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H集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凌新宇知道自己的后面出血了,粘稠的液体在男人抽出凶器的时候会随着一起流出来,在他插入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血液补充甬道内刚刚流失的那部分。血液成了润滑剂,成了帮凶,让男人能更快速、更凶猛的运动。
虽然巨痛仍然存在,但是长时间的承受已经让凌新宇麻木了。他觉得自己坠进了一个梦境,身边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想昏过去好逃避痛苦?没有那么容易。”
凌新宇朦胧间感觉男人就着勃起的男性仍插在自己后洞的姿势,将他抱起缓步走向了床。
因为重力的作用,让男人插入的更深,同时也因为走路,身体的微微摇晃,让内壁频频撞击那火热的男性,也给凌新宇带来更多的疼痛。
男人手上一个使劲,让凌新宇转身趴在床上,然后把枕巾塞到了他的嘴里:“咬着这个。别把嘴唇都咬破了。”然后又开始律动起来。
强烈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凌新宇在疼痛中醒来,又会因为疼痛而暂时失去意识……
在他最后一次昏过去的时候,这兽性的交媾才终于结束了。
距离那天晚上可怕的交媾已经2个礼拜了。
前一个礼拜凌新宇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先是让他高烧了三天,然后又因为过度失血,身体极度虚弱,调养了4天。
在这一个礼拜里,都是这个罪魁祸首照顾的自己。
凌新宇庆幸地是已经放假了,不然引起同学们的注意就麻烦了。但同时他也很想看看使自己沦落到如此悲惨境地的人长的什么样,但是一想到自己刚醒来时候的情景,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男人说:“只要你看到了我,那么我就不可能放你走了。你要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情人。如果你想看,现在你就可以睁开眼睛。”一边说一边放下了遮住凌新宇眼睛的手,同时另一支手还暗示性的在受创严重的菊洞附近画着圆圈。
凌新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紧紧的闭住,生怕一不小心从眼睛缝里扫到了男人。
男人轻笑着:“为了防止你不注意看见了我,我要给你绑一个遮眼布。”
于是,凌新宇在黑暗中度过了7天。
最后一天晚上,男人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躲开我?”
黑色的头颅默默的左右轻摇着,表达着顺从的意思。
“那好,开学后见了。你可不要再去搞什么联谊来激怒我了,小可爱。”
……
随着开学之后,每天早上,公车里面的骚扰就成了必修课。
凌新宇现在一进车厢,就会自动往角落挤,因为男人的手实在是太不规矩了,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件事,角落是一个很好的隐蔽场所。
男人会从后面围上来,把自己堵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虽然这让男人更肆无忌惮,但是大大的降低了被人看到的可能性。
男人的手通常是先一解对两颗红豆的思念,然后就会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往下,握住凌新宇的男性,不断的揉搓;另一路,则以红豆为圆心,在结实的xiong膛、光滑的脖颈和平滑的腹部间来回游走。
最最可恶的是男人从来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从来没有让凌新宇射出来过。
男人总是说:“如果你射出来了,还要清理,上学肯定会迟到的。”
可是凌新宇总觉得,男人是喜欢看他被欲望折磨的困窘不堪的样子,他被欲望催逼得晕红的脸颊,以及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欲望,不断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的挣扎的样子。
而男人通常会在凌新宇刚刚平息下翻腾的欲望,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刻,就又开始难耐的折磨。
有时候男人还会恶意的隔着裤子用他的坚挺轻轻撞击自己的凹缝,甚至还和着车厢的摇晃模仿那天晚上的插入。
更有甚着,在男人特别兴奋的时候,他还会半脱下凌新宇的裤子,解开自己的拉链,就在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的公众场所,把坚挺送入凹缝里。虽然没有插入过菊洞,但也够让凌新宇全身紧绷,神经高度紧张的了。
男人则会微微呻吟着,轻轻在股间抽动,并把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随着呼吸送入凌新宇现在已经非常敏感的耳朵:“我就知道,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你会特别兴奋。嗯,嗯……你夹的我真是太舒服了。再紧点!”手还会配合着轻拧无辜的红豆,让凌新宇感到有点痛,但并不会伤害到他,这只不过是让他肌肉收缩的方法而已。
有时,还特意加一句:“你放心,我把你挡的非常好,没有人会看到。你现在这种妩媚诱人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
每次在分手的时候,男人都会在凌新宇的菊洞里塞东西,有时是手表,有时是领带夹,居然有一次还是半截铅笔?他最喜欢塞的,也是塞得最多的东西却是打火机。都不知道他干吗喜欢这样,想起来都让凌新宇后怕。因为当男人放过他的时候,通常都是他差1、2分钟就该下车的时刻。只来得及胡乱的扎好皮带,系好衬衣,根本就来不及把洞里的异物取出。所以凌新宇都是要等到了学校以后,才有机会把东西取出来。
如果不小心东西掉出来的话,让人看到那些东西上的粘液,还有如果打火机不小心走火了,那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到时大家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一个爱在自己屁股里塞东西的变态?
一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神经病?
一个欲求不满的同性恋?
……
简直无法再想下去了。
所以凌新宇第二天先是强烈抗议,希望男人不要再塞东西了。在得到强硬回绝后,只好退而求其次,要男人不要再塞危险品了,男人同意了。
事后凌新宇才觉得自己着了男人的道:这么一来,不就成了自己让男人往自己的菊洞里塞东西了吗?自己一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么一闹,自己倒好像是主动的要求了。
这真让凌新宇气愤,却又无计可施。
总之,对凌 新来讲,每天早上在公车上的1个小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是自尊被践踏的地狱,也是灵魂在欲望中翻滚的地狱。
现在的凌新宇做起了原来总觉得很肮脏的行为手yin。
平均一天要手yin2-3次,才能把男人挑逗起来的欲火熄灭掉。
凌新宇觉得自己离地狱的门口更近了。
距离男人第一次的骚扰已经隔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的每一天,除了放假时的一个月,身体都在受着煎熬,情欲的煎熬。
他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
现在,单纯的手yin已经无法满足被挑起的情欲了。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他渴望有一双手,公车上的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探索,在肌肤上游走,带着点恶意的抓住自己的男性,玩弄、嬉戏,并让它喷射出炙热的液体。还要那能把五脏六腑都熔化的坚挺,填满自己日益空虚的后庭,带着纯男性的征服撞击他,要求他全然的臣服……
他日复一日,一天比一天的加深着渴望。
哦,他真的是极度的渴望着……
他总是一再的回忆起那夜的交媾,虽然粗鲁,但是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让他安心。还有之后细心的照料,让他知道在这冰冷的都市里有人关心是多么令人感动。
知道自己不是单独一人,知道还有人在自己身边。
天知道,他已经怕了每天晚上回家,推开门只是无边的寂静迎接他。
他只是希望有一双手伸出来,把他拉入怀中。
哪怕是蹂躏,他也甘心。
他知道自己掉进了男人制造的陷阱,却无力也不愿爬出。
第二天,当男人再次包围住他的时候,他微红着脸,低声请求:“请你抱我吧。”
无声……
就在凌新宇以为男人只是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而不愿更进一步的关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极力压抑的兴奋和害怕希望落空的小心翼翼,但凌新宇因为羞涩,并没有听出来:“你要成为我的情人?”
“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性伙伴。”凌新宇澄清的话语带来另一阵沉默。
久久之后,男人的声音才幽幽传来:“今晚我在你家等你。”
凌新宇插钥匙的手微微颤抖,几乎对不准钥匙孔。
实际上,今天一整天他都沉浸在兴奋里,焦躁的心几乎等不及要嘶吼了,身体也特别的敏感。
一切,都在为晚上做好了准备。
还没有等他把钥匙插进去,门就开了,强壮的手将凌新宇拉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门廊明亮的光线随着门的慢慢合上而逐渐被关在了外面。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等待了一天的手迫不及待的与肌肤作零距离的接触,所到之处,燃起点点火焰。
凌新宇也急切的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嘴唇也下意识的要寻找对方的嘴唇。
“不,在你没有下定决心要当我的情人之前,你是不能吻我的。”
黑暗中凌新宇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感觉修长的手指摩厮着自己丰满的唇。
“当你做了决定以后,我再来索要保证。到时候,再让这迷人的小嘴以唇舌交缠的方式作出保证吧。”
这时的凌新宇虽然对不能亲吻有些不满,但是他的重点不在这里,他要男人解决自己的欲火,并占领自己的甬道。
他扭动身体,配合着手指的动作,以使手掌能碰触到更多、更敏感、更饥渴的肌肤。
墨一般漆黑的房中只有浓重的喘息声。
凌新宇拉着坏心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坚挺。
“不要老是逗我了,摸这里!嗯……”随着手指听话的抚上已然滴落白露的坚挺,凌新宇呢喃出娇媚的呻吟。
而这,也催动了男人的欲望。
俚是男人并不急于让凌新宇解放。
他凑近敏感的耳朵,悄声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不要着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来享受呢。这次,你可以慢慢品尝我的技巧,以后还要你多提宝贵意见呢。”说着,就手牵着掌中的坚挺,走向了床。
凌新宇趴在床上。嘴紧紧的咬住枕巾,但鼻腔中仍不时飞出引动情欲的哼声。臀部被高高抬起,方便坚挺的进出。腰部不自觉的随着身后男人的韵律或者前后摇晃或者左右扭动着。菊洞不停的吸纳着粗大的入侵者,总是在它退出时yin糜的绞缠着,在它进入时温柔的挤压着。
凌新宇在情欲的浪潮中起伏着,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欲望强烈的几乎要把他整个吞噬了。
他只能随波逐流,无法对抗。
只能无助的攥紧身下的床单,等待男人把自己送上高高浪尖的时刻的到来。
凌新宇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他最终在极度的满足中睡去,也错过了男人深情的凝视。
你就快是我的了,只差了最后一步。
镜子里面映照出一张憔悴的脸。
已经一个礼拜了呀。凌新宇无声的叹息着。漫长的一个礼拜呀。
失去了每天夜里拥抱着自己的温暖,没有了每天晚上强力插入的坚挺,这一个礼拜,漫长的好像没有边界。
一个礼拜前,男人用谈论天气的口气,以无意中想起的态度,在做爱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明天要出国,可能要10天左右。”
当凌新宇追问:“去那里?有没有同伴?”的时候,男人却轻咬着令人爱不释口的耳垂,冷淡的回答:“我们只是性伴侣,没有权利过问对方的私事。”
这回答,令凌新宇难受很久,每次想起,心就缩成一团。
从第二天起,男人就没有了踪影,没有来过电话,没有来过信件。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了音讯。
开始2天,凌新宇还为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而高兴。
到了第三天,在这一个月以来,已经习惯了每天被插入的菊洞发出了抗议。
凌新宇简直对这个本来只是个排泄器官,现在却用来当做性器官,而且还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高氵朝的器官没有一点办法。
他刚开始试着模仿男人的动作,用手去按揉、插入,可是这除了让他性欲更高涨,身体更疼痛之外,没有一点缓解的作用。
然后,他尝试着用一些粗大的东西塞入菊洞,前后左右的运动。
这样,虽然能暂时的止住后庭的瘙痒,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强:他通常在一次解脱以后,渴望有更粗的东西插入,总是感到不满足。
于是他想,是不是因为这些不是人?也许一个强壮男人的猛力插入可以把自己从这个恶性循环中解救出来?
他头一次去同性恋酒巴,找了一个男人想来个一夜情。
但是,他不是他。
就算男人再强壮,再粗大,只因为不是那双熟悉的手,不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不是那样炙热的坚挺,他填不满自己的空虚。
最后,凌新宇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男人控制了他的身体,进而控制了他的心灵。他就象毒药一样,慢慢渗透,慢慢腐蚀,直到上瘾。
“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凌新宇喃喃自语着。
当凌新宇再次迈进冷冰冰的房间的时候,忍不住低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回来啊……”
“谁还没有回来?你说的是我吗?”
是男人!
熟悉的手臂把他从走廊明亮的灯光下拉进了仍然漆黑的房间。
“想我了吗?”依然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牙齿对耳垂的啮咬,在耳边响起。
凌新宇沉默片刻,然后平静的要求道:“我要看你的脸。”
男人屏住了呼吸:“你知道你话里的意思吗?”
“我知道。”顿了顿,以豁出去的口气继续说:“我要我们做情人。”
回答他的是亮起的灯光,和如暴风骤雨般狂乱的拥吻。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要做我的情人,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这里面的意思其实你还是不懂的。
这是一个誓言,是一个以生命为载体,以一生为尽头的誓言。一旦说出,就是永远的相伴相随了。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希望我们成为情人,我都会做出承诺。
我要你陪伴我,给我力量。我要你永远的拥抱我,只有你,能给我心灵平静和满足。
纯H集锦 11
爱与罚
“你这是要干什么?”
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抱起,直到刺眼的阳光映得紧闭的眼睑内都是一片血红时,苯.杰西.爱弥尔才不情不愿地张开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马厩,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层床单。
“让我尊贵的主人去赴佳人的约会!”
用眼色示意一旁的马夫走开,把苯抱到有更换骑马服的柜子前,有旁人在的时候,克力士总是表现得非常的彬彬有礼。
“不要,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看到有一抹熟悉隐怒瞬间掠过克力士的眼睛,苯惊慌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开,可是昨夜运动过度的腰杆无法挺直,结果他直接滚落到地上,雪白的胴体从散开的床单里裸露出来,就象最无邪的天使引诱一切生物蠢动的欲望。
“……”
跌落到马腹下的苯看到的是一匹公马对着他硬挺了那长得象树桩一样的阳具。
“噢,天!我主人的魅力可真是无人能挡,就连马都对您美丽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它也臣服在主人的身下?”
弯下腰来想将他扶起,顺着苯惊骇的目光向上看,也发现了这一现象的克力士调侃的话语更引发了苯的恐惧。
“不!”
害怕地对马儿伸过来的舌头又踢又打,苯啜泣着冲进了克力士的怀抱,哭喊道:“不,求你,我什么都为你做,不要让我兽交……我害怕……我……”
“主人,您这句可爱话语可是会引发另一头野兽的欲望……”
好笑地伸手把那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克力士牵引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下方膨胀的欲望。
“克力士……”
红了脸,苯为自己的被害妄想而羞愧。
“更何况,您是我一个人的主人。别人,就算是马儿碰您一下,我都会妒忌的……”
手指暧昧地沿着雪白的脊骨滑了下去,在过了一夜又恢复成坚硬紧缩的花蕾上轻揉着,苯那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诚实地弓向了他的主人。
“克力士……”
噢,上帝!今天真是个不宜出门的日子,也许他该请人向维多利亚夫人抱歉并请求改期。软软地瘫倒在男人强壮的怀抱,苯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可是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
“我教养良好的主人是不可以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爽一个名嫒的约会。”
略为调整了一下呼吸,克力士取过了叠放在柜里的骑马服。
这该死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那见鬼的自制力!咬着下唇,苯怨恨地瞪着眼前挑起了他的欲望又狡猾地逃开的克力士。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却被他丢到了自己头上。
“但是您亲自到她的门前去跟她告知这件事情,就不算失礼了。”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帮他把披风上的暗纽系好,也把他全身都挡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他身上除了这件披风外,就光裸得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苯茫然地看着把马准备好的男人,难道他要让自己这样子出门吗?
“当然,我也会陪您一起去!我的主人……”
取过同样的一件披风罩在自己身上,克力士翻身骑到了马背上,解开自己裤子前方的系带,粗大的凶器立刻从里面弹了出来。
“坐上来!”
轻挑地拍拍前方的位置,克力士邀请的动作让苯羞窘不已。
“还是您真的要做一个在淑女面前失礼的骑士呢?”
半含威胁的口吻,克力士弯腰牵过他的手,把他强行抱到了马背上,坚硬的前端顶住后方的洞穴,一寸一寸的沉入……
“噢,你要我这个样子出门?”
终于洞悉了他的企图,苯慌乱地挣扎着,可是深入到里面的灼热却愈发硬挺。
“我想在全人类面前与你做爱,宣告你是我的!”
含住了苯敏感的耳垂,克力士把他身上的披风拉好。手环过他的腰,扶稳了那因为羞涩而颤抖的身子,催马扬鞭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咛:“一会风可能会有点大,您不单只要坐好,还得注意别让披风散开了,我可不打算与别人共享您!”
天!这是怎样荒唐的举动!
在马儿起步扬蹄时,苯急忙扶上绕到面前拉马缰的健壮臂膀,可是随着马每一次奔跑跳跃,就更往体内磨擦着挺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的东西却让他想尖叫出声。
跳跃、挺进、碰撞、磨擦,酥麻羞耻感觉的侵袭让他眼前一片绯红。
“呀,这不是爱弥尔男爵吗?许久不见,您的风采更甚从前了!真是我们苏格兰岛上最美丽的蔷薇剑客呀!”
“噢,荣耀的剑士大人,能一睹您的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朦胧的意识中,克力士带着他纵马横穿了许多他熟悉的与不熟悉的大街小巷,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男人直插后庭的羞耻也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加疼痛。
一路上,还有不少他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与他们打招呼,克力士则不时地停下马来,让他回答别人的问候,或是自己代为谦躬地与他们交谈。脸上红云朵朵的苯根本不记得自己含含糊糊地答了些什么,他只一心一意地牵挂着在他身体里肆虐的那根东西。害怕会让别人看出一丝的端睨来。
克力士在快马轻盈的脚步中,还有空暇低下头来低声地交待他把衣襟拉好,或者坏坏地朝他耳孔吹气,或是借着拉马缰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在披风下尖挺到疼痛的ru尖。
“嗯……”
拼命地咬紧唇忍住就要流泻而出的呻吟,马背跳跃的健肉使得他体内的分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律冲击向那快乐的制高点。汗水,在密不透风的披风内流了一背。
这绝对是一场折磨人的旅行。如果有可能,他下辈子也不要骑马!
羞恼地瞪了那个好笑地注视着他的一切的男人,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时,苯也顾不上一贯的绅士风度,只让下人请维多利亚夫人到窗口言不达意地说了几句,便匆匆催促克力士策马离开。
“克力士,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把我放下来?”
他要忍不住了,总算任务完成后,他只想能快快地把体内已奔腾成猛兽的欲望释放出来,噢,为什么身后那个男人的脸皮能那么厚,打死他也不敢在大街上就这样达到高氵朝。
“我如果这么做了,您会给我什么奖励呢?我的主人?”
好整以暇地配合着马的动作,在众人注意不到的角落猛力地向那颤抖着缩紧的花穴生猛地捅了两捅,克力士满意地感觉到那纤细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上一跳。
“你……你想要什么?”
“您,我尊贵的主人一个承诺。因为您这次背着我与别人约会的行为让我非常的生气,所以这是给您的惩罚,您不喜欢吗?”
“啊!”
使坏的手从后面的披风探入,重重地在他流泪的分身上一弹。
原来,克力士从昨夜持续到今天的征罚,只是因为他这次背着他出轨的行为。
“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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