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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先生(人兽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洋
力道凶猛,角度刁钻。
穴口精细的褶皱比起臀肉来不知敏感多少倍,同时痛感也成正比,有多敏感,这会就有多痛。
裴宁掰开臀肉的手当下就拿捏不住了,骇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嘴里“啊!”的尖叫,“你怎麽能打那里!”红潮蔓至头顶,小穴被抽打,比被插入更加令他羞耻。真是又痛又羞,裴宁气的眼眶里瞬间就盈满了泪水。
蔚却丝毫不为所动,只用教鞭点在裴宁的肩膀上,表情严厉道:“趴好,今天我只抽你十鞭,我每打一下,你要报数,并且说,你以後会好好学习,如果说的不认真,让我不满意了,我会加抽十鞭,记住了吗。刚才那一鞭不算,只是试练。”
裴宁自然是不愿意,捂著屁股跪立在床上,耷拉著耳朵求饶:“不要……我好好复习还不成吗,你要打我屁股也行,我让你打,可是,可是……你别打我那里……”实在太羞人,而且真的很痛,刺痛到连心脏都好似一起在颤动。
“乖一点,不要逼我对你用强。如果你一开始就肯乖乖学习,也不至於落的如此下场。”
裴宁眼中泪水掉了几滴下来,被蔚用指腹轻轻抹去,手上虽是轻柔,眼神却依然坚持而强势,裴宁无法,只得再次趴伏下去,将枕头调整好,垫在小肚子下,两腿呈大字分开,手指掰开臀瓣,显露出将要承受人的手指,在仔细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裴宁渐渐失了戒心,放松了身体,紧接著,毫无预警之下,啪的一鞭落下,又一波钻心的刺痛,令裴宁仰起上身,竭力维持著羞人的姿势,嘴里驯服的说:“一,我以後会好好学习。”
肠壁剧烈蠕动,将一波波透明粘液挤出穴口,教鞭顶端无可避免的粘上了些许,蔚用指尖沾了,送到裴宁唇边,“你的淫水,舔干净。”
裴宁作乖的伸出舌尖,小眼神一边偷瞟他,一边小心的将那根手指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又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气氛顿时暧昧到了顶点。
蔚眉头挑了挑,鼠蹊部微微一跳,全身热度往下身涌去。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很快就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大大的敞篷。
蔚用教鞭在裴宁下巴上蹭了蹭,眯眼收回手指,小家夥长能耐了,跟他耍起心眼来了。
他是动了情欲,但圣白虎大人从不会让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
惩罚势必得进行到底,到底该听谁的,小家夥必须明白。
蔚直起身体,用教鞭沿著臀沟往下滑,抚慰跟随著主人颤抖不已的小裴宁,看它渐渐兴奋,顶端小孔不断渗出汁液。裴宁想勾引他,然而自身却也早以情动。
又是凶狠的第二鞭落下,颜色转为豔红的小穴狠命收缩蠕动,像极了饿坏了的小嘴,嘟嘟的讨要食物。
蔚因眼前美妙的风景而微微翘起了唇角。
当凶残的教鞭的与小穴亲密接触了第三次,裴宁就知勾引失败,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泪眼汪汪的认命,绷著臀,努力承受接下来的七鞭。
等他数到十时,已然放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将那句“我以後会好好学习”讲出口。
惩罚结束,蔚一说“好了”,裴宁就将自己羞耻到极点,又同时被情欲染红的身体裹进被子里,被抽打在身体最私密脆弱的地方,疼的他头皮倒竖,却还会可耻的勃起,硬到发疼,这到底是具多淫荡的身体啊。裴宁觉得这辈子再不想出来见人。
蔚收起教鞭,在床沿坐下,将裴宁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似哄幼童一般,隔著被子在他背上轻拍抚摸,“乖,不哭了啊,已经结束了。”又拉开被子,令他露出泪眼婆娑的面孔,在被咬到嫣红的肉唇上落下一吻。
裴宁哭声渐收,只是还在哽咽,“你,你欺负我!”被打了之後的人总是特别脆弱,无意间就露出了平时怎样都不会露出的媚态。
“怎麽能说是欺负,我只是替你母亲在好好管教你。”
“你怎麽能打我那里!”裴宁面孔红透,说话声音也渐小下去。
蔚大掌向下,钻入被中,揉了揉他饱满的肉臀,手指往臀缝间去。摸到被鞭笞至红肿到好似一颗淡色樱桃的肛口,湿哒哒的淫水随著肠壁蠕动不断往外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手指一触到密处,裴宁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又有流下的趋势,他糯糯的哭诉,“疼……”而後小声请求,“你给我舔舔吧。”
裴宁自然不是淫荡饥渴的想要做爱,而是知道这虎精的唾液有愈合的功效,舔了之後,他会好受很多,现在屁眼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得了痔疮,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他真想将臀肉一直撑开,不让任何东西摩擦到那里,刺痛难忍,又隐隐有痒至心口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
蔚却只是用手指给他轻轻的揉,“不行,这是给你的惩罚,不疼你记不住。”然而指腹粗糙,不止没有缓解到疼痛,反倒令那刺痛变得连绵不绝,裴宁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开,可穴口因疼痛不住蠕动,不小心将手指吃进了一截,令他尴尬到无地自容,口吻也不好起来,“你别摸了!”
蔚正是得趣,哪肯依他,手指插在里面,更往深处去了些,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真的不想我给你揉?可你小面的小嘴好像不这麽想,自己就把手指吃进去了,难道说我中午没喂饱你?”
蔚指的是中午那一顿丰盛的午餐。
裴宁在他怀里挣扎,可越挣越是将手指吞到更深处,臊的他脸红无比,咬著唇就往蔚怀里钻,实在是没脸见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阵,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亲吻蔚的裸露的脖颈,小声的说:“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并不应他,中指并了食指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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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穴里,那处早就洪水泛滥,一塌糊涂,插入也变得十分顺畅,两指微微勾起去寻内里最敏感一处,麽指指腹则不轻不重的擦著外围肿胀的肛肉。
裴宁又痛又爽,嘴唇隔著衣服寻到蔚的乳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学著蔚平时对付他的方法,又咬又舔又磨,只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隐隐透出褐色乳粒。
被摸到前列腺点,裴宁嘴里发出类似小兽嗷嗷待哺时的叫声,却还是不放弃攻击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气,手指模仿著性交动作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那处,连同指根狠狠摩擦肿痛的穴口,裴宁难耐的在被子里扭动,最终不得不放弃嘴下的乳头,闭著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怀里蹭,很快他浑身颤抖起来,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凉凉的问:“射了?”
裴宁往被子里缩去,嘴里小声道:“讨厌!”
☆、24来学习吧
裴宁疼过了,又爽过了,该是到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学习。
不过身下隔著被子都能感觉到的鼓鼓的一大包,裴宁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瞧著蔚,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我该给你补习了。”
裴宁动了动屁股,蹭著那一大包,“那你呢?”
蔚笑了笑,“你学习要紧,我等晚上不迟。”
裴宁急道:“晚上还要?可,可我那里疼……”
蔚只说:“我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没商量余地了,屁眼再疼也得操。
如果裴宁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现下一定是耷拉到很低,又磨蹭一番,终於离开蔚的怀抱从被子里出来。腿间白浊粘腻,被子也被弄脏,不过蔚表示这些都交给他,裴宁就光著屁股跑去了洗手间,後穴肿胀,臀肉闭紧时总会擦到,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辣辣的刺痛,令他十分难堪与难受。
他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洗了脸才回到房间,重新穿上内裤与牛仔裤。
蔚从客厅里拿了个靠垫给裴宁垫在屁股下,外表的痛是会好一些,但那不可言喻的部位上的痛却无法得到缓解。
裴宁坐不住,总是动来动去。
这痛也提醒他,绝对不要轻易去撩拨老虎虎须。
圣白虎大人其实不难伺候,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很愿意伺候裴宁,只要不踩著他的雷,顺了他的毛,绝对是一枚温柔体贴好小攻。但你非得不识相去触他逆鳞,那就等著遭殃吧,惩罚只要一开始,饶你如何伏低做小,哭哭啼啼,也是不会心软半分。
不过圣白虎大人的雷点到底有哪些,裴宁还需慢慢摸索,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已经板起了面孔,千万就不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他能宠你,也能打你,对於老虎来说,并不是矛盾的存在。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是裴宁自上大学以来学习最认真的四个小时,只因蔚说了句,学不好,学不会,那就继续打,打到会为止。以前的先生,就是这样教学生,背不出文章,打,打完继续背,背不出继续打,总有背出来的一天。
他都这样讲了,裴宁能不好好听好好学吗,才吃了那麽大的亏,跌了那麽大的跤。
蔚连续不断给他讲了两个小时重点,裴宁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本身也不笨,只是上课不认真,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不过离懂还差了很远,蔚也不指望他一下午就能融会贯通,目的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他也只对应了历届试卷,讲解了几个考试重点。
但看裴宁已经端正了学习态度,蔚就觉得还是古老的教育方法管用。
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著。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於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白虎大人是个聪慧的,脑子好还认真,所以一直以来不论文武他都是七圣兽中最优秀的一位,对於别人是懒是傻他管不著,可裴宁已经被他划分在势力之内,就得好好约束,而且裴宁父母也是如此要求。
可怜的裴宁,只以为补考过了就能解脱,犹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漫长的四个小时补习,结束时,因裴宁的认真,蔚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又拿了之前放回冰箱的西瓜出来给他吃。
晚饭後,裴宁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拿著书本握著笔,按著蔚说的复习重点,一个个的温习。
蔚在旁边上网,也算陪著他。
裴宁妈进来送西瓜,惊奇裴宁居然没在打游戏,而是终於认真看起书来,直夸表哥有办法,一下午居然将不听话的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於是更加信任的把裴宁交给他。
裴宁心想,他妈这真是送肉进虎口,可有什麽办法,架不住人家魅力无边啊。
裴宁尽量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静下心来学习,居然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看出了味道,欲罢不能。
二个小时过去,蔚将电脑关闭,使了个瞌睡虫令裴宁父母进房睡觉。
裴宁正在做卷子,是蔚自己给他出的。蔚从後面抱住亲吻他,裴宁愣愣的说:“卷子还没做完。”
手掌钻入裴宁睡衣里,同时捏揉著裴宁两粒小巧乳头,轻轻用指甲抠挖乳尖。
“不急,明天再做也行。”
裴宁稍稍挣了挣,但蔚却是不容拒绝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捏的裴宁乳头微微发疼,“我还没洗澡。”裴宁无奈说。
蔚沿著他的後颈一路亲吻,“我也没洗,不如一起?”
一起洗,大概不会单纯只洗澡,到底是在自己家,父母虽是睡过去了并不会醒,但裴宁总是觉得别扭,“以後吧,我爸妈……”裴宁下午才被抽了一顿,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不太敢忤逆他,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这点裴宁倒是误解他了,蔚并不是强势到非要裴宁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真心不愿,他并不会逼迫。
至於下午,那只是情况特殊,学习这一栏,正在蔚的雷区之内。
蔚放开他,宠爱的在他头顶揉了揉,“那好,以後再说。你先去洗,我帮你瞧瞧卷子做的对不对。”
“才做了一半,而且很多都还不会。”裴宁是真怕了他,担心自己做的一塌糊涂老虎又要打他。
蔚却很温柔,只说:“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一天就全都会了。”
裴宁如蒙大赦,欢快的跑去洗澡。
蔚去洗澡时,裴宁发现自己做的卷子已经被批改过,朱笔将正确的答题步骤写在了边上,裴宁只做对了两题。如果是刚考完试那会,裴宁应该还能多做对几题,但是时隔一个多月再将书本捡起来,好多公式之类都忘了精光。做对两题,裴宁自我安慰,这才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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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还有两天时间,应该能考过。想起老虎说的考过给他奖励,就有点期待。
裴宁瞧著卷子,蔚的字迹苍劲端正,解题步骤一步一步清清楚楚。裴宁真心叹服,几天前这老虎还满口古语,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内在根本就是个古人,不,古妖精,然而现在一晚上就攻克了高数这座大山,裴宁好奇的要命,就算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也不能这麽牛逼吧。
又或者……
裴宁想到之前的设想,老虎精吃了他真正的干表哥,继承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知识。
☆、25痛并快乐著上(h)
蔚洗完澡进房间,裴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逼问道:“你缩你缩你缩,你是不是把我真正的干表哥给吃了!然後就有了他的记忆,智慧和知识,一晚上就学会高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thisisipossible!”
蔚笑起来,搂住身上的小家夥,托住他的屁股,在他唇上啃了口,回答道:“nothgisipossible”
“别逃避话题,你得老实交代,先说好啊,我可不能接受一只吃人的妖怪!”
蔚将他往床上带,压到身下,屁股和床碰了个正著,裴宁又是嘶嘶的疼,蔚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令他屁股不用直接挨著床。点著裴宁微肉的鼻尖说,一面脱他内裤一面说:“我不吃人,更不会吃你的干表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麽干表哥。”
因父母已睡,裴宁洗完澡就只穿了t恤和内裤,还是子弹内裤,小小的,包住圆滚滚的屁股,露出几条被抽打出的红痕,有种被凌虐的性感。
“我没有干表哥?”
因为太过吃惊,裴宁竟丝毫没发觉自己下身已变得光溜溜,内裤偷偷跑去了角落。
“你记忆里有干表哥的存在吗?”蔚反问道,将小家夥揽著他的手拿开,跪坐在他腿间,将之打开折到胸前,观察他将要进入的地方,几个小时过去,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依然肿的像颗颜色稍淡的红樱桃,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裴宁忍不住嗷嗷叫,“疼……”顿了顿,小心问:“今晚能不做吗,我那里真的疼。”
蔚没有明著说不行,只是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後天一过,你就得回学校。”
裴宁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的说:“你不跟我去学校吗?”
“你去上学,我去干吗?”嘴里说著,手上也不闲,用手指在肿胀的褶皱处轻轻打圈,给予适当的刺动,下身性器渐渐勃起,却还要继续对话,“原来是这样。当妖还真好,随意就能操控别人的记忆,要我说,给所有人都植入一段假的记忆,不是可以当上国家领导人?”
蔚轻笑,“你又知道领导人不是妖精变的?”
“啊?不是吧!”裴宁惊疑。
蔚道:“我开玩笑的。操纵他人记忆并不简单,这和魅惑不同,需要很强的精神力,让对方长久相信,而不是一时一刻。如果能够做到操纵世上几十亿凡人的永久记忆,那一定是个非常强大而可怕的魔物。不过历来魔物崇尚力量,要他们整日处理繁琐政务,估计会被逼疯。而且如今也没了皇帝,做领袖的乐趣远不如从前了。”
似乎是很复杂的样子,裴宁听著新奇,又放松了戒心,因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但因小穴被侵入两指而再次收紧,他再次将屁股往上抬了抬,“舔舔嘛……”
蔚淡淡道:“还记得我下午说过什麽吗,不疼你记不住。”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这只专制的老虎精,裴宁恨恨的想,“你说你会有分寸。”
“是啊。今晚只一次,知道你疼,不折腾你。”话里有一股子浓浓的惋惜之情,合著他受伤还妨碍到他的性福了,也不想想这伤是谁给的,但裴宁不忿归不忿,却也不敢怎样,老虎是说话算话的,一次而已,熬过去就春光明媚了。
三指同入穴中,火辣辣刺心的疼,加上括约肌被撑开的酸胀,令他心痒难忍,似是干脆想要更疼,极致之下,反倒能掩住谷道深处羞耻的渴望。
裴宁煎熬著,“别弄了,进来吧。”他将两腿抱紧贴近胸口,即将奔赴刑场的大无畏表情,令蔚瞧了好气又好笑,“我弄的你不舒服?”指尖准确的按上内里极致敏感的一点,裴宁身体随之颤抖,闭上眼,细细体味从下至上潮涌般的快感。
“难受?”蔚锲而不舍的发问。
裴宁原不想再说话,却不得不开口,“是,又不是,疼,可是又有点舒服。”
蔚一手顾著下面的小嘴,一手又去揉捏他的乳头,“这就叫痛并快乐著。”
裴宁不再说话,被不断攻击到那一点,体内产生让他濒临崩溃欢愉之感,他歪著头,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豔红的穴口淫靡一片,手指抽插间带出许多透明汁液,同时发出令人害羞的噗呲噗呲声,嫩红色肠肉也随之翻出塞入,淫液随之溅开,将整个屁股沾的湿哒哒的很是色情。
裴宁被手指干到浑身发软,箍著腿弯的手也渐渐无力,再抱不住,白嫩双腿在身旁打开,又似想合拢,动来动去,被蔚抱住搂进怀里,在他光溜的小腿侧面上落下密密的吻。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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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著下(h)
“不行了,不行了……”裴宁喃喃的哼著,“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唧唧硬到发疼,却射不出来,裴宁全心投入,希望能靠著後方的快感达到高潮,却并不容易,被插射这回事,真是可遇不可求。
蔚怜惜他下午受了罚,於是也不再坚持,扶著温度烫人的肉棒抵住樱桃般的穴口,慢慢挺入,是三指无法比拟的尺寸,因著肛口的伤,疼痛是平时数倍,裴宁手指绞著床单,咬著唇承受,眼角不自觉落下几滴水珠。
大概得了痔疮还非得勉强肛交,就是这个滋味。
只是被插入,裴宁就差点射了出来,被蔚用法术制止,他手指转了个圈,便从指尖跑出一条闪著金色光芒的细绸带,自动自发的缠上即将喷薄的嫩色性器,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裴宁感觉到,睁开眼气的要命,“别绑著我,让我射!”
蔚不应,他这是为了裴宁好,未射之前,後方快感大於疼痛,可一旦高潮冷却下来,快感渐弱,只剩痛感,那便真的犹如上刑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狠狠钉入到最深处,双腿间耻毛用力摩擦红肿肛口,是又痒又刺,再加上急速进出的肉棒研磨,裴宁只觉得生不如死,却又有种奇异的爽快。
就像蔚所说,痛并快乐著。
蔚将裴宁双腿以字下压,使他臀部抬高,又令他睁开眼睛,让他看自己肛穴被凶狠操干的羞涩景象。
豔色欲滴的穴口肿起老高,仿佛一张可怜兮兮嘟著的小嘴,紫红色粗壮肉棒在其中快速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都会带出些许色泽赤红的肠肉与许多湿漉漉的透明黏液,将两人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肉根下方两丸鼓鼓囊袋随著腰身每一次的挺动,大力拍打在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上,渐退的红痕再次肿起,红白相间,异常糜烂。汁液更是被拍打到微微四溅,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伴随著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裴宁的双颊红到极致,他是头一回这样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老虎操干,怔的呆愣,盯著那处好一会,发现老虎渐渐放慢了速度,一抬头,就碰上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裴宁尴尬的要死,赶紧将目光撇开。
蔚轻轻一笑,将他放下抱起坐著,在他耳边亲昵道:“好看麽?”
裴宁羞的要命,下面又痛的要命,狠狠一口就咬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肩膀上。
蔚抬起他的屁股,又重重放下,几次下来,裴宁就不得不撒口,搂著他的肩膀嗷嗷直叫。只是上下抽插似乎还不够过瘾,蔚又捧住他的屁股,以肉棒会中心研磨打圈,直把裴宁干的好似一条失了重心的小舟,只得随著浪头晃来荡去。
不一会又换姿势,这次是将裴宁转了一百八十度,手臂箍在裴宁腿弯下,令他後背紧贴在自己胸前,边干边下了床,一只手往下去摸两人结合处,在外围圈肿胀处轻轻按摩,那处湿的厉害,摸上去就沾了满手,又将那些汁液全数抹在裴宁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裴宁早已是浑身无力,随他折腾,只是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往下滑落,裴宁又紧张起来,扒著蔚的手臂不敢放,穴口因用力而更为收紧,挤压的蔚更为舒爽。
操干的时间久了,裴宁习惯了疼痛,渐渐变为麻木,但快感依旧,甚至太多,令他头脑已经不很清楚,全副身心沈溺在欲望之海中,喉间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可性器又被禁著,又似一只玻璃瓶,不断往里灌水,已然全满,却不能释放,可依旧往里不断的填灌,几乎要爆裂开来。
蔚每走一步,都将肉棒擦著前列腺点,然後捅干到最最深处,他无法承受太多,便控制不住的小声哭了出来,被放置在书桌上,令他跪著,更加凶狠的进攻。这样的姿势令蔚能够用上全部腰力,简直要将他身体顶穿。书桌坚硬,跪的膝盖微微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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