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你,蹂躏你[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小白
「你?」万潇顾把保温壶递给简墨,简墨迟疑地不敢接,她暗想,这里面不会是毒药吧?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所以他要杀人灭口?她怎么这么倒霉呀,一天两个,这个更狠……
简墨畏惧的眼神刺伤了万潇顾,他以前是对她很差没错,不过现在他补过了好吧?这个就是个开始啊。
「喂,你那什么眼神啊!给老子拿著!」万潇顾把保温壶塞到简墨的手上,末了还狠狠地加了句,「喝光它,一滴都不能剩!」
「哦。」简墨只得答应,她自我安慰著,这应该不是毒药吧,就算他是想杀人灭口,应该用不著这么麻烦。「那,我可以走了吗?」她悄悄后退一步,不习惯跟他靠得这么近。
「滚啦!」她那什么态度,跟他在一起就那么难以忍受吗?哼,总有一天她会感激他的。他暗自得意得看了眼她手上的保温壶(猜猜看吧,小顾炖了什么汤),本打算转身走人,可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了简墨踉跄的身影,她怎么了?走路像个罗圈一样。难道是他昨天做的太猛了?他一思量,脚下的动作比他脑子走得更快,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追上去了,强势地拿过简墨的书包跟保温壶,「我送你!」
一根筋的顾。尤叙笑看著万潇顾一连串矛盾的动作,倚在储藏室门口对找来的杭寅说,「看来你有对手了。」
杭寅看著相携远去的一双背影,平静的目光不起一丝波澜,「你答应过我不碰她的。」
「是吗?」尤叙收起了玩味的笑,一向俊美邪气的五官变得正经,甚至还有些忧伤,「杭不是也答应过很多事吗?」
云燚?哇,好好哦,杭有朋友了!五岁的杭寅开心地拉著新朋友参观他的游戏房,幷把自己最喜欢的玩具都让给了他。
燚的名字好难写哦,杭的手都写痛了呢。六岁的杭寅伸出小手向云燚撒著娇。
燚,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八岁的杭寅在走廊上奔跑,窗外雷鸣电闪,他冲进云燚的房
间,爬上床,抱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云燚,用清脆的童音响亮地保证。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十二岁的杭寅摇头拒绝了告白的小女生,温柔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云燚身上,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要他永远在一起!两人的目光交缠,里头刻著坚定不移的誓言。
我,已经没办法相信你了。十五岁的杭寅呆呆地立在视听室的门口,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他澄净的眸子渐渐失去了光彩,里头只剩下一片黯淡无尽的灰。心慢慢冰封,那个真诚善良的少年渐渐消失,真正的他被千层万重的冰雪封锁。
以后,我们只是睚眦城的合作伙伴,叙……尤叙,这个名字代表了他们之间的结束,从此,他们就只有事务上的纠葛。
回忆在两人间流窜,只是尤叙想要提起的是他们十年的友情……曾经相许的爱情,而杭寅想起的是那个死去的女孩,尤叙的残忍。
「你从来没有爱上过明毓,那自然就更不会对这个替代品上心了。」尤叙的手搭上杭寅的肩。
杭寅皱眉闪过,「别碰我。」
「杭,我是想让你认清你自己的心。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明毓的死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保护你!」尤叙不放弃地劝著,「而且都已经过去两年了,你难道还不能放下吗?这世界本来就是虚伪的,但我对你的爱是最纯粹的!」
「已经都过去了。」杭寅不为所动,就算没有简墨的出现他也没想过回头,更何况他现在对简墨还只是莫名混沌的感情。他举步离开。
「难道你要跟顾争吗?」尤叙挑眉,「别忘记,他救过你。」他的话牵住了杭寅的脚步,不过也就是顿了一下,他没有回话,便径自走开了。
尤叙满意地扬唇,他知道,杭动摇了。他邪美的俊脸又重新转成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出来吧。」
角落里闪出了一个身穿谨高制服的女孩子,她笑容甜美,「不愧是叙少爷。」她从背后拥出了尤叙,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贴上了他精壮的背,幷按摩似的画圈,涂著蔻丹的纤指更是大胆地顺著尤叙结实的小腹往下,抚弄著他的裤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为叙少爷效劳呢?我可比简墨那臭丫头会得多哟。」
尤叙幷不制止她越来越放肆的动作,「桑田不能满足你吗?」
「那个老头子怎么能跟叙少比呢?也许我还可以帮叙少另一个忙,比如说解决简墨?」尤叙胯间沈睡的欲望让女孩有些受挫,她不放弃地将裤链拉下,把手指伸进去继续挑拨,幷提起了一件尤叙可能会感兴趣的事。虽然她刚才听到的不多,但结合她从桑田那老头口中得到的内幕,已经足够了。
「你很会察言观色嘛。看来桑田收了个好干女儿。」尤叙拉开女孩的手,拉起裤链,「不过就现在的你来说,还不够格。」
「叙少就等著看吧。」以为尤叙默可的女孩更加兴奋了,她看似单纯可爱的娇颜淬上了阴狠。
「不过成功了以后,我希望能得到叙少『性志勃勃』的奖励哟。」她的眼光滑过尤叙的下腹,笑容放浪。
「放心,我对你很有兴趣。」。
「这么湿了?忍著欲望可对身体不好。」他在女孩的下身摸了一把,发现女孩竟然没穿内裤,私处淫水泛滥。「不过我似乎不用担心。」他隔著裙子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他往里面推了下,女孩一阵浪叫。
「嗯……嗯……给我,叙少……我要你的大肉棒……」女孩顺势瘫软在尤叙的手腕里,媚眼如丝。
「等你把事情办好再说。」尤叙挥开女孩的身子,「你已经有道具了,就自己解决吧。」他把女孩扔在了原地,「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他很想看到当得知是被朋友背叛的简墨的表情。
女孩见他离开,有些气馁,不过只要想起简墨就要消失,她就得意极了。
「嗯……嗯……啊……」她吐出红艶的小舌舔著刚抚摸过尤叙欲望的手指,就势倒地,将裙摆掀起,她的下体插了一根足有矿泉水瓶粗的阳具。她伸手抓住那露出穴口的根部,粗暴地插弄了起来。
「嗯嗯……好棒……插我……嗯……」女孩哼叫著,淫水在她身下汇集,不一会儿就积成了一滩小水塘,「啊啊……插死我了……啊啊……用力……奚然……啊……叙少……」
「啊啊──」女孩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一股淫液从她下体喷射了出来,她的身体向上弓起,一阵痉挛过后,瘫倒了在地。她将阳具抽出,膜拜似地舔著那沾满她体液的阳具,那表情好像是把它当成了真的男人的阳物。
简墨,不要怪我,谁让你三番两次地跟我抢男人。半晌,女孩满足地收拾好起身,那张脸,赫然就是简墨视作好友的童伊儿。
囚禁你,蹂躏你[NP] 第21章
22.不速之客1
「墨墨,这黑漆漆的丑八怪是谁?」到门口的简墨正想拿钥匙开门,那门就从里面「刷」的一下拉开了,小喵瞪著万潇顾,瓷雕样的娃娃脸怒火冲天。
「死小鬼,你tm的说什么?」这就是照片上的男孩吧?他松开揽著简墨的手臂,撩起袖子,两人之间的火光一触即发。
「咳咳。」简墨咳了起来,她觉得头晕晕沈沈的,真痛苦,「小喵,他是我的同学,万潇顾。他送我回来的,你不能这么没礼貌哦。」
「墨墨,你怎么了?」小喵注意到了简墨的难受,忙把简墨从万潇顾身边牵回来。末了还白了万潇顾一眼,丑八怪,哼!
「墨墨生病了吗?」他担心地问,墨墨的脸惨白惨白的。
简墨倚入小喵的怀里,抬头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没事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小喵,嗯,小喵还是小孩子,希望你不要介意。」她又转向万潇顾,生怕他会对小喵的话暗生不快。她小心翼翼地赔著笑脸。
她微笑的模样让万潇顾看得痴了,但她对小喵的维护又让他不满,他偏过头,「你别自作多情,老子只不过是不想在我们玩腻之前你就病死了。」
他粗鲁的回答让简墨的笑一下子敛了去,简墨的脸色越发惨白,她倾身小声说,「别,求你别在这里说。」她不想让小喵知道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他说了什么?见简墨的小脸黯下去,他暗自责怪自己失言,想出口挽回。可身子已被小喵推开。
「丑八怪,你快滚啦。」真讨厌,巴著他的墨墨。
「你这tm的低能弱智,再废话老子揍你!」万潇顾不爽地挥舞著拳头,资料里不是说这男孩是个低能吗?低能儿不都是只会流著口水傻笑的吗?这个怎么这么欠扁,tm一点身为低能儿的自觉都没有!
「万潇顾!我不允许你侮辱小喵,你走,这里不欢迎你!不然,不然我才要揍你呢!」简墨听到万潇顾居然喊小喵弱智,整个人就像刺猬一样竖了起来,她一反病怏怏的神情,小脸紧绷,闪耀著激动的亮光。她愤怒地攥起小拳头,对著他吼完,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
万潇顾呆呆地站在门口,刚才那个,是简墨?那个胆小如鼠,对著他大气都不敢喘的简墨?她刚像个护崽的母兽一样,对著他张牙舞爪。照理说这要是别人,那纯粹的是找死,正常情况下他现在已经在拆房子了。可是现在他却一点也不生气,更糟糕的是,他……觉得有些有趣,又有点可爱。还说,还说要揍他?太可爱了。他扶住额头,靠在门上,笑声冲了出口,他没发现自己此刻的样子简直像个傻瓜。
丑八怪,疯子!小喵趴在猫眼上盯著,一直到万潇顾离开他才安心地粘到回简墨身边。简墨仰头抚摸著小喵精雕细琢的脸,红了双眼,「小喵,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她有钱带小喵去看病就好了,小喵就不会被人侮辱了!
「墨墨不哭。」小喵捧起简墨的小脸,细细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像只小猫一样蹭著她的脸,惹得她痒痒的发笑。他对万潇顾喊他弱智这件事丝毫没放在心上,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那个丑八怪是谁呀?什么是玩腻?墨墨跟他是什么关系?墨墨喜欢他吗?小喵不许墨墨喜欢!」一连串问题像子弹一样劈里啪啦的射了过来。
简墨不自在地别开眼,她自然不想让小喵知道她跟万潇顾的关系了。她忙转移话题,「小喵饿了吧?」她把之前万潇顾留下的汤盅打开,顿时香气四溢,是一大盅归耆鶏汤。她分做两碗端了出去。她没喝几口,就觉得有些反胃借口累了去休息了。倒是小喵,虽然不喜欢那味儿,但一听是万潇顾送的,就捏著鼻子咕噜咕噜全灌进去了。还把骨头嚼得「哢哢」响,想来是把那鶏骨头当做万潇顾了。往后但凡万潇顾送来的东西,就全进了小喵的肚子,他一口都不许简墨沾,直到他知道了那些料理的真正功效后。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只能说万潇顾错打正著,可算是报了个小仇了。
囚禁你,蹂躏你[NP] 第22章
23.不速之客2
风吹开帘子,窗子无声息地打开。一个俊长的人影顺著窗户敏捷地翻进了房间,他一身黑衣,与夜色融成了一体,仿佛是夜的暗使,他慢慢走近,阗黑的眸子盛满戾气。
他停在床边,双手垂在身侧,静静地看著简墨沈睡的静美侧脸。
「滴答。」鲜红的血顺著他修长的指尖滴落,在这寂静的夜里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突然,他的手动了下,掠过一旁的小喵,释出一缕似有若无的香气,手掌抚上了简墨的脸颊。他的掌心起著厚茧,那是由于长期握物而造成的。他把简墨从小喵的怀里抱出,两人紧拥的姿势让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他一使力,将简墨拖了出来。
他的手摩挲著简墨的粉颊,鲜血染艶了她淡色的唇,与她雪白的肌肤相映,显得孱弱惹怜。他薄唇一扬,压下身子,攫住了她的唇,辗转缠绵。他眼里的戾气渐渐化去,阖上眼,专心品味著她口中的甜津。大手也不安分地往下,撩起她的睡裙,伸了进去,握住她小巧饱满的玲珑乳抚弄著顶上凸起的红豆。
「嗯……」简墨嘤咛一声,他挑逗的技艺高超,饶是简墨在睡梦中也不由地抬起身子去迎合。可是她的小脸却皱成一团,愉悦的声音中夹杂著一丝痛楚。他耳尖的听了出来,眉间拢起,他下手的力度明明适中才是,怎么会?
他将简墨抱起,掀开她身上的睡裙,借著月光看清了她手腕上,乳房上,腰上明显青淤的伤痕。那三人,下手可真不轻。他拳头握起,平复著窜上心头的怒气,这只是因为她有他拿爱新觉罗家的委托案换来的四分之一使用权,对,就是这样而已。
「简墨。」他低声唤著,却只见简墨睡得死死的。他仔细地看了看,察觉到了她脸颊上浮著不正常的红晕。
「简墨,醒醒。」他俯低身,把额头贴在简墨的额上,好烫。他一惊,唤得更急了,「醒醒醒醒。」他轻拍著简墨的脸,声音中渗著不自觉得焦急和怜惜。「该死!」他轻巧地将简墨的纤小的身子抱起,往外冲去。
简墨在莫奚悠的怀里颠簸著半醒了过来,她觉得身子热得难受,下腹隐隐作痛。她挣扎著蜷起身子,莫奚悠低头瞧了一眼,柔声安抚著,「你忍一下,医院就到了。」
「好痛……奚然……」简墨呢喃了声,闭起眼,冷汗直冒,又昏迷了过去。
莫奚然?莫奚悠抱著简墨的手倏然收紧,又松了开。算了,以后再算帐。
「司徒,出来!」莫奚悠把一家小诊所的门拍的梆梆响。
半晌,才有一个白袍医生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他细长的眼眯起,见是莫奚悠,硬是把怒火压了下去,强装出一个笑脸,「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旺财又发疯了呢,原来是悠少爷呀。」他大脚一抬,照著趴在门边睡得鼾声连连的哈士奇的尾巴用力地踩了下去。哈士奇跳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寻找著哪个王八蛋踩的它。寻到最后发现是自家主人,只得委屈地呜咽一声,趴下身去依到他的脚边。
「帮她看看。」莫奚悠抱著简墨径自走了进去。
tmd!那个叫司徒的医生烦躁地爬了爬头发,对著哈士奇的屁股又是一踹,见著它乱窜的样子心里才稍稍舒服了点。「你下次再不给我守著点,我就炖了你做香肉。」他阴阴地扔下一句,把哈士奇踢出门,跟著莫奚悠走了进去。
这诊所外头门面看著是小,而且还破破旧旧的很不起眼。但里面可是别有洞天,医药器械,急救设备十分齐全,而且全都是最先进的。不过这都不算什么,这里最了不得的就是这司徒医生,要说别的医生,那都是术业有专攻,内外科分得清楚的。但司徒就不同了,他内外科,神经科,人兽科样样都精,而且技术比照那些什么权威可要好上多少都不知了。要不怎么能是莫家的专属医生呢。
可如今却要沦落到帮个小丫头看伤风感冒?司徒打了个哈欠,他可是一个奇葩呀,如此想著,心里更加不爽了,手上的动作也不免粗鲁了几分。
他检查了下,眼看正要拉下简墨的睡裙,莫奚悠大手一伸,拦住了,「你干什么?!」
「悠少爷,司徒是医生。」言下之意,我做事自然有理。「要不你来看得了。」司徒一甩手,tmd看个病唧唧歪歪的,人小丫头还没说话呢,那是你老婆呀?平时都没看你这么有贞洁观念的。
听司徒这样说,莫奚悠只得收回了手,可人却杵在一旁瞪著眼虎视眈眈。
tmd!还怕他把这丫头吃了不成?这丫头长的是不错,可胸部扁扁,明显就是一个没发育完整的半成品,他可没有恋童癖。司徒翻了个白眼,用手测了测简墨的体温,然后掀起简墨的睡裙,直接把她的内裤给拉了下。
莫奚悠对司徒的举动实在看不过眼,他愤愤地想,要是平时,早把他的眼睛给挖了,爪子给剁了。他别开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种占有欲强烈,稍嫌幼稚的行为表现称之为吃醋。
司徒将简墨的腿分开,他目光坦荡,没有一丝猥亵的意思。
他仔细看了看,然后帮简墨把睡裙穿上,整理好,闲闲地说,「她这是由于肛裂而造成的细菌感染,导致发烧,只要挂个吊针,吃几剂药就可以了。这么担心人家的话之前就不要精虫冲脑,还肛交呢。」现在的年轻人啊,哎,小小年纪不学好。他摇著头背著手踱进药剂室配药。
肛裂?莫奚悠伸手将简墨的内裤褪去,她娇嫩的花心肿胀不说,后面的菊穴也是红肿一片,而且还有些几缕鲜红的血丝渗出来。
该死!莫奚悠将简墨整理好,眼里的杀气骤起。
「悠,你犯忌了。」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失去冷静。司徒把简墨从莫奚然的手里拉了出来,帮简墨挂上点滴。看来伤害这小丫头的不是悠。
「去我房间谈吧。」他与莫奚悠相识多年,面上是以上礼称呼莫奚悠,其实私下两人私交还算良好。
「你要担起莫家的话,这个小女孩就不能留在你身边。」司徒知道莫奚悠的志向,所以完全是以客观的角度评论的。他倒了杯酒递给莫奚悠,「杀手是不能让人看到罩门的,这你应该非常清楚。」
莫奚悠靠在沙发上,阖上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他抬手喝了口酒,衣袖微微拉后,司徒眼尖,看到了他手上的血痕。
他挑眉,「你受伤了吗?」
莫奚悠摩挲著右手,「不,是尚言的血。」
「你杀了他?」尚言是莫奚悠一同长大的玩伴,他也是属于莫家的杀手行列,两人感情颇为深厚。
「委托案。」是的。这就是莫家,只要你出得起钱,无论是指定谁的人头,即使是莫家内部人员的也都会有人照办。尚言……他握紧杯子,无论是尚言,还是许太太,他都不能让他们白死!司徒说的对,杀手,不能让人抓到罩门。
囚禁你,蹂躏你[NP] 第23章
24.不良医生
简墨昏昏沈沈地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抬眼看了看四周,这白花花的墙壁不像是在家里呀,旁边还摆著医疗设备,是医院吗?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呢?她疑惑地皱起眉,动了动僵住的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上压了一个人。
小喵?她想出声,可结果嗓子哑了,她咳了咳。小喵闻声一动,见简墨醒来了,忙惊喜地直起身。
「墨墨,呜,你总算醒了!」小喵的脸黑乎乎的,还淌著一道一道的印子。狼狈的活似只调皮的花猫一样。简墨担心,急忙捧过小喵的脸仔细地查看,发现他脸上还有明显的擦痕,血丝虽然已经干涸,但红红的一道煞是心惊。再看小喵,他身上还是穿著昨天晚上的睡衣,睡衣上还有被磨损过的破洞。就连脚上的鞋子,也只穿了一只。
「小喵,你怎么了?谁打你了吗?」简墨清了清嗓子,沙哑著声音焦急地问。幷不停翻看著小喵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痕。
小喵摇了摇头,扑上前抱住简墨,眼泪流到她脖子根里去,「哇──我还以为墨墨死掉了呢!」他醒来的时候到处都看不到简墨,就跑到了街上疯找,他穿著睡衣在街上胡乱地跑著叫著,别人还以为是遇上疯子了呢。后来还是过来给简墨拿东西的莫奚悠看不下去才出面把小喵带到这里的。
简墨一阵感动,她端起小喵的脸,连亲了好几下他脸上的伤口,「怎么样,现在还疼吗?」她笑著吹了吹气。
小喵破涕为笑,他大眼骨碌碌一转,嘟起嘴,指著自己的嘴巴,「小喵刚把嘴巴也摔著了,疼死了!」
「大男人装可爱,你恶不恶心?」就当简墨正要亲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拎住了小喵的衣领,提起来扔了出去。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他摸了摸简墨的额头,「烧退了。」见简墨傻楞楞地看著他,他笑了起来,弯下身,「还不滚,是想留下来过年吗?」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自有一股阴邪的味道。
「哦,对不起!」简墨惊醒,忙掀开被站起来。她心里暗想,这医生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嗯……谢谢医生。」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有礼貌地道谢了。不过正当司徒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又忽然扯住了司徒的白褂,司徒不耐地回头,简墨讪讪地收回手。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嗯,是谁送我来的?」她,好像记得自己看到了奚然……
「想得太多会老得快的,小妹妹。你还生著病,不要太操心哟。」司徒挂上了可亲的笑容,拍了拍简墨的头,是哦,他怎么忘记这女孩的后台可是很硬的。
简墨被司徒这一阵阴一阵阳的态度弄糊涂了。她还想开口,却被司徒用手指堵住了嘴,司徒直勾勾地看著简墨,一阵怡人的幽香绕著她的鼻子。
「臭色狼,臭老头!放开墨墨!」被摔晕的小喵爬了起来,见司徒对简墨态度轻薄,冲上去就是一脚。
司徒的狐狸眼一眯,从褂子里掏出一只大尺寸的针筒,「这位小朋友,医生叔叔看你好像也发骚了,来来来,叔叔帮你打一针。」他按著针筒,液体冒出了针头。
小喵吓得一窜,躲到了简墨的身后,他脸色发青,身子发抖,「墨墨墨墨,我,我,我们快回家好吗?」
「不好意思,医生,请不要吓小喵了。」简墨看著司徒,这个医生好奇怪,他的长相很平凡,平凡得根本没有特色,是那种扔进人群就找不到的人。可是他的眼睛却好奇特,那黑眸里透著幽蓝,看人的时候像一眼暗深的泉,又似乎有魔力般,直把人往里面吸。简墨直觉得被他看得有些恍神有些害怕,她移开眼,想著还是早点离开这家医院好了,「谢谢医生的照顾,那请问我们要在哪里结帐呢?」
司徒摆摆手,「不用了。」结帐?这小丫头能付得起吗?他可是奇葩神医诶。他态度有些不屑有些愤恨,想他一奇葩神医居然沦落到替小丫头看感冒发烧的地步?莫奚悠,你太污辱我神医的专业了,这笔帐,我可记下了。「自己找门滚吧。」他说完径自走了出去,不过在走之前倒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小喵一眼。小喵?呵,还是这个男孩比较有意思。他该索要什么报酬比较好呢……
猜你喜欢