一直敬酒,吃不了几口菜。他早早就备好醒酒药,再煮点儿鸡汤,等老婆回来,放一些青菜,正好犒劳一下被摧残的胃。
熊志鹏舀起一勺鸡汤倒进小碗里,尝尝味道,鸡油多了,有点儿腻,还需要撇掉鸡油。
他在厨房里尝味道,放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一连叮叮咚咚响了好几声。熊志鹏喝完鸡汤,擦下手走出厨房,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手机跳出好几条短信。
他一边抽纸巾擦嘴巴,一边看短信。当他看到第一条短信时,拿着纸巾的手立即变僵硬,眼睛死盯着短信发来的照片。
自从进入工程队关注荣柏文开始,荣柏文身边陆陆续续有多少女人熊志鹏都清楚。那个时候他认为自己本来就没有多少希望,所以只能看着荣柏文陪女朋友逛街吃饭,甚至开房。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告诫自己没什么好难受,但是看多了,就会忍不住幻想荣柏文和他上床会是什么样子。
熊志鹏把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篓里,他一点儿都不想看到荣柏文和别人上床的照片,更不想知道荣柏文和别人上床是什么样子。
一张一张地翻阅着照片,熊志鹏眉头死锁,一开始的照片还好,没有多大的不妥,只能算是关系暧昧。越到后面熊志鹏越不高兴,嘴巴上说不在乎,其实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在乎的,如果他以前能果断一些,早点儿把老婆办了,他就能更早地参与老婆的人生,让他再也不能和别人发生关系。
最后十几张照片是荣柏文与阿南的自拍照,熊志鹏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他看着阿南,不得不承认年轻就是好,这模样嫩的讨人喜欢,身材也看得出来是针对性地锻炼过,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该瘦的地方也瘦,一点儿不像他那么凶悍。
但是……
熊志鹏呵呵笑起来,但是这种人怎么有胆子敢骑他的老婆,按照他老婆那性子,恐怕是他老婆骑这样的帅小伙。不过老婆的身子早被他熟,小穴再骚,也只认他的大肉棒,想对别人硬起来,除非屁股里插着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不然真的很难对别人硬起来。
况且他的老婆性子向来傲,从来不屑做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没和他在一起时,和别人交往都是和平分手,再重新找人。
熊志鹏抬高手机,翻到最后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看起来两人在接吻,其实是错位拍摄,让人误以为两人在接吻,其实什么都没干。
叮咚。
一条短信提示占据手机屏幕,熊志鹏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盛世荣华818。
熊志鹏对着短信,心里翻来覆去地思考。这是要干什么呢?怎么有点儿像是要他去捉奸在床的感觉呢?他是去呢?还是不去呢?越想越像个陷阱,他是跳还是不跳呢?跳进去后是不是就会看到他的老婆光着身子和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钻被窝呢?
想想老婆和他以外的男人钻被窝的画面,他就觉得不能忍,即使是个陷阱,他也要跳下去。
唔,先看看需要带上什么东西,再去跳陷阱吧,才能知道到底是谁搞的鬼。
熊志鹏起身上楼进了卧室,将需要带上的东西全部揣口袋里,才慢吞吞离开别墅,步行朝盛世荣华的方向走去。
第九章
下午六点整,下班高峰期已过,打个的到盛世荣华也最多就是半个小时,坐公交的话加上等公交的时间最多也就是七点到盛世荣华。荣柏文早就把时间计算好,而且前台是他的人,看过熊志鹏的照片,只要熊志鹏一出现在盛世荣华,她就打电话通知。
可是现实似乎有点儿偏差,现在已经七点十分了,前台还是没动静,荣柏文打电话一问,回答是熊志鹏没有出现,这把他气个半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不管是打的还是乘坐公交,那家伙最迟是七点出现。荣柏文身上穿着浴袍,浑身洗得干干净净,只要熊志鹏到了盛世荣华,他把浴袍一脱一扔,爬上床,阿南往他身上一压,为了能让熊志鹏一打开门就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光溜溜地躺一张床做运动,他还特意换了没有客厅的普通客房,门一开就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荣柏文抱臂坐在床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阿南紧张地坐在床尾,一动不敢动。这笔生意真的非常简单又赚钱,就是感觉这位荣先生十分的危险,笑的时候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可是能明显感觉到双方的不对等和对方的疏离感,不笑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好像会掉下冰碴子似的冻死人。
阿南不敢问荣柏文需不需要继续等下去,他偷偷瞅了下时间,快七点半了,戏应该演不成了。
突然,床头柜上的座机铃铃的响起来,荣柏文立即抓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一个压低声音的女音:“来了。”
两个字一说完,前台就挂断电话,荣柏文的神情马上变得高深莫测。
熊志鹏回头看一眼正在打电话的前台美女,总觉得美女打电话的表情有点儿偷偷摸摸的,这么大一个酒店居然轻轻松松就把他一个陌生人放进来,熊志鹏只觉得可疑。他暗地里警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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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一圈四周,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他随着几名服务员一起乘上电梯。
了荣先生的巨额定金,阿南不敢不敬业地演戏,等荣柏文脱掉浴袍,一脸闲适地躺床上时,他马上就往床上爬,他不喜欢男人,但也不排斥男人。压上荣柏文身上时,除了别扭幸好没其他不良反应。
但是荣柏文发现自己完全无法适应一个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阿南的身体一碰到他的皮肤,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十分排斥一个男人压在他的身上,仿佛被触犯了领地一样排斥,而且那与他一样的身体构造更让他无法忍受。明明当初熊志鹏也用正面的姿势压过他,他却觉得兴奋,现在却完全适应不了,小洁癖已然发作。
“麻烦荣先生忍耐一会儿。”碰都不让碰一下,这戏要怎么演下去?阿南欲哭无泪。
荣柏文拼命忍住排斥感,整个身体僵硬无比,他是真的接受不了自己如此弱势的姿势,身体挪挪蹭蹭半天,才寻找到不会碰到阿南的位置。然而这个姿势使阿南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这让荣柏文整个人又不好了,继续挪挪蹭蹭地找位置。
阿南的内心一片崩溃,两个大男人只是在床上演一场戏,不是真正的做爱,只要主角觉得他们在做爱就ok,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啊!
时间越来越紧迫,荣柏文知道自己不能再浪时间,把心一横,双臂一伸抱住阿南的后背。阿南赶紧掀起被子横着盖在两人的下半身,然后做起活塞运动,被子一动一动的,两人的脚露在被子外,好像真的在做爱,十分容易引人误会。
陌生男人的腿和他的腿靠在一块儿,荣柏文死命缩紧屁股和腹部,才能没让阿南的腰胯碰到自己的下体。他有点儿后悔导演这场戏,虽然他已经想好怎么拾残局,但这不代表他本人能忍受被陌生男人压。
快点儿出现,快点儿开门,不然他真的想把阿南扔下床,再狠狠揍一顿。
荣柏文暴躁地想,眼睛一直瞄着门,偏偏那扇门连开门的动静都没有。荣柏文捏紧拳头,关节“咯咯”的响声近在阿南耳边,阿南的内心越发崩溃,急出一脑门的汗。
“喀嚓”一声清响,阿南终于松一口气,这是主角来了。还不等他回头看主角,门又“喀嚓”地关紧,这回声音有点儿大。
熊志鹏几个大步跨到床前,他的眼睛从荣柏文看到阿南,深沉的目光仿佛射进人的心里,荣柏文不自在地别开眼睛,故意冷声问:“你来干什么?”
阿南早就被熊志鹏看得心惊肉跳,熊志鹏人高马大的,气势与荣柏文不一样,可是一样的强,甚至透出一股子野蛮的暴戾。
熊志鹏觉得自己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钻一个被窝他最多笑笑,毕竟他了解老婆,他的老婆不会轻易臣服在任何人身下,那么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表面。可是等他真的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钻一个被窝的画面,他脑袋瓜子里的神经几乎全部崩断,脑仁一阵阵快要爆炸的发涨,眼睛也红了一下。
他克制住一脚想踹翻床的冲动,仿佛没听到荣柏文的话,眼睛盯住阿南,字字清晰地说:“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把你扔下来?”
阿南只觉得熊志鹏的目光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地扎进他的肉里,仿佛再不下来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阿南怂了,急忙从荣柏文身上爬下去,下身围着一条浴巾乖乖缩着肩膀站到一边去。
熊志鹏从一旁的茶几上的水果盘里挑选出一个个头比较小的苹果,对阿南命令:“嘴巴张开。”
“这位先生……”阿南摆出一张笑脸。
熊志鹏拿着苹果,重复命令:“嘴巴张开。”
阿南眼睛瞄向荣柏文,荣柏文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显然在看戏,根本不会救他。阿南只好张开嘴,熊志鹏一下子把苹果整个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嘴巴里卡了一个苹果,阿南吓出眼泪,连忙抠着嘴巴想把苹果取出来。
荣柏文目瞪口呆地看着熊志鹏,他不由得吞吞口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
这场戏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发现自己的恋人出轨都会直接冲过去捉奸,把胆敢破坏他们感情的小三拖下床狠狠地揍一顿解气,再把出轨的恋人狠狠教训一顿跪地求饶。不一般的情况就是冷静地看着床上的恋人和小三,然后语气冷酷地说分手之类的话,即使他和熊志鹏是同性恋人,现下的情况也不应该是阿南嘴巴被熊志鹏塞了一个完整的苹果。
这戏的发展超出荣柏文的想像,当他看到熊志鹏又拿起一个苹果,心里顿时一阵发悚。他刚才看到阿南抠了嘴巴半天也没把苹果弄出来,现在这个苹果不会是想塞进他的嘴巴里吧?
荣柏文不着痕迹地往床里面挪了挪,他是真的害怕熊志鹏把苹果塞进他嘴里,他有点儿后悔通知熊志鹏,可是他现在必须硬着头皮演完这场戏,不然前功尽弃。
荣柏文高昂起头,露出冷笑:“怎么?你还想管我的闲事?”
熊志鹏掂掂手里的苹果,脸上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冷酷,反而笑眯眯的:“说实话,比起在酒店里干你,我更想试试在陌生人面前干你会是什么滋味。”
正在拼命抠苹果的阿南听到这句话心惊肉跳,震惊地看向熊志鹏,他怎么都想不到客人的恋人居然是一个重口味的人,而在场的陌生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这个被雇来演戏的人。阿南不由自主地朝角落里缩去,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再蹑手蹑脚地朝门挪去。
荣柏文勃然大怒:“你敢!”
熊志鹏眼睛死死盯住荣柏文,盯得荣柏文后背发寒:“你敢当着我的面让人爬到你身上,我就敢当着这人的面干你!”
话音刚落,熊志鹏手里的苹果猛地砸上实木的门,发出好大一声响声。四分五裂的苹果不但砸阿南脸上,汁水还溅了他一脸。这么明显的警告令阿南浑身一抖,他虽然身材高大有肌肉,但都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比不上常年干体力活的熊志鹏,留下来就是被虐的份。
熊志鹏一脚将一把椅子踢到阿南的面前:“好好坐着。”
阿南半个屁股落进椅子里,整个人想抖又不敢抖。
这时,熊志鹏逼近荣柏文,荣柏文本能要往后退,可是他潜意识里又不肯在气势上输给熊志鹏,立即像一只高傲的天鹅昂起脑袋,丝毫不服软。熊志鹏抓起他一只手,只听“喀嚓”一声,手铐铐住他那只手。荣柏文傻了眼,又是“喀嚓”一声,另一只手也铐住了。
我靠!这是什么意思?荣柏文盯着手铐,半天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手铐?他心里产生不祥的预感,连忙挣动双手,手铐哗啦啦直响。
“姓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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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开我!”
熊志鹏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慢条斯理地遮住荣柏文的双眼。荣柏文不知道眼罩是什么材质做的,遮光效果好到他睁着眼睛也看不见一丝光亮,眼前黑漆漆的,令他非常不安,他急忙扯眼罩,手却被熊志鹏抓住。
“王八蛋,你别太过分!”荣柏文反手抓住熊志鹏的手,咬牙切齿地说。
“我再怎么过分,也没有你过分。”熊志鹏拍拍他的脸蛋,“你可是差点儿让我看了一场活春宫。”虽然熊志鹏觉得荣柏文不会真的这么做,一定有他不知道的理由,但语气里还是带着一丝嫉妒和怒气。
荣柏文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熊志鹏的手又大又热,手掌上粗糙的老茧磨得他脸有点儿疼,使他的身体微微起了反应,情不自禁地想起熊志鹏的大手抚摸身体的酥麻感,腿间的性器马上翘了起来。荣柏文唾弃自己这个时候还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压低嗓音,故意冷冷地说:“熊志鹏,我和谁上床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熊志鹏气笑了,手一下一下地抚摸荣柏文俊美的脸蛋:“这是个好问题,我也想知道我是你的谁。”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盖在荣柏文下半身的被子。为了演戏演得逼真,荣柏文没有穿内裤。两条白皙有力的大长腿赤裸地落进熊志鹏眼里,熊志鹏眼神一冷,转头看向阿南,无法说话的阿南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同时夹紧下体,好像害怕熊志鹏阉了他似的,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熊志鹏回目光,他不愿意荣柏文的身体被他以外的人看到,就用自己的身体挡着荣柏文。荣柏文凭着感觉看向熊志鹏,也许是因为看不见,他对熊志鹏的目光异常的敏感,宛如实质地一寸寸看着他的躯体。他的身体早已不知道被对方看过多少遍,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强烈,仿佛雄性巡视自己的领地,令他战栗,又有一种被侵犯的羞耻感,而身体泛起异样的兴奋感。
“你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荣柏文的语气听起来极度的冷静,但微微颤抖的身子以及变硬的性器泄露他的兴奋。
荣柏文的反应一丝不剩地被熊志鹏看在眼里,他挑起荣柏文的下巴,大拇指暧昧地揉弄荣柏文的下唇,另一只手开始解裤腰带:“如果你的嘴巴和你的身体一样老实就好了。”
熊志鹏掏出黑紫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凑近荣柏文的嘴唇,荣柏文立即闻到肉棒的气味。他的性器兴奋得更加明显,一股一股的粘液流出铃口,不一会儿性器顶端就满是粘液,水亮亮的。
一只大手按住荣柏文的头,把他的嘴唇按向肉棒:“舔舔它。”
荣柏文偏过脸,肉棒擦着嘴角擦到脸上:“有人。”
“就是有人我才要你舔它,我要让这个小白脸知道你是谁的人,亲眼看着你舔我的鸡巴,干爆你的屁眼!”熊志鹏扳正荣柏文的脸,狠狠地说:“给我好好地舔。”
“唔……”荣柏文顾忌阿南的存在,就是不肯舔那根肉棒。可是熊志鹏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让他越来越兴奋,于是他脸上表现出不情愿,真当肉棒撬开他的嘴时,嘴巴就自动自发地含住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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