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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爱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糖宝贝
司徒槿在那蓝眸男子的肩上乖乖地伏着,就象只被逮住双脚的小猫,随着他的脚步出了洞口。
阳光[更多 更新 尽在福`哇tx t小`说 下 载]很盛,她稍稍眯了眼睛,便转眼去打量周围的景色。
这里的确不是她所知道的任何地方……
她的实现游移,慢慢四下望去。
这一看,她立时惊得眼睛滚圆!
这些……这些人是!
她看着地上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胡乱地扑倒着,胃里突然一阵上涌的感觉,却只干呕了两下她的胃中早就空了数月,怎么呕得出东西来?
他见她这样,知道是没有见过尸体,脚下加快了速度,只一会儿,便走回其他人休憩的那棵树下,将司徒槿一下扔到地上。
她立时再惨叫了一声,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起来这些人……果然都不是中原人士!
他们身上穿着的……是乌孙的服装……
她再抬眼,便看到这片小小绿洲之外,一望无际的戈壁。
这里……果然不是中原,而是塞外!
她顿时失却了逃跑的勇气不要说凭她一个人的脚力怎么跑得过骏马,就算被她逃脱,这片无边的戈壁都能杀了她!
她心底一阵绝望,不由得又再望向刚才那片布满了凄惨身躯的土地。
那些是什么人……?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庶民,可她明明看到散落在地的武器中,有御前卫士专用的金边宝剑。
那些人……莫非是她自己的随从?从皇都跟出来的……送她和亲的队伍?
她突地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得心中一阵彻骨的寒凉,连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看来,金碧辉那一个迷药,果然将她就此迷了一路,她已经被送出中原,到塞外某处了。这么说来的话,跟匈奴的和亲……已经成立了!
但是,她却没有被送到匈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许……也许和亲的队伍在路上被人袭击,大家都死了……她却意外地活了下来……
难道是眼前这些乌孙人袭击了和亲的队伍?可是……看那些尸体的状况,战斗应该是发生在相当一段时间之前……眼前这批乌孙人人数并不多,又是一副路过的样子,不太可能。
这么说,另有别人袭击了和亲队伍,而且打扫过战场,将自己队伍的痕迹销毁过了!
可是……如果真的有人袭击了他们,是谁竟然袭击和亲的队伍,却没有杀死她,也没有掳走她?如果他们是来袭击和亲队伍的,应该不可能就此放她不管的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得额上渗出汗滴,却仍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旁蓝瞳男子冷眼观察司徒槿面上不断转换的惊愕神色
这个中原女子……果然不是普通人。
她明明是第一次看到尸体,却转瞬便调整好了心态,开始可以正眼看眼前的惨状,而且看她眼中闪烁不定的模样,她正在积极地思考着自己身处的境况。那双明眸闪烁着聪慧和理智的光……确实与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有种意外的神似。
她为什么会到这样的地方来呢?
他慢慢地转眼去看眼前的那堆死亡的人畜那些人显然是与别人发生了激战之后身亡的,可是尸体和散落的武器却只有一方的东西,这说明他们碰上的是非常专业的对手简单可以想象,是一队纪律井然的精兵。
她是中原人,也许对马匹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却看出来,虽然现场被打扫过,马匹的尸体却没有处理这里散落的,除了中原的马匹,还有匈奴人的马!
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中原人招惹上了匈奴的铁骑?她之外的另一个女子,只留下一片衣裳,并没有送命,却也去向不明,不知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她是幸存者……肯定发生了什么令敌人分神又误会的事情,她在洞中沉睡的事情才没有被发现。
最奇怪的是,这些人明明死了足有月余的样子,她就睡在洞中,居然是一副初见这番情景的模样……她难道这么长时间来都没有醒过吗?又或者,是有人将她放到那洞中的……他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他并不关心。
他招手叫来身旁的人,低语了几句。
司徒槿听出来,他们讲的果然是异域的语言,而且正是她学过的乌孙语,心中终于找到了点谱,稍微冷静了些。
这话她只学过基础,并不能全懂,可是她听出来大致的意思,他叫他们各自去洗过身子,就准备起程。
看来,这些乌孙人不会杀了她。
那些人听了令,只留下一人戒备,其余的都走了去,跳到山涧里就开始洗。司徒槿看得面上一红,更觉得这些人在一堆尸体面前过于无动于衷,默默地别过脸去。
而他,在她身旁坐下,翻了翻树根下的包袱,拿出来一块干粮,递到她的跟前。
司徒槿看着那双恶鬼般可怕的蓝色眸子,心里很虚,不敢接。
她刚刚,已经被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抱过了……而且他还扛着她出了山洞……天啊他是不是准备要吃了她,所以才喂她吃东西,想要将她养胖点?!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往后面又缩了下,警觉地看着他。
公主篇 第九章 公主被掳
公主篇第九章公主被掳
蓝眸男子注意到司徒槿在盯着他的眼睛看,眸子涌起一股不浓不淡的怒气,将那片干粮收了回去。
她怔怔地看着他转过脸,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原来空得厉害,此时已经开始抗议地咕咕直叫,不由得有有点后悔刚才没接他的粮食。
横竖也是死,好歹做个饱死鬼吧!终于,她把心一横,决定要吃点东西。
她马上就伸手翻了他身旁那个包袱,找到那片干粮就要送到嘴边……就在她张开嘴就要往下咬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攥住她的手腕,硬是将那片干粮跟手一起拉离了她的嘴巴!
她咬了个空,不由得瞪起愤怒的眸子,看着他。她的眼睛却又带着一丝恐惧,因为不知道这样被他抓着,是不是就会被鬼俯身,又或者从此沾上不洁之气,以后都要倒大霉。
总之……她奋力地想要抽回手了!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她只好放弃那块干粮,松开手让它滚落回包裹里,他才一甩手将她的手放了。
司徒槿揉着自己疼得快抽筋的手,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无可奈何那是他的食物,他不给,她有什么办法?!
她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尴尬状态……但凡她安泰公主要的东西,哪一个人不会给她?除了那个讨人厌的金碧辉,偶尔会跟她要点银子之外……
但,对方有粮食也有刀,最该死的是态度也不好。于是,她只好那样乖乖地坐着,直到那些人都已经重新收拾完毕,回到他们身边。这一次,轮到那个站岗的人去洗,蓝眸的他却依旧静静地坐着,面上一点变化都没有。洗好的人开始打点行装,一副马上就要离去的样子。
司徒槿不由得心里有点慌,不知道接下来这些人会怎么处置她。可是她又不愿意失了方寸的样子被人看出来,虽然眼中聚满了恐惧,却只是那样定定地坐着,克制着不让自己发抖。
她现在是个完全失去保护的落魄公主,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她若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比起使公主性子,似乎先掩盖身份,逃过一死,再寻机逃跑,才能有一线生机。
是的……她要逃……而且如果没有她,和亲就无法成立不是么?
她既然是在和亲的路上被袭,恐怕那些人本来是不打算留她性命的。如果匈奴见不到她……说不定会以此为理由,向皇兄宣战又或者反过来,皇兄以为她被匈奴害死了,派兵来讨伐……她越想越不妙!
虽然她很不想履行这种义务,但是如果会挑起战争,她肯定不会放着不管的!如今她必须要留着这条命,回去说明一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在腰间的挂饰间摸了摸,竟然摸到一个硬硬的小牌,不由得心中一喜。
那个形状是她所熟悉的她安泰公主的黄金令牌!这是司徒楻赐予她的绝对权力,她安泰公主的代表。幸好,虽然他们给她穿上了民妇的服装,却没有拿走她的公主令牌……
太好了!事到如今,只有这一个东西,还可以证明她的身份。
她身上唯一剩下的是公主的令牌,但是这个已经够了!
她赶忙将那个小牌扯了下来,偷偷地塞进腰带之中,一边睁着警觉的眼睛,确认他以及所有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她这个小小的动作。
她才刚刚藏好令牌,他就突然站了起来,把她吓了一大跳!
他将包袱递给旁边的人,就一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扔到马背上。她慌乱地爬了一阵,可是她穿着裙子,无法跨坐,只能侧着身子坐在马背上。这时,他已经披好斗篷,翻身上马,将她的双腿拉到他自己的腿上,再一根皮绳过来,将她的身子捆到他的腰上。
他……要带她走?带她去哪里?
司徒槿的脸靠上他的胸膛,只觉得一阵热力涌来,立刻红了半边脸,可她不敢捣乱,因为她知道他这样是保了她的安全。
这个当儿,其他人都陆续上了马。蓝眸的年轻人就这样拉了缰绳,脚踢马肚,扬鞭催行。马儿的嘶鸣声起,一行人马上绝尘而去。
那匹马是匹千里良驹!
司徒槿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她马上发现,如果她不死死地抱着他,就随时有坠马的危险!她感觉自己的娇嫩屁股在马鞍上来回地颠簸着,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不少,可是她死死地咬着牙,抓紧他的衣襟,就是不愿意发出一声呻吟。
公主篇 第十章 公主挨鞭
公主篇第十章公主挨鞭
到了傍晚,他们跑到一条河边。
司徒槿被蓝眸男子从马上抱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那些人熟练地折了些灌木之类,燃起篝火,又将东西都打点在一处,马匹拴好,便开始在篝火的附近铺上毛毯。
一块干粮被递到她的跟前,她抬眼一看,就迎上那双诡异的蓝眸,吓得她往后缩了缩,才回过神来,接过食物。他已经拽了她的手臂,拉她到篝火前坐下。
她就这么缩在篝火的一旁,开始啃那点点食物。那块干粮真是未如嚼蜡,如果不是为了保命,她真会马上扔去喂狗!可是……她腹中空空,连一点儿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迷倒了多久,饿了多久。
那些人居





藩王的爱奴 分节阅读_8
然都不讲句话的,什么也不说,各自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一个个歪倒在各自的毛毯上,披上东西睡觉,才一会儿,便只剩下一个人,仍警觉地坐着值夜。
司徒槿正纳闷这些人怎么居然就这么往地上一躺就能睡了呢……冷不防身旁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她拽倒在毛毯上,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经卷了过来,将她牢牢地拥在怀里,还顺手覆上了他厚重的斗篷。
“做……做什么!放开我!”司徒槿立时慌了神色,以为他想要弓虽.暴她,没命地挣扎起来。
她可是千金之躯,就算沦落到要睡地板,也不能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野蛮人就这么还当着其他人的面侮辱了,而且这个人还有着一双不详的蓝色眼眸!万一将来她生下一个有着蓝色眼眸的鬼的小孩,她安泰公主岂不是要沦为世人笑话的对象,让王朝颜面尽失?!
她手脚乱蹬,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尽管没什么用却还是不依不饶,将他实在弄烦了,突地松开了她,起身到马身上抽了马鞭,过来对她就是一顿鞭子。
司徒槿立时被抽得惨叫连连!
她堂堂长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这鞭子虽然只是绳子编制,可她的皮肤细嫩至极,他每抽一下,她都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下般,疼得死去活来。她实在被他抽得没了脾气,缩在地上弓成一团,再也不敢乱动,口中求饶不断。
他这才扔了鞭子,上前硬将她扯进怀中,躺倒了睡觉。他的气力这么大,几乎将她的骨头都要捻碎了……她疼得眼泪都出来,却意外地发现他不过想要这样抱着睡觉,并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而且他很快就睡着,紧圈着的手臂也稍稍放松下来。
夜深了……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气息呼在她的头顶。身边的人却有人打鼾,吵得她睡不着觉。头顶是无尽的夜空和点点繁星,比她在京城里看到的还要清楚,可是夜晚却异常寒冷……虽然那个守夜的人不断地往火里加着柴火,到了后半夜,司徒槿还是觉得冷得慌,更觉得他的身上一阵暖气,下意识地往他怀中缩去。他似乎是知道她冷,拥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宽厚的胸膛贴紧她的后背。
司徒槿心中小鹿乱撞!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贴近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身份不明,带着一双蓝色眼眸的异族男人。他的容貌这样隽秀,性格却这么暴戾……但是,他虽然抽她一顿鞭子,却又在这么寒凉的夜里替她暖身……她都不知道该当他好人还是坏人了!
她又想起自己醒来的那个山洞,那些尸体,胸中一片翻涌。
她会被这样带到什么地方去?这个男子,究竟是想要救她,还是想要怎样?他完全不跟她讲话,她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她的话……她虽然会听一点点乌孙话,可是她一句也不会讲……
呼吸着临近清晨的寒凉空气,她觉得发上开始蒙上细碎的水气,胸中纠缠的感觉挥之不去,但迷蒙的睡意却慢慢袭来……
她终于,沉沉睡去。
(分隔线)—
司徒槿觉得自己才不过刚刚合眼,就已经被人突然推醒。她朦胧着爬起来,已经被他拽上了马。
没有想到,这一路竟然是如此匆忙地在赶路!
这一行人,除了晚上露营,或者白天让马儿稍作歇息之外,就一直沉默地在赶路。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主动说话,只有蓝瞳的他偶尔会发布一些命令,而其他人迅速地执行。
她的屁股被颠得好痛哦!
到第三、四天,已经发展到颠得她冷汗都出来的程度,可是他根本不在意她的难受,只顾催马往前赶。
真是想不到……居然有这么一天,她安泰公主要每天每天这样天作幕,地做席,就这么在地上露宿……毛毯往地上一铺,斗篷往身上一盖,包袱当作枕头,一堆人共享一小堆篝火带来的温暖,他就拥紧了她,沉沉睡去。
而她,居然逐渐……习惯他的怀抱,毕竟这样寒冷的夜,只靠那堆火的一点点温度,是远远不够的。
公主篇 第十一章 公主出浴
公主篇第十一章公主出浴
巍峨的山峰,险峻的古道,雄浑壮美的戈壁滩,天空中盘旋长鸣的雄鹰,这些都是司徒槿以前在皇宫里,期盼着却永远也无法得到的广阔天地,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可是……她如今却不再有自由的身体她被这个来历不明的蓝眸男子带着穿越戈壁,身不由己。
这几个乌孙人在一路往西,似乎是要回乌孙去的感觉。
司徒槿心中其实觉得奇怪,如果她是在往匈奴的路上被人袭击然后流落在那个地方,为什么会有乌孙人经过?中原去匈奴是往西北……但乌孙是在河西走廊的尽头,遥远的敦煌还要往西的地方啊!他们又不象是生意人,去对他们来说那么遥远的东部是要做什么呢……
真是令人觉得费解。
她想不通,可是又不知道这些人懂不懂她的语言,更不知道对方是好意还是恶意,不敢轻易开口问。
每日,她与那个蓝眸男子绑在一起在马上颠簸;每夜,又与他手足缠绕,同入梦乡……
她并不是不想逃离他,可是她初见他的一日之间,已经挨过他两下弯刀,一顿鞭子……她寄人篱下,只好忍辱负重。
显然这个蓝眼睛的俊男子是这帮人的首领,而他,就是喜欢别人这样顺从地听他的命令。司徒槿看到其他人也几乎都不说话静静给他办事,就暗暗这位主子肯定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她盼着可以赶快到一个市镇般的地方,好逮到机会,问问看王朝跟匈奴和亲的下文……她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世界般,不只是对自己的状况搞不清楚,也不知道外界的情况怎么样了。
第五天,司徒槿终于看到一片苍翠的绿色草地,而且这片草地葱郁广阔,一时竟看不到边。她有点惊喜地四下张望,便见远处隐约有各色的牛羊,正悠闲地吃着地上的草。
再远处,一座雪山巍然而立,直入云霄,山势峨嵋,美不胜收。
再跑,便看到拿着长长赶羊鞭的牧人,朝他们友好地挥手。司徒槿忍不住回过头来看马儿的前方,已经看到若干白色平顶的帐篷,点缀在前方的草地上,若干绊马栅,设置在帐篷群的周围,而若干人畜,正在帐篷的附近活动着。他们正前方,已经有人朝他们挥手。
他不知从腰间抽出了什么,在头顶来回地挥动着。司徒槿抬头看去,只见是一面蓝白相间的旗子,他的面上并无特定的表情,挥完,又将棋子收回腰间。
他们一路飞奔到帐篷跟前,几个人才翻身下马。他比较麻烦,先解了那条皮绳,自己下了马,再将她抱下来,却并不怜香惜玉,司徒槿的脚狠狠地砸到地上,疼得她一阵跳脚。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他一把推到一个女人的怀里。
『青奴,替她洗洗,要干净。』他低沉的声音从来惜字如金。
这句话简单,司徒槿一下就听懂了生活用语方面,她几乎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她定睛一看,见是个穿着乌孙服装的中年女子,卷曲的头发,宽额大目,鼻梁骨从前额直伸下来,虽然半老,却风韵犹存。
这名女子上下打量了司徒槿一圈,露出疑惑的神色,看着她身后的他
『殿下,她可是中原女子这恐怕……』
『她是我的。』他只淡淡说了这一句,便让那个叫做青奴的女人住了嘴不敢再有异议,静静地拉着司徒槿的手臂往一边走了去。
司徒槿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开始转而打量四周的环境。
看来这里是一个草原上的小部落,地方不是很大,二十多顶帐篷有大有小,估计最多也就一百来人。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里究竟离她的家乡有多远?离匈奴又有多远?
她连自己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了……
青奴将她拉到那些帐篷群的另一边。
司徒槿举目一看,只见一条蜿蜒的小河静静流过,与后面的雪山背景相映,衬着茫茫草原,霎是好看。
她正顾着为着从未见过的美景暗自赞叹不已,青奴却已经将她拉到一个几块简陋的藤条搭起的简陋小棚里,就要给她剥身上的衣服。
司徒槿在宫中就是被人服侍惯了的,倒也不害怕她过来脱她的衣服,可她明明看到这破烂的小棚根本没遮盖严实,至少她从那几块布飞起的间隙还是看得到外面!
忍不住惊叫了声,掩住胸前,可看到青奴露出不悦的神色,她怕了谁知道这里的女人是不是也喜欢拿鞭子抽人的啊!慢慢地放下手,任她摆布。
衣服一褪去,司徒槿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不要说那天被他打过的地方现在红色的痕迹依旧,就连自己的屁股……都已经磨破了皮,还一大片都是紫青的颜色,难怪每天颠着竟这样钻心的疼。
她慢慢地走进水里,轻轻地往自己身上捧水清洗着……而青奴居然拿了块不知什么东西,就开始狠狠地往她的身上搓,疼得她又是一阵惨叫!
公主篇 第十二章 公主醉酒
公主篇第十二章公主醉酒
好容易洗完了这个澡,司徒槿只觉得自己身上辣辣地疼,早就脱了一层皮。居然也没有换的衣服,青奴将旁边的一块麻布给她包了身,就叫她抱着自己的衣服,跟她走。
司徒槿从来没有这样只围着一块刚及膝盖的布走在大庭广众之下过!
她赶紧抓紧了胸前的折口,不要自己再多漏一点光。这里的人除了那个蓝眸男子,肤色都偏黑,她这样的雪肌暴露人前,几乎所有路过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蓝眸的他正在远处给爱马解下鞍具喂着草,远远地看到她的那块遮羞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洁白如玉的一双玉腿,将旁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剑眉紧紧蹙起。
司徒槿被青奴领到一顶宽大的帐篷里,就被撂下自己一个人呆着了。
这帐篷里一个人都没有,器具什么的倒是很齐全,桌上还摆好了水壶水盅。她将衣服打成一个包袱,而且摸到里面的那块金牌确实还在,松了口气刚才要小心不让青奴发现这个东西,可真不容易。
不过,莫非就要她这样一直裹着这块布了?
一会儿,有人挑开帘子,竟然正是青奴。她拿了套衣服进来,左脸上不知为何多了个清晰的手掌印,一片青红的淤血……司徒槿记得刚才还没有见她的脸变这样的,不知道她被谁突然打了,吓一跳地接了衣服。
换过衣服,青奴就想要拿走那包脏了的汉服。司徒槿慌了,死死扯住不肯给,青奴挣不过,低声嘟囔着走了。
司徒槿吓坏了,赶紧解开那件衣服,将令牌拿出来,再塞进现在的衣服里。她实在觉得这金牌带在身上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发现,可是又不知道在这帐篷要留到什么时候……
不对啊!
她干嘛乖乖留在这里?她应该要想办法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然后想想对策才对啊!
这几天任人摆布……奴性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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