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何气生财
李嬷嬷在旁边不明就里,看着一会神情激动,一会又若有所思的张延龄,站起身来对着张延龄行了一礼后,谄媚的说道。
“那老奴就先在这里恭贺侯爷了。”
……
清宁宫。
这边朱厚照心不在焉的用完晚膳,也没再忙活其他事情,就急急的回到了寝宫,看着朱厚照焦急离去的身影,刘瑾若有所思,总感觉今天的太子爷和凤儿都和往常不一样。
朱厚照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自己的寝宫,在门口探出头朝门外扫视了一圈后,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朱厚照悄悄的关上了房门,朝着床边轻轻的走了过去,同时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
“今天一定要和凤儿发生点什么了,否则我都感觉有点对不起史书上对自己的评语。”
朱厚照盯着床上被褥的隆起,看着那妙曼的身姿,一想到被褥下面就是凤儿那皎洁的身影,再加上按着凤儿以往的脾性,估计今日也如往常一般,就穿着一个肚兜,朱厚照不瞎想还好,此刻一想到这些,心情就越发的兴奋起来。
朱厚照激动的搓了搓手,呼吸都变的有些急促起来。
就在他心里暗暗盘算,待会自己该采用哪个姿势扑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在床上已经睡着的凤儿,朱厚照感觉头上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一下子愣在了床边。
朱厚照想到自己刚才的所思所想,顿时感觉有些羞愧起来。
“凤儿如此信任本宫,而本宫却在想着如何睡她”
 
第六十六章 万恶的万贵妃,欣喜的弘治皇上
听着凤儿的惊呼,朱厚照也有些尴尬起来,不过这也在所难免,心中本来邪念刚消的朱厚照,再看到仅穿着肚兜站在自己面前的凤儿,没有反应才是怪事呢。
逃回到床上的凤儿,缩到了被褥里面,脸色红扑扑的,回想着方才有反应的太子爷,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再也不复以往的从容,想到之前自己为了改变太子爷的审美而做的种种事情,凤儿突然有些害羞起来。
躲在被窝里胡思乱想的凤儿,突然意识到,这里可是太子爷的寝宫,自己只是一个暖床的宫女而已,该离开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反应过来的凤儿迅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
“外面下雨呢,你这样出去肯定会被浇透的。”
一旁的朱厚照已经恢复了过来,看着被自己吓的惊慌失措的凤儿,朱厚照顿时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把你吓成这样,要不是不想强上,你以为你能逃的掉吗
看着还在穿衣的凤儿,朱厚照活动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双脚,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一些,调整好姿势后,侧头对着凤儿说道。
“今夜你就在这睡吧,本宫在这对付一夜就可。”
“放心吧,再说本宫的话你还信不过吗”
凤儿停下手中的动作,听着太子爷的话语,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看错了,踌躇间听到窗外的雨声,雨势已经越来越大了,凤儿有些犹豫起来,看着坐在椅子上准备睡觉的太子爷,再低头看看硕大的床榻。
凤儿有些扭捏的低声说道。
“其实这床是可以躺开两个人的。”
“什么”
朱厚照原本都找好了自认为舒服的姿势,此刻听到凤儿那含糊不清的话语,朱厚照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快速的从桌上撤下了双脚,一脸惊诧的看向凤儿。
“你再说一遍!”
凤儿面色绯红的揉捏着衣角,嘟着小嘴也不说话,听着太子如此**的追问,羞涩取代了刚才的妄为,直接钻回到了被窝当中。
朱厚照嘿嘿一笑,不敢相信美梦会这么快就成真,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完成了更衣流程,顺着凤儿留下的空隙就钻进了被窝当中。
“太子爷,请自重。”
朱厚照刚把手伸过去,就听见凤儿娇羞的声音传来,朱厚照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欲擒故纵吗
可是不待朱厚照再做反应,凤儿就轻声提醒道。
“太子爷,饶了奴婢吧,有些事在万贵妃后,是宫中的大忌啊。”
朱厚照听后也反应过来凤儿所言的意思,真要那般下去,估计凤儿距离被赶出皇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想到这些的朱厚照顿时兴致全无、偃旗息鼓起来,嘴里恨恨的咒骂道。
“万贵妃,又是万贵妃。”
……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刘瑾躲在连廊里瑟瑟发抖,一边朝着太子爷的寝宫张望着,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这鬼天气,太子爷的寝宫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要不是凤儿到现在都没有从寝宫出来,刘瑾都要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是不是错了。
寝宫的蜡烛还在燃烧着,连廊里的刘瑾却被冻的不行了,雨水伴随着微风,凉意显得格外明显,刘瑾又等了一会后,还是没有听到任何一丝他想要听到的风吹草动。
再也坚持不下去的刘瑾,恨恨的看了一眼太子寝宫那还透着光亮的窗户,哆哆嗦嗦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跑了回去。
太庙内。
弘治皇上批阅完奏折,天还没黑,皇上连晚膳都没有用,就来到太庙跪坐在蒲团上,一脸肃穆,对着大明历代皇帝的画像,嘴唇不停的开合,低声的祈祷着。
“列祖列宗保佑,早日天降甘霖,救万民与水火之中。”
……
太庙内空旷而又安静,只有弘治皇上那喃喃的祈祷声在殿内轻轻回荡。
突然,太庙的大门被从外面猛的推了开来,正在祈祷的弘治皇上眉头一皱,祈祷也被这突然传来的声响打断了,弘治皇上有些不悦起来。
推门进来的是萧敬,跌跌撞撞的朝着弘治皇上跑去,帽子歪了都不自知,身上哪还有一丝司礼监掌印太监的气度,此刻的萧敬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老叟。
萧敬一脸激动的跑到弘治皇上面前,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全然不顾皇上那已经皱起的眉头,压抑着兴奋,激动的说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大明的列祖列宗显灵了,老天爷终于下雨啦。”
弘治皇上原本还有些恼怒的心情,在他听到萧敬口中的话语后,所有的怒火顿时如暴
第六十八章 呆滞的张钦
这边张仑还在想着如何跟张钦解释自己拆砸铺面的事情,而那边已经有些恼怒的张钦,说话已经开始不顾及体面,在街面上大喊大叫了起来。
“张仑,要我说,你也就别想着再往上哄抬价格了,趁着这么合适的价格,该卖就卖了吧,别到最后,等建昌侯的价格回落下来,你哭都没地哭啊。”
“你祖父那也不用你出面,有事我扛着。”
张仑听到二叔张钦的话语,心里纳闷这二叔怎么就认定自己是在哄抬价格了,没打算与张钦争辩的他,苦笑着说道。
“二叔,这铺面真要重新开业啦,不行您出去打听一下。”
张仑相信昨日肯定有很多人,在教坊司得到了消息,只要张钦出去稍加打探,应该可以打听到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一个张钦,张仑可能会骗他,可是昨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张仑怎么敢口出妄语呢。
这边张钦听到张仑还是这套托辞,心头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怒火上涌的张钦也不想再继续什么叔贤侄孝的虚假游戏了,直接撕开面皮,站在街上,指着张仑的鼻子就愤怒的大声吼了起来。
“张仑,你真给我们武勋丢人。”
“都已经到这价格了,你还想着往上再抬一点,要我说,你现在的样子就和那些卑贱的商人无甚区别,一点也没有我们武勋豪爽直性的模样。”
“我这么跟你说,你都滴水不进,我就明告诉你,建昌候那出的价格已经顶天了,换谁也不可能超过他现在的价格。”
“就是他自己,也不会傻到再加价来买这个被你拆的就剩架子的铺面。”
“我张钦今天就把话撂这,我就不信这破铺面还能卖出比十万还高的价格。”
“除非对方就是个傻子。”
听着张钦愤怒的话语,张仑愣了,这二叔怎么还说着说着还发起火来了,再说我又怎么得罪你了,被骂的张仑刚想反驳,突然的一道声音传来,打断了张仑的话语。
“那个……那个都是亲戚,话可不要乱说啊。”
建昌候张延龄笑呵呵的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与张钦客气的行礼后,看着面色不悦根本不搭理自己的张仑,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价钱,其实也是可以再商量的。”
“嗯”
张钦原本还以为张延龄会站在自己这边说话,毕竟自己来找张仑也是受了张延龄的委托,能降价对他也有好处,可是张钦没想到张延龄居然刚露面就这样说话。
看着张延龄那笑呵呵的表情,张钦疑惑了,思索着,神情也慢慢的从一开始的不解,到后来的恍然大悟,心中更是暗叹。
‘谁说商量价格就一定会往高商量的,也可以往低嘛,别的不说,都被砸成这样了,还可能按着商量好的价钱给你吗’
想明白这些的张钦心中暗乐,可是很快他就乐不起来了,张钦突然想到,现在建昌侯亲自出面,那自己的好处费是不是也没戏了,想到这些的张钦,转眼看向张仑,心头的恨意更加汹涌起来。
‘叫你刚才不答应我的条件,这回好了,看建昌候待会怎么给你抹价,抹到你哭你就知道二叔的好了。’
在一旁自认为已经看明白事情真相的张钦,自觉好处费也没戏了,干脆笑呵呵的抱膀站在一旁,准备看起张仑的笑话来。
张延龄其实在楼上已经看了两人许久了,他也希望张钦能将事情办妥,最起码这就说明张仑也并没有那么重视这个生意,张延龄下一步也好操作一些。
可是看到后来,看到张钦已经有要动怒争吵的架势,张延龄这才放弃了自己的侥幸心理,直接下楼,准备和张仑当面面谈。
结果刚走到两人近前,他就听到张钦说的那些熊话,什么建昌候也不会为了买这个铺面,傻到再加钱一类的话语。
张延龄虽然面上未露出不满,可是心里却把张钦祖宗八辈都骂了一个遍,加价就是傻
大好的财源就在眼前,不加价争取,那才是真的傻,张延龄现在懒得搭理张钦,笑呵呵的对着张仑说道。
“张仑,你想什么价格卖啊你给个价格,我们可以谈嘛。”
张钦还站在一旁等着看张仑的笑话,听到张延龄这么一说,神情就是一愣,脑袋开始有点糊涂起来。
张仑到是没想到
第六十九章 我才是傻子
听到张延龄的这次报价,尤其是听闻三十万两还不是建昌侯最终报价的时候,张仑的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卖,说了不卖就是不卖。”
张钦越来越确定眼前的这个世界疯了,听着那一次比一次高的报价,他的心里越来越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抢下这个铺面,如若抢下,那拥有三十万两白银的就会是自己了,而且还有可能再加上春满楼。
纵使成交后大部分钱银会交回到府上,可是这么大额的交易,中间有点猫腻是太正常不过的了。
张钦真的好想哭,他好后悔啊,自己还在为几千两白银辛苦奔波的时候,他的晚辈张仑都已经开始拒绝三十万两白银的买卖了,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会如此之大。
张延龄听到张仑的话语,有些恼怒起来,刚才说的报价已经接近他的底线了,不过这也正侧面证实了太子殿下这生意的价值,否则张仑不会放着眼前大笔的白银不收,而去苦苦的挣那日积月累的辛苦钱。
张延龄沉思了片刻后,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张仑,仿佛是下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咬牙切齿的说道。
“三十万两,外加春满楼和西山的三百亩良田,这是本候最后的底线了,你再不接受,本候就真的买不起了。”
张延龄盯着张仑,对于太子殿下的化妆品,张延龄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和传统的胭脂水粉相比,太子殿下造出的东西简直就如杀器一般,绝对会碾压甚至改变现有的胭脂行业。
张仑听到张延龄这句话,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承认,这建昌侯的魄力,比他张仑要大多了,不过早已分清轻重的张仑,苦笑了一下后,对着张延龄摇了摇头,道。
“真不卖了,谢谢侯爷的看重,这铺面我是真不打算卖了。”
张延龄瞪着眼睛看了张仑半天,确认他不会再改变注意后,一甩衣袖,愤恨的离去了。
而张钦看见张延龄甩袖离去,心里一痛,感觉一大笔银子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飞走了,有些肉痛加心痛的张钦,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仑,转身快速的朝着张延龄追了过去,围在他身边不停的讨好解释着。
“侯爷,您消消气,这事他张仑也拿不了主意,我回去找我父亲,毕竟我父亲才是英国公,他说的才算。”
……
“侯爷您放心,只要您点个头,我现在马上就去找我父亲。”
……
“滚!”
张延龄实在被烦的受不了了,他和张仑虽然是在说铺面,可是两人都知道,他们说的不只是铺面,听到张钦还在磨叽,对着他就是一声大喝,吓得张钦小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追逐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呆滞的矗在了原地,少倾,回过神的张钦,看着远去的张延龄,身体再也站立不住,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我才是那个傻子啊。”
……
看着两人离去,张仑回到铺面里面继续看着装修,就仿佛刚才那一幕没有出现一般。
其实说是看着,干的更多的就是告诉那些工匠,哪里需要按着朱厚照的要求拆走砸碎罢了。
这边他正砸的心疼的时候,那边谷大用来了,告诉他准备车马,去宫内拉化妆品出来分装。
张仑没想到朱厚照这个传闻不靠谱的太子,办起事情来居然这么爽快,这边送走谷大用,那边立刻就开始让王二张大他们找齐车马,朝着皇城进发而去。
张仑他们将车赶到宫门前,谷大用就安排侍卫将赶车的活接了过去,而张仑等人就在宫门外面耐心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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