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nbvcxz
那个撅起屁股给男人操,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自己张开腿的小贱货是谁?是他的弟弟?是他乖巧可爱从不惹事的弟弟吗?
苏越江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一脸严肃地抬头看着床头的台灯。
苏羽容趁机小幅度挪动着身体想跑,冷不防被苏越江扯着编织绳猛地用力,小小的跳蛋被拽出体外。
苏越江用那根还沾着淫液的编织绳,把他双数捆在了床头。
绳子几乎要勒进他的肉里,苏羽容疼得拼命挣扎:“大哥你放开我好不好……好疼……大哥我好疼……”
苏越江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快被这个淫荡的小玩意儿气疯了。
圆翘的屁股上还带着没消失干净的粉色鞭痕,不知道是被哪个男人打出来的。
苏越江凶狠地揉捏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粉红的小臀眼多倍扯得变了形。小家伙哭得害怕极了,拼命向要把双腿并拢,柔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吐出求饶的哭腔。苏越江心里冒火,挥舞着粗长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他的弟弟像濒死的小兽,发出痛苦的哭嚎。
“被我操就他妈这么难受吗!”苏越江气得发了疯,硕大的龟头狠狠捅着弟弟敏感的花心,像是要操烂那一小块可怜的嫩肉。
苏羽容疼得脸色惨白,他觉得第一次被舅舅开苞的时候都没这么疼过。
苏越江看弟弟疼到发青的嘴唇,也愣住了。他晃着脑袋俯下身,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苏羽容的唇。
苏羽容疼得眼前冒金星,恨恨地一口咬住了哥哥的手指。
苏越江皱着眉“嘶”了一声,报复性地把阴茎狠狠捅进了小穴最深处,龟头抵着花心用力研磨。
惨烈的疼痛中被磨出酥麻的快感,苏羽容疼出的哭声里掺杂了一丝柔软甜腻的味道。
苏越江看着弟弟脸上享受的红晕,气冲冲地故意不往花心上顶,乱七八糟地在肠道里到处戳。
苏羽容没受过这种毫无章法的折腾,被操得眼前都模糊了。
“小贱人!骚货!浪婊子!小屁眼都被男人操松了,”苏越江怒气冲冲地一边狠操一边爆着粗口,“被几个男人操过了,嗯?说!几个!”
苏羽容被他羞辱得心里委屈,沙哑的嗓子带着软绵绵哭声:“没……没有……我没有……哥哥……”
“没有什么?”苏越江使劲扣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小屁眼没有被操松?”
“没有……小屁眼没有被操松……”苏羽容泪汪汪地看着他的大哥,委屈得不得了。要是松了,怎么还会这么疼呢。
“嗯,”苏越江感受着紧致湿热的肠肉包裹他阴茎的感觉,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还行,没松到不能用。”说着他又一下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哥哥……”苏羽容难受地蜷缩着脚趾,“好深……太深了嗯啊……受……受不了……肚子要破了……”
苏越江顶得一下比一下狠,醉醺醺地咬牙切齿:“操死你,操烂你个小贱货!你他妈不就喜欢被男人操吗!今天就他妈操得你怀孕!”
苏羽容又害怕又委屈,他手腕被绑得快没了知觉,花心也被顶得由疼又麻。咬着下唇小声呜咽,泪眼朦胧地看着天花板,祈祷这难捱的一夜能赶快过去。
可苏越江还在没完没了地折磨他,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第八章第一次3p,双龙,舔乳(镜子play射尿
苏羽容做了一个梦,梦见月光下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他的大哥变成了一头可怖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向他扑过来,一口咬向他的脑袋。
一缕阳光照在他脸上,苏羽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
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淤痕,但能闻到红花油的味道。下身也被清理过了,消炎药凉飕飕得有点奇怪。
佣人轻轻地敲门:“小少爷,起床吃早餐了。”
苏家人在早上七点半之前必须起床坐在餐桌前,休息日也要保持良好作息。
可苏羽容今天难受得要命,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开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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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了一遍,有气无力地隔着门回答:“我知道了,马上下去。”
他艰难地去衣橱里找了衣服穿上,扶着楼梯萎靡不振地摇晃着下楼。
门口守着的佣人吓得不轻:“小少爷,您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再睡会儿,我把早餐送到您房里去。”
苏羽容摇摇头,慢慢走下了楼梯。他以为今天肯定见不得苏越江了,可刚走到餐厅门口,就看到了厨房里那个高大的背影。男人系着不太合身的围裙,正皱着眉用铲子戳着锅中煎蛋。
厨师阿姨在旁边哭笑不得:“大少爷,让我来吧,您先去歇着喝杯咖啡。”
苏越江迟疑了一下,还是努力把那个可怜的煎蛋翻了面。
铲子不小心戳破了蛋黄,弄得满锅都是蛋液。
苏越江终于彻底放弃了,把铲子交给阿姨坐下喝咖啡。他一脸严肃地喝着咖啡,身上却还穿着那件素色碎花的围裙,苏羽容难看的脸色也忍不住被逗出个笑容来。
苏越江抬头看过来,浓密的眉毛一会儿皱起一会儿展开。
苏羽容脸上阵青阵白,可苏越江的围裙造型太过好玩,他忍不住又想笑。
苏越江轻咳了一声,声音故意压得特别深沉:“赶紧吃完饭回去休息,”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今天你那里都不许去,我们苏家请不起家教吗,要你跟着个地痞流氓补课。”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郑扬,苏羽容就难受得红了眼眶。
苏越江愣住,不知所措地搅着咖啡,不知道这句话哪儿又说错了。
阿姨把新煎好的鸡蛋端上来,笑呵呵地给兄弟俩搅浆糊:“好了好了,快吃饭。早上不吃点东西,脑子里都是锈。”
苏羽容吃不下,叉子一下一下戳着蛋清,眼睛频频瞟向窗外。郑婉的车不在院子里,她大概整晚都没回来吧。
苏越江也没吃,慢悠悠地喝着咖啡,两眼只盯着弟弟头顶上那个发旋。他以前怎么都没注意小家伙头顶有个旋呢?
“你……”苏越江看着被他戳得惨不忍睹的那颗煎蛋,皱眉说,“不想吃就算了,回房写作业去。”
苏羽容默默放下刀叉回了房间。
床上的狼藉已经被佣人拾整齐了,手机仍像他离开时那样端端正正地摆在书桌上,嗡嗡地闪着光。
苏羽容咬着下唇,选择了挂断。
三十五个未接来电。
楼下忽然响起了车鸣,苏羽容以为是郑婉回来了,跑到窗边却佣人打开了大门,热情地把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迎了进来。
下车的男人脸上挂着亲切灿烂的笑容,边和佣人说话边走进了苏家大宅。
苏越江吃完饭刚要出门,在门口和郑扬撞了个正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来干什么?”
郑扬手里拿着两本高中辅导书,坦然自若地回答:“容容的书落在我那儿了。”
“刘妈,给小少爷拿上去,”苏越江冷冰冰地用身体挡住了郑扬的去路,“舅舅,你工作忙得很,不用麻烦了。”
郑扬微微挑眉,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把辅导书交给了刘妈。笑着说:“越江,容容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你做哥哥的可要多留心。”
苏越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他现在舒、服、得、很!”
“哦?”郑扬看着佣人们都在远处忙自己的,凑到苏越江耳边轻笑,“我猜猜,容容是不是疼得恨死你了?”
苏越江努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站在门口冷静地对郑扬说:“舅舅,容容没事。”
郑扬抬头看向楼梯上方,一个小脑袋猛地缩进了阴影里。他忽然不着急了,甚至还有点想笑。
没有再和苏越江一起堵门,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车开出苏家大门,郑扬摇下车窗回头看苏羽容房间的玻璃。窗帘被掀起一点,隔着玻璃也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在对上他视线的瞬间又缩回了窗帘后。
郑扬轻轻皱起了眉。
那小孩儿……是不是哭了?
他心里酸涩得难受,忽然打方向盘又回到了楼下,大步冲进了苏家大宅。不管不顾地冲上二楼,拧了下门把手发现已经锁了,干脆在门外喊:“容容,把门打开。”
苏羽容不肯,抱着被子盯着那扇门,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郑扬缓和了语气:“容容,舅舅有话和你说,把门打开好不好?”
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手臂呜咽摇头。
郑扬看不见他的动作,却也听出了小家伙拒绝的态度。他长叹一声:“容容,你不开门,我就要在这里说了。我第一次碰……”他话未说完,匆匆赶来的苏越江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苏越江对佣人吼:“都滚!”
郑扬捂着脸闷笑。
苏越江拿出钥匙打开了苏羽容房间的门。
苏羽容吓得想往卫生间跑,被他哥哥拎了回来。
郑扬捂着脸还在笑,嘴角流出血来,看上去十分狼狈。可他一点都不气,站在离苏羽容两米远的地方笑着叹气:“容容,帮我拿张纸巾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从床头柜拿了一盒抽纸,手忙脚乱地抽出七八张。
郑扬擦了擦自己被苏越江一拳打出来的血。
苏越江站在窗边脸如黑炭,用冷漠的眼神示意弟弟把事情交待清楚。
郑扬又叹了口气:“容容,对不起。”
苏羽容低着头仍然不肯说话,小心翼翼地偷瞄郑扬下巴上的血迹,眼睛里有一点点担忧,倔强得不肯让人看见。
“我离婚了,”郑扬把沾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无所谓地笑着,“容容,你以后没有舅妈了。”
苏羽容怔怔地抬头,他脸上泪痕还未干,声音仍是委屈地带着哭腔:“关……关我什么事!”
“对,是我自己的事,”郑扬坐在了床沿,手指轻轻拭去小家伙脸上的泪,“我只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你心里不那么难受。”
苏越江看得牙酸,粗鲁地拍开郑扬的手,捏着苏羽容的下巴问:“交待吧,你什么时候爬到这老男人床上去的。”
郑扬比苏越江其实大不了几岁,但他很乐意占个辈分便宜。被叫老男人也不恼,笑着问苏羽容:“容容,还疼吗?”
苏羽容莫名心虚起来,使劲往后缩了缩。
“不用这样,容容,”郑扬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眼角,“你不用因为和别人做过而对我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只要你快乐,舅舅乐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苏越江坐在另一边床沿,不爽地隔着衣服抓住了弟弟的下体,用力揉捏着。
苏羽容喘息着:“不……唔……”郑扬堵住了他的嘴,舌头蛮横地闯进来,粗糙的舌苔舔舐着上颚和喉咙。
承受着舅舅的深吻,下半身又被大哥握在手中玩弄。苏羽容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郑扬亲得小家伙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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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红了才停下,往下在柔嫩白细的脖子上亲出湿漉漉的殷红吻痕。
苏羽容大口喘息着,带着软绵绵的沙哑哭音:“你们……你们停下……不能这样……”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怎么能一起欺负他呢……
苏越江看着郑扬和苏羽容黏黏糊糊的样子就越想越气,凶巴巴地撕烂了苏羽容下半身的衣服。一手揉捏着肉棒和囊袋,一手又开始玩弄会阴下那个昨晚刚被操肿的小穴。
郑扬不甘示弱地解开了苏羽容的衬衣扣子,咬住一颗粉嫩的小乳尖吮吸舔弄。
被两个长辈亲人一起玩弄身体的感觉太羞耻。苏羽容不知所措地抱着郑扬的脑袋甜腻喘息,双腿试图并拢却被狠狠挖了一下穴肉,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腿让哥哥玩。
郑扬把他两颗奶头都吸得又红又湿,低笑着轻轻拧了一下。把已经被两人脱得光的苏羽容抱在怀中,双腿向苏越江的方向打开。
苏羽容神志不清地靠在舅舅怀里,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逆光的高大身影压了过来。昨晚已经被好好使用过的小肉穴,再次被火热的大肉棒捅开,坚硬的龟头顶在了最敏感柔嫩的花心上。
他花瓣一样柔软的粉色唇间溢出甜美难耐的呻吟:“哥哥……嗯……轻点……”
苏越江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捏住他胸前的乳尖,狠狠地用指腹捻着:“小骚货,不操狠点你能满足,嗯?”
“越江,你怎么猴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郑扬抚摸着那个被大肉棒撑开的小穴,勾住穴口边缘又撑开了一点,“容容,一会儿会有点疼,忍着点好不好?”
苏羽容被哥哥操得眼前一阵一阵冒金星,他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地恍惚明白了舅舅想干什么:“不……舅舅……不行的……会坏的……”
另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顶在了被手指扯开的小缝上,硕大的龟头缓缓挤了进去。
苏羽容疼得脸都白了,哭着挣扎:“不行的……这样真的不行的……舅舅……要坏了……我会死的……舅舅……”
郑扬双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腰不许他挣开,低头吻着他的耳垂轻声安慰:“容容,没事,相信舅舅,舅舅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舅舅好不好?”
苏羽容满脸都是泪,哭着使劲摇头:“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苏越江不耐烦地用一个蛮横的深吻堵住了他的嘴,用眼神示意郑扬快点。
郑扬扶着小家伙纤细的腰,不顾那些可怜的哭声慢慢插到了底。
苏羽容哭得一抽一抽,呜咽着射在了哥哥小腹上。小穴里的两根肉棒缓缓动起来,苏羽容躺在舅舅怀里,无助地抓住大哥的衣领,小声哽咽着:“混蛋……你们混蛋……呜呜……都是混蛋……”
他被操得又射了出来,无力地昏了过去。
苏羽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轻抚着酸痛的身体,他舒服地轻轻吐出一口气。
带着薄茧的手指用舒适的力道揉着他的肩膀,苏羽容勉强睁开眼,却对上了大哥冰冷的眼神。
他吓得忙闭上眼睛,默念十遍“是做梦是做梦是做梦……”,可再睁开眼时大哥仍用不耐烦的眼神冷冰冰地盯着他。
手上的力道倒是一点都没不耐烦,耐心地揉着淤青。
苏羽容眨着着眼睛:“你……你不用去工作吗……”他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可怕,艰难地咽下口水。
苏越江一脸“你怎么那么烦”地起身走出了浴室。过了一会儿又端这杯子回来,塞进苏羽容手里:“喝了,别用鸭嗓子和我说话。”
郑扬慢悠悠地擦着手走进来,低头在苏羽容额头落下一个吻,低笑:“容容刚才都爽得昏过去了。”
第九章穿红裙子和蕾丝内衣,双龙操烂花心,肚子灌满液鼓起来,射不出来哭着尿尿(蛋:被野兽强暴的梦
郑扬第二天早上打电话,对苏越江说如果有空的话,带容容来他家坐坐。
他和周萱萱短暂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名存实亡,周萱萱离开时只带走了一行李箱的衣服。
不过女主人的气息仍留在这个家里。书架上的婚纱照,浴室里的的粉色浴巾。苏羽容趁郑扬和苏越江聊天的时候在房间里到处乱逛,意外看到了衣橱里仍挂着些女装。
他看着那些衣服,心情有些复杂。刚要关上衣橱门,一只大手却从他背后伸过来,摘下了一条酒红色的长裙。
苏羽容惊愕的回头,却被郑扬抱进了怀里,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低低笑着:“容容,喜欢这条裙子吗?”
这都是周萱萱的衣服,苏羽容又羞愧又恼怒,挣扎着就要离开。
郑扬牢牢抱着他:“容容,去穿上试试,舅舅想看你穿。”
苏羽容气苦:“你前妻的东西,我才不要穿!”
郑扬忍俊不禁:“容容,不是她的。”
苏羽容愣愣地看他。
郑扬被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瞅得心痒痒,响亮地“吧唧”亲了一口:“小傻瓜,这是舅舅给你买的。”
“你……你……”苏羽容脸颊又烫又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别扭了半天才软绵绵地吐出一句,“你变态啊……”
郑扬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小家伙骂几句,从衣橱里翻出一套内衣,轻轻咬着那个柔软白嫩的小耳垂:“乖,把衣服换上,舅舅和你大哥在外面等你。”
苏越江不耐烦地在客厅里翻着杂志。他每次看到郑扬和苏羽容黏黏糊糊就烦得想打人,郑扬让他在这儿等,他也懒得进去找闹心。
郑扬也从卧室里出来,漫不经心地打开电视,播放无聊的卖药广告。
苏越江扔了杂志刚要发火,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了。
白嫩的裸足缓缓从门缝里探出来,像是十分害羞,圆润的脚趾紧紧绷着。苏羽容忐忑不安地红着脸,慢慢走了出来。
这条裙子大概真的是按他的尺寸买的,布料紧紧裹着纤细的腰身,吊带系在脖子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裙子侧方的开叉开到大腿根,走路的时候裙摆飘起,能清楚地看到小半个圆润的臀瓣。
苏越江调整了一下坐姿,倚在沙发背上更舒服地欣赏美景。
他一直觉得弟弟像那种青色的小桃子。小小一颗挂在树叶间,一口咬下去时,人的甜蜜中带着一点微微的酸涩和苦。
可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那条酒红的裙子衬得苏羽容皮肤格外白,致的五官挂了淡淡的红晕。裙摆很长,要轻轻提起一点才不会被绊倒。于是笔直修长的双腿露出了更多,脚趾因为地板的温度也有一点红了。
苏越江脑海中忽然莫名浮现出了两个字:美艳。
他乖巧的,干净的,柔软的又害羞的弟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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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可以有如此美艳的模样。青涩的小桃子熟透了,轻轻一戳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水来。
苏羽容忐忑不安地走过来,有点别扭地揪着过低的领口。他还在别扭着,就被舅舅揽着腰一把拽进了怀里。苏羽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不安而颤抖着。
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沿着小腿向上抚摸,一直摸到了大腿根,手指勾住了蕾丝的女式内裤。
蕾丝磨着柔嫩的皮肤,那种奇异的羞耻比直接被操还让人难以承受。
“别……别玩了……”苏羽容夹紧了腿,把那只手也夹在了双腿之间,“脱……脱掉……好奇怪……”
哥哥嗤笑一声:“小骚货等不及要挨操,内裤都不想穿了?”
苏羽容羞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不是……”裙子的吊带也被解开了,另一双手隔着同样蕾丝材质的胸罩用力揉着男孩子平坦的胸口。
蕾丝内裤裆下那片布料很窄,往旁边一扯,根本不用脱下来就能露出殷红的小肉洞。
苏越江用手指抠挖了几下,早就被操熟的小肉洞很快分泌出黏腻的淫水,蠕动的褶皱又湿又滑。
苏羽容穿着那条羞耻至极的女式内裤,小肉洞委委屈屈地吞下了一根火热的大肉棒。
郑扬低笑着玩弄他胸前的乳粒:“容容穿这身衣服真好看,以后上学也穿这么漂亮的内衣好不好?”
苏羽容闭着眼摇头:“不要……不要穿……”虽然舅舅说这些东西都是特意给他买的,可苏羽容仍有种穿着舅妈衣服的羞耻感。他像一个世界上最无耻的小三,穿着女主人的衣服躺在别人家的沙发上。
大红色的女士蕾丝内裤包裹着男孩子刚刚发育起来的粉红色小肉棒,臀眼里插着男人粗长的深色肉棒,吞吐时挤出大股淫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小骚货明明就很喜欢,”苏越江勾起内裤边缘再松开,蕾丝啪的一声弹回白嫩的皮肤上,“小屁眼一直在吸我的阴茎,爽得都流水了。”
“呜……没有……”苏羽容抽噎着呻吟,“不是……不是小骚货……”肠壁被哥哥的阴茎撑得满满的,龟头和青筋凶狠地磨着柔软的肠肉,抽插间发出响亮的水声。胸口敏感的乳粒被舅舅揉捏着,粗糙的蕾丝让他乳尖又疼又痒,“舅舅……舅舅不要捏了……奶头好痒……嗯……哥哥轻点插……哥哥……”
他迷糊地乱喊着,双腿在红裙下无助地张开,脚尖因快感而绷紧。
舅舅把手伸进了蕾丝胸罩里,笑着责备:“容容,明天上学也要穿着这套内衣,让老师同学们都看看小骚货有多骚好不好?”
“不……不要穿……”苏羽容急得掉眼泪,“不要给别人看……不要……”
“怎么,怕被老师和同学轮奸了?”苏越江坏心眼地顶着他的花心,“你不就喜欢那样吗?嗯?被脱光了按在讲台上,全年级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排着队来操你的骚屁眼,操得你一肚子液再也合不上。”
苏羽容想到那个画面,一阵电流猛地冲向脑门,他哭喊着:“不要……”
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肠肉抽搐着包裹住了那根大肉棒,大腿根颤抖着射了出来。
“容容今天好快,”郑扬亲着那个高潮过后神志不清的小家伙,“我们今天数数容容能射几次,好不好?”
还在高潮中的肠道被蛮横顶开,苏羽容又感觉疼又爽得哆嗦,手指尖都一阵一阵的发麻,无力地抽泣着:“不要……不要再来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哥哥……不要再插了……花心……花心要被操烂了……”
他感觉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要命。花心那块嫩肉被操得肿了,又疼又麻,还在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狠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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