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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僵尸嬷嬷
“啊、”我慌忙推开他,“舅舅……好大……”
“什麽好大?”他目光迷离,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我的脸,手掌带着我缓缓起伏。我咬咬牙,凑到他耳边低低喃喃地说了一大段话,t上的两只手抓得越来越用力,下面choucha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我听见舅舅沈声笑了笑,似乎被我取悦了,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在说,“嗯,好,今晚都按照你喜欢的来。”
我烫着脸,和他拉开些距离,直视着他的眼睛,将他的双手放到我的两只ru房上。





舅舅 第四十章
半夜从梦里惊醒,大汗淋漓,翻身过去抱住舅舅,没想到他竟然打开了台灯,看着我,目光清朗毫无睡意。
“怎麽了?”他摸着我的额头,“做恶梦了吗?”
我深深埋到他怀里,不知如何回答,默了一会儿,舅舅忽然说,“你刚才一直在叫我,梦见什麽了吗?”
悲伤的感觉从心底蔓延而出,眼泪不知怎麽就滚落下来,舅舅起来支在我身t上方,直视着,不容我逃避,“哭什麽?”
伸手缠住他的脖子,仰起身,他抱着我坐起来,“舅舅……”我趴在他肩上模模糊糊地哽咽着,“我梦见……我们最後没有在一起……”这句话一说出口,我抑制不住开始放声大哭,五脏六腑都快被掏出来一样,“怎麽办……”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抱着我,轻拍我的背,过了好久,我直起身来看着他紧锁的眉目,咬着唇,说,“舅舅,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他擦着我脸上的泪,吻了吻我的眉心,我顺势疲惫地倒在他怀里,听见他说,“傻瓜,只是个梦而已。”
我用力摇摇头,“可我还是很害怕……我梦见苏晴把我从你身边带走了,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你的身影……”说着,梦里那可怕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我抱紧了他,难过地chou噎,“你说,你为什麽不来追我呢?为什麽就这样让我走了?”
舅舅抚摸我的脑袋,“别说了……”他的唇贴着我的头发,“我怎麽可能让你走?嗯?”
他抱着我躺下来,让我趴在他的身上,“总是这样ai哭,什麽时候才能长大?嗯?要是哪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麽办?”
浑身顿时一僵,我惊恐地望住他,“你……”巨大的哀伤和恐惧将我淹没,脑袋胀得发痛,我瞬间泪如雨下,不管不顾地哭喊起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什麽叫你不在了?!你为什麽要说这种话!我不要和你分开……舅舅……”
“好了……我只是假设……”
“假设也不行!我会恨你的,我会恨死你的……”
疼痛的情绪一直持续数日,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苏晴突然什麽时候就出现在我们面前,生怕那个噩梦变成现实。
除夕之夜,到外公外婆家吃团年饭,刚踏入幽静的小花园,我的手心就开始冒汗,忍不住扯住舅舅的袖子,他低头看我,脸se微微泛着白。
餐桌上,正襟危坐,我那高高在上的外祖父母如同两尊佛像,不可亲近,一脸的严肃庄重,不苟言笑。四个人静默地用着餐,严谨的气氛令我如坐针毡。
外祖母看了我一眼,忽而说,“艾惜,已经上大学了吧。”
我赶紧低眉顺目地回答,“是,已经上大学了。”
她点点头,p刻後又问,“现在住在学校还是舅舅家里?”
我一边心里暗想她今天居然和我说了这麽多话,一边继续恭谨地回答,“住在家里的。”
外婆哦了声,看了舅舅一眼,说,“我觉得,还是住校更能t验大学生活,也能尽快独立起来。你毕竟已经成年了,不能总依赖着舅舅,你说是不是?”
心里咯!愣了一下,随即g笑两声,附和着,“是,是啊。”
一旁的舅舅波澜不兴地说:“妈,艾惜还是个孩子,住在外面我不放心。”
外婆的脸se似乎僵了一下,看看我,“都十八九岁的大人了,有什麽不放心?你想想,你十八岁的时候在g什麽?我们苏家的人从来没有娇生惯养的。”
舅舅说:“在我眼里,艾惜永远是个孩子,我愿意娇惯她,养她一辈子,这个,任何人无权g涉。”
外婆的脸瞬间沈下来,“你这是说的什麽话?!”
此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外公咳了两声,外婆看看他的神se,又缓下语气,对舅舅说,“好,艾惜的事情我们不管,但是,你的个人问题应该给我和你爸爸一个j代吧。”
舅舅没有说话,我悄悄放下筷子,不敢再动了。
外公说:“你母亲说的对。苏逸,你今年三十五岁了,无论如何,也该结婚生子,建立一个完整的家庭。就算你不想被婚姻束缚,也该为你的公司想想,将来由谁继承?”
我屏住呼吸,脑子一p空白,听见外婆说,“是啊,你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时间仿佛停滞不动,我掐住自己的手掌,在一p沈寂里犹如被打入深渊。
过了很久,舅舅放下筷子,似乎依稀薄怒,语气生冷地说,“孩子?艾惜不就是我的孩子吗?”
我愣住了,外公和外婆更是错愕,他们脸se不虞地看着我们,舅舅重新拿起筷子,若无其事地说:“将来我的一切都是艾惜的,你们不必c心。”
我看见两位老人似乎就要发作了,心下惊慌难定,悄悄扯了扯舅舅的袖子,他侧头看我一眼,夹了块鱼r给我,“多吃一点。”
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到极致,似乎山雨yu来,即将爆发。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明媚的娇笑,从门外一直进入餐厅,艳丽动人的苏晴出现在我们面前,像冬日里明亮刺目的y光,杀气十足。
“我说什麽来着?”她笑着看向舅舅,“他们把你当作繁衍後代的工具了吧。”呵呵笑了两声,妈妈弯下腰,手肘撑在椅背上,她打量着自己多年未见的父母,“爸,妈,到头来,你们儿子的财产都是我nv儿的,没想到吧?苏家可是要绝後了,怎麽办?哈哈哈。”
舅舅拉着我站起来,“我们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妈妈垂眸看了看我们十指紧扣的手,笑说了声,“待会儿见。”




舅舅 第四十一章
舅舅带着我离开,车子开得飞快。
除夕的街道清冷寂寥,人人都在团圆,家家都在欢庆,霓虹灯孤独地亮着,临江闪烁,腊月的江水也是冰凉寂静的。
过江以后,行驶了十分钟,就到家了。回到家,稍微觉得安心些,想和舅舅好好待在一起,他却在这时接到了外公打来的电话。
我的心一直是揪着的,老人咆哮的怒吼隔着话筒传来,尽管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是看着舅舅逐渐严峻的脸se,我知道肯定出事了。
挂断电话,他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然后起身拿起外套出门,“我要过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等我。”
他说苏晴和外公外婆吵起来,被外公用碗砸破了额头。
“舅舅……”我跟着他走出门,“我跟你一起去。”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家等我,嗯。”
这一等,竟然等到深夜,电视里,热闹的联欢晚会接近尾声,我披上外套,到电梯旁走来走去,这些年的生活p段不断涌现在脑海,孩童时期的我,二十出头的舅舅,点点滴滴,相互陪伴着,竟然已经走过十j年。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舅舅终于回来了。
他眉宇微蹙,外套搭在肩上,整洁的衬衣染着些许鲜血,看到我,迟疑了p刻,走出来。我连忙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他将我抱住,低头看我,“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我摇摇头,盯着他衣f上的血,“这是……”
“是你妈妈的。”他握住我微颤的手,“我送她去医院包扎,不小心沾到的。”
我们走进屋,他抱着我躺到沙发上,冰凉的额头贴着我的脖子,我轻柔抚摸他的脸,“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搂紧我的腰,喃喃地说:“你外公外婆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心里一紧,半晌说不出话来。
“是苏晴告诉他们的。”舅舅说,“她找人跟了我们一个多月,手里有很多照p,两个老人看到那些,受了不小刺激。”
我张了张嘴,“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舅舅抬起头来看我,我说,“外公和外婆,年纪这么大了,身t也不好,我们不能……太不孝……”
“他们这样对你,你还替他们着想么?”舅舅沉沉注视着我,抬手摸我的下巴,沉默许久,说:“有我在,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资格来反对我们。”
舅舅埋下头来亲了亲我,他的双眸深不见底,身t凉凉的,吐息却如此温热,将我包裹着,融化在他的怀里。
“艾惜,”他就那样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久,忽而浮现依稀笑意,说:“如果我不是你的舅舅,该怎么办?”
我愣住,凝望着他,傻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
他笑了笑,压在我身上,贴着我的耳朵,低言细语。冬夜温暖的房间,窗外烟火璀璨,我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双手有些发抖,眼泪流下来。过了很久,我应着他的话,点点头,说:“我想生三个宝宝可以吗?两个哥哥,一个mm……我想听他们叫你爸爸,叫我妈妈……明年就生,可以吗……”
舅舅说,你不怕疼吗?我说,怕,但是我愿意。
他笑起来,眼睛像黑夜里坠落人间的星星,深深看着我,说,明年就生,那今年得好好努力了。
这是我的舅舅,我的男人,我凝视着他,心里悄悄叹息,仰起脸,亲吻他薄凉又深情的嘴唇。




舅舅 番外之醉酒闹事
周六傍晚,凉风习习,h昏的晚霞在天边开成颓靡深郁的颜se,我抱着大瓷碗盘腿坐在y台的藤椅上,百无聊赖地吃着炸酱面。
y台上种的一盆千层牡丹已经开得饱满鲜艳,层层叠叠的花瓣妖冶yu滴,果真是国se天香,顾安言送出手的东西从来都很让人满意。
吃过饭,伺候伺候花,无聊地看看书,上上网,听听音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晚上十点,坐不住了,洗个澡,换了衣裳,坐在镜子前画了个明媚的妆,挎着小包出门去。
央城,本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金碧辉煌,气派不凡,二楼迷宫式的包厢,每个房间门口都站着一位f务生,想偷看是不可能了。
我一边儿东张西望地走着,一边掏出手机给舅舅打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低沉磁x的男声在那边响起,我定了定神,“喂,你什么时候回来?”
正说着,走到一个拐角,就看见他从前边的包房里走出来,拧了拧眉心,靠在墙上和我说话。
“可能要晚点,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正在这时,包房里跟出一位nv孩,直长的头发,素净清雅的小脸,气质幽静柔弱,很是让人眼前一亮。
“苏先生,您不舒f吗?”那小nv子扶着他,清纯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之se,“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我心里莫名笑了笑,感情他这j天夜夜晚归,原来有佳人相伴,忙得很呐。
电话还在接通中,远远的,只见舅舅不着痕迹地摆脱了美人的纠缠,淡淡的语气说,“哦,没事,和太太打个电话。”
我的脸瞬间火烫,又忍不住扑哧笑起来,“谁是你太太!”
耳边传来舅舅的低笑,我说,“好了,你忙吧,不打扰你了。”
“嗯,早点睡,晚上少吃些甜食,免得半夜又胃胀睡不着。”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已经有了些醉意,挂掉电话后,靠在墙上随意扯开了领口的扣子,掏出一支香烟咬在齿间,似乎没有带打火机,愣了p刻,身旁的nv孩很有眼力地赶紧上前为他打火。
我愣了一下,走廊绚烂的灯光里,nv孩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打火机,她很紧张,轻轻咬着下唇,目光不敢看向舅舅,只盯着手中的火苗,青莲一般的双眸怔怔晃动,那副单纯又可ai的样子,真是看得我也暗暗心动。
舅舅微微侧头,让香烟点燃,他似乎看了她一眼,吐出烟雾,呛得她后退了两步。
我猛地转身往楼下走,太yx一阵一阵地乱跳。
坐在吧台前,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灌下去,喉咙又辣又刺激,我越喝越兴奋,随着震耳yu聋的音乐和舞池里nv郎的疯狂舞姿一同摆动着,只觉得身t和心里头说不出的畅快。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花了,期间有j个前来搭讪的男人,被我装聋作哑地打发走了,我脚底打滑,不敢自己回家,赶紧给叶子打了个电话,要她来接我。
原本是想和舅舅一起回去的,但他毕竟在应酬,我现在这副样子,恐怕会给他丢脸,还是不要找他了。
这样想着,又想起了那个纯纯的nv孩,心下一阵烦乱,愈发放肆地在座位上扭来跳去,呵,清纯有什么了不起,我狂野、我x感、我妖娆、我媚死你……
过了十来分钟,正当我扭着喝酒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径直朝我走来,那双好看的眼睛盯住我,眉宇微锁。
“你这是什么德行?!”
顾安言一脸不高兴地瞪我,chou走了我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放在台面上。
我捏捏他的脸,“你怎么来了?”
他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叶子有事走不开,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我心想,她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忙着跟男朋友开房吗?!这样想着,不知怎么气不打一处来,不经大脑地骂了句,“妈的。”
顾安言挑挑眉,“你说什么?!”
我猛地捂住嘴,心虚地瞟他一眼,转头向f务生要了杯冰水,咕噜灌下,“顾安言,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去跳会儿舞吧!”
他警觉地靠近我,“不行,很晚了,你该回家了。”
我没理他,蹭地从高脚椅上跳下来,窜入人群当中,朝舞池里跑去。
原来放纵是让人这样尽兴的事情,难怪人人都喜欢这个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地方。喊出来,叫出来,不顾忌他人的目光,让身t伸展,释放,脑子一p空白,任何不痛快都想不起来了。
我尖叫起来,笑着跳着,“顾安言!我太开心了!”
人挤人的舞池里,顾安言木讷地站在我面前,只要我一疯,他就横出手臂将我拦住,隔绝与他人的身t接触。
我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好笑极了,抓住他的手臂,“你摆什么酷啊?跳起来呀!”
见他不说话,知道他那小x子又不高兴了,我问他,“你和林若桐怎么样了?”
四周原本就吵,我说话都是冲着他大喊,他好像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听了我的话,愈发不耐地说,“要你管!”
我瞪他一眼,背过身去,音乐在这时变成缱绻缠绵的英文歌,我伸起双臂,很是投入地晃动起来,周围的男nv相拥纠缠,有j个男的朝我看了好j眼,似乎跃跃yu试,我挑动自己的长发,只觉得这歌好听得要命,让人整个身t都快融化在旖旎的旋律里去了。
然而突然间,胳膊给钳制住,顾安言一身脾气地把我拖出去,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被他拽着,脑袋里翻江倒海地晕眩。
一直到了会所门外,夜里清幽的空气迎面扑来,街灯辉煌,数十辆豪车停在路边,午夜的街头依旧人来人往。
顾安言立在我面前,“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听见他训我,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脚尖踢着光滑的地面,感觉眼前重影得厉害。
“不就跳个舞么……”我嘀咕着,打了个酒嗝。
顾安言冷哼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副德行了?穿成这个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的,你觉得你很好看是不是?!”
原本脑袋就晕,听见他这样骂我,心里更是委屈透了,抬头瞪他一眼,朝他脚背狠狠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顾安言闷哼一声,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两句就动手打人……做错事还不许人说了是吧。”
我推着他的手臂,鼻子一酸,故意yy怪气地说,“我搔首弄姿,是我的事,你们喜欢清纯佳人白玫瑰,去啊,又没拦着你!”
顾安言好笑道:“什么白玫瑰,你以为我是何书桓吗?说的哪门子台词?”
我见他居然还笑了,更是窝火,使劲地推着,“对牛弹琴,不想跟你说话!放开!”
“苏艾惜,你再胡闹!”
正拉扯着,旁边涌出的一帮人里传出一个沉沉的声音,“苏艾惜?”
我和顾安言往一旁望去,只见那群衣冠楚楚的人堆里走出一个颀长英挺的身影,所有人因为他的举动都停下来看着我们。
那人看清真的是我,眉头骤然紧蹙,冷冽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最后直落在我的脸上,“过来!”
我下意识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心神,看了看疑h的顾安言,说,“哦,我舅舅。”
他叹一声气,似乎也不想多理我,“那我先回去了。”顿了顿,又小声说,“我过两天再找你算账。”
这死孩子……我磨着下颚瞪他的背影,回过神,垂头朝舅舅走过去。
他看我一眼,转身朝路边走,我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后,听见j个中年男子和他打招呼,看了看我,笑说,“苏总,这位是您的外甥nv啊。”
舅舅说,“不是。”
我抬手吸了吸鼻子,那j人只当他生我的气,也没有多问,笑着说着,又让哪位秦小姐坐舅舅的车回去。
我闻言抬头望去,可不就是那位白玫瑰吗,娉娉婷婷地立在那里,得t微笑着,对舅舅说,“麻烦您了。”
我下意识扯了扯自己衣冠不整的裙子。
舅舅压根儿不理我,独自上了车,我自觉理亏,但心里又有气,抢在那位秦小姐之前,拉开车门坐到了后面去。
秦小姐上车的时候舅舅从后视镜里瞪我一眼,我打开车窗透气,整个人虚软地靠在椅背上。
他没有询问她的住处,直接往市中心开,看来不是第一回送人家回家了。
我闭上眼睛,头昏沉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
朦胧中听到他们在谈话,秦小姐浅浅的笑声和舅舅少有的耐心周旋让我烦躁不已,索x整个人躺倒在后座,踢掉鞋子,把双腿也蜷上去,调整着姿势,睡自己的觉,眼不看为净。
可是哪里睡得着呢,脑袋沉沉的,神智却如此清晰,过了没多久,秦小姐终于下车了,她刚离开,就听见舅舅漠然跟我说,“坐到前面来。”
我想着那里还有那个nv人的t温和气息,心头一阵排斥,继续装睡,没有理会他。
“要我过来拖你么?”他并不放过。
我坐起身,光脚下车走到副驾驶座,开门,进去,再关门,默默系上安全带,脑袋枕着靠背,闭上了眼睛。
两颊忽然被掐住,脸被转过去,熟悉的味道靠近,听见他淡淡说,“哭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哦,顾安言说过两天要找我算账,吓哭了。”
沉默中,舅舅蹙了蹙眉,他盯着我,手指微微有些用力,p刻后,又松开,挑了挑眉,“很好。”他说着,坐回位子上,点了根烟,发动车子,飞快地往回家方向开。
我又想起了秦小姐给他点烟的场景,心里闷闷的,打开窗,趴在那里,让冷风吹g脸上的泪痕。




舅舅 番外之酒后乱x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被舅舅从车上抱出去的时候醒了一会儿,刚又睡去没多久,突然一g热水淋下,惊呼一声,忙睁开眼,看见自己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边上,舅舅正拿着喷头往我脸上冲。
“啊……”别开脸,推着他的小腹,“g嘛呀!”
“给你洗脸。”他说。
我一边呛着水一边遮住眼睛,“要用卸妆油和洗面n的!”
闻言,他果真顿下,走到盥洗台前把我的洗面n拿过来,挤出一些在掌心,然后直接往我脸上乱抹。
脑袋晕得厉害,只能由着他的粗暴动作乱晃,j分钟后,给我洗好澡,整个人被扛起来,走出浴室,重重地摔到在床上。感觉自己被柔软的床垫弹了两下,舅舅没理我,转身回浴室去了。
芳香的被褥,暗沉的光线,神智是六分涣散,四分清明。翻身趴着,侧脸抵在被面上,双腿缓缓向腹部缩起,脸颊不知怎么开始发烫。
舅舅出来的时候腰间围了条纯白的浴巾,他见我如此跪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轻轻晃晃,目光瞬间沉下来。
“啊……”我咬住手指,看到他走到对面的矮榻坐下,随手拿起旁边的水杯喝水,两腿相叠,目光始终淡淡落在我的身上,那个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冷峻邪魅,
“怎么了?”他终于开口问我。
喘着气,若有似无地晃动着高高翘起的t,醉意朦胧地答他,“难受。”
他挑了挑眉,“哪儿难受?”
我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床上磨蹭,两只手也紧紧抓住被子,“不知道……”
舅舅眯起双眼,声音也冷下来,“今晚乱喝什么东西了吗。”
心头愣了p刻,领悟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想否认,话到嘴巴却偏偏变了样子,“舅舅,我难受……”
他坐在那里静静看了我一会儿,放下杯子,起身缓缓走过来,一条腿跪到了床上,手背在我的t瓣浅浅拂过,我猛地颤了颤,小口喘了声,舅舅盯着我的脸,手指摸到花瓣去,“什么时候s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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