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肉肉(青梅竹马短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雾草咩咩咩咩
他先将没有串珍珠的细链扣在小姑娘腰上,然后扶着小姑娘跪起来,“乖宝,这样,腿分开些~对了~”
小姑娘红着脸照做,他捏着珍珠细链没扣上的一头,穿过小姑娘两腿之间,扣到后腰细链的正中。他微微调整了长度,使珍珠能恰到好处地嵌进小姑娘身下的细缝中。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漂亮,他笑着将小姑娘抱进怀里,一一穿上下裳。
小姑娘刚坐到他腿上,浑身便是一颤,他隔着衣f触觉并不是很清楚,“乖宝怎么了?”
小姑娘轻轻喘着,“嗯哥哥,那里进去了”
他听懂了,抱着她微微调整姿势,笑眯眯道,“毓儿是不是舒f到了?喜欢么?”
小姑娘慢慢扭着身子,轻声地哼着,“喜欢的~”忽然又是重重一颤,这下有点慌了,原来是扭着扭着,将又一颗珍珠璇进了后头里面,“哥哥!后面后面快拿出来!”
他略略探手一摸就明白了,抱着小姑娘安抚,“没事的,没事的~”还顺手给小姑娘调整了一下链子,“这样正好,乖宝会舒f的!”
他给小姑娘穿戴齐整了,半揽着小姑娘出门回卧房。
已是夜里,路上没有多少下人,因此小姑娘软着身子倚着他走倒也无妨。他时不时低头询问:“舒f么?”或是,“还好么?”
小姑娘里外前后都没磨蹭地很舒f,亵k上其实早已一滩水渍,前后后不自觉地吮着珍珠,到卧房时,小脸酡红,腻着他要抱。
他被小姑娘喘得也来了感觉,抱到床上,直接就扒光了,剩下纤细的金链卡在那里。他见小姑娘喜欢,也没拿掉,只是将前面的珍珠弄出来,往一边拨开,后面的g脆就让小姑娘吃在里面。小姑娘这一路下来身子已是准备地差不多了,他仍是用两指喂了一会儿,待小姑娘j乎要泄出来,才抵着慢慢入了进去。小姑娘一下有点满足,眯着大眼睛轻哼。
他停住等小姑娘这一波过去,细细地尝她的唇舌。
“舒f么?”
“舒f哥哥动动罢~嗯快好了”
他依言,慢慢地chou动起来,渐渐加快,尾椎骨升起j乎致命的s麻,“嗯哼~宝宝用一点力,哥哥有些等不及了,先出来一次,等一下再好好喂宝宝~”
小姑娘早已舒f地揪着床单扭,闻言只是下意识收缩下面,毫无章法,可他被绞得舒f地要死,尽量控制住力道,出出入入,迫得小姑娘狠狠绞了他两回,忍不住了,在窒息般的爆发中,用力把被小姑娘吸进好里面的珍珠一扯而出,小姑娘尖叫一声,里面跟他一起泄出来了。
小姑娘j乎被弄得哭了,他缓过来,给她擦眼泪,“舒f到哭了?没事了,哥哥刚才是实在忍不住了,这回一定慢慢喂宝宝,不会太刺激了~”
小姑娘已经腰软,哭唧唧地窝在她怀里,就连他chou出来,又将链子勒回原位,都惹得她颤了好一阵。
他说慢慢来,就有无比的耐心,小姑娘刚到过,ai娇得要命,他就把她整个圈进怀里,小脸埋在他x口,还在一chou一chou地哭,他哄了她一会儿,小姑娘慢慢地又想,他就从后面绕过来,一指就那么顺滑地入到底。小姑娘小喘着,抱他抱得紧,他进去以后发觉姿势不太便利,又出来,g脆将一条白n腿儿架到自己腰上。
然后,直接并指而入,毓儿吃得舒f,红着眼睛,抬头寻他,他知道小姑娘这是舒f到了,喜欢了,想亲,他就将人抱上来一点,略低头,勾出软舌来亲。
亲了一会儿,小姑娘也到了,被他堵得呜呜叫,他便放开来,忽然就心里一动,小姑娘被他用了点力顶住里面那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他就非迫着她转过身去。
“乖毓儿,转过去。”
他又不肯拿出来,毓儿软着腰,一点点淌着水儿,一阵阵的,还要被他c着转身,气得就要哭,喊着他坏,于是到一波结束,才挪了那一小点。
甜甜的肉肉(青梅竹马短篇H) 震惊!影帝在床上竟然这样做......
娱乐圈恋情未公开的情侣,合作演一部戏,某j天集中拍床戏,一不小心
连日大雨,道具组那边搭景出了些问题,于是两人趁着这三天全国各地飞,因拍戏积压的活动纷至沓来,多的时候一天要赶三个城市。
好在两人都是出了名的敬业,第三天夜里都赶了回来,还没见上一面,导演就喊了主创们围读剧本,于是他们知道了未来j天的戏份由外景打戏改成了,激情戏。见了面连话也没说过的两人隔着两米对视,眼中都有莫名的意味。
第二日一早,晨光虽好,屋内打光却能完全弄成夜里。
这是红烛笼罩下的一间雅致厢房,雕花、珠帘、玩器、鸳鸯戏水纱帐,无一不t现出精致奢华。
清场过后,她按导演指示,手执一册书,斜倚在床头,不经意衣襟松垮,半露香肩,更显诱人。他扮做少年公子,走向自己的q子,一把chou掉书册,笑搂过佳人,温存轻吻。
一条过,下一幕已躺在床上。她仰面躺下,他覆身在上,曲起一腿支撑,两人上身j乎紧贴,导演尤嫌不够,转来转去摆弄姿势,力求找出最香艳的角度。
趁导演转身跟摄影师沟通,她分明听到他吁了口气,将身子挪了挪,她悄声笑他,“怎么?”
他低声抱怨,j不可闻,“太久了。”
是摆拍太久了,还是,没有太久了语焉不详,却仿佛将心思泄露到空气中,让周围都缱绻起来。
这一镜头只是磨蹭,结束后他忙着翻身面对床里,留给她一个微微喘气起伏的背影。她憋着笑,往他腰窝戳了一指头,他整个身子一僵,面无表情转过来,声音仿佛磨着牙,“等着”
过了一会儿,导演跟编剧商量下来,决定适当加大尺度,导演隐晦地表达了他的想法,直白来说,在被子底下,模拟那个什么什么时候的动作,主要是拍一个模糊的远景,听到不用让她表现出一些表情,他到底是点了点头。
两人身上都是轻薄的寝衣,他贴上去还是有些受不了,所幸被子很厚,外面看不出什么。导演坐在显示器后面,摄影师因为拍远景也在房间另一头,他便有些放肆,直接悄悄地伸手进去,猝不及防,她差点叫出声来,被他低头拿唇堵住。
后来甚至,直接抵住地方,隔着两层极薄的寝衣,用力顶进去一个头,这实在太过肆无忌惮,她在被子底下,没力气地拧他r。他全然不顾,按着导演的指示,做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她被一下下往里顶,慌得不行,被他拧住一个地方,一下没忍住,整个就忽然到了。没太激烈,咬住牙没发出声音。到底也是太久了。他被吓一跳,一怔,忽然就笑了,正好导演喊了卡,他慢慢拿出来,乘着导演看回放,微不可闻地在她耳边调笑,“s得不行~”
夜里他死活不肯放过她,弄了太多回,到后面她用不上一点力气,偏要抱着她在上面,扶着进去一个头,明知她撑不住,坏心眼地放开掐着她腰的手,只慢条斯理地亲。
她整个人都软,腰上更没有一点力气,被他那样弄一个姿势,完全不由自主就塌下去,下面被他整个一点点撑入,偏完全不受控制,她慌得不行,进了一半的时候,直接就哭出来。
平日里他自是舍不得看她哭,偏这时候ai得不行,看她哭了,越发变本加厉地,向上一顶,她“啊”地一声哭叫,气得喊他名字。
他还恶劣地咬她耳朵,笑着说:“好软,陷进去好深~”
她被入了彻底,已经直接抵坐在了他身上,软得腰也垮下来,只好伏在他身上喘x。想想还是好气,啊呜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弄得他一个激灵,然后又胡乱在他身上抹眼泪。
他无奈,扶住她的腰揉了会儿,一点点蹭,她还在沁泪珠儿,终于让他看不下去了。“好了,每次在上面就哭,怎么就这么n,不是舒f的么?”
她红着眼睛,比了个位置,“你都都顶到这了!酸死了!”
他:“”最后还是chou出来一点,再弄就控制着不进全了“娇气,这样好了吧?”
她生气,“你骂我骂我骂我?”
“”他直接扣住后脑勺,吻住,“我的错我的错,现在呢?舒f么?嗯?”
事实是,就算他迁就着,她也还是在断断续续地哭,力道一大,速度一快,j乎连话也说不完整。支离破碎地,抓着他手臂,叫。
甜甜的肉肉(青梅竹马短篇H) 肌肤饥渴症表哥/小白兔表m
大抵世上的男子也分孟l的和那守礼的,若是个那守礼的,自然将这樱桃接过去,若是那孟l些的,想来连樱桃带纤葱玉指一块儿叼进口中去。但他不同,他直直避开了那樱红葱白,一口咬上了觊觎已久的白n纤手,正是小指指根连着手掌处,害得她手一抖,将好好的樱桃掉到了地上。他叼进口中犹嫌不足,抓着她手连吮带咬将她弄得身子s了半边儿,末了在手腕最细n的血脉处一吮,留下个浅浅的红印子,才罢休,t着唇抬起头来看她。
她这才猛地回神,飞快地将手chou回来背到身后,脸上早已红得要滴血。
“你你怎么像”她心里想说像狗儿似的t人,只是到底说不出这样的话,忙低头把话咽了。
他完全忍不住,攥了她另一只没藏起来的手揉捏,笑得桃花眼都弯起来,“我也不知道,只觉得你在我面前,不碰着,浑身都不舒坦。”
难道碰着了就舒坦了?
这话在她脑子里一过,她顿时觉着心尖儿狠狠一颤,什么舒坦不舒坦的,莫名就觉得羞人极了。她一羞,就更不能容忍这人还抓着自己的手,眼看着他又要往嘴边送,慌忙缩进袖子里,两手隔着袖子绞成一团。
他被躲得恼了,忽然就凑近,贴着耳根子亲了一口。又嫌不够,攒起nr咬了一口,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只觉得香甜得过分,寻着眼前薄透的耳垂,张口叼进嘴里,控制着力道磨了会儿,又沿着整个耳廓t了个够。等他稍稍尽兴,再去看不知何时被他整个拢进怀里的人儿,早已被他欺负得狠了,咬着唇珠儿,连眼睛都是红的,噙着朦胧雾气。
看她红了眼睛,他到底克制住一点,只拿手轻轻解救出被她咬住的下唇,没再把哪儿的细pnr送进口中去。
“咬疼你了?”他虽克制不住自己想去亲近她,到底脑子留着清醒,力道都是控制着的,只是见她一副哭唧唧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确认一下。
她摇摇头,低着头揪袖子,羞得不行。小时候他只是ai拉着她的手,可这j年不见,他更添了这咬人的ai好了。那时候两人都还小,两家又是通家之好,兼之两人又是表兄m,拉着手一起玩都没什么,然而这一别数年,他们也都大了,快到说亲的年纪,早该避嫌,可他
他y时不懂事的时候,便是个ai咬人的x子,他母亲生他时初为人母,年纪也小,一时好奇也亲自喂过他,只是试了一回被他咬得疼得不行便放弃了,他虽刚出生没长牙,劲儿却不小,r牙床磨起来也是疼煞人,后来他的ru娘愣是有四个,就是被他咬得,只好轮换着来。后来大一点,他小m,还有j个常玩的堂弟m都被他咬过。这个恶习终止于他媳f儿的出现。
鉴于他咬人的坏ao病,两家虽是通家之好,两人第一次面对面见到,确是她快两岁的时候了。她出生时他刚过了周岁生辰,他母亲防着他咬人,g脆没带他出门,洗三满月周岁他都老实在家被祖母及一堆丫鬟婆子看着。这年过年他倒是随着爹娘去了外祖家,只是他一个一岁多的r团子自然是全程被抱着,才j个月大的那一个比他更r团子的小nv娃被裹着小棉被,在长辈们手中传看着,末了放在小床里,他远远的什么也没看到。等到第二年过年,大年初二,她已经自己会走,虽大多数时候还被抱着以及睡着,他却已经是个管不住的臭小子,成日里自己疯玩儿。这时候她母亲的祖母,他们的曾外祖母身t已经很不好,这一日忽地跌了一跤,吓得本来在房里叙话的j个长辈们都赶去了,房里一下只剩下了他和她,以及伺候两人的丫鬟婆子。
小娃娃坐在床上自娱自乐,挥着手中系着银铃铛的彩球咯咯直笑,他被吸引过去,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这个白n的玉团团。
玉团团生得过于漂亮可口,他忍不住有点牙痒痒。他一靠近,晶亮的圆眼就望过来,似是定睛看他,忽地一笑,眼睛眯成弯月牙。他鬼使神差地,放轻了力道,在白n脸蛋上啊呜一口,只是轻轻地,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
丫鬟婆子们看到他凑上去就晓得这小世子又犯了ao病了,急得就要冲上去,谁料两个小娃娃一分开,众人一看,一点儿印子没有,小郡主也没有哭,顿时将提起的心放下来。要知道,小世子咬起人来,那个狠劲儿,大人都受不住,别说小娃娃了。
没有人知道怎么一回事,从这天起,小世子ai咬人的ao病好了,只是开始喜欢黏着小表m。
到他父王镇守悬y关,他们一家离开京都,他对小表m尚且是兄m玩伴之情。直到回京的前一年,他渐渐通人事,不知为何放在心头的仍是那个白白nn的小表m。并且随着他那些常常使他夜半醒来的旖旎梦境,他那ai咬人的ao病似乎又回来了,只不过,他只想将小表m那身细pnr纳入口中罢了。
回了京,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小姑娘长大了,站在自己面前时,他只觉得心砰砰地跳得血脉喷张,只有触碰到,才觉得好些,慢慢地连这也不够,背着长辈们,不论哪处,将细n软r纳入口中,才觉得舒坦了。
他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异样,然而发狠也抑制不住,幸好他只对着小表m这样,只好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吓着小姑娘。
因这一层表兄m的关系,长辈们便不大在意男nv大防,他们常有独处的时候。她总免不了被欺负得脸红心跳,那双杏眼噙着一汪泪花儿分外可怜。
被他母亲,她姨母撞见过一次,是在他家他的院子里,那棵百年老树下有一架为她扎的秋千,上面装饰了许多她喜欢的绢花儿,她笑得太漂亮,被他克制着咬了一口脸颊,便抓着手又咬又亲。这时候他母亲忽然来了,她红着眼睛缩在秋千椅里,而他含着n白小手正沉迷,被抓了个现行。这一看就是恶霸欺负小姑娘的现场,他母亲气上来,揪着他耳朵拎开了,他意犹未尽,t着唇丝毫不脸红的。
两个半大孩子,两人又是打小长大的表兄m,虽说快到议亲的年纪,却到底还没到,他母亲第一时间没想到那上头去,只以为他欺负表m,且还犯了y时的臭ao病,咬起人来。“好啊!这么大人了,越活越回去了!学会欺负你表m了?!”说着抬手打了他两下,“叫你咬人!叫你不学好!”
反倒她急了,拉着他母亲急道,“姨母别打表哥!”
他母亲捧起她手细看,“还替他说话呢!姨母看看,咬疼没?这臭小子小时候咬人可疼了!姨母吹吹,不疼哦~”待看到小姑娘手上一点红印子都没有,脸se才好些,看着儿子眼巴巴盯着人小表m的手的样子,心中咯噔一下,才发现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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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夫q二人将儿子叫到跟前,一脸严肃。他母亲问道:“咬人的ao病,什么时候复发的?”
他这时候才有点别扭,“就这两个月。”事实上从他开始做那些梦就但这话他是不会说的。
“这两个月!”他母亲一拍桌子,“我们也就回京不到三个月!”这话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母亲气笑了,“就咬了你表m是吧?”
他应了,旁的人哪有小表m鲜n可口呐~
“除了手,还咬了哪儿?”
他摇头,“没了。”其实还有脸,耳朵,脖子
他母亲好歹松了口气,幸好还没做出太逾距的事情,只是,“你们俩才多大!啊?”说着气不打一处来,拎起儿子耳朵发作,“小小年纪倒会欺负小姑娘!你没p没脸,你表mnv儿家以后可是要嫁人的!”
其实她就是吓吓儿子,两个孩子都这样亲密无间了,就算不熟的人家,她儿子也得对人家负责,更别说是她姐姐的nv儿,她也喜欢得紧。
他毕竟也才十四岁,被母亲一吓还真提起一颗心来,喊了声,“娘~”随机转头求助地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父亲。
果然他老不要脸的父王开口打圆场,“夫人消消气~我看这小子这事儿办得不错,侄nv这么好的姑娘就该早早拐进门儿来!你平日里ai得跟什么似的,让她以后一辈子陪着你岂不是好?”
他母亲听了稍稍冷静一点,坐下来斜睨他一眼,“看在你给娘找了个好媳f儿的份上,暂且放过你!不过!不许再欺负你表m了!十三四岁了,像什么样子!”
他委屈,“娘,我忍不住。”他这个ao病,好容易压制了十年,一见到长大了的小表m,完全克制不住,控制着力道不弄疼了小姑娘已是极限,让他忍着不亲近,简直要命。
“你”他母亲一瞪眼就要发作,幸而被他父王拉着说了两句s话,脸一红,再想想儿子怪癖是天生的,清咳一声,“行了,实在忍不住,躲着点人,绝对不能叫人看到!你表m是姑娘家,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听到没!”
他yu念得逞,低着头应了“是”,悄悄地笑了。
有了父母保驾护航,他简直能抱着小表m为所yu为。书房里门一关,就能将一身细pnr一一尝过,他好歹还有点分寸,小衣里头是不碰的,只是其他地方已足够将青n的小表m弄得浑身s软了。为了这点嗜好,他说起瞎话来j乎面不改se,哄得他母亲真以为他不过是咬咬手亲亲脸,至多是尝个小嘴儿,哪里知道在书房那张榻上,好j次他都快做到底了,连小表m那从不示人的柳腰以及秀气的肚脐眼儿都一一摸过咬过。那柔n的口感好j次都差点让他想溺死在那算了。
她从懵懂时候开始就被他哄着揉这儿咬那儿,什么都是他教的,哪里会拒绝他,慢慢的就被他j乎哄完了。都说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偏偏他一点儿也不腻,总也抱不够尝不够,抱到人的时候只想近些再近些,抱不到的时候,夜里梦醒,j乎是疼得厉害。
翻年,她终于满十四岁了,他父母上门提亲,两家把亲事定了下来。他心里隐隐给自己定下的触碰小衣下的期限,仿佛也到了。
书房的睡榻j乎是满足他所有少年yu念的地方了,在这个地方,临湖吹来的凉风中,他第一次触碰到了小表m小衣下的柔n肌肤。
小姑娘直觉这次不大一样,知道他去解系肚兜的金链,已经被弄得s软的身子来不及反应,被他摸索着解开了。她慌了,捂着x口躲,他执拗地把布料一点点扯出来,哄她,“没事的,表哥不会真做的,你还小呢~”
“那也”她j乎语无l次,“娘亲说过,成亲了才能”话未说完,被他堵了唇,半晌,他t着唇撑起身,“你知道的,表哥忍不住,就轻轻的给表哥咬一咬,好不好?”
她知道她表哥这个ao病克制不住,但也太羞人了~
“乖~明年我们就成亲了,但是表哥实在忍不住,就提前给表哥尝尝吧,嗯?”
她终于心软,殊不知自己被哄到了手,如小白兔落入大灰狼的爪下,只会得寸进尺,哪里会止步于此。
小姑娘一对白兔儿发育得不错,正是疼的时候,他哪里不知道,越发轻柔对待。一点点地,j乎吃了个遍,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yu,舒坦地吁口气,开始照顾小表m的情绪了。
小姑娘又被他欺负狠了,像是要哭的样子,他忙抱着人哄,只是他衣衫完整,怀里小姑娘却连肚兜也没得穿,实在没什么底气。
亵k也没能留多久,就被他哄走。他的手看着修长好看,却有常年习武握笔留下的薄茧,放在那样柔n敏感的地方实在是受不住。他把人牢牢抱在怀里,一边细细哄着她,一边慢慢探索着那个地方。摸到缝隙的时候,他剥开来要进去,她真的哭出来,抓着他手臂推拒,“不要呜”
他亲着哄着,“不怕啊~没事的~”手下难得强y地入进去,一个指节后,小姑娘安静下来,只余细细喘x。
“舒坦了?”他停住,抚着小姑娘的头发安抚。
他很久没有再动,直等到小表m颦眉yu哭不哭的样子,细细咬着白n耳垂道,“表哥同你说过的,不碰到,就浑身不舒坦,就是这种感觉。”
说完这句话,他一点点把指头往里喂进去,她不自觉挺起腰,吃得艰难。两个指节多一点,他没再迫着这娇气的小姑娘,揉着腰教她放松些,“好了好了,不进去了,放松~”
他就着这个深度揉按,偶尔choucha两下,慢慢地,小姑娘先于他,在这临湖的承载着他少年全部yu念的榻上,尝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儿。
快到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扭着腰拼命要躲他,他哪里肯,小表m在他手底下第一次,必得伺候得舒舒坦坦的,以后才好哄呢。
于是他咬着小姑娘颈侧nr,转移她注意力,一边手下全然不顾她的阻拦,用上一点劲。小姑娘口中一直在哼哼,j乎是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唤,表哥,一个动静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到最后,整个身子绷起来,两条腿儿狠命夹着他的手臂,呜呜地哭,杏眸却全然失神。他感觉到手下被紧紧绞住,小姑娘整个身子泛出胭脂se,仰起头,纤白玉颈就那样绷成诱人的弧度,模样实在太可ai,一下子忍不住,顾不上她没过劲儿,就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品尝享用。
小姑娘被弄出来,完全回不过神,就那么软趴趴地在他怀里,任他摆弄。他埋头软雪,好一会儿,稍解了身上疼痛,把人圈住,咬着耳垂含糊地唤着小表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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