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先生(人兽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洋
就像个无赖,滚到白虎身边时,还用光著的脚丫狠踹了几下,不过这几下在蔚看来,更像是撒娇,於是他问
虎先生(人兽H) 分卷阅读11
:“饿了?”
正午已过,白虎还窝在洞里,看来是不打算去狩猎。
裴宁用脚搁在他背上,“不饿。”又摸著肚子又说,“早上吃多了,肚子胀。”
裴宁虽爱吃肉,但天天顿顿吃肉,是个人都受不了,好在有野果,不然真要便秘了。
白虎抬爪想给他揉肚子,才搭上去就被裴宁一巴掌挥开,“你这是想压死谁啊,这麽用力!”
看来是成心要找茬了。
白虎也不与他计较,不揉就不揉呗,又低下头舔起皮毛来。
裴宁嘴里哼哼,两脚踩单车似的在白虎脊背上踩踏起来,反正就是不肯消停。
被踩的不耐烦了,蔚一翻身就将两只脚丫子制住,拢在身下道:“汝若无聊,不若来做些快乐的事。”
裴宁被烫了似的收回脚,憋了老半天,才说:“白日宣淫,不好。”
白虎不为所动,“吾非人。”
裴宁心说,你是不是人,你是禽兽啊!
不过终究是怕,这色老虎教训他的方式太多,裴宁可不敢真正将他惹恼,蜷缩在一边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才终於下定决心,“我,我想回家。”
声音不大却透著坚决。
“我想回家。”
裴宁滚到白虎身边,伸手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前柔软的毛发中,又说了一遍,这次一字一顿,清清楚楚。
裴宁抬起脸来,眼中已含了泪水,他是真的很想回家,很想。
蔚面无表情的看了他许久,问道:“汝不愿在此陪吾?”
裴宁胡乱揉了揉脸,将眼泪抹去,“不是不愿,而是有太多牵挂,爸妈一定都在为我担心。”
蔚冷冷说:“当初是汝自己走入吾之结界,此乃天意,吾不会送汝回去。”
裴宁心中载满希望的泡泡被一下戳破,碎了一地,虽是想过白虎不会答应,但连日来的温存,令裴宁心存期待。
“什麽结界,什麽天意,都是狗屁!我要回家,你听好了,我!要!回!家!就算你不送我,我也会想办法回去!”裴宁蹭的窜起来,边吼边四处看,想找东西来砸,看来看去却都是他自己的东西,只好将之前处理好准备晚上烤来吃的食物扔的乱七八糟。
蔚冷眼看他,莹黄色的眸光中透出嘲讽,“没有吾的帮助,汝如何回家。”上次他独自跑出去,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出现,小家夥早已被啃的尸骨无存。
明知裴宁的不情愿,他也不愿放手。
一个人,太寂寞。
两人陷入冷战,裴宁以绝食来表明自己非回不可的决心。蔚则不再与他说话,食物爱吃不吃,想他何种身份,对方不过一个渺小的人类,还不值得自己纡尊降贵。
再说他不让他死,地府还敢来勾魂不成。
饿了一顿还好,只是渴的厉害,裴宁又不是真想死,不过是威胁,乘著白虎出门的机会,偷著喝了小半壶水。
晚间,蔚将烤好的鹿腿肉递到睡袋口。
裴宁将自己整个窝在里面,大热天的,几乎悟出痱子,但他就是不肯出来,就希望蔚能看不过他自虐而答应他的要求。
可蔚瞧也不瞧,随你去折腾。
“不吃不吃!不让我走就让我死!”裴宁裹著睡袋翻了两圈,远离香气四溢的烤肉,偷偷猛吞口水。
蔚是不会哄人的,他说不吃,便将肉收了回去,自己吃了,收拾妥当,幻出虎形上床睡了。
裴宁窝在睡袋里,难受的想掉泪,可又不想表现的如此软弱,哭有什麽用,想办法说服这臭老虎才是真的。
心里不痛快,身上又粘又腻,身旁的老虎却已经在打鼾。
裴宁又翻了许久,才渐渐睡著。
睡到半夜,裴宁尿急,再加上闷在睡袋里悟的出汗,本身睡的也不踏实,他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爬出了睡袋去洞外解手。
洞外凉风习习,裴宁身上黏的难受,後背屁股大腿内侧都有点又痛又痒,摸上去有点疙疙瘩瘩,大概是真出了痱子,干脆拿了脸盆和洗澡用品去溪边洗澡。
月光微凉,四周虫鸣不绝於耳,林间黑影惶惶。
裴宁心慌,脚下几乎是跑的,想著速战速决。
夜晚是野兽出没的时间,特别是溪边,会有野兽去喝水,不过他从未在这条小溪附近,甚至是山洞附近看过有超过一只大型犬大小的动物出现,老虎每次狩猎也是很放心一去就是半天,现在想来大抵是摄取虎精的威胁。
不过这臭老虎也真奇怪,明明已经能幻化成人,还是个近乎完美的人形,他却还是以虎形生活,不是该像聊斋什麽的,混迹人世间,找个顺眼的展开一段旷世绝恋,最後或幸福,或不幸,而不是窝在这深山老林里,这和当一头真正的老虎有什麽区别。
洗干净头发,在身上打上沐浴露,忽的听到背後有哼哧哼哧的鼻息声,裴宁吓了一跳,以为又引来了野兽,僵硬的转身,一双荧光烁烁的眼眸,像黑夜中的两盏小灯泡,裴宁下意识往後退了一步,踩到溪底滑石,不受控制的往後摔去,一屁股坐下,溪水刚好漫到唇边,呛了一大口水,咳的昏天黑地。
黑暗中的野兽往月光下迈步,周身泛出橙色光芒,渐渐立起身体,幻出人形。
蔚慢慢踏入水中,浑身赤裸,走定到裴宁面前。
裴宁咳了许久,才稍稍缓过气来,一抬头,便看到两个鼓鼓的囊袋和怒涨的凶器直立在面孔上方,裴宁感到浑身血液瞬间便冲上脑袋,脸颊臊红,不知所措的与他对视,对方双眸中透出赤裸裸的欲望。
☆、10来打野战吧(h)
大家都是雄性,下面那根这麽硬,傻子都知道他想干嘛。
但裴宁心里有气,谁有空理他,随手用溪水划拉两下,将身上沐浴露洗去就想回洞,却被蔚伸手压住肩膀,令他不得起身。
裴宁蹲在水里,挣了挣没有挣开,嗷呜一口就照著那只压著他的强壮手臂上咬去,力道凶狠,舌尖立即便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然而蔚却仿佛感觉不到痛,纹丝不动。
僵持了好一会,最後还是裴宁输了,他不够心狠,无法直接咬下他一块肉来。
一个清晰带血的牙印,裴宁既觉得解恨,又觉得心虚。但那伤口并未持续很久,很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愈合了。
裴宁撑圆了眼睛,感叹道:“太神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在那伤处的位置戳了戳,但头顶忽的一痛,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蔚拽著他的湿发,令他不得不抬头,火热肉棒啪一声打在他脸颊上。
裴宁又羞又愤,拼著就算变地中海,也倔强的不想碰那玩意。
蔚手里又加了几分力,一手扶著肉棒往裴宁嘴边送。
裴宁疼的嘶嘶抽气,嘴一张开
虎先生(人兽H) 分卷阅读12
,就被对方趁虚而入将粗长肉棍塞进嘴里,满满当当像一根巨型香肠卡在喉咙里,吃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裴宁被顶的想呕,挣扎著要摆脱,饶是如此,他也还是将牙齿好好收了起来,不想伤到如此过分对待他的色虎,虽然被咬断可能就会马上愈合,但他就是不想,心里觉得自己下贱,又委屈的要死,眼眶中孕满了水汽。
裴宁嘴唇肉嘟嘟的,口中温度怡人,蔚从上方看著粉色肉唇被迫吞吐他的粗硬器物,内里是与下面那小嘴不同的舒爽感,下身更是硬了几分。
可看著那张快被他欺负到要哭又强忍著的倔强小脸,又很是不忍。
蔚微微皱了眉头,掐著他双颊的手放开,将鼓胀的性器从裴宁嘴中抽出。
裴宁低头干呕起来,蔚蹲下身,在他还带有沐浴露摸起来滑腻无比的脊背上下抚摸安慰。
背上生了痱子,被摸的很痒。
裴宁将他手臂挥开,狠狠瞪他一眼,掬了溪水漱口。
裴宁要走,被蔚扯进怀里搂住,胸膛贴著脊背,坚硬的肉棒抵在後腰,上下摩挲,意图明显。
两人差了半头多,蔚一低头,便将裴宁小巧肉肉的耳垂含入口中。
蔚也不说想要,只是不停磨蹭,从臀缝处由下往上,蹭的裴宁双腿发软。
小裴宁不争气的半翘起来,裴宁恨铁不成钢的看著下头那不听话的小东西,浑身都有点发痒,连里面……好像都有点痒起来了。
“送我回家。”裴宁侧身仰头去寻蔚的嘴唇,柔柔的吻了一下,祈望的看他,“我想回家。”
蔚不应,只是将肉棒在他臀缝间游走,之前的沐浴露并未彻底洗净,股间还残留了些许,再加上顶端渗出的液体,很好的充当了润滑的效果。
肉棒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间或停留在中间菊穴入口,戏弄般的碾磨几下,却并不深入。
裴宁被他弄的头皮发麻,身软腿软,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半挂在蔚的身上。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他一边配合著身後人的动作,一边不断重复这句话,梦魇了一般,不知说了几遍,忽然幽穴被狠狠撑开侵入。
未做足充分扩张的小穴被猛然顶开,好在穴口已湿润松软,径道也渐渐分泌出润滑液体,虽是疼痛,却并未真正被伤到。
蔚一声不吭,将裴宁压到岸边,未给他适应时间,便不断将肉棍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双囊拍的裴宁臀肉发疼,可见用力之凶狠。
裴宁被顶的整个身子往前冲,身後肉棒差点脱离,蔚掐著他腰的手转而扣住肩膀,劲腰用力向前,两人结合处紧紧相连,好似一人,蔚有种想从此不再与他分离的渴望,汹涌而猛烈,可耳边却不断传来裴宁呻吟著的呢喃,还是那四个字,我想回家。
是啊,他想回家,可他却想他留下。
蔚自上古洪荒时期生存至今,还未曾勉强过一人留在身边,曾经活的久了,只是看著凡间种种,觉得无趣,下去体验了几世,做过武将,当过文官,也经商,也种田,伴侣一只手数不过来,但都未曾知晓他非人的身份。
遇见真正合心意的,也不是没动过表明真身的念头,只是吓疯一个,又吓死一个,他就再不愿尝试,不是不敢,是不愿。
後来看尽人世沧桑,厌倦历史周而复始的循环,便决定隐入深山以虎形生活修炼。
但他并非清心寡欲,某方面的需求虽不算强烈,但也是有的。
他非真的老虎,自然不肯去找蠢闷的畜生解决。
於是乎出山去捞看的顺眼的人类,一开始找女人,但他又不愿以人形出现,见了如此硕大一只老虎,正常女子都是尖叫啼哭,听了便让人全无性致,於是过了一晚便将人送了回去。此後又捞了几人,不是吓得晕厥,就是哭闹不休,严重的更是便溺失禁。
可悲的圣白虎大人,只好抓一个送一个,最後完全没有解决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想著男子胆会大些,便又改捞男人,可结果并没比女人好多少,只其中一个胆子倒是很大,似是喝了许多酒,误闯入他的修炼结界中,与自己一番搏斗,那真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蔚与他缠斗了一阵觉得没趣,使了个障眼法,脱身去了。
屡受打击圣白虎大人,身心俱疲,再不肯踏出山林一步,至於生理需要什麽的,自己舔舔其实也能过。
几百年来他勤於修炼,清心寡欲,直到修炼结界再次被人误闯。
这小家夥实在很合他的心意,不会哭啼个没完没了,也不会整夜尖叫到令人恨不得一口咬死,更不会蠢钝的以为以他的能力可以与他一拼生死。
虽说以天界的标准来说,小家夥实在长得普通,但胜在肤质细腻光滑,屁股饱满有肉,那里又紧,让圣白虎大人恨不得嵌在里面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可小家夥不愿意再留下来,他全心恳求,念念不忘要回到父母身边。
蔚完全可以使个法术,令他忘记过去,从此快乐无忧的待在自己身边,却又不愿,脑中天人交战,下身也更加狠厉蹂躏,只想将人做死过去。
裴宁经过最初的疼痛後,渐渐也有了快感,野兽交配的姿势,又是在野外,黑暗中也许有无数双眼睛正看著他们,令他既羞耻又有种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刺激感受,他不断呻吟,不自觉的撅起臀部去配合身後男子的进攻,每次都是干到最深处,令他浑身颤抖。
蔚不想再思考,此刻他只想感受全部的欢愉。
在没有任何预告下,他将裴宁下半身拖出小溪,就著插入的姿势,幻出虎形。
裴宁感受到後穴中的器物在不断涨大,疼痛来的快速而剧烈,他大叫出声,“不!”两手往前攀爬,想要挣脱菊穴中非人尺寸给予的恐怖感觉。
意料中的,白虎一爪便将他制的死死的,整个庞大的虎身都趴伏在他身上,裴宁相较之下纤细弱小的身躯,彻底被淹没。
蔚舒畅的发出阵阵低吼,他早已想用兽形与裴宁交配,但怎奈裴宁那处又紧又小,他不断以舌开拓了七日,才堪堪能进个龟头。经过这几日的调教,裴宁已能很好的承受他的人形器物,但只要他加一根手指,小家夥又疼的直冒冷汗,完全是一副无法再多承受一分的模样。
他本想再过些日子,等裴宁後方再松弛些,才用兽形与他做,但今夜他不想再忍。
裴宁大口喘气,努力使自己放松後方肌肉,撕裂般的疼痛折磨的他眼中泛出泪花,实在太疼,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尺寸,几乎连尖叫都没有力气,後穴一定已经受伤,他已无法感觉到性爱中的快感,只是无尽的疼痛,每一次进与出,都是一场残忍的酷刑。
裴宁就像是被钉在实验桌上的青蛙,任人翻来覆去,垂死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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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h)
“不行,要坏了……别再,别……”裴宁已说不出完整清楚的句子,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白虎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裴宁疼的表情扭曲,原本一场两情欢愉的交合,变为一头老虎单方面的发泄。白虎腰身挺动,嘴巴也不闲著,从裴宁的脸颊舔至脖颈,最後停留在胸前的两粒惹人怜爱的粉色乳头上,粗粝的舌头将肉粒揉虐到红肿发疼,每次碰触都能让身体忍不住轻颤。
裴宁仰面躺著,头歪到一边,眼泪一个劲往下淌,两腿大开,任身上野兽在体内进出。
原来做这种事也可以完全没有快感,只有疼痛,小裴宁早已萎掉,小小的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随著主人的身体微微晃动。
裴宁揪住在他身上发泄的野兽皮毛,发狠的揪著,疼的狠了,又是一口咬上去,拼尽全力。大约是真被咬疼了,蔚由情欲之海中稍稍恢复神智,下身器物周围的白色毛发已被菊穴渗出的鲜血染红,操干太狠,穴口肠肉翻了些出来,嫣红的触目惊心,又淫靡至极,他顿住身体,盯著那处发愣,像是刚刚才发现自己造成的伤害。
原以为开拓了这些天,这幅身体该有些长进,果然还是脆弱的不行,真是渺小又脆弱的人类。
但为什麽他会感到心疼,虽留恋刚才极致的欢愉,却还是硬生生将理智找了回来,幻化成人,瞬间粗大肉刃小了许多,但肉穴已被撕裂,疼痛无法消除。
裴宁嘴里毛毛的触感不见了,拽著的毛发也忽然消失,他转而恨恨揪住蔚如绢绸般的黑发,触感丝滑,令他忍不下心像刚才那样用力,他总是心软,狠不起来。
坚硬如铁的肉棒嵌在他身体里不再抽动,裴宁缓过劲来,但气息依旧不稳,眉头皱的化不开来,嘴里一直喃喃喊疼。
蔚在他眼角眉心落下轻吻,耳朵,嘴唇一处都没落下,抚慰般的在他耳边呵气,“乖,吾不动,一会就不疼了。”
“你这只只知道交配的臭老虎!我诅咒你烂唧唧!”裴宁胡乱的喊。
蔚惩罚般的动了动腰身,裴宁便识相的收了口,委屈的呜呜哽咽,不给他回家就算了,本来做这事他就有些排斥,但好在也是有快感的,现在呢,明知道自己受不住他那根粗大的尺寸,却还是给他中途变成老虎,他快疼疯了,疼死了!
“我疼……”他软下声调,双拳发泄似的捶著身上男子坚实的胸膛。
蔚似是叹了声,不太情愿的将性器缓缓抽出,将裴宁双腿提起分开折在胸前,细细察看被自己巨大肉刃伤到的密处。虽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但对於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蔚来说,眼前美好风景一清二楚。
肉穴颤颤蠕动,每一次收缩,都有鲜血混合著径道中淫液淌出,流向股沟,可怜兮兮的媚肉微微外翻,肛口肿胀,似有一条淡淡裂痕,看来从外至里全都受了伤。
两人虽做了多次,但私处却很少被如此注视,裴宁羞耻的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牢牢压住,嘴里嘀咕,“别看了,有什麽好看。”
蔚道:“汝全身上下吾哪一处未见过,不用害羞。”
裴宁脑中又出现之前两人交合时,这样那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肛口忍不住收缩起来,但每一次都伴随著让人头皮发麻的抽痛,羞涩又转化为气愤。
“快放开我,不许看了!”
蔚不理他,压著他的腿,伸出舌头,轻轻舔上受伤的菊穴,在外围打了个转,又不容拒绝的往湿热的谷道内挺进,又舔又吸,泽泽有声。
裴宁被他弄的又痛又痒,更可恶的是,小裴宁居然在这时微微的仰起了小脑袋,而且越仰越高,终於整个树立起来,还不讲卫生的往外直吐口水,小腹被沾湿了一片。
舌头模仿著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虽不像肉棒那样粗长,却更为灵活,菊穴周围敏感的褶皱,包括内里微颤的肠壁都被很好的照顾到,裴宁感觉到之前的疼痛,渐渐缓解,直到好似未曾受过伤害。
他舒服的小声哼哼,眉头渐开,表情因情动而变得十分诱人,全身也泛出淡淡的粉色,肌肤晶莹,惹人怜爱。
在裴宁感觉到舌头的长度渐渐不再足够时,心有灵犀般的,那水蛇般的舌头,忽然就往里游走,到达了本不可能到达的深度,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长而甜腻的呻吟,勾的蔚心痒难忍,几乎要抽出舌头,换上下面火热的物件进去狠狠操弄一番。
舌尖灵活的在肠壁上搔刮,偶尔触到敏感的一点,令裴宁浑身颤颤,脚尖绷紧。快感积蓄,精关失守,小裴宁心满意足的抖动了几下,流出一小滩白浊液体。
小裴宁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生生被蔚用舌头舔射了。
裴宁脑子里一片空白,愣愣的瞧著满足了的小裴宁慢慢委顿,这几股精水不是射出来而是一点点流出来,是完全只靠了後方的快感,和平时被用手撸出来感觉更为浓烈和异样,通体由内及外的舒畅。
裴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身体真的坏了,自己终於成了这头野兽的“女人”,单单靠著後方就能高潮。
身体的高潮和情绪的低潮,让裴宁非常矛盾。
肠壁不自觉的收缩,令蔚察觉裴宁已然泻出精水,他收回舌头,有些意外的看向裴宁,用手指将留在小腹上的白液沾了些放到嘴边尝了尝,确定是精液,在他开口前,被裴宁抢先,“什麽都不许说!”
蔚抬了抬眉,将想说的话重新咽回肚里。
用手指在菊穴外围摸了摸,确定了伤口已经愈合,便挺身而上,将从头到尾没软过的性器,缓慢的再次推进。
裴宁没力气躲,後面也确实也不太疼了,只是酸胀,便放松了身体,没有抗拒。
肉茎一进入,就被肠壁紧紧的裹住,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饿了许久,嘬著久待出现的肉肠不肯撒嘴。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裴宁双腿环顾在自己腰上,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是观音坐莲的姿势。见裴宁脸上没有疼痛的表情,才掐著腰,托著臀,开始由慢及快的抽插起来。
蔚去寻裴宁的嘴唇,裴宁心里气闷,撇著头不肯与他接吻,蔚两手都没空,只好幻出尾巴勾住裴宁瘦腰,腾出一手,将裴宁面孔扳正,强势的吻上去,更侵入口腔与他小舌勾缠,交换津液。
裴宁一开始还抵抗,但没一会功夫就被吻到脸红身软,双眼迷蒙,好像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无辜可怜表情令蔚的下面又硬了几分,不过先前伤口才刚刚愈合,这场性事并未再持续很久,几下狠力的抽顶之後,在裴宁身体深处泄了出来。
炙热的温度,每次都能令裴宁羞臊的面孔发红。他将脑袋深深埋进蔚的颈间,
虎先生(人兽H) 分卷阅读14
双手也搂的很紧,有一种正在被爱著的奇妙感觉,神奇的多巴胺。
两人身体都还烫著,搂在一处并不说话。
许久之後,蔚用手摸著裴宁头顶,轻叹说:“再陪吾一个月。”
裴宁愣住,喃喃道:“虎先生……”
☆、12人妖殊途
再有一个月就能回家,裴宁心中雀跃,但又不敢太显在面上,处处谨小慎微,只怕惹了这野兽不快中途改变主意,将他永远禁锢在这深山老林里。
其实裴宁也有不舍,但这微小的情绪和想回去原本的生活中相比,真的可以忽略不计。
蔚因怕裴宁对他兽身有阴影,便成日以人形出现,除裴宁的必要生存需要,两人整日缠绵在石床上,熊皮上点点斑斑,全是裴宁射出的精水,一开始裴宁还愿意抱了去溪边清洗,但没两日就放弃了,他要求蔚以法术来做清洁,却被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拒绝。不想洗就别洗,反正那兽皮他又用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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